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虞奇侠传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大虞太史令
刘思永以为自己被发现了,结果是两个蒙面人从树上跳了下来,这两个蒙面人,刘思永看着倒是十分眼熟。
两人也没有废话,拿出自己的武器,两人都是用的青钢剑,剑招凌厉,攻守有度。
不过陈玄霜毫不在乎,手中拿着金簪,以金簪为武器,和两人拆解起来。
“嗯你们的玄女剑法还没有到家,看来不是思思的嫡系弟子。这位姑娘,倒是有些邙山派的影子,不过史若梅的话,比你年龄要大很多。看来你是白车丰的女儿白山月了,既然你是白山月,这位想必就是毕一东的弟子。”
陈玄霜一边说着,一边拆招,说完之后,陈玄霜对着白山月说:“可惜,思思一死,这玄女剑法就算失传了。”
陈玄霜说完,手中的金簪挥动,击飞这两人长剑,然后说:“你们这一次前来也是要杀襄国公的吗”
白山月和毕道凡都没有回答,陈玄霜让他们捡起剑,对着他们说:“这件事,我还是一样的态度,你们可以离开了,至于要刺杀,恕我直言,以你们的武功,还过不了我这样一关,虽然你们几个小辈都在江湖上有了偌大的名气,但是我在你们这般年龄,也远超你们了。”
陈玄霜这话倒是没有丝毫作假,她出山的时候,就是在赤霄之中闯出威名的。
白山月准备说什么的时候,毕道凡恭敬地说:“这件事,夫人你要小心,我们这些小辈都是探路的,后面自然有高手出手,而且这一次,不是江湖事这么简单,这些前辈也不会讲什么规矩。”
陈玄霜无所谓地说:“无妨,既然如此,你们有信心的都来就是了,难道我还怕过事没有。”
六人见无法取胜,只好离开这里。等他们离开之后,陈玄霜看着假山说:“你这小子,还要我亲自请你吗”
“夫人见谅,夫人见谅,小的就是来要点饭的。”
“要饭要到后院来了吗”
“这,这,夫人恕罪,我是想要一丁点那个值钱的东西。”
陈玄霜听到这话,将四支金簪丢了过来,钉在假山上说:“这金簪已经见血,我也不准备要了,你就拿去吧。”
刘思永磕头说:“多谢夫人,多谢夫人。”
陈玄霜打量了一下刘思永,对着刘思永说:“说起来,我还是要谢谢你,谢谢你没有为难我。否则的话,今日我还未必能护全国公。”
刘思永听到这话,连说夫人说笑了,夫人说笑了,然后刘思永对着陈玄霜说:“不知道夫人刚才提到那个女子,是不是当初那个进入宫中的女剑客。”
陈玄霜点点头,告诉刘思永说:“那人是我的好友,她的遭遇,我也很同情,可惜我们终究不是一路人。”
陈玄霜说到这里,感叹说:“这雷音神尼一脉,怕是要断了,思思死了之后。她那几个师兄都被废了武功,而史若梅他们三个,武功平平,勉强只能维持邙山的招牌不落,白车丰的几个孩子,除了白山月都是不成器的东西。”
刘思永只是点头,陈玄霜看着刘思永,对刘思永说:“你心中明白,我为什么和你说这些,若是邙山再没有人来顶大梁的话,那么就会塌了。”
陈玄霜说着,捏了一个剑诀,看着刘思永说:“玄女剑法我倒是记得一部分,不过这也是以管窥天而已,你看好了。”
陈玄霜说着,将这玄女剑法演示出来,虽然陈玄霜手中没有剑,但是举手投足之间,刘思永感觉到陈玄霜手中有着一把宝剑。
陈玄霜演示完毕之后,对着刘思永说:“你去吧,你要干什么,都是你的自由。”
刘思永收下四根金簪,脸色沉闷离开这里。
等到他回到客栈之中,脸上倒是有了笑容。
这时候客栈已经打烊关门了,他也不好敲门,等到天亮之后,用水将金簪上面的血洗干净之后,就拿去当铺当了。
当铺供奉见四支金簪是由刘思永这个小乞丐来当,自然怀疑地看着刘思永。
“你别看小生这样,小生可是一个读书人,只是家道中落而已。”
刘思永也不废话,要来纸笔,亲自写了当契,对着供奉说:“就小生这一手字迹,你还怀疑什么。”
供奉对于这些字迹熟悉,这个字体是标标准准的馆阁体,也是俗称的翰林体,这一首字,要不自幼受过良好教育的人,是写不出来的。
供奉也不怀疑,这南都破落户可不少,反正最近也没有听说哪家失窃了,于是就收下了金簪,一共给了刘思永四十两银子。
刘思永也没有在乎,然后去其他店里,买了一把玉梳子,然后拿到客栈里面。
他到了之后,东小姐还在吃东西,见他回来,对着刘思永说:“你这热闹看好了”
“看
第十二章四大文人(求订阅,求书评)
刘思永解释了一下,自己现在也当起了保镖,赚一点钱,好养活自己。
“我好歹也是师尊的弟子,行走江湖上,朋友们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师姐你说不是。”
白山月都懒得理会他,告诫他,不要做那作奸犯科的事情,否则的话,他们就会第一个收拾他。
刘思永说着是是,白山月两人就离开了这里,等着他们离开,刘思永让这个随良佐上了骡车,不过随良佐坐在他的旁边,不能进入车厢之中。
骡车慢慢前进,随良佐询问起来:“这位刘兄弟,你也是丐门的好汉吗”
“当然是了,我还是毕英雄的第一个关门弟子。”
“嗯,这个刚才刘兄弟说过了,没有想到刘兄弟你小小年纪,就已经是毕英雄的弟子,日后前途不可限量。”
刘思永得意地说着:“那是自然,我除了武功高强,文采也不凡,你知道国朝四大文人吗”
“这个呀,我想应该当今文妃的祖父潘文和公。”
“潘文和公这人文采不错,写的文章,算是一个。”
“那么王恭可否算是一个呢”
“王恭乃是时文之仙,行文不拘一格,自成气象。世人学死的多,学活的少。他天定三年那一篇时文,最有开国气象。尤其是皇灵丕振,而唐封之内咸钦圣主之威严;王纲独握,而虞甸之中皆仰一王之作。这一句,真是大气象,大胸怀。”
“既然说到开国气象,那么尤师鲁也可以算一个。”
刘思永听到这话,神情有些不悦,对随良佐说:“你是说弘道元年那一篇吗”
随良佐点点头,对着刘思永说:“当时圣人求贤,让天下士子应对。当是时,天下士子皆不敢妄言,只有尤师鲁上奏,此文一出,天下称赞,被誉为天下第一奇文。”
刘思永冷笑不言,这时候东小姐说:“听你口气,似乎对着文章有些不满。”
“小姐,稍微有天良的人都不会写出这文章,此文一出,斯文落地。”
随良佐听到这话,倒吸了一口气,对着刘思永说:“刘兄弟,我们也不是什么外人,你有什么就说什么。”
“好,当时弘道元年为什么会向天下求贤,想必随兄你是知道的。”
随良佐没有回答,刘思永说:“随兄不愿意回答,当时诏文写的很清楚,太宗文皇帝,我们暂且不提是不是太宗的意思。反正诏令说了,自古以来,帝王以天下为一家,太宗登基之后,一视同仁,无论是前朝旧臣还国朝新贵,都不隐不偏。但是天下百姓却还没有同风俗。小姐,简单来说,就是天下人心尚没有依附。太宗就问这是为什么难道是虞朝尚质,魏朝尚文吗或者是南北偏见,北人轻视南人。太宗想要天下一体,无论南北之民,同心尽欢。”
刘思永解释完这道诏令,对着随良佐说:“这道诏令我没有说错吧。”
“没有错,刘兄弟说的简白了一些,大概意思就是这样。”
刘思永继续说:“那么好,他文第一句是什么”
“臣闻:人君致治,在力行不在多言。人臣进言,与其文勿宁其质。”
“这里就是奇文的所在,虽然太宗不让上八股,但是这一句不就是破题吗文章虽然奇,但是内容真是令人作呕。”
东小姐听到这话,询问说:“这有什么”
“东小姐你忘记了,太宗说了,虞人质,魏人文,这个与其文勿宁其质就是说,这文人要丢掉魏朝的文,去臣服虞朝的质。这句话就是要文人投降而已。太宗见到这个文章岂有不喜。”
刘思永说到这里,将继续说:“后面的小讲,倒是中规中矩,不过是替太宗发问,为什么这样。”
“那么他又是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呢”
刘思永说到这里,忍不住干呕一下,对着东小姐说:“实在令人作呕,东小姐你还是不要听下去比较好。”
“无妨,反正路上闲的无事,你继续说说就是了。”
“既然这样,小的就先把起比背给东小姐你听了。”
刘思永背了之后,东小姐也觉得不对劲,询问说:“这一比好像有些不妥。”
“当然有不妥,他将天下不安定,完全归罪于北人,他们南人遵纪守法,明白事理,清正廉洁。北人完全就是自己杯弓蛇影,才会对南人有所排斥。”
“接下来又说他们南人打下天下,不能不有权有势,只能怪你北人自己不中用,没有能力当官,只能在一旁嫉妒,造谣生事。”
随良佐听到这里,摇摇头说:“尤师鲁的心思未必如此。”
“随兄还想要说后面吗他倒是提出了一些套话。不过此文最后的马屁功夫倒是到了家。”
说着刘思永将最后一段给背了出来。
“抑臣所祈者:愿复古日御便殿之制。令大臣如唐虞君臣之论道,取章奏面相议订。谏官仍得于仗下封驳。则上下情通,南北道合,中外权均,宰相不仅以奉行为职,卿式不仅以署纸为能,则中心隐微皆可告语,而海荒万里如在目前,此古和衷之美也。又何远近百姓之风之不可同欤?”
刘思永也给是东小姐解释了一番,这是夸
第十三章计中计(求订阅,求书评)
刘思永听到这话,对着员外说:“这样吧,员外,我其实也是一个道士,我也懂请神劾鬼之术,只是现在没有带法器在身上,这样吧,你明天去把这些东西给我置办一下,我就为你驱邪。”
员外听到这话,连忙说好,然后询问刘思永,刘思永需要多少钱,刘思永说今天员外让他们借宿已经可以了,自己就不收钱了。
员外连声说谢,然后等到吃完饭,让刘思永写了一个单子,立马让人去置办了。
第二天,员外基本准备好了,刘思永用这些东西调成了所谓的降魔水,然后在大门花上符箓。
这画好了,刘思永对着员外说:“这样就好了,今天晚上保证让员外睡上一个好觉。”
员外连声说谢,刘思永也没有说什么,吃了饭,赶着自己骡车,三人继续上路了。
这快要到襄城的时候,一个道人骑着马气冲冲地赶了上来,对着刘思永说:“就是你这小子,坏了道爷的好事”
“这位道长,怎么能叫坏了你的好事,大家都是混口饭吃,这口饭你没有吃到,难道还不准备我吃吗”
道人听到这话,走下来说:“谁说老道吃不到这口饭了,你这样没大没小,虎口夺食,知道有什么后果吗”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我毕竟又不是半仙,怎么上知三百年,下知三百年呢”
道人气愤准备动手的时候,这时候一声女子呵斥说:“三湾,你又在这里做什么”
道人听到这个声音,吓了一跳,连忙打马跑了。
刘思永听到这个声音,也感觉到头疼,头躲在随良佐的身后,希望能够逃过一劫。
聂云凤这时候走过来,看着随良佐询问说:“怎么样,你们没有事情吧。”
“多谢侠女相助,我们没有事情。”
聂云凤看着刘思永,对着刘思永说:“你这人躲躲藏藏,难道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亏心事。”
“没有,没有,男女授受不亲,男女授受不亲。”
“哼,刘思永,你还好意思说男女授受不亲,早知道三湾要对付的是你这个小骗子,本姑娘也就不多事了。”
刘思永漏出头,看着聂云凤没有穿道装,而是女子打扮,不由多看了几眼。
“你这小骗子看什么看,再看本姑娘将你眼珠子挖出来。”
“这,这,姑奶奶,你这么好看,我就管不住我这眼珠子了,你别介意,别介意。”
刘思永说到这里,然后转移换题说:“那个三湾好像是巾门的人,他怎么惹姑奶奶你生气了。”
聂云凤对着刘思永说了起来,三湾的确是巾门之人,前不久,在武凉府,他找到了一个财主,这个财主倒是喜欢这黄白术,三湾用些巾门的小把戏,变铜为金,这个财主就相信了。
三湾弄了一个丹房,然后要了一千两银子当母银,在丹房里面炼制着。
在快要练成的时候,一个女弟子前来告诉三湾,道观有大事,要三湾前去。
三湾无法,就让女弟子留在这里炼银,并且告诫财主,丹房乃是神圣之地,不能被污秽。
三湾离开一个月的时间,这个女弟子百般引导,这财主也不是什么正经人,这**就在丹房燃烧起来。
最后三湾回来,这一炉自然报废了,三湾询问了一下,财主理亏,也不敢追究。
三湾装模作样,教训了一番财主,就和自己的女弟子飘然而去。
这恰好没有多久,聂云凤和清虚到了那个财主家住宿,听到这件事,于是聂云凤就要帮忙。
这银两也被追了回来,三湾也被聂云凤给赶出了武凉府,没有想到三湾竟然会来这边行骗。
聂云凤说完,打量着刘思永,对着刘思永说:“你这个小骗子,本姑娘现在想来,对你惩罚还是太轻了。”
“姑奶奶呀,我真的没有骗你,我真的是毕一东的弟子。”
刘思永这些有了底气,拉着随良佐说:“这个随大哥可以作证,随大哥,你说是不是”
随良佐点点头,聂云凤不相信,对着刘思永说:“和你在一起的,有什么可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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