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心魔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墨染水中天
培育出来的土豆种苗也一一下发到夜人农户手上,待成了又上来当做税抵掉。
软弱.修
时光荏苒七年一晃而过,陆绪从一个有些青涩的小伙子变成了蓄胡子的稳重大叔,何锦帆从稚嫩的小豆丁变成了一个,俊美得每每出王府能叫夜人女孩掷果盈车的小伙子。
然而这两人还是腻歪的每天睡一张床,何锦帆还是爱陆绪走哪跟哪,而且言行举止样样都是年青时的陆绪翻版,从走路喝茶提筷的姿势,再到写出来的字,都与陆绪一般无二。
只是,战火起,厥骨力老王去世,与小王子一母同胞的大王子继位,继位之后第一件事就是要举兵亲征西域为胞弟报仇。
刚好匈奴那边眼热河套王富可敌国的传闻,两边一起凑出三十万大军朝着乌云市近发,已经连破十城,杀人过八万。
要知道在西域这种人口分散的地方,八万人口真的算不得一个小数目,相当于靠近边陲的那十个小城被屠戮了个干净,一时整个西域都风声鹤唳,紧张万分。
游学进这个西域总督急忙向朝廷上报请求援军,当年先皇发兵百万去打匈奴,匈奴兵马二十万就叫先广折戟而归。
如今两边联合凑出三十万的勇士,游学进自觉自己就是先皇转世,也没有那个能力只凭西域十万驻军守住乌云。
恰皇帝多年荒诞,朝政糊涂信用拍马小人,真有才学之士反而郁郁不得志个个辞官归隐,又穷奢极欲逐年克扣军开支用于自己修建宫殿取乐宫妃,大加苛捐杂税,内陆亦是战火四起,苗人造反,沿海倭寇入侵,更有湖北湘南一带有匪首自立为王聚众造反。
游学进的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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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送上去,哪怕他岳父是兵部尚书,为大体计也只能将这个女婿当成个弃子,反正西域那边本来就愈来愈不在掌控之中,年年送上来的不过万两白银还不抵一个富县所得,反而要朝廷年年得拨下大笔粮草去补充那边的十万驻军,当务之急是湖北湘南的匪首造反和倭寇袭扰沿海。
最后朝廷只派了三十万大军增援,却不令这三十万大军进西域,只在西域之外的西北长城线上排开,为的是防止匈奴与厥骨力三十万大军吃下西域还不够,继续打进内陆来,那才是真真要不得,等于是直接将西域拱手相让了。
游学进的岳父直接去信叫游学进赶紧先将妻子和细软送回京中,嘱咐他自己权宜,他会为他尽力周旋,保住他一条命不叫他人头落地的。
又有不少夜人贵族富商投靠至厥骨力和匈奴的三十万大军之中,全是这几年之中被陆绪惩治的极惨的可怜虫。
这些人带队加通风报信,帮着厥骨力与匈奴人劫了朝廷勉以安慰送来的粮草武器,还有偷袭陆绪的随从护送的出域商队。
到信的游学进去找陆绪这个王爷,彼时陆绪正在演武场操练都督府的十万兵马和他自己及冠之后争取到的一万近卫军。
不比八年前这十万都督府兵的疲赖,在陆绪的优胜劣汰和铁血手腕之下,连着一万近卫军个个都干悍勇,在陆绪手底下如臂指使,排阵换队有如行云流水。
其中更有不少身高体壮的夜人加入,也是陆绪渐渐取信夜人和不拘一格的获。
游学进不敢打扰河套王操练,站在演武场外的日头下整整两个时辰,方等到陆绪操练完才敢凑上去向他问策。
他是贫寒出身考了个武状元又长得出色,才被兵部尚书家的小姐相中平步青云,运气爆棚还被他捡了个爵位。
这样的人你叫他将自己辛苦多年污下来的财产转送岳家,自己权宜等着坐牢隔职甚至等死他怎么舍得?
自然是要挣扎一二,不定王爷能像那年一般突发神勇呢?虽然自知就算再神勇再有先皇风范,实际上就算是先皇转世要守住乌云,抵住来袭的三十万劲敌,恐怕没有百万兵马也是不见得能行,总归还是有侥幸。
而陆绪身为河套王,这片西域是他的封地,但他却并没有守卫西域的职责,就算是乌云被破西域被夺,他身为一个皇子只要不死,回到京城最多是被骂两句,说不定还能得块新封地。
游学进向他问策,陆绪问跟在身边军中职协是个小将的侄子:“你说该怎么做?”
何锦帆微微一笑,背着手用仿佛他问了个傻问题的表情答:“打呗!砍死算完就是了。”
陆绪拍拍小侄子的肩,道说得好,然后就牵着小侄子的手丢下游学进回王府吃午饭去了。
他难道不知道要打?可是要怎么打?如何打得过啊!游学进一脸无语急忙去追舅侄二人。
虽然陆绪这几年积累下巨额财富,王府中吃饭却还是四菜一汤。
他与何锦帆并排坐,上桌先照老规矩将四菜里面的荤菜中的华先全挑到何锦帆的盘中。
看着小侄子啃上鸡腿,陆绪自己才拿起馒头夹了筷鸡肋开吃,坐下首欲言又止的游学进只敢夹这二人都嫌弃的鸡屁股。
何锦帆啃过一个半鸡腿,觉得腻了,剩下半个就挑到陆绪的碗里改啃鸡翅膀,他吃鸡翅也只爱肉最嫩最滑的翅中,剩下的依然是丢到陆绪碗里。
陆绪这些年下来早被他磨得将之当成了平常,混不在乎游学进瞪大的眼珠子,非常自然的捡起来就吃,还跟游学进讲节俭的美德。
剩下的青菜何锦帆随便挑两筷子就停了,将盘里油腻腻的剩饭拨到陆绪碗里,自己端起茶碗喝加了蜜的温牛奶,陆绪继续接手得面不改色,反而吃得津津有味。
好不容易等这二人用完饭,游学进一看这义父子二人又要手牵手去午睡,顿时急了,顾不得腹诽他们也亲密太过,看着不像义父子,反而像契兄弟。
慌忙挡在这二人前头,低声下气的哀求:“王爷即有定计,还请告知一二,也叫下官这颗心能放到肚子里去,配合着行事。”
“明日即开拨出发往魔鬼城,我们在那里埋伏就是,也不需你配合,王大人那边已经做完了调配,你自在乌云市看好城防即可。”
陆绪不耐烦了,大热天的就是容易犯困,明日大军开拨之后就再没午睡这等事,他还要养蓄锐呢,游学进为什么不能好好老实当他的摆设?
没看他家小侄子都开始打哈欠了,他赶着去给小侄子打扇忙得很。
魔鬼城,说是城却不是城,而是一处西域之中一块特别的沙窝地,里头全是高高的沙山,交横错乱,沙子凝固的山体表面全是流水纹,人走在里面难辨东西,里头又极大有如城池,常常进去就出不来了,故有魔鬼城之说。
河套王话讲到这里,游学进不敢再问,却十分好奇陆绪怎知厥骨力跟匈奴的人会进魔鬼城?从来打进西域的军队都是绕着那一带走!
为什么这么肯定?自然是里头自有乾坤,夜观天象,辅以人力。
长长的马队行走在沙漠之中,蜿蜒盘旋看不见尾,内中更夹着车队,竖着厥骨力的黑色狼旗与匈奴的红色死神镰刀旗帜,一路开来,蝼蚁退避。
匈奴王取过水袋狠灌一口,喝问带路的夜人贵族古力:“还要多久能到下一座城池!”
按照他们的进攻路线本不该在这沙漠里,若不是古力这些夜人劝说他去劫杀所谓河套王的商队,绕了路又遇上风沙,此时他们应该走在草原上才是。
不过,那次抢劫也是获颇丰,白银数十万两,并有大批绸缎瓷器茶叶几百个马车,已经派队先遣返回了匈奴之内,可见河套王富可敌国之说不是传言,这一次出兵绝对能赚得盆满钵满。
古力是个瘦巴巴的老头,身着夜人的白色长袍戴着个小帽子脑门光秃秃的,被喝问先吓得抖上三抖,才颤巍巍的回话:“大王,大概再继续向西走三天就能到敦化城了,敦化城是西域与内地的一处商路中转城,城内财富极丰,绝不会叫大王失望!”
匈奴王冷哼一声,挥舞起马鞭赶马快走,后头的厥骨力新王与士兵急忙加快马力跟上。
又行半日,沙漠之中刮起了风来,匈奴的萨满军师打马追上匈奴王道:“风沙流动太快,天空烧的是红云,应该沙尘暴就要来了,大王需带队寻个避风的地方停驻!”
匈奴王怒骂一声,叫随从将古力提上来,喝问:“哪里可以避风!有沙尘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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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力愁眉苦脸,思索片刻畏畏缩缩的道:“往北走十里有一处沙窝子地,可以避风,就是,那处名叫魔鬼城,进去之后难辨方向。”
匈奴王满不在乎的道:“本王有萨满,萨满上可沟通神明,下可知地理,怕甚?”
偏偏萨满军师却道:“大王不可,魔鬼城不吉,可有其他地方可以避风?”
古力摇摇头,只道附近只有那一处地方可以躲避沙尘暴,并无它处。
然萨满军师还是坚持不可进魔鬼城,甚至道魔鬼城内可能会有埋伏,神明告诉他魔鬼城是个凶地。
匈奴王到底还是敬畏萨满军师三分,决心再走走看有没有其他避风的地方,挥着马鞭将古力抽了一顿,继续打马沿直线向西走了一个半时辰。
风沙越来越大,漫天沙砾,人摇马晃,不可视物,恐再走下去马队会走散,更有可能被沙暴埋掉。
匈奴王与厥骨力的新王商量一下,不顾萨满军师的阻止,还是让古力带路朝魔鬼城方向赶去,只是极为小心,到得那片沙窝地后命军队逐批列阵攻进,高举马刀,稍有不对即停马派探子看测。
却是风声鹤唳,一无所获,除了呜咽的风声在山谷中回荡有如挽歌之外,连个鬼影也没见着,匈奴王放下心来,走到一处可容三十万兵马一起驻扎的矿地,即命大军安营扎寨。
生火烤肉,匈奴人和厥骨力人喝着酒,看着天上的星星唱起了他们家乡的老歌,一时热闹无比。
匈奴王跟厥骨力新王自拖了几个路上抢来的少女,进了帐篷施暴。
软弱.修
陆绪带着何锦帆埋在沙子里面,只有几个气孔露出地面供他们呼吸。
听着一谷之隔外匈奴人的歌声渐起,二人悄无声息的破开沙子爬了出来,飞快的奔跑到另一处离这颇远的髭狗与狼群避风的山谷之中。
齐齐挽弓射断沙谷那处磨过的险险支撑起屏障的沙石柱,带着身后狂吠着追赶的髭狗与狼群,逃向匈奴与厥骨力大军避风的旷谷,抽剑格挡呼啸而来的箭雨。
一路带着兽群直接冲进大军之中后,陆绪与何锦帆背靠着背疯狂的开始杀戮。
而被他们引来的狼群与髭狗群却转移了目标,转而扑向匈奴与厥骨力的军队。
他陆绪的货可不是好劫的,其中一批专为这些人准备的,浸了能使髭狗与野狼花情的药物的一色纱巾,如今正一条条系在这些匈奴与厥骨力人臂上。
被他们用来做标识友军的纱巾,就是夺他们命的索命符。
野战正酣的匈奴王与厥骨力听到声响,只围一条毛毯冲出了毡帐。陆绪见声响立即只手抢过,一名厥骨力小将身上挂着的大弓,何锦帆负责为他掩护遮挡。
搭箭弯弓即射,只见弓弯如满月,箭出如流星,越过匈奴人与厥骨力人的头顶,直取匈奴王的眉心。
这一箭太快,匈奴王堪堪抢过一把大刀,箭已至。
危急之时,匈奴的萨满军师以身挡下了这一箭,留下一句:“此地不吉,此战不吉,大王慎重!”,即去见了神明。
暴怒的匈奴王扫开左右护卫,就欲取陆绪与何锦帆二人的性命,然,陆绪一箭射出,即带着小侄子狂退。
他脚程快得惊人,带着何锦帆跑起来有如飞行,甚至是踏着匈奴人与厥骨力人的头顶飞跃而过。
待匈奴王推开正死命抵挡髭狗与狼群的士兵追出谷外,这二人已不见影踪。
只有一箭从百米开外的沙谷之上射来,叫狂怒的匈奴王一刀砍成两断。
砍尽那十几万髭狗与野狼之后,匈奴王与厥骨力国王一点兵,折损了两万多好手,更有上万伤残,可谓损失惨重。
此时他开始重视萨满军师的遗言,不顾外头正是沙尘暴,不容厥骨力新王有一句异议,要求立即撤出魔鬼城,进入沙漠。
而伤残的上万士兵则直接丢在了魔鬼城内,匈奴人的世界远比汉人的世界更凶残,他们的药草更珍贵,没有拖着这些伤兵前行给治疗的仁义规矩,算让他们自生自灭。
余下的二十几万兵马闯过了当晚的沙尘暴,又在沙尘暴力折损了几千人的匈奴王,其中建议匈奴王进魔鬼城的古力早被他一刀取了头颅,甚至其余依附过来的夜人贵族也被他用来泄愤取了性命。
失了向导,避过沙尘暴的匈奴王继续带队向西行,意欲直取敦化市。
走过三天,又碰上了另一场沙尘暴,又折损近千人马,待沙尘暴过后,这些人抬头一看,竟然又回到了魔鬼城。
原来陆绪早早叫人将沙漠之中的各种标志性石头或小林都给换了个位置,甚至有一个绿洲,不能移走,陆绪干脆叫人毁了,用沙埋掉。
十万军士这些天来主要干的就是这些事,有如苦役,但这些兵士却没有任何怨言,实因陆绪给的响粮极多。
水囊已空,又回到了魔鬼城的匈奴人与厥骨力的士兵陷入了恐慌之中,有人直呼是魔鬼的陷阱和报复,他们已经被神明抛弃了!
连斩上百祸乱军心的士兵,驱马命令队伍继续赶路,夜里于沙漠之中直接修整,杀马杀骆驼取血止渴,至夜半都风平浪静,忽有悠悠笛声起,刺耳有如尖啸。
匈奴人与厥骨力正紧张得四下张望之际,沙地之下冒出无数毒蝎子,密密麻麻见人就咬。
一时惨叫四起,人人蹦着慌忙拍落身上爬着的毒蝎,却没找到所谓的敌人,只搜到十几名吹笛的夜人,将之砍杀之后,那些蝎子却也不见退去。
被引发了攻击性的毒蝎不死不休,又夺取了数万匈奴人与厥骨力人的生命,还有大半活下来的人都脸肿体虚,在匈奴王的强令下,拖着疲惫虚浮的脚步继续在茫茫的沙漠中前行。
马匹与骆驼越杀越少,从人人一匹马到得十日之后的二人共乘一匹,匈奴王才远远看到敦化市的城墩,他举起马刀高呼:“小的们,清水与女人和财富就在前头,随我杀!”
有如吃了兴奋剂,匈奴王一马当先,身后是厥骨力国王与无数狂呼着气势如狼的兵将,敦化市内却静悄悄,没有任何人在城墙内冒出头来。
待得这些疯狂的匈奴人与厥骨力人撞开敦化市的城门,一拥而入,城内莫说女人与财富,连一块馕饼都没能找到,所有的水井更是被用石块填满封死,一滴水的补给都没有。
渴疯了的匈奴人与厥骨力人耐下心来清理井中的石块,半日之后,终于清出几口井,结果井内却连一口水都冒不出来,只剩下些许湿润的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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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可供他们舔舐。
原来陆绪寻了能工巧匠堵住了敦化市的地下水脉,能堵住的时间不长,却够这些人绝望。
绝望的敌军继续赶路,继续杀马杀骆驼取血止渴,他们走得也越来越慢,路上又折损了挨不住的近万人手。
要知道沙漠之中杀马杀骆驼取血止渴有如饮鸠,只会令缺水的症状越来越严重,觉得越来越渴,而失去马匹与骆驼之后则更走不出沙漠。
垂死挣扎小半月,这群竟然又兜了个圈子走回了魔鬼城,只是换了个入口而已,全部情绪崩溃,不少人跪地哭嚎,干涸的眼球里却溢不出泪水。
匈奴王舔了舔自己开裂的嘴皮,高声狂呼:“进去!我们与他们决一死战,只敢玩这些鬼计的河套王算什么男人!”
他自己当先纵马闯进魔鬼城内,一路高呼:“出来!跟娘们一样的胆小鬼!是男人就出来跟我一对一!该死的胆小鬼脓包懦夫!滚出来!”
身后的士兵麻木的跟上。
以逸待劳,以神充沛战意以到顶峰的十一万锐,对再而衰,三而竭神和体能都降至低谷的剩余二十万士兵的陆绪命人擂起了战鼓,挥舞着战旗指挥将士迎上。
何锦帆做为小将一马当先而去,高呼着:“匈奴王你且不配与我义父为敌,且让小爷先会会你!”
横枪立马同匈奴王打成一团,旁边自有亲卫为他抵挡其余偷袭冷箭。
十息之后,在陆绪多年来手把手亲自训练下,习得好身手的何锦帆一枪捅破了匈奴王的喉咙,挥刀砍下匈奴王的头颅,用匈奴语高呼:“尔等大王已死,还不速速投降?!”
果真有不少本是强弩之末的匈奴士兵跪下投降,但也有不少仍负隅顽抗,况还有厥骨力新王在指挥同陆绪压阵。
何锦帆打马挺枪直冲,就要学陆绪少年时的豪气,冲进被重重保护的厥骨力新王的帅旗之下,取他的狗命,却被陆绪一声喝住:“小兔崽子!给你老子我滚回来!”
声震旷谷,有沙砾随着这一声怒喝滚滚而落,何锦帆摸摸鼻子,打马回到陆绪身边,老实的看他选择阵旗,指挥着手下士兵变幻阵型对厥骨力人和匈奴人慢慢绞杀。
这一战从午时打到星起,又从黑夜打到黎明,至天光大亮,整个魔鬼城沙谷内再无一个站着的匈奴人与厥骨力人。
尸横遍野,陆绪连投降了的战俘都一个不留,只有一个厥骨力的新王,前大王子被砍了双腿,兀自躺在自己人的尸首上痛骂求饶不休。
事后点兵,己方人马死伤八千多,仍叫陆绪颇为不满,在这种情况下还损耗十之一二,陆绪认为是这些人操练还不够的缘故,也不排除是未曾见识过几次真血,临阵腿软,还需摔打。
鱼门关外朝廷的三十万大军严阵以待,心慌慌的大将军刘勇几欲撇下大军脱逃,带着老小寻个山林避居了事。
叫他如何抵挡得住匈奴人的三十万大军,前朝匈奴十万兵马即可一路打进京城,当时可是两百多万大军助阵都未能抵挡得住匈奴人的马蹄与锋刀。
此时不逃,日后一样是兵败落个抄家砍头的命运,一样是在史书之上留个恶名,运气好逃了不定还能留下一条命来,躲过问罪和搜捕老死于床上。
正当他举棋不定,左右思存的时候,有一骑传信兵驾着快马飞入鱼门关内。
刘勇只当这是游学进来报乌云市已破的哀兵,避在书房内目光看着沙盘,脑子里还在想妻儿是不是已经带好细软躲到福健,那地带山林多,最难搜寻,是最好的藏匿之地。
却有一亲兵,也不敲门,就直接扑门而入,大声高呼:“西域都督来信报!河套王七皇子亲率十万军士大破匈奴与厥骨力三十万敌军,敌军全灭无有俘虏,稍后将奉上匈奴王的头颅与押解厥骨力国王去京,望大将军派人护送行个方便!”
刘勇睁大眼睛,半天回不过神来,几息之后,一巴掌重重摔到自己脸上的刘勇。
感受到了脸上热辣辣的痛,方顶着自己的巴掌印喃喃道:“真的不是吾在发梦?”
软弱.修
河套王府内,何锦帆与陆绪一起泡在池子里面,自顾自的游水游得不亦乐乎,他尚且还沉浸在之前打马砍杀的兴奋之中,近来颇是跳脱。
陆绪默不作声的看着他嘻戏,突然一个猛扎游过去将赤条条的小侄子一把抓住,何锦帆还当他在与他玩闹,笑嘻嘻的道:“义父你做什么困住我?”
陆绪冷笑一声,住着他靠岸,将人半扔在池壁之上,扬起大掌就朝那粉嫩肉嘟嘟的pipi重重打去,恨道:“我叫你逞英雄!我叫你不知轻重安危!”
他这口气憋心里老久,下起手来毫不留情,迎战匈奴王还好说,匈奴王自持武力过人,一骑当先,身边并无多少近卫,靠着他给小侄子安排的那些亲卫,让他闹闹也无甚要紧。
没想到他竟敢单枪匹马冲进在二十万狼兵保护中心的厥骨力国王那头去砍杀,可知当时他看得心如擂鼓,差点心绪大乱,挥错战旗,如此,这一战胜负就是个未知数。
何锦帆不服,在他的压制下拼命挣扎,还高呼:“我没有逞英雄!父亲自己做得凭什么不许我做?你这是只许自己英雄不许我建功立业!不公平!不讲理!”
陆绪大掌打得更重,拍得砰砰作响,回骂:“还敢讲老子不讲理?你跟我能一样?我当时杀入帅中要对付的只是一万人马!你那是二十几万!你以为我想去?我是不得不去!乌云市当时只有千余散兵,不杀了主帅乱了他们的军心你当那五日是好守的啊?!我杀进去根本不是为了当英雄,是只有那么一个选择!而你呢!你呢你当时的情况跟我一样没得选?”
何锦帆还是不服,仍是将不讲理不公平几句话翻来覆去的说,不一会,白白嫩嫩的皮肤就肿了起来,陆绪气急的又一掌下去,竟打破了皮,露出一小块红肉。
到了这等地步,何锦帆还在还嘴,陆绪却再下不去手,急忙把人翻过来,就看到小侄子青了一张俊脸,翻身时身体下落,破了皮的伤处浸了水,方才叫他住了嘴,发出一声闷哼。
陆绪赶紧将小侄子一把捞了起来,拿布巾给擦干身子,用丝毯裹住抱回房,又急急忙忙去取了药膏给小侄子上药,嘴里还一连迭的:“对不起,是我下手太重,你莫恼!”
上药的大手轻柔得不可思议,还道:“你也是真够倔的,痛也不知道求个饶!明明你小时候不这样的!最是听话乖巧机灵的!怎么越长就越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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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何锦帆不理他,将头埋到锦被里面,凭什么要他一直扮听话乖巧?
要不是你这个控制欲超强的变态就喜欢弱兮兮啥都要仰望你这一型的,老子至于要委屈自己这么多年?
还不许人稍稍喘息一下,叫他做做真实的自我,他都快忘了自己本来是什么人了,也会累会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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