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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哥嫌我太妖艳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逗猫遛狗
门外急促的脚步声响起时,喜帕遮掩住了那因惊恐怔住的凤眸,娇美的人在震惊中被扶出房内。
一身大红的虞应战容色依旧严肃,看到被嬷嬷们扶出的小妻子,大步上前将人接过,然而感受到那小手的冰凉,英眉不可查的一蹙。
耳边再次传来奏乐声,即便心有疑惑,仍不做耽搁将小妻子送入轿中。
街市巷口,栅栏之外的孩童们稀罕的跟着浩荡的接亲队伍,时不时惊呼的捡着地上抛洒的铜钱,一路热络。
直至将军府门口,一身红袍的高大男人率先下马,待一侧的喜婆说了吉祥话,这才走近轿子前,踢了轿门。
然而等了许久不见轿子有响动,喜婆面容微僵,笑着催了几次,素手这才颤巍巍的自大红的嫁衣下伸出。
素手莹白葱玉,细腻纤纤,但不待众人多看,大手便将那小手牢牢握住。
高大的男人肃容将人打横抱起,一路沉稳的抱入正堂。
喜婆正要将红绸子递过,然而却因着那位将军的动作顿住。
路上便感受到小妻子的不对,以为她现下紧张,将人放下时,虞应战不顾四下人的瞧看,轻轻俯身隔着喜帕在那额上落下一吻,安抚道:“喃喃乖,一会儿便好。”
喜婆含笑点头,忙跟着安抚:“将军大人真是疼爱夫人,夫人快拿红绸吧。”
素手麻木的握上红绸缎,喜帕下的李言蹊并未有因着安抚削减半分惊恐。
看到喜绸被牵起,喜婆含笑说着吉祥,一侧候着的礼部大臣按照礼制朗声宣读礼典,虞国公一脸不悦的端坐于正堂之上,然而看向身侧发妻的牌位时,不由一叹,儿子娶了这样一个低门女子,她若知道可会怨怪他厚此薄彼。
礼部宣读了礼典,喜婆按照规矩要说拜堂的礼数时,门外突然响起尖利的声音:“皇上驾到。”
堂内的众人闻声转身,看到那大步而来一身明黄的晋元帝时纷纷面露惊诧,撩袍叩首。
晋元帝目不斜视,越过众人走至堂内,面染喜色:“朕今日也想要来凑凑知渊的热闹。”
众人神色不一,然而晋元帝却未察觉一般扫视了眼正堂,看到长姐的牌位时垂下眼帘,大步走到虞国公刚刚的位置坐下,朗声笑道:“都起来吧,可莫要错过知渊的吉时。”
公公使了个眼色,堂内恢复热络,奏乐声再次响起。
礼制行毕,热络喧嚣渐渐散去,正堂的宾客入席吃酒,而牵着红绸的两人则落座于后院的内室。
房中香烟袅袅,宁静幽雅,喜婆含笑命人端过盛着金秤杆的漆盘:“将军,挑帕吧。”
拿过金秤杆,虞应战垂下眼眸,却挥退众人。
喜婆面露惊色,不敢多言,俯身退去。
合门声响起,虞应战看着那面前的小妻子,心头悸动,轻轻抬手去挑那喜帕,然而喜帕轻飘飘掉落,娇美的人此时眼中蓄满泪水,正定定的看着他。
心头一颤,虞应战忙倾身单膝跪地,大手熟稔的拍了拍小妻子的脊背安抚:“喃喃,怎么了?与我说。”
一路隐忍的惊恐化为抽噎,李言蹊扁了扁嘴:“我怕。”
心头柔软,虞应战啄了啄那红唇:“喃喃乖,怕什么与我说。”
李言蹊自早上看过画册便惊恐着,满脑子都是他会把她看着都吓人的塞给她,她想要说她害怕他如书上那样对她,可话到嘴边却开不了口,只能委屈的看着他,等着他像往日那般心软,先答应什么都会由着她。
安抚的啄着她的红唇,虞应战眉头微蹙,迅速搜索她的异状因何而来,看着那委屈的眸子,试探开口:“喃喃,我今年二十有六了,我想喃喃给我生个孩子。”
李言蹊大哭。
知道了原因,虞应战额头青筋皱起,忙慌神的将人抱在怀中,压低声音安抚:“乖喃喃,不会疼,我这些天看了好多书。”
可她见过,她不可能的,双眸默默的流着眼泪,她还自以为掌控着一切,他竟然瞒着这样一件会要她命的事。
现下哪里还有心思去外喝酒,满心思都剩下安抚小妻子的虞应战一遍遍轻哄怀中的人:“喃喃乖,倘若喃喃乖乖听话,日后什么事都由着喃喃好不好?不会疼,喃喃信我。”
大手握上小手,薄唇啄吻她的额头,身着大红喜服的两人亲密坐在一起。
大哭过后李言蹊双眸水润,听他一遍遍说着讨好的话却依旧不肯让步,心中绝望,小手紧张的抓了抓面前人的衣襟,抽搭搭商量:“那要是疼,你不许继续。”
英眉皱起,看着怀中哭的汗津津的人,沉声:“好。”
从他怀中起身,李言蹊抬眸,凤眸水润:“你日后都会听我的?”
抬手擦了擦她小脸上挂着的两颗晶莹,高大的男人妥协:“嗯。”
轻哼一声,李言蹊扁了扁嘴继续靠在他怀中。
见怀中人不哭了,虞应战松了口气,拿起桌上尚未来得及喝的酒:“喃喃,还要喝这酒才算礼成。”
李言蹊撅了撅嘴,拿过那酒盅,啄了一下,浓重的酒气在唇腔蔓延,小脸嫌弃,委屈道:“不想喝,太苦了。”
见她不喜,虞应战利落的抬手将那两杯酒一并喝下,随即安抚的啄了啄那红唇,大步将人抱向床内,一边为她整理凌乱的衣裙,一边轻哄:“喃喃乖,我去去就来,若闷了便命人寻小刀过来与你玩。”
李言蹊本还想借机发泄些惊惧不快,但听到小刀的名字眼眸一亮,她本以为今日大婚见不到小刀了。
见那小脸高兴了,沉肃的人彻底松了口气,怎么都好,这是他心心惦记的宝贝,他愿意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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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底线的纵着。
哄了人开心了,虞应战吩咐了守门的嬷嬷好生照料,这才抬步离去,不过片刻,房内便又多出一个双眸通红的人。
“喃喃。”
看到小时候总是疼着自己的小刀,李言蹊所有惊惧一并涌上,眼眸跟着骤红:“小刀。”
小刀比她更难过,掏出怀中的孔明锁:“我解不开。”
李言蹊:“……”
*
坐在椅子上,李言蹊撅着嘴踢着脚,看向那红着眼睛把玩孔明锁的小刀,轻哼一声,枉她这般惦记他,他现在都不想她了。
小刀钻研着孔明锁,回想昨晚那人熟练的拆分组和,俊脸颓丧,那个人果然聪明,心中微涩,只有聪明的人能保护喃喃,他该放心了,可他却一点都开心不起来。
放下手中的锁,小刀攥了攥手中的锦袋,落寞的趴在桌上:“喃喃以后还会与我玩吗?”他保护不了喃喃,只能与喃喃一起玩,可好多人都说喃喃长大了,不能与他玩了,他既不能保护喃喃,又不能陪喃喃一起玩了,他没有用。
看到那黑眸中泛着脆弱,李言蹊心头柔软,不顾头上零零落落的凤冠簪钗,提裙坐在小刀对面,学着他的模样趴在桌上,偏头看他:“当然。”
咧嘴一笑,小刀眼眸微湿,他还是有用的,瞧,喃喃还需要他陪着她玩,他们都说错了,喃喃没有长大,喃喃会与他一直在一起玩。
高兴的拨弄着手边的孔明锁,小刀想到昨晚陪着他玩的人扬眉一笑:“阿渊真是个聪明的人,他说的与喃喃说的一样。”
李言蹊闻言微怔,想到那一脸严肃的男人,嘴角弯弯,他处处为她考虑,她却好像从未为他做过什么。
*
满天星斗在灯火斑斓中隐去,将军府内觥筹交错,众人大有喝至天明的架势,然而推杯换盏间那一身大红的高大男子早已离去。
室内静谧,香馨怡人,门窗紧合,但烛台上的烛火却跳动个不停,直至最后一滴蜡低落在桌案上。
肌肉悍的男人赤膊靠坐在床榻上,黑眸柔软的看着伏在怀中的小妻子,时不时低头啄吻那眼角仍带着泪痕的人,与以往不同,此时的李言蹊似一睡不醒般,任那人如何相扰,再无力动作半分。
啄着红唇,啄着耳朵,想到她刚刚害怕惊惧却仍旧隐忍看着他的眼眸,心头无限爱怜,又啄上那紧合的眼眸,看到那浓密的眼睫,只觉喜欢,肃容抬手摸了摸扇子似的长睫。
等了半晌,待感受到怀中人消去些汗意,沉迷摆弄昏睡小妻子的人终于肃容起身,为怀中人裹上顺手拿来的男子内衫,吩咐门外候着的虞尔拾床榻,这才抱着怀中人走向浴室。
走入浴室,想到未拿换洗的内衫,蹙眉将怀中人放在浴室的软塌上,虞应战再次抬步向外走去。
虞尔手脚灵活,谨遵吩咐进门拾床榻,然而看到床榻上已经完全染透的床褥,呆立原地,双,唏嘘不已。
他们的小夫人可怎么受得住啊。
出来取内衫的虞应战自也看到了那床褥,轻咳一声,蹙眉沉声:“出去,日后内院不需要人过来打扫。”
虞尔讷讷点头,退步离开。
沉肃的脸有些微红,英眉皱紧,虞应战大步上前拾床榻。
亲自为小妻子清理的身子,懊恼的看着皙白上的青紫,虞应战眉头皱紧,回到床榻将人拥在怀中仍旧不肯舒展眉头,想到自己刚刚理智全无,后知后觉的愧疚,大手轻抚怀中人的脊背,轻轻拍着。
他素来是个理智的人,过了这段时间大概不会这般难以克制了吧……
第56章
街市热闹,人烟阜盛,淮南每到春种时皆是这番景象,然而处处繁华之外也有清寂寥落。
李家坟园内,依靠着墓碑,薛定海对着京中的方向举了举杯,随即饮下手中的酒,淡淡一笑:“知渊竟是我们三人中最先成亲的。”
又斟一杯酒,薛定海回身与身后的墓碑碰了碰,仰头一叹:“阿洲也有喜欢的女子,喜欢了好些年。”
皇子身边皆有伴读,虽然知渊并非皇子,但自小也如皇子一般成长于宫中,他与阿洲便是知渊幼时的伴读,幼时他还觉得自己虽然不如阿洲性子张扬,但总归比知渊开朗,现下看来三人中只有自己最为孱懦。
“所以我只能与你的墓碑一同酌酒啊。”
苦涩一笑,薛定海再次抬手饮下杯中酒,闭上眼眸,轻轻一叹:“我明日便要回京了,再见了。”
眼眸温热,一向温润谦和的人眼角湿润,哪有什么再见,他再也不会见到那个回眸浅笑,杏眸生辉,让他唯一心动过的女子了。
*
步撵停到了宫门前,喜公公等人忙上前去扶满面通红的晋元帝。
踉跄的从步撵中走出,晋元帝面上的喜悦还未散去,闭眸长叹:“长姐,我们知渊娶了个喜欢的,长姐,我将知渊照顾的还算好吧。”
知自家圣上又怀念起长公主了,喜公公轻叹,与众人一同将圣上扶至寝宫。
为自家主子褪去鞋袜,喜公公起身招呼宫人打水奉汤过来时,便看到自外走入的皇后,微微诧异,皇后身子素来不好,按照以往这时早该睡下了,不过片刻迟疑,喜公公忙上前拜礼。
周皇后轻轻颔首,拿过宫人手中温热的帕子轻轻开口:“都下去吧。”
皇上对后宫雨露均沾,虽没有最宠爱的,但对这位皇后却极为看重,喜公公点头应是,退步到了外间。
见人醉的厉害,周皇后娥眉微蹙,素手盈盈,细细的擦拭着晋元帝的面颊。
帕子凉了,周皇后手正要再去投帕子,手蓦地被握住,惊诧抬眸,正对上晋元帝迷离的双眸。
“霁槿……”
手下微僵,周皇后垂下眼眸,轻轻趴在晋元帝胸口,闭眸轻叹:“皇上,长公主姐姐已经离开很久了。”
*
天渐渐露白,然而沉寂半刻的室内再次传来床榻吱呀的声音。
在颠簸中睁开眼眸,迷离中看到那往日沉肃的俊颜现下潮红炙热,李言蹊又惊又不适的啜泣,喉咙沙哑:“我困嘛。”
容色紧绷的男人握着那纤腰,桎梏住小妻子不许她动弹半分,忍着难耐轻声哄着:“今日喃喃可以睡一天,乖,这次后我再不扰你。”
细细的小手哪里抵得过又沉又重的男人,昨夜的一时心软却让自己没了讨价还价的余地,耳边木床榫卯吱呀作响,双眸朦胧,喉咙沙哑的李言蹊只能再次随波逐流,因着疼痛难过又一次昏睡过去。
许久后,大手桎梏在那纤细的腰间,大汗淋漓的男人将那昏睡过去的小妻子顺着翻身抱在怀中,一手轻轻拍抚着那光洁的脊背,懊恼自己又一次的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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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双颊绯红的小妻子靠在自己的胸口,虞应战松了口气。
抬手缠绕在她脖颈的几缕发丝理至她的颈后,似又想起什么,大手再次抬起,将那纤细嫩白的手臂拉过放在自己的腰间,两人亲密‘相拥’后,眉头舒展,这才拍抚怀中人的脊背哄着怀中人睡熟。
然而佳人在怀,哪里能忍,看看摸摸,那份难耐再次来临,虞应战额上青筋骤起,睡梦中的李言蹊立刻察觉异样闭眸扁嘴,不适的带着哭腔轻‘嗯’两声,蹬了蹬腿,妄图摆脱男人的桎梏,大手按住那双腿,虞应战闭眸忍了又忍,想到来日方长,终于咬紧牙分离,起身着袍。
拾了房中,将小妻子拾妥当,虞应战这才大步走出房内,看到那端着水盆走近的丫鬟,容色肃然:“夫人何时醒来何时去前院回禀。”
鸿雁因着那阴沉的脸吓得小脸惨白,急急应声,直到那位大步离去才松了口气,探了探没有听到房内传来响动,鸿雁便将散着热气的水盆放下,坐在门口托着下巴想了想刚刚将军吩咐的话,眉头一蹙,那位将军不会误会她家小姐喜好赖床吧?
苹果脸严肃的摇了摇,那位将军真是不了解她家小姐,她家小姐虽然人总是懒洋洋的但素来规矩着呢,她家小姐从来不会赖床的!
然而直到鸿雁水盆中的水凉透,房内依旧没有任何响动。
没了不适,没了那人大手翻来覆去的相扰,李言蹊终于得了属于自己的清净,挂着泪痕的人睡得极甜。
因着大婚,虞应战得了三日沐休,不必去校场,奈何小妻子实在体力太差,他守在她身边又难以克制,只得将不能全部发泄的力再次放在操练将士上。
将军府中宿居的将士虽然各自离去置了府宅,但每日也会到将军府切磋武艺,得些将军的提点,本以为今日不会在前院看到将军,哪想得昨日大婚的将军今日又按时出现在院中沙场内。
众人面面相觑,暗道将军耐力了得后,立刻恢复往日习武时的严肃。
将士紧握手中的兵器,低喝挥臂,如往日那般习武打拳。
“喝!”
“哈!”
吼喝声一时响彻整个将军府,然而身为西北大将,自少从军的虞应战对自己手下的将士素来要求严格,众人觉得振聋发聩的低吼,虞应战却敏锐察觉出不妥,立刻沉眸呵斥:“声音这么小,一早没有用饭?”
昨日因着吃了席宴,众人多少有些疲惫,但现下听了将军的训斥立刻面色赧然。
扫视众人,虞应战冷声:“习武时怒喝是为了增强士气,行兵打仗最重要的便是士气,士气都没有如何上得了战场?”
副将们闻声肃容,再次拿起兵器时,招式凌厉果决,怒喝声也比刚刚更为嘹亮。
虞应战这才舒展眉头继续执枪习武。
前院这汗水淋漓,怒喝阵阵的地方,若是以往鸿雁绝不敢来,听着那一道道怒喝,鸿雁心头打颤,但想到小姐的吩咐还是壮着胆子战战兢兢的走近。
看到小妻子身边的丫鬟,虞应战眉头一蹙,抬手止住了众人的低吼,沉眸道:“夫人醒了?”
院子中皆是膀大腰圆,高高大大的壮汉,鸿雁吓得面色苍白,被众人注视着更是话都说的磕绊:“不是,是……是小姐……是夫人命奴婢过来……知会……知会将军小声些,吵到夫人休息了。”
话一说完,似察觉四下风都寂静了,鸿雁更为害怕了,忙拜礼跑向内院。
虞应战肃容轻咳,抬头沉声:“都不许出声。”
副将们:“……”
不是说是习武时怒喝是为了增强士气,是最重要的吗?
*
临到晌午仍没有人回禀自己的小妻子是否起床,虞应战便一身大汗的继续与将领们切磋武艺。
因着醉宿来晚的赵副将一脸忐忑的迈入府门,却因着院中哑剧一般的场面怔住,但想到自己已经违背军令了,忙抱拳上前沉声告罪:“末将起晚来迟,请将军责罚。”
院中静谧习武的众人因着那突兀的声音顿住,纷纷沉着脸回头,赵副将后退两步直接跪在地上,莫名的因着自己的大声而自责起来。
虞应战蹙眉放开手中与他切磋武艺的将士,大步上前,怒喝开口:“睡到……”顿了顿,肃容之人压低些声音:“睡到晌午?你还知道自己是个将领吗?我身边从不留不守规矩违背军纪之人,你……”
“将军,夫人终于睡醒了!”
因着自家小姐未按时起床,忧心了一上午的鸿雁兴致冲冲的跑了,心中的喜悦大过惧怕,忙按吩咐上前回禀。
正训斥副将晚起的西远将军:“……”
轻咳一声,虞应战抬眸看了眼操练了一上午的副将们:“既然是我大婚,下不为例,沐休三日,都散了吧。”
众将士肃容点头,连道恭喜,虞应战转身大步离去。
半晌,没了自家将军在,几位肃容隐忍的副将大笑出声,他们素来刻板的将军好像寻了个不得了夫人。
“小姐……夫人想还吃什么?嬷嬷命人做了清粥小菜,先垫垫,晚上嬷嬷命人给你做喜欢的,想要吃什么?”
李言蹊仍旧困倦着,现下醒来不过因着肚子饿的紧,耳边听着嬷嬷的话,李言蹊歪歪斜斜的任嬷嬷服侍着衣,满脸委屈:“我不想吃粥,我想吃大鱼大肉。”
徐嬷嬷看到自家小姐脖颈上的青紫心生怨怪,再看自家小姐一脸委屈心软作一团,拿过帕子给小姐擦脸,叹息道:“晚上吃,晚上吃。”
听闻小妻子醒来,虞应战大步走入,看到房中的丫鬟嬷嬷,眉头一蹙,上前将想要吃大鱼大肉的小妻子抱入怀中,沉声开口:“都下去吧。”
徐嬷嬷犹豫的放下帕子,点了点头,却不放心的频频回头,直到迈出房内。
大手拿过帕子,继续为小妻子擦脸着衣。
被温热舒适的帕子罩在脸上,李言蹊闭上眼睛任他擦拭,闷声闷气得开口:“我可没有休息好啊,今晚我要好好休息。”
大手克制力道轻轻擦拭那小脸,拿下帕子,看着乖巧闭眸的小妻子,心头柔软,俯身啄吻那红唇:“嗯。”
心头一喜,李言蹊睁开眼眸然而看到那严肃的男人时,欣喜化作气闷,这人什么都嗯的快,可事到临头,总有他自己的想法,身下疼痛犹在,李言蹊气闷的抱起自己的手臂,凤眸眯起:“我是认真的!”
点了点头,虞应战仍旧神色肃然,拿过一侧叠好的裙衫为她着衣,看到拿上那不及豆大的扣子时眉头皱紧。
“你若是到时候反悔我会真的生气,我真的很疼,我现在都疼,我可是认真和你说的。”
碎碎念念,说到最后,想起昨晚那粗如手臂强塞给她时带来的疼痛,李言蹊眼眸通红,心有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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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的开始哽咽。
额头汗湿,大手终于将那捉都难捉的扣子扣上,抬眸看小妻子委屈的模样,虞应战安抚的吻了吻:“好,今日让喃喃好好休息。”
通过昨晚,他真正意识到小妻子的体力有多差,为了日后,他觉得当务之急是先增强小妻子的体力。
第57章
虞应战向来是言出必行的人,用了晚饭,将依旧神色恹恹的小妻子抱回房内,挽着袖子一边给小妻子洗脚,一边沉声:“喃喃明日与我去前院习武吧。”
昏昏欲睡中,李言蹊睁开凤眸,撅了撅嘴,暗呲这人总是这般想什么是什么,但突然想到昨晚这人忙碌成那般,今日还有力与将士习武切磋,不由心生羡慕:“好啊,可是我身上现在还很痛。”
听到她答应,虞应战松了口气,将细足擦拭干净,送入床榻,大手顺着握上那细细的腰肢,轻轻按揉:“明日便不会痛了。”
他手上的力道虽然还是有些重,但现下浑身酸痛的李言蹊却觉得十分舒适,凤眸微阖,侧趴在锦被上,小脑袋摇晃着:“可是我力气不大,拿不了什么兵器啊。”
看着那粉白的小脸,虞应战心头柔软,俯身吻了吻她的肩:“只是跑跑而已,日后若常跑十圈八圈,喃喃便不会这般酸痛了。”
撅了撅嘴,李言蹊眯起眼眸,十圈八圈?亏他说的出口,轻哼一声,却也不反驳。
寻了个舒适的睡姿,李言蹊重新闭上眼眸,准备借着那力道睡去,然而眼眸刚刚阖上,手便被大手握住,耳边同时传来沙哑潮热:“喃喃帮我。”
凤眸陡然睁开,满面涨红。
习武!明天必须去前院习武!就算她增强不了体力,也要让这个力无处发泄的人彻底发泄下力!
许是昨晚的按揉,又许是擦药擦的频繁,李言蹊次日起身身上的酸痛不见,当真神采奕奕的准备与虞应战去前院。
可是等了许久也未能离开房内。
不及豆子大的扣子再一次从手中溜走,虞应战眉头紧蹙,额头覆上薄汗,劲装的扣子不在胸前,而在胸侧,往日有过的几次扣扣子经验现下派不上用场了。
李言蹊等了半晌不见扣子扣好,低头去看,见俯身的人大汗淋漓,撅了撅嘴将人推开,起身走到镜前,侧过身,素手几下便将身侧的扣子扣好,万分不解道:“这个多容易啊,你看我多快!你要是不会就莫要总赶嬷嬷们出去,耽搁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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