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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情梦事(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魔君嗜肉
他第一次,这么真心实意地想要占有些什么。这就是喜欢吗?他有些喜滋滋的想。干脆告诉原川那些梦都是真的好了。告诉他自己是妖,可以钻进他梦里,他以为的那些旖旎缱绻的梦,其实都是真实发生的。他们确实那么浓情蜜意地搂在一起,抱在一处,絮絮叨叨地说了些甜言蜜语。
那么!写点什么好呢!
语文课的时候,胡漓拿出一张白纸,端端正正地在上面写了两笔,又给划掉了,原川斜着眼睛瞅了两眼,没看清。他上午是那张白纸,到了下午,换成了另外一张白纸。直接硬邦邦地冲上去说你只能喜欢我一个,好像是不太好的,写你以后只能和我一个人妖打架?他嘟嘟囔囔地又写又划半天,等到别人都放学回家了,晚上了,才偷偷地溜进教室,把叠成一小块的信慎之又慎地放在原川的抽屉里。
隔天一大早,原川就在胡漓怪模怪样的眼神中走进了教室。他整个人都被胡漓吃人的目光弄得紧张兮兮的,生怕是自己脸上沾了什么东西,或者是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情。
“你昨天生物书带回家了吗?”胡漓撑着脑袋问他,笑得坏坏的,眼神里看起来还有些期待。
“没……没有,怎么了?”原川有些磕巴。
胡漓“哦”了一声,尾音脱得长长的,很有些意犹未尽,他笑眯眯的,心情很好的样子。
原川心里生了些许怀疑,双手在抽屉里摸索片刻,便抽出了话题的主人生物书。他狐疑地拿出来看了看,见没什么异样,刚准备再塞回去,就被胡漓拉住了手腕,捏着抖了抖。
手抖了抖,书就跟着抖了抖,便从里面轻飘飘地落下一张被叠起来的纸。他看着眼熟,狐疑地看了一眼胡漓,就见着胡漓嘴角噙着一抹笑,轻轻哼着歌,阳光从窗户透过来,斜斜地落在他脸上,使得整个人都散发出柔和的光。额发细碎着,泛着金光,连鼻尖都在这样的和煦阳光里变得透明了起来。
怎么看怎么好看。
胡漓皱着眉头咳了两声,原川才回过神来,他打开手中的信纸,里面歪歪扭扭几个大字老子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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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了,今晚八点西郊公园。顿时噗一声笑了出来,巨大的狂喜炸得他头皮发麻,还生了些心想事成的不真实感,他心里哆嗦着,像灌了蜜一样的甜,面上却不怎么表现出来。
他现在恨不得拿着这张纸条围着操场跑二十圈!哦,不!三十圈!
他不动声色地压着嘴角,慢条斯理地把纸条重新叠起来放进笔袋里。用余光一瞥胡漓,就看见对方皱着眉老大不情愿的样子。内心里偷偷笑着,叫你平日里都不理我。
胡漓忍啊忍,忍了半天,到底是没忍住。下课铃一响,踩着原川的椅子腿问道:“你什么意思?”
原川露出一副莫名其妙地表情,“我什么什么意思?”
胡漓怒了恼了,他觉得自己被人戏弄了,恼羞成怒地就要伸手去拿原川笔袋里的纸条,就被原川抓着了手。两人对视着,一个生气一个无奈。
这脾气,真是逗不得一下子。原川想了想,伸手在胡漓手心里挠了一下,挤眉弄眼着,“西郊公园风景不错的。”
这就是应了。
胡漓红着脸把手抽了回来,哼了一声,表示这还差不多。
第22章发生在西郊公园的一切!
今天是周末,下午下了课没有晚自习可以回家了。
放学铃声一响,胡漓背着书包就往外冲,半点不敢看原川表情。那会才五点半,还早得很,他却不想回家,于是径直去了西郊公园。
城西的西郊公园才建起来没两年,绿化做的很好。胡漓背着手在公园里走来走去,满意地点点头,活像是这个公园的主人。绿化不错,设施也不错,更何况风景还是一等一的好。公园中心是湖,湖边立着些路灯,还有些柳树。等到了夜晚,天黑了,圆形的白色柱灯都亮了,风一吹,杨柳依依的样子,特别适合谈恋爱。
噢,那边还有夜间游乐设施。等看风景看累了,还可以拉着原川去坐摩天轮。他晃到摩天轮下面站了会,仰着头往上看,凡人好像有个传,什么等摩天轮升到最高的那个地方的时候,在上面接吻的情侣可以在一起一辈子。
胡漓舔了下嘴唇,他不仅要在上面接吻,他还准备在上面来一发。
不行不行了,一想到那些情色画面他就口干舌燥,跑去买了根冰淇淋吃才压住了心里头的那团邪火。一根吃了不够,再来一根。他咬着冰棍,几乎把整个西郊公园转完了,一看表才七点钟,又只好慢吞吞地往约定地点挪。
天色渐渐变暗了,夏末初秋的最后一点余晖也渐渐被暮色吞食殆尽。
怎么还不来,胡漓嘟着嘴从石墩上一跃而下,刚背着手走了两步,就听见身后有脚步声匆匆而来。他惊喜地回头一看,却是个穿黑衣戴墨镜的中年人,便不好意思地急急从他身边过去。路过的时候,他嗅到那人身上有种同类的气息,狐疑地看了一眼,便被那人喊住了。
“小兄弟是不是在等人?”那人笑道。
胡漓看了眼周围,摩天轮下面冷冷清清的根本没人,他绕回来,“你是在和我说话?”
墨镜男伸手比划了一下,“他是不是大概这么高,穿件白衬衫,下身一条牛仔裤,清清瘦瘦的。”
胡漓迟疑了一下,点点头,便凑得更近了些。
那人便又笑了,“这就对了,他叫我帮他传了话,说是……他不会来了,他答应你的事情也办不到了,大抵这话的意思是叫你死了这条心吧。”他每说一句,就往前走两步,正待胡漓心神不稳的时候,踱步到了胡漓面前,“你说是吧,小狐狸。”说着,伸手将墨镜往下拉了拉,露出一双黄褐色的眼睛。
那眼睛当中一条竖线,眼白处是黄褐色的,周围泛着鳞片。
蛇!不,是蜥蜴!
胡漓猛然往后退一步,他的指甲长了寸许,显然是进入了备战状态,“你把他怎么了!”
“怎么了?”那蜥蜴见暴露了,索性现了真身。他扔了墨镜外套,身量暴涨,全身呈一种墨绿色,纠结的大腿肌肉把裤子撑得破破烂烂的,一条强劲有力布满鳞片的大尾巴在虚空中来回扫荡着,若是一不小心,就会被拍得粉身碎骨。
“我告诉他,他最近被秽物缠身,他便以为我是个道士,喊我来抓你。没想到,却是一只九尾玄狐,今天你的妖丹就是我的了。”他说着,便扑了过来。
别傻了,这是傻白甜文怎么会有打斗场面呢
胡漓起初是不相信这只大蜥蜴的话的,可是等他把那大蜥蜴拾掉了以后,跃于空中俯瞰整个西郊公园,发现空无一人的时候,他才真的相信了。
他全身混着泥土和血,指甲断了几根,尾巴上还沾了点血,粘成一团,破破烂烂的,狼狈不堪。地面因为刚才的打斗,被炸得凹凸不平,几乎无处落脚。胡漓捂着刚才被大尾巴拍得发疼的胸口,几个轻跃就跳到摩天轮最高的那节车厢上坐着。
身上有几处破了,骨头可能断了几根,碰碰就疼,可是再怎么疼也比不上心里疼。他坐在车厢顶端,第一次这么仔仔细细地俯瞰整个城市的夜景。那边是垃圾虎今买的小楼,这边是他是现在就读的高中。腿在虚空中晃荡着,踢得铁皮车厢“哐哐”作响。
他就这么静静坐着,那也不去,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午夜十二点,指针和分针重合,夜晚空寂的风刮过,树梢摩挲着沙沙作响。
“回去吧。”不知道什么时候虎今站在了他身后。
胡漓狠狠抹了把脸,他脸上冰凉一片,似有水渍。他忍了好半天才止住的,然而虎今话音刚落,豆大的泪珠便顺着脸颊不断滑落,终于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远处路边的灯忽闪忽灭,虎今望着那灯陷入了沉思,他摸出一根烟抽了起来,袅绕的白色烟雾随着风不一会就消散了。
又过了半晌,胡漓下定决心般地站起来,一言不发地飞走了。
第23章 酒吧中央我最闪亮
胡漓转校了。
原川是在第三节课下课的时候才得知这件事情的。
昨天晚上他在约定的地点等了四个小时,一直到凌晨,胡漓都没有出现。他暗自揣测着,是不是胡漓记错了日子?是不是他家里突然发生了什么事情所以赶不过来?他也有想过去胡漓家里找他,可是眼瞅着都凌晨了,算了,还是明天去学校问他吧。
等到了早上第一节课上课铃响,胡漓都没有出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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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这个小笨蛋,居然又迟到了,以后和他一起上学,这样就不会迟到了。他有些懊恼,昨天那会胡漓问他的时候,应该直接告诉他的。偏偏要卖个关子,换身新衣服干什么?哎,没事,等会胡漓就来了。
他这么暗自苦恼着,内心却始终充满了甜蜜,以至于当班主任来宣布这个消息的时候,原川不敢相信。他就像是一个一脚踩在棉花里的人,整个人飘渺着,无依无靠。内心里巨大的迷茫夹杂着悲痛使他听不见任何声音,他难过得想嚎啕大哭,可怎么也发不出一点声音。
下了课,放了学,原川二话不说就忘胡漓家跑去,一路上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可是跑到那别墅楼才发现大门紧闭着,一个人都没有的样子。他站在铁门外,大声喊着胡漓的名字,喊得喉咙都痛了,也没人出来应个声。他被逼得急了,没了办法,只得心里一边默念着对不起,一边翻墙闯了进去。他谨慎地敲了敲门,然后一鼓作气推开大门,却发现里面空荡荡的,什么都没留下。
显然是早就准备搬走了。
他花了好久好久,才认清自己被人欺骗,被人玩弄的事实。
是了,那样一个人尖尖,怎么可能会莫名奇妙看上自己。明明每天都跟他针锋相对,是他自己痴心妄想,是他自己。
没想到,人走都走了,还要这么耍他一回。
是他愚钝。
原川看着窗外发呆,半晌陆哓哓从后面撞过来,"接着,高三志愿意向表。"她挤眉弄眼着,"原川,你准备考哪个学校啊?"原川把那张纸翻过去,上面写着a大计算机。
剩下的日子,原川只能与书为伴,很多事情他不敢细想,每每想起来心中都疼痛难忍。但结局总归是好的他拿到了a大的录取通知书。整个学校都沸腾了,学校拉起巨大横幅,毕竟a大的计算机并不是普通人能考得上的。原川也挺高兴的,不仅仅是因为这份殊荣,更重要的是,他会在那里找到胡漓。
九月份一到,原川便动身出发了。他背着行李站在宿舍楼底下,假装是在找自己的名字,其实是在找胡漓没有,来来回回看了三遍也没有。他安慰自己,也许是调到了其他专业。可是等到开学很久了,他到处托人问,你们专业有没有一个叫胡漓的人?
没有。
他这才意识到,胡漓这个人,从他短暂又荒唐的青春里彻底消失不见了。
弹指一瞬,白驹过隙。原川25岁那年研究生刚毕业就进了一家大型国企,晚上被同部门的同事推搡着,要给他办个欢迎会。做码农这一行的,模样大多不怎么样,难得出现个像原川这么一表人才的,女同事们看得都很芳心暗许。一时间,欢迎会空前火爆,他们吃了,唱了,一群年轻人还觉得不尽兴,互相怂恿着要去酒吧玩后半场。
原川作为欢迎会的主角,不得不去,但他实在是不怎么习惯这种群魔乱舞的环境。随意蹦了两下,原川就找了个位子自顾自地喝起酒来。酒过三巡,他眼睛就有点花,怎么舞池中央那个人的脸越看越像胡漓了?还是长大版的胡漓。
说实话,他已经很久没有记起胡漓了。刚开始那几年,痛苦过,茫然过,他觉得自己是喜欢男孩子的,也去尝试过和其他男生交往,可是没有感觉。他又怀疑自己其实是双性恋,既然男孩不行,就试着和女孩交往,不行,完全没感觉。到后来,他才发现原来自己只是喜欢胡漓而已。
可是胡漓胡漓,全天下能有几个胡漓。
他又觉得单身也挺好,这么一单,就单了25年。人家只当他情窦未开、生而腼腆,于是更多的男孩女孩趋之若鹜,追求者连绵不绝,可惜的是他只是不愿意再被人欺骗了而已。
要不是看见这个男孩的脸,他还以为自己真的已经完全忘记了胡漓。
对方站在舞池中央,宝蓝色的西装外套,尖头皮鞋,头发一丝不苟地向后梳着,露出那张致万分的脸。他眼睛半阖,手里夹着杯香槟,身体跟随着音乐的节奏慢慢晃动着,迷人又缱绻的样子,很是吸引人的眼睛。
不仅原川在看他,大半个酒吧的人都在看他。可是他一副浑然不觉,偏偏又十分享受的样子,不知道是在享受这香槟,还是享受音乐,还是享受年轻男女们爱慕的目光。
不断地有人向他靠近,把他圈在怀里,邀请他,抚摸他。然后不断地有人上来“英雄救美”,挤走那些竞争者,再被其他的竞争者挤走。他都不为所动。
实在是太像胡漓了。原川晃了一下因为酒而变得迷茫的脑袋,使劲眨了下眼睛。那个年轻漂亮的男人又被人搂在怀里了,他们贴在一起摇晃着,男人的手贴在他腰上摩挲了一下,继而捏了捏他小巧饱满的屁股,又把人圈着往外走。他低头在他耳边悄声说了句什么,惹得漂亮男孩“咯咯”笑了起来。那双眸子顾盼生姿,一对上原川的双眼整个人就僵住了。
原川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继而愤怒地掷到地上,一言不发地走了过去。
这他妈的就是胡漓!
胡漓瞧见原川的第一眼整个人都僵硬了。
他本来半醉着,冷不丁被人掐了下屁股,就想着要把人带到巷子里去把他的屁股挠开花。何曾想到会在这个地方,以这种形式重新遇见原川,他整个人都要不好了啦。
胡漓有些瑟瑟发抖。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些什么,可是一看见原川这么杀红了眼似地走过来,到底还是害怕,慌得不行,心虚得不行。好半天才给自己打气加油,告诉自己,明明当年是原川爽约在先。
就见着原川已经站在自己面前,哦,还是一样的俊朗帅气。他眨巴了一下眼睛。
他身后那个男人见有人挡住了自己的去路,颇有些不满。怀里的这个人他盯上好久了,怎么可以在这个节骨眼上放弃,他虎视眈眈地看着原川,放在胡漓腰上的手紧了又紧。
原川死死盯着那手,恨不得拿把刀子把那手砍下来,他都没有搂过。
他走上前去,几乎是咬牙切齿,可是又强忍着,面部表情扭曲到不行,半天憋出一句,“好久不见啊,老同学。”
胡漓愣了一下,“是啊,好久不见啊老同学。”
那男人见怀里美人俨然一副要和面前的年轻人叙旧的样子,只好放弃了。他拿出一张名片,在上面落下一个吻才滑进胡漓的口袋里。
“记得给我打电话,宝贝儿。”说完还自以为是地眨了下左眼,这才离开。
胡漓双手插在口袋里,满不在乎的样子。他越是这样,原川越是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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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头窝着无名火,环顾了下四周,压低声音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换个位置?”
他不知道的是,胡漓放在口袋里的手早已紧张地捏成了两个拳头,听得这句话半晌才回过神来点了下头,“可以。”
出了酒吧门,原川还招手拦着出租车,胡漓却开了辆摸样骚包的莲花跑车。他把车停在街边,按了两下喇叭。
“你这车……”
胡漓有些紧张地咽了咽口水,生怕原川怀疑什么,忙接口道:“我干爹买的。”殊不知这句话更是触了原川逆鳞。他有些无力,“我是说你喝了酒,不应该开车。”
两人便并排坐在出租车后面。
“去哪?”原川简直有满肚子的问题想要问胡漓,问他那天为什么没有赴约,为什么会突然转学,为什么没有读a大,为什么会出现在酒吧,以及……为什么会接受那个男人的邀请。可是夜已经很深了,除了酒吧就是24小时便利超商,麦当劳肯德基也都不适合谈话。
他沉思了一下,“去你家还是我家?”
胡漓放在身侧的拳头紧了紧,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话来,原川便了然地向司机报了自家的地址。
第24章 419play(一)h
严格来说,是胡漓先动的手。
他跟在原川身后进了电梯,停在十六楼的时候,门开了,楼道内的灯光应声而亮。夜已经很深了,邻居的门紧闭着,楼道内静悄悄的,听不见一点声音。他在这种昏暗的暖黄灯光下,腾升出一种紧张感。
原川开了1603的门,内里也是黑漆漆静悄悄的。他一边饱含歉意地说自己房间很乱,一边伸手在墙壁上摸索着开了灯。
“啪”地一声,客厅亮了。紧接着,胡漓从后面一个箭步冲上来,“啪”一声又把灯关了。他转过身来,双手揪着原川的衣领,把人牢牢压在门上,继而踮着脚吻了过去。
他吻得凶狠且粗鲁。吮吸着,啃咬着,用滑溜溜的舌头顶开原川微张的牙缝,在里面来回扫荡,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发着抖。原川只愣了那么一瞬,就将胡漓牢牢抱在怀里,一使劲,两人便换了个位置。
他压着胡漓,胡漓搂着他的脖子。四片唇分开的时候,牵出了丝丝银线。两人凑得很近,借着月光能看见彼此轻颤的睫毛。
“你是认真的吗?”原川意犹未尽地舔着胡漓的嘴唇,味道清甜,小舌软糯,明明是第一次接吻,可偏偏像是常客,他甚至知道哪里是胡漓的敏感点,舔弄哪里撩拨哪里就会让胡漓发出好听的哼哭声。
胡漓偏着脑袋躲避原川的缠吻,好半天才喘过气来。他刚才真是发了疯才会那样扑上去,可是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更何况他一点都不后悔。他微笑起来,用鼻尖去摩挲原川的鼻尖,待到原川要吻上的时候,偏偏又偏着脑袋,让原川只能在他的唇角辗转。他抱着原川,感受着手下的皮肉,在那充满韧劲的腰肢筋肉上来回抚摸着,爱不释手。他曲起一条腿,隔着西装裤摩挲着原川的大腿,不够,完全不够。他搂着原川的腰,死命往自己这边压,感受着裤子下性器勃起的热度和硬度,这才满意地笑了。
为了原川的坦诚,他决定给对方一点奖励。
原川只觉得大腿外侧,被胡漓磨过的地方火烧火燎,又像是侵入冰水,被激得发抖,偏偏动不了,就只好起了一层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紧接着,敏感得、胀痛得不得了的性器就被个什么东西顶了一下,正好顶在痒处,他咬紧牙关才不至于叹息出声。
却是胡漓拿膝盖在上面磨蹭着,暧昧地挤弄着。他神情倨傲,像是在昭告天下这片草地使用权的王者,又像是在得意着因为自己的一个吻而让原川失了分寸。
原川爱极了他这个样子,一边在他脸上啄吻着,一边不要脸地用勃起的下体跟着节奏去撞胡漓的膝盖。带到胡漓膝盖没了力气,放下去的时候,却用手揽住了,环在自己腰上。搂着腰的手一用力,就把胡漓整个抱起来,两腿环着自己的腰,彼此怒张的性器隔着西装裤贴合在一起,向对方倾述着自己的相思之苦。
胡漓抱着原川的脖子喘气,就又听原川问道:“你是认真的吗?”认真什么呢?认真地和你谈恋爱吗?可你当时为什么要跑呢?为什么还那丑蜥蜴来抓自己?他的眼里迅速升起一团雾气,湿漉漉的,情欲熏得他脑仁疼,眼底又热又难受,再逼一会,怕是要落泪了。
他抱着原川的脖子,低声道:“上我。”
原川耳朵里便只有这两个字了。他抱着胡漓,两个人在黑漆漆的屋子里转圈,鼻子蹭着鼻子,舌尖勾着舌尖。才刚一被放到床上,胡漓就开始脱自己的西装裤。他在床上挨着蹭着,动作凌乱地解着自己的皮带,两条腿扑棱着,价值昂贵的西装裤被他连拽带踩,弄得皱巴巴的,也不在意。原川比他好不到哪去,脱了外套,解了领带,里面还有衬衣和背心,等到都脱光了,地板上零散着,全部都是他们的衣物。
胡漓脱了条裤子就不脱了。
他穿着那件宝蓝色的西装外套,撅着屁股跪趴在床上,穴口翕张着,心里紧张又期待。
"进……进来……"他咬着牙,等待被破身那一刻的胀痛和满足。
原川却被他这样的放荡激红了眼。他说不清此刻心里是什么感觉,是狂喜?是愤恨?是妒忌?是痛苦?还是别的什么。那些情感充斥着他整个胸腔,彼此交织着,在里面窜出火来。
他迫切地想知道,有过多少男人,才会成就胡漓今天的浪荡和妩媚。
胡漓浑然不觉。
他开始有点庆幸屋子里没有开灯,不然轻颤的双眸和酡红的脸就要出卖他了。他不想让原川知道他的羞涩和想念。
胡漓闭着眼睛,双手揪着枕头,尽量放松身体,以显得自己的浪荡是多么的自然和顺理成章。
宝蓝色的西装外套有些过长,遮住了他大半个屁股,更显得双臀之间的细缝隐秘诱人。他臀部浑圆,挺翘饱满,竟和梦境中的一样美。
他等了太久,经不住摇了摇屁股,侧着脸,微张着眼睛去看身后的男人。眼角含春,带着一抹缱绻一抹红,就那么诱人的,用饱含情欲的眼睛赤裸裸地坦荡荡地看着原川。
原川在这样的目光下再也忍不住了。他手法暧昧地划过那些光滑肌理,搂住人的腰,把人整个翻过来,直视着胡漓迷茫的眼睛,他从他的口袋里拎出那张带着古龙香水味的名片,当着他的面撕了个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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