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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座不会生孩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可1可23
“那是银子,算本座买你的,今后还要相处不短的时日,今天就把事情说清,”宿冉正色道,“本座出银子,你负责采买路上需要的一切东西,另外,这些东西由你携带,公平起见,今后若是遇上不长眼的,不需你动手,本座亲自处理,如何?”
寂淳心道,这人倒是会安排,贫僧岂不是他的属下奴仆了,尽管听了那话他心中不悦,但也不愿当面驳回那人的话,不然又要出乱子,遂当作没听到,继续吃自己饭。
第二日,两人简单拾了下,继续行路至当天下午,他们终于到达了当地的镇子上,这里今日像是举办什么热闹的活动,众多人都朝一个方面走,寂淳本想着避开这条街换个方向,却不料宿冉开口了。
“不如我们前去看看热闹?”宿冉挑眉看着蜂拥而去的人群,连续赶了许久无聊空泛的路程,让他对这老百姓的活动感了兴趣,于是随口问了句。
第25章
“教……施主自便,贫僧先去找晚上住宿的客栈,”寂淳回答道,找客栈并不很着急,实际上是他不喜热闹,像这种人群嘈杂的活动更是不愿参与了。
“客栈随意找就可以,走吧!”宿冉一眼就看穿了寂淳对于喧闹的抵触,故意装作不知,扯住和尚的衣服往前走。
寂淳被这人拉拽得没办法,只好跟了上去,随着人群走至一处河岸上,只见周围密密麻麻挤满了人,横跨河面的石桥上也挤得全是人,放眼望去,还真的是人山人海呢,只见这河桥上挂着红色的横幅,看着颇是喜庆。
被人挤得难受,寂淳的脸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沉着脸在人群中艰难地停留着,进不得也退不得,前面的宿冉同样脸黑如墨,隐忍着怒气将挡他路的人一个个甩了出去,硬生生清出一条道来,寂淳连带着沾了光,被推倒了正前面。
到了最前方,人终于不像方才那么挤了,他看清了河面上的一切,几只经过心装扮的华丽繁杂的花船静静地飘在河面上,每一只都别具特色,俏丽致中带着典雅的诗意,却又有一些脂粉气。
听周围的人讨论,寂淳知道,原来现在是此第一年一度的选举花魁的日子,全镇内所有即美貌又有才气的青楼女子都会出现在这条河上的花船里,各个都是处子之身,身价昂贵却又惹人欣赏向往,无论身价如何,镇上的男子或是女子都会过来看热闹。
最终选出的花魁初夜由在场出价最高的人获得,而且也将取得此花魁的卖身契,从今往后完全拥有这个女人。对于男人们来说,得到花魁不仅是拥有了镇上最美女人的初夜,更是身份与财力的象征,对于花魁自身而言,不仅是个脱去贱籍从良的好机会,更是踏入富贵家做太太的最佳途径。
他微微侧脸想看看这男人这么大劲挤进来,知道是为了看这个是什么反应?果然不出他所料,宿冉脸色阴沉,一副隐忍怒气不发作的样子,不由得有些想笑,突然,那人转过脸瞪了他一眼,他摸了摸自己的脸,应该是没有让他察觉出来吧……
“哼!”只听那人冷哼一声,双手环胸百无聊赖地看着河中的花船,不知道在想什么。
终于开始了,只见那一只只花船按照顺序游向众人的视线,船舱外站着两名打扮艳丽的婢女向众人做了个揖,姿态优美地将遮着船舱的帘子撩开,里面走出一个婀娜多姿的曼妙女子,脸戴轻纱看不清楚容貌,只觉得体态娇弱如春风下的嫩柳,之后便坐下抱起婢女递过来的琵琶弹唱起来,声音温婉清亮,婉转犹如黄鹂鸟般悦耳,歌词更是情意绵绵……
表演完毕,接下来的几个花船依次游过来,像方才那样花船里出来个竞选花魁的姑娘,或吟诗,或唱曲,或跳舞,或弹奏……
不知过了多久,只觉天色有些暗了,人也聚集得越来越多,接下来便是最激动最重要的时刻来临了,花船们纷纷谢幕,只见一条高达致的大船慢悠悠划向了河中央,有一中年男子讲话,让大家开始评议花魁的人选。
评议花魁人选的主要人员有当地较为富有的人家和往年得到花魁的男人们组成,参与挑选的还有围观的众位老百姓,虽然他们的意见并不重要,但大家都乐于分享自己的想法。
经过热闹的选举,终于选出了今年的花魁,是位名叫问诗的女子,出自当地最红的溪苑。接下来,便是开始出价竞选这位花魁姑娘的时候了,只听河中一声“叮当”锣响,竞价开始
“五百两”
“我出一千两”
“一千二百两”
“一千百两”
“一千五百两”这一身喊出去,周围都静下来了,一千五百万两在个小镇上确实算得上大数目了。
“诶我说你这人,穿得倒是不错,一个声都不出!”一个男人正站在宿冉的斜后方,指着宿冉嘀咕道。
宿冉作为一教之主,即使走江湖身上穿的也必是锦衣华服,难怪身后的人以为他是个有钱的主儿。
“你再说一遍?”宿冉慢悠悠地转过身,毒蛇般的眼神直直盯着那男人,像是当场就要把人给吃了。
男人被宿冉吓得腿脚打颤,他也就是个普通老百姓,何曾见过这样的可怕的人,遂白着张脸直摇头。
“两千两!”宿冉的声音不打,甚至听上去像是随口一说,但那话中含着的银子分量可不小,顿时将周围的人惊住了。
众人纷纷看向声音的来源地,宿冉的方向,他们都想知道花上两千两银子来买女人的究竟是何人。而这一看,所有人都被宿冉那张世间罕见的俊美面孔惊呆了,长成这般模样,还需要花钱买女人?只要这男人挥挥手,多得是姑娘家愿意嫁的,更何况,还是个出身富贵的。
“啧啧,还有没有谁家公子要出价的?没有的话,我们问诗姑娘可就归那位俊公子了哦!”船上负责主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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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开口询问道,果然,四周乌鸦无声,再没有人上来竞价的,仔细一看,众人的目光都直勾勾地盯着河岸上出价的男人。
寂淳皱眉,不知这人为何平白无故要买个女人,还是花了两千两银子,他不由地出声提醒道,“宿施主,莫要忘了还有要事需要去办!”
宿冉冷瞥了他一眼,心中甚是得意,道,“放心,不会耽搁行程,今晚上我找这女人宿一晚,明日继续上路。”
寂淳还是觉得有不妥的地方,心里有种说不出的不舒服,但看那宿冉倒是转过脸兴致勃勃地盯着远处的花船看,想到自己也没有资格阻止,更是有种无名火燃烧着,沉着脸劝道,“你现在的身子……怕是不方便吧。”
宿冉瞬间黑了脸,这个死和尚是在提醒自己腹中有胎儿的事情么,就算如此,他依旧是个男人,这个事实永远也变不了,今晚上他就要做下只有男人才能做的事!
“寂淳大师就不要心了,在下自有定夺!”说着,宿冉轻轻一跃,瞬间落到了河中央的船内,与那主持的男人站在一处,他这一举动更是让众位看着的人发出一片惊呼,这位清贵俊朗的公子竟还身怀武功,真真是无双绝伦的公子啊!
宿冉直接将一叠银票给那男人扔了过去,倨傲霸气地吩咐道,“不要琐碎的形式,今晚我就要那女人,你安排!”
“好好好……”那男人连连称是,手里捧着银票像是重似千斤,手都有些虚软发抖,“劳烦公子今晚移步溪苑用晚膳,之后会有下人请公子到问诗姑娘的闺房。”
“嗯,”宿冉面无表情地应了一下,随即船靠岸停下,他慢悠悠地下了船,走至寂淳身后高声道,“寂淳师父,今晚就随我宿在这溪苑吧,明日一早出发方便些。“
众人都知道这溪苑是个风月场所,听到宿冉这么光明正大地喊住一个和尚让人家住下,心中纷纷起了心思,莫不是这是个花和尚?看那庄严肃穆的样子也不像啊。
寂淳自是知道那人想当众败坏他的名声,心中更是恼怒与愤怒,理智让他没有去回应宿冉的话,只甩袖离开了这是非之地。
现下天已经黑了彻底,一轮弯月挂在枝头,月色皎洁朦胧,清风吹过带起一角翩翩,寂淳此刻刚刚吃过晚饭,与一家简陋的小客栈的房顶上静静坐着。
他心里很乱,犹如一团乱麻寻不得这一些缠杂往复的烦恼的源头,突然楼下走过去两个人,正在谈论着今日的花魁之选。
“听说这次买下花魁的是个外地来的公子,那模样,啧啧啧,长得可真俊啊。”
“是啊是啊,我老远就看到了,活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这等人物,况且人家还有钱,出手就是两千两呢,据说那花魁问诗姑娘都没有买她的这位公子长得好,唉呦,你说这好事咋就轮不到自个儿头上呢!”
“得了吧,就你那德行!嘿嘿,说起来是那公子买了花魁服务,不知道的人看到,指不定以为是女人买了小倌回去伺候呢!”
“嘿,我倒是真想亲眼看看长成那样的俊公子怎么上女人的?”
“想着吧……”
底下二人已经走远,隐约听得到那二人口中说的不是什么正经话,寂淳的眉头不觉间已经拧成了一个川字,心里堵的慌,又很闷疼,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住了心脏,禁锢得心脏无法跳动,就连呼出一口气都觉得艰难,脑袋里更是在嗡嗡作响。
突然,他猛地站起身来,使用轻功自房顶直往那镇中最繁华的花街柳巷方向飞去,身影在月色下显得急切又孤独。
耳旁的风在呼呼作响,心脏也跳得越来越快,他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只想把那个男人叫回来,理由,理由便是他身怀六甲,理由便是明日就要赶路,理由便是他祸害良家女子,理由……总之,那个男人必须回来!
第26章
至溪苑的后院落地,他是个和尚,若是被人看到站在妓院里头,可真就败坏了佛门的清誉,于是他在一出阴暗的角落站着,四周打量着这庭院的构造,心中思量着宿冉的位置。
庭院中央来来往往的是喝醉的男子搂着衣衫半褪的女子动手动脚,寂淳看得嫌恶,却又担心错过了那人的影踪。很快,就传来了宿冉的声音。
只见那人脸色泛着不正常的红晕,步子也迈得虚乏踉跄,周遭围着有四五个女子,均是穿着半遮半露的薄纱,亲密地勾着那人的手臂,搭着那人的肩膀,甚至有女子已经摸上了那人的小腹……
“酒呢?啊?给我酒”宿冉两手环着两名艳色女子,晃晃悠悠地走过庭院,说话的调子也带了些醉意,声音却一如往常般高傲霸道,只见他挑起一个女人的下巴,凑上去就要啃,却因为没看清撞到了女人的侧脸,醉醺醺地大声问道,“你们说公子我够不够男人?啊?”
“您当然是男人,奴家们看到您就羞得走不了了呢~”他右手臂里环着的女子娇声答道,一脸满足地斜靠在宿冉的肩上,一只手放于宿冉的胸口,另一只手悄悄地往下移。
“啊~公子,别动嘛,”另一个女子娇羞地轻喊了一声,面色红润姿态妩媚。
宿冉听着高兴,迈的步子更快了些,“那女人的房间怎么还没到啊?快些,爷我都等不及了呢,呵呵……”
“宿施主,”寂淳终于忍不住自黑暗处走了出来,尽管庭院中央挂着几盏明亮亮的灯笼,却依然照不亮他的脸色,他的声音阴沉沉的,像是暴风雨即将来临的前奏,“随贫僧回去吧!”
宿冉抬头看了他一眼,眉头一皱不悦道,“你来这儿做什么?不是佛门弟子么?专给爷找不自在!”说着,也不知为何,将怀里的女人猛地退向了一边,一副嫌弃的表情,更像是酒突然醒了。
“请施主别忘了你现在的身子是何状态!”寂淳的语气极其强硬,与往常那个客气循礼的大师气度截然相反,此刻更像是个被触怒的男人。
“干君何事?!”宿冉冷冷地反问一句,眼神不屑地瞥了眼处于怒气爆发边缘的和尚,道:“我劝大师一句,别丢了自己的颜面!”
被男人如此尖酸刻薄的话刺激道,寂淳完全失了理智,上前一步就要眼前这个放肆傲慢的男人抓起来,谁料宿冉一个转身,堪堪躲过了他的来袭,不知何时手中依然有了鞭子,挥鞭下去,直直对准了寂淳的脸颊。
幸而寂淳躲了一下,鞭子只打到了他的肩膀,衣服随着鞭子的抽离瞬间裂开,露出开裂的渗着鲜血的伤口。他浓眉紧皱脸色阴沉,不再继续黑钱,此刻他并不想与这人动手,只能尽量压着暴怒的脾气厉声喝道。
“你莫要忘了当初沐施主如何说的,你若要保命,必须护好那个孩子!你饮酒倒是很畅快,不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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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么?!”
最后一句,直接是吼了出来,只见他太阳穴处青筋微凸,眼神更是锐利到直逼人心,这次,他是真的生气了。
宿冉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寂淳,更被他最后一句怒吼惊到了,他突然想起来现在不是为了争口气做男人的时候,重要的是保住性命寻找的芒,若是真如那沐乜风所说,腹中这个妖孽若是死了,那他便也活不成,此次事情,确实是自己冲动了。
看宿冉愣神思考,寂淳直接上前点了他的穴道将人抱起,飞身出了这看热闹人越来越多的溪苑,于自己所在的客栈房间内将他放下,随即为他解了穴。
被解开穴道瞬间,宿冉猛地抬手掐住了他的脖颈,力道得越来越紧,他的呼吸被一丝一缕地抽尽,脖子几乎要断掉,脑子被这狠绝的力道弄得缺了氧,意识慢慢模糊,眼前的人影也越加朦胧,只听耳旁传来一声警告;
“若再有下次,本座就是跟你同归于尽,也绝不会受你之辱!”
即使宿冉知晓当时和尚组织他继续饮酒作乐是为了他的性命着想,但是他不能忍受这人当着那些娼妓的面上轻易将他带走,而他竟没有任何反抗的机会!
这是这人第二次强迫他,他的尊严让他难以咽下这口气,他作为男人的骄傲,一次次被眼前这个和尚是若无物!可是他现在不能将这和尚杀了,他必须忍!
宿冉的眼睛眯了眯,渐渐松开了掐着寂淳脖子的手掌,走到了房间的窗户前,迎着扑面而来的清风,将心头的恼怒与杀意压下来,
房间内一片沉默,寂淳虚扶着桌面喘着粗气,若那人再紧一点,他便死路一条!待他渐渐回过气息恢复平静,理智渐渐回归,他在反思,为何自己要闯入那风月之地寻那人,那人的似火于他又和干系?即使那人就此死了,他们一正一邪,也没有救助的必要,更何况那人是魔教教主,手下亡魂更是数不尽!那人说的确实不错,自己这番举动确实是多管闲事,平白失了颜面!
归根究底,还是因了山内的那次意外情事,才多出了这一切一切的事情,更何况那人现在腹中有了胎儿,还是自己的……寂淳突然感觉很累,他不知道究竟如何做才能弥补当初自己所做出的错事,他是一介僧侣,怎么就犯了色戒,今后还要成为孩子的……父亲呢?上天是在同他开玩笑么?
他真的不想同这个男人再有所纠缠,可是若这男人除了什么不测,他不敢保证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来,他不知道现在自己究竟是怎么了,活得矛盾又压抑,有时候与这人相处心中会有很舒适的感觉,可大多时候他又止不住地会发火,难道……自己很在意他腹中的孩子么?
他不想欺瞒自己的心,他确实对那陌生的还是有着一种莫名的期待,这个孩子若是活下来,便是这世上唯一一个与他有着血缘关系的存在,他自记事以来便已在少林,师父说过他父母都过世了,也许最开始就已接受了孤单一人的命运,所以他的性子渐渐变得内敛安静,所以他或许是希望看到这个孩子能够幸运地活下来吧?
所以,他才会这般在意孩子的另一父亲的安危?像是在混乱缠杂的烦恼困惑中寻出了一丝线索苗头,他让自己冷静下来,告诉自己他要保护这个男人,不为别的,只因为自己赎罪,只因他怀着自己的孩子……
房间内一片寂静,两人呼吸的声音都听得清晰,过了许久,他正要起身出门,就听到站在床边的男人向他冷声问道,“那沐乜风究竟如何说的?”
寂淳也不回头,声音中也带着些刻意的冷漠与疏离,回道,“你与那孩子的命绑在一起。”
一句话,让宿冉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咬着牙问道,“难不成真的让本座……生下这怪物?本座可是男人!”
“贫僧不知,”寂淳知道若是说出那句“与寻常孕妇无异”,眼前男人必然翻脸,只能道,“到时候贫僧自会寻到沐施主为教主……解决此事。”
“嗯,”宿冉还是比较满意这个回答的,经过方才那一阵冷静也觉得自己做得过分了,但高傲如他怎会轻易向人道歉,只有些别扭地说了句,“你休息吧,我出去了。”
寂淳这才有些奇怪地朝走向门口的宿冉看了一眼,暖色烛光下只看到那人俊眉的侧脸,显得柔和恬静,不觉看失了神。
房门关上,直至宿冉消失在房间,他才晃了晃脑袋,只觉得一阵疲惫,回到床上休息,很快,便进入了梦想……
梦里烟雾缭绕,隐约间看到一个可爱的小娃娃抱着那人的小腿嚎啕大哭,那人一脸不耐,想要踢开又下不去脚,只能烦躁地弯下腰将小娃娃拎起来,看着这个画面,他一向冷峻严肃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丝笑意,心里满满地都是一种幸福,突然那人转过身来,羞恼地瞪了他一眼……
第二日,寂淳洗漱完毕就要下楼吃早饭,只见楼下宿冉一脸冷漠地站在门口,一名女子哭得梨花带雨跪在他的脚边,一双美丽的眼睛含着泪水凄楚地盯着他。
“公子,求您带上奴家吧,问诗已经没有家了,只剩您了啊,”声音凄婉可怜,柔弱的身子随着哭泣微微颤抖着。
“你要是再不滚,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宿冉冷硬地甩开女人想要伸过来的手,威胁道。
客栈围着的人越来越多,那女子或许也觉得有些狼狈失态,擦拭了眼角的泪水退了出去,眼睛不舍地勾着宿冉,奈何宿冉一眼都不想看到她。
寂淳过去一张桌子前要了早饭,宿冉也走过来在他对面坐下,两人均是一言不发,沉默地吃过早饭,便背着行李上路了。
走了约有一个时辰,宿冉终于忍不住烦躁,朝身后喊了句,“你究竟要跟到什么时候?”
自远处一棵大树后走出一个女子,正是今早在客栈纠缠宿冉的花魁问诗,只见她一脸怯怯地走至两人面前,低着头不敢说话。
“两个选择,一,滚!二,死!”宿冉慢慢地走至女人身前站定,眼里尽是杀意,手已经微微抬起,准备一掌将这女子接过了。
寂淳对女子的跟踪感到不喜,沉着脸不发一言。
第27章
“公子,问诗知道您二位要走江湖的,身边也没个女人料理事情,只要您带上女家,无论您让女家做什么都可以的啊!”女子普通跪在地上苦苦哀求道。
宿冉眼睛一转,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嘴角微微一勾声音缓和了些,朝地上的女子伸出了手,“这样也好,你起来吧。”
女子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含羞带怯地点了点头,搭上了宿冉那双白净修长的手,娇弱地从地上起了身,轻轻唤了句,“公子~”
寂淳的脸瞬间黑了下来,不理他们转身继续走自己的路,眼不见心静!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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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原本两人的路程此刻变成了三人。
宿冉勾着女人的柳腰,看着脸色难看的和尚,更是觉得心情愉快,脸上勾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由于他本就长得俊,这么一笑更是让女子看痴了,心中更加坚定了以后要嫁给这个男人。
又走了两个时辰左右,女子走得有些累了,但瞥到前面的和尚还在快步行着,身边的公子也不见有停下休息的意思,她也不愿别以为自己耽搁了他们事,因此咬紧了坚持,终于她累得不行了,轻声唤道,“宿公子,要不您喝些水歇息下吧。”
宿冉看穿了女人的把戏,也不戳破,朝前面喊道:“寂淳大师,停下歇会儿吧,问诗毕竟是个姑娘。”
寂淳冷着脸转过身,看到那人挑了块石头坐下,边上的女子笑吟吟地为他擦汗递水,一男一女倒是般配,不知怎的,他觉得这一幕特别刺眼,心中突然烦闷起来,连带着,脸色更加难看,他不愿上前去与那二人在一起,只在自己周围找了个地方歇脚。
虽然他的身子背着那二人,但耳朵里却不停地传来那人的调笑声,女子的羞恼声,心头的无名火更盛了,可他没有理由去做什么,只能呆在原地闷着,对那二人的行为感到不耻与气恼,人前二人打情骂俏竟然不觉得羞耻,实在是……失礼!
歇息了一阵子,三人继续走路,寂淳的步子明显要比那二人快了许多,好像是有意与那二人拉开距离似的,女子自然是很乐意如此了,宿冉嘴角勾着一抹邪笑,眼里闪着一丝算计成功的得意光芒。
天色渐晚,他们终于走到了一处破庙前,决定暂且在此地落脚休息一晚,明日再做打算。
踏进破庙,寂淳一眼便望到了正立于眼前的残破的佛像,他上前一步在佛像前放下行李,之后自角落里寻了一把落满灰尘的扫把,弹了弹上面的灰开始清扫这庙内的污垢与杂草尘屑。
宿冉自是不屑于做这等事的,他看着眼前的和尚自觉地取了扫把开始打扫今晚他们要住宿的地方,又瞥了眼旁边愣站着的女人,突然觉得有点碍眼,冷冷地瞪那女子一眼,眼里是明显的责怪与不悦。
这文是姑娘平日里在溪苑当的主子,自然没有主动干活的觉悟,莫名其妙被瞪了一眼,心中觉得委屈,眼里顿时升腾起一片水雾,见宿冉没有像刚才那样对她表现的温柔,她更觉得难过,看着面前忙碌的和尚,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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