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座不会生孩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可1可23
当天下午,寂淳把自己留在房间内抄写心经,希望以抄写经书的方式洗涤自己那颗有着肮脏心思的心灵,他隐约觉得,好像有什么在悄悄改变着。
宿冉醒后,刚把窗户打开,便看到远处天空上升起一颗信号弹,紧接着是一阵黑烟,他一眼就认出了那是魔教教众在外寻求帮助的信号,脸色顿时凝重起来,敢在他眼皮子底下动魔教的人,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他推开房门,运起轻功朝发射信号的地方赶去,在离开流云堡的时候他看到有人正盯着他们的院门,心中冷笑一声,就凭这些人还想困住我宿冉,简直可笑!
第37章
顺着那方向,宿冉很快找到了桐城西边的一个小树林里,他走过去一看,只见十几个魔教弟子死伤惨重,唯独存活了两个还在挣扎着,打伤他们的三个男子,其中一个是三十多岁,另两个是二十多岁,正逼问着他们,“快说!那魔头究竟在何处?!”
“就算死我也不会告诉你们这等假仁假义之徒!”其中一个魔教弟子向那三个人吐了一口血水,脸上已然是鲜血淋漓,却仍旧冷着脸不肯妥协!
“哈哈哈,好,区区一个魔教之徒都能有如此烈性!”中年男子扬天大笑称赞了一句,放声豪气道:“如果你们说出来那魔头的下落,我便饶你一命!”
“哦?敢问几位英雄,可是在找本座?”宿冉的声音犹如鬼魅般神秘阴冷,带着令人发憷的寒意,话音未落,他已携着一阵凉风站在了那几个正道之士面前,神色冷漠。
看着眼前突然出现一个如此俊美的男子,那三人均是愣了一愣,待意识到方才宿冉自称“本座”时,猛然回了神,难道这个人就是江湖上传言的杀戮残忍的魔头宿冉?心中暗暗思忖道此人虽是长相俊美无双,但那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冷冽嗜血的气质却无法掩盖。
“你!你是何人?!”为首的中年男人还是不敢确认,瞪着眼睛指着宿冉厉声问道。
“不是你们说要找本座的么?怎么见了面却是不识得!”宿冉带着凌厉的掌风一挥手,仅仅一招便将面前的三个人打倒在地上,口吐鲜血,胜负之分,显而易见。
“教主……”方才那个顽强抵抗没有背叛魔教的男子爬着在宿冉跟前跪下,眼里渗着泪水,既是感激,又是崇拜。
宿冉根本没有回头看他,扬着下巴高傲地走到那中年男子面前,以一种王者的姿态俯视着地上重伤的白道之人,淡淡地问了句,“你,何门何派?”
“咳咳……魔头,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中年男子瞪着双眼厉声吼道,眼里却充满着恐惧,整个身子在颤抖,虽然声音很大,但他由心底散发出来的惧怕已将他的神击溃。
之间宿冉微微抬起了脚,踩上了正在怒骂的中年男人的脖颈,脚尖慢慢碾压了几下,男人不停挣扎的身子渐渐停止了,嘴角喷出了一滩鲜血,那双充满恐惧的眼睛依然直直的盯着宿冉,却再没了生机。
中年男人连碰都没碰到宿冉就已经被杀了,剩下的两个男子更是吓得瑟瑟发抖,惊恐地往后退,生怕宿冉也那么不动声色地就将他们杀死。
“何门何派?”宿冉微微抬了抬眼皮,冷冷地瞥了那二人一眼,沉着声音又问了一遍。
“玄霜……玄霜派……”其中一个忌惮于宿冉的气场,弱弱地说了道。
“玄霜……好,本座记住了!”宿冉唇角勾起一个残忍的笑容,抬起手掌朝那二人甩了一掌,掌风中夹带着数根毒针,那二人原以为自己可以活命,却没料到在下一刻,他们便已命丧黄泉。
“属下拜见教主!教主鸿威万福!”那受伤的两个魔教弟子连忙跪倒在宿冉跟前,连头也不敢抬起。
“你们为何到此?又怎会遭他三人追杀?”宿冉只微微挥了下手,示意他们二人起来,冷淡地问道。
“花长老派我们几人在各处走走,好到关键时刻能够助教主一臂之力,谁知半道上碰上了玄霜派的人,他们辨出了我们是魔教的人,声称即将屠戮武林的人正是教主您,非要我们说出教主的下落,所以……”其中一个回答道。
宿冉微微颔首,自腰间摸出一袋银子朝他们扔了过去,冷淡道,“拿着疗伤去,本座这里用不上你们,回去吧。”
“属下遵命!”那二人强撑着身体的疼痛朝宿冉拱手施礼告辞,见宿冉已然转身走了,他们二人才取了银两互相搀扶着走了。
出了小树林,宿冉心中想这事并没有留意有人在暗中跟着他,他本打算回去流云堡找寂淳商量寻找地芒的路线改变一下,却在低头的时候发觉他的裤腿上沾染了些血迹,想到可能是杀那中年男人时溅上去的,不由觉得恶心异常,临时决定找个客栈洗澡换身衣服。
踏进客栈,他直接吩咐了小二准备洗澡水进房,在浴桶中泡了一阵子,也不知是不是热气蒸腾的原因,他突然觉得有些困乏,脑子昏昏涨涨的,他只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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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了里衣就抵不住这袭上来的困意,直接往床上倒了睡觉。
片刻之后,他便已经陷入了深度睡眠中,之见房间吱呀一声开了一个缝隙,自缝隙里探出一双眼睛,正直勾勾地盯着床上的宿冉,等确认他已经睡熟了,朝身后的几人招了招手,轻轻将门推开。
只见三个男子蹑手蹑脚地走进宿冉的房间,直往他正在熟睡的床的方向走去,其中一个轻声唤了句,“宿公子?”
宿冉没有任何意识,沉沉地睡着。
他又唤了句,“宿公子?”宿冉没做声,依旧沉睡着。
他终于确认了宿冉已然中了迷药,连忙朝边上的两人呢道,“把他带走!”
另两个人点头,干脆利落地将宿冉驼到了背上,抄了条隐蔽的小道悄悄离开,这全部过程,宿冉没有任何意识,任由这几人将他带离了客栈。
直至天色渐晚,下人过来送晚膳,寂淳才发现宿冉已经不在房间了,他想着或许这人忍受不了这流云堡独自出去了,很快便能回来,可当他把晚饭吃过了,天完全暗了下来,宿冉还是没有回来。
带着心中的疑惑,寂淳推开了宿冉的房门,发现桌上的茶剩了半杯,床上的被褥也没有整理,就连衣服也依旧搭在架子上,他肯定宿冉还是要回来的,可是为何这么晚了还没见他,莫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随即他便将心中这个猜测打消了,宿冉再怎么说也是教主,武功不弱,怎么可能轻易出问题,更何况在这里,没人猜得到他是魔教的人,也不存在有什么仇人,他渐渐放下了心,回到房中洗漱,静坐在席上练功修炼。
不知不觉已然过去两个时辰,经过方才的修炼感悟,他的内功又进了许多,功法也即将突破瓶颈期上升到更高的修为,他呼出了一口气,心情还算是畅快。
也不知那人回来没?寂淳犹豫了一阵子,还是决定出去看一下,走到宿冉房间的门口,看到屋子里仍旧是一片黑暗,他皱眉沉思了一刻,抬起手敲了敲门。
敲了几下,根本没有人回应,寂淳心里有些慌了,沉声朝屋内唤了声,“宿施主?”
房间内静悄悄的,寂淳已经确定宿冉没在房间里,他的拳头紧了又松,松了又紧,显示着他内心的焦灼与慌乱,也许……也许他想在外面宿一晚,今日流云堡的人把他惹恼了,他可能不愿再在这里待下去。
他这样劝说自己,让自己放下心,宿冉也是个武功高强不肯吃亏的主儿,应当不会遇到什么危险,他便再次回到房里熄了灯睡觉,躺下的时候,他决定明日见了那人,一定要说清楚,以后若不打算回来便要提前说与他听。
夜间他总也睡不着,翻来覆去脑子里总是出现宿冉的脸,不知道折腾到何时他才睡下。
第二日一早,他洗漱过后到镜子前看了看,只见自己眼下一片黑青,疲惫地叹了口气,推开门出去直接走到宿冉房间,里面依旧没人,那人还没回来。
独自一人在院中待久了也觉得无聊,不知何时他已经习惯了宿冉的存在,院子内一片寂静,他站在院子内愣了一阵子,也不知自己想做什么。突然,他想到了云子濯,那个昔日的好友,昨日自己那番举动定是让他对自己失望了吧,回想起云子濯离开时的背影,觉得有些歉意。
他想不如现在去找云子濯一趟,向他解释宿冉那夜的遭遇,同时打听一下那三少夫人过去的身份,以便于他流云堡更快地查出真相,还宿冉以清白,那样他们二人也能早些上路。
出了院子,就见几个下人尽忠职守地立在外面,见他出来脸色都有些疑惑,问道,“寂淳大师,不知您是要去何处啊?”
“贫僧想见一下二少主,劳烦几位告知他的下落。”寂淳一眼就看出了这几人是流云堡特意派来守在他们院门口盯梢的,虽然心中不悦,但此时他毕竟还在别人的地盘,也不好说什么,只能将话说清楚。
“请大师回院中稍等片刻,小的这就去请二少主过来。”其中一个下人道。
寂淳明显脸色沉了下来,这流云堡现在是禁锢他们了么?他沉声道,“如果贵堡是如此的待客之道,那贫僧便不多打搅了,现在便离开。”
那下人知道自己的话说错了,但说出去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再也不回来了,想到当日这和尚刚来的时候二少主对他的态度,明白此人自己也惹不了,更何况堡主说的只是那个叫宿冉的,并没有明确指明是他二人,便连忙改了口。
“是小人嘴拙,说错话了,大师您跟我过来吧,二少主正在东书房处理事务呢!”
寂淳看了那下人一眼,点了点头,道:“既如此,那有劳施主带路了。”
初来这流云堡就觉得占地面积广阔,跟着这下人去那云子濯的书房,绕过了亭台楼阁,假山芳草,池塘小桥,竟然还未到达目的地,这一路上他也看到许多的下人,均是一番喜庆的脸色,看来这偌大的流云堡还残留着昨日办喜事的气氛。大约走了小半个时臣,终于走到了那云子濯处理事务的东书房。
第38章
寂淳站在书房门口,待下人进去禀报,很快云子濯自房里出来,神情淡漠,就连语气也没了开始那般热情,只听他问道,“不知大师找在下何事?”
看到云子濯对他的态度陡然变成了这样,说实在他心里是有些愧疚的,想到自己将要说的话,不太适宜在这人来人往的外面,面色有些犹豫,有些迟疑道,“可否……换个地方?”
云子濯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才从鼻子发出了一声“嗯”,直接转身回到书房,边上侍候的下人知晓那是让他们不要进去的意思,都很自觉地走到一边去立着。
寂淳进入书房,见云子濯靠坐在椅子上,微微抬了眼皮,冷淡道,“说罢。”
“贫僧来此是讲两件事,其一是关于宿冉当日在三少夫人的房内的事情,那日他出院子误入了三少主所住的院落内,是三少夫人请他进去并诱他喝了放有迷药的酒,故意做出那般假象引众人过来;其二是关于三少夫人的身份,在我二人到达桐城的路上,经过一个镇子,三少夫人便是那镇上新选出的花魁问诗,之后被宿冉买了下来,但她仅仅跟了我二人一日便离开了,正因为如此,宿冉才会与那三少夫人认得,出现在了她的房间。”
寂淳一一将事情说了清楚,说完看向云子濯的表情,只见他眉头不自觉皱起来,脸色严肃陷入了沉思,等了一会儿,云子濯才开口,“你说那南宫娩陌是个青楼女子?”
“是,”寂淳肯定地点头,虽然他当日并没有怎么去注意新娘子长得是如何模样,但宿冉也不至于骗他,更何况是在他中了那种药之后。
“她的身份我会去查的,所以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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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是,宿冉并没有侮辱她,而是她故意嫁祸?”云子濯不太确定地看向寂淳问道,见寂淳仍旧笃定地点了点头,继续问道,“那她又为何如此呢?难道你们之间有恩怨纠葛?”
“据贫僧所知,我二人并无与她结怨,至于为何她做出如此行为,贫僧也实在解,”寂淳也想过这件事情,却怎么也想不通那问诗为何要在新婚之夜嫁祸宿冉呢,她既然成功隐瞒了她的身份嫁进了流云堡,又为何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这个女人究竟要做什么?”云子濯眯了眯眼睛,低声呢喃道,眼神中闪过一丝冷光,他本就不喜这个不知来历的女人来到他家,更何况还在新婚之夜出了这种丑事,若不是大哥及时去镇住场子,他流云堡的颜面可就扫地了,也真不知三弟为何会喜欢这样的女人。
“叩叩叩”书房的门被人敲响,云子濯停止了心中的各种猜测,起身将门打开,皱着眉一脸不悦地盯着来敲门的下人问道,“何事?”
“回二少主的话,那宿公子不在院中了,”那下人刚说完,抬头便看到了房间里面的寂淳,愣了愣。
“什么?”云子濯脸色顿时拉下来,朝那下人训斥道,“连个人都看不住了么?滚下去领罚!”
寂淳的眉头也一紧,这说明知道现在那人还未回来,他心底隐隐地觉察出可能出了什么事,在这桐城与宿冉有仇的也就是那三堡主云子煜了,自昨日那一幕他便知道云子煜是真的要杀了宿冉,怎么自己一开始就没想到这云子煜呢?
他心中已然后悔非常,也顾不上云子濯现在不爽的心情,焦急问道,“昨夜他便未回来,二堡主可要派人出去寻找?”
云子濯只听寂淳的语气就知道他是着急了,心中更是大为不悦,这寂淳为了这个宿冉一而再再而三地不顾他们昔日的兄弟情义,实在令他恼怒!
“不知大师这是何意?是在命令我去帮你找那贼人回来?!”云子濯压着即将爆发的怒火低声吼道。
“贫僧并非此意,”寂淳也压下心底里的着急,皱着眉头低声回道。
“呵,”云子濯冷笑一声,显然不信寂淳的话,他自寂淳身边走过,带些嘲讽意味道,“或许是那人独自逃了去,大师不必太过担心了。”
寂淳看了云子濯一眼,心中虽然不赞同云子濯这番话,但他也不想一次次惹怒这人,只能敷衍地点了点头,“那贫僧先行告退了。”
临走前,他又转身回去看着云子濯,认真道,“寂淳一直把子濯当做朋友,关于昨日的事,贫僧向二少主道歉。”
云子濯垂眸沉默着,过了一会才低声回了句,“知道了。”待寂淳刚要迈出房门的时候才补充了一句,“我会派人去找宿冉的。”
“谢谢,”寂淳顿了一下,向云子濯道了谢,自书房出去了。路上,他想了很多,这整件事情都是由那个问诗引起的,那么寻找到宿冉的关键也便在她身上,这个女人和宿冉的失踪绝对脱不了干系。
只是他作为一个和尚,单独去找一个女人家实在不方便,因此他只好等到晚上再行动,一路上他也听到不少闲言碎语,均暗自里讨论堡主将刚刚新婚的三少主关进密室了,如此想来,今夜去找那三少夫人便轻易多了。
他一个白天几乎将这流云堡转了个遍,却仍旧没有找到宿冉出现过的踪迹,就连那三堡主被关在哪里也寻不到,据说这云家密室也只有云家人和心腹才知道具体地点,寻常的下人与外客一般是找不到的。
这个消息一方面让寂淳有些稍稍的宽心,因为在桐城对宿冉最恨之入骨的人正被关着,说明宿冉现在还算是安全,但另一方面他又不由得担心,若这云子煜找了帮手可如何是好。
终于等到晚上天色暗下来,他寻了件夜行衣穿上,跃上房顶运起轻功快速往白日里打听到的问诗所处的院落赶去。
皎洁清冷的月光下,和尚身着一袭夜行衣穿梭在偌大的流云堡内,终于于一处房顶落脚,只听里面传来令人面红心跳的声音,很明显是男女交欢得兴起,已经顾不得一切了,他本就有些奇怪这偌大的院子,还是个三少夫人的院落,怎的门外就只守了两个下人,听到这种声音他终于有些明白了。
虽说是非礼勿视非礼勿听,但他此刻已然顾及不了那么多,宿冉失踪已经这么久还不知任何消息,他现在只想立刻找到那人,所以他必须知道下面两个人是谁,为什么那已然是流云堡三少夫人的女人会与男人苟合在一起?云子煜不是已经被关在密室了么?那底下这个男人又是谁?
带着疑惑,他小心地半蹲在房顶之上,掀开一块瓦片,里面的灯光有些许漏了出来,他也得以自这微小的地方看清楚房中的一切。
只见那屋子的地上已然散落着男女凌乱的衣衫,床上的两个人不知羞耻地抱在一起忘情地做着那羞耻的事情,寂淳看了只觉得恶心非常,按照礼法来讲他实在不应该在这时候窥视别人的房事,但是此刻,情况紧急。
女人的脸寂淳可记得清楚,正是一月之前那依偎在宿冉怀里娇声欢笑的花魁问诗,而在她身上起伏的男人的模样……寂淳看着觉得甚是眼熟,想了一会子,只听那男人对问诗淫邪地挑逗道:“骚蹄子,这才多久就忍不住了?竟然这么热情!”
声音传入耳中,寂淳惊得一下子愣住了,下面那个男人,不正是前日与流云堡堡主云子昂同坐在高堂上接受新人礼拜,云家三兄弟的二伯?!他怎么会在这里与这女人在一起?想到这里,寂淳只觉得无比荒唐,这女人一边暗地与她丈夫的二伯私通,另一边还在新婚之夜陷害宿冉,她究竟想做什么?
寂淳越来越觉得这个女人的心机深沉不可估量,宿冉失踪的事情绝对跟她有关系,虽然底下二人令人作呕的交欢呻吟让寂淳恨不得立刻离开这里,但是他还没有得到他想知道的宿冉的下落,他不能离开。
强忍着这不适,直等到底下两个背弃人伦的男女结束了那一场肮脏的交合,寂淳才听到下面两个人的谈话。
“慕商,子煜找你说什么了?那天之后他就变得很可怕,也不同我说话了,碰都没碰我,紧接着大哥就把他关起来了,”那问诗依偎在云家二伯云慕商的怀里,娇声问道。
“我还没问你,为何要算计那男人,莫不是你看中了他?嗯?”云慕商抬起手捏住问诗的下巴,沉声问道,声音里带着阴翳与不悦。
“不是啦,”问诗被云慕商捏的下巴几乎碎掉,眼泪刷地一下流下来,忙解释道,“你……你也知道奴家不是……不是处子之身了,若被你那个侄子知道了还不得闹翻了天,倒不如直接把这祸事转移给那个男人,这样也能藏得住咱们之间的事情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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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云慕商明显不信问诗这些说辞,反问道,“那你为何不找旁人,偏找了他?他长得可真是俊俏呢,你敢说你没有存别的心思?”
“哟!”问诗把云慕商捏住她下巴的手抓下来,放到自己那片雪白的胸前,娇声道,“奴家有了云爷,哪敢想其他的男人啊,奴家找他是……是奴家以前就是被他害成那样的,”说着,竟然嘤嘤地低泣起来。
见女人埋在自己怀里哭,云慕商也不想再说什么,现在这样的状况很好,他那傻侄子云子煜这几日便碰不得自己的女人了,自己也能好好同她温存几日。
“慕商你还未说,子煜找你说什么了呢?”问诗见云慕商不再揪着这件事不放,便又不依不饶地问开始那个问题。
“你问这个做什么?”云慕商淡淡地瞟了她一眼,手下开始不安分地乱摸起来。
“奴家毕竟同他拜堂成亲了,还没资格问几句呀,再说了,奴家知道更多一点他的事情,也便于安排时机找您啊,”问诗撒娇似的在云慕商身上蹭了蹭,娇声道。
第39章
“呵呵,是么?”云慕商一下子翻身压倒问诗,淫邪地笑了声道,“那小子让我派人教训个人,这事我可说完了,咱们继续,”接下来又是一阵翻云覆雨。
寂淳实在无法忍受底下两个无耻苟合的男女,她猜想云子煜让云慕商教训的正是宿冉,而宿冉究竟在什么地方却没有提及,估计今夜听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了,他只能尽快离开屋顶。
黑夜里,他让自己静下心来,好好想想怎么解决这件事从而尽快找到宿冉,整件事的关键便在这个女人身上,现今他知道了问诗与云家二伯之间的丑事,但是以他一人之力在这偌大的桐城根本无计可施,他必须求助于流云堡,待到明日一早他便去拜会一下流云堡家主云子昂,提醒一下那云慕商与三少夫人的关系。
云慕商很有可能知道宿冉的下落,寂淳在隐蔽处等了半夜,终于等到那云慕商自问诗的房里出来,这件这人丝毫没有做贼心虚的模样,反而大摇大摆地出了院门,他心想这院子里得人想必早就被买通了,因此这二人的私情才没被揭露出来。
寂淳一路跟着云慕商,见云慕商只是回了住所的院落,没有其他的行动,他虽是心急想要立刻出去问这人宿冉的下落,但他的理智让他冷静下来,他于黑暗中盯着云慕商的一举一动,分毫不敢有所分心,生怕此人说了有关宿冉的消息让他错过。
整整一晚上,云慕商在房内安然地睡着觉,寂淳隐蔽在角落的黑暗里,如同暗夜鬼使般冷冷地盯着云慕商,那幽暗的眼神中有着隐忍的杀意。
直到第二日天蒙蒙亮,他才默默离开,直接朝云子昂处理事务的书房走去,也许是一夜没睡,他身上披着一层寒意,气质本就内敛冷漠,现在更显得不近人情冷酷。
待下人通报过后,寂淳走入书房内,云子昂与云子濯都在里面,见他进来,云子昂鲜开口问候,“寂淳大师,找在下何事?”
寂淳双手合掌朝两人施礼过后,声音有些低沉暗哑,“贫僧前来询问堡主关于宿冉的事情可否查清楚?”
“在下昨日听说那宿公子早已不在院落中,不知寂淳大师怎么解释?”云子昂并不回答他,反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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