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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心魔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墨染水中天
何锦帆被推出去,撇撇嘴,也不理他,今日这人失常的地方多了去了,自顾自游了个欢快,两人从池子里出来,何锦帆张开双臂,等着陆绪给他擦身,这是他二人的保留习惯。
陆绪这个舅舅今儿却偏不伺候小侄子这个小大爷,丢了布巾给他,哼道:“自己擦!”
何锦帆接过布巾,才不自己擦,光着凑到他面前,将布巾往他手里塞。
陆绪不接,何锦帆就继续塞,开口道:“你擦!父亲给擦!”
好吧,他是父亲,没错,他是父亲,刚刚的身体反应都是憋坏了的缘故,怎么会对小侄子这么个小子有邪念?
陆绪接过布巾,认命的给小侄子擦去身上的水珠,目光清正且道:“如今你也长大了,舅舅也就放心了,日后咱们还是分房睡吧?”
“不!”何锦帆立马眼里泛起了水雾,抱住他的腰道:“不分,一起睡。”
“你出去看看,哪家的男孩子跟你这样,七岁了还黏着人一起睡?就是女孩子也不带这样的!”陆绪很坚决,他长大了,他要睡女人,再这么整天带着小侄子这个小尾巴,白天也就算了,晚上都睡一块,他总不能当着小侄子的面示范怎么睡女人吧?
可不能再憋,感觉再憋下去他有可能会变态掉的陆绪很坚决的道:“我日后事也会越来越多,很可能三不五时就要出远门,就有可能上战场,难道那时候也叫我带着你,让你跟我睡一个营帐?那样别人看见了不止笑话你软弱,还会笑话我不会做人不会教育孩子,一个连人都做不好一个连自己的孩子都教育不正的人能让人信服吗?小帆,你总不会想看舅舅被笑话?”
何锦帆不说话,就趴在陆绪怀里,死死抱住他的腰,陆绪感觉腰间没湿,知道他没哭,便放下心来。
只当小侄子是同意了,于是陆绪也不再讲这事,而是耐心的哄着他,讲些其他的事逗他开心,到得晚间,他牵着小侄子的手将他送进为他准备的院子里面,看着他换了衣服乖乖的在床上自己躺好,闭上眼睛,回自己的院落的路上还有点心酸。
这么轻易就说服,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本来还以为小侄子会跟他撒娇哭闹,要再三折腾的。
这样虽然干净利落的得到决断,可是也享受不到了小侄子跟他撒娇哭闹的过程,总感觉有点亏了,特莫名其妙的觉得心酸。
心酸得没有道理的陆绪,没有了兴致召人破他的处男之身,自己躺在大床上,更觉得很不习惯,没有了三年来时时在眼底,夜夜在他身边当小抱枕的小侄子,突然一个人睡的他,睡不着。
于是心酸之外还得加上空虚,默背过中庸整本,又数了一百只绵羊的陆绪还是睡不着,猛地爬起来跳下床。
他要去看看小侄子睡得怎么样?有没有在偷哭?有没有做噩梦?如果有的话,今晚他还是先把小侄子抱回来睡好了,总该给小侄子一个适应的过程。
拉开门,却就看到小侄子站在他的门外,正泪眼汪汪的抬头看来跟他的迫切撞个正着。
软弱.修
小孩只穿着件单衣,赤着一双脚,白嫩的脚面上有些许红色的划痕。
一只脚还不敢踩实微微提着,显见是偷偷从自己的院子里跑过来的,路上也不知有无受伤。
一张小脸哭得湿漉漉的,连眼泡都快出来了,也不知道是一路哭着过来的,还是站在他房门外无声的哭了很久。
瞬间就叫陆绪的心中刺痛起来,他心疼,心疼得不得了。
他是个混账,怎么可以如此残忍的对待视他为唯一的他的孩子?他怎么忍心如此残忍的对待是他的唯一的他的孩子?就为了那点儿狗屁的生理需求?他怎么会如此残忍?
心疼得不得了的陆绪一把抄起小孩,紧紧抱到怀里,说:“对不起。”
为小侄子洗过脚,又取了药膏抹过那些划痕,陆绪闭闭眼咬着牙一起正过何锦帆扭错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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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腕。
看到小孩痛得脸都白了轻轻吸气的表情,陆绪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
“我不要一个人睡!我害怕!”何锦帆吸过气,一下子将他的小脚从陆绪的大掌里抽出来。
飞快的爬进床里头,如以前无数次做过的一样,拍着身边的空位无声的催促他快点。
“告诉你一个秘密。”陆绪赶紧在小侄子的身边躺下,将他小小的身子拥到怀里,跟他头贴着头。
在何锦帆好奇的眼神中,陆绪神秘兮兮的说:“其实我一个人睡也害怕。”
“那我陪你!”何锦帆一下子就笑开了,咧着嘴露出一口没换全漏风的小白牙,笑得跟小太阳花一样灿烂。
抵着额头小小声的在他耳边说:“我陪你,你就不用怕了。”
“嗯。”陆绪轻轻拍拍他的背,继续神秘兮兮的讲:“有小帆陪我就不怕了,我们以后还是一起睡,这样我们就都不怕,真好。”
折腾了许久的小孩子眼皮重,很快就睡了过去,陆绪却还是好久睡不着,熬好久,他偷偷背过身去,伸出了罪恶的手摸向自己的下面。
出来的时候,他脑海中出现的人却不是温软的女人,却是一个青年男子的螺体。
脑海中的男子一双桃花眼半开半合,并无多少气神,却莫名的妖,脸上涌着红潮低吟的模样莫名其妙的出现在他脑海之中时,立马令他的快感达到了顶峰,控制不住一泄如注。
陆绪悲催的发现,自己恐怕是个有断袖分淘癖好的卫灵公!
又是一年冬,这片地域的冬天总是特别长,某些过分的年景,甚至半年都在下雪。
盖着厚厚的毡毯的马车上烧着旺旺的炭火,陆绪抱着小侄子教他下棋。
从最基本的规则教起,哪怕小侄子的棋力极弱,毫无章法,还爱耍赖悔棋,也没有半点不耐烦。
眼见又快输得一塌糊涂,何锦帆拉住陆绪就要终盘落下最后一子的手,呜嘛一口咬上他的脸,大眼睛笑成月牙状,倍讨好的说:“父亲我口渴了!”
陆绪抽抽眼角,这一招用了那么多遍,小侄子还是没有半点新花样出来,可见他教育的失败。
然,深吸一口气,陆绪还是配合着转身去提火盆上温着的鲜奶,取了蜜加到茶碗里面,又用筷子搅起茶壶里头飘着的那一片奶皮盖到茶碗上头,才转回头。
小侄子最爱奶皮了。
端着茶碗递到小侄子手里时,眼睛往棋盘上一带而过,果然不意外的发现棋盘上的棋子已经变了个位置,陆绪笑笑,等小侄子心虚的慢吞吞喝完牛奶,提起棋子道:“继续。”
十分钟后,本来错乱的棋路又一次显示出明确的杀气,何锦帆眼见自己又要输,恐怕还要输得更惨,嘟着嘴叫:“我不玩了!我眼睛疼,我要看看风景!”
陆绪自顾自的落下最后一子,棋盘上一条大龙终于成形,胜负已分。
何锦帆瞪了径直捡棋子的小舅舅一眼,趴到窗柩上,推开上头的拉杆和毡毯。
外头举目皆是纯白,只有一条细长的河流显示出碧色,有几个人踩在河里,何锦帆揉揉眼睛,让自己看得清楚一点,回头对陆绪惊讶的说:“有几个姐姐没有穿衣服在河里摸鱼耶!”
陆绪忙一把捂住小侄子的眼睛,将人抱坐下来,絮絮叨叨的道:“非礼勿视!非礼勿视!可不能看!”
“那不是在摸鱼,是在采玉,这条河上头有玉脉,河里有冲刷下来的子玉,夜人贵族爱使美貌的女子螺身在河中采玉,取玉时不以手而用唇舌含起,说是这样会得神明的庇佑,赐以他们无暇美玉,又曰为温香暖玉,此种行径冬日尤盛。”
“我们去看看好不好?”何锦帆一把抓住陆绪的手,坐了这么多天的马车,他小屁屁都坐痛了,一路上又都是冰雪荒原,难得遇上有意思的事。
陆绪越讲他越有兴趣,使劲的摇晃着陆绪的手,眨巴眨巴着眼睛看着他,满脸祈求和讨好的模样。
恰有那群采玉女的主人看到他车架上河套王的标志,前来问候,欲送上礼物,跪拜在车道的中央,随从来报。
大半年来陆绪的威名传遍了整个西域,再不是他人能小瞧的毫无实权的虚名王爷,此番冬季他游转巡视整个封地,自有大把夜人贵族矿主凑上来讨好。
所求大多不过希望他能重开古商路,希望他重开商路之后能照顾一二,希望日后若再有敌人来犯或与别的贵族起纠纷时,陆绪能再挺身相助,这个玉石商人亦如是。
尤其是这种营生与玉石和宝石有关的夜人贵族商人,凑上来讨好的最多,要知道玉石和宝石这种奢侈品在西域自古以来堪称泛滥,所以他们才是最迫切想要能重新打开古商路的存在。
因为这种东西只有卖到京都和江南才有大把市场,才能换回大把瓷器丝绸,而在西域内部消化或往周边的邻国走,所得的价钱都是相差巨大无法使他们满意的。
而陆绪此次巡游西域,也确实是有重开古商路的想法。虽然上次大败厥骨力,游学进知趣的将缴的厥骨力一路劫掠来的几十车财物全送到了王府。
然,他所图甚大,只这些点东西在他的计划里面能起作用的不过是一时,所以还是要想出新的敛财方式,将封地的经济搞起。
小侄子拼命撒娇卖好要看,那边又正凑上来,陆绪这种宠孩子的家长最是没原则。
摸摸何锦帆毛绒绒的帽子,吩咐来报的随从让那玉石商人叫那些采玉女穿好衣服,等一会,才抱着小侄子出了马车。毕竟小侄子还小,看了不该看的会长针眼发噩梦带坏了的。
因着陆绪特别的吩咐,那玉石商人误以为他对这些女奴有意思,遂陆绪下马车时,见的就不是那玉石商人一个,后面还跟着十几个姿色颇佳的采玉女。
这样的夜人女子属于奴隶主的私产,常有被推出去招待贵客之时,而招待过之后不是纯洁之身的女子即不可下河,便可从事其他工作,运气好还可能被要走,过上也有女奴服侍的生活。
何况这位还是英雄了得名扬西域的汉人河套王?所以这群采玉女都表现得很主动,跟在商人之后叩见陆绪之际,一个个都做了不少小动作,期待自己能出位被注意到。
唯有一女,从头到尾维持俯首叩地的姿势,十分安分,反倒叫陆绪起了几分兴致。
就连何锦帆这个还未过八岁的小儿,也凑到陆绪耳边小声说:“父亲,那个姐姐的头发好黑好漂亮。”
不止是头发黑,就着她跪地叩首的姿势,还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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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她身条极佳,腰不过掌宽,却极丰满,腿型应该也长,匈前有波涛。
只不知脸长得如何,夜人少女多绝色,就是不太符合汉人的习惯审美。
他此次出游,另还有心为他那位荒诞的父皇准备上一份极厚的生辰贺礼,其中,寻找一个能替他说话,分去妖妃的宠的美人亦在计划之中的贺礼名单之上。
那商人见陆绪的目光在这女奴身上驻留稍长,立刻命令她抬起头来:“阿耶娜,你向前一点,为我送上给大王的礼物。”
阿耶娜低着头接过盘子,膝行向前至陆绪面前半米远的位置,方将盘子举过头顶抬起头来。
集清纯与妩媚于一身,犹如天山上夕阳下的雪莲花,阿耶娜美得不似夜人,更是汉族之中教养良好的大家女子,带了点天生的冷艳之气,目光闪动之间又有几分可怜,令陆绪也不禁抚掌赞叹,何锦帆这个小人则干脆惊呼:“好漂亮的姐姐。”
陆绪伸手取过盘子之上的白玉,放到小侄子的手里,意思是玩玉去,屁大点年纪就知道看色,长大后岂不是流连女子之中的废物,他做为舅舅且还被你给逼成个自力更生的老初男呢!
商人极上道,当夜就将阿耶娜和她的母亲都送进了陆绪的车队里面,原来阿耶娜的母亲是汉女子,原先也是官家儿女,犯了罪后流放削良籍,一步步流连到成为夜商的女奴的地步,阿耶娜是夜汉混血,另有一个汉名叫宋玉芝。
陆绪说玉芝太俗不如改叫玉脂,又派随从先将这母女二人送回王府,让府内的嬷嬷细细教过,自己带着何锦帆继续慢悠悠的游转西域,待得夏季才回。
入秋便是他父皇的五十大寿,且嬷嬷也将宋玉脂洗恼成功,一言一行都有了章法,他自己无召不得入京,就让嬷嬷跟着宋玉脂带着随从押着贺礼进京贺寿。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小小的地雷和评论,这是给你的特别加更。
软弱.修
皇帝即位二十年,再无皇后一族和太师的压制,又是五十整寿,心爱的贵妃几月前更为他产下幼子。
故这个寿宴的规模实在宏大,先是京中每一条主道上都挂花灯百盏,主道上的每一棵树都要用锦围住,务必要做到天下通知,万民诚祝。
再是翻新宫内大小殿堂,年前开始动土建造的迎仙宫更要加紧人手赶在寿宴前竣工,其余歌舞丝竹,宴上的酒食更是样样都要求品,连食具都是统一的金玉新铸。
待得寿宴那天,迎仙宫内扑上绣花红毯,皇帝携帝妃落座,酒过三杯,山呼万岁之后,皇帝更是大手笔的降下无数赏赐。
其后各位皇子领头奉上寿礼,件件皆迎合着皇帝的喜好或是奇珍异兽或是别出心裁,又得了皇帝的笑赏。
陆绪排行七,宋玉脂一身紫色纱裙,低头抱着一个偌大的寿字型的白玉跪下,音色清脆有如黄鹂鸣柳:“七皇子贺陛下万寿无疆,特献上西域天然形成的寿字型玉石摆件一座并书画一幅及西域特产若干,望陛下怜惜。”
皇帝对这副好嗓子起了几分注意,本来漫不经心的神情稍正,命:“你且将书画呈上。”
宋玉脂接过身后婢女捧着的画轴,抬起头来打开画卷,画的却是皇帝在陆绪幼时唯一一次,亲手教他伏笔写字的场景。
宋玉脂道:“此为七皇子亲笔手书,他常言不能承欢尽孝于陛下膝下,深以为憾,手书一幅且做敬仰聊以□□,又恐陛下忘了他这个不孝子,故特献上此画。”
宋玉脂能叫陆绪一眼相中,自然是入得了皇帝的眼,何况这个皇帝本就喜欢无甚出身的卑劣女子,前淑妃现吴贵妃就是宫女出身,本是他母后的洗脚丫头,经年下来又生育过,当时那个艳冠后宫的女人也才不过同如今的宋玉脂一般上下,此时却是宋玉脂更胜一筹。
皇帝尽顾着看美人,竟没听清宋玉脂的话,还是着左右看赏,赏白玉杈一只,傻子都知道究竟是赏给谁的了。
气得一旁的贵妃揉皱了一条帕子,但她能宠冠后宫也不是单凭一张脸。
本着你叫我不舒服我就叫你不好过,吴贵妃娇娇的叫了一句陛下道:“七王爷一片孝心,实在可嘉,我记得七王爷已经年过十八,还未娶亲,陛下何不喜上加喜,为七王爷定个佳偶,也算是我们对子女应有的照顾?”
皇帝曰善,问贵妃可有合适的王妃人选,吴贵妃道我一个深宫妇人不曾见过几家小姐,唯我姐姐的大丫头是见过知道的,现礼部尚书的长女,德行容工尚可,就恐高攀了。
皇帝曰我看合适,没什么高攀,当即着令赐婚。
宴后,本来要去贵妃宫里过夜的皇帝,就跑去睡已经悄悄入了宫的宋玉脂。
第二天起来封了宋玉脂美人的位份,才想起陆绪那幅画,被勾起几分为父的心肠,着令礼部的人为河套王王妃准备的嫁妆需得尽心齐全,婚礼的一切事宜要致。
而陆绪本来送上宋玉脂,所求的就是这偶尔的想起和之后的枕边风,让他行事不必再小心翼翼,绊手牵脚,被赐婚赐得还是这么一门婚事,倒是在意料之外。
然,陆绪在西域那边前脚才到消息,正准备动点手脚,后脚那边那位礼部尚书的长女,吴贵妃准备送去恶心和牵制陆绪的大小姐就因为一场小风寒丢了命。
陆绪年过十八,按古人急得十三四岁就结婚已经算是很晚了,礼部尚书的长女去世之后,皇帝因则近来对宋玉脂正是新鲜的时候,常常去睡她的情况之下,虽然宋美人没有急着帮陆绪说话,一个字都没提到他这个七皇子,但因则宋美人是陆绪进献的,所以皇帝近来对陆绪的感官颇有改善,很快又给陆绪新赐了一门婚事。
这次是个宗室贵女,有个乡君的封号,女孩子的祖母是皇帝的姑母,自小在长公主身边放养,身体倍儿棒,与人赛马曾得过头名。
这门新赐下的婚事陆绪是满意的,虽然新王妃一样无法提供什么政治帮助,好歹不是与他有仇的吴贵妃那边人,不是特意送来膈应他的,就是京里还潜伏着的些许他母后那边的势力也算是满意,只除了吴贵妃那一系不太满意。
觉得满意的陆绪让王府的管家和嬷嬷准备王妃到来之后的院子,又与小侄子玩笑:“义父要给你找个义母了,你怕不怕?”
何锦帆表现得很高兴,笑嘻嘻的说:“真的?我也要有母亲了吗?母亲来之后我要不要送礼物给她?送什么样的好?母亲也会给我礼物吧?是不是会跟别人的母亲一样给我做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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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
“你哪日穿的不是新衣?”陆绪捏住何锦帆的鼻头,觉得有点醋,小侄子都没给他送过礼物,偏逗他:“到时义父娶了亲,就要跟你母亲一起睡了,再不能陪你怎么办?”
何锦帆表现得很天真,他说:“父亲可以叫人做一张大床,我们三个一起睡,我睡中间。”
陆绪哈哈大笑,直摇头,心道小侄子还没长大,太单纯!
结果那位乡君跑去与人比马,在出嫁前两日,从马上摔了下来,折了脖子死了。
京中顿时小范围流传起七王爷克妻之说,稍稍爱惜女儿一点的人家都不愿女儿被赐婚了。
皇帝想了想,又选了个清贵的翰林院大学生的三女儿并两个门户更低些的人家女儿封为侧妃,一气都给陆绪那边送了过去。
这回的三个都是自来身体康健又贤淑的性子,想着总不会再出意外了吧,再出意外那这个七儿子就真的是克妻命了。
陆绪心里也憋了口气,虽然他在无数次被逼着自力更生中已经无力的发现自己就是个晋灵公,但他从没想过不娶亲,晋灵公也是有老婆的,就是娶回来当摆设他的摆设也绝不能比别人少了,更不信自己是什么克妻命。
礼部尚书女儿是他母后留下的那几个势力动的手,前头那个乡君则可以肯定是吴贵妃做的手脚,如今这个他点心总不会再出意外了吧?
在陆绪命人小心看护之下,这次的王妃并两个侧妃顺利健康的踏上了车架,随着马队和嫁妆出了京城,向西域一路平静而来,准备一到乌云市就完婚。
林绿看着王府里面披红挂绿,人人都在准备婚宴的热闹场景,微微一笑,都别心了,这忒么是一个纯爱世界,陆绪这个为了小受最后执意当个摄政王的干净小攻,注定娶不成老婆的。
这次的原因是水土不服,三个女孩子自出了京城就开始水土不服。
等进了西域这个气候与京城差异更大的地域水土不服就更严重了,就算随行车队里有大夫也挽不回三个一路水土不服的娇女的生命,未进乌云市就一一香消玉殒。
且不提陆绪当时听到消息时那张脸是如何黑成了个锅底,反正整个京城圈子里都咬死了河套王克妻的传言。
就是皇帝都息了个陆绪再赐婚的劲头,只让司天监的人说七皇子命格不宜早婚,要再晚几年成亲才能诸事顺利,就那么给拖了下去。
何锦帆看小舅舅那张脸臭得要命,打鸡骂狗的,到得晚上连写七八十张大字还是气呼呼的,于是好心安慰他:“父亲没事,等小帆长大了给你找,找一个国色天香知书达理的母亲给你!”
陆绪没好气:“我看你要真找到了这么一个,恐怕自己就先抢去当新娘子了,还会留给你义父?到时你就天天抱着新娘子睡觉觉,留义父一个人孤枕难眠。”
何锦帆信誓旦旦的指天发誓说:“不会!肯定先给义父,小帆可以再找一个给自己,我长得这么好看,肯定很多漂亮女孩子喜欢,前头还有小女生给我送香囊哦!”
“是是是你长得好看!”陆绪一把将歪了楼安慰变成炫耀的小侄子抱了起来,在他脸上咬了一口,挑着眉毛笑曰:“我看小帆这么好看,干脆义父等小帆长大后嫁给义父当新娘子吧?”
何锦帆皱着眉头,在陆绪脸上反亲一口,说:“新娘子只有女孩子能当,小帆只能当新郎。”
“那就嫁给义父当小新郎!”陆绪说:“我这是养了个童养婿来着!”
婚事因着更种人谋天意作罢,陆绪就将力放到了治理封地上去。
他先是联络了些夜人贵族大商人矿主,从这些人手里了一批玉石宝石手工毛毯品葡萄酒,没给钱先拿货的这种。
用自己训练出来的亲卫队打着旗号送到了西北那边的晋商手上,换回大批银子,又进了一批西域稀缺的茶叶等物运回来还给那些夜人,自己只两成的抽头。
只这一批的抽头就为他挣了三万两银,而尝到好处的夜人贵族急忙不等他再开口,又凑了不少好东西,甚至是比上批更好的东西送到了王府。
陆绪让亲卫将这第二批东西运送到了江南那边,他也不散卖,直接将货物分成几等转手给江南的大商人,依然是只取两成抽头。
慢慢的就在西北和江南那边闯下了名头和人身,比起让这些商人自己组织人手冒着随时身死的危险去西域进货,又比起西域那些夜人因不懂行情被这些商人在本地采购时压价。
陆绪的这种中间运转只抽两成的方式双方都能接受,渐渐的就形成了规模,每次出货的数目越来越大。
也有个别晋商和江南那边欲翻身的破落商人会冒险进西域,这种,陆绪都让人在进乌云前一有发现就杀了,私下偷偷出货的夜人也是一样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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