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玉(三部全)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轩辕花祭
他一面猜度一面荡漾,就这麽著过了好几天。几天里严灵只是闭门谢客,也从未有什麽动静。严炎便又开始胡思乱想了:莫非那日他也得了兴,被爷的大捣弄了半晚上便俯首称臣了。如果是这样,如果是这样……嘿嘿!那日後,咱们就都可有乐子耍了。
他喜滋滋的做著打算,几日後听说严曦来让他去。也不防有诈,欢天喜地的就去了。一进门,就瞧见严灵面沈如水的端坐在禅室那张床上。他心头一喜,抬步就要过去,嘴里喊:“师父……”後面一股大力袭来,他被几个僧侣毫不客气的按倒,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在一条凳上捆了个结实。张嘴想喊,喉头一堵,嘴里已经被塞了个东西。借著眼角余光一看,原来是自己的鞋子,被这群秃驴就地取材,用来堵他的嘴了。
严灵看著他被捆得像个粽子一样不能动,也不笑。仍旧是一脸沈静的起身,随手拿起一把戒尺,缓缓说:“孽徒,为师今日罚你,你可知错?”严炎嘴里含著自己的鞋,恶狠狠的瞪著他呜呜的不知说什麽。严灵自己倒是微微一笑,说:“无论你认不认错,这罚都是要受的。可请省些力气吧。”严炎气的几乎七窍生烟却无计可使。只听严灵淡淡的对他身旁的僧侣吩咐道:“将他的裤子扒了。”僧侣们答了一声是,严炎却吓了一跳。只觉得下身一凉,果然是被扒了所有裤子。
严炎正是心慌,又听见严灵对僧侣们说:“好了,你们下去吧。”那些僧侣果然退下了。现在就只剩严灵独自面对光屁股的严炎,还是五花大绑的。严炎瞧著脸色高深莫测的严灵,心都要跳出嗓子眼了:难道这大和尚要以牙还牙不成?却见严灵提著戒尺,走到他身旁,不顾他的挣扎。居然一脚踩在他脊椎上。严炎被踩了脊椎,自然是半分动弹不得。就听见严灵冷冷说道:“强淫师父,目无伦常佛法。就罚一百。”严炎还没明白,突然屁股上狠狠的挨了一下,顿时火辣辣的疼起来。他这才明白,自己操了人家屁股,人家这是要让他屁股也受够罪呢。他疼得死去活来,想要躲,哪里躲得开。想严灵打累了就会罢手,没想到严灵打累了之後就换其它强壮僧侣来打。打的力道比严灵还要重,让严炎眼泪汪汪的期盼还是严灵来打比较好过。
就这麽连打了一百下,半尺後的戒尺都打断了。再瞧严炎被打的涕泪横流,脸上腌一片已经疼晕过去了。瞧著他这幅衰样,严灵才觉得舒服了些。便命人像抬死狗一样,将他连人带凳的抬回自己房间医治。从此之後,也不准他单独进入自己禅房了。
那严炎吃了皮肉之苦,回想起这一切在床上恨得直咬牙,只恨不得再将严灵往死里奸一次才好。好容易等屁股好了,便想尽一切办法要摸上严灵的床。可严灵身边再无断人的时候,他如何近得了身?左盼右盼终於盼了一个月之後,得了个空子。他又偷偷摸进了严灵房间。
严灵睡梦中突然觉得有一物压得人喘不过气来。睁眼一看,又是严炎这小阎王,再一动,身体又软绵无力。他便有些怒了,冷冷说:“你是怎麽进来的?”严炎喘著粗气,恶狠狠的说:“老子好容易进来一回,不狠操你这死和尚一回如何够本。还陪你聊天浪时间,你以为老子傻啊?”说完,也顾不上脱他衣裳,直接扒了严灵裤子,手忙脚乱的往自己分身上涂抹脂膏,随後硬邦邦的顶入……
於是竟然又被他成了一回。这次严灵真是大为光火,他又打了严炎一顿。没想到严炎越挫越勇,以往的偏激狠辣的心思全都抛到一边,满脑子琢磨著如何爬上他的床,让他防不胜防。多少次折腾下来,五回居然就有两回成了。严炎吃了甜头,自然是更加如i骨之蛆一般缠著他不放。严灵只觉得大为头疼,最终起了将严炎先送回皇宫的念头。可惜他托人带话给恬熙,却得知恬熙正在清凉殿随君避暑,不见外人,於是,只能头疼得继续应付严炎的纠缠。
也算是他倒霉,偏偏是这个时候发生的事。立夏之後,宫中管事立刻遵旨前去打扫清凉殿,以待陛下携爱妃入住。所有人都知道这偕同前往的名单中,自然是会有坤妃的。可她们万万没想到的是,最终也仅坤妃一人得以清凉殿常驻伴驾。消息传开,大众哗然:别的倒也罢了,怎麽连皇後也被撇开了?她可是自立後之後从未缺过的人选啊。就连恬熙自己也是大为意外,便去询问严曦。严曦呵呵一笑,有几分暧昧和轻佻的对他说:“此次清凉殿避暑,朕正想多用点心在爱妻身上勤力耕耘,好早日让朕的龙种在爱妻身上生根发芽结果。如若让闲杂人等来了,日日在一旁碍手碍脚可就无趣了。再说,你见到她就变得拘束得很,朕可不要这样。莫不如今年便委屈她一次了。总算是朕命凤仪宫日日不可断冰,想来也不会热著她了。”
恬熙听他如此一解释,心里头一阵复杂。面上却不得不抿嘴嬉笑道:“每日在外面瞧著是个最正经的,偏偏在我面前就这麽轻浮。身为帝王也不害臊吗?”严曦狡黠一笑,慢条斯理的将他抱到自己怀里坐著,一只手从他衣领中探入。待准确擒住一乳後,缓缓说道:“朕虽未帝王,但在爱妻面前也只是一为人夫。做丈夫与妻子在闺房中调笑,有什麽可指责的呢?”
指腹不轻不重的在乳头顶端拂过,恬熙身体微微一抖,看著严曦的眼神便有些迷茫了。严曦微笑著看著他,一双手轻轻的为他扯下衣襟。恬熙体丰怯热,不耐烦重重衣服裹身。夏时的宫装皆是轻娟软缎,且一反普通的衣襟遮住脖颈,而是干脆围肩右衽。露出一片雪白肌肤、致的锁骨和大半肩膀。这本是他在早於武帝时期,半是舒服半是向武帝施媚邀宠时的装扮。没想到武帝却见之大喜,准许他日日作此打扮。日子长了宫中人人竞相效仿,後来竟成了大魏皇室贵族中众贵眷夏时的常见装扮。
此刻衣襟被严曦拉下,雪白的胸膛也跟著泄出小半。严曦正要直接解他腰带,突然发现一事,“咦”的一声,居然搁著薄薄的衣衫,准确的捏住了恬熙的乳头。恬熙微微急促的叫了一声,随後咬著唇,双眸荡漾著水光,含情脉脉的看著严曦。严曦仍旧捏著那乳头不放,在他脸上亲了一口,调笑道:“爱妻这乳头如今怎麽这麽敏感?这一只朕之前还没碰过呢,它竟然就隔著几层衣服硬起来了。”听停了停,他刻意压低了声音,颇有几分磁哑的在恬熙耳边说道:“连这麽多层衣服都遮不住它立起来的形状,爱妻!你淫荡得真让朕欢喜!”
就在说话间,他的手指一直在摆弄那两颗乳头。一只在外,一只在内。在衣襟里的,自然是将乳房连著乳尖来回搓揉捻掐,给他的身体带来一波波激灵快感。可隔著衣服的那只,被掀起的感官极乐却也毫不逊色。严曦连连催促,让恬熙低头亲眼瞧著自己的乳尖在动情後是如何隔著衣衫挺立变尖。看著严曦的手指隔著薄薄的丝绢将它蹂躏玩弄。看著他反复的搓揉乳房而挤出乳汁将乳尖处濡湿了一片。水迹越来越大,他喘息的也越来越明显。终於,他扭过身勾住严曦的脖子,双眸已经尽是迷离春波:“既能播夫君欢心,夫君可能给点奖赏呢?”
严曦见他已经犯了浪荡性子,自然是心痒得意。他微微一笑,回答道:“为夫自然不会亏待了爱妻!”就在他说话间,恬熙已经分开双腿跨坐在他膝上,嘴里微微喘著气,气息在严曦耳边吐纳,恬熙颤抖著说:“还请夫君恣意爱怜!”严曦愉悦的笑了,他伸手拉起恬熙的裙子,顺著他臀缝摸进内力,仅用手指往那媚穴里一插,恬熙在一震之後软了腰身。稍稍回过神後,他在他耳边气若游丝的说:“夫君,把我弄湿点!”严曦认同的点头,回答道:“朕知道,不润土,如何播种?如何期待种子抽枝发芽,如何能得开花结果?”他低头看著随著他手指的搅弄已经彻底在他怀里瘫软了身子的恬熙。在仰面看著自己的爱人唇上印下一吻,他继续说道:“爱妻放心,这两个月,朕一定会喂许多的龙给你这两张嘴吃。”他的笑容已经变得十分邪恶淫邪:“朕一定会彻底会将爱妻这淫荡饥渴的身子喂得饱饱的,让爱妻好有力气为朕诞下皇子!”书香门第
第五十二章
发文时间:3/12012
巨大的铜鼎里盛满了冰块,在一旁的掌扇宫女双臂反剪别著长长的扇柄,一刻不停的摇著身子,将一缕缕寒气散开。好飘散到主位四周藉以降暑。主位凤座上,李婉婉面无表情的坐著,淡淡的问下首宫中管事女官:“陛下的一切用具可有全部搬往清凉殿吗?”那女官恭敬回答道:“回禀娘娘,已经全部安排妥当了。”李婉婉继续问:“那陛下可已经搬进清凉殿了?”那女官接著回答:“这倒还没有,陛下怕是还有些国事未曾处理,便先让坤妃娘娘住进去了。”李婉婉唔了一声,便吩咐她下去了。
旁边馨嫔颇为气愤的说:“娘娘,难道您不生气?”李婉婉瞧了瞧她,淡淡问道:“本宫为何要生气?”馨嫔著恼的说:“娘娘糊涂,您与陛下成婚几年,年年清凉殿避暑都是一同前去。何以今年便不能去了?若不是那坤妃从中作梗,还能是什麽原因?”李婉婉扫了她一眼,目视前方,静静的回答:“无凭无据之事,就不要拿出来说了,得扰乱了本宫清静。”馨嫔见她如此说,也只能住嘴不说。
旁边侍立的金珠却也插起嘴来:“娘娘,请恕奴婢斗胆。”李婉婉看了看她,说:“若是与馨嫔娘娘一样的意思,便可不用讲了。”金珠急了,喊了声:“娘娘!”李婉婉制止了她,随後缓缓说道:“本宫知道这其中必有关窍,只是就算如此又能如何?坤妃得蒙陛下专宠,平日里的待遇比我等得天独厚一些也是无可厚非。若本宫就为此等小事与他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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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倒是失了大体了。”馨嫔便忍不住说了:“可是娘娘,他如此恃宠生娇离间您与陛下的感情,本就触犯了宫规。您若放置不理,他得寸进尺日後变本加厉,岂不是更要搅得宫中不宁?且一直放任他嚣张,也有损您的凤颜啊!”她停了停,看李婉婉若有所思的样子,忙接著补充道:“娘娘可知,这宫里发生的事情,满朝都盯著看呢。坤妃如此行事,如果再不管教,日後我大魏的伦理纲常岂不是要名存实亡了吗?”
李婉婉的脸色终於有些变了,她动容道:“你说的虽然夸大其词,但是也不无道理,只是…”她沉吟半晌说道:“仅仅为这事发难,未有些小题大做,且也会惹陛下不快。若要管教坤妃,也得要寻个名目才是。”馨嫔还要再说,李婉婉抬手制止了她,淡淡说道:“你先退下吧,这事容本宫再思量思量。”馨嫔无奈,只好起身告退。
李婉婉看著她离去,然後微微偏头问金珠:“你怎麽看?”金珠抿嘴一笑,说:“馨嫔一股心思的要报复坤妃,现在是急不可耐的要与娘娘您结为同谋呢。殊不知她不过是娘娘的一颗棋子,一个枪手罢了。”李婉婉脸上表情并没有变化,继续说道:“对於一个满怀仇怨冲动却没什麽脑子的人来说,这是最适合她的角色。”金珠笑著说:“可不正是!”李婉婉微微一笑,说:“现如今,我们是要找点事给她做做才好,得浪了她这个人才。”金珠想了想,说:“坤妃有陛下护著,一般事情怕是难以扳倒他。除非,他有犯了陛下忌讳的地方。”
李婉婉赞许的看了她一眼,问:“你有什麽想法?”金珠便回答道:“奴婢一直盯著承欢殿,明显的动静没瞧出来,只是有件事奴婢觉得有些蹊跷。”李婉婉问何事,金珠说:“前些日子,陛下宣了妇科圣手蒋太医去给坤妃诊脉,之後蒋太医便开了大量调理身体的药给坤妃。”李婉婉点头,说:“这事本宫知道,坤妃他现在难以受孕。本宫也觉得蹊跷,他先前曾诞下五子,为何现在反而难以受孕了?”金珠便说道:“可不是,於是奴婢打探了一下,据说是坤妃前几年曾服食了大量的避孕药物,所以导致现在受孕困难。”李婉婉脸色微变,说:“竟然是这个缘故。”她想了想,恍然大悟道:“莫非是因为那个……”金珠点头,两人交换了个了然的眼神。
李婉婉皱起眉满脸的嫌恶,评价了一句:“无耻!”金珠继续说道:“可据说蒋太医当时并非无比肯定是这个缘故,他模模糊糊的提到了另一种可能。”李婉婉抬头看了她一眼,金珠往左右瞧了瞧,随後低头在她耳边悄悄说道:“有可能是坤妃一直到现在也仍旧是在服用避孕药物。”李婉婉表情立刻锐利起来,她问:“此事当真?”金珠点点头,说:“绝不会错。”李婉婉想了想便说:“承欢殿坤妃饮食一律都是经过他心腹之人,旁人不可插手。外人在他饮食中下药的可能性极小,那麽,更大的可能是……坤妃自己服用的药物。”金珠微微一笑,说:“娘娘所说的,与我的猜测一致。”
李婉婉的表情便非常古怪了,似嘲讽、似愤怒、似困惑的说:“能诞下龙子,地位便能更加稳固,他为何要避孕呢?”金珠也有几分不解的说:“奴婢也不清楚,但是听说倘若有孕,便是不便承宠。难保他不是怕有孕後被人分宠,故而如此。”李婉婉听了冷笑一声,凉凉的说:“别人千方百计想要受孕,他却极力避孕,真是不知福!”她叹息一声,有所感悟的说:“陛下,您对他的心思,全都浪了啊!”金珠不语,李婉婉也没多发感叹,直接对她吩咐道:“好好盯著他跟前的那三个掌势女官,宫中对避孕药忌讳,他若是有,一定是从外面弄的。那三个女官出入宫禁随意,要弄这个给他不难。你就盯著她们在宫外的活动。如果真是狐狸,早晚要露出尾巴的。”金珠低声应了。主仆二人稍做商议後,李婉婉便说道:“行了,你也下去吧,本宫要休息一下了。”
金珠答应著退下了,李婉婉一个人静静的坐在那里,长久地凝视著摆在面前的铜鼎。那冰块已经稍稍融化了些,看著仍是寒气逼人。李婉婉突兀的一笑,喃喃道:“陛下,您爱错了人,您知道吗?”
一早便看著宫女内侍们来来往往的搬东西,虽然他们动作极轻,但毕竟做不到悄无声息。恬熙躺在床上也睡不著,便只好躺在床上,隔著邹丝销金纱帐看著人来人往。躺久了也无趣,懒懒的唤一声,栀香立刻带人上前来服侍他起床。梳妆的时候栀香在一旁低声说:“陛下让娘娘先过去,他先要处理些朝务,晚上才会去呢。”恬熙嗯了一声,却有些意兴阑珊的样子。栀香停了停,又意有所指的问一句:“娘娘,可是要将您日常所用的所有东西都带上吗?”恬熙目光一停,立刻转眼瞧了她一眼,随後若无其事的转开,懒洋洋的说:“都带上吧,得需要用时还要等。”栀香低声答是。
梳妆完毕,他便带著宫女们浩浩荡荡的搬入了清凉殿。一踏入阔别已久的大殿内,看著熟悉的一切,心头顿时涌起一物是人非的感触。多久没再进来了,恬熙微微想了想:怕是有九年了吧!严炅出征後,他自己不能来。然後,便一直再没有来过。他的神色有些黯然,独自绕著大殿走了一圈。一切的格局都没有变,唯一变的,是它的主人。恬熙走到一座黄梨木香案前停下,偏头问旁人:“本宫记得这里摆的是一个汝窑天青瓶的,怎麽现在换成青花了?”旁人忙答道:“先前皇后娘娘住在这的时候,说青花比汝窑好,便让人换成青花了。娘娘若是喜欢原来的,奴婢这就让人给摆上。”
恬熙听了静了一会,便说:“不必了,就这样吧!”他转身,栀香便说道:“娘娘许久没过来,要不,到处转转、瞧瞧吧!”恬熙本无意,但耐不住栀香劝,只好四处走走。清凉殿有三层,从一楼的起居游戏大殿到二楼的各个厢房,都是无甚看头。只有走到天井处,恬熙又一眼瞧见了那株芭蕉,还有一旁的屏榻,微微出了会神。用一种不知算是什麽情绪的声音说:“这芭蕉,都长这麽大了。”
旁人不解其意,恬熙也不想再看,转身上了楼。三楼,便是皇帝的寝殿了。恬熙一踏进去,眼神便有些恍惚。屋脊上哗啦啦的水声不绝,一阵阵带著潮气的清风浮动著帷帐,每一处都在点醒他的记忆。他站在门口,曾经发生在这里的一幕幕,都仿佛重演。他似乎都看到一个宽阔的肩膀,拦著他的肩走进去,然後回头,对他笑著说:“如何?在这地方你若再胡闹,朕也可奉陪你到底了!”
他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耳边反复响著那句话:“再胡闹,朕也可就奉陪到底了!”那个人,最终食言了!书香门第
第五十三章
发文时间:3/32012
殿外的水车缓缓的将一桶桶水洒向屋顶,一阵阵哗啦水声不急不缓,非常有节奏感。恬熙躺在床上,听著水声流动,突然对帐外候著的薄桃说:“把窗户打开,门也打开。”薄桃答应了令宫女们将门窗一扇扇都打开。然後问恬熙:“娘娘可要将这帐帘也拉起来,”恬熙躺在熏香丝被笑了一声,说:“不必了,你且下去休息吧,这留她们伺候就行了。”薄桃应诺退下,却并未走远,而是退到外面的一张窄窄的藤榻上躺下稍作休息。
这水声仍旧潺潺响起,恬熙听著听著便觉得身体发沈,眼皮子一个劲往下耷拉。半梦半醒之间,模糊看到一个人影走过来。他立刻清醒了过来,却不急著起身,而是略微扯了扯薄被,然後合上双眼装睡。双眼闭上不能视物,他便只能感觉到有人掀起帐帘挨著床沿坐下,静静的凝视著自己。恬熙无动於衷,仍旧一副好梦正酣的模样。突然,他感觉到身边人有了动静,却是将被他的被子又往下扯了扯,胸口一凉,然後便感觉到一个温热的物事温柔的包裹住一只乳头。
恬熙故意发出一声甜美的喟叹,随後幽幽睁开双眸,娇嗔了一句:“才刚刚做到一个好梦,偏被你给搅了。”严炅松开他的乳头,改用手指捏著玩弄,笑著说:“是什麽好梦让你这麽舍不得,说来听听。”恬熙嘻嘻一笑,故意娇蛮的说:“偏不说,谁让你打扰我午睡的。”严炅“哦”了一声,也俯下身来一只手支著头侧躺在他身边,好整以暇的玩弄他的椒乳。恬熙最爱被他用娴熟的技巧玩弄身体,此刻自然受用的很,一声轻咛後,自觉的挺起胸膛,将双乳送上。严炅一面温柔淫邪的搓揉著他的双乳,一面悠闲的说:“朕是很好奇,人都还未睡著,怎麽会做梦呢?”
恬熙咦的一声表示质疑,刻意压低的声音缓缓说道:“嗯~你又不是我,怎知我睡没睡著?”严炅松开已经被自己揉捏得发红的椒乳,低头将被挤出的乳汁舔舐干净然後换到另一边继续亵玩。嘴里轻松的说道:“朕还未来,你怎麽会甘心睡著?”
恬熙撇嘴,说道:“你也太自大了些,你来不来,我都是要午睡的。我何时说过要等你来了,可不是你自作多情?”严炅微微一笑,说:“若说放在平时,未必是在等朕。可若是在这番行径後,还说不是在等朕,可不是欲盖弥彰了?”恬熙故作困惑,追问道:“我如何行径了?”严炅瞥了他一眼,伸手索性将他的被子全部掀开,朱色丝被下的身体赫然是不著寸缕,在一片繁花锦簇似的床帐铺陈中,雪白耀眼的身躯赫然盛开著三簇嫣红蔷薇。
恬熙“嗳~”的一声娇嗔,随後故作姿态的遮住双乳和下身,对严炅呸了一声,说:“随意掀人被褥可不是君子所为。”严炅一声坏笑,暧昧的目光在他仍残留点点欲痕的身躯上游动:“朕可做不得君子,君子床帏之中亦守礼。朕若做了君子,如何喂饱这不知餍足的淫荡身子呢?若满足不了,可不得活活憋坏你这妖。这朕可舍不得!”恬熙勾唇一笑,神色妖魅的说:“你有千般舍不得,须知心有余而力不足。”他对著严炅撩人的舔了舔下唇,一条腿当著他的面煽情的屈起回到胸前,露出臀间粉色媚穴。然後软软的说:“狐媚的胃口都是很大的,你可有把握满足的了吗?”
严炅也是自信一笑,随後随手按上了那媚穴入口处。然後说道:“若朕只用手指满足了你这张贪心的小嘴,你该如何呢?”恬熙火辣辣的眼神几乎能燃烧起男人的心,他微微一笑,说:“你若真办得到,我便喊你‘夫君’,若做不到,你就还是严炅。”严炅眼睛一亮,说:“这倒还不错!”两人床事哪怕是最高潮时,恬熙喊得永远是他的全名。严炅虽并不计较,但偶尔也会让他改称为“夫君”,偏恬熙出於古怪的自尊心偏不肯喊,逼急了干脆什麽都不喊。这一次突然愿意了,自然让严炅大为满意。於是,两根手指插入,抽插挤压搅动无所不用其极,一会儿便让媚穴中春潮泛滥响起滋滋水声。
恬熙咬著唇,先是低低的呻吟,後便渐渐转为高亢的浪叫,一声叠过一声的愈发急促。严炅嬉笑著凑近在他耳边,诱惑的说:“都到了这个时候了,还不叫一声夫君吗?”恬熙满脸沈迷的微笑笑,陶醉的闭著眼,开口欲喊,突然旁边响起栀香的声音:“娘娘!”随後感觉到身体被人轻轻推动了几下。
他惊愕的睁开眼,四周哪有什麽绣床,一片铺满花瓣的温水池。这才回神过来自己其实是躺在浴池里,刚刚不过是做了场甜美的春梦。一旦意识到刚刚的一切不过是美好而虚无的梦境,心情便格外的低落惆怅。恬熙呆呆的看著水中随波飘动的花瓣,一言不发。一旁栀香见他刚刚明明嘴角勾起面带浅笑,为何突然一脸怅然。便试探著问:“娘娘刚刚可是做了个好梦却被奴婢扰了?奴婢跟娘娘陪个不是,还请娘娘莫见怪了。”恬熙勉强一笑,对她说:“无妨!”栀香便继续问道:“娘娘做了个什麽梦,可否说给奴婢听听。奴婢家乡人说,如果能将梦中的事记住并说给人听,那梦就会成真了。”恬熙正在撩头发的手一顿,随後扭头,问道:“是真的吗?”
栀香愣了愣,她从未见过这样的神情。那是一种透著浓浓绝望和哀怜的期翼,他如此急切的向她询问著回答,仿佛一个濒临死亡的人在讨要救命仙药。栀香犹豫了一下,随後笑道:“也不能说完全能成,但既然能有这麽说法,自然是之前有过成了的例子在啊。”恬熙听了她如此的回答,眼神迅速黯淡了下来。他转过身去许久,才闷闷的说:“既如此,这也大可不必说了。”栀香心中一沈,便小心翼翼的问:“娘娘可是梦到什麽荒谬不经之事吗?”恬熙轻轻的摇摇头,说:“不,只是一段过去罢了!”随後他沈默不语,栀香也只好闭口不言。
沐浴完毕,恬熙从浴池中起身。栀香带著宫女们为他擦拭身子,随後真心夸赞道:“娘娘的肌肤真美,花瓣都比不上的娇嫩呢。”恬熙轻轻地嗯了一声,不做言语。栀香也只好低头忙著手里的事。擦拭完身体之後,栀香便从旁边宫女手中的托盘里,取出一件寝衣要为恬熙穿上。恬熙抬手制止了,栀香不解,询问的看著他。恬熙也不解释,转身走向了一旁屹立的铜镜。栀香忙带著宫女们跟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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