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露笙歌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嗜酒吃茶
顾文笙受不了这些,那痒痒湿湿的触感令他封不住嘴唇,呻吟声从他嘴中泄出,染着情色和淫靡的声音,令在他身上动作的人更加凶狠的抽插起来。
“谁是丈夫?”刘朝突然凑到他耳边说。
顾文笙的脑子全是浆糊,根本听不懂刘朝在说什么。
他想了有一分钟,才想起餐桌上的那个玩笑。
刘朝又往深顶了一下,“嗯?”
“啊……”顾文笙的手抓着刘朝的背,他其实有想过在床上应该怎样称呼刘朝,他思来想去还是觉得“阿朝”最合适,所以现在他也软软叫了声“阿朝”,像是在讨饶。
刘朝埋在他体内的阴茎似乎弹跳了一下,顾文笙觉得自己说对了,可就在下一刻,体内粗壮的物件又动作起来,刘朝道:“不够。”
他想在顾文笙这里得到更多,他所有的贪婪都源于顾文笙。
顾文笙被顶弄的声音都支离破碎,知道叫阿朝不管用,他只好道:“你…是……啊,你是……”
“是什么?”
顾文笙觉得刘朝怪坏的,他的手指扶上自己的性器,一边撸动一边轻哼着承受刘朝猛烈的撞击。
刘朝知道自己这是把小少爷欺负狠了,刚想低头吻吻挨欺负的小少爷,顾文笙却在这时抬起脑袋在他耳边说:“你是我老公。”
顾文笙被欺负的更惨了。
他射过一次后,阴茎随着刘朝的顶弄无力摆动,顾文笙觉得自己实在可怜,却又忍不住抬臀迎合刘朝。
他那么喜欢刘朝,刘朝也一样的喜欢他。
要是刘朝的力不这么旺盛就更好了。
最后刘朝深深挺动了几下,痉挛着射进顾文笙体内。
射完后他没有立即把性器抽出来,而是先伸手捧住顾文笙的脸亲吻。
阴茎从后穴滑出来,带出的液粘连成丝,顾文笙缩了缩空下来的后穴,控诉刘朝:“你太久了。”
刘朝坐起身,把床头柜上的水递给顾文笙:“起来喝水,你嗓子哑了。”
顾文笙被刘朝扶起来,呲牙咧嘴:“怪谁?”
“我。”刘朝坦荡承认,他自己先喝了口水,然后才递给顾文笙。
顾文笙正要把水送进嘴里,刘朝却把杯子转了下,正对上自己沾过嘴的地方。
顾文笙眨眨眼,把水喝下去。
从很久以前开始,只要是刘朝给顾文笙的水,他就必会先喝第一口这是顾文笙未曾发现的细节,也是刘朝的小私心。
那些因为喜欢你而做的暗戳戳的小动作,到现在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做给你看了。
第二十一章(微h)
顾文笙和刘朝在一起的第一年,安慧娴或许是知道什么,但却什么也没说,甚至偶尔还会帮着两个人藏一藏。
顾文笙把握不好自己的母亲到底是接受还是不接受,后来安慧娴突然说他也到该结婚的年纪了,问他有什么相中的人没,顾文笙一慌把自己和刘朝的事全倒出来了。
在父母面前孩子就永远是孩子,藏不住喜悦伤心和委屈。
安慧娴静静地听,她的面容平静,甚至可以说的上是祥和。在顾文笙的记忆里她从来都是严厉的,这会儿却不知怎地突然变得苍老了许多。
“我还在想你要憋多久才肯跟我说。”安慧娴淡淡落下这句话,手轻轻在顾文笙的手背上拍了拍,她张了张口似乎还想说什么却又止住了。
她或许想问自己的儿子是否想好了,想问他真的不会再喜欢女孩子了吗,可到最后她什么也没有说。
就如同她以前说过的,孩子的事情大人插手起来就没有意思了。
相爱是件多么不易的事,更何况是同性,所以哪怕她害怕有天孩子会因为这份没有保障的爱受伤,也不想他现在就被她这个做妈的伤害。
刘朝回来时安慧娴已经走了,顾文笙坐在沙发上眼眶泛红,刘朝来不及换衣服就急忙走到沙发前问顾文笙怎么了。
顾文笙抬起头,露出一个又像哭又像笑的表情,“我妈怕你欺负我。”
刘朝一愣。
顾文笙的眼泪终于掉下来,他的声音很轻又有些颤:“我妈同意咱们啦。”
刘朝上前拥抱住顾文笙,他刚在外面回来,身上还带着冷气,顾文笙却毫不在意,他总像个小太阳,带着无限暖意接近刘朝,然后温暖他。
刘朝脱下西装,温热的手掌伸进顾文笙的衬衫里。
顾文笙微缩了下问:“你干什么?”
刘朝亲了亲他的唇,“欺负你。”
两个人在沙发上缠绵了一会儿,起来时顾文笙的眼里带着笑,刘朝吻了吻那双眼睛。
吃完饭两个人坐在床上盖着被子纯聊天,刘朝听到顾文笙讲他妈进屋说要给他相亲时,终于忍不住翻身直接压在顾文笙身上,颇为幼稚地说了句“不行”。
顾文笙哭笑不得,他试图把刘朝从身上推下去,结果刘朝好像黏在他身上了一样,怎么推都不肯下去。
“文文。”刘朝突然道,“我要开始行动了。”他说着亲了亲顾文笙的额头。
那句“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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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搞的顾文笙怪害羞的,他甚至没仔细听刘朝后面的话就一味的推他。
深夜来临,屋子里的两个人却格外清醒。
刘朝给顾文笙做好润滑后却没有直接插入,他让顾文笙把双腿并拢,夹紧他硬挺的性器。
刘朝的性器在顾文笙双腿之间抽动,腿部最嫩的地方被如此蹂躏,顾文笙的后穴在微凉的空气中浅浅缩。
刘朝的气息打在他耳后,那一挺一动的动作带动着他。腿间被性器摩擦的红了一片,刘朝终于停下来拉开他的腿插了进去,空虚的后穴被填满,顾文笙忍不住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刘朝叫了他声“文文”,手揉捏上他的乳头,那酥酥麻麻的快感顺着乳尖传遍全身。
刘朝的阴茎在温软的后穴里快速挺动,不断戳在那一点上,顾文笙迎合着刘朝的动作,喘息呻吟,将身心都沾染的湿漉漉的。
刘朝射出来抽出性器将液抹匀在顾文笙的小腹上,随后他俯下身含住小少爷的性器,几次深喉就逼得顾文笙射了出来。
刘朝将舌尖的液渡给顾文笙,顾文笙的声音哑而软,他有些抗拒,说起话来像在撒娇:“唔不要,难吃。”
刘朝的声音隐含笑意,“你自己的。”
“不要。”
“我的就要?”
顾文笙懒懒地抬眼,他把头一点点蹭到刘朝颈间,伸出舌头一下一下舔着刘朝的喉结,这其中的诱惑不言而喻。
刘朝又将他压在身下,开始新一轮的驰骋。
那之后又过了几个月,刘朝突然辞职了,他暂时搬出了两人的住所,走之前的一晚他问顾文笙:“相信我吗?”
尽管不知道刘朝在搞什么幺蛾子,但顾文笙除了最初的诧异之外并没有什么多余的想法。
刘朝本就足够优秀,会想辞职单干也无可厚非。
“你想远离我好方便找小情人吗?”顾文笙开玩笑道。
刘朝似乎是想到什么,神色暗了暗道:“离那个叫江北的远点。”
顾文笙:“……”
之后两个人经常偷偷约出来见面,有回顾文笙问刘朝他俩这样算不算偷情。
刘朝按着他操,非逼他叫了好多声老公才放手,最后他还说:“我是名正言顺的。”
这男人幼稚起来简直要命。
顾让偶尔会来总公司找顾文笙,美其名曰:怕堂弟寂寞。
顾文笙对顾让的态度有所好转,顾让虽然偶尔吊儿郎当贱的要命,但他懂得掌握开玩笑的度,不会让人太过厌烦当然也不会让人喜欢就是了。
顾文笙觉得他这个堂哥没有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可……
顾文笙接通电话:“喂,堂哥你……”
“啊啊啊啊堂弟你快过来把刘朝接走!他喝多了!”
刘朝怎么会和顾让混在一起?顾文笙不由自主顺着说:“喝多了?”
“对对对!他他妈现在看见我就打!!!”
顾文笙:“……”
顾文笙到酒店时,顾让旁边还站着一个高大的男子。
刘朝喝得的确多,他最近为了应酬好几夜好几夜的泡在酒里。
“阿朝?”顾文笙自然是心疼的不得了,上前扶住刘朝连旁边的其他人都顾不上。
顾让在旁边念:“这孙子怎么回事,打我还上瘾了?”他刚说完就有人轻轻拍了他一下,顾让皱眉,声音都不自觉冷下来,“你拍我干嘛?”
顾文笙这才抬起头看清那个陌生男子,那是很英俊的一张脸,带着些痞气,笑意盈盈。
“你好,我叫陆晏城,是刘朝工作上的合伙人。”
顾文笙点点头:“那如果没什么事的话……”
“诶别介啊堂弟,那你堂哥我呢?”顾让连忙开口。
顾文笙在心里白眼都翻天了,他现在一心想的都是他家阿朝,哪有功夫搭理顾让,“我看堂哥你也没喝多,自己打个车走吧。”
顾让抬手又放下,陆晏城蹭到他旁边把他冰凉的手握在自己手里。
顾让想抽开,无奈陆晏城力气太大,他只好抬头瞪陆晏城。
那一瞪让陆晏城恍惚看到顾让年轻时的影子,那个骄傲洒脱的少年似乎从没有离去……陆晏城不由将手攥的更紧。
顾文笙搀扶着刘朝打车回了家,进玄关时刘朝突然道:“很快了……”
“嗯?”顾文笙知道刘朝现在正迷糊着,于是只敷衍问了声,就专心给他拖鞋。
“很快就能名正言顺了。”
没有开灯,屋子里黑暗暗的,顾文笙抬起头,正对上刘朝那双带着醉意的眼。
他不由答道:“嗯,本来就是名正言顺的。”
等到顾锋察觉到这两个人的关系时,刘朝的事业已经做的有些声色了。顾文笙是他最疼爱的儿子,他自然是舍不得动,至于刘朝他现在正是事业上升的关键期,顾锋自然不会做些和稀泥的事给年轻人找不痛快。
顾锋觉得自己这个父亲当的十分憋气,安慧娴倒是讲话了:“儿子你管过?你就只知道宠他,没长歪算不错了,烧你的高香吧。”
顾锋估摸着安慧娴早就知道顾文笙和刘朝在一起的事,质问她怎么不早和他说。
“早说了能怎样?趁着刘朝还在公司让他觉得亏欠咱们还是想给他施威?”安慧娴瞥了顾锋一眼,“儿子要是因此绝食,到时难受的还不是你。”
顾锋叹了口气,觉得自己一瞬间苍老了十多岁。
他这头算是默认了两个人的关系,但始终没有叫刘朝来过家里。
直到顾文笙和刘朝在一起的第三年,顾锋才终于松口叫刘朝来家里吃饭。
饭桌上他也不忘挤兑刘朝,刘朝就沉默受着,毕竟是他千方百计拐了自己前上司的儿子。倒是顾文笙先难受起来,饭也没吃几口就撂下筷子了。
顾锋提前想好稿的话没说到一半,安慧娴就开口了:“你啊,少说点话多吃饭。”
饭后顾文笙的情绪一直很低落,他害怕他爸不喜欢刘朝,虽然事先有心理准备,但他其实还是挺希望得到家人的认可的。
安慧娴把切好的水果拿上桌,“多大的人了,垂头丧气什么呢?你爸要是真不喜欢他,早把他踢出门了,会容忍他在家里呆这么久还一起吃了顿饭?”
顾文笙终于抬起头,刘朝在此前被顾锋叫进了卧室,他从刚才开始就很忐忑。
安慧娴叹了口气,“放心好了,你爸他啊挺欣赏刘朝这个人的。”
话刚落下,刘朝就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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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屋出来了,手里还提着个致的盒子。
顾文笙忙问是什么,刘朝的神情有些复杂,“礼物。”
再问是什么,刘朝就不答了。
等到两个人跟安慧娴道别(顾锋死活不从屋里出来)走出门,顾文笙又问:“我爸到底送你什么了?”
“乌龟。”
“啊?”
刘朝平静答:“王八。”
回到家后,把礼物盒子拆开,里面果真有个小型鱼缸,鱼缸里面有个巴掌大的龟。
顾文笙:“……还挺大的。”
过了会儿顾文笙又问:“你拎着不沉吗?”
“沉。”
“我爸这是什么意思?”
“说是希望咱俩长长久久。”刘朝还记得顾锋说这句话时咬牙切齿的模样。
顾文笙无语:“王八寿命是挺长的。”
刘朝纠正:“是乌龟。”
顾文笙和刘朝在一起的第五年,顾让和陆晏城领养了一个小孩。
这两个人是怎么搅和在一起的,顾文笙不是很清楚,反正当他注意到时,顾让身边就已经跟着个陆晏城了。
顾让管陆晏城叫“陆犬儿”,顾文笙觉得这人忒贱了点,亏得陆晏城能忍他。
后来顾文笙问刘朝想不想也领养个孩子,刘朝亲了亲他的唇道:“有你就够了。”
“你不喜欢小孩吗?”顾文笙觉得刘朝照顾孩子挺有一套的。
刘朝想起高中时第一次见顾文笙的情景,少年朝他伸出的白皙修长的手和那青涩拘谨的模样深深烙印在他的心里。
于是刘朝回答:“我喜欢像孩子一样的你。”
end
番外陆晏城顾让
顾让接到刘朝打来的电话,电话里刘朝说要请他吃饭。
顾让听刘朝那语气不像是要请自己吃饭,倒像是约他打架的。
他眼珠一转,觉得这事有趣了,明知是场鸿门宴也还是去赴了约。
到了刘朝所说的饭店,进了包间,包间里只有一个人,顾让进去又出来。
他和那个人有多久没见了呢?他甚至有些想不起他初中的样子了,可见到那人的第一眼顾让就认出了他。
陆晏城。
他为什么会来这里?
门在这时被推开,陆晏城站在顾让面前,英俊的脸上隐约有那么点年轻时的痞气,但已敛了许多。
顾让也不知自己是怎么回事,脑袋嗡嗡作响,四肢不听使唤,他现在只想逃跑。
可陆晏城却不给他机会,抓住他的手腕将他拉进包房,“好久不见。”
顾让干巴巴道:“的确……好久不见。”
空气仿佛都凝固住了,顾让如果背后有毛的话,现在肯定已经炸起来了,这样的氛围实在令他头皮发麻。
他甚至都扯不出他最擅长的故作无谓的笑容了。
“这几年你过得好吗?”陆晏城开口问起顾让的近况。
这是叙旧最好的开场白了,也是最客套的开场白。
他俩太熟悉又太陌生了。
这样的问话让顾让有些想发笑,他终于放松下来,随意答了句:“挺好的啊。”
有什么好紧张的呢?他俩不过是曾经亲密现在陌路的旧人。
这次见面后或许再不会有交集了。
陆晏城深深看他,顾让被看的有些不自在,故作玩笑道:“你也三十了吧,没结个婚有个对象什么的?”
不等陆晏城回答,顾让又道:“啊抱歉,我忘了你是个同性恋。”他扯出恶劣的笑容有些玩味的说。
为了躲避相亲,他自然是知道怎么说话最招人讨厌。
没想到陆晏城回答坦诚:“嗯,我是。”
顾让被堵个正着。
上学的时候就是这样,顾让说十多句,陆晏城一句话就堵的他乖乖闭嘴。
顾让干脆不说了,拆开筷子自己吃起来,吃的老香。
陆晏城眼里浮出一丝笑意,看着顾让吃饭。
他看了有十多分钟,最后顾让终于忍不住问他:“你到底怎么回事?”
“什么?”
“刘朝呢,那孙子说要请我吃饭他人呢?”
“在隔壁应酬。”
顾让咂了下舌,捞起筷子继续吃,也不问陆晏城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他和刘朝是什么关系。
反正这是他们最后一次见面了,顾让在心里想道。
之后刘朝喝多了拉开门进了包间,看见顾让就作势要打,顾让无法只好躲在陆晏城身后给他堂弟打电话。
顾文笙来了将刘朝接走,顾让知道了刘朝和陆晏城是因工作认识的。
“合伙人?”顾让哼笑了一声,“牛逼了啊?”
陆晏城像是完全没听到顾让的嘲讽,抬手揉了揉顾让的头发就像多年前那样。
他说:“我送你回家。”
顾让躲开了陆晏城的手:“不劳烦了,我一大老爷们又没喝多又没咋滴的,能自己回家。”说着他坐上了陆晏城拦下的那辆出租车,临走前还探头道,“忘了和你说,这地不太好打车,您可能要等会儿了。”
你说这人是有多贱?
饭店事件过后,顾让开始频繁撞见陆晏城。
在第n次见到陆晏城后,顾让终于破功,“你跟踪我啊?”
陆晏城摇头。
顾让觉得有些无力。
陆晏城却在这时开口:“我在追你。”
顾让抬起头,盯着陆晏城看,“你认真的?”
陆晏城同顾让对视,“嗯。”
“那好,我答应你了,你现在该干嘛去干嘛去吧。”顾让摆摆手赶陆晏城走。
然后这两个人就在一起了。
错过了那么多年,没有理由再错过了。
有什么纠结不能在两个人在一起后说清楚呢?反正现在这个人他先抓住了,今后有的是时间去纠结那些有的没的。
顾让终于机灵了一回。
后来顾让问陆晏城自己是不是变了很多。
陆晏城“嗯”了一声,手摸上顾让的头,“长大了。”
顾让可受不了陆晏城把自己当小孩看,拍下陆晏城的手道:“少肉麻,认真的啊,现在可是谁看我都讨厌。”他说这句话时手不自觉攥紧,他在紧张。
“是吗?”陆晏城挺认真地问,随后他勾起笑,捧着顾让的脸吻下去,“那岂不是很好?全世界只有我一个人喜欢你。”
错过的那些年已经不能再计较了,重要的是现在,是我们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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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在一起,是今后的路也会一起走。
番外校服play
最近顾文笙和刘朝都很忙,常常早出晚归,只有深夜才能挨近对方,同对方说上一两句话。
等到顾文笙终于不忙了,刘朝反而越来越忙。
这天刘朝又很晚回来,顾文笙睡的不熟,刘朝一上床他就醒了。
顾文笙半梦半醒间叫了声阿朝,刘朝低低应了声,一再放轻动作,还安抚顾文笙快些睡。
刘朝躺下来,顾文笙蹭到他身边抱住他。
迷迷糊糊间顾文笙听见刘朝说明天会早些回来和他一起吃晚饭。
顾文笙快睡着了,刘朝又出声:“等不等我?”
顾文笙隐约觉得自己点头了,实际上他动也没动,眼球在眼皮下动了动就进入了梦乡。
刘朝见顾文笙困的不行,也没想要再吵他,吻了吻小少爷柔软的发丝,闭上眼也睡了。
第二天顾文笙醒来,刘朝已经出门了。
顾文笙在床上坐了半天,反复想昨天刘朝和他说了什么,越想越想不起来。
直到中午在公司食堂碰到顾让,顾文笙才想起来。
顾让跑到总公司躲陆晏城,这两个人又因为点鸡毛蒜皮的事吵起来了。
顾让觉得自己现在急需可爱堂弟的安抚,可惜他堂弟心里揣的都是刘朝,根本没工夫搭理他。
刘朝昨晚到底跟他说什么了呢?
顾让在他耳边叽叽喳喳:“陆大狗还叫我今晚在家等他,开什么玩笑……”
顾文笙不怎么着心:“不是陆犬儿吗?”
顾让闭了闭嘴,随后露出一个假惺惺的笑:“亲爱的文笙堂弟,你真的有在听我说什么吗?”
顾文笙在顾让面前已经不再拘束与客套,现在更是直白:“啊,不然你再说一遍……?”
“我说陆晏城让我今晚在……”
顾文笙猛地站起,“我想起来了!”
顾让探头:“想起什么了?”
刘朝说今晚会早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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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朝回家时客厅的灯暗着,刚刚过六点,顾文笙不可能睡觉。
他没有开灯,换了拖鞋进了客厅,客厅里没有人,阳台的窗子外还映着夜景。卧室的门虚掩着,刘朝刚进门,门内的人就扑进他怀里。
屋里黑漆漆的,刘朝隐约能看见顾文笙穿着的宽大臃肿的外套,那款式有些眼熟,刘朝一时想不到在哪里见过。
他的手扶着顾文笙的腰,一路向下,摸到顾文笙光滑的大腿,怀里的人轻轻动了下。
顾文笙只穿了一件外套,外套里面是白皙细腻的胸膛,下身套了个纯白色的三角内裤,他的手一抬起,宽大的外套向上提,臀部就能完全露出来。
刘朝的眼神暗下来,眼睛渐渐适应了黑暗,他看清了顾文笙穿着的宽大外套分明就是他们高中时期的校服。
“哪里来的?”刘朝抬手轻轻拉动校服拉链。
顾文笙道:“找堂哥借的。”
刘朝二话不说,拉开拉链就想把他身上的校服扒掉。
顾文笙连忙阻止:“是新的!刚好赶上新生定制校服……我让堂哥偷偷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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