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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虞奇侠传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大虞太史令
    “母后,孩儿如今登大位,掌神器,一言九鼎,若是母后不愿意,孩儿也只能委屈母后了。”四皇子诚惶诚恐,略带一些无奈地说着。

    贤妃无所谓地说:“我暂且问你几句话,你们都下去吧。”

    待下人都退下之后,贤妃对着四皇子说:“文渊,文皇帝病重之前,是否有下诏让老十进京。”

    “这件事,孩儿一直在白马寺为圣人祈福,孩儿也不知道。等文皇帝下葬之后,孩儿再去详细查勘。”

    贤妃听到这话,对四皇子继续说:“既然如此,为何放文渭进入宫中”

    “若是十弟没有圣旨,他这是擅离职守,按照大虞律,那是要传首九边,以儆效尤。等孩儿登基之后,在写诏书,让十弟封诏入京。”

    “哼,如今看来,你是一心不想要老十坏你好事了。”贤妃冷笑一声,然后继续说:“你可知道如今宫中说你什么”

    “孩儿不知,想必是一些不好听的。”

    “你知道就好,很多人都说在秋狝的时候,文皇帝被你气生病,而你告罪的时候,为文皇帝送上了一碗参汤,文皇帝喝下之后,就从此一病不起。而太医院的人被你买通,于是圣人这病越来越重,最后一命呜呼了。”

    四皇子听到这个传言,不由气的全身发抖,对着贤妃说:“一派胡言,圣人一向不喜参汤燕窝等,孩儿那日所送,不过一碗鸡汤。而且这毒多是一日便害了性命,何用如此久。”

    “这还是宫中的,民间就更难听了,你和魏逆勾结在一起,文皇帝也是被这些刺客刺杀的。”

    四皇子深呼吸一下,对着贤妃说:“这些稗官野史,不足为证,孩儿只认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是吗你可知道为什么天下会有这些传闻”

    “还请母后开示。”

    “还不是因为你得位不正,文渊,一个口诏就想堵住悠悠天下之口,你想的太好了。”

    四皇子听到这话,看着贤妃,对着贤妃说:“既然如此,母后,你认为孩儿应当如何做”

    贤妃冷哼一声,准备不说,但是看着文渊,最后还是叹息一声,对着四皇子说:“罢了,罢了,就如师尊所说,善缘难结,恶缘难了。在圣人东巡的时候,曾经留下一道遗诏在吴王手上。吴王假死多年,也不会因为你而露面。不过文皇帝和他感情深厚,如今文皇帝殡天,他一定会来京城,到时候你让慧儿去见他,让慧儿将遗诏给你。”

    四皇子听到这话,对着贤妃说:“这,这恐有不妥,吴王不愿意露面,这诏书真伪又如何分辨呢”

    “吴王有一枚文皇帝给他印,这枚印章是当初高皇帝留下的。文皇帝给这枚印章就是希望日后若是他驾崩,吴王可以凭借印玺,登基称帝。那份遗诏有或者没有都不重要。这字迹最像文皇帝的,难道不是文渊你吗”

    四皇子也明白了,贤妃说的,就是让虞慧儿把那印章要回来,只要印章在,这遗诏自己就好解释了。

    贤妃说到这里,对着四皇子:“在名山之中,有一个金匮,里面锁着一些东西,到时候你可以将金匮打开,将遗诏给取出来。这是哀家最后一次帮你了。从今之后,你我母子情分就算到此尽了。”

    四皇子听到这话,连忙说;“母后,何出此言,何处此言”

    “你得位不正,岂能容你兄弟,岂能容哀家。文渊,哀家从小抚养你长大,你的性子,哀家还不明白吗只可惜十弟,希望你能看在哀家的面上,放他一码。”

    四皇子听到这话,对着贤妃说:“十弟是孩儿的亲兄弟,孩儿绝不会亏待十弟的。”

    贤妃听到这话,摇摇手,让四皇子离开,自己一个人要在这里静静。

    四皇子离开这里,很快有人来到四皇子身边,对着四皇子耳语说:“圣人,九皇子还有卞坦他们,刚才会见了起居馆的孔兴泰。”

    “哼,知道了。”

    四皇子再次回到文华殿,等到晚上,他到了顺承宫,看到魏思思,脸上露出笑容说:“没有想到思思姑娘也在,真是稀客稀客。”

    “民女见过圣人,圣人万岁万岁万万岁。”魏思思敛衽行礼,嘴里说着万岁,有着几分嘲讽的意味。

    “思思姑娘免礼。妹妹,这一次皇兄想要你帮我一个忙。”四皇子说着,挥挥手,这些宫女识趣的退了下去。四皇子也没有说话,而是拿出纸笔,在纸上写着:“妹妹,这几天麻烦你到外面去看看,看能不能找到吴王。”

    “吴王他不是早就死了吗”

    “他是假死,当初圣人东巡的时候见过他,你有印




第两百七十八章遗诏
    三毒对着慈恩师太行礼说:“贫道三毒,师太如何称呼”

    “贫尼慈恩,见过三毒道友,三毒道友进京,是去文华殿了吧。”

    三毒没有否认,慈恩说自己来这里,是等着她徒儿出来的,没有想到会遇到三毒。

    三毒看着慈恩师太,对着慈恩师太说:“有劳你照顾公主殿下了,唉,如今,他们两人都去了,只剩下贫道一个人孤零零的在这里了。”

    慈恩师太没有说话,这个感觉她比三毒更明白,她的全家都已经死了,如今她没有一个亲人了。至于海外那个魏帝,是不是她的侄儿,还有待查证。就算真的是,这么多年没有见面,也没有什么感情。

    两人沉默了一番,最后三毒对着慈恩师太说:“若是你见到公主殿下,告诉公主殿下,她去劝劝江离郡主,让江离郡主嫁给当今圣人。”

    “贫尼知道了,不知道你这一次又将去什么地方呢”

    “贫道也不知道,天地这么大,总是有我容身的地方。”

    第二天早上,虞慧儿她们出宫了,慈恩师太也迎了上去,虞慧儿看着慈恩师太,忍不住落泪。

    慈恩师太带着虞慧儿,到了一处茶馆雅间里面,等小二上了茶,慈恩师太安慰虞慧儿不要太过伤心。

    虞慧儿和慈恩师太贴心谈了一阵,然后告诉慈恩师太她们出来的原因,也希望慈恩师太能够帮她们找到吴王。

    “你们运气不好,昨天吴王就离开了,看样子,这一时半会是难以找到他了。”慈恩师太说着,将昨晚的事情说了出来。

    虞慧儿听到慈恩师太这么说,才知道三毒原来就是吴王,心想怪不得自己看到三毒的时候,有一种奇特的感觉。

    “嗯吴王既然已经进宫了,看来事情差不多已经成了。今天我们暂且在外面逛逛吧,等到明天回去。”

    虞慧儿点点头,心想今天宫里也没有什么大事,于是就答应了。

    这时候宫里恰好出了一件大事,四皇子被邀请到了起居馆,馆臣等四皇子入馆之后,就关闭馆门,然后孔兴泰对着四皇子行礼说:“臣孔兴泰率起居注太史学士三十二人,恭请圣安。”

    “免礼,如今宫中大事不少,你们有什么问题,还是尽快问吧。”

    “唯。臣忝为起居注监笔,对于太宗文皇帝这月言行举止,因未能封诏,不能伺候一旁。至尔底蕴空泛,无以为注。万恳圣人将有关事项一一垂示,臣等载入档案,传之后世。不敬之请,诚惶诚恐。”

    四皇子知道这一次起居馆馆臣可不是诚惶诚恐,而是想要找自己茬,于是对着他们说:“文渊奉旨承嗣,尚未登基。现在来这里听勘,也是以四皇子礼亲王的身份。诸位不必以圣人视我,也不用诚惶诚恐。有什么不明白的,尽管问,若是本藩知道,自当据实已告。若是本藩不知道的,也不敢虚言以对。”

    四皇子知道这些馆臣都是弄笔杆子的高手,如今文皇帝还没有下葬,他也没有正式登基,在一般人面前称朕倒是无妨,但是若在这些人面前称朕,他们肯定要春秋笔法,暗中编排自己。说什么先帝未葬,新皇不哀,自称圣人,先给自己扣一个不孝的帽子,然后再暗示,自己可能杀了文皇帝。

    “王爷恩典,王爷恩典。”孔兴泰也识趣的将称呼改了,后面的学士也开始写了起来。

    “臣请问,王爷前去白马寺为大行皇帝祈福时,大行皇帝可有交代。”

    四皇子听到大行皇帝这个称呼,心中不满,自己已经给文皇帝定了谥号和庙号,这还称大行皇帝,是不认可自己了。

    不过四皇子先说他以王爷的身份来听勘,就不好在说什么,只能说:“太宗文皇帝交代本藩,斋戒之事,诚心为上。天数有常,神佛莫变。”

    四皇子也先堵住他们的话,免得这些人有暗中编排自己去祈福,最后把文皇帝给祈死了。

    “请问王爷,你可曾离开白马寺”

    “二十七日早上,宫中传诏,让本藩到了琼华园,除此之外,本藩没有离开过卢师山。”

    四皇子也知道他们想问什么,他也巧妙地将白马寺给换成了卢师山。

    孔兴泰写下来,然后询问四皇子说:“王爷当时见到大行皇帝的时候,大行皇帝气色如何”

    “面如枯槁,神情憔悴,眼中有泪。”

    “大行皇帝可有什么交代”

    “文皇帝见到本藩到来,拉着本藩的手,对着本藩说:你来了,你来了。然后将贴身玉珏递送给朕。”

    这件事倒是真事,只不过当时文皇帝说的你来了,你来了,到底是不是指四皇子,那就只有文皇帝知道了。

    四皇子说着,将玉珏拿出来,对着馆臣说:“这个玉珏是高皇帝临终时候送给文皇帝的,文皇帝如今送给本藩,就有承嗣之意。”

    “除此之外,大行皇帝还有什么开示”

    四皇子知道问题来了,这群人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一定要弄的自己无言以对才是。

    “文皇帝当时病重难言,并没有什么开示。”

    “后来呢”

    “后来我和



第两百七十九章投桃报李
    这遗诏出现了,四皇子原本以为馆臣没有什么好问,但是没有想到,馆臣继续推问说:“请问王爷,在冬月初一的时候,在白马寺王爷有几位护卫死了,还有一个道人死在白马寺大雄宝殿,是否有这此事”

    四皇子听到这话,原本张开的扇子,瞬间合拢,看着众位馆臣,严肃认真地说:“这和太宗文皇帝起居注有什么关系”

    “王爷乃是承嗣之人,在白马寺为大行皇帝祈福,发生命案,自然要记录在册,以备咨议。”

    四皇子见孔兴德这么说,严肃地说:“那人诨名叫做赛青田,身怀妖术,作恶多端,到了白马寺,被本藩亲手除去了。”

    众位馆臣没有想到四皇子承认的这么爽快,虽然他们本意也是如此,不过如今感觉有些不对劲,于是大家你看我,我看你,就是不敢落笔。

    孔兴德颤颤巍巍地说:“王爷,你说什么,小臣有些耳背。”

    “是本藩说的不够响亮吗好,那么本藩就下来,和你们说,赛青田是本藩杀的,你们不是这次勘问,不是想要这个结果嘛你们写呀,你们要让本藩说的,本藩都已经说了,你们要让本藩承认杀人肇事,本藩就承认杀人肇事了。你们这些听清楚没有,没有听清楚本藩还可以再说几次。”

    “王爷,承嗣大统,登基在即,万请慎言。”

    “慎言,本藩说的话,如同日月经天,亘古不变。这赛青田先是要谋害本藩的儿子,后要谋害本藩,如此大逆不道之人,本藩难道还不能杀吗本藩说的实话,你们如今不写在起居注上,难道还准备将那些荒诞不经的传言写在起居注吗”四皇子的扇子指了诸位馆臣,然后对着馆臣说:“你们照着这个写,九皇子卞弘农他们如愿了,你们领赏的领赏,升官的升官,岂不是两全其美。”

    “臣等不敢!臣等不敢!”

    “不敢,你们自己认为自己一支笔,就可拨乱反正,乱臣贼子惧,真是好笑,枉你们在这里和本藩扯来扯去,要给本藩安上一个大逆不道,弑君夺位的罪名。如今本藩还没有登基,这刀笔还在你们手里,你们如今不写,那么等到本藩继承了皇位。这笔就未必在你们手中了。”

    四皇子说到这里,一脸不屑地说:“陈惠帝你们知道吗陈惠帝遗诏上除了传位之外,还有三十三道认罪之言。这陈惠帝难道是傻子吗将好端端的传位诏书变成了罪己诏。这遗诏尚且有人改过,更别说起居注了。你们如今想要用一杆笔,来拆本藩的台,阻拦本藩的路。本藩告诉你,这就是螳臂当车,不自量力。”

    馆臣见四皇子发火,想到四皇子登基之后,他们全家性命皆系于四皇子之言,于是跪倒在地,连说不敢。

    “那赛青田在本藩去南都的时候,率众来谋害本藩,幸好本藩和顺承公主同行,顺承公主亲兵善战,才让赛青田退去。后十月三十,赛青田上白马寺,又想要加害本藩,难道本藩就应该引颈待戮,死在赛青田手中吗”四皇子看着众位大臣跪倒在那里,也不敢逼着太急,于是对着他们说:“这日讲起居,载笔存史,本来是好事,你们如今不但要记本藩杀人,还要记下洛王杀人,若非如此,何来存信史,何以昭大公。”

    馆臣心想洛王还巴不得等上起居注,不过这话他们不敢明说,只能诚惶诚恐地说:“正是,正是。”

    四皇子看着孔兴泰,然后亲自端起孔兴泰书案上的茶杯,颇有深意的看着孔兴泰说:“孔大人,先喝杯茶,真金不怕火炼,松柏何曾惧严寒。”

    孔兴泰颤颤巍巍地结果茶水,没有喝,就对着四皇子说:“王爷,臣有些累了,臣请王爷恩准,臣去小憩片刻。”

    “无妨,那大家不妨休息一个时辰。”四皇子说着,就离开这里,众位馆臣也是心中忐忑不安,不愿意留在房间。

    等他们走了之后,孔兴泰从怀中那一包药粉,颤颤巍巍地倒入那杯茶之中,嘴里喃喃地说:“卞坦误我,卞坦误我。”

    然后孔兴泰喝下这杯茶,顿时嘴角流血,倒在地上抽搐起来。

    一个馆臣恰好有东西落在房间里面,看到孔兴泰中毒倒地,连忙扶起孔兴泰,孔兴泰喃喃地说:“老夫蒙受洛王知遇之恩,而圣人又有遗诏。两难之间,老夫只能追随大行皇帝而去,这孰是孰非,非是老夫能够明白……”

    孔兴泰这么服毒自杀了,这勘问也就结束了。

    四皇子也松了一口气,他只不过凭借一股气势压着馆臣,若是馆臣回味过来,再次向他发难,他还不知道怎么应对。

    四皇子解决了这件事,然后到了江离宫,这一进入江离宫中,四皇子觉得气氛太过严肃,宫女除了当值的,一律都待在房中。

    虽然四皇子很少来这里,但是也听闻江离郡主对下人很好,江离宫的规矩很少。

    四皇子进入主殿,江离郡主也让人撤下帷幕,双方见面。

    四皇子看了看江离郡主,江离郡主让侍女退下之后,对着四皇子说:“不知道圣人此次找妹妹,所谓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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