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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七(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茶迷
“乖宝贝,你听著,我爱你!真心爱你!现在看著我,说你也爱我!不然不给你!”莲生红著眼,哄著心尖上的宝贝说出自己一直想听的那句话。
“我爱你啦!我也爱你!快给我吧,我要射……你射……啊!嗯啊!到了……到了……”田七指尖陷入莲生的皮肤,尖叫著说出莲生想听的,然後被一股热烫的液体击中身体的敏感点,飘飘忽忽哆哆嗦嗦达到了天堂……
田七眯著眼,感觉热气充满了每片肌肤,她懒洋洋地睁开眼,见莲生正温柔地帮她擦身,原本那凶厉的眼神不见了,又是她熟悉的莲生。她舒服地窝进他怀里,头枕著他的肩膀快要睡著了。
“宝贝,别忘了你刚刚说的话哦。”莲生不依不饶地提醒她,逼得她撅起嘴耍赖:“我说什麽了?不记得了。”
“小七儿真是健忘,你刚刚可是又要张大腿让我干,又哭著求我射进你身体里。最重要的是,你说爱我了。”这是莲生最想听的,两人交往做爱这麽长时间了,都没听她亲口说一句,虽然在高潮临界点逼她说,不过没关系,这东西和性爱一样,只要说了第一次,以後会越来越习惯的。
田七怕出言不慎,再引得他兽性大发,忙闭嘴不吭声,心里却想,女人在床上的话你也信得?莲生真是单纯得可以。可是她忍不住嘴角上扬,他时而率真时而妖媚时而深沈的性子,让她觉得莲生在自己心里越来越重要了。
(16鲜币)一失足成千古恨之六十田七遭袭
一失足成千古恨之六十田七遭袭
第二天两人从春水客栈出去,脸上都泛满红光,迟姐见了,忍不住嘲笑了他们一番,田七脸皮薄,低著头就出门了,莲生倒是很受用,表示从风雨欲来楼里出来的没有软虫。莲生照例带著人马去了月华楼,又剩田七守著後院。田七找了一圈,也不见星灿公子,就偷偷摸摸地去玩弄他的花花草草,自从上次两人不算愉快的聊天後,田七对星灿可谓是自来熟,不管星灿怎麽对她吹胡子瞪眼,她就吃准了其实他就是纸老虎,刀子嘴豆腐心,赶也赶不走,那些花花草草在田七善意的照顾下,有些已经东倒西歪了,可是星灿也拿她没办法,谁让自己对她没辙,谁让她是莲生的心头肉呢。
田七蹲在地上,对星灿的植物实施兽行,突然听见身後台阶上有人喊了声:“田七妹子!”田七回头一看,竟是陆九。
“田七妹子,脸色不错啊,最近想我了没啊?”
田七早把上次两人尴尬的见面抛之脑後,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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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见陆九,还真有点想他:“超级想!怎了最近都不见你,我听说你也没去月华楼,也不在店里,跑哪去了啊?”
“小丫头嘴就是甜,我还能去哪,不就是哪家小姐的闺房里嘛,哈哈。”
“还是这麽不正经,算了,不和你说这些。陆九哥,你觉得我们能比得过月华楼吗?”
“田七妹子,长别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可是不好的。月华楼我还是知道几个人的,文咏不是他们掌柜吗?那小子我认识,以前经常在一起干活,貌似人还不错,就是功利心太强了些。他离开店後就没再见过了,没想到现在混得还不错。其他人不值一提,都是些中看不中用的。不过容白和徐风还不错,是他们唯一能拿出手的……”
“陆九哥,你见过徐风?”田七回忆起那次见面,总觉得他不怀好意,再加上星灿公子总提醒她,她对这人一点好感都没有。
“见过一次,算有过一面之缘,怎麽小田七感兴趣了?想认识他?”
田七撅撅嘴,那种人比不上莲生一个手指头,想到莲生,又记起昨晚两人的颠鸾倒凤,果然,太长时间没做了,就真是渴望得不行……
“瞧你一脸幸福的模样,真嫉妒。妹子,莲生那小子对你好不好?”
田七红著脸点点头,抬头却见陆九换上一副极其认真的神态,她敛了开玩笑的心态,不知他要说什麽。陆九直勾勾地盯著田七的脸庞,似乎要把她的模样永远地记在心里。他缓缓地抬起手指,拨开她耳边的碎发,沙哑地问:“田七,如果我要出趟远门,你愿意和我一起去吗?”
田七见他不像是在开玩笑,顿时不知道该怎麽回答,她不可能跟他去任何地方,可是他的表情特别无助,特别悲伤,她不敢贸然拒绝他。
“傻田七,我若是出去潇洒玩乐,带上你这个拖油瓶不是会引起误会吗?不过我若是不在店里,你可不要想我哦,我肯定是和哪家夫人小姐快活去了,不要嫉妒我呦。”田七眨眨眼睛,好像刚才失落的陆九只是个幻觉,不然怎麽可能换脸换得这麽快。不过依然在她耳边拨弄她头发的手指,提醒她陆九今天很反常,就像那天晚上一样。
“你该不会是要走吧?不会吧,你被月华楼的人挖走了!陆九哥,你可要想清楚啊,那边的人可都不是什麽善茬,你待在这里这麽久,总会有感情吧,不能说走就走啊。”
陆九的嘴角抽动了两下,真想冲上去掐死这个没心没肺的少根筋的女人,他扶著额头说:“妹子,我跟你白交情一场了,就月华楼那点虾兵蟹将,哪能请得动我,我当然是田七在哪,我在哪了啦哈哈。放心,我哪也不去,我们俩想见时肯定能见面。”
田七一直在想陆九前後矛盾的话语,後来只记得他非常风骚地摸了摸她的脸,又抛了个媚眼,就又不见踪影了。田七望望天,最近楼里古怪的事情越来越多了,莲生总不在,掌柜天天都很紧张,星灿公子在房间里不知捣鼓什麽……就是那月华楼闹的,反正现在无事,不如偷偷摸摸地去看看好了。打定主意,田七悄悄摸进银月的房间,偷了他的衣服穿上,从铜镜里看,她依然是一副女孩摸样,但田七还是满意地点点头,去公子馆侦查,穿著女儿家的裙子不方便,至於女儿穿男装,大街上到处都是,谁都不会觉得奇怪。
田七围上莲生的狐狸毛围脖,迈著方步朝月华楼走去。从大门进去肯定不行,万一被风雨欲来楼的人看到可不好,她知道公子馆的构造大抵差不多,所以轻车熟路地试图从後面绕过去,谁知这建筑封闭得严严实实的,别说後门,连个给狗钻的洞都没有。田七正琢磨著如果从墙上翻过去会不会狗咬,身後突然传来一个她最不想听到的男人的声音:“这位小姐好生面熟,在哪里见过吧。”
田七故意眯起眼睛,希望对方不要认出自己,她缓缓地回头,冷冰冰地说:“这种搭讪的话未太老套了。我们家猫儿雏菊不见了,我是来寻它的。请公子让路。雏菊──雏菊──”田七一边装模作样地喊著,一边朝大路走去。
“我知道小姐的猫长什麽样子,耳朵尖尖的,浑身白毛但是脸中间是深紫色的,毛短,尾巴上有一个被烫伤的小伤口,据说是因为偷食鱼,被厨房的婶子扔了个碳球。小姐家的人嫌它那样难看,就用粉色的缎带在它伤口上打了个蝴蝶结,那可是个公猫,我可能还见过,只是不知道它叫雏菊,我记得好像是什麽瓜吧?”
他一边说,田七的心一边往下沈,这个人果然不简单,他既然知道风雨欲来楼里的黑脸猫黄瓜,那麽肯定认出自己了。连一只猫儿的细节都能说清楚,店里还有什麽秘密是他不知道的,要是他拿自己威胁莲生……田七表面冷静,但心里乱作一团,她狠狠刮了他一眼,加快步子朝大路上走去。意外的是,他也不拦著自己,只默默地跟在後面。
一只脚刚踏上人来人往的大路上,田七稍稍放下心来,混进人群,他就不敢明目张胆地使坏了。突然,後背一阵凉气,似乎有一股寒流直直地顺著尾椎冲向头顶,她两眼昏花,艰难地回头,就只能看见男人不怀好意的笑容。她两腿一软,落在他的怀里,失去意识前,她狠狠地骂了句:该死的徐风。
徐风搂著田七,做出一副很焦急的样子喊道:“妹妹!妹妹你怎麽了?快来人帮帮忙!”他假意抬头求助於人群,眼角余光瞄过躲藏在房顶的黑衣护卫们,心底暗笑,看你们怎麽出面。
民风淳朴的君临百姓马上凑上前,七嘴八舌地给徐风出主意,这时一个面容姣好的女子说:“公子莫急,我家是医馆,离这里不远,不如把姑娘送到我家去,让我爹瞧瞧?”
徐风看了那姑娘一眼,点点头,忙道谢:“那真是太好了,麻烦姑娘带路了。”说完抱起田七跟著姑娘走了。路人见女娃得救了,便不再聚在一起,纷纷散开做自己的事去了。
徐风和姑娘七拐八拐,在大路上饶了几个来回,突然隐身消失在一道暗门中。这门虽小,但是里面名堂很大,竟是月华楼的後院。徐风撤下焦急的模样,眼光变得冷漠无比,他面无表情地对著那姑娘说:“你下去吧,这件事不要对任何人提起。”
“主人,您打算把她怎麽办?”刚问完,就被徐风阴风阵阵的眼神吓到了,她意识到自己问了不该问的,马上行了个礼,匆匆退下了。徐风冷哼一声,把田七抗在肩膀上,像背一袋米一样,朝庭院里最深处的房间走去。
再说陆九,他调戏完田七,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心情大好,反而多生出些依依不舍的情怀,他心不在焉地叠衣服,没注意陆五已经在门口看了他好一阵子。“都说你小子活该,干什麽凭空去招惹莲生的女人,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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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好,弄得自己一脸怨妇样。”
陆九抬起头,故作可怜地咬著衣袖,做出一副哭脸道:“人家不是怕以後见不著了嘛,田七妹子深得我心,我就去看看她怎麽了。不过五哥啊──”他突然拉长了声音,一脸坏笑地凑上去,“我知道你平常没怎麽和她说过话,但你心里想什麽我是知道的,本以为你会去道个别,没想到你还是个闷葫芦,怎麽办,只好我代替你去啦。”
陆五笑著摇摇头:“你就会编排我,我们俩心里想什麽,其实各自都知道。没错,田七很可爱,但不代表我对她有特殊感情,要是每个可爱的女人我都爱,那我这一颗心怎麽都用不完呢。”陆九对此十分不屑,但是也没再和哥哥辩论。他们兄弟俩从小就能感知对方强烈的情绪,虽然并不清楚对方在想什麽,但在情绪激动时,能知道他是高兴、伤感还是愤怒。
他能感觉到哥哥是一种十分迷茫的心情,他喜欢田七,不用读心,从他跟田七说话时的眼神就能看出来,但是这种喜欢还没到爱的程度,为了自己的使命,“喜欢”可以随时抛弃,但是一旦要走,又有种浓浓的不舍,害怕再见面时早已物是人非。这种心情,不正和自己的一样吗?
(15鲜币)一失足成千古恨之六十一徐风好奇怪
一失足成千古恨之六十一徐风好奇怪
莲生正优哉游哉地坐在月华楼里喝茶,突然听见窗外有白组传来的信号,而且还是急事。他不动声色地对女客笑笑,莲步轻移到了窗边,看似不经意地摸了一下窗台,一张细细的纸条就到手了。他借口出去方便,赶紧躲在一个拐角处打开纸条。还没读完,就感觉天旋地转,他逼著自己站直,心底不停地念著田七的名字,他不敢相信自己竟不是杞人忧天,他们真的向田七下手了!
他强迫自己冷静,也不管会不会被人看见,忙招来白组的人,问他们是怎麽回事。“我们见田七姑娘出了店,便一直小心在後面跟著,後来姑娘碰上徐风,说了几句话,我们见姑娘已经朝大路上走,就以为他们只是普通的聊天。谁知道徐风突然点了姑娘的心腧穴,她就晕倒了。我们本来想上前营救,但是大路上人来人往,我们出现就暴露了……再後来,有一位姑娘领著他们走了,我们的人已经跟上去了,一旦有消息马上来通报公子。”
“你们!你们怎麽能!田七有危险了怎麽办?那时候还怕暴露身份吗?!”莲生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小声地训斥道,一想到他的田七被阴险狡诈的徐风绑走,他就没办法冷静,什麽掌柜的规矩,店的使命,统统都不重要,他现在只想知道田七在哪?有没有危险?
白组的人看著莲生这样心里也很不是滋味,平时他们和田七也很玩得来,当时也想冲上去救下田七,可是目前他们还是直接受命於掌柜,金掌柜定下了铁令,说白组的存在关系到皇室,是风雨欲来楼的绝密力量,除非主子遇袭,不然绝不能出手。
看来现在除了在原地干等消息也没别的办法,莲生脑子飞快地转著,想徐风这麽做的目的是什麽,如果仅仅是用田七来威胁风雨欲来楼退出竞争,那就是目前月华楼最划算的买卖,但是徐风不是文咏,他的意图肯定不在月华楼,他的背景深不可测……
正深思著,另一拨白组的人来了,领头的人气喘吁吁地说:“公子,找到了,就在这月华楼的後院,你跟我来。”莲生一听,也顾不得和隔间里的夫人打招呼,连忙跟著白组跑。
田七是被自己摔醒的,她从椅子上掉下来,正好半边身子砸在地板上。她默默额头,揉揉肩,除了头有点沈,背有点疼,没什麽其他的感觉。环视一周,见罪魁祸首正舒服地坐在床头,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凭什麽他在床上自己在地上。
徐风见田七醒了,慢悠悠地问了句:“醒了?”
“你绑著我来这里干嘛?”
“田七姑娘可能摔坏了脑子记岔了,你在大街上晕倒了,我好心把你送到这休息的。”
田七气得牙痒痒,见对方似乎没有要加害自己,便有些大胆,她扶著椅子坐上去,扭扭脖子问道:“公子真是好人,多谢了。我自己可以走回去,不用劳烦送了。”说完就真的要往外走。
一眨眼的功夫,坐在床头的人就站在了田七眼前,他似笑非笑道:“姑娘刚醒,肯定身子有些不适,再休息一阵子吧,别说我怠慢了客人。”然後不由分说地抓住田七的手腕,看似没用力却让她疼得快掉眼泪,但是在这种人面前就不能认输,田七忍住眼泪,乖乖地跟著他回到椅子上,狠狠地瞪著他。
“田七姑娘,不用这麽看著我。既然现在我俩无事,不如来聊聊天?”见田七不打算搭腔,徐风自己说起来:“姑娘待得可不是什麽干净的地方,你们的掌柜金不换可不是好人,他要是背地里没有点偷鸡摸狗,哪能把店开这麽大,哪能独占君临城?”
田七不回答,心想你这是嫉妒了吧。
“小丫头别不信,风雨欲来楼和皇家的关系想必你也察觉到了,皇家的人,哪个没有秘密,伴君如伴虎,真是危险得很,不如到我们这个清净地吧,虽说生意差了点,但是住得安心。”
安心个鬼,田七心里继续碎碎念,可是徐风说的话她也不是完全不认同,自从华嘉公主来到店里,她就察觉到风雨欲来楼和皇家的关系,这段日子莲生和掌柜忙里忙外,应该也和皇宫里那点事脱离不了干系。以前哥哥说过,如果能选择,绝对不要给穿黄袍的人干活,这句话的含义她以前还懵懵懂懂,但现在明白了:自己被绑了,不就是个危险的信号了嘛。
田七继续不说话,让徐风唱独角戏,徐风也不恼,见田七不答腔,也默默不做声,倒了杯茶自己喝起来。抿了两口,突然脸上有了笑意,看得田七後背一阵凉意,他放下茶杯,似笑非笑地对田七说:“马上就来了呢。”
话音刚落,房门“怦”地一声被撞开,只见莲生和几个白组大哥冲了进来,田七还没来得及高兴,就被莲生拽到了身後,被他的後背遮住了视线。
“真是稀客,我徐某几次想见莲生公子,都没有机会,没想到今日能碰见,真是徐某的荣幸。正好,我和田七姑娘喝茶呢,莲生公子要不要坐下来一杯。”
莲生扫视了房间一圈,又回头望望田七,见她衣裳完好,皮肤上也没什麽淤青,看著他的眼神除了欣喜还有点茫然,顿时放下心来。他哼了一声,不屑地说:“没空,不陪,告辞。”
说完拽著田七的袖子就往外走。田七还以为两人会有一番唇枪舌剑,谁知道竟如此轻描淡写,她扭过头看了徐风一眼,对方也不生气,只是那笑容愈发诡异,阴森森得像地府里勾魂




田七(H) 分卷阅读79
的。
田七踉踉跄跄跟著莲生,到了拐角处,突然被莲生狠狠敲了脑门,她“哎呦”一声,捂著额头委屈地瞅著他。莲生没好气地说:“你个傻丫,谁让你大白天乱跑了?不知道很危险嘛?”
田七不觉得自己有错,反而觉得他的话很古怪,她求助地瞄向旁边白组的人,谁知和她熟络的几个人都因为被莲生训过,不敢再出头。莲生扒开她遮挡额头的手,又给了一记爆栗。
正想好好数落她一顿,门外传来白组的联系暗号,白组的人面面相觑,这是最紧急的信号,难道出了什麽严重的事。田七再一次被拉扯著走,到了门外,两人进了早已备好的轿子,里面坐著白组的头头白劲松,他行了个礼说道:“公子,店里走水了,掌柜的书房被烧,已经派人扑救了。目前还不知是何人所作所为。”
“什麽?你们不是都在店里,难道没看见放火的?”
“实不相瞒,半个时辰前,我们白组负责盯梢的人突然出了各种意外,我们的人手都出动去解决了,所以店里的耳目出现短缺,可能就是这样被人钻了空子。”
莲生呼口气,看来田七遇袭不是意外,是对方预谋好的,为的就是分散白组注意力,趁机进店里作乱。“掌柜呢?”
“掌柜在房间里等公子,说是有要事。”
莲生点点头,对方如此明目张胆地挑衅,目的肯定不简单,一想到那书房里有掌柜和皇後娘娘年轻时的信件,他就不得不担心起来,如果被烧了,少不了掌柜一阵暴怒。
下了轿子,田七又被人拉著进了房间,并被嘱咐不准随意走动,田七回想这一天,就觉得憋屈,先是被人弄昏,然後摔下椅子,再接著被人扔沙包似地到处踢滚,可是……她望向书房的方向,那里已经不见火苗,只剩下几缕黑烟,原先气派的书房,现在只有几根被烧焦的木头,回想自己刚来时,就是在那里死皮白赖缠著掌柜要当夥计,让人好不心酸。
一晃到了晚上,田七迷迷糊糊中睁开眼睛。听见外面有人敲门,她揉揉眼睛去开门,看到星灿一脸焦急地站在门外:“田七,你今天见著陆家兄弟了吗?”
田七说上午还见著的,星灿摇摇头道:“看来真的出事了。”田七一下子睡醒了,马上追问道:“发生什麽事了?”
星灿表情矛盾地看了她一眼,叹口气道:“今天店里走水,扑救後掌柜让清点人数,看有没有受伤的,当时就没找到陆家兄弟,叫来白组的人一问,说今天情况特殊,盯得不紧,他们也不知道陆五和陆九去了哪里。原以为他们是去了哪个夫人家,可是这都到晚上了,还不回来,不知是不是有什麽意外。”
田七心里“怦怦”跳,她有种不祥的预感,今天上午陆九的表现太古怪,一直说什麽“离开”啊,“走”啊,“道别”啊,再看现在,可不是应了他的话嘛?田七抓起外袍,和星灿说自己有事,便一路小跑冲到掌柜那去了。
(14鲜币)一失足成千古恨之六十二陆家兄弟的往事
一失足成千古恨之六十二陆家兄弟的往事
田七气都没喘,一阵叽里咕噜就把上午的事全告诉掌柜,尽管她已经把中间暧昧的部分抹去了很多,但莲生的脸还是越来越臭,田七不敢看他,说完了径自倒了杯茶,等著掌柜发话。掌柜听完,似乎并没有很吃惊,只是不停地叹气,直到弄得莲生和田七都没耐心了,他才缓缓地发话:“我一直担心会有这一天,但终究还是来了啊。田七你先回去,我和莲生聊聊。”
田七所有的好奇心都被勾起来了,她恳求掌柜让自己也听一耳朵,还威胁说,反正现在不告诉她,莲生回去後她也能知道,而且,大家都是一家人,何必见外。
掌柜深知田七就是个狗皮膏药,只好把这故事的来龙去脉都讲了。
那时,我和沈卿还年轻,她也还没有进宫。我们俩有一回跑到最东边的羽龙族的地盘里游玩,正好在茶馆里遇见一个和我们年龄相仿的女子,我们很玩得来,沈卿也很喜欢她。过了几天,她突然说要领我们去她家看看,我们就去了,谁知道她竟是羽龙族的公主,过几天就要大婚,嫁的是他们族的一个猎师。以羽龙族的习俗,公主非龙族出身的人不能嫁,但是谁让那丫头喜欢,他们也是排除万难才在一起,好像还因此引得某些人的不满。但是我们那时都小,哪里晓得其中的厉害关系,只觉得只要能和心爱的人在一起,管那些做什麽。
玩了一个月,我和沈卿就回来的,接下来的故事你们也都知道的,那个皇帝小二拐走了我们家沈卿,从此她就在宫里了。过了两年,突然有一天,龙苗公主派人给沈卿送信,说自己有难,烦请她帮忙照看孩子,信里是这麽写的。沈卿:
我深知这是个不情之请,而且有可能给你带来麻烦,但是为了我的孩儿,我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两年前,我生下了一对双胞胎,但是我们族有驭龙者的传说,从远古时代就流传下了谶语,如生双子,必殃及我族,决不可留。我想尽了办法,也无法改变这一古老的事实。
依照族规,其中一个孩子必须处死,可是两个都是我的骨肉,我哪里忍心,哭红了眼也想不出办法。我夫君劝我不过,便提出将两个孩子分开,并对外宣称只生了一个儿子,本想放到普通人家去,但一是不放心,而是我也舍不得,所以另一个就寄养在他兄弟家中,谎称他嫂子生了双子,如此一来,才算遮人耳目,不至於杀死其中一个。
谁知孩子长到一岁,仔细看是越来越像,我们都是族里的首领,谁都见过彼此的孩子,我怕东窗事发,不得已自导自演了一出戏,派人当众劫走我的孩子,从此便再也找不著。
我绝对不愿两个孩子都离开我,更不可能痛下杀手,但是我拗不过保守的族人,两个孩子也不知怎麽办……我想到了你,我听说你已经成为朝凤国的皇後,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力和宠爱,我想,请你帮我带大两个孩子,放在你身边或是安全的地方都可以,等我能改变现状了再把他们接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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