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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七(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茶迷
莲生掀开被子,闻到一股男性欲望的味道,他看著裤裆处的一片濡湿,无奈地摇摇头,还好早射这种事只发生在梦里,要是被别人知道了还不丢死人,哼,可恶的田七丫头,竟然让他这麽容易就射出去了。
一失足成千古恨之八专属洗衣婆
第二天田





田七(H) 分卷阅读11
七依然伺候莲生洗漱。莲生因为在梦里丢了脸,竟毫无原因地把气都撒在田七身上,他冷著脸,眼皮抬都不抬一下,阵阵冷哼从鼻孔里喷出,田七被他弄得莫名其妙,只当他昨晚把暖炉让给自己,结果著凉了,所以对这祖宗的要求百依百顺,极其狗腿子地跑前跑後,直到用完早膳,莲生的脸色才好看了一些。田七暗呼一口气,不知怎麽的,虽然莲生没有发怒,但冷冰冰的脸真让人受不了。
莲生一晚上没睡好,再加上看到田七笑嘻嘻地在他眼前晃悠,心里一直憋著一口气,他就不信了,倘若他们两个要发生关系,他还真能早泄了不成,要不是觉得这个念头太荒唐,他真想按住田七试上那麽一回。
端走食盘,田七去洗衣服。她抖了抖盆里的衣物,发现一条亵裤上竟然有粘粘的灼白物,她狐疑地拿到眼前仔细看,一股微腥的味道让她恍然大悟,这竟然是男子的液!顿时,田七就气不打一处来,哼,自己虽然是个打杂的没错,可是莲生你有必要把这种东西也交给我洗吗?这阁里少爷的力是有多旺盛,对著女人就控制不住了?她愤愤地用力搓揉那块湿迹,想象著那是莲生欠扁的脸。这时,厢房的方向传来一阵衣裤嗦嗦的声音,一个让田七浑身起鸡皮的男声传了过来:“哎呀,还真的在洗呢。”
田七转头看去,那个男子一身滚金袍子,领口一圈狐狸毛看著很是温暖,虽然他脸上在笑,可是田七觉得眼睛里毫无笑意,而且那团蒲扇抖弄出来的香气让她受不了,这刚见面就给田七留下了不好的印象。
“我说你这丫头,发什麽傻,见了我也不打招呼?”
“啊?你是?”
“笨丫头,这店里的头牌你不认识吗?”
田七想起刚来风雨欲来阁时曾看见过墙上的画像,那个第一名好像是他这个样的,是叫……星灿?既然是店里的红人,跟他作对也没什麽好处,所以田七恭敬地说了声:“公子早。”
那男子听了颇为受用,他嘻嘻笑著,指指盆里的亵裤:“可要洗干净点,那可是我最喜欢的……”
“田七丫头,你在干什麽?”一个带有薄怒的声音传来,生生打断了星灿的话。越过星灿脖子上的狐狸毛,田七看到莲生祖宗正脚下生风地朝这边赶来,她拎了拎手里的衣服,示意她正在洗衣物。莲生不悦地凑到盆前,一双好看的眼睛瞬间眯了起来,他伸出秀气的手指指著那条裤子:“这谁的东西?谁让你洗的?”
“是我的。她是打杂的,洗衣服有什麽不对吗?”星灿的话语里充满了挑衅的意味。田七傻傻地看著莲生气得抿紧了嘴唇,虽不知道他为什麽生气,但她直觉上认为这个时候还是闪人的好,得误伤。田七刚打算悄悄搬了盆离开这是非之地,就被莲生拽住了领子,他好像在宣告所属物一样对星灿说:“这明明是我的丫头,凭什麽要帮你洗……这种东西!”“恶心的”这个词活生生被莲生咽下去,因为他猛地想起自己房间里似乎也有一条沾了秽物的亵裤。
“切,我可知道,她是嫁过人的,莲生你总喊人家‘丫头’怕是不好吧。”
莲生气结,一时间想不出合适的借口,只好胡诌:“她是我的远方表妹,我叫她丫头怎麽了,再说她那叫什麽嫁人,充其量就是个童养媳,她年纪小小的,难不成要喊她婶子?”
田七思量了一下她的身份,从展渊的妹妹到赌棍的妻子再到赌棍的童养媳,真是变化莫测啊。
“既然是丫头,洗洗衣服又怎麽了,掌柜付她银子,总不能让她吃白饭吧。”星灿不依不饶道。
“银月已经当了公子,我现在短人手,以後她就是我的专用丫头,别人要用得经过我同意。”
莲生不等星灿开口,一把夺过田七的盆,眼神示意她跟著自己走,田七赶忙小步跟上,绕了几个弯,两人来到阁楼後门的小巷里,莲生勉强伸出两根手指拎起那湿漉漉的裤子,颇为嫌弃地撇撇嘴,手腕一个用力,那条天蚕丝的短裤就在空中划出一条弧线,老老实实地躺在了泔水桶旁边,好像还不解气,莲生泄愤般又在上面踩出了两个黑脚印。
转身看田七还是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他一只手叉腰,另一只手猛点她的额头:“傻丫头,被欺负了还不知道?!”
田七真的没感觉被欺负,前几日她也是要洗这麽多衣服的,只是今天那条亵裤太震撼了,可莲生你发什麽火,难道良心发现了?田七丰富的心理活动在脸上表现为面无表情,莲生以为自己说得重了,不由得放软语气:“我这就去掌柜那说说,以後你就跟著我,别人的事情一概不要管。”
田七头一件想到的事就是再也不用大冷天洗那麽多布条条了,遂高兴地点头,这一笑,莲生心里也开心起来,但有些事情不说清楚,他著实不放心:“尤其是别的男子的东西,不能洗,嗯……最好也不要看……不要问……更不准喜欢……有什麽事与我说就好……”他已经语无伦次,但心底清楚田七若是把注意力放到别的男人身上,他会不高兴的!
田七咧嘴笑了,尽管莲生也是个怪脾气的祖宗,但能偷懒有什麽不好,她一时有点忘形,竟拿出小时哄哥哥的招数,她几步向前,小狗般搂著莲生的胳膊,小脸亲密地在他肩膀上蹭了蹭。等一套流利的动作做完,她也意识到有点失礼,赶紧端起盆,脚底抹油而走。
莲生僵硬了半天,自当上公子,与女人真真假假的肌肤接触不在少数,可像刚才那样让他心跳加速的感觉还是头一回,他呆滞地揉了揉那只胳膊,好像还能感觉到她的余温和香气,他翘翘嘴角,他可不是怕事的主,既然这令人诧异的感觉让他心情不错,还有什麽理由要错过呢?
一失足成千古恨之九遭人暗算
晚饭前店主召集了少爷们,号召大家在第二天的赏梅大会上多多施展自己的魅力,让那白花花的银子赶快飞进他的小金库里。莲生已经被李小姐预定了,其他姑娘小姐们望洋兴叹,只好转而瞄向其他人。田七听说银月也有女子约了,高兴的同时开始担心,若银月不去伺候莲生,那麽这个任务是不是就落在她身上了,赏梅处人多口杂,而她现在最不愿意去人多的地方。她在店主门口探头探脑,希望说服他让自己留在店里。等公子们鱼贯而出後,她笑嘻嘻地蹭到掌柜跟前表明来意,店主一瞪眼睛,开口数落:“你想什麽呢,少爷们在外面跟客人卿卿我我,你去干什麽!这不是捣乱嘛,你当然不能去!”田七虽碰了一鼻子灰,但结果令人高兴,她也就不计较了。
目送花花绿绿的人群出门,田七终於偷得半日闲。她悄悄溜进莲生的房间,脱了鞋子在他的大床上打滚,她垂涎这张惊世




田七(H) 分卷阅读12
骇俗的软床很久了,每次在柴房冷得睡不著时她都忍不住想若是能钻进莲生的被窝该有多好。她抱著鸭绒裘被舒服地蹭了蹭,一阵睡意袭来,田七估摸著他们不会那麽早回来,便放心地躲在房里补觉。
朦胧间田七听见外堂有说话的声音,她一个激灵,以为莲生回来了,要是看到她衣衫不整地躺在他床上可怎麽办,於是她轻手轻脚地爬下床,想先找个地方躲起来,可再仔细一听,外间的人似乎只是说话,并不打算进来,而且声音也不太熟悉,於是她悄悄上前,从门缝里向外看。那名男子生得很是白净,下巴光溜溜的,可惜眼底松弛的皮肤和眼睛里的光让人看一眼便知此人纵欲过度,和他说话的女人已经有一些岁数了,但包养得很好,她衣著华贵,脖子上挂著个硕大的金灿灿的镶边金锁。田七回忆了一下,银月曾跟她说过鲍二夫人最招摇的物件就是那祖传的青凤命锁。这两个人好好的不在前堂坐著,干嘛要跑到莲生的房间,而且看这鬼鬼祟祟的样子,肯定是没安好心。
“药呢?弄到手了没?”说话的是鲍二夫人。
“呵呵,夫人真会说笑,哪有我香袖老板弄不到的东西。看,红袍散!”
“这东西真有你说的那麽好用?这可是男倌店,里面的人一个个著呢,你怎麽知道不会被莲生察觉?”
听到莲生的名字,田七赶紧竖起耳朵,生怕听漏了一个字。
“这世间的药哪有真正无色无味的,但只要找对了用法,就可以去掉它特有的味道。它之所以叫‘红袍散’,就是因为它一遇到大红袍就会被茶的味道掩盖,饶是莲生他再谨慎,也不会发现异常的。”
那鲍二夫人听了很满意,连连点头,她从荷包里掏出碎银交给男人,两人又合计了一下,因为莲生房里并没有大红袍,但好在他们知道莲生必定要用自己的杯子喝茶,所以鲍夫人抹出一点药膏,小心地涂在茶杯口上,直到肉眼不大看得出来,才把剩下的药好。她又反复思量了一会,问道:“若是他拿起茶杯时,里面并没有茶水,不是会被发现吗?”
那男人嘿嘿笑著,献计道:“这个好说,等酉时他们回来了,您就带著大红袍进店,就说是女皇赏赐的时令货,邀大家都尝尝,再吩咐小工们沏了,这样端上来时就不会有人怀疑,而且别人喝了这茶肯定没事。到时候夫人您只要盯好莲生就行了,他一定会对您百依百顺的。”
鲍二夫人乐得眉开眼笑,拉著那男子离开了。田七等脚步声远了,才探出身子,刚才听到的什麽“红袍散”是什麽她不知道,但傻子都知道肯定不是好东西,所以她赶紧拿起莲生的杯子,用袖口拼命擦拭,想把那该死的药弄掉,她甚至还用皂角水冲洗了一番。田七把杯子凑到鼻子底下闻了闻,没什麽异味,心里便稍稍放心了。她左思右想,觉得这事非同小可,得赶紧告诉掌柜的,一来可以救莲生一命,二来提醒他应该多注意店里的客人,若是阿猫阿狗都能进来,安全就是个大问题了。
田七赶去前堂,正好碰见赏梅归来的公子小姐们,她伸长了脖子想找到莲生或银月,可是一个人毛都没看到,她连忙奔向掌柜的房间,希望莲生被李小姐绊住了,一时半会还不能回来。田七连门都没敲,直接闯入店主房门,一进门,顿时愣住了,那坐在掌柜旁边说笑的不是鲍二夫人是哪个。只听得她说:“金掌柜店里的人都是极好的,莲生就不必说了,他手下的银月我瞧著也很是喜欢,果然是莲公子带出来的人啊,呵呵呵呵。”
完蛋,来晚一步了,田七暗暗著急,转身就想离开,可却为纱帘後传出的声音停住了脚步:“是田七丫头吗?又不敲门,也不打招呼,我教给你的礼数你学到哪去了?”
田七回头傻笑了一阵,终於看清屋里还有一个人,就是将要遭遇不测的莲生祖宗,她对他一个劲地挤眉弄眼,示意那个女人是个危险物,可莲生显然没办法理解她的“眉目传情”。掌柜的不知他们俩在玩什麽,碍著金主的面,只好“温柔”地说:“田七,别傻站著,你下去吩咐厨房送壶开水来,鲍夫人送来了大红袍让我们尝尝哩。”
田七机械地应了,去莲生房里取了茶杯,拎上热水,磨磨蹭蹭地回到了掌柜那。店主嫌田七慢吞吞的很碍事,便接过水壶亲自沏了茶并端给鲍夫人和莲生。田七有一肚子的话要说,但当著夫人的面借她一百个胆她也不敢,鲍家是这里有名的权势之家,不给她面子的话将来自己肯定会被悄无声息地干掉,可是眼看著莲生已经端起茶杯放到嘴边抿了一小口,她实在没办法不管了。情急之下,她采取了最笨拙的办法──她假装脚底一滑,整个人朝莲生撞去,当然这套动作要尽量做得好像是她不小心碰了莲生一下。
这个举动令她喜忧参半,喜的是莲生不用再喝这杯茶了,忧的是莲生的宝贝杯子被撞得砸在地上,摔成了好几瓣。除了掌柜的一声倒抽,屋里一片安静,三人都盯著那惨烈牺牲的杯子不作声。田七知道自己闯了祸,据说这茶杯整个君临城只有两个,是当朝公主去黑山国谈判时带回的胜利品,一个送了莲生,另一个当然是公主自己留著,以此希望莲生每次喝水时都能想起自己。莲生想不想公主田七自然不知道,但她清楚这茶杯应算是个宝物,莫家庄都没有的,黑山国的人利用他们丰富的地产,熔炼出了一种矿物材料,能让水冬暖夏凉,水质甘甜,听说一些不知名的成分还可以让女子容光焕发,男子金枪不倒……
三人中最先反应过来的是莲生,他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他低声呵斥道:“田七!跟我来!”说完对店主和鲍夫人表示了歉意,又瞪了田七一眼,便朝後堂走去。
进了屋子,莲生仔细锁好了门,转身就摆出一副“你可知错”的表情,田七以为他锁门是为了好好教训自己,吓得大气都不敢出,正犹豫著要不要把事情原委告诉她,就听见一声极不自然的喘息声,她奇怪地抬头一看,眼前的莲生像是变了个人,她还从来没见过他如此……魅惑的样子,只见他眼神迷离,呼吸粗重,紧咬著下唇拨弄自己的衣衫,他似乎中了软骨散,走了几步便朝她倒去。田七赶紧扶住他,摸了摸他的额头,也没发热啊,但他这表现……莫非是春药?!田七著急地想大声喊人,却被他捂住嘴,莲生泪眼蒙蒙地望著她,示意她不要声张,接著便把一个滚烫肿胀的东西塞到她手里,田七诧异地捏了捏,就听见一声又痛苦又愉悦的呻吟,她僵在原地,才意识到手里的东西不就是莲生的命根吗?
一失足正千古恨之十你来帮帮我
一失足成千古恨之十你来帮帮我
莲生吐气如兰,丝丝灼




田七(H) 分卷阅读13
热的气息钻进田七耳朵里,田七既想盖住耳朵又想捂住莲生的嘴,可是都不行,因为他死死扣住自己的手腕覆在那同样灼热的男根上。
“小田七,好田七,你就帮帮我,你看,我快不行了……”
“呜呜,你,你找银月。”
莲生似乎僵了一下,又不依不饶地靠过去:“再找人就来不及了!小田七,你忍心吗?我若是再不发泄出来,恐怕……恐怕……掌柜的若是知道了……”
田七一惊,她常听说男子服了春药,要是没及时得到抚慰,以後有可能不举,莲生是当红公子,他若是不举,对风雨欲来阁是个多大的损失啊,到时候惜金如命的店主没良心地把莲生辞了,她这个被莲生钦点的人岂不是也要卷铺盖走人?不好,这样不行,就算是为了自己著想,今晚一定要让他泄出来。可是……非得要自己动手嘛?莲生好歹是个男的,这种事应该可以自己解决吧。
“莲生公子,你行行好,我……这实在不行,你自己来好不好?”
此时的莲生像个三岁的小孩,田七说什麽他都信,他飞快地解开裤裆,一只手扶著那肿胀得发紫的阳具,另一只手前後抚摸著。田七看到这诡异的景象,一时间忘了要避嫌,她歪著头看莲生自赎的姿势,实在不敢相信男倌馆出身的人竟然不知道如何手淫,太可疑了。可是现在要怎麽办,莲生不至於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他此时的表现应该就是下意识的行动,不可能有假……
因为不得要领,莲生揉了好一会,小莲生还是硬挺挺地翘著,田七有些著急,她吞吞吐吐道:“那个,莲生……好像不是这样……你……”她的手在空中比比划划,但就是不碰它。
莲生憋著嘴,有点委屈,眼看他的眼眶都红了,田七一咬牙一跺脚,上前抓著他的手,示意他应该握住命根子,再上下套弄。莲生尝到了甜头,脸上一副很尽兴的表情,他红唇微启,星眸半闭,两颊红润,偶尔还能看到他伸出舌尖极其诱惑地舔弄上嘴唇,伴随手的频率,他下身有规律地向前耸动,整个人看上去享受极了。
田七看他渐入佳境,觉得自己的任务已经完成了,所以想抬脚就走,谁知莲生可能是喜欢被人观赏,空出一只手拉著她的衣角不让她走,田七像哄小孩似地说:“莲生乖哦,我去找掌柜的,看他有没有解药。”莲生一听,突然很激动地搂住她的腰,嘴里支支吾吾却又说不出个理由,反正就是不让她离开。田七以为莲生脸皮薄,店主来了抹不开,便只好随他的意站在他身边等他泄出来。一时间,屋里就听见莲生低低的呻吟声,时而急促,时而缓慢,这一冰山雪莲似的人物,染上了情欲竟是如此媚人,田七听著听著,全身似乎也开始燥热,男子动情的声音幻化成一双手,扒光了她的衣服,轻轻抚摸她的敏感地带,没留神,一声娇娇地喘气从田七口中溢出,连她自己都下了一跳,她惊魂未定地去看莲生,发现他看向自己的眼神火辣辣的,下身那根东西依旧没有要射的迹象。
“田七……七……不行,我还难受……它,它不出来……”
“那要怎麽办?”田七傻傻地问。
“你帮帮我,它喜欢你,你帮我揉揉。”说完也不给她反应的时间,强硬地拉过她的小手,不由分说盖在肉棒上。田七惊得要缩回手,却小看了莲生的力气,他霸道地让她的五指围成一个圈,套在那根勃起的男物上上下套弄。田七又羞又气,他……他怎麽能让一个女孩子帮他做这种事呢?虽说她“嫁人”了没错,可不代表她能接受如此惊世骇俗的事。可惜莲生不理会他,他带领著那只小手飞快激烈地抚弄阳具,口中的呻吟更大声了:“啊……田七,好舒服……好紧……好小,我好舒服……”
“恩!好滑……再快些!用力!用力!”
田七苦著脸咬紧下唇,莲生这妖到底是懂还是不懂,这麽喊好让人浮想联翩啊,若是这时门外有人经过,肯定以为他们在做些什麽,可她能怎麽办,反正看也看了,碰也碰了,就当她没把春药擦干净,现在正在弥补。只要莲生祖宗快点射出来,这事就算完了。
可能是因为田七站的位置不合莲生心意,他拉著她让她绕到自己面前,手上的活依然不停,可这麽一来,莲生妖媚的表情就全落入她眼帘,她顿时忘了移开视线,直盯盯地看著他发丝凌乱的媚态,她怎麽就忘了呢,莲生这厮最擅长摆出一副“来吧,蹂躏我吧”的表情,这几天看他正常了就放松警惕,真是太不应该了。这下可好,田七觉得自己的魂都飘出体外了,那只不听话的小魂缠住了莲生,争著吵著要玩亲亲,还色迷迷地脱掉了他所剩无几的衣服。正幻想著抚摸莲生紧致的腰身,就感觉指尖上微凉,原来他已经含住了她细弱的食指尖,田七全身血液似乎都涌到被他舔弄的那一点,燥热得不行。莲生伸出巧舌,围著纤纤细指饶了一圈,又吸入嘴里暖暖地含住。田七双腿一软,一个没站稳就跪在他面前,那妖似乎也不觉意外,他嘻嘻笑著,柔嫩的唇暧昧地擦过她的手心,再到手腕,又用虎牙轻轻啃了啃她细腻的腕内肌肤。
田七大口喘气,事情的发展似乎超出了她的预期,怎麽自己成了被诱惑的对象,明明是在帮他自慰的呀。不自觉地手下一重,就感觉一股热热的水注沾满了手,她愣愣地看那湿漉漉的手掌,竟觉得有些可惜,就为再也碰不到那滚烫的男性分身。莲生开口道:“田七……我……好像还没够……”田七头脑一片混沌,根本不知他在暗示什麽,发傻中听到一阵敲门声,在她迟疑间莲生已经站起身去开门了。
“太好了,莲生你还没睡。我听说今天李小姐对你不是很满意啊,说你总是走神,你是不是最近太累了?没关系没关系,有事跟我金不换说,我替你解决了。不过还是你魅力大,人家李小姐说了,下次来还找你……”自顾自地说完一大通,才发现莲生脸色不善,他以为莲生不爱听他谈论顾客,便换了个话题:“鲍家虽是暴发户,但送来的茶叶是极好的,我瞅著你今天还没尝上呢,杯子就被田七姑娘打碎了,怪可惜的,明儿我再给你送些来……恩?什麽味道?”掌柜想走进去看个究竟,就被莲生拦下来:“掌柜,没什麽,就是我自己的事。”
掌柜瞬间就明白了,他挤眉弄眼了一番,叮嘱莲生要注意身体就离开了。
莲生关上门,转头就看到一个怒气冲冲的脸。田七回忆起,当时她处的那个角度可能看差了,莲生这厮可能根本就没喝那茶,再说了,自己用皂角水冲洗过的,就是绝世毒药也该被冲没了,哪轮得到莲生喝进去,刚刚他明明说话气息平稳,神色正常,那麽他之前的发情敢情是装的!




田七(H) 分卷阅读14
“你骗我!太卑鄙了,你这下流的人!”田七想起自己的举动,甚至还差点动了情,不由得羞愤难堪,抓起旁边的粉瓷瓶就要砸过去,拿起来又怕掌柜的找自己赔钱,只好很没种地放下,抓起莲生的衣服朝他扔去,边扔边骂:“我真是看错你了,亏我还那麽……你太过分了,楼里的人都这样嘛?”看著衣服满天飞,莲生也不辩解,他也觉得似乎是有点过分,其实他就是想吓吓她,可被她碰触的感觉实在很好,让他不由得过了头。
田七骂了一会,更加悲愤,遂趴在桌子上哭起来,这下莲生也慌了,虽他会很多甜言蜜语,但安慰女孩子这事,他不会呀。他围著她转悠了好久,才从枕头下取出她的钗子哄她:“喏,给你,你别哭了。”田七呜呜抬头,看到自己的东西,便一把抓过,但仍嘤嘤哭泣著,莲生在一旁抓耳挠腮,说了很多俏皮话才止住了哭声,他讨好地说:“要不,今晚你别睡柴房里了,那儿冷,你在我房里睡吧。”
“什麽?!”
“不是不是,我们俩换地方,你单独、一个人睡在我房间,如何?”
可能是被冷怕了,田七面对这个诱惑,呜咽著点点头。
一失足成千古恨之十一绝地反击
一失足成千苦恨之十一绝地反击
莲生恨恨地裹著田七的小花被又翻了个身,他被冻得缩成一团,真不明白那丫头平时怎麽睡著的。他细细想了想这几日自己的表现,总觉得很异常,若是连著好几个时辰不见她,就浑身不对劲,今天去赏梅,身边陪著李小姐,但他总是想著田七傻傻的笑容,李小姐喊了他好几回,他才勉强从她那一张一合的嘴里听懂她的话,这惹得李小姐很不满,还好莲生及时调整状态,拿出当家红牌应有的哄人技术,才没有失去这个金大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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