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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心魔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墨染水中天
模模糊糊感觉到自己被陆绪横抱着冲进了军营里面,听陆绪在狂叫让西域的大夫马上过来,说自己好像在七窍流血的林绿,伸手往自己的耳下,鼻下里一摸,果然摸到一手黏腻,反而舒了一口气。
七窍流血的话应该离死不远了,软弱就软弱吧,他真的有点再撑不住这样的痛了,能早一点结束离开这个世界也是好事。
只是,有些东西还得再确认一遍,他紧紧揪住陆绪的领口,强自从他怀里半撑起来,看不见的双眼却对着头顶的天空睁着,对陆绪方向不对的大声瞎喊:“父亲!日后一定记得要将我的名字还给我啊!”
“我不还!我不会还的!除非你自己去拿回来!我不会自己还给你的!”陆绪拼命的否认,怕他听不见,在他耳边大声的吼。
林绿确实开始双耳也快要失聪了,他只听到拿回来三个字,于是他使劲点头喊:“嗯拿回来!父亲给我拿回来!父亲现在就起兵造反吧!父亲当皇帝把何锦帆的名字还给何锦帆!”
“不!闭嘴!”陆绪不再跟他鸡同鸭讲,一双眼睛死死盯着大夫的诊断。
大夫摇摇头,悲伤的道:“请节哀,准备后事吧!”
“起兵列阵!”陆绪全当没听见,他将死死揪着他领口的小侄子发黑的手硬掰开来,将人交到大夫的手上命令:“看着他!一定要撑到我将御医带来的时候!”
挺起全是血和刀口的残躯,陆绪冷冷的对着自己只有一万士兵的队伍喝道:“攻城!”
皇帝到围杀失败的消息,心中惶惶,但没想到陆绪会刚重伤逃出就转身杀进京城来,所以他没有及时的命令关了城门,没有及时的命令御林军即刻整装护驾,让陆绪一路血战,带着仅剩的几十名亲随,击杀在了吴贵妃的宫中。
击杀了皇帝的陆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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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即抓了整个御医院的太医去救何锦帆,然而,他赶到时已经是两天一夜之后了,熬了两天两夜的何锦帆刚刚好咽下了最后一口气,他甚至还没来得及跟他告别。
他的小侄子,他的小孩,与他在死前,终是没能见上最后一面,就与他天人永隔。
陆绪,史称其为定武帝,因其一生暴戾,稍有不合心就大开杀戒,更有许多荒诞事,还不曾留下子嗣,虽然定朝在他手上四方平定,完成了整片大陆的大一统,堪称盛极,但在他死后,又狼烟四起,几近分裂,所以他后来在史书中的名声并不好。
堪称毁誉各半。
软弱番外
冬日里却下起了绵绵细雨,在西域这种天气可谓罕见。
陆绪跟在一群穿着道袍的法师身后,沿着祭坛,随着法师每念完一遍咒语,摇一遍招魂铃,走一步路,就张口喊一声:“何锦帆!快回家!”
冰凉的雨丝打在脸上身上,将他的灰色道袍慢慢润透,浸湿他的脸,随着他一声声悲呛的叫喊,愈发显得整场法事的气氛悲哀与寂寥。
占地方圆千把平方米的祭坛,一步步慢走绕上十圈,大概要走三万多步,而他也叫了三万多声,到得子时,法事工时,陆绪的嗓子已经哑得不行了。
泡过脚,陆绪在原先的河套王府改成的宫殿群中,保留下来的卧室里面那张大床上合衣躺上,闭上眼开始继续在心里默念:何锦帆!快回家!
这次请来的法师告诉他,只要他叫上一百万遍,就能将小侄子的魂招来,算上今天,他已经叫足了一百零二万遍了。
按法师的说法,小侄子的魂魄今晚至少会到他梦里与他见上一面,陆绪怕心不诚,闭目时尚且一遍遍的在他心里默念。
他等了良久,还是不能入梦,没有点任何烛火,怕惊了游魂的室内一遍黑沉,又冷得令他发抖,他伸手在身边轻轻的探出去,虚虚的好像环住一个人,张口沙哑的轻喊了出来:“小帆!快回家吧!义父好想你!”
突然远远的传来一阵幼童的哭声,陆绪立即坐了起来,却就坐在那,侧耳倾听,不敢有任何其他的响动发出来,生怕将这哭声惊没了。
屋外的长廊上的长明灯里映出窗柩外的一个小小的投影,那幼童的哭声稍近,边哭边幽幽的道:“父亲,小帆好冷,好疼。”
陆绪有如一个豹子一般,用一秒的速度完成扑下床拉开门的动作。
看到的却是深深的失望,那群道人中的一个窝在窗柩下,拿皮影和口技骗他,又是骗他!
失望的皇帝被欺骗了的皇帝是恐怖的,整个道观被军队移为了平地,里头的道士全部流放。
然而陆绪依然不肯放弃,继续热衷于搜集各种招魂和复生的各种法门。
有一天听人讨好着说起,厥骨力的萨满法师曾经复活过国王的轶事,立即就带着三十万大军冲破了厥骨力的国都,将厥骨力所有的王室和萨满都捉了起来,关在地牢里面,每过一天就杀一个,直到逼出一个年快过百的已经退位的大萨满站了出来,替他招魂复生为止。
老萨满说死者去时已久,陆绪实验了那么多的招魂术,其中有几种是真的,却全都没有任何见效,恐怕亡魂已经投胎转世了。
所以需得一百个跟何锦帆生辰一样的童男女,一百个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出生的处女血祭,才能将生魂招来。还要准备一百个与何锦帆长相相近体型也相近,最好生辰也一样的男子做为容器,让生魂能够顺利寄生。
如果陆绪不是一个皇帝,如果陆绪不是一个凶名赫赫杀气极重的皇帝,这样的条件,就足以令此事作罢。
可偏偏陆绪却是一个在大定中说一不二的皇帝,所以这荒诞又残暴的条件,竟然让陆绪不过用一个月就准备完成了,老萨满无奈只能开坛做法。
他问陆绪要了他藏的何锦帆换牙时掉下的乳牙,还有他心保留的落发,衣物,又调制了各种各样奇怪的东西,算了日子,才让陆绪放出其他被关押的几百名萨满,一起做法事。
那群萨满穿着汉人觉得奇怪的异服,在最近才由老萨满择地临时建造起来的新的祭坛里面,又唱又跳,脸上画着用鲜血抹出来的图腾,一下又一下的在祭坛上砸着图腾柱。
咚咚咚的击打声里面,陆绪站在老萨满的下首,面露带着一丝丝满足意味的微笑,嘴里无声的念:“小帆!快回家吧!小帆,快回家啊!”
真实的他其实已经不大关心,也不大相信能成功了,他只是必须得做这样的事,因为做这样的事的时候,他的心才会跳动,他才能有情绪,他才可以期待,未来,下一秒。
老萨满在祭坛中央年年有词,一样是又唱又跳,陆绪在祭坛下无声的默念,直到老萨满将捆在祭坛中间的童女和阴女割喉,女子的鲜血如水柱般喷射而出,染红了祭坛,落到法阵之上。
下头九十九名其余祭祀也同时动手,喷射的鲜血彻底将祭坛上的法阵注满之后,老萨满猛地一刀捅进他自己的心口,将暗色的心头血洒到放在法阵上的物品上时,整座法阵突然亮了起来,发出幽幽的红光,那红光有如地狱焰火,将整个祭坛照得如在无间地狱。
陆绪嘴里的轻念顿停,他眼里发出亮得惊人的光,一眨不眨的盯着祭坛上空。
红色的幽光亮了一阵,又暗了下去,陆绪还来不及发怒,法阵又亮了起来,变成了微微的银光,一个透明的声影悄然出现在了法阵之上。
那人头发短得惊人,脸也与何锦帆的可爱帅气不同,是丹凤眼柳叶眉那种偏女气的极度致,衣服也奇怪,然而陆绪一眼就认出来了,这是他的小帆,这是他的小帆的生魂回来了。
只是那幽魂看向他的目光却是仄仄的,半点也不同何锦帆的灵动,一只袖口撸起露出的右臂上,整整齐齐的划出七道割痕。
湿漉漉贴在他身上的衣裤中,可以看见含着血迹半滴不滴,显然被拉来之时,正在经历什么可怕的事。
陆绪的心口一下子就痛了起来,他曾经捧在手心里的孩子,转世投生之后怎么会过得如此悲惨,是谁?是谁在伤害他的小孩?
他张开双手,张开口,想要去将那个幽魂抱到怀里,却因为情绪太过激动紧张,被钉在祭坛下动弹不得。
萨满们开始继续狂念咒语,幽魂被牵引着缓缓下降,朝那些容器那边飘去,面上露出痛苦至极的神色,显然这个过程对幽魂也是一种伤害。
陆绪舍不得,但更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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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让他的小帆的魂魄离开,强自忍耐着等待法事完成,发誓事后这些萨满他一个也不会放过!
眼见幽魂就要进入一具容器的身体,突然幽魂的胸口冒出了雷光来,幽魂的身体向上飘了一飘,萨满法师群急忙开始加速念咒语,狂捶图腾柱,仿佛有两股力量在争抢这幽魂,而这幽魂夹在中间,被撕扯着,竟然以魂体的声音发出了一声又一声幽幽的闷哼。
陆绪看得眼泪都下来了,脚向前走了两步,又停住,激烈地挣扎犹豫。
那头争抢的力量加大,幽魂的身体整个被雷光环绕,□□的双足却被萨满法师摆出的法阵的银线给缠住,使劲下坠,幽魂的闷哼很快就变成了可怕又狰狞的嘶吼。
陆绪听得愈发痛苦,既想结束又舍不得,仍然挣扎,恨不得堵住自己的双耳捂上自己的双眼。
突然那幽魂饱含着痛苦的双眼朝他看了过来,张开了口,用口型无声的对他求救:“父亲!放过我啊!求你宽恕我!”
放了你!宽恕你!又有谁来放了我?宽恕我?救救我?
陆绪的脑中一片空白,回过神来时,发现自己已经杀了老萨满,破坏了法阵,半空中的幽魂已经消失得连一点痕迹都不曾留下,就像他来时的无声无息一样。
高高在上的帝皇趴在满是血液的祭坛上,伸出手在空中虚抓着,毫无仪态的失声痛哭。
作者有话要说:
写完这个番外心情有点难过,看了一集孤独的美食家才复原……
抑郁.校园
闹钟响足一分钟,自动转成十分钟之后再启动,乔坚安慢慢的将蒙住了整个头的被子拉下来。
动作迟缓的开始穿衣,然后是专心致志的一下又一下刷牙洗脸。
这时卧室里的闹钟又开始响,他回头看了一眼,还是没有选择进去关掉闹钟,而是直接提起背包拉开公寓的大门,走了出去,任闹钟嘈杂的铃声在屋内不停的循环。
研究生公寓门口就有便民早餐的摊点,包子、油条、面食都有,乔坚安背着包厌倦的看了早餐摊子一眼,径直走过。
走出十来米,叹一口气,还是又走了回头,买了一杯豆浆拿在手里一点一点的慢慢吸着,到大教室去上课。
早上只有一节厉教授的公共课,这位厉教授是a大从国外聘请回来的专家,去年发表的论文获得了戈林经济学奖,名声很大。
每周逢到这位厉教授的公共课时,不但他们大二的会全员到齐,连校内的研究生和博士都会来旁听,早早到大教室跟他们抢座位。
乔坚安走到教室时一杯豆浆还剩一半没吸完,然而里头却早已坐满了人,连过道上都站得密密麻麻。
摇了摇手里的豆浆,乔坚安犹豫要不要扔掉,他实在没有胃口再喝下去,然而,只喝半杯豆浆的就对付过早餐的话,好像是不利于身体健康的。
只是他还没犹豫出个结果来,大教室里的刘莹钰看到他来了,立马爬到了座位上对他挥手,大声叫:“坚安!快点过来!我给你占了座!”
大教室里响起了几个男生的口哨声,刘莹钰一头发型师整出来的发型,脸上画着妆,身上的衣服也是非常贵的牌子货,长相艳丽,身材也极有曲线,是那种极为吸人眼球的女孩子,却这么主动,得几个男生嫉妒的口哨也实属平常。
事实上,常在这个教室抢座的也都知道,刘莹钰和乔坚安是男女朋友关系,刘莹钰一进大学就对乔坚安一见钟情,疯狂的倒追故事至今仍在校内小道流传,对她给男友占座的行为早就习以为常。
虽然嫉妒还是有几个男生嫉妒的,但也只是嫉妒一下,毕竟乔坚安一进校就登上了a大校草榜的第二名,而且那张极度致偏女气的脸,还有忧郁的气质,有时连些个男生都会被他煞到,还是很有资本的。
被刘莹钰这么大声一招呼,乔坚安最终还是没有扔掉手里的豆浆,慢慢的挤过同学,在刘莹钰身旁的座位坐了下去,从背包里拿出了书和笔本,摊在了长桌上。
“又只喝豆浆!”刘莹钰憋了一眼乔坚安手里早冷掉的豆浆杯子,飞快的从自己的香奈儿包包里掏出了一袋早餐出来,翻出里头的三明治塞到乔坚安手里,娇俏的命令道:“吃掉!”
乔坚安转头看了她一眼,又低头看了手里巴掌大的三明治一眼。
默默的将三明治和豆浆杯子都塞到了抽屉里面,开始看书,假装自己很忙的样子。
气得刘莹钰伸手掐了他胳膊一下,哼道:“你早晚有一天会因为血糖不足晕倒在教室里面。”
乔坚安任她掐,目光稳稳的落在书本上,一个字一个字的慢慢看。
刘莹钰早习惯了他这副德性,干脆趴在桌子上盯着他那张脸看,一看就是半个小时。
直到厉教授进来上课为止,才恋恋不舍的将目光从那张令她百看不厌的脸上回来。
厉教授一周只上一节课,一节课连上两个小时,中间没有停顿休息的时候,授课内容跳得非常广,课还讲得很艰涩,需得全神贯注的投入才行。
乔坚安一直不停的记笔记,待得两个小时的课程结束,足足记了十来页纸,密密麻麻的叫刘莹钰探头看一眼就起鸡皮疙瘩。
早上就这么一节课,离食堂中午开始营业的时间还早,课程结束之后,许多人都没有立即离开教室,而是选择继续呆在大教室里自习,除了那些来蹭课的以外,基本上大二生都在。
刘莹钰却不甘寂寞的自习,掏出一本笑话书,一边看一边读给乔坚安听。
乔坚安只做不闻,专心致志的自习,任刘莹钰口水泛滥的在那边讲个没完,被掐了肉才勉强挤出个微笑来当做回应,气得刘莹钰掐得更狠。
如此又过了一个多小时,刘莹钰整个上半身压到了乔坚安摊在桌子的书和笔记上,不准他再看,要他陪她一起去吃午饭,乔坚安没有胃口,摇着头只道:“等会再去。”
“不行!现在立即去!”刘莹钰干脆的将他的书全塞到了她的包包里面,开始使劲拉乔坚安起来。
乔坚安觉得有些不高兴,神色越发的忧郁起来,任她拉着,就是不动不说话。
坐在他们前排的大一生俞连被他们吵得回头瞪了他们两个人一眼,拾了东西径直出了大教室下楼。
刘莹钰怎么拉都拉不动乔坚安,火冒三丈,自己站起来。
出教室时,一脚将教室里的垃圾桶从门边踢了出去,直接踢出了楼道,飞到了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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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莹钰惊呼一声,跑到走廊里向下看了一眼,回头对教室里的乔坚安道:“砸到人了。”
这一遭真是怎么都避不了走一趟,林绿瘫在座位上又是一声长叹,爬起来,走到了刘莹钰身边跟她一起向下看。
砸到的是一个女生,装满了早餐废品的垃圾桶整个扣头了女生的头上,弄得好好的一个女孩子狼狈不堪,身边的刘莹钰却没有半点愧疚之意,笑得前仰后伏。
“下去跟人道歉!”林绿不敢跟原身一样,笑点奇怪的跟着刘莹钰一起站在走廊上笑,引得刘莹钰从此为了逗他笑,专门盯着叶子青那个女主欺负捉弄。
刚刚瞪他们一眼的男主俞连此时应该就在楼下围观,日后这二个人好成一个人的报复,他可承受不起。
刘莹钰千金大小姐出身,哪里愿意去跟人道歉?被男友这么一说,冷哼一声,将头扭向一边。
林绿摇摇头,也不再劝她,自顾自的下了楼,找到那个正在使劲拍头上和身上的垃圾的女孩子。
将身上的白衬衫脱了下来,轻轻的罩到她头上帮她将长发上挂着的污水擦掉,柔声道:“对不起,我朋友不是故意的。衣服干洗或是直接扔掉的钱,我会赔的。”
叶子青气势汹汹的扒掉头上的衬衫,一手叉腰一手指着乔坚安,就要怒骂:对不起有用的话,还要警察做什么?一句对不起赔钱就可以了?老娘今天一天的心情全被你毁光了!
然而看到乔坚安的那一刻,叉着腰的手和伸出的手指就非常快的了回去。
她低下头,将被她扔到地上的衬衫捡了起来又翻到了头上,看着他低低的说:“没关系。”
刘莹钰嘴里冷哼,不过是想让他哄一哄,看到乔坚安不理她下了楼,撑了一会儿还是跟了下去。
此时看到乔坚安只穿件t恤,身上的衬衫挂在别的女孩头上,立马冲了过来,将衬衫抢到自己的手上,从包里掏出包纸巾砸到叶子青手上,快声道:“你用这个擦吧!是我将垃圾桶砸到你头上,跟坚安没关系,你不要缠着他!”
叶子青怒瞪了刘莹钰一眼,什么叫不要缠着他?她什么时候缠着这个什么坚安了?
因为是美男而莫名其妙生出的宽容之心立退,指着刘莹钰就开始呵诉了起来。
刘莹钰不甘示弱,立即跟叶子青开吵,在她看来,整个学校的女生和全天下的女人都是需要防备的对象,她恨不得立即将乔坚安拉到民政局去登记结婚,向所有人宣示她才是乔坚安的所有人。
要不是她父亲还没有同意,她自己和乔坚安年龄也还差点的话,她早拉了!
林绿一看这是女配和女主又对上了,摇摇头,实在没心力站这里继续配合她们两。
他已经做到这一步,日后女主和男主要报复,总不会再找上他这个无辜的小炮灰,害得他爸爸经营了十几年的防盗门厂倒闭还欠下一堆外债了吧?
只要他们不对付他家,他在这个世界的任务就算完成了,乔坚安唯一的要求就是别让他父亲因为他而被牵连的破产而已。
想了一想,乔坚安还是从钱包里掏出了几张百元大钞,塞到了叶子青手上,跟她又说了一句对不起,才转身离开。
叶子青捏着手里的钱,本来想塞回到乔坚安手上,却被刘莹钰拉住手要将钱抢回去。
刘莹钰的意思是,要赔她的钱也必须是她自己的钱给她,不能让她拿她男友的。
因为这事跟她男友没关系,她男友的所有东西都是她的所有物,不容别人染指。
叶子青恨刘莹钰的态度太过嚣张,反而不肯让她将钱抢回去,两个女人开始拉扯,继续吵架。
林绿走几步回头看一眼,见那头围了一群学生看热闹,只觉得头疼和疲惫。
捏捏鼻梁,他加快了点速度逃离,这个令他觉得心绪越发烦躁的现场。
男主俞连早在这两个女人开始对骂时,就走了,无论是叶子青还是刘莹钰,都没有在这个时候的俞连心底,留下一点点好印象,反而是乔坚安给他的感官不错。
如果乔坚安不是刘莹钰的男友的话,他觉得他应该会去追这个比好多女孩子都漂亮的男生吧?
刚刚看到乔坚安给叶子青擦头发,又低柔了声音讲话的样子,令他心口都颤了一下下。
如果他是叶子青,给乔坚安这么幅模样的美人儿道歉,大概也是会宽忍三分的。
作者有话要说:
此篇参照了抑郁症描写,有自残自杀等容易使人情绪不快的情节,倘有看了情绪受影响的,不许骂作者。
抑郁
这个点是吃午饭的时候,然而林绿一点都不想进食。
脚步路过食堂,停顿几秒,闻到里头饭菜的味道只觉得恶心,还是走了。
然而走过食堂,情感上的厌倦过去,理智还是告诉他,一个人是不能只靠半杯豆浆活着的。
犹豫几番,脚步一拐,还是去了校内消比较高,但是味道不会像食堂那么冲的美食一条街。
他走过几家,最后选择的是一家川菜馆,想要靠辛辣来提振点自己进食的欲望。
一走进去,就看到男主俞连坐在川菜馆靠窗的位置,对面坐着一个身材火辣肤白似雪的女人。
林绿猜这个女人应该就是女配二号,俞连的秘书,日后给叶子青下过不少绊子。
然而这和他没有关系,他选了个离厨房最远的边角位置坐了下来,点了份毛血旺,特意嘱咐要特辣的。
俞连看到乔坚安进来,觉得挺巧的,抬起手来想跟他打个招呼,不想乔坚安看都没看他一眼,径直从边上走过去,抬起的手尴尬的落到自己的鼻子上,摸了摸。
坐他对面的秘书见此,知道这位是个男女不忌的主,勾起嘴角轻笑一声道:“连少,认识?”
“同学,一起上过几次课。”俞连淡淡的回了句,颇有些不快于小秘书的不识相。
真等到加了许多辣椒的毛血旺上桌,看着辣椒边上那厚厚的油层,林绿又觉得自己应该选清淡的粥馆才对。
配着碗米饭细嚼慢咽半天,摆在他面前的食物实际上只下去极浅的一层,他却再也吃不下去了,只觉得再多一点都能作呕出来,叫服务员结账。
那边俞连跟小秘书边吃饭边谈公司里的一件事情,也正差不多准备结账,听声音转头看了一眼乔坚安的桌子,眉头微皱,跟小秘书笑言:“你信不信有人吃风就能饱?”
林绿撇了俞连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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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当自己没听见,结了账立即逃也似的快步离开川菜馆,走出美食一条街。
食物的味道在他感官里再不是一种享受,竟然变成了一种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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