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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心魔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墨染水中天
闫七爷笑咪咪的,示意手下把刚刚录下来的留像卡可以关掉了,哎吆喂,可算是解了他闷在心里长达八年的这一口闷气了。
这么重要的话一定得记录下来,日后说不定就指着这话受挫的时候找安慰了,怎么着比起来,他的大宝贝也没有到讨厌他的地步啊!
至于风营的封毅,敢砍了他的大宝贝一只手,逼得他的大宝贝吃过那么多的苦受过那么多的伤,他是一定要取了他的狗命的!留到现在才拾,也不过是为了稳住大宝贝而已。
话讲到了这里,闫七一点都不担心第三层的情况,继续带着手下有条不紊的扑杀兽潮,甚至还有闲心指点林绿杀兽的手法和战术的失误。
林绿觉得这个人,最大的缺陷大概就是自信到了自负的地步,倘若他不是那么自负,原世界里这样的闫七怎么都不该被封毅给阴了,他是有机会逃的,有机会从头再来的,却还是死了,林绿看着觉得难过,却不敢难过。
磨磨蹭蹭的封毅总算带着大队人马杀到了第五层,两边人开始对阵厮杀。
林绿冷眼旁观,哪边都不参与,站在一块火山岩上,看一样是感知七级后期的封毅跟闫七对阵。
他轻轻的问趴在他肩头的八八八:“封毅是不是真的注定着会赢,就不可能有死的时候吗?那他岂不是长生不老的怪物?这不合理。”
八八八说:“男主不可能横死,如果他在寿命未到自然老死的地步提前结束,那么整个世界都会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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塌,谁也活不了,包括我和你都会被吞噬在这个世界里面。”
林绿觉得心灰意冷,他不开心,抱怨:“为什么闫七不是男主,他明明比封毅好!”
这两人势均力敌,打起来都是大范围杀伤,整个第五层很快被他们搞得一团糟。
过一天一夜,林绿都快看睡着了时候,这二人才到快分胜负的时候。
能量和感知告磬,手下都死得七七八八,封毅和闫七展开了纯身体上的近战搏击。
原世界里面封毅是没有到达感知七级就跟闫七正面碰上,他们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对手,所以也没有这么一刻。
林绿记得封毅是靠女主制作的特殊卡械和埋伏废了闫七的度仪,对闫七一击必杀的,现在,到了搏击的地步,封毅却好像落入了败势。
他不是战斗经验更加丰富,力量和搏斗技巧更厉害的闫七的对手,被闫七掐住了脖子,好像快死了。
林绿一下子就高兴了起来,八八八却在他耳边尖叫:“宿主!封毅不能死在这里!他必须赢!否则你跟我都会被塌陷的空间吞噬,灰飞烟灭的!”
好讨厌!封毅被掐的脸红脖子粗,眼白都翻了出来,却也在看他,死死的看他,好像在说:我死了你也不会好过,你为什么还不出手?
林绿启动了度仪,不敢用闫七给他的六星幻卡,选择的是路淼紫给他做的四星针型能量卡,召唤出能量针,却怎么也射不出去。
八八八在他耳边不停的尖叫催促,机械音里的恐慌那么真实的表达了出来,它威胁他:“宿主你在想什么?你想死吗?你想跟那个人一起死吗?我怎么从来不知道你是这样会被感情左右的可笑的人?你不会爱上那个闫七了吧?!”
怎么可能?我永远只爱我自己!林绿闭上眼,一咬牙将能量针束甩了出去。
“小白眼狼啊,你可真是……”闫七断断续续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他感觉有人抱住了他,感觉抱住他的人的血喷到了他的身上,将他漂亮的闫七专门给做的棉质衬衫都喷得湿透了。
感觉到这个人从他的身上滑了下去,听到砰地一声那人倒下的声音。
他不敢睁开眼,死死的闭着。
“宿主,你为什么哭了?不要哭啊啊!”八八八在他肩头尖叫。
“为什么流泪?我不许你为这个人流泪!”封毅那个辣鸡男主在他耳边凶狠的命令。
林绿死死闭着眼,心说你们胡说八道,老子怎么可能无缘无故会哭!敢骗老子!老子才没哭!
他死死闭着眼直挺挺的站直,感觉不到他的眼泪已经聚成流滑到他漂亮的闫七专门给他订做的好看的衬衫领子里面,还在心里坚持自己根本没哭!
封毅愤怒至极,他抓着押着唐明曦按到闫七的尸首上,咆哮的命令他:“睁开你的眼睛看清楚!是你杀的他的!你选择的是我!”
林绿任他咆哮,任他摇晃,任他使劲把他往那人冰冷的面庞上按,就是不肯睁开眼,直到封毅强硬的拉开他的眼皮,他也还是不看,他告诉自己,我是个瞎子,我什么也看不见。
然而,终归还是不是瞎子,他还是看到了曾经永远有温柔宠溺眼神对他的闫七,失去了生机的僵硬的脸,那个人,脸上的表情永远定格在了遗憾这一栏。
“我哭了。”林绿不得不承认自己哭了的这个事实,他伸手抹去自己眼眶里直往满面遗憾的尸首上砸的眼泪,冷冷的爬起来冷冷的道。
“兽潮还没有清理完,不杀光这些岩浆兽,让它们跑上第三层,那你可就白打了!”冷冷的站起来的林绿这么说着,控制着针型能量冲向了零散的岩浆兽。
“没关系。”封毅看着这人的背影告诉自己没关系,日后他会比闫七待唐明曦更好,日后他会看他比看眼珠子还珍惜爱护。
他拥有这个人的未来,他有耐心也有信心。
暴雨梨花、针聚光束玫瑰、针刺还有还有,那张四星幻卡中的能量结构被他微调出了千万变化,岩浆兽被他打得毫无还手之力,而他冷着脸,仿佛又是第二层那夜伏杀东区满月宴上整个第二层高手的那人,面无表情,眼中只有嗜血的冷漠存在。
很快,岩浆兽都快被这两人配合着灭得差不多,只剩一只七级岩浆兽。
这一只,林绿打得心不在焉,几乎是任感知恢复不多的封毅独自对抗,引得封毅火冒三丈,质问他:“你是不是后悔了?想为那个闫七报仇?”
林绿抿着薄唇,看他一眼,根本不做回答,手上倒是动作了起来。
林绿在这只岩浆兽针对封毅的临死最后一击里,关了他的度仪扑到了封毅的身上替他挡住了,他吐着血对封毅半点都不带感情的讲:“看,我又救了你一次,上一次我为了救你违背了道义,这一次我为了救你赔上了一条命,你欠了我,用照顾好我妹妹一辈子来还好了!”
“唐明曦!你休想!你竟敢竟敢……竟敢!”封毅恨得死死掐住吐血的唐明曦的脖子。
恨不得将他现在就掐死在他的手里!恨不能将人给掐活了再掐死一遍!
凌厉。封毅番外.修
光幕里,唐明曦两颊鼓得老高,粉濡粉濡的唇一动一动的,眼睛闪闪发光。
虽然板着脸,然而傻子都看得出他吃得愉悦,旁边闫七一脸嘲笑的拿手指刮了刮他嘴角溢出来的酱汁。
唐明曦却半点都没有躲,反而将自己鼓得跟松鼠一样的脸往闫七手上凑,满满的都是信赖。
唐明曦翻了个白眼,他长得好看竟然连翻白眼都翻得很好看,不屑的说:“谁三天就能瘦出个明显来?又不是茶饭不思死了亲妈了?什么礼物?快拿来我看看喜不喜欢,不喜欢我不要!”
然而他的不屑却如傲娇的猫,让封毅想把他抱起来顺毛。
跳着将闫七手中两张卡都抢到了手上的人,猥琐的将其中一张塞到自己的胸口里面,然后才摇着闫七的手:“六星的也给我,我不会用,我就看看,看得多了动力多,这样我才会更快进入六级是不是?”
竟然在撒娇,唐明曦竟然会撒娇。
“竟然撒娇?”闫七一把捏住林绿高挺的鼻子,轻轻的按了按,问他:“你几岁了?”
“我今年才三岁!”林绿嘟着嘴眨巴着眼用奶声讲话。
封毅被这一记直拳给击倒,看着光幕傻笑出声。
然而光幕的画面一转,唐明曦直挺挺的站着,满面都是不屑和厌恶的说:“那个封毅,别跟我提他,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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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喜欢过,我连稍微少讨厌点他的时候都没有!”
傻笑就凝固住了在他的脸上,变成了一副似笑实际要哭出来的可悲表情丰沛得吓人的感知一动,光幕又开始从头流转,又是唐明曦的两颊鼓得老高的画面,封毅于是又能真心实意的傻笑,其中还夹杂着深深的嫉妒。
他什么都不剩下,什么都没有得到,只有闫七这个几十年前的死对头留下的录像卡,做为他唯一的怀念和回忆的对象。
“大概是因为失望吧?”脑海深处,有那么一个人耸耸肩,漫不经心的随口给出他一个答案,让他满心愧疚,让他以为他曾经是被这个人爱过的。
事实却是,别说喜欢过,连稍微少讨厌他点的时候都没有的他的自以为是,自作多情。
也曾设想过许多如果,看过历过许多之后才发现,没有如果,从一开始就注定了不可能。
唐明曦太记仇骄傲,而年轻时的他则太霸道傲慢,两人没有修成正果的可能。
“明月明天出葬,曾长建带着他孙子来了,他说您准备的规格太过隆重,想要给您磕个头!”门外,已经白发苍苍的路淼紫轻轻的敲敲门,隔着门板通报。
“小曦也来了吗?快带进来让我抱抱!”暮年的封毅飞快的关了度仪,打开门,进入宴客室,像每一个和蔼可亲的老爷爷一样满面宠溺的一把抱起跟复制了唐明曦长相的,唐明月生下的第三子的幼子,曾如曦,不停的捏捏亲亲,爱不释手。
旁边的路淼紫苍老的脸上看着这样的封毅,满满的都是怜悯。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篇软弱算是攻的正确打开方式,超帅。
软弱.君临天下.修
头戴白玉冠,身上是颜色鲜艳的紫色织锦绣祥云长袍,打扮一如风流缱公子哥的少年,尚且稚嫩的面目上却是一副深沉模样。
他立在书案前,笔走龙蛇,端得是气势磅礴,笔下成型的却是一副软烂的秋游图。
扣扣扣三声伴随着滴漏中沙砾流逝的声音轻轻响起,少年手中的笔一错,本来虽无格也算花团锦簇的秋游图立即毁于一旦。
少年将笔往笔洗上一丢,取过书案上的丝帕轻轻擦拭手指,自有隐在暗处的婢女前去打开书房的门。
一只不大的木箱被抬进书房,有全身面目都被黑布遮住的人跪在少年面前道:“幸不辱使命。”
少年陆绪顿时长舒一口气,拍了拍黑衣人的肩膀,看向被打开的箱子。
箱子里面是人,一个三头身的小小幼童,安静的蜷缩在箱子里面,好像睡着了。
陆绪快步走到箱子前,伸出手就要将幼童抱出来,黑衣人惊呼:“王爷小心!”
好像睡着的幼童一口死死咬住了陆绪伸进箱子里的左手手腕,黯淡的瞳孔是睁着的,连惊恐都不会,有如一只被吓懵了的小兽。
两只瘦骨嶙峋的手死死撑住箱壁,小腿则辅以攻击拼命踢打陆绪坚定的探向他肋下要抱起他的手臂,仿佛箱子里面的世界就是他唯一的安全地。
陆绪任他咬,哪怕手腕的肉都快被咬下来一块,任他踢打,一点都不在乎他弄脏了他昂贵鲜亮的长袍。
坚定的把幼童抱了起来,死死按到怀里,带着哽咽的道:“锦帆乖!不要怕,我是小舅舅,你娘亲肯定跟你讲过小舅舅,小舅舅来接你了,没事了,没事了。”
也不知道是他的话起了作用,还是幼童的体力耗尽了,良久,幼童总算安静了下来,牙口虽还咬在他手腕上,却没有再用力,变成了含,小舌头一舔一舔的,吸食着伤口的血液。
然后慢慢的头一歪,闭目趴在陆绪的肩头上睡了过去。
陆绪叹了一口气,就要将小孩交给伸出手来的婢女,将幼童带下去安置,好询问这一路截人的状况。
不想婢女的手才碰到幼童,幼童立即惊醒了过来,又是拳打脚踢,嘴里还发出啊啊的嘶哑叫声,吓得那婢女立即退后一步,屈膝跪了下来。
“算了。”陆绪重将人按回怀里,挥退婢女,就着抱住幼童的姿势问黑衣人:“这一路可有状况?家姐有没有,留下什么遗言?”
“大公主饮鸠自尽前,吩咐送出世子的人告诉王爷,成王败寇,她没有怨言。大公主送出世子的事做得隐蔽,另寻了个替身代了世子留在京中,路上虽遇上几波人马,却大都是以为我们是偷运大公主财物的劫匪,小世子又乖一点声响动作都没有,无人知道小世子也在里头。”
“家姐素来豪爽心大,这种话确实是她会讲的。”陆绪让黑衣人退下去修整,抱着小侄子何锦帆立在这灯火摇曳装饰金碧却粗俗的书房之内,只觉心中凄凉和愤恨。
一恨大公主冲动无脑,任他怎么劝都不听,反而骂他懦弱无义,跟着母族和大哥那边的人谋反,自己凭白丢了一条命。
更连累得母后本就岌岌可危的皇后之位易主,被赐白绫一条,大驸马一家抄斩,连她自己唯一的独子都沦落到圈禁的地步。
二恨父皇无情,连基本的体面和余地都不给母后和大姐留下,宠信妖妃,夺去母后身为皇后的权柄,废黜大哥的太子之位,早早将自己发配至这等苦寒边地。
让他连母后和大姐的最后一面都没见上,只能无计可施的坐看至亲奔赴死路,连祭礼都不许人备上。
尚且稚嫩却已经学会内敛的少年轻轻抚着趴在肩上的小侄子的背,一时之间,只觉得天地之间只剩他二人可相依为命,只剩他二人有着与彼此的联系,却前路漫漫尽是荆棘,无有生路。
然而这点伤感和悲呛却很快烟消云散,虚岁五的何锦帆半夜发起了高烧,上吐下泄,却不容任何人进身,就连医师都只能用悬丝断脉的方式诊断病症,照顾他的事,事事皆需他亲力亲为,足足折腾了三天,人才从鬼门关上被拉了回来。
再醒之后却前程尽忘,不知自己姓何名谁,连话都不会讲,由原先京中人人交口称赞的公主府小神童变成了小傻子,只知道当他的小尾巴,日日从头跟到尾,让他根本脱不开脚,变成了新任小奶爸。
是的,虚岁五足岁三的小侄子目前的主要口粮还是母乳,目前尚处于断奶阶段,只能偶尔赴以糊食改变肠胃。
这也是京中大家的娇养子女的少数案例,陆绪单听过有人家儿女七岁了尚在吃奶的笑话,没想到他那个大姐和姐夫竟然也是这种熊家长,让小侄子五岁了还没扭过来改食主粮。
这也罢了,封地再苦寒贫瘠,他一个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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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几个奶娘还是找得出来的,问题是小侄子不肯让人近身,只认他,饿疯了的结果是,半夜钻到他胸口使劲吸吮。
想想就觉得超丢脸的陆绪,忙着恼着回过头一看,才发现自己已经度过了母后与大姐逝去的哀伤期,再想已经能平静的面对,只剩一点隐痛,如此看,麻烦的小侄子也算是个宝物。
鸡鸣三声,天色尚昏,陆绪从床上坐起,睡在他里头的三身立即跟着坐了起来。
陆绪打了个哈欠,翻过外袍披到身上下床,何锦帆忙也张大嘴吐了口气,他没有外袍,自寻了小棉袄披到身上,跟在陆绪的身后下了床。
陆绪站在洗脸架前用凉水擦面,何锦帆够不上洗脸架,立在他一旁一丝不苟的模仿着他擦面的动作。
陆绪撇他一眼,将人抓到怀里,拿冷水擦过一遍,激得小孩打了个冷颤,再为他扣好小棉袄上的暗扣,又给他穿上棉裤,拿羊油给那嫩得比豆腐还厉害的小脸和小手上抹过一遍,方放下这小尾巴打开卧室门,走到清过积雪的院中开始扎马步。
何锦帆一样屈膝跨步模仿他的姿势在他身旁扎马步,不过下盘虚浮,大抵一分钟就要回一次脚傻站着看他一会,然后两分钟后又会模仿着他的姿势扎下去。
如此反复过完半个时辰,天空出现些许鱼肚白,陆绪扎完马步,改练拳脚。
小傻子这次没法全然模仿出来,于是手脚乱挥,有如疯猴样的在院子的角落里自行蹦跳。
陆绪练完一个时辰的拳脚,回屋换衣另行洗漱过去小厅吃早点。
他先喝一口热粥,何锦帆跟着先喝一口温牛乳,他伸筷夹起一个馒头,何锦帆跟着夹起一个小笼包,他一口咬下半个馒头,何锦帆跟着一口咬下半个小笼包,然后扔了筷子,吐着烫红的小舌头凑到他面前来给他看,陆绪只得放下馒头给他吹小舌头。
陆绪吃完早餐,到书房去背书做功课,何锦帆就坐在他身边。
他不会讲话,或者是不肯讲话,就张着嘴学他的口型,假模假样的跟着翻动他的三字经,其实一双葡萄眼全盯在陆绪脸上,根本没在看。
陆绪做完他自己制定的功课,将何锦帆抱到怀里,开始教他读三字经认字。
他念过一遍,何锦帆依着他的口型模仿一遍,还是没声,陆绪也不管,依着他自己的计划念完今天的三字经,拿出宣纸,把何锦帆放到座椅上,往他手里塞一根细管毛笔,自己也铺开纸拿着毛笔开始一遍又一遍的写今天念的三字经。
何锦帆站在座椅上,盯着他的手依样画葫芦的拿毛笔跟着描,字自然是不能跟陆绪苦练多年出来的流畅有骨相比,但也算是大体做到了模仿出了形,陆绪写完搁笔,何锦帆立即跟着搁笔。
陆绪也不检查这小尾巴画出的墨团,让婢女将写过的字都起来烧掉,抱着小尾巴再去小厅吃午食,依然是他一个动作,何锦帆一个动作,然何锦帆这小尾巴小傻子小哑巴却是懂得挑好食。
隔一会儿,泪眼汪汪的凑到他跟前,陆绪就知道不是梗了鱼刺就是喝肉汤烫了嘴。无奈,只能又将人抱到怀里,开始喂饭。
食过午食,陆绪开始处理王府和封地中的事务,何锦帆就靠在他边上打瞌睡或睁着眼继续模仿他的口型动作。
待得食过晚点,等陆绪看过杂书,拾拾准备入睡,何锦帆打着哈欠脱了小棉袄,自己先乖乖爬到大床的里头,睁着迷糊的睡眼不停拍他空出来的位置,催促陆绪快点躺下来。
恨得陆绪捏一把他没啥肉的小脸,怒骂:“我看你就是装傻!”
“我看你就是装傻!”何锦帆马上一丝不苟的复制出这句话的口型,进步是稍稍出了点气音,好像能发声了。
陆绪一高兴,就不跟他计较他一个小侄子竟敢以下犯上目无尊长,模仿着捏他脸这种大逆不道的动作。
拍拍他的小屁屁,把小人拥在怀里以额对额的姿势闭目。
软弱.修
到得来年开春,纷纷扬扬下个不停的雪总算歇了几日,更难得的是今日出了艳阳。
虽然雪后放晴实则更寒,然而明亮的日头照下来总是能让人心头生出几分暖意,于是心情不错的陆绪抱着何锦帆带着随从出王府逛逛。
这贫寒之地的省城,就连王府之外的街道的地面都是敦实了的黄土路,铺不起青石板。
街上人烟寥寥,只依稀可见几个卖烤肉串和酥油茶的摊子散在路旁远比人高的积雪前摆着,来往的男子女子全都身着发黄的羊皮褂子戴着毡帽,唯有几个堆雪人的小孩做出几分热闹。
说是封地,分给他的这偌大地盘年年上交中央的税赋他可抽二分之一,然,这边疆年年能上的税赋不足一万两银,留给里头的地方政府基本运转开支都不够,尚需中央朝廷往下拨款勉强维持运转。
更别提总督府的军队开支从何而来,倘不是他被发配到这里来的时候,母后与大姐给他准备了许多细软,只怕连王府的基本架子都维持不起。
但坐产这样消耗总会有吃到头的一年,再不寻到财路,恐他会成为史上最寒酸的王爷。
陆绪看得心头发堵,又恨起父皇的狠毒和感到前路茫茫。
何锦帆拍了拍他的肩膀,挺起小身板在他的脸上重重亲了一口,呜嘛一声,口水亮晶晶的挂在他冻得发红的小嘴上,黑黝黝的葡萄眼一眨不眨的看着他。
陆绪无语的跟他对视,不知道这小傻子要什么?干嘛突然亲他?
陆绪是皇族出身的人,三岁开始进学,在何锦帆的这年纪早已经知道言行要端起,不论是他自己对他人,又或者是与母后大姐这样亲近的人对他都知道互相要尊重。
哪有这等忽然凑上来亲上一口的事?所以他觉得很无语很疑惑小侄子怎么会如此孟浪?!然,又觉得心底有那么一块地方在发软。
何锦帆跟陆绪对视半天,见他还是没有表示,咧开一口奶牙的小嘴又往他脸上凑,吓得陆绪慌忙伸手捂住自己的左脸,质问:“做什么?讲来!”
“做什么?讲来!”何锦帆似觉得这样好玩,依着他的口型板着脸无声的模仿一遍,然后笑了起来。
他笑得很灿烂,又长得好看,这么一笑可爱得要命,又是半年来的第一次笑,看得陆绪发怔,心头更是软成了水。
罢罢罢,总归还有这么一个宝在他怀里要他抚养,总归还有这么一个小人儿在将他当做唯一的依赖和榜样,所以不管多难,为了锦帆,也不该气馁




快穿之心魔 分卷阅读81

然而何锦帆可不管他这些百折千回,笑过扭着身子扬手使劲往几个堆雪人的外族小孩那方向指,还努力的往下滑,可见刚刚做的那些全都是为了讨好他让他去玩。
陆绪有些不开心,小侄子以前都是只认他的,连别人近点身都不肯,如今才长大这么一点点,突然就要扔掉他去跟别家小孩玩了,不开心!
不过他是个讲道理的好家长,对于小侄子的进步还是赞许和鼓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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