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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辅大人的娇表妹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简亦容
难道因为她的一点改变,影响了周围的人?这么说起来,徐瑛破相又被退亲,却是被她连累了?
徐幼珈不安地在屋里转了几圈,决定去探望徐瑛。
徐瑛坐在罗汉床边,手里握着一个小绣绷,正垂着头绣一朵兰花,见徐幼珈来了,颔首道:“坐吧。”
徐幼珈悄悄打量徐瑛,见她面色虽然苍白,神色却平静,好像完全没有受到破相退亲的影响似的。她走到徐瑛身边,侧身坐在罗汉床上,却一眼看见徐瑛绣的兰花,叶子歪歪扭扭,竟然绣成了紫色的……
徐瑛顺着徐幼珈的目光,也发现了这不成样子的兰花,自嘲地一笑,随手将绣绷扔到一边,“我不擅长这些,不过是打发时间罢了,听红玉说绣花的时候,时间过得很快,我绣起来却没这感觉,只觉得繁繁琐琐,没完没了。”
徐幼珈道:“二姐姐就不是个温婉柔顺低头绣花的人,还是不要做这个样子了。”
徐瑛抬头瞪她。
徐幼珈笑道:“我知二姐姐心中烦闷,只是我这心里,却暗暗为二姐姐高兴呢。”
徐瑛终于装不下去了,抬手在她的胳膊上掐了一下,恶狠狠地说道:“好啊,看我倒霉,你高兴了是吧,幸灾乐祸的小人!早知如此,我就不该去”
她掐得并不疼,徐幼珈却“哎呦哎呦”地叫着,躲着她的手,“不该去什么?不该去天香楼帮我么?”
徐瑛的手垂下来,低着头没有说话,赶去帮四妹妹的是她,害四妹妹的却是她的母亲,她不敢说对四妹妹有什么恩情。
徐幼珈也不叫了,静静地看着她,“二姐姐的心意,我已尽知。我并非看二姐姐倒霉要幸灾乐祸,实在是那黄有荣并非良人,夫妻一体,相伴过一辈子的两个人,谁敢保证自己永远顺顺当当什么事都不会遇到?若是稍有波折坎坷,对方就弃自己而去,这样的人,还不如一开始就不要遇上。二姐姐现在正是大好年华,离了这无情无义之人,还有更好的呢。试想想,若是二姐姐到了人老珠黄的时候,遇到个什么事被此人嫌弃抛弃,那才叫惨呢……”
“呸,你才人老珠黄!”徐瑛啐了她一口,被她气笑了,“你说的,却也有些道理。”
徐幼珈看她笑了,往前凑了凑,“二姐姐只是额头伤了,到时候把刘海放下来,根本就看不出来,黄有荣就为着这点伤退亲,委实是有眼无珠。”
徐瑛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这伤疤肯定是会留下的,不过等疤痕褪了红色,变得和皮肤颜色相近,用刘海一遮,也许真的看不出来。
徐幼珈从徐瑛的院子出来,径直去了青竹院。
“肃表哥。”徐幼珈进了书房,周肃之正在大书案后面写字,她乖乖地立在书案一侧,把袖子挽起来一些,替他磨墨。
周肃之看了她一眼,见她表情平静,知道她没有急事,握着笔继续写字,眼角的余光却不自觉地飘向那露出来的一截雪腕,骨纤肉丰,莹白柔腻。
周肃之偷瞄了两眼,笔下的字险些又走形了,忙敛气凝神,目不斜视地盯着笔尖。等他把一页纸写完,搁下笔,徐幼珈夸道:“肃表哥这字写得真好,我就没见过比这更好的了,就凭这笔字,肃表哥就能成状元。”
周肃之笑着睨了她一眼,她平时偶然殷勤,却没有这样直白地溜须拍马,今日也不知道是为何而来。
徐幼珈又去给他倒茶,双手捧着放到周肃之手边,笑道:“肃表哥,上次我的手伤了,你给我用的药真好,抹上去就不疼了。”
周肃之“嗯”了一声,他大概猜到她的来意了,不管她是为谁,只要是她的心愿,他都愿意帮她。
徐幼珈讨好地一笑,“肃表哥,你的师傅通医术,那他老人家有没有能去疤痕的药啊?”
周肃之摇摇头,“师傅这么多年忙于两件事,一是教导我,二是帮师兄调理身体,这去疤痕的药物并非什么必须之物,师傅没有做过。”她果然是为了徐二姑娘来的,他本来想着等两房分家之后,从徐大老爷的仕途下手,让大房彻底覆灭,若是表妹心中在意那大房嫡女,那他倒不好做得这么绝了。而且,徐二姑娘虽然没起到什么实质性的作用,其本意却是想要帮助表妹的。
“哦,这样啊。”徐幼珈满脸失落,她还奢望着能帮徐瑛去掉伤疤呢,虽说刘海能遮住,可是哪个姑娘家不在意自己的容貌呢,更何况被说成破相。
周肃之抿了一口茶,修长的食指在桌上轻轻点了两下,“不过呢……”
徐幼珈眼睛一亮,紧紧盯着他的嘴,期待他说出什么转折的话来。
她的目光太过热切,周肃之被她盯得喉咙发紧,喉结不自觉地滚动几下,他掩饰地轻咳一声,“师兄那里有一种极好的药膏,不仅能彻底去除伤疤,还能令肌肤莹润如玉,叫做玉雪膏。以前师兄给我塞了一瓶,也不知被我扔在哪个箱笼里。”
他来京都后,和师兄私下里见了几面,师兄笑他都十九岁了还不知肉味,给他塞这玉雪膏是让他拿去讨姑娘的欢心,他当时颇不以为然,结果,还真是让他用来讨小姑娘欢心了。
徐幼珈大喜,殷切地盯着周肃之,“肃表哥,那玉雪膏你要是没用的话,送给我好不好?我可以用什么东西和你换的。”
“和我换吗?”周肃之本来想直接给她的,听她一说交换,倒是有些动心。
徐幼珈点点头,“肃表哥想要什么,只要我有的都可以,要是我没有,市面上有卖的,我也可以买回来。”
“嗯……”周肃之故意沉吟了一下,见她的表情越来越紧张,笑道:“我也不缺什么,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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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临平湖畔有个菊花园,里面种了很多珍品菊花,一直想去游览一番,奈何孤身一人,若是去了,别人都三三两两,反倒显得我凄凉,故此,虽向往之”
“我啊!肃表哥,我可以陪你去啊,那个菊花园我也听说了,一直想去,既然肃表哥也有此意,那咱们一起去吧。”如此,又可以游园赏花,又可以换来玉雪膏,还能和肃表哥培养情分,真是一举三得。
周肃之的黑眸闪过一丝笑意,起身道:“如此甚好,娇娇稍坐,我去找找那玉雪膏。”
他向来轻车简从,箱笼并不多,很快就拿了个白色的小瓷瓶过来,叮嘱道:“等伤口结疤之后再用,早晚各一次,涂抹均匀即可。”
徐幼珈接到手里,欢喜地一笑,“多谢肃表哥。”
周肃之看她笑得眉眼弯弯,心中一片柔软。
徐幼珈得了玉雪膏,又回到了徐瑛的住处。
徐瑛见她去而复返,还以为她落了什么东西,问道:“怎么了?”
“二姐姐。”徐幼珈得意的一笑,“我有个好东西,正好给二姐姐用。”
顾氏的嫁妆丰厚,二房的好东西向来多,徐瑛道:“不用了,二婶不是送了血燕过来吗,那些都够我用很久了,四妹妹的好东西先留着吧。”
“这个不一样,”徐幼珈凑到她跟前,把小瓷瓶拿了出来,“这个是玉雪膏,是一种极好的药膏,听说不仅能彻底去除伤疤,还能令肌肤莹润如玉,对二姐姐最有用了。”
徐瑛有些怀疑,“哪里有这样好的药膏?四妹妹,你别是被人骗了”
“玉雪膏?!”帘子哗啦啦一阵乱响,大太太冲了进来,盯着徐幼珈手中的瓷瓶,“你说,你这药膏是能祛除伤疤的玉雪膏?”
徐幼珈点点头。
王氏一把夺过她手里的小瓷瓶,打开闻了一下,惊喜地说道:“瑛姐儿,你的额头有救了!”她虽然没有见过,但这药膏味道极好,想来是真的。
徐瑛惊讶地问道:“真有这么好的药膏?”
王氏点点头:“有的有的,我本来也想给你寻一瓶来,奈何这玉雪膏极少,听说只在皇宫中才有,我托了好多人都没办法弄到。”
皇宫?徐幼珈心头一跳,想起周肃之说他的师兄身份特殊,又想到他说起他三岁那年,师兄十五岁,正好比他大了一轮,那师兄今年应该三十一岁了,她心中隐隐有些猜测。
徐幼珈又叮嘱了玉雪膏的用法,起身告辞。
刚出了院门,又听见大太太追了出来,“珈姐儿稍等!”
徐幼珈停下脚步,“珈姐儿,你这玉雪膏是从何而来的?”这个丫头该不会和皇室的人扯上了关系吧,王氏狐疑地打量着徐幼珈。
徐幼珈说道:“我这也是别人送的,具体怎么来的我也不清楚呢。”
王氏听她这样说,只以为定是她去苏州外祖家的时候得来的,也不再追问。
徐幼珈说道:“二姐姐只是受了点伤,那黄侍郎家就要退亲,真是太没道义了。听说,他们家还想改成定三姐姐?”
王氏的脸沉了下来,退了瑛姐儿,改定姐儿,这不是往自己女儿心上扎刀子吗,她是一万个不愿意,按照她的想法,黄家这门亲就不结了,奈何大老爷很是看中黄家,觉得自家用个庶女就和黄家的嫡子定了亲事,委实是占了大便宜,所以,徐和黄有荣的亲事虽然没有完全定下来,也八九不离十了。
徐幼珈看看左右,低声道:“三姐姐也真是的,就算黄家少爷再怎么好,那也是二姐姐的未婚夫,未来的姐夫,她怎么能不顾姐妹情意就下手去抢呢,趁着黄家少爷醉酒就……”
“你,你说什么?什么醉酒?”王氏大惊,她本以为黄家是舍不得这么亲事,见瑛姐儿破相只好退而求其次,难道,那姐儿早就和黄有荣勾搭上了?
“啊,不,我什么都没说。”徐幼珈做出一副慌张的样子,转身欲走。
王氏一把拉住她,“珈姐儿,看着我的面子上,不不,看着瑛姐儿的面子上,你跟伯母说句实话,那醉酒到底是怎么回事?”
徐幼珈为难地咬着唇,迟疑片刻才道:“二姐姐是坐了我的马车才出事的,又因此被黄家找了借口退亲,我心中也很内疚,那我告诉伯母,伯母千万别告诉别人,反正事已至此,就算说出去也没什么用了。”
王氏连连点头,“你说,我肯定不会告诉别人的。”她不需要告诉谁,自己就可以动手。
徐幼珈低声道:“就是祖母寿辰那天,三姐姐去了外院,有人看到,她和黄家少爷在客院外面的小路上……他们,他们抱在一起。”那小路还算偏,他们肯定以为没人看见,却不想那条路在青竹院旁边,长平了徐给周肃之送的醒酒汤之后,就一直盯着她出了院门后的动静,没想到正巧看到这一幕,长平告诉了周肃之,周肃之又告诉了她。其实,那天外院那么多的人,除了黄有荣,客院随时有人去歇息,附近肯定有不少小厮的,看到这一幕的定然不止长平一个。
“什么?!”王氏的脑子嗡嗡直响,徐那时就和黄有荣勾搭上了,那黄家退亲换人根本就是早有预谋,那女儿受伤会不会也是他们害的?徐是知道自己那天要对珈姐儿动手的,她是不是借刀杀人,故意害了瑛姐儿,好取而代之?
徐幼珈见王氏呆立当场,转身自己离去了。
走出几步,她的嘴角慢慢浮起一丝冰冷的笑意,徐,我早说过,竹屋那次是最后一次,既然你不仁,就休怪我不义!
第35章
用过早膳,徐幼珈去寿安堂请过安,回到自己的院子稍稍妆扮了一下,换了一身杏黄绣折枝牡丹的褙子,头上戴了黄色碧玺石的发簪,带着春叶去了青竹院。
周肃之早就拾好了,穿着一身玉白绣云纹的锦袍,边看书边等徐幼珈,见她来了,起身迎了出去。
徐幼珈坐着重新修好加固的马车,周肃之骑马,去了菊花园。
正是凉秋时节,天气极好,天空碧蓝如洗,云朵洁白柔软。菊花园果然名不虚传,种满了各种菊花,雍容洁白的瑶台玉凤、叶细纤长的飞鸟美人、深红的墨牡丹、鲜黄的金皇后……
“肃表哥,这菊花园果然不错,我竟然都没来过,要不是肃表哥提议,今年又错过了。”徐幼珈走走停停,时不时站住脚细细地观赏一番。
周肃之长身玉立,负手陪在她身边,注意到她偏爱的是颜色浅淡花瓣繁复的菊花,每每遇到就驻足细观,那些颜色深重的她都是一眼扫过,“娇娇喜欢,明年咱们再来。”
菊花园极大,来赏玩的人却不多,两人走了一会儿,迎面过来四五个年轻人,书生打扮,意气风发的样子。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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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之人和周肃之年龄相仿,一身蓝色圆领锦袍,眉清目秀,神采飞扬。
那几个人越走越近,其中一人喊道:“咦,那不是周兄么?周兄怎么这么早就上京了,早知如此,我就和周兄一道前来了。”
周肃之抬眸看去,说话的人他认得,是苏州的学子,陆文培。周肃之脚步移动,挡在徐幼珈身前,一拱手,“原来是陆兄,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了。”
“周兄,我来给你介绍,”陆文培指着为首那个穿蓝色锦袍的年轻人说道:“这位是京都的解元,吏部尚书家的嫡子,罗意青。罗兄,这位是我们苏州府的解元,周肃之。两位都是解元,真是好巧啊,哈哈。”
罗意青?徐幼珈心头一动,从周肃之身后探出一点脑袋,悄悄地看过去。罗意青她知道,乃是蔡阁老的独生女儿蔡文蕙的未婚夫,两人是自幼定亲,蔡文蕙是程翊的表妹,经常去会宁侯府,前世,她见过无数次蔡文蕙,却从未见过罗意青,因为他突然得了急病死了,自他死后,蔡文蕙十分悲痛,一直没有再议亲,留在家中成了一个老姑娘。徐幼珈记不清楚他具体是什么时候死的,只记得是这次会试之前,她暗暗疑惑,他看起来很是健康的样子,怎么会在这几个月中就突然死了?
周肃之对罗意青毫无印象,他前世参加的会试中没有这么个人,既然是京都解元,怎么会没有参加会试呢?他略一思索,隐约记得吏部尚书有个嫡幼子,却是英年早逝,难道就是此人?
“原来是京都解元罗兄,久仰大名。”周肃之一边寒暄,一边细细端详罗意青的面色,见他神饱满,气血健旺,一点都不像有什么隐疾的样子。周肃之跟在师傅身边十年,也学了些医术皮毛,暗忖自己应该不会看错,想来这罗意青应该是出了什么意外之事。
罗意青亦是拱手一笑,“周兄,久仰久仰,听陆兄提起过苏州解元,没想到在这菊园中遇到了,相逢不如偶遇,周兄若不嫌弃,不如和我们几个一起游园?”
周肃之见陆文培频频看向自己身后,他是挡在徐幼珈身前的,但是表妹还是露出一点身形。周肃之心中不悦,脚步轻移彻底隔断了陆文培的目光,道:“我还有女眷一起,就不和众位游园了,改日咱们再会。”
陆文培的眼睛转了转,笑道:“周兄一人上京,令郎有没有跟来啊?”他扭头对着罗意青,语气轻佻,挤眉弄眼地说道:“罗兄不知,周兄虽未娶妻,家中却已有幼子,听说是周兄极爱重的女子所生。”
徐幼珈躲在周肃之身后,看不到他的表情,微微有些担心。肃表哥没有通房丫鬟,也没有妾室,但是他确实有个儿子,年两岁,是肃表哥从外面抱回来的,只说是自己养的外室所生,那女子生下孩子就死了。听说此事在周家引起了轩然大波,姨父将肃表哥狠狠地打了一顿,那孩子却还是留下了。
肃表哥对那孩子极心,专门买了两个面貌清秀的小厮照看那孩子,衣食住行样样过问,安排妥帖,还亲自教导他。肃表哥说孩子娇弱,从不让客人见他,只有姨父姨母和诫表哥律表哥见过他,连两个表嫂都不让见的。上次她随母亲回苏州,倒是偶然见了一面,小小的人就被肃表哥教的端方有礼,生得玉雪可爱,她还捏了他胖嘟嘟的小脸蛋,照看他的两个小厮在旁边险些将眼珠子瞪出来。
因为是外室生子,说出去肃表哥和孩子的名声都不好听,对外只说是通房生的。即便如此,未成亲先有了庶长子,也不好听,不过比养外室略好些罢了。徐幼珈暗道,这姓陆的将此事当众说出来,还提及“周兄极爱重的女子”,言语轻浮,委实讨厌。
周肃之神色淡淡,“多谢陆兄挂念,犬子年幼,不适合长途跋涉,故留在苏州家中,由父母照看。”他朝着罗意青笑着拱手道:“几位仁兄自去游园吧,就此别过,咱们改日再会。”
一行人渐渐远去,陆文培还回头张望,周肃之却将徐幼珈挡得严严实实。罗意青瞥了他一眼,“刚才,陆兄提及周兄的幼子倒也罢了,提到那女子却有些不合适了。”
陆文培哈哈一笑,“罗兄说的是,是在下鲁莽了。”
那些人看不见了,徐幼珈从周肃之身后绕出来,偷偷看了看他的神情,“肃表哥,姓陆的真是讨厌,你别跟这种人一般见识。”
那孩子的生母没人见过,不过,看那孩子的面容,生母定然是个极美丽的女子。前世,肃表哥青云直上,几年时间就做到了内阁阁老的位置,却一直没有娶妻,当时,人人都传他有个深爱的女子,虽然那女子不在他身边,周肃之却念念不忘,故此不肯娶妻。徐幼珈暗道,肃表哥深爱的女子,定然就是那孩子的生母了,可惜天人永隔,肃表哥可真是可怜。
周肃之微微一笑,“娇娇说的是,咱们继续赏花,莫让某些人坏了兴致。”他当初将那孩子抱回周府,就知道对自己的名声不利,被父亲打了一顿,被别人闲言碎语指指点点,这些他都无所谓,不过,他看了看徐幼珈,表妹会怎么想他?
周肃之有些不安,别人怎么想他管不了,也不在乎,可是他不想让表妹误会,他暗暗思量,是不是应该把实情告诉她,反正他已经决心要将她一生一世留在身边,自己的事情早晚都要让她知晓,他可不想让她误会自己真的和某个女子生了个儿子出来。
徐幼珈边走边偷瞄周肃之,见他眉头微凝,嘴角轻抿,暗道,都怪那个姓陆的,提起那个孩子倒也罢了,偏偏提起那个女子,让肃表哥如此难过。眼见周肃之没了游园赏花的心情,她走了几步,说道:“肃表哥,我走得有些累了,眼看就要到午膳时分了,咱们回去吧?”
她本来兴致很好的,现在却要回去,显然刚才陆文培的话影响了她,周肃之下了决心,还是决定把实情告诉她,得她的误会越来越大,“娇娇累了?我在天香楼定了雅间,咱们用过午膳再回府,天香楼的饭菜很好吃,我还想再吃一次呢。”
他想去天香楼用饭,徐幼珈当然愿意陪他去,只盼着他能心情好些。
两人离开菊园,直奔天香楼。
饭菜上齐,周肃之目光扫过长平和春叶,长平麻溜地出去了,春叶不知不觉跟着他出了雅间,到了外面才反应过来,刚想再进去,长平一下子把雅间的门关上了,“春叶姐姐,我们少爷定是有什么机密的话要跟姑娘说呢,你还是不要偷听的好。他们在上面吃,咱们到大堂里坐着等,点两个菜吃,走了一上午,我也饿了。”
春叶将信将疑,有心再进去,想起刚才周肃之那平淡无波的眼神,不知为何有些胆怯,犹豫中就被长平拉走了。
周肃之坐在徐幼珈身边,给她放好碗筷,徐幼珈看了




首辅大人的娇表妹 分卷阅读46
看桌上的菜,感觉到腹中一阵饥饿,毫不客气地拿起了筷子。
周肃之夹了一块开屏鱼,放在自己面前的小碟中,细细地将鱼刺剔除干净,夹起来放到了徐幼珈的碗里,“这个鱼不错,娇娇尝一尝。”周肃之早就注意到她喜欢吃鱼,但是却有些怕鱼刺,每每吃一块鱼都要小心翼翼地用好长时间,而且,吃完一块就不肯再吃第二次,只是那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却总是去瞅那盘中的鱼。
徐幼珈夹起放到嘴里,用舌尖细细地寻着鱼刺,半天什么也没找到,她一点一点地把鱼肉咽了下去。
周肃之一边用饭,时不时将剔好鱼刺的鱼块放到她的碗里,一份开屏鱼,徐幼珈用了大半。
用罢午膳,周肃之给徐幼珈倒了一杯茶,放到她手边。
徐幼珈抿了几口,周肃之说道:“娇娇,我有些话要告诉你,乃是十分机密之事,娇娇听了,万不可告诉别人。”
徐幼珈惊讶地抬头看他,有些好奇,又暗暗高兴,觉得他将“十分机密”的事告诉她,那不就是把她当成自己人了吗?
周肃之突然倾身过来,凑到徐幼珈的耳边,极小声地说道:“娇娇,那个孩子不是我的儿子,是师傅抱来,交给我养的。”
这确实是不能被别人听到的机密,周肃之的嘴唇几乎贴上了徐幼珈的耳朵,他呼吸之间的热气喷洒在她的耳畔和脸侧,清新好闻的男子气息将她包围,徐幼珈不由得一阵紧张,双手十指绞在一起,脸红了,耳垂红了,脖子也红了。
靠得这么近,周肃之能闻到她身上幽幽的香气,能看到她耳垂上细细的小绒毛,当然也看到了那一抹绯红,他的心突然漏跳了两拍,鬼使神差地,他的唇又贴到了她的耳边,嘴唇张合间几乎要擦着她小巧的耳垂,轻声道:“娇娇,这是机密之事,关系到那孩子的性命安危,周府没人知道,所以,你也不要告诉任何人,就是姨母也不能说,知道吗?”
徐幼珈的脸更红了,悄悄挪动身子,离开他远一点,“肃表哥放心,我谁都不说。”她按着胸口,怦怦乱跳的心稍稍平复,这才反应过来周肃之说的是什么意思,她惊讶地抬起头,黑润透亮的眼睛里满是不解,轻声问道:“那肃表哥也没有养外室了?”
她果然极在意这件事,周肃之暗暗庆幸自己的决定是对的,就该早早跟她解释清楚,点点头,又凑到她耳边轻声道:“娇娇,我从未有过任何女人。”
徐幼珈惊讶地都顾不上在意他靠得远近了,如果那孩子不是他的儿子,他也没有任何女人,那前世他深爱的女子是谁?他又为什么一直不肯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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