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虐到底( 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音蜗
韩景宇这个状态也没跑几步,就被一群人捉了回来,三个车上的新兵蛋子全部瞪着眼睛看他。
那个站在原地等着的男人愣是被气笑了,一只手掐着腰,一只手把嘴巴上的烟头拿下来丢在地上,“梁耀小同志啊,我就想不通了,你就这么想跑啊?”
韩景宇这一次因为反抗的太厉害身上已经挂了伤了,抬着头盯着那男人,一字一顿,“我不是梁耀!”
“好好好,你不是。”男人根本听着当玩儿一样,“表演系的高材生嘛。”
韩景宇这下子连话都气的说不说来了。
那男人嘴巴一撇,韩景宇直接被丢到那辆给军人坐的车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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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子没捆了,反正也捆不住。
男人笑眯眯的看着韩景宇被几个军人拎上车,那副狼崽一样凶狠的模样叫他格外的中意。他看到韩景宇上车了,自己也拉开车门准备上去,转头一看,三辆车上的新兵一个个眼巴巴的瞅着韩景宇那边。
男人勾着嘴角,“你们要是也想有这待遇,跟着跑一次试试啊。”
作者有话要说:……对不起我觉得我又要断更了……
懒癌晚期,已经放弃治疗orz
☆、禁闭
纵然韩景宇一千个不愿意,一万个不甘心,在胳膊拧不过一群大腿的情况下,还是被一群军人跟看囚犯似的带回了这次新兵要服役的地点。
那是一个很荒僻的地方,跟乡下的农村有点像,入眼都是那种黄土砌的围墙,里面的房子倒都还是砖瓦房,只是看起来不怎么干净就是了。只是这样的一个地方,外面围着一圈铁栅栏,门口的大铁门更是比这里面所有的房子都还高,都是钢筋焊接起来的,间隔的空隙也就胳膊宽。
绿皮子车停在大门外面就没有往里面走了,穿着军装显得特别英气的男人率先下了车,然后那些一路站过来的,灰头土脸的新兵也跟着跳了下来。韩景宇的待遇是最特殊的一个,两个军人直接一左一右的捏着他两条胳膊,让他连转身都做不到。
哨岗里的人早看见他们过来了,现在车一停,里面马上就有几个穿着英挺军装的男人走了出来,“钟源啊。”
下车的男人亦是伸出手,很是熟稔的打招呼。
几人闲聊了一阵,完全把那些站在一边的新兵给忽略了,韩景宇刚一站稳又在挣扎,押着他的两个军人防备了他一路,现在根本不把他的挣扎当回事儿。
那些个出来的军人也看到了格外显眼的韩景宇,笑吟吟的问了一句,“这个怎么给捆过来了?”
钟源扭过头看了韩景宇一眼,“这崽子不安生,路上跑了几次了。”
“哦?这个倒是有意思,往年都是来了一两个月才想着翻墙跑到,这个一来就想着跑哇。”
钟源笑笑,“你也知道,那些个祖宗在京城可是金贵着呢。”
再金贵的人到他们手上该蜕几层皮的还是蜕几层皮。
韩景宇现在身上都是灰扑扑的,脸都看不清了,只露出了那双慑人的眼。
由那几个来接的人领着,一群人跟着进了大门。韩景宇还想着跑,竟也被他挣脱了一次,不过现在都到了这里,又是他能跑的了的吗?连大门都没跑出去,又被抓住了。
钟源觉得他挺有意思的,让人把韩景宇拎了起来,“我说,到了这里还想着跑啊?”
韩景宇嘴唇抿的紧紧的,看着钟源的目光都是带着凶光。
“别这么看我啊。”钟源拍了拍他的脸,“梁耀小同志,别白力气了,该安分了。”
“我不是梁耀!”第三遍。
站在钟源旁边的几个男人都有点诧异,看了钟源一眼,钟源眯着眼笑,“你是不是梁耀得跟给你办户口的人说去,反正我手上捏着的,是你的体检报告和入伍申请。”
韩景宇是实在是没话说了,阴着脸,“操!”
“才来就想跑,不给点惩罚是准备都反了的。”钟源越看越觉得韩景宇顺眼,除了脾气倔点儿……好吧,就着死倔死倔的脾气都合他的胃口,虽然心里是挺喜欢眼前这个小崽子的,但是钟源说出来的话可就表现不出半点儿的喜欢了,“先关三天禁闭吧。”
“你他妈听不懂人话啊!”韩景宇听到禁闭两个字,情绪一下子出现了剧烈的波动,要不是身后两个人及时的压住他,没准就又被他给挣脱了。韩景宇拼命的喘着气,“操!”
在军队里,骂人的粗话听得多了,连带着钟源都没什么感觉了,还是笑眯眯的模样。
那群新兵蛋子都被晾在那里,也没见到他像‘关照’韩景宇那样关照他们。
“行了,把他送去禁闭室吧。”钟源挥了挥手。
韩景宇被拽了下去。
钟源在一群新兵里转了一会儿,冷不丁的突然大叫一声,“列队!”
一些脑子里都不知道在想什么的新兵怎么反应的过来,半天才开始手忙脚乱的站队。折腾了将近五分钟,一个明显层次不齐的队伍才排了出来。
钟源还在他们里面打转,他也没说他们那队列的怎么样,“列队了就给我闭嘴,说一句话的,动一下的,拉下去关禁闭!”
下面一群新兵都是年少气盛的,听到钟源这话,一个个都有点不屑了。
钟源一脚照着一个人的屁股踹了过去,“我以为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在这里呆多久,你就给我当你们爹妈死了多久!把我当你们的债主,我让你们做什么,就给我乖乖的做,不服从命令的关禁闭。”
下面那个被踹了一脚的新兵转过头就骂了一句,“叼个毛啊!”
钟源笑吟吟的看过去,“就叼毛比你们多。”
他说话是有些无赖的,但是架不住现在是他的地盘,一些人虽然家世背景都在他之上,却在这个时候半句反驳他的话都说不出来。
“这里的规定我只说一遍,以后犯了的人”钟源突然一顿,像是刻意停下来观察这些人的表情,“禁闭两天。”
下面一群人都开始磨牙了。
“一!”钟源被那些愤懑的表情取悦了,说话的声音更大了一些,“早上五点钟集合!听好了,五点钟集合,不是起床!明天早上这个时候,这个地方,按照这个队伍,全部给我来齐了!来晚了的,自己滚去禁闭室。”
一个新兵一脸不敢相信的样子,“五点?!”
“有意见?”站在旁边的一个军人瞥过去,那个新兵息声了。
“二!”钟源背着手在队伍里面穿过,“吃饭的时间永远只有十分钟!就算你们十分钟吃东西会噎死,也得给我全部吃干净了!食堂里给你打的饭,剩下一颗米,下一顿饭就可以直接取消。”
这下子下面的反应就更大了,一些人都忍的脸色发青了。
“三!哦,这只是一个通知,你们每个人,都只有两件换洗的军装,要是不想第二天一身汗臭味,晚上就都给我乖乖的滚去洗衣服。”钟源突然停下脚步,他站在了一个神色最平淡的新兵旁边,手搭着他的肩膀,“有意见?”
那个新兵目光都没有晃动一下,“没有。”
钟源‘嗯’了一声,“看来你们都没什么意见,那么,从明天开始,谁迟到,谁违反,一律关禁闭!”
“妈的,上辈子肯定是关禁闭关到死了的,这辈子这么爱这个地方。”下面有个新兵在和旁边的人嘀咕。旁边的那个人也是忿忿附和。
钟源就跟没听到那些个咒骂一样,走到最前面,拍了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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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里不是学校,请假什么的,说出来别怪我直接一个嘴巴子直接甩上去,每天早上的出勤,你就是要死了,也是得给我死在这个地方。听到了吗?!”
下面稀稀疏疏的回应,“听到了。”
钟源指着远方的一棵树,是他的眼神太好了一点,居然看见了上面的一只鸟,指着那只鸟对这群新兵蛋子说,“如果你们回答的声音连这只鸟都惊不起来,那就默认为没听到,我也会默认的认为你们不需要解散这个命令。”
下面的一群新兵各个都被气的吐血。
“听到了吗?”钟源抱着胸又问了一遍。
这下子下面的那群人不敢装样子了,一个个扯着嗓子喊,只想着早点解散好好把自己身上的汗臭味洗一洗,“听到了!!”
百米外的树上上鸟儿扇扇翅膀飞了起来。
“嗯,看来大家神都不错,晚上适应性突击训练。”钟源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脚下,“一个小时之后,没站在这里的人,知道要去哪里了吧?”
话音刚落,那些本来就站没站相的新兵呼啦一下全散了,被老兵带着各自回了自己以后要住的地方。
钟源后面一个人说,“今年这招的还像回事,起码也不全部都是蔫货。”
一个人说,“我看刚刚前排的第三个就不错,看起来都比那些个有气场。”
“斜后面也有一个,穿黑衣服的,我看也不错,看眼神心性稳的很。”
一群人自顾自的争执着,到最后突然问了钟源一句,“钟源啊,你带来的人里面,你最看中哪个?”
钟源抱着胸,嘴角还衔着笑,也不知道听到没听到那话。
现在已经是下午五六点的样子了,太阳都西斜了,从这个地域看,太阳远比其他地方来的更加壮阔。绵延百里,连残阳都耀眼的叫人不敢直视。
新兵大多都去忙着自己安家落户去了,老兵则一个个赶去了食堂,钟源站在空旷的场地上,目光远眺那壮丽的落日。
绿皮子车上整理那些新兵蛋子行李的老兵都走了下来,他们都拎着那些放到特定的地方去了,只有一个人脸上有些为难的拎着一个黑色的背包,背包里面灌了点黄沙,但是东西却一样不落的捡在了里面,那个老兵走过来,对着钟源敬了一个军礼,钟源是看落日看的入神了,连人走到旁边都没注意到。最后还是被一阵叫声惊醒过来了。
钟源转过头看着那个拿着背包的老兵,眉角都挑了起来,“怎么回事?”
对方把背包的拉链拉开,一只杂毛的小狗就呼啦一下子钻了出来,全身的灰毛已经褪了一些去了,长出了黑白两色的毛,现在三种颜色混杂在一起,难看的很。
钟源微微诧异了一下,“怎么了?”
“这只狗是今年的新兵带过来了,军营里没说应该怎么处理活物。”对方说。
钟源看着那个背包一下子就想起来了那个几次逃跑的新兵,真是印象深刻的很。
那只从背包里探出头来的狗一个劲儿的冲着钟源叫,裂开的嘴巴里露出还没长利的牙齿,特别凶,但是又可怜可爱的很。
和那主人一个德行。钟源想。
老兵还在征求他的决定,“应该怎么处理?”
钟源捏着那狗脖子把它拎了出来,放在眼前看了两眼,得出了个结论,这狗长得真挺丑的,“行了,东西还是放在寄放处吧,这只狗先放我这儿。”
老兵听了钟源的话,拎着背包走了。
钟源捏着那狗脖子,最后还是怕自己下手每个轻重把它捏死了,改用手臂揽着,没想到刚刚才乖了一点的小狗一下子对着他的手指咬了下去,狗牙还没长全,胆识咬起人来已经是有点痛的了。钟源忍者没把这只狗丢出去,捏着它的后脖子把自己的手抽出来,看着自己差一点就要被咬破皮的手,钟源裂了裂嘴,笑了,“小畜生,还真跟你那主人一个德行。”
作者有话要说:我决定暂时先不断更!起码也要写到h的时候再断!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受寒
韩景宇被几个老兵关了起来,说是关禁闭,其实也不尽然,那禁闭室就是一个掏空的地窖,和乡下那些挖出来用来放红薯的地窖有点像,又深又开阔,韩景宇被弄进来之后,出去的梯子就被撤出去了。
那地窖很深,大概有三四米的样子,韩景宇站起来伸着手还远远够不到外面封着出口的铁条子。
天色慢慢暗了下来,那高温也一下子都降下去了,白天热死人,晚上冷死人。韩景宇身上就穿着一件单衣,站在地窖里实在是冷的很了,抱着胳膊靠在那泥巴墙边儿上。
出口的铁条子突然被揭开了,韩景宇听到一阵响动,抬起头就看到一个人影站在外头。那人把铁条子放到一边之后就蹲了下来。韩景宇眯着眼睛才看清是钟源,钟源身上的军装没脱,外面就披着一件军大衣,没扣上,那军大衣向两边敞开,露出里面的棉絮来。
韩景宇的目光太过凶狠,钟源抬手按了按鼻梁,“挺冷是吧?”
韩景宇抱着胳膊的手已经松开了,“我不是梁耀,你可以去打电话给地方的征兵处核实。”
钟源没想到他还记着这个,“那边我会去问的,但是,在没有证件核实之前,你也就只能是梁耀。”
韩景宇早知道会是这样,他被关在这里,也算是想清楚了一些,现在这是人家的地盘,他来硬的最后倒霉的也只是自己。
钟源看着站在下面抱着胳膊的韩景宇,又问了一声,“是不是挺冷啊?”
韩景宇懒得跟他说话。
站在上边的钟源一跃从上面跳了下来,脚踩在软和的泥巴上,还是稳稳当当的。他这个动作把里面站着的韩景宇吓了一跳,满脸戒备的看着他。
钟源拍了拍手上刚才在地上按的泥巴,手摸到军大衣的口袋里。韩景宇看着他从一个口袋里掏了两个包子出来了,那包子皮有点黄,卖相丑的简直不能看。钟源把那两个用透明塑料袋包着的包子往韩景宇眼前递了递,“要不要吃?”
韩景宇睨了他一眼,还是没说话。
“诶,你别看包的丑,里面的馅儿可是正经的耗牛肉,在别处你想吃还吃不到呢。”钟源又把手上的东西往韩景宇眼前递了递。
韩景宇嘴唇早就冻的发白了,还是硬扛着,“不吃。”
“你非要我给你炖狗肉火锅是吧?”钟源也是头一次见韩景宇这样的人。
韩景宇一下子抬起头来,“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啊。”钟源哼笑着,“那只小狗崽子……”
钟源的话还没说完,远远的站在墙壁边儿上的韩景宇突然扑了上来,胳膊肘横在钟源的喉咙上,把他抵到了墙边上。明明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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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已经被整治了那么多次了,这小子都还是半点没受到教训的样子。
“狗呢?”韩景宇瞳孔很黑,尤其是近看的时候,那种本来看起来阴郁的眼睛一下子就焕发出了奇怪的魔力。
钟源盯着他的眼睛看了一会儿,“搁我屋呢。”
韩景宇全身都是冰凉的,冻的跟块儿冰似的。他是脸色真的很不好,白天里被太阳晒红了脸颊,才看的有点血色,现在站在人面前,就跟一尊瓷像似的。白的扎眼。
“先吃点东西吧,大晚上了,空着胃明天你就得冻硬了。”钟源手上的包子早就凉透了,因为他揣在兜里,贴在身体才多了点热乎劲儿。
韩景宇把他手上的包子接过来,睫毛垂着,张开嘴巴咬了上去,动作缓慢的咀嚼着。
两个人贴的太近了,钟源甚至可以看见他猩红的舌尖。韩景宇的嘴唇很白,舌尖的颜色却红的妖异。
钟源看着韩景宇把那嚼碎的东西吞进去,眼中刚透出一点笑意,就看到韩景宇眸光晃动了一下,皱着眉似乎要呕出来的模样,但是他马上又压制住了,在那冷掉的包子上又咬了一口,包子里厚厚的油脂沾在他的嘴唇上,引人的很。
“喂!”钟源劈手把他手上吃到一半的包子夺过来。
韩景宇现在的胃里翻腾的难受,他本来又是饿了一天了,脆弱的胃即刻在接受油脂之后用绞痛来提醒他。
钟源看着韩景宇这泛青的脸色,心里也是咯噔了一下,“你……”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站在他面前的韩景宇突然转过身开始往外呕吐,他的胃实在是受不住这样荤腥的东西,刚才吃进去了多少,连着胃里的酸水一起翻搅着全部又吐了出来。
钟源连忙去拍他的背。
韩景宇把东西吐完了之后身子还弓着,一只手撑在膝盖上,肩膀都在发抖。
钟源的手按在他的肩膀上,“你胃不好啊?”
韩景宇转过脸来,脸色更白了一些。
“你不能吃就说啊,搞得跟我强迫你一样。”钟源说话难听的很。
刚吐了一场的韩景宇还闭着眼睛,缓了半天才缓过劲儿来,睁开眼看着钟源,“狗给我。”
“我让你吃东西是看你饿一天了!”钟源顿了一会好像觉得自己说这话有点不合适,马上语调一改,“我像是故意拿只狗威胁你的人吗?”钟源被他这个模样闹腾的心里有点难受。那副为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好像连自己都可以豁出去的模样……跟个孩子似的,简直了!
韩景宇没说话。
“好好,我就是那样的人!”钟源也跟个孩子似的,晚上他会出来给这人送东西吃简直是脑子有问题!他负气的转过头,脚在光滑的土壁上一踩,脚都还没陷进去,整个人就已经猛地窜起来,手扒着外面用来挂铁条子的木桩,动作利落的爬了上去。他上去之后,转过头就对韩景宇说了一句,“回去我就把那狗给你炖了!”
原本低着头的韩景宇一下子抬起头了,一副要发狠的模样。
钟源这人吧,本来在军营里就呆了蛮久了,平日里和暴脾气的兵一言不合打起来是常有的事儿,那些人发狠的模样他也见过,都是红着脸,急赤白赖的模样,偏就这韩景宇发狠的样子,好看的很。也是,长着那副白净的皮相,做出什么样的表情都是比那些个粗蛮的汉子好看那么几分。
韩景宇白天没少折腾,现在在地窖里,又冷又饿的,刚刚又吐了一场,哪里有爬出去的力气?看着钟源转头走了,韩景宇死命的用手扒着土块往上爬。
但他终究不是那些经过专业训练的军人,软趴趴的土块,还没等他用上力气,就一下子都塌陷下来。
钟源说那句话也是气话,他一转头都被自己气笑了。本来嘛,他晚上是看那小崽子饿老实了没有,没想到一去还是拧的跟头牛一样。
钟源回了自己住的地方,刚走到门口,就看到那个站在门口的人,正是今天来报道的一个新兵,钟源一看到他,脸色就沉了一半。但是也是没在脸上给人难堪。
“钟哥。”那人走了过来,长得挺周正的,只是眼神就透着一股子弱气,钟源是看了都不喜欢。
钟源脸色透出几分冷淡,“半夜不赶紧回去休息,觉得晚上的适应训练太轻松了是吧?”
那人想起晚上的训练,脸色就白了几分,但是他还是凑了上去,“钟哥,梁耀也算您半个小叔子了,这事儿您就帮他兜住了……”
他话还没说完,钟源就抱着胸开口了,“那种小叔子我可不敢要,家里把他送来历练,他居然还敢跑,是真的不怕死还是怎么样?”
“钟哥,您也别这么说话,梁耀再怎么,您也要看着点儿他姐姐梁朦的面儿,您心里向着他是肯定的。”
钟源是真的看不起他们这些人,他当兵这么些年,每回回去都能看到那些个后辈都是糟心的很,一代不如一代,说的还真心没错。尤其是到了梁耀这一代,除了玩乐就没点儿会的了,可是就是这样的孬货,钟源偏喜欢了人家的姐姐。也是他活该要在这事儿上糊涂一回。不糊涂也要装糊涂!
钟源斜着眼看着那人,脸上一副要笑不笑的模样,“你跟我小叔子关系蛮好的啊?这种事还帮他兜着。”
那人哪里听不出钟源话中讥讽的意思,但是他也不好反驳,只能涎着脸,“反正这里不是钟哥管着的嘛,只要人数没差,谁能知道是怎么回事?”
“哼。”钟源哼笑一声,“我那个不成器的小叔子没想到还能交到你这样的朋友,出了这么大的事,随机应变的速度蛮快的嘛。”
车站里,钟源原本是在查梁耀的,他跟梁朦的事儿谁都还不知道,当兵那么些年,他早想成个家了,他是真心喜欢梁朦的,从见到的第一眼就喜欢。那样如清丽温柔的女人,哪个男人会不喜欢?他追了梁朦也有一段日子了,但那梁朦就是吊着不给回答,越不给回答,钟源心里就越痒,偏要得到不可的那种!而这梁耀,就是梁朦的弟弟,一听自己的老爹要把自己弄去服兵役就跑了的孬货!钟源是最看不起这种人的,平时要是落在他手上,非得整脱一层皮不可!但是谁叫他有一个叫梁朦的姐姐呢……
钟源前半辈子都过的清明的很,偏要在这事儿上故意的装一次糊涂。
“钟哥,梁姐姐就跟您张口了这一次,您自己想好。”说话的那人自觉拿捏着钟源的七寸。来的时候,梁朦那女人何等骄傲哦,自己的弟弟跑去鬼混,她什么都不说,偏要让他给钟源传话,让钟源把这事儿兜着。但是他也不能按原话说,不然像钟源这样硬气的男人,没准儿就为这事儿跟梁朦翻了。
钟源沉着目光,他在想。
“钟哥,你也知道,现在都到了这一步了,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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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那个人在这里留一年,你不说谁敢去查?过了这一年,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到时候您和梁姐姐的喜酒”
“好了,你不用说了。”钟源也不是那种犹豫的人,他本来在车站那里选择了把韩景宇拘起来,就是动了这个心思,梁朦,梁朦,谁叫他看上这个小女人了呢,“我知道该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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