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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七(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茶迷
赏梅大会一结束,他果断地推掉了李小姐共度春宵的邀请,兴冲冲地赶回风雨欲来堂,本想一进门就到後院看看田七,却被掌柜拦下,说鲍二夫人指明要他陪著喝茶,若换做平时,他大可直接拒绝了鲍夫人,但看在掌柜的面上,他只好暂时忍耐体内的那股冲动,老老实实跟著店主进了厢房。谁知还没坐稳,那丫头就找上门了,看她探头探脑、鬼鬼祟祟的样子,他就知道她有事要说。这件事在他拿到杯子的那一刹那就明白了,他心里冷笑著,暗骂这鲍二夫人真不是好货,如此下三滥的劣药也有脸拿来用,当他们少爷是吃素的吗?别说是他莲生,随便哪个榜上有名的公子都能闻出“红袍散”的味道,因为除了大红袍的茶香外,仔细闻,还有种淡淡的核桃味。掌柜的怕他们以後吃亏,在他们还是小工时就时常带他们见识各类春药,只有他们祸害客人的事,哪有反过来被设计的事。口服的春药肯定含有催情的成分,表现出来就是核桃味,若是外敷的则有种茉莉香。每当他们闻到这些香气,都会十分警觉,莲生再联系田七的不自然,当然心知肚明鲍二夫人在耍什麽花样。
莲生直接忽略了鲍二夫人的不良意图,他突然觉得逗逗那傻丫头是一件颇有意思的事,他佯装喝了一口,果然就见她犯傻了,只是让他始料未及的是他竟然会赔上他心爱的杯子,有那麽一瞬间,他真的想拖了田七就在屁股上打上几掌!他想著店主教他们的七字诀,沈著脸把田七捞回後院自己房间里。
莲生越想越伤心,这麽好的杯子就让她碰碎了,让她赔钱吧,她肯定赔不起;让她陪东西吧,她也没这能耐,赌气中一毒计暗生,好,既然你怕我中春药,我倒要真的发情给你看。於是,无良的莲生上演了一场生动的春情惊魂。原计划是看看田七惊慌失措的样子就好,可不知怎麽的,莲生似乎入了戏,这种渴望无声无息地植入了他的骨髓,他变得真的想要田七的抚摸,平日里对女人亲近的厌恶感也消失了,他想让田七感受他的热度,更想看她无力反抗地融化在他怀里……就这样,不知不觉地做过了头,要不是掌柜的过来打断了他,他真有可能搂著田七禽兽一番。
不过,莲生再一次翻身,若是他真的这麽做了,恐怕小田七不会原谅他呢。不过……他明明没有危险,虽说田七是好心办错事,也毕竟是办错了事,更别说她还把他的衣服扔得满屋都是,还让他睡这麽冷的床,不行,不能这麽放纵她。莲生突然想通了,他“腾”地一下爬起来,披上衣服大步流星地朝自己房间走去。
这头田七也翻来覆去睡不著,不光是为了霸占了莲生的床有点内疚,她还想著刚才莲生销魂的摸样,这阁里的公子难道都有这样的本事吗?难怪女孩子们对他们这麽著迷,就连见惯了哥哥的摸样的她,一时间也有点被迷惑了呢,她想,若是莲生强了她,可能她也不会有怨言的,顶多事後有点不好意思见他,毕竟要跟少爷睡一晚是要花很多银子的,不知道莲生的价位是多少?她存上个三四年的,再走个熟人价,会不会能有一个晚上将他采上一采……
田七正胡思乱想,就听见一阵急促的拍门声,接著就传来莲生叫魂般的声音,她以为莲生还要呈兽意,忙捂著头不打算理他,可他越喊越凄凉,隐约中还有打喷嚏的声音,田七终是心软了,下床给莲生开了门。
门一开,一个衣衫不整的庞然大物就冲田七倒去,田七勉强扶了他,却被莲生抱得死死的:“乖田七,我好像著凉了?你扶我到床上躺躺吧。”田七推开他,气不打一处来:“我才不会再上你的当,你这点把戏起来的好。”
莲生红了眼眶,带著浓厚的鼻音向她诉苦:“是真的,你看,鼻涕又要流出来了,你让我好好睡一觉,捂捂汗,要不然明天掌柜的要怪罪下来……”田七一听店主就脑袋大,那个财迷要是发现莲生病了,指不定埋怨她没有照顾好人。想到这,尽管还有些怀疑,她还是搀著莲生进了被窝。眼看鸠占鹊巢的好时光过去了,田七想著柴房里冰冷的床铺有些黯然,可好在莲生祖宗又在耍泼,死活拉著她不让她走,说两个人一起睡会热一点,有利於排汗。田七认为自己因为莲生做了禽兽的事而发了脾气,他现在肯定不敢再有出轨的行为,所以便向现实低头,半推半就地爬上了莲生的床。
田七盯著床顶繁复的梨花雕空檀木发呆,一时间有点睡不著,身旁的莲生长臂一挥,她眼前的景色晃了晃,便睡在了床的里侧,她忙起身:“不行,公子你病了,还是睡里面的好。而且我明天要早起,在外面方便……”
“看到你的肚兜了。”
田七半卧起的身子让外衫的领子大开,露出了致的锁骨和细细的肚兜绳,只要再往下一点点,肯定能看到那嫩嫩的乳房,莲生拼命忍耐住,好心地提醒她。田七脸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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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捂著衣领又躺下,但还是不依不饶地说:“咱俩换个位置吧。”
“第一,以後不要叫我公子,喊我莲生……或者莲,要是你愿意。第二,再罗嗦就把你丢出去。”
田七讪讪地闭了嘴,这祖宗还不是一般的固执,她垂下眼帘,感觉到两人手臂微微接触时他传来的阵阵的热气,本就体凉的田七开始贪恋起这种温暖,她小心翼翼地往他那边靠了靠,小声喃喃道:“好暖和……”
“因为我发热了。”
“啊?发热了?莫不是染风寒了?要不要喊大夫……唔……”
莲生撑起半边身子,结结实实地吻住了她刚才还喋喋不休的嘴。两人嘴唇碰触的一瞬间,莲生就感觉好像亲上了一朵娇嫩的梅花,这丫头的唇好软,好嫩,还带著丝丝甜味,伸出舌尖碰了碰,她丰满的下嘴唇就像蜜桃般丰满多汁。莲生满意地叹口气,张开双唇含住她的樱唇,轻轻吸允著。
田七睁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著莲生的脸在眼前放大,她知道自己被吻了,但为什麽会被吻?她的脑子乱乱地一塌糊涂,傻乎乎地被动享受这个吻。莲生在心底偷笑,果然是反应迟钝啊。他得寸进尺地伸出舌头企图撬开她的齿关,当舌尖深入小小的齿缝时,田七才猛地意识到自己被侵犯了,她伸出双手去推覆在身上的胸膛,拼命挣扎著,可莲生早就有所防范,他突然一改温柔似水的进攻,有力的大手死死扣住她的纤细的手腕,同时下盘用力抵住她乱动的双腿,长舌也变得霸道起来,他双唇紧紧压著她的,逼得她不得不张嘴呼吸空气,就趁著她松口的空当,莲生灵舌一钻,窜入她的口腔里捣乱。
四处躲闪的小舌被霸道的舌尖碰到时,田七彻底软了身子,她嘤咛一声,抵抗变得无力,浑身软绵绵地享受他带来的绝妙体验。莲生的吻毫无章法,他缠著田七的香舌跟著他一起舞动,时而温柔地绕著她的舌尖转圈,时而轻舔她的上颚,时而像捉迷藏般逗著它。田七双眼紧闭,小手脱离了莲生的禁锢,紧紧揪住他胸前的衣料,激动得不能自已。她双颊娇红,呼吸急促,快要沈溺在莲生的挑逗之中,小舌也不自觉地迎合他,下意识地做出有勾引嫌疑的举动。
莲生喉咙一阵颤动,发起更激烈的攻势,他勾著她的舌头引入自己的地盘,接著就是惊心动魄地吸允,莲生像是要把它吞到肚子里似地用力吸著,弄得田七有些发疼,但这种痛感也刺激了她的欲望,她鼻腔里呼出声声甜腻的细哼,配合著莲生的节奏,调皮地用舌尖碰触他的。
一失足成千古恨之十二套牢小羊羔
室内的温度越升越高,田七能感觉到莲生的胸膛压得她越来越紧,再加上嘴唇被他牢牢吸住,体内空气变得稀薄,渐渐的她有些难以呼吸,她紧紧地抓握著他的背,小手团成拳头轻轻敲打,力图引起他的注意,得她被吻得晕过去。莲生当然发觉了她的难耐,他依依不舍地又嘬了两口,才放开气喘吁吁的她,一丝银线连在两人的唇舌间,莲生笑笑,覆身舔去那暧昧的证据。
田七大口呼吸著,久违的空气让她重生,头脑也开始变得清醒,她怒瞪著眼前笑盈盈的莲生,双手一推,羞愤地问道:“你干什麽?”
莲生意犹未尽地舔舔嘴唇,坏坏笑著:“你说我在干嘛?恩?小田七……”
“你……你为什麽要……要这麽做?”话音间隐约听出些哭腔。田七刚刚被吻得意乱情迷,现在回想起来,暗骂自己真是经不住一点诱惑啊,只要给了一点点甜头,就变得丝毫没有控制力,以前在哥哥面前就是这样,现在竟然一点长进也没有。一时间,她也不知道到底是莲生的贸然进犯还是自己的“好色”更让她羞愧难当。
莲生当然不知她心里在想什麽,只看见她一副委屈的小媳妇样,他撑起身子,重新躺回她身边,闷闷地说道:“我是觉得你太吵了,你闭嘴乖乖睡觉,不要跟我说话。”
田七“呜”了一声,怕他再有什麽不轨的行为,只好听话闭嘴,盯著帐顶发呆,没一会,累了一天的田七眼皮越来越沈,渐渐沈入了梦乡。一边的莲生听见愈加平稳的呼吸,知道她已经睡熟,他慢慢地转过身子,用手轻轻碰了碰自己仍在发烫的脸颊,幸好刚才躲得快,要不然被田七看到他一张大红脸就真是丢死人了,风月店里的当家红人竟然连接吻都心潮澎湃,传出去是要打了招牌的。可是……他又悄悄摸了摸田七被吻得红的嘴唇,娇嫩的触感让他忍不住又凑上前啄了一口……这样美好的感觉真是令人回味无穷,从前听他的前辈们说与自己动心的女子接吻,就会有种天崩地裂、情潮澎湃的感觉,今天一尝,果然没错。可是,心动……是吗?他是心动了吗?风月场上最忌讳的东西,无论男女,只要沾染上一点,弄得不好就会万劫不复。莲生眯了眯眼睛,哼,心动了又怎样,他不会打没有胜算的仗,他可是君临城有名的公子,怎会不怕这傻丫头乖乖投降呢。
莲生奸诈地暗笑了两声,一个翻身,卷走了大部分被子,他紧紧扣住属於自己的那部分,暗自得意:小田七,网已经洒下了,你要是早点让我抓住,不要挣扎,或许我还会对你仁慈一点。
田七本以为这是今年入冬以来睡得最好的一觉,可是她不停地做梦,梦见她被哥哥发现并抓回去,罚她在结了冰的湖上站著,她很冷,可是身边没有可以避寒的东西,唯一一件穿在身上的棉衣竟然还在缩小,直到不能蔽体,她蜷成一团,想把整个人都塞进那可怜的布料里,可惜都不能如愿。朦胧中,她感觉一个带著冷冷香气的热源靠近,她赶紧牢牢抱住不放,冰冷的四肢渐渐有了温度,那片冰湖变成了花海,她微笑著死死抓著那热源,陷入了黑甜中。
平日里养成的习惯让田七在辰时醒来,她迷迷糊糊地伸出舌头砸吧砸吧嘴,忽然听见一声销魂的嘤咛声,她顿了顿,又重复了方才的动作,那声呻吟就更清晰了,她奇怪地睁开眼睛,印入眼帘的是一片肉色,她稍稍抬起脑袋,就看到一张俊脸,咦?莲生?为什麽他们会挨得这麽近?田七低头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呼……还好还好,可是,为什麽她会像个融化的饴糖一样黏在他身上,脸是贴著人家胸口的,手是搭在人家腰肢上的,曲起的膝盖勾住了人家的大腿……天那,她做了什麽?
田七命令自己冷静下来,她想起昨天晚上好像是她帮他抚慰了他家兄弟,然後她被气哭了,大闹了一场,再然後两个人睡在一张床上,他吻了她,她又小闹了一会,接著莲生老实睡觉去了……难道自己的睡相这麽不好?田七不知道怎样才能在不惊醒莲生的前提下悄悄离开,正冥思苦想著,就感觉身旁的人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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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动静,她赶紧闭上眼睛装睡,把这个复杂的局面交给莲生来处理。
“哎呀,好痛呀……”一声妖媚的娇嗔成功让田七的装睡破了功,她以为自己无意间伤害到了他,便睁开眼睛紧张地望著莲生。莲生做出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道:“我的那个,好疼……小田七你昨天晚上抓得太狠了。”
“厄,我昨天没喝醉,睡觉时我老实得很,肯定是你自己压到了。”田七尽量不去看他故意裸露在外的下体。想蒙她?没门!
“不是啦,是睡觉前……你不是帮我……反正人家就是疼啦!”
一个男子竟然说“人家”……田七恶寒了一会便反驳道:“你别胡说,昨晚明明好好的,也没听你喊痛,怎麽可能过了一天就出事了,你少骗我。”
“可是,”莲生眨了眨弯睫,“的确是被你碰过後就不舒服了,难道你想抵赖?”
田七愤愤地看著那渐渐勃起的男物,掀开被子下了床:“你就瞎编吧你。”
莲生笑出声:“果然不好骗,算了。不过,小田七你也看到了,昨晚你把我抱得好紧,我都喘不过气了,这个你不能装不知道。”
田七迅速地穿上衣服,回答道:“怎麽了?我又没占你便宜。再说了,昨晚你有不对的地方,就当咱俩扯平了。”
“哎呀,怎麽能说扯平呢?怎麽想都是小田七你赚到了啊,那可是人家的初吻,要留著卖好多银子的。”
“首先,不准再用‘人家’这个词,其次……”田七僵硬了好大一会,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初吻?怎麽可能?你可是莲生啊,是这楼里的红人啊,怎麽可能没有接过吻?你哄谁呢?”
“呜呜呜……我就知道你们这些人会看扁我们,做公子又怎样,我若是不喜欢,谁能逼迫我?我们讨客人欢心,还不是为了糊口……呜,掌柜的要是知道了……”
田七一听他提店主就头皮发麻,她挪到他身边,犹豫著伸出手怕怕他的背,口气也不自觉地放软:“那……怎麽办?我没有银子,付不起你的初……”
“所以你要负责!负全责!店主要是知道我是赔本货,一定不会要我了!呜!”莲生突然变得很激动,抱著田七,脸埋在她柔软的腰间,不论她说什麽,他都不肯抬头,把无赖行径做到底。
田七叹口气,摸摸他的头,问道:“那你说怎麽办啊?莲生公子?”
莲生停止“哭泣”,一手搂住她的脖子,拉下她的头,死死压住了她的唇,灵活的舌扫过她的娇唇,再紧贴著她的,用气息告诉她:“那就这样偿还吧。”
一失足成千古恨之十三公子们的私塾
田七双手托著腮帮子,气鼓鼓地看著眼前胃口大好的男人,她真是太大意了,竟然被他可怜兮兮的样子骗了,竟然又被他占了便宜,什麽偿还不偿还的,以为她是傻子啊,这道理根本说不通嘛。等莲生用完早膳,田七终於憋不住了,她劈头盖脸地问:“这跟偿还有什麽关系啊?再说了,别告诉掌柜这件事,我也不会说出去,你依然是个清~纯~的少爷啊,想卖多少银子还不是你自己说了算。”
莲生满足地漱了口,又抹抹嘴,说道:“话是这麽说没错,但我又想到一件事,不瞒你,那的确是我的第一个吻,连我自己都不太满意自己的技术,要是店主知道了一定会把我抓回去重新教导,那个教男女之事的老先生无趣得紧,我才不要回炉重造。所以,不如咱俩打个商量,你负责这段时间的……那个,等我让客人满意了,得了一大笔银子,肯定有你的好处。”
田七冷笑著:“哼,莲生公子可是妄自菲薄了,别说要拿我练手的话,我瞧著公子的技术可是好得很,不会有人不满意。别以为打杂的就是随便你欺负,这事我绝对不答应。”田七泄愤般地用力拾了碗筷,端著食盘出去了。
莲生若有所思地看著她离去的背影,抓起盘子里的苹果,折断了上面的梗放在嘴里,随著舌尖一阵蠕动,那根梗被打成了个漂亮的花结。莲生微微一笑,咬了一大口苹果,甜美多汁的水果让他想起了田七那傻丫头,嗯,似乎没有想象中的好骗呢,他得换个方法。
田七把食盘送到厨房,看看日头,离午时还早,昨天换洗的衣服也不知被谁拿走了,听说银月他们那批人晋升成了公子後,饶是抠门如掌柜,也意识到再不买小工楼里要鸡飞狗跳了,於是新招了一些小工,莲生的小工流波是个憨厚的庄稼娃,包揽了大多数杂活,干了半个多月的田七不用事事躬亲,而且莲生也交代过她不用做旁人给的活,所以还真有了要做米虫的迹象。白天这麽闲,真想睡个回笼觉。田七摸回小柴房,坐在小板凳上,掏出昨晚莲生还给她的钗子,她反复摩挲上面的雕花,想到莲生的吻,只是轻轻的摩擦,就能让她感觉全身冒火,唇舌碰触的一刹那,整个身子都软了,那迷幻的吻让她差点边防尽失,只想跟著他的舌尖起舞,他还好意思说他技术不好,只怕没有几个女人能招架得住吧。
午膳时莲生被不知哪家小姐拉出门,田七不用伺候他用膳,便钻进早部公子堆里跟他们一起吃,这期间,她问了银月很多问题,弄得银月以为她对莲生动了心思,连忙劝道:“田七,这样不行,很危险的。我们这些後辈必须去讨好女人,而像莲生、星灿公子这样的,就只有女人讨好他们的份,他们不会区别对待任何一个女子,像客人为了少爷弄得倾家荡产的事在我们这可是比比皆是,明白人也就来这放松放松,换换心情,断不能动了感情的。”
田七知他是误会了,但看他紧张兮兮的样子,却不禁想逗逗他:“那你呢?你有没有相好的女子?”
“我?我才不会,女人很会骗人的,我才不要栽在她们手里。我将来要像莲生公子那样,不用夜夜在床上伺候人也能当头牌。”
“那你到风雨欲来堂後,有见过莲生在外面跟女人过夜吗?”
银月凝神想了一会,摇摇头:“我来的时候莲生已经很受欢迎了,想跟他春风一度的女人不在少数,可我还没见他答应过谁,我来之前的事就不知道了……田七你不会真的是被他迷住了吧,这个我可以理解,但公子们的事我们真的管不了。不过,说句实话,我看公子对你还是很特别的,你们莫非……”
“银月你别瞎想,我也就随口问问,我这不是好奇莲生怎麽就这麽吃香嘛,我看其他人长得都蛮好,莲生脾气那麽臭,这君临城的小姐们也太好说话了。”
银月掩嘴笑道:“田七你还以为这楼里除了以色侍人外就没别的东西了?我们当小工时,除了要上礼仪课和才艺课,还要知天下事、读百家书,要学察言观色,要知道说话的技巧,总之,大家族的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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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学什麽我们都要懂,还要比他们更明白怎麽体贴人,安慰人。因为来这的姑娘夫人们不一定每天都要寻欢作乐,有时她们就是来找个理解自己的人说说话。这也是我们店比其他店强的地方,也是掌柜的坚持终生制的原因。”
田七点点头,她确实没想到一个男倌店还有这麽多的讲究,果然要做好这一行光靠男色是不行的。“莲生能有今天,想必学得特别用心了。”
“当然了,再加上莲生公子他的确天赋好,所以,我要像他那样还真是很难呢。哎呀,聊太久了,我也要上课去了,夫子该等急了。”
“上课?早部公子也要上课?这不是小工的事情吗?”
“小工学的都是基础,我们就必须接触些男女之事才行,毕竟客人们还是希望公子们技巧好。”
田七饶了一圈,就是想知道莲生的吻功这麽好到底是天资聪颖学来的,还是因为实战经验多,她恳求银月带她去长长见识,银月犹豫著,因为她一个女子去那种地方实在不合适,夫子又严厉得很……田七怕他不答应,赶紧软磨硬泡,最後银月答应田七在外面听一会,得被夫子发现,但也只能听一小会,要不然别人看到了会觉得很诡异。
两人来到後堂的东北角时,授课已经开始了,银月静悄悄地溜进房间在最後一排坐下,田七则蹲在角落竖起耳朵偷听。夫子果然很严肃,他正用正直的语调讲解女性下体的构造:“女子在来月水後,用来怀胎生子的地方就会越见成熟,这个时候若是给予适当的刺激,就会让她们很舒服。但一般女子及笄前後来了初次月事後,身体还是很稚嫩的,要是强硬地进去,只会让她们痛疼难耐,留下不好的印象,所以你们看到年纪小的客人,切不可操之过急,要懂得循序渐进。那麽,我们来看看进行前戏时要掌握哪些部位的名字。这是我们风雨欲来堂秘制的《合阴阳》,里面有详细的草图,大家看,这像人的嘴唇形状的两片叫做封纪,它起到保护女性下体的作用,而在封纪的最顶端,是谷实,也叫玉台或鼠妇,据我们楼里的经验,上面有很多不知名的脉络,十分敏感,刺激它能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在封纪的下面,是玄圃……”
果然如莲生和银月所说,从老夫子口里说出的话实在无聊,她不敢探出头偷看他长得什麽样,只知道底下的早部公子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有些则在偷偷递小纸条。她正想著再听两句就回去了,突然从背後传来那祖宗的声音:“七丫头,你在干什麽?”
田七赶紧转身,随时准备逃跑:“没,就随便逛逛。我要去厨房了……”
“夫子的课就这麽让你感兴趣?可惜了,顾先生他不善於言传身教,不如我来教教你可好?”说完,拉著田七朝房间的另一头走去,田七挣脱了几次都无果,又不敢弄出太大声响,只好被他拖著走。莲生带她来到房间後方的一个角落,用脚踢了踢其中一块青砖,就听见里面有松动的声音,他一手抓著她的手腕,一手推开那块砖,就出现了一个普通衣柜大小的洞,莲生笑著对她耳语道:“只是我早年挖的洞,连著房间里的衣柜,每当我不想听了就从这里溜走,夫子眼神不好,都发现不了呢。”
田七正想著“关我什麽事”就被莲生拉进了那一小块空地里,莲生掩上青砖,狭小的空间漆黑一片,只有几缕微弱的光线从空隙里透进来。两人紧紧贴著,田七都能感觉到他在耳边呼出的热气。
一失足成千古恨之十四暗香浮动
莲生捂著田七的嘴,食指放在唇前示意她不要出声,田七假意顺从,等手松开了就恶狠狠地小声说道:“莲生!你干什麽?你敢!”她推了推眼前的男人,但无奈衣柜的空间实在太小,她的背已经抵著木板,两人的距离还是近得能听见对方的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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