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猫的那条鱼(高H乱伦含BG肉)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顾明朗
说到这里,元琪用非常热切的眼神看着我,希望我能够说点什么,但是我被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所震撼,什么都说不出口。
对于我的沉默,元琪显然有些失望,他继续说道:“元爱走的时候希望我跟她一起走,我拒绝了。我虽然在美国和日本都有一些生意,但是我不想离开……这里。”
听到这里,我知道自己必须先下手为强,阻止元琪将后面的话说出来,我调动了自己所有的急智:“很快就是春节,我要回老家。我妈给我张罗了相亲,你知道,老人家就是那样,她希望我能尽快结婚,让她抱孙子。”
元琪似乎一下子呆住了,可能是因为他家从来没有用这样传统的观念考虑过问题,骤然知道我的家庭如此传统,他感觉到吃惊。他看着我,艰难的开口:“那你呢,你是怎么想的?”
我从来没有想过一个人可以同时露出楚楚到让人可怜又凶狠到让人惧怕如此矛盾的表情,我觉得口干舌燥,说话那么简单的事情也变得困难:“我当然跟我妈的想法是一样的。”
☆、5、贱受x渣攻
“哦,这样啊,”元琪的声音飘忽的,有点陌生。他忽然端起了我面前的水杯,“你的水冷了,我再为你倒一杯吧。”
“不用了。”事实上既然已经摊牌了,我希望可以早点离开这里,呆在这个房间让我觉得不安定。
但元琪还是执意给我重新倒了水。
元琪的眼眶红红的,让我居然产生了一些不忍心的情绪,但是我知道自己必须快到斩乱麻:“太晚了,我必须得走了。”
“至少喝一点水再走吧?”
我不知道元琪为什么对一杯水这样坚持,但是如果我喝下水就可以结束这个意外,也算是极其划算的买卖。我端起水杯,没有味道的白水,体贴地兑成了不太烫的温度,我喝了一大口:“我要走了。”
“好的,如果你还可以走得动的话。”
我知道我被元琪抱进了卧室,我是清醒的,我只是浑身乏力,无法动弹。
元琪剥掉了我的衣服和裤子,将我放在床上。我猜测他可能想和我做一次,作为纪念意义的最后一次,我仰躺在床上,尽量让声音保持平静:“元琪,我真的非常累,我不想做。”
“先生,你很快就会想了。”
元琪趴在我的腿间,捧着我的性器塞进了嘴里,啧啧的吸吮着,他舔得非常卖力,努力地取悦着我。不知道是药力的关系,还是我最近真的累了,虽然我感觉到舒服,但是性器并没有要勃起的意思。
元琪也感觉到了,他拿出嘴里一直软趴趴的性器,非常困惑地看着我。
我被那样无声的质疑看得非常窘迫,不行,是每个男人都羞于启齿的时刻。我想我的脸一定是红了,我不得不结结巴巴地解释:“我是真的累了,我最近工作很累。”
元琪又看了我一会儿,他似乎打算接受我的解释,他从我身上爬了下去。
我以为事情就这样结束了,一动不动地躺着对元琪说:“你的水里放了什么?我现在动不了,今晚让我在这里睡吧?”
“可以,如果你睡得着的话。”元琪不知道去拿了什么,重新回到了我的身边。
从刚才开始,元琪就用这种有些阴阳怪气的口吻跟我说话,我有点被激怒了。但是想到是因为自己的拒绝让元琪变成了这个样子,明明在被我拒绝前,他还可爱地红着耳朵,用漂亮的眼睛热切地看着我,我又按捺下自己的怒火:“别这样,虽然我们不能当恋人,但是我们还可以做朋友,偶尔一起喝个咖啡喝点酒什么的。”
元琪忽然愤怒起来:“骗子,你不是要偷偷搬走了吗?”
我没有想到元琪居然知道了我要搬走的事情,一惊之下沉默了。
“你居然真的打算偷偷搬走,在我为了你劲心思跟家族撇清关系的时候,你居然想要抛下我偷偷溜走。”在我的沉默中,元琪的声音可怕地冷酷起来。
我觉得他说的话说得不对,虽然每一句话分开来看都没有什么错,但是连在一起总觉得因果关系有点问题,那样奇怪的因果关系会让听到的人觉得我是个背信弃义的负心汉,事实上我们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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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互相许诺过什么。
“我并没有对你做出任何承诺,你要跟你的家族撇清关系是你的事情,我要搬走是我的事情,我没错。”
“你答应我会考虑。”
“我只是说我会考虑,我并没有叫你做任何事情,而且我现在考虑清楚了,我要拒绝。”
“我那么喜欢先生,为先生做了那么多事情,先生却要拒绝我。”
眼看着元琪一直要把话题往我是一个忘恩负义的负心汉上领,我也是气急了:“我干嘛要相信你喜欢我,我只是操过你的众多的男人中不起眼的一个,我一点也不觉得自己操你的技巧比其他的嫖客高明,会让你的屁眼感觉到更多的快感,我干嘛要相信一个下贱的男妓的话?”
话说出口我就后悔了,我没想过自己会用这样的话会伤害一个人,虽然我在心里的确这样想过,但是当着本人的面说出来实在是太失礼了。而且看着元琪的表情,我更加后悔自己说出了那样可怕的话来,慌忙徒劳地想要辩解:“不是的,我不是那个意思。”
元琪用有点哀伤有点阴沉的表情看着我,他轻轻地抱了我一下,有非常多安慰的性质:“不要担心,先生,我会让你的屁眼感觉到非常多的快感的。”
“诶?”故事的发展好像有点不对!
元琪的表情有点害羞,但是还是很坚定地分开了我的腿,他把头埋在我的腿间,不过这次并不是将性器放进了嘴里,而是探出舌头试探着舔了一下我的屁眼。
试探地舔了一口之后,元琪将整张嘴巴都贴上了我的屁眼。元琪的舌头非常灵活,柔软地贴在肛门上,用力舔舐的感觉又痒又酥麻。
我是第一次被人舔,当然也没有舔过别人,舌头舔上肛门的感觉陌生而快慰,如果不是身体没有办法动弹,我简直要跳起来。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到被元琪的舌头伺候的后面,全身的血液却凝聚到了前面,刚才软趴趴的小兄弟居然慢慢地硬了起来。
“别,元琪,别舔了,好痒”
拒绝的话,因为元琪一个猝不及防地深深刺入而变调,额头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冒了汗,性器越发地硬挺了。肛门痒痒的,明明想缩起来义正言辞地拒绝,却又想打开让元琪可以舔得更深,屁眼居然就在这样矛盾的不知所措中随着呼吸胡乱开合,太爽了,被分开的大腿也在打颤。
元琪一边舔我的后面,一边握住了我的前面,前端已经被滑腻的体液完全浸润了,他含糊地对我说话:“先生这不就硬了吗?”
元琪说话的时候并没有离开我的屁眼,热气痒痒地扑在我的屁股上,前面弹跳着更硬了,我前面胀得有点发痛了:“元琪,好元琪,快点坐下来,让哥哥好好日一日你的屁眼。”
“我不。”元琪娇横地拒绝了我的要求,依旧趴在我的腿间,掰开我的臀瓣,用舌头舔着我的屁眼。
钻心的痒,又钻心的爽,痒得我是个脚趾头都拽紧了,又爽得我不用慰藉都想射了。我无力地摸着元琪的发旋,低三下四地求他:“好元琪,好弟弟,哥哥硬得要爆了,你就让我在你的屁眼里爽一爽嘛。”
“我不,”元琪再次娇横地拒绝了我,他的脸有一点红,神情看起来有些害羞,但是穿刺着我的屁眼的舌头依旧非常强势,“我要用舌头操射先生。”
“等……”
元琪开始用舌头快速地穿刺着我的屁眼,虽然舌头非常柔软,但是被密集攻击的肛门肯定已经充血了,我感觉到让大腿打颤地又痒又爽。想要挣扎,又想要更多,内心非常矛盾,被药力奴役的身体也无力挣扎,就别扭地追逐着另类的快感,任身体沉沦了下去。
“啊”
睾丸紧缩着,白色的液就喷了出来,我有短暂的失神,然后发现自己不仅因为被舔屁股而射了,还射出好多,阴毛上糊得全是。
“我用舌头把先生操射了。”元琪放开了我的屁股,神色又害羞又得意,他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和裤子。
他的身体很漂亮,线条流畅,肌肤细致,但是我本来就累,发泄果一次之后真的是有心无力。我有些恼怒,又有些破罐子破摔的得意:“刚才叫你让我操你不肯,现在我真的是硬不起来了。”
元琪脱掉了全部的衣服,来摸我的鸡巴,发现那个刚刚发射过的地方果然恢复了死气沉沉的软趴趴。但是他并不见得非常气馁,从旁边拿了一只软膏,原来他刚才去拿润滑剂去了,他在他的鸡巴上抹了大量的润滑剂,用湿润的龟头抵着我的屁眼:“没关系,我操先生也是一样的。”
我当机了。
我从来没想过元琪会操我,他虽然也是男人,跟我拥有同样的硬件,但是因为我偷窥过无数次他被无数的男人轮奸,所以我觉得他应该是个不具备操人软件的纯0。这也是就算我被下药了也不是很惊慌的原因,他最多用药让我玩他,他长得那么好看,论起来绝对是我赚了。
但是现在抵在屁眼上的性器却实实在在地告诉我,事态正在往不可预计的方向急转直下。
“等一下!”我觉得我必须说点什么来拯救一下自己马上要晚节不保的菊花,“元琪,其实我是很喜欢你的,我刚才说拒绝你是逗你玩的。”
元琪抱着我,慢慢地把龟头捅了进去:“那太好了,那我操先生就是两情相悦了。”
“等一下!”平时玩元琪的时候不觉得,现在被插了才发现他的硬件也不小,仅仅是被插入了龟头,我就痛得浑身都是冷汗了,“可是我不想被操,我觉得好痛,你那么喜欢我,一定不忍心我这么痛对吧?”
元琪抱着我,保持着龟头卡在我的肛门的姿势:“多操几次,先生就不会痛了。先生既然喜欢我,一定会为我忍耐的对吧?之前我也被先生操过那么多次。”
元琪说得如此在情在理,我居然一时间找不到反驳的话,搜肠刮肚半天,憋出一句:“但是这次太突然了,我没有做好准备,你可不可以等我做好准备,下次再操?”
“先生会好好准备,下次给我操?”元琪的表情有些困惑。
我拼命点头,现在这个稍不留神就要被开苞的档口,不要说只是答应下次好好做准备,就是让我说自己是儿子,叫元琪爷爷我也得答应啊:“下次下次,我一定好好准备。”
元琪忽然露出有点狡猾的笑容:“先生一定在想只要我放开就有多远跑多远,就这次,就现在,先生乖乖受着吧。”
元琪狠狠地捅了进去,我惨叫一声,只觉得痛得整个屁股都不是自己的了。
偏偏元琪还一点都不懂我失身的心痛加屁股痛,毫不留情地捣着我的屁眼:“先生的屁股好棒,操起来好爽,啊,啊,啊,嗯。”
元琪跟个初哥一样,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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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上一点也不矜持,叫得特别大声,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把他操得发骚发浪,残酷的现实却是他给我开了苞。估计元琪少用前面的零件,操起来一点章法都没有,只知道玩命往里面捅。我给捣鼓得特别疼,痛得浑身都没了力气,手脚都在打颤。
好在元琪没有操太久,捣了两分钟就一泄如注了。他也不肯抽出来,死死地抵在我屁眼里全射了进去。
元琪射出后躺在我旁边,脸上露出又害羞又满足的表情,死死地搂着我不撒手。
我痛得浑身汗如津出,恹恹地躺在床上,腰都在打颤。刚被莫名其妙地开了苞,给他汗津津的一抱,口气自然不好:“撒手。”
“不放,”元琪抱得更紧,空出一只手来摸我的屁股,“先生的屁股真好,吸得我好舒服。”
我被元琪一摸,真正是蛋疼菊紧,正要发火,转头看见元琪眼神都变了,立马知道不好,也顾不得脸面:“可不能再来了,我里面痛得厉害。”
但是元琪根本不听,已经把我翻过去趴着,摸着我的屁股又压了下来,鸡巴顺着刚刚开苞的屁眼又捅了进去:“我早就想这么干先生了,先生让我那么伤心,我不会这么轻易就饶了你。”
我痛得特别惨地嚎了一声。
元琪却像是受到了鼓励,更是兴起,鸡巴在我屁眼里弹跳着又胀大了一些,抱着我的屁股就开始混乱抽插:“我今天操死你这个小骚货,小贱蹄子,让你装大尾巴狼,贱货,贱货。”
我没想到我也有今天,让一个人尽可夫还被自己操过好多次的男妓给开了苞,身心俱痛,又羞又恼:“别,别干了,好痛,啊。”
偏偏元琪根本不理解我的痛楚,骑在我身上得意地扭动着小腰,耸着屁股让鸡巴更深更狠地干着我:“叫哥哥,快叫我哥哥,说骚弟弟屁股痒,求好哥哥捅屁眼。”
我被一个卖屁股的男妓开了苞已经够丢人的了,还让我说那么丢人的话,当然打从心底里排斥,就强忍着痛,不肯叫,疼得满身满脑门的冷汗。
元琪见了,越发发狠地操我,小腰骑在我身上给装了小马达似的,啪啪啪,啪啪啪。
我疼得实在是太厉害了,忍不住哑着嗓子求他:“你轻一些,哎哟,我疼。”
元琪见我真是疼得厉害,动作缓和下来,但嘴上还是不肯饶人:“那你叫我大鸡巴哥哥。”
屁眼都给操开花了,我也端不起架子,趴在床上特别认命:“大鸡巴哥哥。”
元琪从背后抱着我,抽插的动作变得温柔起来:“说你永远都不会离开我。”
我一迟疑,屁眼里的鸡巴就又凶狠起来,只能认命地道:“……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
☆、6、攻受相残
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趁元琪还睡着,我偷偷摸摸地溜了。
出了门真是越想越悲催,给人上了,没地儿说理,一早忍着痛偷偷溜走,跟做贼似的。
头几天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不好意思去看医生,看医生怎么说啊,说给人爆菊了,想想都丢人。单位又忙,不好请假,也不是领导不好说话,但请假怎么说啊,说给人爆了菊花疼,这话说完估计单位也呆不下去了。
不敢吃辛辣不敢喝酒,天天喝稀饭还一上厕所就大半天,便血疼得满脑门都是冷汗。
越这么着越觉得买房子搬家的事得抓紧了,现在真是一想起元琪那漂亮的小脸就杵得腿肚子打哆嗦。
房子卖出去的事情还算顺利,因为还在按揭对方又压了压价,中介提一笔,真正到手的现钱不多。虽然年终的奖金快下来了,加上卖房子的钱也有些压手,但是过年回家就是个无底洞,有钱在手,心里不慌,新房子就暂时没有下定,在外面租了个短租的房子。
这样一搬家,就彻底跟元琪断了联系。
见着了也不知道怎么办,拿把菜刀上去砍死?想想自己也折腾过人家那么多回,不过是给折腾回来,人家是身经百战没事,自己是头一回才遭了罪。再说铁窗的生活也不是那么好过的,雏菊进去葵花出来,想想就还是踏踏实实等过年回家相亲把婚结了,老老实实过日子。
这样一想心里就有点平衡了,再加上屁股养得好了不痛了,念头就更淡了。
终于忙完了手头的项目,这天本来打算准点下班,临下班前半个小时经理让陪着去应酬个客户,真是百般不乐意。
但是考虑到年终奖还没下来,经理一句话能决定着钱多钱少,想想还是去了。
到地方一开包厢门,我跟在经理后面进的包厢,看清楚坐在主位上的人,那有点熟悉的侧脸,还给自己打气,哪儿就那么巧的事,等人转过来打了个正脸的照面,不是元琪这煞星是谁?
经理回过头来瞧我站在门口半天不挪步子,跟扶不上墙的烂泥似的,就过来拽了我一把,冲元琪笑得几分谄媚:“元总,来来来我跟你介绍,这就是你喜欢的那栋别墅的设计师小张。小张,别愣着,跟元总问个好。”
我硬着头皮往元琪跟前一站:“元总好。”
元琪勾了一边的嘴角,他皮相好,似笑非笑的也好看:“小张。”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元琪念着我的名字停顿得特别长,一个普通的名字,愣是让他念出了调侃的味道。我给经理一压,坐在了元琪旁边,当着这么多人,也只能人模狗样地装初次见面:“初次见面,元总以后多关照关照。”
“放心,一定关照,关照。”又是那样,音调拖得极长,就显得意味深长的语调。
之后倒是一切正常,元琪并不因为我跟他坐得近而有什么动作,谈吐做派都是一个冷淡从容不殷勤的甲方的样子,对我也是对待一个初见面的普通员工的样子。
这让我悬着的心渐渐放了下来。
中途去卫生间,放水的时候元琪也来了,我有点醉,看着他下意识的一哆嗦,放出来的水线都不直了。
元琪就站在我旁边掏家伙,哗啦啦地放水,放完了特别潇洒地从我旁边过去,撩了下眼皮子,让我想起自己还傻逼的保持着放水的姿势,水早就放完了。我正窘着,元琪忽然从后面贴上我,我又是一个哆嗦,下意识有点火起,就想给他一肘子。
谁知道我的肘子还没用出去,他又离开了,离开的时候轻飘飘地丢过来一句话:“你以为我要做什么,在这里操你?”
等元琪走没影了,我才好东西去洗手。
是啊,我以为他打算做什么?以为他知道我的公司找吃饭的由头特地来见我?以为他真特别喜欢我非要我当男朋友?元琪是谁?家里没有金山银山也有银山金山的富二代,跨国集团的小开,他喜欢卖屁股的时候能找着一堆人,现在喜欢玩屁股了照样能找着一堆人。
这样想着我就有点小失落,更多的是放心,之前担心元琪做点什么不着调的一直陪着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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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回去的时候就敞开了喝,到下桌子的时候人已经晕乎了。
经理也晕乎着,找了代驾,听元琪说跟我住一个小区就笑了,大着舌头道谢:“那就麻烦元总送小张一程,你们顺路。”
元琪是一点都没喝醉的样子,我虽然晕乎了,但是看他眼神特别清醒也知道他酒量好。我搬了地方,早不跟元琪一个小区了,虽然晕乎着但是心里很清楚不能让他知道我的新住址,不然指不定又生出什么变故来,就一边道谢一边推辞:“元总,我还有点事,先不回去,您先走,多谢了啊。”
元琪看我晃晃悠悠的,过来扶我:“小张你喝得这么醉,能有什么事,有什么事都回家睡一觉再办。”
我下意识甩开了元琪,动作太大,甩了也觉得自己太敏感了,又陪着小心:“元总您贵人事忙,先回去吧,不用管我的,我一会儿叫个出租就走了。”
元琪被我一甩,表情还是那么回事儿,眼神却有些阴霾。他整理了一下衣服,过来扶住了我,我都不知道是我喝醉了手软脚软,还是他真的力气很大,就给挟着往地下停车场走:“我说了送你,就会送你。”
我无端端有点害怕,下意识就想挣脱,又不想撕破了脸,就喊他:“元总,元总,真不用心了……”
元琪根本不听,出了电梯就是地下停车场,元琪把我往停车场里一推,我被推了个踉跄。踉跄着还没有站稳,他又过来扶我,不过这次是扶在腰上,他一言不发地挟着我往他车的方向走。
我瞧着元琪脸色难看,就挣得更厉害:“元总,真不用心。”
元琪要挟着我不让挣脱,也累得浑身都是热汗,忽然发狠把我往车上一压,我只觉得手臂剧痛,已经被反手压在车门上。元琪一手压着我,一手摸着我的腰,语调里都是恶意:“小张,怎么腰抖得这么厉害,要不哥哥给你揉一揉?”
虽然是个问句,但是元琪压根没打算要我回答,摸着我的腰又掐又拧。我给弄得又痛又痒,抖得更厉害,本来就浑身都在发酒热,这下是热得越发大汗淋漓:“哎哟,别掐,疼。”
元琪就放开了我的腰,又去抓屁股,又揉又捏,还拿小腹撞我:“这小骚屁股真招人。”
明明两个人都还完整地穿着裤子,元琪的动作和话却又让我想起那个无力反抗的晚上,我也不怎么哪儿来的气力和勇气,拼命挣扎起来:“你个小王八蛋,欠男人日了去找条公狗,你放开你爷爷。”
“啪”
一个特别响亮的巴掌,我当场就给拍懵了。
“啪啪啪”
又是连续好几个毫不留情的耳光,我脸上发烧,耳朵里嗡嗡地响了起来。
我给打了!给一个人人尽可夫的男婊子给打了!我一下子出离了愤怒,豁然挣开了元琪的钳制,抬手照着那张漂亮的脸就给了一拳,正中红心。
还没来得及得意,给揍了一拳的元琪也火了,拳头劈头盖脸地砸了下来。我拦了两下,手软脚软拦不住,只能抱着头缩在车边上,连连讨饶:“别打,别打了。”
元琪打了一会儿,估计怕保安下来,就停了。我没敢抬头,怕他打脸,只听见他呼哧呼哧地喘粗气,估计还生气:“贱货,还嘴硬不?”
我给打得浑身都疼,连忙摇头:“不了,不了。”
元琪不解气,又踹了我一脚:“上车。”
我下意识地抬头瞧了他一眼,他被我揍了一拳,半边眼睛肿着,有点可笑。我还没来得及笑,手脚一慢,又被他踢了一脚,连忙手脚并用地爬进了副驾驶座。
元琪坐进驾驶座开了车。
一路上都没有说话,元琪直接把车开回了小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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