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猫的那条鱼(高H乱伦含BG肉)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顾明朗
我偷窥着,在手中完成了不知道第几次爆发。
☆、3、趁醉逼奸
我渐渐把偷窥对面的兄妹当成了日常生活的一部分,白天正常上班,准点回家后正常吃饭,饭后便是绚烂的夜生活。
可能是因为窃听器和望远镜的效果太好,给了我太过于强烈的现场感,我渐渐把他们当成熟稔的人。
这种感觉就像是你经常看见电视里的明星,你看他的喜怒哀乐看他悲欢离合,于是对时空的距离感就错位了,产生了你跟他的距离很近的错觉。你以为你们是熟知的,其实对明星而言你就是个陌生人。
我对这对兄妹的感觉也是如此,更可怕的是,我并不仅仅看见了他们的脸,我看见了他们裸露的身体,疯狂的欲望,我对着他们盛满液的颤抖的小穴自渎,我对触碰他们产生了强烈的渴望。
终于有一天,我外出应酬归来,喝得微醺,经过对面那栋楼的时候我忽然无法按捺自己的冲动,搭乘电梯到达了自己在睡梦中喃喃念叨过很多次的楼层,抬手按下了门铃。
是哥哥元琪打开了门,他只是打开了里面的那扇门,并没有打开防盗网,就透过铁栅栏看着我,眼中有一丝警惕,要是我看见一个不认识的醉鬼半夜三更敲我家门,我估计也会露出这样警惕的表情。他看着我,声音很温和:“先生,你找谁?”
元琪的声音,我已经通过窃听器听过很多次了,疼痛和快感交织着又痛又爽的呻吟,剧烈疼痛着诱人蹂躏的求饶,欲仙欲死不知廉耻地浪叫,我还是第一次听见他如此……正常的声音。对待一个陌生人,礼貌而不倨傲,疏离但温和,我的小弟弟只是听见他干净的声线就跳了跳:“你好,我是你们旁边那栋楼的住户。”
元琪显然不明白我的来意,只是出于礼貌点了点头:“你好。”
我想了一下,想到底该怎么阐明我的来意:“你们的卧房,正对着我客厅的阳台。”
有一瞬间,元琪的表情非常古怪,但是他仍然只是点了点头:“我知道您是哪栋楼了。”
因为酒的缘故,我没有注意到元琪换了较为恭敬的称呼方式。也因为酒的缘故,我一时不知道我到底该怎么表达我的来意,事实上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来干嘛的,我沉默了一会儿,干巴巴地道:“你们的卧室非常大。”
元琪也沉默了一会儿,他打开了防盗网:“先生,您先进来吧。”
我不知道我说的那句话成为了开启这扇防盗网的钥匙,但是既然主人已经做出了邀请,我也就当仁不让地走进了这个房间,或者更准确地说,我迫不及待地走进了这个房间。
屋子里的装潢我已经通过望远镜看过很多次了,但是亲自进入的时候还是忍不住觉得心神一荡。我被邀请到客厅的沙发坐下,我这时才想起要打量元琪,他穿着休闲服,没有高大到健硕,也不矮,如此近距离的接触,让我更加发现他长得非常标致。
元琪给我倒了一杯水,放在我面前的茶几上:“先生希望得到什么样的报酬?”
“报酬?”我被元琪突如其来的问题搞晕,事实上,我本来就因为饮酒而晕着。
元琪皱了一下眉,他皱眉的样子非常凌厉,忽然让我想起了他的父亲,他是商人世家,商务谈判的时候显得非常冷峻:“或者让我说得明白一点,你要多少钱?”
我忽然有些恼怒,这个下贱的肮脏的龌龊的男妓,跪在地上被男人捅屁股就能达到高潮的骚货,居然用施舍乞丐一样的口吻问我要多少钱,我拍着桌子站了起来,茶几上水杯里的水溅了出来:“你以为钱什么都可以买吗?”
对于我忽然的恼怒,元琪又皱了一下眉,他无声地压了压手,做出一个稍安勿躁的动作,这个动作他做起来非常有威严,我莫名其妙地顺着他的手势又坐下了。刚坐下我忽然就有种火气没有发出去越发窝火的感觉,我居然被一个骚货指手画脚并且无条件地遵从了。
在我再一次拍桌站起来以前,元琪解开了衬衫的纽扣:“我明白了,你想在哪里玩?”
我的注意力全部被元琪解开纽扣后,露出来的胸膛那一小片皮肤给吸引了注意力,根本没有听清他的问题,下意识地重复了一遍:“在哪里玩?”
元琪摆了摆手,眼神里带着嫌弃和无可奈何:“就去卧室吧,先生,请跟我来。”
我晕乎乎又乐陶陶地跟在元琪后面进了卧室,卧室的陈设我非常熟悉,因为我自己也数不清到底偷窥了多少次。那些陈设,我清楚它们摆放的位置,更清楚它们的使用方式,例如壁橱里的匕首,刀柄曾经用来抽插元爱的小穴,桌上毫不起眼的红色丝线,曾绑住元琪的性器让他被轮奸而不能射出。
一进入这个满是桃色记忆的房间,我的身体就不自觉的发热,性器在没有任何慰藉的情况下立了起来。
显然元琪也是相同的情况,他的面颊微微地红了,嘴唇也是艳红的,不复方才冷峻凌厉的样子,他眼神迷离地看着我:“先生,我的妹妹不在,只有我可以吗?”
我已经没有多余的力去追究在这个夜晚元爱为什么不在,她又去了哪里用她年轻美丽的身体提供性服务,我只能看着绝色漂亮的元琪,想着这个贱人终于开始有一点骚货的自觉了。
我迫不及待地扑上去抱住了元琪,急切地亲吻他的嘴巴。
元琪皱着眉,并没有拒绝我的拥抱,却偏头躲开了我的亲吻。我还来不及感到不悦,他的手已经隔着布料握住了我的性器,他的技巧非常好,那个半硬的地方在元琪的手里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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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加滚烫坚硬了:“先生,请让我为您口交。”
我同意了,我没有办法拒绝。我看见元琪用方才那不可一世的脸贴着我的裆,用雪白的牙齿拉开了我裤子的拉链,用绝色漂亮的面孔摩擦我的性器,这让我血脉喷张。他捧着我的性器,如同捧着宝物,放进了自己的嘴里。
被元琪艳红的嘴唇包裹住的瞬间,我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喘息,因为实在是太舒服了。元琪的技巧非常的好,我所有的角落都被照顾到,他毫不在意地舔舐掉了白色的尿垢,在我的性器用舌头涂抹着唾液。
一想到元琪刚才那样不可一世,现在却这样下贱地帮我舔,露出享受的表情,我的性器就变得非常硬非常挺,突突地弹跳着。又想到他之所以技术这样好,这样骚浪,是因为被无数的男人轮奸过了,我的身体越发火烫。
“先生,你的鸡巴好大,好烫,请你射在我的嘴里,我想喝先生的液。”卖力地服侍了十几分钟后,元琪感觉到了我的弹跳,他一边啧啧地吸吮着我的性器,一边发出下贱的请求。
我也差不多快到顶点了,我喝了酒,虽然没醉,但是有一点疲惫,知道自己射出一次后,绝对没有再战的能力,便连忙抽了出来:“够了,把裤子脱了跪着趴下,我要鸡奸你的屁眼。”
元琪看了我一眼,这一眼极其幽怨,但他并没有多说什么。他站起来,脱掉了裤子,露出光裸的大腿,跪在地上,对着我撅起了屁股,他反手抱着自己的臀瓣,将臀瓣大大地分开,露出中间艳红的小穴,那个地方正随着呼吸一开一合的:“求先生插我淫荡的小穴,我的小穴想被大鸡巴抽打。”
虽然我曾经见过元琪更放浪的样子,但是这样近距离的,真枪实弹的还是第一次,只是看见他发骚的样子,我的鸡巴就痛得要射出来了。我狠狠地掐了自己一把,突突弹跳着不受管束的小兄弟稍微理智了一点,我在元琪身后跪下,抱着他浑圆的屁股,对正中间的小穴慢慢地插了进去。
“啊恩,哈。”
元琪发出了又痛又爽的呻吟,我听过无数次他被不同的男人轮奸的时候发出的呻吟,但这是第一次,因为被我插入而喘息着。我无法控制地激动了,抱着他的屁股就开始用力地操了起来。
“啊,好厉害,插得好深,啊恩,哈,啊恩。”
元琪叫得实在是太骚了,如果我没有喝酒,也许我还能找到一点技巧的灵感,但是我的理智被酒和冲动带走,我只能毫无章法地抱着元琪一通狂操,这个男人的屁股实在是太有魔性了,伺候得我爽得一塌糊涂。
“好先生,好老公,不要停,你插得小骚货好爽,啊嗯。”
我就像发情的公狗一样强奸着元琪的屁股,不,并不是强奸,这是一次你情我愿的交媾,元琪这个方才摆出一张不可一世面孔的男人,现在非常享受着被同性的性器搅拌着屁眼的感觉,发出不知廉耻的呻吟。
“不要怜惜我,请凶狠地操我,把我当成一只下贱的母狗,把子射到我的淫荡的屁股里,求求你了。”
元琪的屁股淫荡地扭动着,比最下贱的妓女还要骚浪。仔细想想,他也算是富二代,是跨国企业的小开,有钱人又长得帅,却这样下贱地祈求着我的鸡巴的怜爱。我狠狠地操着他,再也忍不住,将鸡巴狠狠地抵入了他的屁眼。
元琪也射了,他喘息着,僵硬着身体被我射得满满地。
而我还在抽送,以保证最后一滴液都完整地射进了这只淫荡的母狗的小穴里。
结束之后,我们休息了一下,各自穿好了衣服,
走出卧室,元琪又恢复了礼貌但疏离的样子,他冷淡地看着我,用那张刚刚用力吮吸过我的肉棒的嘴巴对我说:“先生已经得到了报酬,希望你可以保守秘密。”
看着元琪又摆出那样不可一世的面孔,仿佛刚才被我操得淫声浪语的贱货是别人,这个装逼的骚货,我心里咒骂着,但是我的身体疲惫,已经没有再战的力气,便没有说话。
元琪将我送到门口,门打开,我也就走了出来。
我不觉得心里有些失落,很莫名的,自己也说不上为什么。
元琪缓缓地关门,门即将合拢的时候,他忽然问我:“先生下次还来吗?”
我猛然抬头,看见他摆着一张礼貌冷淡的面孔,耳朵却微微地红了。
☆、4、渣攻贱受
自那之后,我经常到对面去,也不知道是碰巧还是怎么的,每次我去都只有元琪在。
我跟元琪渐渐有些熟稔,他在卧室里的确极为放荡不堪,但是只要离开了卧室,他的学识品性见识谈吐,是我望尘莫及的。他毕竟是一个富二代,是一个有着家族企业做后盾的小开,其生活际遇,自然是我这样靠着自己打拼混生活的工薪阶级所不能想象的。
他将被不同的人玩弄当作一项工作,在这项工作中放荡的表现是为了更好的取悦投资人,对他而言,被性器搅拌屁股发出激爽的浪叫,就跟宴席上陪酒大赞一声好是相同性质的事情。
可能正是因为他在卧室外的从容冷淡甚至不可一世和卧室内的下贱放荡形成了极大的反差,导致许多的人对他绝色漂亮的身体趋之若鹜。
我渐渐对他产生了占有欲,希望他可以只属于我,只在我的胯下展示淫荡下贱的一面,而不是人尽可夫。而这种占有欲又伴随着非常强烈的自卑感,我草草地搜索过几个操过他的男人的面孔,那些都是在某个领域极具有知名度的人,我可能是进入过元琪的身体里社会地位最低的人了。
这样伴随着自卑感的占有欲折磨着我,我知道这是非常危险的。
我的家庭并不十分富裕,当然也没有权势,我大学毕业后能够在现在的岗位上工作,也是付出了辛勤劳动的。偷窥,同性恋,胁迫性爱,随便哪一条都能轻易毁掉我现在看似平静的生活。
更何况元琪和他的使用者们都是特权阶级,我思索了很久,不得不下定决定戒断元琪。
占有欲这种东西非常奇妙,当我没有对元琪产生这种情绪的时候,我偷窥着他的肉体,内心希望更多更强壮的男人操弄他的身体,将更多更丰沛的液射进他的屁股,而他说出更多更下贱的话勾引轮奸他的男人,这会让我感觉到异常亢奋的冲动。
但是一旦产生了占有欲,仅仅看着元琪跟别人说话,看着他在别人面前裸露身体,我都觉得心脏骤然缩的疼痛,我没有办法再偷窥他了。
我不再去对面的房间,也不再偷窥他们,我开始避开元琪。
这一点其实非常容易,我们并没有对方的联系方式,我们仅有联系就是我经常性地偷窥他们,以及偶尔会去操弄元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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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我起了偷窥用的工具,也不再到隔壁的楼去敲那个单元的门,我们的联系就完全地中断了。
好在临近年末,我非常地忙,为了在过年以前完成手中的项目,将这个项目的提成兑现在年终奖金里,我经常性加班至深夜才能回家,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没亮又要出门。当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元琪。
这天,如同往常一样,我加班至深夜,疲惫地走进小区。虽然我很累,但是我还是警惕地发现绿化的阴影里有一点红亮,有人在那里吸烟。
随着年末的到来,盗窃和抢劫的贼匪越来越猖獗,虽然已经进了小区,随时有巡逻的保安,但我还是非常小心地绕过那点红亮往家走。
似乎是因为看见了我,吸烟的人碾碎了红亮,他从阴影里走出来,绝色漂亮的面孔暴露在路灯下,是元琪。他看着我,略有点疲惫地笑了笑,冷淡疏离但温和的笑容:“好久不见,先生。”
仓促间,我居然觉得有一些仓皇,点了点头:“好久不见。”
这样问好之后,我们没有再说话,并肩往小区里走。
先到元琪所在的小区,我停下脚步:“再见。”
元琪也停住了脚步,他揉了揉额头,对我露出有些虚弱的笑:“可以请我到先生家里坐坐吗?”
这个情况非常诡异,我不知道自己该拒绝还是该答应。我去过元琪家很多次,进入过他的卧室很多次,甚至进入过他很多次,如果我要拒绝他想去我家的请求,似乎太不礼貌了。但是这么晚了邀请元琪到家里做客,我们的关系似乎也没有好到这样的程度。
“不太方便吗?”元琪微微皱着眉,表情苦闷,笑容也就变成了苦笑。
我调动着脑细胞,思考着怎么样婉拒而不会伤到对方:“我最近总是加班,家里没有整理,非常地乱,请你上去坐会觉得很失礼。”
“我不介意,我只是想去坐坐。”
我没有办法再说出更多拒绝的话,我只能示意自己所在的楼:“那就去坐坐吧。”
开门之后,骤然打开的灯照亮了房间,房间里真的非常的乱,虽然没有积了几个星期的臭袜子发出异味,积了几个星期的泡面碗漂浮着蛆虫这样可怕的画面,但是整个客厅都被揉皱的设计稿纸填满了。
我匆匆捡了几张稿纸让沙发整理出可以容人坐下的空间:“实在是太失礼了,你想喝点什么?”
元琪并没有露出嘲讽的表情,落座的样子也不局促,他就像在星级宾馆那样优雅地把身体挤进我憋屈的沙发,然后用优雅的表情看着我:“有咖啡吗?”
我起身去厨房打开了冰箱,发现罐装的咖啡都喝完了,速溶的咖啡也没有了,朋友从英国带回来的咖啡豆倒还有,但是咖啡机已经很久没有清洗过了。不得不抽了一罐啤酒一罐可乐:“抱歉,没有咖啡了,啤酒或者可乐行吗?或者我可以烧水给你泡点茶。”
元琪并不在客厅的沙发里,我找了一下,发现他在阳台上,正拿着我的望远镜。
见我走近,元琪回过头,随意挑走了一罐饮料:“啤酒就好,这里看得真的很清楚。”
我反应了一下,才意识到元琪在说什么。明明连更下流的胁迫性爱这样的事情都做过好多次了,被发现偷窥的事情,我却忽然产生了窘迫的感觉。一边暗自庆幸早已经起了窃听的工具,一边胡乱地提议:“要不要到客厅里看一会儿电视。”
元琪看着我,那是一种混合了调侃和打趣的似笑非笑的眼神,带着生活优越的上位者与生俱来般的气势,这无端地让我更加窘迫了。好在他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点了点头,返回了客厅。
这种感觉真糟糕,明明我才是这个房间的主人,元琪只是客人,但是他从容的,却更像主宰者。
胡乱地翻了几个台,也不知道自己在看什么,就是两个人窝在沙发里,脸被不停跳动的电视画面映出不同的颜色。第一次偷窥到元琪的时候,我绝对没想过会有这样一天。
“要不要做我的男朋友?”
当电视的画面被《海绵宝宝》占据的时候,元琪忽然这样说道。
我以为自己听错了,下意识地转头看向元琪,元琪也转过来来看着我,又重复了一遍:“要不要做我的男朋友?”
我下意识地推了一下自己鼻梁上的眼镜。我平时是不戴眼镜的,只有画设计稿的时候戴,今天画了一天的设计稿,画了又改,画了又改,所以干脆没有取下来。我的眼镜买得很合适,为了避在繁忙的作画过程中还要不停无谓地去推滑落的眼镜,我花了大价钱订做的。所以现在我的眼镜并没有滑落,但是我实在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回答,于是我用推眼镜的动作来掩饰那一瞬间我的大脑空白。
第一次推完眼镜之后,我还是没有想好要怎么样去回答这个问题,于是我又第二次推了一下眼镜。
我依旧没有想好怎么回答这个问题,但是元琪沉下来的表情让我知道这个时候不适合第三次推眼镜,于是我草率地沉默了。
元琪看着沉默的我,也沉默了下来,他的脸上没有再带着淡淡的笑,变得非常冷峻,仅仅是没有表情的表情,却让我觉得杀伐果断冷血冷酷。
“你是不是嫌我脏?”
我没有想到元琪会问出这样的问题,之前我已经说了,我跟元琪渐渐有些熟稔,我以为我是了解他的。他将被不同的男人玩弄当作工作的一部分,这个工作需要他表现得下贱淫荡,所以他就像一个称职的员工那样,表现得比任何人都下贱淫荡,并不认为这是可耻的。
就像有的人用正直换取金钱,元琪用下贱完成交易,这都是公平的等价交换。
我以为元琪永远都不会被这样的行为所带来的道德负罪感所束缚。
突然其来的问题,让我想第三次推动自己的眼镜,因为我实在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面对元琪阴沉的面孔,我终于找到了一个较为折衷的办法:“让我思考一段时间再回答你好吗?”
“你就是嫌我脏,嫌我被很多男人玩过。”
“不,不是的,”我慌忙摆手,“只是太突然了,我觉得草率地回答不够慎重。”
元琪勉强接受了我的解释,答应给我一段时间让我考虑,然后离开了。
我将他送到门口,他转过身来主动地亲吻了我,表情很冷淡,但是耳根子红了,然后他匆匆跑走了。我想起我跟元琪的第一次,他拒绝了我的亲吻,而现在他主动地吻了我,也许对他而言,我真的是特别的?
第二天,我开始着手联系中介出售房子和搬家的事宜。我对元琪说需要时间思考,其实并不是思考答不答应他,我在那一瞬间已经决定好了拒绝。
我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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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跟元琪在一起,事实上,我已经答应了妈妈过年回家的时候相亲,心急的老人家甚至在看明年的好日子,只等我选中对象就可以完成婚事。
我来自非常传统的家庭,父母只有我一个独子,当然指望着我结婚让他们抱孙子,而我,也是这样想的。关于元琪,不过是一次意外的偷窥之后所横生枝节的意外,我有能力结束掉这个意外。
我本来可以直接的拒绝元琪,但是他看着我冷峻的表情让我忽然想起,这是一个有钱有权有势的本地人,一个富二代,一个有着家族企业的小开,一个就算卖淫卖淫的对象也都是非富即贵的人。他可以分分钟碾死我这个落户不到两年的外地人,不为什么,有钱,任性。
所以我没有直接拒绝他,我对他说要考虑,其实是拖延时间,偷偷搬走。
我将还在按揭中的房子委托给中介出售,自己在另外的一个小区看了满意的单元,因为年终工作繁忙的缘故,我觉得自己越发地劳累,又是很长一段时间没有看见元琪。
这天凌晨两点,我迈着疲惫的脚步往家走,在小区的入口遇到了元琪。
我送他到他的单元楼下,跟他说再见。
元琪看着我,是一贯冷淡的表情,耳根子却微微泛红:“要不要到我房间里坐坐?”
这是非常赤裸的邀请,我非常意动。事实上,我按揭的房子已经有人看中,明天签好合同之后,我就要搬离这个小区,这可能是我最后一次操元琪的机会。我想了想,还是拒绝了:“太晚了,我累了。”
元琪看起来有些失望:“那我去你家坐坐好吗?”
因为之前中介带人看房,家具都贴有房东所有请爱护的标识,我不能让元琪知道我要搬走。我沉吟着,只能道:“我家里太乱了,请你去坐太失礼了。”
元琪不再说话,却也不走。我们僵持了一会儿,我想先走,他又拦住了我,沉默地站在我面前。
我们又沉默地对峙了一会儿,我也不知道气氛怎么会那么冷峻地尴尬,终于,我对他说:“我到你家里坐坐吧,如果不打扰的话。”
“不打扰的。”元琪连连摇头,带着我上了楼,进了他的房间。
进屋后,我坐在沙发上。我左右看了看,这次依旧没有看见元爱。
元琪为我倒了一杯热水,似乎是看出了我的困惑,他尽量表情自然地解释道:“我们跟父亲商量好了,以后都不再接待客人,元爱已经搬走了,去经营她在美国的连锁超市和珠宝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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