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座不会生孩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可1可23
“小焕,谁在外面说话啊?”一个女子的声音自房中传出来,这语气应该是房屋的主人吧,宿冉只觉得这声音这莫名的耳熟,不过他也没心思多想,或许是酒喝得有些多了,脑子有些困意,此刻只想解了手回去休息。
“回少夫人,是个公子走错路了。”那个叫小焕的丫鬟连忙回答道,说完,自房里又出来个老嬷嬷,朝宿冉道,“公子,这里是三少主的新房,里面是我家的三少夫人,一面避嫌还是劳烦公子先离开吧。”
宿冉皱了皱眉,打量了这两个女人一番,有些不耐,冷声道,“那告辞了!”说完,阴着脸转身就走,若不是嫌麻烦,他一刀就把这两个女人给砍了,还容得她们在自己面前放肆!
“啪!”房间内传来一声杯子落地摔碎的声响,紧接着一阵略微急促的脚步声渐渐接近,只见一个穿着一身华贵嫁衣的女子自房间内跑出来,连盖头都跑得掉在地上,“等等!”她朝宿冉的背影喊道。
这声音怎的如此熟悉?宿冉寒着脸转身看了一眼,认出了这个女子,正是一月前那个溪苑的花魁,叫什么问诗的,当初还跟了他们一段路程,之后不知所踪的那个女人!
“宿公子!”待看清宿冉的脸时,问诗瞪大了眼睛,看样子像是惊讶极了,但那眼神里还带着一丝看不透的疯狂与激动,“您怎么会在这里?”
“该是本公子问你吧,你如何会出现在这里?”显然宿冉对这女人没什么好印象,愣愣地反问道。
“你们两个出去,本夫人有些话要对这位公子讲!”问诗正了正脸色,摆出一副女主人的姿态吩咐这丫鬟和嬷嬷道,“待会儿你们再过来。”
“是,”丫鬟恋恋不舍地看了宿冉一眼,被问诗狠狠瞪了一眼,嬷嬷连忙拉着她走了。
不知这女人想做什么,宿冉面无表情地盯着她,等她开口。
“请公子里面坐吧,”面对着宿冉,问诗立马回到了当初那个娇弱的姑娘模样,丝毫不见方才吩咐下人时的高傲姿态。
宿冉根本没把这问诗放在眼里,既然她请,那他就进去,看都没看她一眼,直接跨进了房中,在桌前坐下,斜眼冷撇着她,问道,“有什么事,说吧。”
“公子近日可还好?”问诗轻声问道,痴痴地望着宿冉,眼里带着迷恋与说不清的专注。
“好,”宿冉不耐烦地说道,“你究竟有何事?”
“宿公子,若不是当初您一掷千金救我脱离苦海,说不定问诗早就是那风尘中的可怜女子了。”问诗说着,用手帕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哽咽道,“我敬公子一杯!”说完,取了桌上的酒杯倒满了两杯酒,自己一饮而下。
宿冉眯着眼看着这女子,心中暗暗猜测她究竟是想做什么,见她把酒喝了随即将杯子推向自己,料她也不敢耍什么花样,便也取了喝了,转身就要走。
“公子!”问诗见宿冉要走,连忙喊住了他,道,“今夜便是奴家的洞房花烛夜了,公子难道对问诗就没有一丝情意么?”
宿冉皱了皱眉,区区一个风尘女子,还敢奢望自己对她有情义,真是笑话!他在心中冷笑一声,一言不发。
“再过一会儿三少主就来了,我们今世的缘份便尽了,公子可否再抱奴家一次?”问诗抛弃了心中的害怕,不顾一切地凑到宿冉跟前,垂泪欲泣说着。
宿冉嫌弃地后退一步,心中对这女人更是不耻,今夜就成亲了还留一个男子于房内说出这种不知廉耻的话,那个三少主可真是可悲,以再带下去惹一身骚,他转身就要出门,却在迈出步子的一瞬间,发现脑子里变得昏昏沉沉的,身上的力气渐渐消失。
身上开始发热,就连抬起手臂都要些力气,想要运功更是提不起一丝的劲,他怒吼道,“死女人,你给我下了什么药?!”
“没……没有啊,”问诗弱弱地回了一句,眼里闪过得逞的喜色,她继续扮演着柔弱,不敢上前,因为她此刻还不确定这药性发挥到了几成。
第35章
“公子,要不您过来坐着休息一会儿,这屋里有些闷了呢,”说着,她便将喜服脱去,只剩下里面轻薄的红色亵衣,领口有意无意地向上拉扯,露出那片雪白的肌肤,还取了把扇子装模作样地扇了起来。
“滚!”宿冉压抑着心中即将爆发的怒火,怒吼道,吐出来的气息灼热得烫人,他几乎以为是自己的药性再次发作了,只是这次不同的是,他身上完全没了气力,心知情况不妙,他强忍着这虚乏无力头脑混沌艰难地扶着门,正要打开出去,却被身后的女人一下子抱住了。
他想甩开紧紧抱着他腰的女人,却发现怎么也摆脱不了,而他竟然被一个女人强行拉扯着,摇摇晃晃地摔在了那张床上,紧接着女人就趴到他的胸前,将他的衣衫解开。
他奋力将那问诗推倒一边去,撑着床沿要离开,却被她猛地一拉再次摔倒在床上,他的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脸颊通红,身体微微颤抖,他已经感觉出自己的身体起了变化,可他却根本不想碰这恶性的女人一下。
问诗直接将她身上的衣服脱了干净,赤裸的身躯在红烛光下显得诱惑非常,她整个人扑到了宿冉的怀里,手开始不安分地往下摸索着要脱宿冉的裤子,在手指碰上他微微隆起的小腹时微微愣了一下,转而继续往下扯。
眼看着自己堂堂魔教教主竟被一个女人轻薄了去,宿冉拼尽了全力抓住女人的肩膀把她往旁边推,谁知那问诗竟然趁着这股子劲强抱着宿冉,使两人的姿势掉了个,此时是宿冉压着她,宿冉正要趁着这机会起身,就被这女人死死地抱住。
“救命啊……来人啊……不要……”女人瞬间哭了出来,手还紧紧地抱住宿冉的腰不让他从她身上起开,拼命地喊起救命来,那声音又慌张又凄厉又害怕,好像是经受着非人的对待,只见她狠狠咬了手指一口,鲜红的血液顺着指尖滴落下来,她忍着疼往身下的床单上擦了一下,哭得更是凄惨。
很快,房门被人推开,四五个小厮和几个丫鬟嬷嬷一下子冲了进来,看到一个女人衣衫不整地压到在他家的三少奶奶身上,此刻的三少奶奶全身未着寸缕,哭得好不伤心,见他们进来,羞愤欲死地大哭大叫着,“快来人啊,不要看啊……”
几个丫鬟连忙大着胆子把宿冉从问诗身上拉开,取了衣服给她裹上,小声安慰着,下人已经把满脸通红浑身无力的宿冉抓住立在一边,有人已经奔过去通知三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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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寂淳正与这云子濯在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心里猜测着难道宿冉已经回去休息了,看现在天色也不早了,刚想开口告辞,就看到有个下人行色匆匆脸上神情凝重。
云子濯也止了口,看到那下人的表情有些诧异,很快,一身喜服的云子煜神情愤怒仿佛在压抑着满腔的怒火,云子昂与他们的二伯云辛康均是一副严肃的样子,几人纷纷站起来跟着那下人朝院外走去,路过他们这张桌子,冲他们二人低声道,“子濯,寂淳大师,请随我们来一趟!”
从他们的神情便可推测出可能发生了什么事情,寂淳与云子濯也没有多问,连忙起身跟了过去,很快到达了一个院落,一行人脚步匆匆地赶了过去,为首最为急切的便是新郎云子煜了,只见他一脚将贴着大红喜字的门踹开了,寂淳心中隐隐觉得不安,跟着快步走了进去。
“我杀了你”只听云子煜一声怒吼,自墙上拔了剑就要朝宿冉身上刺过去,进门就看到这一幕的寂淳心跳几乎要停止了,他奋力击出一掌,挡在前面的众人瞬间被掌风扫到摔在地上,寂淳脸色一冷眼神锐利地瞪着那云子煜,果断狠绝地抬起一脚重重地踢在了云子煜的胸口,云子煜瞬间飞到了房间的角落,吐出了一摊血。
寂淳的眼睛血红血红的,全省不可控制地微微颤抖,一左一右抓住宿冉的下人被吓懵了一下子松了手,宿冉的身子一下子软了下来就要跌在地上,他快步上前一把将宿冉抱在了怀里,冷冷瞪着地上的云子煜。
“寂淳!你疯了么?!”云子濯看到自己亲弟弟被寂淳一脚踹到了墙角受了重伤,眼神瞪大了怒吼了一声,上前就要冲到寂淳跟前,寂淳抱着宿冉往旁边一躲,冷声道,“贫僧倒要问问云施主,令弟何故伤人?!”
云子昂已经过去把云子煜扶了起来,云子煜虚弱地咳出一口血,道,“大哥,他!他侮辱了娩陌!我要杀了他”
“煜儿!”云子昂的声音低沉威严,脸色已是非常难看,竟然有人敢在他家的地盘上把他弟弟伤成这样,虽然事情还没弄清楚,但这件事情绝对没完!
“来人,把他们抓起来!”云子昂一声令下,几个下人迅速将寂淳围了起来,只听云子濯道,“等等!大哥,先问问是什么情况?”
“二哥!难道你没看到什么情况么?!娩陌……娩陌被他……”云子煜让人扶着他过去将仍在低声哭泣的问诗抱住,不停地道歉,“对不起娩陌……我没有保护好你……对不起……”
云子濯看了眼床上那抹血迹,微微眯了眯眼睛,转过头又打量了“南宫娩陌”一番,沉声道,“大哥,也许是有什么误会,还是先派大夫给这二人看看吧!”
云子昂自然看到那叫宿冉的男人满脸潮红,已然昏迷在那和尚的怀里,明眼人都能看出他可能是被人算计了,云子煜与那南宫娩陌抱着哭成一片,他二弟眼神锐利毫不退让。
“来人,去寻大夫来!”云子昂一挥手吩咐下去,“此事,谁也不准向外提起!子濯,你处理这里的事情,我先去外面稳住客人!”说完,皱着眉冷着脸推门出去了。
“把三少主和三少夫人送去禾丰苑里,”云子濯低沉着声音命令,“送寂淳师父和宿公子回怡静苑,找个大夫过去看看!”话音还未落下,寂淳已经抱着宿冉急匆匆地出了房门,朝中午休息过的院落赶去。
在离开这里时,还听到那房间里传来三少主云子煜带着哭腔和愤怒大吼道,“来人,给我抓住他们!”
云家的事情,寂淳已是不知晓了,他现在担心的还是这个蜷缩在自己怀里,满脸通红处于半昏迷状态的宿冉,为什么这人只要跟自己在一起,总会招来这些无端的麻烦?自责的同时,又很庆幸自己在他身边。
没有功夫把门打开,他直接踹了门进去,将宿冉抱到了床上,身后跟着的两个吓人随即跟了进来,其中一个道,“已经派人去请大夫了,应该很快就到。”
此时宿冉身上的衣服已经被他无意识地脱去了一半,里面白皙晶莹的皮肤若隐如现,房间内甚是安静,还能清楚地听到他口中发出的粗重的喘息,寂淳不喜房中有人看到宿冉这个样子,冷着脸沉声道,“你们出去。”
两个下人对视了一眼,道,“少主吩咐小人留在这里帮忙。”
“唔……好热……”宿冉轻声一声,将胸前的衣襟一把扯开,脸颊晕着两抹红云,薄唇微张着吐出灼热的气息,轻声呢喃着,“给本座取些水……”
寂淳过去一把将床上的被子拉开盖在宿冉那半遮半掩的躯体,转脸朝那两个吓人低声吼了句,“滚!”
两个下人还想说什么,却在看到寂淳脸色阴沉得可怕,身体不自觉地朝后退,弱弱道,“小人就在门外守着。”说完,逃命似的出去了。
寂淳去桌上倒了杯凉茶,走至床沿上坐下,将宿冉抱着靠坐在他怀里,将被子抵住他的唇轻轻往里倒,那干涩的嘴唇终于湿润了,淡色的唇色在这微弱的灯光下显得尤其惹人怜。
“咳咳……宿冉喝了两口,清咳了几声撇过了脸不愿再喝,寂淳直接将被子丢到了一旁,紧张地看着他的脸,问,”你现在感觉如何?“
只见宿冉稍稍抬了抬眼皮,看清了眼前的男人正是寂淳,像是放心了似的,整个人的身体完全放松下来,呼吸不稳,轻声道,“快……快去给我找个女人过来……”
“那死女人给本座……下了催情药……”宿冉再次把衣服往下拉了拉,热得难以忍受,喘息声也越来越粗重,尽量以命令的语气道,“快去!”
寂淳还是坐着不动,他现在已经看出宿冉衣服下的身体起了变化,但是心中却仍旧挣扎着不愿去找女人给宿冉。他握紧了拳头,紧蹙着眉头低声道,“再等等大夫就过来了。”
“你!”宿冉被寂淳的话起到,呼吸更加急促了,他伸手一把揪住了寂淳胸前的衣服将他拉近到自己面前,恨恨地瞪着寂淳那双深邃严肃的眸子,只见寂淳仍旧是那副淡漠庄重的样子,直把他气得牙痒痒,他手上的力气渐渐无法支撑,身体惯性地往前倾,两人的嘴唇几乎要贴到一起。
宿冉那张致俊美到无可挑剔的脸就那么近距离地出现在他面前,他的心开始狂跳起来,他强力压制着自内心涌出的冲动,伸出手将宿冉的身体往后方推推,拉开彼此之间的距离。
第36章
突然,他的手一下子被宿冉拉住,那灼热烫人的温度通过手指想贴清晰地传递到了他的身上,他一下子愣住了。
“摸我!”宿冉粗着嗓子命令道,将他的手往下拉,虚发无力的身子一下子栽到了他的怀里,那白皙烫人的脸颊紧紧贴着他的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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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淳的脸瞬间红了,有些不敢直视宿冉埋在自己怀中的脸,心跳加快,手掌在宿冉那双嫩滑纤细的手掌的带领下,探入了原本不该越过的“深渊”……
宿冉终于在他的帮助下缓解了身子的不适,陷入了沉睡当中,只那未褪去的红晕的脸颊,凌乱不堪的衣衫,虚弱无力的身子,都在隐晦地说着方才发生的事情。
寂淳将宿冉小心地放在床上盖上被子,呆呆地看着自己掌心里残留的痕迹,脑子里像是被人抽空了记忆,只剩下白茫茫的一片,他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直到房门被人敲响,才将陷入神游状态的他喊醒了,他自架子上取了手帕擦拭干净手,才将门打开一点,冷脸看着这两个下人,他们身后还有个陌生的面孔,问道:“何事?”
“这位是王大夫,是二少主特意请来为宿公子查看身子的。”那下人道。
“不必,请王大夫回去吧。”寂淳冷淡地说着,丝毫没有让门外的几人进门的意思,那两个下人和王大夫面面相觑,见寂淳的态度坚决,只能退出去了。
寂淳自院子里的井里提了桶清水,净了净手,看着宿冉那禁闭的房门,呆了一会儿转而回到自己的房间休息。
第二日,寂淳还没醒来,就听到外面传来一声巨响,紧接着便是兵刃交接时的摩擦声音,很明显有人在院中打斗了起来,大清早听到这样的声音着实令人不适,他揉了揉眉心,一脸倦意地推开门,想看看究竟是何人来到这里打斗,首先进入眼帘的就是那个身子高挑纤瘦的男人手执一把利剑,气势恢宏地直直朝那流云堡三少主云子煜的胸口刺去。
云子煜腾空一跃险险避开这一剑,侧着身子提剑砍向宿冉的肩颈处,只见宿冉身体微倾,手掌变换为拳头,敏捷地一个转身一拳击在了云子煜的后背处,云子煜口中瞬间溢出了献血,趁着云子煜没有转身的机会,宿冉扬剑就要从即将倒地的云子煜后背刺去。
“住手”寂淳与慌忙赶来的二少主云子濯同时喊道,前者是担心宿冉一旦杀了云子煜流云堡不会放过他们,后者是担心弟弟云子煜的生命安危。
也许是听到寂淳的声音,宿冉手中的剑一下子顿住了,刚要回剑势转身离开,地上的云子煜趁机站了起来拼尽全力往他后背偷袭了一掌,他的内里毕竟深厚,就凭云子煜那区区一掌根本伤不了他,他也只是往前踉跄了一步,受了些轻伤。
宿冉的眸子一冷,脸色阴沉恐怖得吓人,只见他微微勾着嘴角露出可怕带着无尽寒意的笑容,他瞬间转身,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一下子掐住了那胆敢偷袭他的云子煜的脖子,微微一用力,那云子煜已然发不出声音,只拼命地蹬着腿挣扎。
“子煜!”云子濯情急之下拔剑对着宿冉,厉吼道,“你放开他!”
云子濯脸上的青筋已完全凸出来,眼睛里是势不可挡的杀意,由于用力手上的剑微微颤抖着,整个人已经到了愤怒的边缘,在他流云堡,还从未曾有人敢这般放肆!
“哦?你要我放开他?”宿冉轻笑出声,慢悠悠地说着,转而脸色一冷,声音阴冷怖人,“你算是什么东西?区区一个流云堡,真当是什么大门大派了?可笑!”
“你!”云子濯气急拔剑就欲刺向宿冉,手臂却被身旁站着的寂淳一把捏住,他不敢置信地回头看,“寂淳,难道你今日要与我为敌?”
寂淳沉着脸摇头,方才云子煜偷袭宿冉的那一刻,若不是理智尚存,他差些就助了宿冉将那云子煜杀了,但在他稍加思虑一番,便觉得此举实在冲动,他不知该怎的面对云子濯,他并无意伤害他的弟弟,只是那云子煜欺人太甚。
阻止了云子濯对宿冉的袭击,他面朝宿冉犹豫了一番,沉声劝道,“贫僧恳请宿施主放过三少主,待查明真相,再做打算吧。”
宿冉将手里的云子煜松开,丢到了一旁,冷声道,“呵,我还没追究他流云堡暗害之事,倒反过来要证明自己无罪了?”
“你血口喷人……你……你侮辱了娩陌,还在这里颠倒黑白……实在,实在可恶……”云子煜被二哥云子濯搀扶着,虚弱地朝宿冉骂道。
云子濯听了宿冉的话,心中闪过一丝疑惑,但还是恨恨的瞪着宿冉,他无法忍受有人这般狂傲地无视他流云堡的地位!
“呵,侮辱她?”宿冉气急反笑,道,“娶了个娼妓做媳妇,三少主好眼光啊!”
“子濯子煜!你们做什么呢?!”院门口传来云子昂的怒喝声,只见他阴沉着脸跨入院内,正要呵责这二人,待看到云子煜重伤惨白的脸色时止住了口,道,“子濯,带子煜回去疗伤,不许他再出门半步,若再惹出了事端,全权由你负责!”
“是,”云子濯低着头离开了,离开时还看了寂淳一眼,眼神里带着失望与冷漠。
寂淳低下了头,心里不是滋味,昨日两人久别重逢渐渐有了些亲近,今日便成了如此境况,他一直都知道那云子濯是个仗义良善之辈的。
“在下希望两位可以暂住几日,待查明昨日的事情,流云堡自会向您二位道歉。”云子昂朝他二人拱手道,面上严肃威严,一派家主风范。
“贫僧明白了,”寂淳双手合掌施了一礼,淡淡地回答,他知道只要这件事情没有彻查清楚,这流云堡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他自是知道宿冉不会做出那种事情,就凭这人心高气傲的性子,才不屑于强行霸占一个女子,但是那云子煜……
宿冉冷着脸径自回房去了,根本没有看那云子昂一眼,完全没把这堂堂流云堡的家主放在眼里。
云子昂也是个经过大风大浪的人,并没有在意宿冉对他的不敬,若此事与这人有关,他就是拼了全部家产牺牲万人性命也要为他流云堡争了这颜面,若此事是他们错怪了他二人,他们定当赔礼道歉。
“既如此,在下定当早日查明真相,现在便先行告辞了!”云子昂朝寂淳拱了拱手,转身告辞。
寂淳吐出了一口气,只觉得心异常的疲累,走至房间的长廊处,之间宿冉朝他道,“进来。”
他抬起脚跨进了宿冉的房间,想起了昨夜的情形,顿时心虚,严肃庄重的脸上隐藏着尴尬与不自在。
“昨夜那女人就是浣溪苑的花魁问诗,”宿冉淡淡地说道,手里无意识地把玩着桌子上的杯子,没有转脸去看寂淳。
在宿冉说出“昨夜”的时候,寂淳的心一下子慌了,直到听完宿冉完整的一句话,他才稍稍平静些,回想一下方才宿冉说的内容,顿时有些疑惑,“是她?”
“明明出身青楼,短短一月时日,便攀上了流云堡三少主做了三少夫人,倒是有些手段,”只听宿冉那不轻不重的音调,还真猜不出他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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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夸还是在贬。
寂淳一听是当日缠着宿冉的女子问诗,想到她与宿冉亲密欢笑的样子,又想到昨夜宿冉差些与她……心里瞬间觉得沉闷,略有些不悦地问道,“所以昨夜……教主究竟与她如何见到的?”
“她往本座酒里下了药,故意招惹了下人过来,”宿冉一下下叩击着桌面,平淡地说着,“大师你既答应了流云堡的人查明真相,本座就给你这个面子,只是那问诗,本座还真不知要留她在这世上活多久呢?”
寂淳也猜不出宿冉此刻究竟心里在想些什么,没有吭声。
“后日,”宿冉敲击桌面的手指突然停下,做出了决定,转脸定定地看着寂淳道,“若后日他流云堡再查不出真相,那本座就杀了这对恩爱的鸳鸯,到那时候寂淳大师可别说本座没给你面子。”
寂淳知道宿冉是半点亏都吃不得的,既然那女人敢如此算计他,他定然不会轻易放过她,只是万一后日云家还未查出真相,难道自己真看着宿冉血洗流云堡?
对于之后的事情谁料想不到,寂淳只好点头,现在的宿冉愿意看在他的面子上止了杀念,但不表示完全改了过去的性子,他不应该得寸进尺。
“事情说完了,本座再歇息一会子,你出去吧,”宿冉自凳子上站起转身朝床的方向走去,就在寂淳走出去正要帮他把门阖上的时候,宿冉的一句话让他彻底慌了心神。
“大师,昨夜多谢了。”
门一下子关上,寂淳快步远离了宿冉的房间,他原以为宿冉对昨夜的事情没有察觉,却没想到……自己最隐秘最难以启齿的事情被这人如此风轻云淡地说了出来,他实在不知该以何种面目去面对这人……他心中一遍遍催眠着自己,或许,这只是简单的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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