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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来找儿子的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绿窗的雾
他身后,只手轻轻搭上南子慕的肩膀,催促道:“还不快谢谢娘娘,没规没矩的。”
“无妨。”太子妃好说话道,“别拿这些条条框框拘着他,私下里就随意些,在外人面前不失礼便是。”
她这话的意思是,该学的规矩还是得学,只是私下里不必那么认真罢了。南子慕听得一个头两个大,带一个孩子已经足够麻烦,还要他学府里的规矩。
然而身在侯爷府,他又不是爷,只能咽下这一口气,不情不愿的说了句:“谢娘娘。”
这天晚上,太子妃到的消息是,终南山上确有此人,无亲无故,一人独居着。
“阿喜,这是太子妃娘娘命奴婢们送来的丝绸布帛。”
“这是太子妃娘娘命奴才送来的几张狐裘,娘娘说眼下已经入冬,将这几件狐裘做成披风,或是夹在被衾里做里衬,就算是隆冬,也能暖和一夜。”
南子慕的脸上看不出情绪,窝在被子中拿小欢喜幌子,抱着他假装在喂奶,这样就不必下床谢恩了。
第一是他本身就懒,二是近来大幅度降温,南子慕直接把小欢喜放在床上睡,得他一哭就又要钻出被子。
南子慕不是傻子,昨天听完程姚瑛的那段话,当即就编好了来龙去脉,又让红玉大半夜赶回去,吩咐几个道行高些的妖怪伪装成居民,逼他们将关于阿喜的身世状况背的滚瓜烂熟……
他随意扒拉了一张还是半成品的狐裘出来,铺在床铺上,又往炭盆里添了些新炭,然后继续睡自己的觉。
第二天一大早,太子妃令好些个下人过来,兴师动众地要接他道侯爷院子里去。太子妃可能怕自己今后夹在程姚瑛和阿喜之间里外不是人,这回也是让下人打着李行之的名号来的,反正李行之前天就走了,现在也不可能飞过两个县回来质问她。
南子慕抱着小欢喜出去的时候,春燕就施施然端上了一小木盒的金银首饰,阴阳怪气道:“这是我们夫人送你的,都是些贵重物品,并不大适合你,卖了也够你一辈子不愁吃不愁穿了。”
简言之,这么好的东西送你是可惜了,你可不配带。
南子慕懒洋洋的打了一个哈欠,漫不经心地一抬眼,目光略略扫过春燕面前的空气,视线甚至都没聚焦,他随口道:“送到侯爷那边去吧。”
“你……”春燕觉得他是恃宠而骄,故意让自己想起侯爷喜欢他,春燕没好气道,“侯爷还没给你个名分,都一样是下人,你以为自己多是个东西?”
南子慕懒得搭理她,用看智障的眼神盯着春燕,接着讪笑道:“你看我现在有手接吗?”
春燕看着他怀里的小世子,一时哑然。等到南子慕走远了些,她才不爽的骂道:“狐媚东西,等世子断奶了,就是我们夫人带了,现在靠着小世子来勾引侯爷,以后看你该如何,恶心!”
“……”南子慕的听力甚好,春燕又说得并不小声,他不厌其烦地折回去,对着春燕嘲道,“丑东西,有人想找你回去做媳妇吗?”
“自然是有的!”春燕道。
南子慕兀自一哂:“呵,那他可真是,打着灯笼上厕所。”
春燕一开始没听明白,后来从南子慕白转九折的脑回路里理解出了他的意思。
打着灯笼上茅厕照(找)屎。
回过神来的春燕气的跳脚,却也找不到什么词能让她有勇气再追上去骂的,只能愤愤然离开。
第18章橘猫
南子慕跟着好几个帮他抬行李的下人走到侯爷的院子前,下人们只是把箱子搬进去,就悄没声息地走了。
这院子里怪冷清的,院门口连个牌匾都不挂,不像府里的其他院子,多少取个雅致的名。
他继续往里走,这里的陈设也不比琢玉楼致,依旧是雅俗共赏的风格,只是一眼看过去让人觉得很舒服,其他特别之处是再也没有了。
南子慕的嘴角勾了勾,看来李行之并不是什么等闲之辈,这府里的吃穿用度都实属节省,但太子妃随口赏给他的东西却都价值连城。
李行之,还是有那个野心的吧。
“哥儿……奴才怠慢了,拾房间拾久了些,一时忘了时辰。”小蓁一路小跑过来,喘成了一个破风箱,然而话还是说的很流畅。
那哥儿原本是背对着他,在那端详着大门,他这一发声,南子慕就缓缓地转了个身。
他眼角的那颗朱砂痣还在,依旧是这般第一眼温柔第二眼淡漠的眉眼,小蓁的鼻子有些发酸,整个人呆在原地。
直到南子慕淡淡唤了声:“小蓁。”
小蓁这才回过神来,实在是大喜过望,他把大门“砰”的一声给关上了,回来盯着南子慕上上下下瞧了好几转眼:“你……还活着?”
昨晚碧桃过来和他说有个哥儿要带着世子过来住,小蓁还小小的期待了一下,又小小的紧张了一把,侯爷和宋辞都不在的时候,这院子里连个人影都没有。若是这新来的哥儿好相处,那他或许还能找到个说话的伴。
没想到这个阿喜,竟是他……
“我为何要死?”南子慕跟着他往里走。
小蓁又侧着脑袋看了他一眼,心里有一万个问题,却不知道该从哪里下口问,他又道:“我还以为……以为你被夫人处理掉了,是她没杀你,只是把你放了吗?那你怎么又回来了?”
南子慕低声回答道:“她只是没来的及而已,是别人救的我。我的儿子还在这,怎么可能不回来。”
一口气回答了这么多问题,南子慕倒是还没有要开始不耐烦的迹象。
“怎么救的?你们有钥匙吗?太子妃娘娘和我一起去找你的时候小世子在里边哭,门还锁着,进去后却没能找到你。”
“唔……我也不知道,许是他撬开了门,我醒来就不在那里了。”南子慕回答说。
小蓁替他开了门,等南子慕跨步进去后,他再问:“那你打算怎么办?总不能把孩子抢回去,躲着一个人带。太子妃娘娘说是侯爷让你过来住的……侯爷一般不喜欢让别人住在这里,他愿意让你住进来,难道是……想纳你做妾?”
南子慕很无奈:“我为何要委身做妾?”他不嫌弃李行之就好了,李行之哪来那么大的脸让自己放下身段做小?南子慕心里如是想。
小蓁在南子慕面前就撑起了小大人的架子,侃侃道:“夫人还在呢,她是当朝宰相的小女儿,又是宰相夫人所嫡出。侯爷就算欢喜你,也没有理由把她休了。就算她犯了什么错,侯爷也不会去得罪当朝丞相。”
害怕得罪权贵而妥协的人,南子慕在心里冷笑了一声,他不会喜欢。
“他若是这样的人。”南子慕有些好笑,冷哼了一声道,“那和他在一块也没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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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蓁像听到了什么惊世骇俗的言论一般,小声道:“你怎么会这么想呢?侯爷条件这么好,能做他的小妾,是多少人都羡慕不来的福气。”
南子慕心想可能因为自己是山里来的,故而不能理解他们京城人的想法,他有些不悦:“你的意思是让我和一个想害死我的女人共侍一夫,这就是你所谓的福气?我是长的奇丑无比还是穷困潦倒了?犯得着上赶着将自己贱卖吗?”
虽然南子慕的语速奇慢,但小蓁还是耐心的听他一字一句地说完了,然后觉得他胡说八道的确实有点道理。不过这个问题终止了,小蓁却又回到了原来的问题上去:“那你打算怎么办?”
“看着办。”南子慕敷衍了事,懒得再答。
中午时,红玉又送了一桌子好菜来,趁着小蓁也去吃饭的空档,她低下头,俯身在南子慕耳边说:“昨晚是我们打草惊蛇了,你那位压寨夫君在府里增了十几个护卫,日夜更替着值班,现在更不好走了,你现如今还要带上那位侯爷么?”
“废话。”南子慕说,“我的神格就白折了?”
红玉沉吟片刻,道:“你把他带回去了,你的神格就能回来了吗?不如早些回去,跟着我和大虎一块修炼,说不定还能捞个小仙当当。”
南子慕面无表情道:“从头开始修炼?你还不如让我立刻就去死。”
“……”
南子慕想了想,又道:“他既是神,那我就等他功德圆满,回去和天帝解释一番,我也算是和神仙生的孩子,天帝下的咒纯属误伤,就让天帝那老头把神格法力都归还于我……”
红玉一翻白眼,打断他道:“若他一回天上,将你忘了,升天不认人了,那怎么办?你又不知道他是哪位仙君。”
“还有凤凰呢,他说不定……”
“他说不定过个几百年才下来找你嗑牙打屁,而你那时候都烂成骨头了。”红玉没好气道,“从前你是山神,我不敢说你,凡事不要那么想当然,要是诸事都像你想的那般顺利,你还会沦落的今天这个地步吗?”
南子慕:……
“那就烂成骨头吧,重新修炼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重新修炼。”
红玉恨铁不成钢地摇了摇头:“没救了。”
小蓁吃饭依旧是改不了狼吞虎咽的习惯,三两下就把饭菜给扒拉干净了,完事后就站在南子慕的门前敲了敲门,问:“阿喜,去喂鱼吗?”
“去。”南子慕应道,然后把小欢喜放进摇篮里,虽然并没有征得红玉的同意,但在南子慕眼里,一只兔子并没有人权,他快速道:“替我看着他。”
红玉还没来的及拒绝,南子慕已经脚下一抹油,溜了。她倒是可以用法术把他拉回来,只是好歹“大人,大人”的叫了这么多年,纵然他现在失去了法力,但红玉依旧不敢冒犯,这种感情就像是孩子对严父的敬畏,一时片刻很难改过来。
李行之的院子里有一方池塘,塘中养了一群锦鲤,南子慕学着小蓁的样子撒下一小把饲料,鱼群密匝匝地围过来,南子慕看着他们,发了一会呆。
在小蓁看来,他那微蹙的眉头,深邃的眼神,看上去很像是在思考什么人生至理。小蓁小心翼翼地问:“你在想什么?”
“嗯……我在想。”南子慕倚在栏杆上,一脸认真道,“锦鲤能吃吗?”
厨房这几天还没做过鱼,他看着那群活泼好动的锦鲤,突然就……馋了。
“……”果然不俗的皮相会误导人的眼睛。
小蓁认真的想了想,回答道:“吃是可以吃的,不过锦鲤象征着好运,吃了会倒霉的。”
“唔。”南子慕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然后偏头问小蓁,“你会烤鱼吗?”
“……”小蓁一时啼笑皆非,“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你把侯爷的锦鲤吃完了,他回来我该如何给他交待?”
南子慕似乎在认真的想对策,片刻后有模有样地点了个头:“不如我现在去养只猫,到时候嫁祸给它,李景总不能对一只小猫咪怎么样。”
小蓁简直没耳听,嘴上却还要应付:“很有道理哦,你去养一只罢。”
于是当天晚上小蓁送热水去南子慕房间的时候,就在炭盆旁边看见了摊成一块饼的橘猫,它睡在一个大篮子里,篮子里又铺着一层软垫。小猫的四只蹄子略略向上抬着,舒服地眯着眼。
小蓁新奇地上前挠了挠它的下巴,抬头问南子慕:“我还以为你就说说而已,这是从哪里找来的?”
这只猫是南子慕一时兴起,让王大虎去抓的,他把猫抱回来的时候南子慕就后悔了,这猫显然就是一只未开智的畜牲,也不知道在哪里能吃成这个体型。南子慕一脸嫌弃道:“怎么找一只这么肥的?”
王大虎回答道:“大街上捡的。这货懒的要命,我原本幻了几只老鼠,想将它不知不觉地引进府里,没想到放了一堆老鼠在它面前慢悠悠走过,它居然都懒的抬掌。每天就在过路妇人的脚下滚圈,讨东西吃不觉得和你特别像吗?”
南子慕不高兴了:“哪像?它明明胖的和猪一样!”
“你看。”王大虎重重摇了摇小猫睡的编织筐,把它给吵醒了,它先是迷瞪了几秒的眼,然后不知道哪来的脾气,一团橘色的毛球就朝着王大虎扑了过去,试图要挠他的脸。王大虎躲开了,然后揶揄道:“简直一模一样。”
“王大虎,你拾拾去世得了!”南子慕凶巴巴地盯着他看,“你现在长的和春燕一模一样。”
王大虎因为怕被李行之给揪出来,于是下手打晕了府里的一个家丁,将他送到了终南山上,让妖怪们看着,然后幻成他的脸。
由于这张脸实在平庸,完全没有特色,南子慕每次听见他的声音,都要恍然大悟一次这是王大虎。
王大虎并不知道他口中的春燕是谁,但还是觉得好笑。他把大肥猫往南子慕这里一搁,留下一脸后悔的南子慕就不管了。
南子慕没有及时回答,小蓁在等待过程中,已经开始逗起了猫。他突然福至心灵,问小蓁:“你喜欢它吗?”
小蓁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
“那他它以后就由你来照顾了。”南子慕蹲下身子,学着小蓁的样子挠了挠猫的下巴,它就露出了一脸餍足的缱绻,他突然觉得这只肥猫其实挺有意思的。
于是乎又补充了一句:“你负责喂他,我负责玩。”
还未成年的小蓁实在无奈:“哥,过分了阿。”
南子慕和猫一起睁着大眼凝视着小蓁,小蓁实在没法拒绝,只好退步道:“行吧。”
第19章种菜[捉虫]
南子慕在侯爷的院子里无所事事了一个多月,太子妃来看孙子的时候他也疲于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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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有太子妃给他撑腰,程姚瑛一时片刻也不敢来找他的麻烦。
小欢喜还没断奶,他连酒都不能碰,毕竟南子慕这人没什么自控力,一喝起来能把脑袋都埋在酒缸里。
红玉在他第一次想碰酒的时候就制止了他,并且解释的头头是道:“你喝个烂醉,照顾不了你儿子不说,到时候他醉奶了怎么办?”
虽然小欢喜并不是普通小孩,不必太细致地照料着,但毕竟神仙的小孩也是小孩,生下来还不足月,所以南子慕在这事上还是不敢大意的。
什么事都干不了,南子慕无聊的都要发霉了。近些日子新雪落了几场,他每天都把自己裹成球,在床上坐着发呆。
完全变成凡人之后,南子慕该嗜睡还是嗜睡,只是无论如何睡眠也好不到一连睡好几天的那种程度了。
“现下算是完全入冬了,厨房里几乎已经没有新鲜的菜了。”红玉垂头丧气地把饭菜摆好,“从前还要克制自己,不能吃太多青菜和胡萝卜,会拉肚子现在好了,一周都吃不上一次。”
南子慕裹着披风,让红玉把桌子搬到了他的床前,得他下床,才热起来的脚又要凉了。
南子慕看着一桌子绿色的时候不想吃青菜,现在看着一桌子肉,又开始想念起青菜了。
“最近腌菜干菜吃的我头都大了。”南子慕说,“窖藏的大白菜我又不爱吃。”
红玉十分认同,南子慕扒拉了两口饭,突然又一时起意:“不如我们在院子里种些菜吧?”
红玉:……
南子慕的一时兴起是一刻都不能耽搁的兴起,当天下午侯爷院子里的盆栽都被搬走,院子里埋下来种类繁多的蔬果种子。
“你会种菜吗?播种了这么多种子下去,到时候你三天打鱼两天就晒网,这些菜谁来侍弄?”红玉早就把他这个人看的透透的,于是没好气道,“到时候又是麻烦别人……”
根本就没想要打三天鱼的南子慕在院子里转悠了一圈,冻的直发抖,发觉种菜什么的对自己来说都只能在嘴上扯扯淡,于是道:“啊,那麻烦你了。”
他娘的……红玉早料到会是这个结果,只是没想到这货变心变的这么快。
“谢谢你。”南子慕一边搓手,一边往回走。
结果被红玉一把抓住了手臂,红玉虽然本体是只软绵绵的兔子,然而无论是兽形还是人形都不好欺负,力气大的和王大虎不分高下。
“大人。”红玉幽幽道,“什么事都推给别人,你好意思吗?”
“好意思。”南子慕笑着说,“寒冬腊月的,我全身上下就这张脸不怕冷了。”
简言之我脸皮厚的很。
最后南子慕迫于红玉的淫/威,还是抱着小欢喜出来了,两个人都裹成了毛球,南子慕搬了条椅子坐在院子中间。
小欢喜是山神的后代,自然也有着令万物生长的能力,就像从前的他,仅仅是呆在那屋子里,院子里那颗梧桐受到灵气浸染,也就死而复生了。
他抱着小欢喜多在院子里坐坐,那即便现在是冬季,果蔬种子也能顺利被催生。
自从南子慕和小欢喜到这里来之后,潭里的锦鲤更肥了,不同季的花甚至突然同期开放,一朵开的比一朵美艳。
这院里唯一不知情的小蓁徒然见到院子里的花草,差点惊掉了下巴。好在南子慕糊弄他说是在土里添了一种神奇的肥料,催长了这些花又因为他不容置疑的态度,单纯的小蓁傻傻的就信了。
“长出来了没有啊?”南子慕的脑袋百般聊赖地跟着红玉转,她正在细心地给每一处播撒了种子的地方浇水,听到南子慕的傻逼问题,口中应道:“哪那么容易长出来?天寒地冻的,能保住它们不被冻死就不错了。”
种子才种下去没多久,便冒了芽。南子慕没事就会出去看看,头一次肯亲自浇水,没仔细却把新苗都给冲垮了。
南子慕还因此被红玉痛骂了一顿,这么多种子,都是红玉日夜照顾着,才能撑着长到发芽,所以见到此情此景红玉感觉自己心都要碎了。
红玉一边把绿芽小心翼翼地再栽回去,一边道:“祖宗,以后您看着就好,千万别动手,这些粗活我来干就好。”
又过了一段时间,南子慕突然又迷上了钓鱼,这池塘被红玉施了法,迟迟没结冰,南子慕就每天搬一条小凳子,坐在那里钓鱼,顺便打发时间。
等到小蓁发现的时候,南子慕已经钓了一大桶的锦鲤,而且因为没有及时将锦鲤倒回去,桶里的鱼身上都已经结了一层薄冰死的不能再死了。
“爷……你饶了我吧,你这又种菜又钓鱼的,小世子还没断奶侯爷动不了你,但是他第一个肯定要削了我。”小蓁愁眉苦脸道。
“别浪了,你把这些鱼送到厨房去,全部切片,烤干了给月巴做成小鱼干。”南子慕漫不经心道。
月巴是他亲自给那只橘猫取的名字,为此他还特意请教了他认识的妖怪里唯一识字的王大虎关于“肥”字的写法。
“……”小蓁和他相处久了,发现这人惯会装聋作哑,平常和他说话就是选择性耳聋,烦躁不想说话的时候就装哑巴。
虽然小蓁每日都在为侯爷什么时候会回来这件事胆战心惊的,但这么多锦鲤,也是花了大笔银两买的,总不能浪。
于是乎小蓁乖乖地提着一桶鱼到了厨房,于是乎月巴每天都幸福地在小鱼干里打滚,整只猫又肥了不少。
这时候的李行之还在为地方银库失窃一事头疼不已。
银库门口和里边原本都有人看守,换班的时候甚至都要赤身裸/体地换,谨防看守手脚不干净。他来的第一日,就和宋辞到里边仔仔细细的查看了一遍又一遍。
除了发现银库下边被人挖了一条通道以外,其他是一无所获。
宋辞倒了一盅茶,放在李行之的面前,问道:“此事半点进展也无,侯爷打算怎么办?是回京复命还是继续耗下去?”
李行之喝了几口茶,气定神闲的开口:“你也说了一点进展也无,复命?例如‘禀皇上,孙子什么也没查到,钱丢了就丢了,破财消灾,就不必追讨了’?”
“那……”
“再等等,等我那位二皇叔游玩回来。”李行之冷笑着问,“你觉得我二叔如何?”
二皇子志在山水,在李行之接到银库失窃这一消息之时,他便已经不在了,没人知道他又跑的哪里去游山玩水了,一时片刻还联系不到人。
毕竟是过命的交情,宋辞在李行之面前没什么好避讳的,直言道:“草包一个,说是志在山水,其实就是换个环境吃喝玩乐。而且……论文论武,他在一众皇子中都排在尾巴的位置。”
李行之略带讥讽的笑笑,语




我是来找儿子的 分卷阅读26
气里有一种不易察觉的轻慢:“草包,未必就没有野心。”
银库底下的通道他仔细观察过了,虽不是一朝一夕能挖出来的,却也不是只几个人日积月累凿出来的那洞口周围有一些零星的石块以及裂痕,洞口之上的洞壁上有几处破损,不过不是很明显。
宋辞当即明白了他的意思,说:“你说过那通道不像是一点点挖开的,倒像是用□□炸开的。所以你是在……怀疑二皇子?”
“这里是他的地盘,一连两个藩库失窃,被偷的一颗银两都不剩。况且两边银库都是用一模一样的手法,炸银库这么大的动静,看守银库的人没可能会不知道,总不会那么凑巧所有看守人都是共犯。”李行之慢悠悠地说,“不管是不是他监守自盗,他李卓兆,都不无辜。”
“若真是他干的,他有什么目的?”宋辞没想到这个草包皇子也有天会跳出来作妖,“此事又关及皇室颜面,要是让皇上知道了,定要勃然大怒一场。二皇子毕竟是你二叔,你到时候实话实说不是,不说也不是,夹在中间两难。”
宋辞噼里啪啦倒豆子一般地说:“早知如此,你就不该来查这案子,吃力不讨好……”
李行之倒是没考虑的这么复杂,他是决计不会为李卓兆遮掩的。私吞库银不是小事,他的草包二叔要怎么多钱有什么用,他一猜想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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