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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西弗斯的坠落[1VN,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煌煌Crépuscule
西西弗斯的坠落[1VN,H]
作者:煌煌Crépuscule

三色堇:花期极短,但是色缤纷,寿命只有一年,一生都在为绽放而活。西西弗斯:众神判罚西西弗,令他把一块岩石不断推上山顶,而石头自身的重量一次又一次滚落。陆瑾:28岁,mit生物化学phd,在生命最好的时候,被告知了厄运的来袭。be预警。是短篇,预计十章左右完结。每天晚上七点更新。作者微博:@一滩咸盐水





西西弗斯的坠落[1VN,H] 伊凡
陆瑾从床上起来,看了眼时间,慢慢起身下床,趿拉着洗了脸坐在镜子前面开始护肤。早起的时间都被各类水乳华面霜给慢慢消磨了。她凌晨三点才完成了nature的论文提交,仔细想想到现在为止睡了也才五个小时,陆瑾现在亟需一杯黑咖啡提神醒脑去水肿。
陆瑾二十八岁,和校友褚河晏一起创立的奥林普斯生物制药最近才拿到了十亿b轮融资来扩大规模,她凭技术入股,总能让生活过得富裕阔绰。人在这个时间段里休闲都快变成了奢侈品,行程表被工作与学术研究塞得满满当当,就连性这种东西也要抽空才能安排。生活阔绰对她总是不够的,陆瑾需要独立带来的安心感。
女人敷着面膜拿过了时间表:上午要开会讨论指标,下午去一趟生科研究院看进度,晚上还有一场招商投资的酒会,她叹了口气,看了看酒会的地点,倒是靠evan的公寓很近。
evan是她认识的一个小男孩,中俄混血,刚刚二十岁,中文名字叫伊凡,脸长得很对陆瑾胃口。伊凡的汉语还不错,比那些汉语停留在你好再见吃了吗、苹果西瓜水蜜桃水准的外国人要好很多。但他似乎脱离不了原语境的影响,每一次伊凡抱着她到高潮时一句6лrtь(俄语:操)总是让人感觉很出戏,像是听到了大学里的男孩子玩csgo大骂苏卡布列亚特一样,说不出的尴尬。
陆瑾给伊凡发了个消息,自己晚上会到他那边去,对方也很快回了消息:“ok, love u”。听起来有点俗气又敷衍,但没关系,足够了。陆瑾太忙了,爱情锦上添花足矣,要她给另一个人写跨文化交际方面的期刊论文想都别想。
二十岁前的人生是可以用来浪的,但二十岁之后她需要很努力才能让自己活得漂亮,这是她的观点。
上午的会议还算顺利,她和对面的男人分工明确,合作褚河晏去谈,技术则是陆瑾带着去做。“我明天会带着业务出差,技术这边你多盯着点。”男人把椅子拉近了些,他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难以靠近的商业英气息,男人一皱眉,手下的业务部门负责人冷汗都要冒出来了,不仅是销售,奥林普斯的生意正处于上升期,陆瑾作为技术人员也有得忙。
下午去生科研究所或多或少让陆瑾找回了一点读书的感觉:无论是试管还是存放的海水腥咸味道都让人陡生一种回家的亲切感。这次来进行的是海洋光合细菌的合作研究,陆瑾换上白大褂进了实验室,看着一排同样白大褂的男女忙碌着。在一片白色里,衣服上不小心沾染的试剂颜色像是区分彼此的唯一色。陆瑾跟着副教授一起看实验成果,无穷无尽的培养皿与试管把时间禁锢住了,让陆瑾想起发期刊磨数据挑灯夜战的时光,倒不是不喜欢,这种生活比起无尽的应酬要好很多,枯燥却有趣。陆瑾不知不觉待得过了时间,等她从研究所出来,时间只够她回去换个衣服了。
尽管陆瑾是技术岗,人际交往却一点也不差,似乎她本来就该活在温香软玉纸醉金迷里,做一朵漂亮的花儿。等到酒会结束,已经十一点了,伊凡发消息说会来接她。女人放心多喝了几杯红酒,脸上都染上两团酡红。她晃晃悠悠走到地下车库,光洁的脊背在夜色下像是温润的羊脂玉,美好得让人忍不住要吻一口。
她刚下电梯,就被人抱住搂在了怀里,青年身上有一股事后清晨的淡香,他穿着白t恤和牛仔裤,金色的中长发像是稻田的麦浪,带着阳光的灿烂,清新美好。陆瑾暂且把冗杂的公务抛在脑后,把脸埋在伊凡脖颈里细细地嗅,又满意地把自己挂在他身上,像一只八爪章鱼。
金发碧眼的斯拉夫男性抱住了陆瑾的腰,让她骑在自己身上一样抱了起来。青年就这样一路抱着陆瑾到了车里,陆瑾身上若有似无的酒气混杂一点甜味的香水,揉成一股好闻的味道往伊凡鼻子里钻。
“cectpa?(俄语:姐姐)”青年语气温柔,他浅蓝色的眼睛里像是藏满了星河,高挺的鼻梁亲昵蹭着陆瑾泛红发烫的脸颊。陆瑾的长裙拉链被伊凡用牙咬开,青年顺着脖颈一路吻下去,留下红红的吻痕,伊凡眼里的笑意更浓,他伸手与陆瑾的十指相扣,温热的鼻息落在女人脖颈处,酥酥麻麻的。
“陆瑾姐姐,你再不说话我就要在这里做了。”伊凡的普通话咬字不算标准,喊姐姐时却标准得很,他轻轻蹭着陆瑾,解开了自己的外套,露出利落的肌肉线条,牛仔裤下压抑着的欲望蠢蠢欲动地抬头。
陆瑾从酒气和香水味里睁开眼,她感到一阵阵莫名的疲惫,女人叹了口气:“做吧。”她这样说着,紧紧抱住青年,手指抓住伊凡结实的后背,张口咬住他凸起的肩胛骨。陆瑾感受着青年胸膛传来灼热的温度,自己撩开裙摆,去蹭着牛仔裤下的昂扬。
她的脸被青年捧住,交换了一个深吻,座位被放下来,陆瑾被这个比她小了八岁的男孩压在车里亲吻着,舌尖彼此交缠,一下又一下地吻着渡着气。这个吻几乎要掠夺尽两个人口中的所有空气,伊凡在她口中肆意的攻城略地。这诚然是个带有侵略意味的吻,似乎是某种机关的按钮。
伊凡的眼里倒映着她扭动的腰肢,陆瑾的上衣已经滑落到了腰腹,藏着柔和的曲线。青年的手探向她裙下掩盖着的两腿之间,摸到一片湿润,“姐姐等很久了吗?”伊凡舔了舔嘴唇,他的唇很薄,颜色却像是鲜艳的花汁,唇边因陆瑾的亲吻而带着些妖冶的红色。手指拉扯住陆瑾内裤的边缘,在她柔软的臀上揉捏了几下,青年将那块轻薄的布料给扯了下来。“姐姐很性感。”伊凡拎着那块少之又少的布料,在手掌中揉搓玩弄着,努力用中文表达着自己的情感,他颇为俊朗的脸上带上一抹红:“下次姐姐也可以穿这种内裤给我看吗?”
“不行…要看你这次的表现。”陆瑾的一只手撑着头,另一只手顺着他的腹肌一路摸到人鱼线,在他紧绷的牛仔裤上揉了一把——硬邦邦的性器热度骇人。陆瑾换个了姿势,头枕在伊凡的大腿上,脸颊蹭着肉棒。她对上伊凡琉璃样的眸子,想到什么似得皱起眉轻啧了一声:“你究竟什么时候能考出汉语六级?你做着做着一句fuck我真的会兴致全无的。”
伊凡略带委屈的皱着眉,手指却抚摸上两腿间那颗柔软的肉粒按压揉捏着。
刚刚还在发牢骚的人差点就弹了起来,突然的快感像是电流般酥麻蹿过脊柱,陆瑾望着面前的青年,伸手隔着布料握住他的昂扬上下撸动着。“嘶——”青年漂亮的眉眼都皱在了一起,他忍不住发出一声抽气声,“轻一点,姐姐,你扯到我的pubes了。”伊凡看起来委委屈屈的,陆瑾扯到阴毛的动作未太粗鲁了。
“不好意思。”女人这样说着松开了手,却没有一丝歉意,她俯下身拉开牛仔裤的拉链,轻轻舔弄着小家伙,花哨的内裤边缘被拉下,湿漉漉的感觉从下腹传来,陆瑾光洁的两条腿就在伊凡面前晃,屁股的弧度颇为可爱。
“姐姐可以摸摸它,轻一点。”青年说着,那根昂扬直挺挺地打在了陆瑾的鼻尖上,腥咸的味道算不得好闻,性器有陆瑾四指那么粗,似乎只有这时陆瑾才会想起来眼前这个人是个小混血。肉棒看起来颇为兴奋,马眼翕张着,吐出些兴奋的黏液。粉棕色的茎身青筋爆起,看起来有十足的杀伤力。
“摸摸它好吗?”伊凡尽可能压低了声音,他这样说着,那双骨节分明的手却抚上陆瑾的脑后,让其向前靠。
面前人似乎是犹豫了一会,张口含住了这根看起来就让人腮帮子痛的肉棒。满口都是伊凡的味道,说不上难闻,他来时候洗过了澡,没有那种让人厌恶的骚味与腥气,清清爽爽的味道反而更像是催情。陆瑾只含住了前端的龟头,舌尖滑过冠状沟替他口交,青年舒服得绷紧了身体,手不断在女人背部抚摸着。
“可以再深一点吗?”伊凡轻轻拍着陆瑾的背,嗓音染上了一点沙哑的情欲。




西西弗斯的坠落[1VN,H] 风雨
女人扬起头望着伊凡,伸出舌头来舔了舔唇边的涎水,又再度含进了几分,青年微微一挺身,性器便抵到了面前人的喉咙深处,引得陆瑾一阵不舒服的轻咳。
她含住肉棒的一部分,来回吞吐着,伸出手上下撸动着茎身,发硬的性器在陆瑾手中变得火热,愈发的坚硬。窗外偶尔有车子离开的引擎发动声,两个人却仗着夜色与防爆膜纵情享乐。陆瑾舔弄了百十下,眼前的肉棒却丝毫没有发泄的欲望,女人不满地皱起眉,示意自己下巴酸痛。伊凡的手指探进花穴口,有点委屈地将肉棒拔出来,龟头与红唇之间拉扯出一条淫靡的银丝。
“快点…进来。”
陆瑾仰在副驾驶上,主动将两条腿搭在了伊凡的肩膀上,青年的t恤被卷到了胸前,腹肌紧绷,被汗濡湿的肌肉看起来额外性感。肉棒在一片泥泞的穴口处磨蹭着,女人主动扭动着腰蹭着那一根昂扬,想要完全地吞入。伊凡拍拍她屁股,长长的睫毛颤抖着:“姐姐,汉语六级太难了……请你嘴对嘴地教我好吗?”他握住性器,前段被女人的淫水浸湿,粗长的性器在小缝处磨蹭着,看她主动摆腰的样子,说不出的色情。
陆瑾虽然很想反驳他嘴对嘴不可以这么用,却被青年握住了脚踝,他欺身压住女人的胯部,手指抚摸着入口,玩弄了几下充血的花蒂。
“陆瑾姐姐,好不好?”
“你再废话…姐姐今天就操你。”女人的手指抚摸着伊凡的薄唇,眉毛向上扬了扬,示威一般缠在青年的腰上,又伸手拧了他的乳尖一下,“你该不会不行吧?”
这句话像是引爆炸药桶的火星,伊凡的眉毛都拧起来,颇为不满。硕大的龟头破开窄小紧致的甬道,一寸寸楔了进去。甬道被撑得满是饱胀感,狭窄的穴口吞吐着型号不符的肉棒,他操得又深又重,压迫着陆瑾,呼吸都有些力。在青年碾过某一点时呻吟终于泄了出来“哈啊…重一点…乖…往深处操一点……”陆瑾喘着气,调整着姿势,说到底还是尺寸不符合,太大了……穴口的肌肉被拉扯着撑到最大,安全套上的油脂把交合处都染得油亮亮的。
毫无遮掩的性欲就这样赤裸地表露出来,伊凡俯下身,抱住身下人,淡淡的香水味包裹住两个人,遮盖了浓重的膻味。陆瑾的花穴湿热紧致,被操干的湿漉漉的,紧紧含着男人的肉棒,每一次抽插都要操出些啾咕啾咕的水声来,又深又快的欲望冲刷着陆瑾的理智,女人主动往深处吞咽着性欲,让粗长的性器撞上深处的软肉。
“乖孩子…好棒…”陆瑾咬着伊凡的耳朵,呵气如兰。她感觉体内的性器又涨大了似得,重重抽插冲刺着,车里的喘息与呻吟交缠着,一同被情欲禁锢。两个人紧紧抱在一起,男人的胯前后摆动着,性器肆意地体内抽插凌虐,每一次都会碾过她最敏感的点。
“好棒…最近技术有提升…好棒……”
女人的手包被扔到了一旁,避孕套手机与口红都散落了出来,她却只想在狠厉地操干里过完这个晚上。陆瑾将腿盘在青年腰上,方便他的操干,感受着每一次的淫水被搅动得发出不堪的声响。青年快意地侵略着紧致的内壁,双手把玩着姐姐的乳房,巨大的火热在湿热紧致的甬道里肆意进出着,将她的话语都撞成了不成调的呻吟。
“好快...慢一点...要坏掉了……撞得好深……”陆瑾抓紧了伊凡的背,胸脯随着抽插抖动着,紧紧靠在青年的胸膛上。她承受不住般的向后仰去,却又张开嘴在他后背上留下一个圆圆的牙印,染着一圈红色的唇膏。
青年突然大力抽插了几下,一股热流跃动着浇在花穴深处,尽数纳在了安全套里,火热而有力。
陆瑾似乎因为这突然的高潮被操得有些缓不过来,两颊泛起火烧似的红。她的汗顺着额头流下来,伸手抚摸着伊凡的脸颊:“宝贝儿,好棒…呼…”
伊凡满脸挂着汗珠,眼神却比正午的阳光还要炽热,他抱住陆瑾,撒娇似的蹭了蹭女人的侧脸,又轻轻拍了拍她的臀:“姐姐,继续吧。”
女人的双乳袒露在空气里,被两只大掌握住揉捏玩弄着,伊凡从背后开始舔舐她的耳根、脖颈、蝴蝶骨。
心尖漾起酥麻的情欲,迫不及待想要吞吐着肉棒。
“乖孩子…操进来…快一点……”她回过头来亲吻着伊凡的唇,花穴摸索着去坐上坚挺的肉棒。青年重重一挺身,抬起陆瑾的臀,那根肉刃又再次侵入了进去,操得满满当当。肉棒被层层的嫩肉吸附着,骚穴湿润的不必更多力气便能操到深处,伊凡一只手抓一边奶子,上下颠簸着操干着。每次的抽插都狠狠地顶到了最深处,生生把陆瑾的声音逼出了一点带着湿意的泪音。
“我厉害吗?cectpa.”伊凡脸上带着饕足的笑,分开陆瑾的大腿横冲直撞,小花蒂受到刺激充血颤巍巍地立起来,不时的摩擦感让这团欲火更强烈地燃烧起来。
“好棒...再深一点…姐姐会更爱你…哈啊……乖、重一点唔……”陆瑾的眼里噙着泪珠,浑身都染上了情欲的红色,小穴更紧地缩着,挽留着每一次拔出去的性器。冲天的快感顺着脊柱一路冲上头顶,快且狠的操干混杂着落下来的亲吻,把情欲逼到高潮。
伊凡握住女人柔软的腰肢,抽插顶弄着那最为敏感的一点,“姐姐和我…谈恋爱好吗?”他的手指揪住陆瑾的奶头按下又揪起来,打着圈玩弄着,他舔舐着陆瑾的脖颈,面前的女人像只受惊的猫要逃开似得,却被肉棒牢牢钉在了这里。
“姐姐...我带你去看Пytnh…我们去和毛熊玩…好不好?”伊凡拿普京与棕熊做诱饵,想要拐这个漂亮姐姐回家,他甚至恶意地开始冲撞操干,九浅一深缓慢碾磨着,让快感濒临崩溃的边缘又停下。“陆瑾姐姐...”
“快一点...快一点...乖...操我…狠一点……”陆瑾咬着唇,鼻息灼热,她的眼里倒映着伊凡半裸的肉体,抽插时的快感不断累加,痛都变成了性的一部分,让人甘愿为此沉沦。说话间男人已加快了动作、大开大合地操干着。每一次的操干都会顶到敏感点,被冠部碾压玩弄着,每一次的抽插都引起面前人长长的变了调子的呻吟。
陆瑾的汗如雨下,穴口紧紧绞住青年粗长的肉棒,两个人相拥着探出舌尖,舔舐着彼此。涎水拉出淫靡的丝,性欲在此刻烧得炽热滚烫。
她本以为自己可以有大把时间可以浪,一直震个不停的手机却非要把这场美梦打断。
亮在显示屏上的是一封邮件:她的体检报告。
打电话来的是她的私人医生。




西西弗斯的坠落[1VN,H] 医生(上)
陆瑾接到了自己的诊断书——在一夜狂欢后。现在私人医生就坐在她对面,眉头一直紧皱着不松开:“阿瑾,我坦白来和你讲,你坚持治疗的话,再撑一年是没问题的。但也只有一年了。”齐逸阳望着陆瑾,叹了口气,继续给她解释道,“这种病的致死率高、潜伏期长,就连我们也束手无策。方法就算是有,也不过是最传统的保守治疗,效果…也不会太好。”
陆瑾,在二十八岁——时间正好、事业正好、连容颜也是最好的时候,被宣告了死亡。荒谬可笑。
她前一天还在想自己要好好利用每一天,今天就被告知每一天有了具体的数值,变故太突然了。
女人安安静静听着男人说话,眼神却不自觉地往窗外看。夏日的阳光好得过分,像是流动着的又被碾薄了的金箔,带着虚伪又夺目的光芒。她想起自己在实验室做金胶粒子实验时候观察到的绚烂光,突然觉得好笑,光芒万千她却不能留住一点。陆瑾起诊断书,对上齐逸阳的视线,努力露出个温和的笑容:“齐医生今天有时间一起吃饭吗?我还有点事想咨询一下。”她的语气温柔且真诚,谁也抵挡不了这种温柔的人。
齐逸阳也不能。
他点点头,陆瑾笑起来,自顾自走到窗前伸手把窗帘拉上了,挡住了灼烤般的光芒,一时间只有空调与加湿器的闷响。男人不自在往后退了一点,却被回过身的陆瑾扯住了领带,她的语气带了一点委屈:“齐医生你躲什么?”
齐逸阳与陆瑾同岁,都是二十八,他还在读博,成为陆瑾的家庭医生也不过半年。男人颇为紧张地推开陆瑾的手,站起来急匆匆要走:“阿瑾你要好好休息!我先走…”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陆瑾扯着领带吻住了。陆瑾的一条腿撑在椅子上,抵在齐逸阳两腿之间,她扯住齐逸阳的领子,交换了一个热烈的吻。一点甜蜜的香水味包裹住两个人,两条舌交缠着发出点啧啧的水声,齐逸阳的衬衫纽扣被陆瑾解开,他被扑倒在椅子上,陆瑾像条漂亮的、带有致命吸引力的毒蛇,一点点缠绞着她的猎物。
齐逸阳领带被扯下来捆住双手,陆瑾半跪着用牙咬开了青年的拉链。医生或多或少有些洁癖,就连性器都是干净没有味道的。他涨红了一张脸:“阿瑾,你冷静一点……唔……”小医生猛地吸了一口气,他的性器被陆瑾含住舔弄着逐渐涨大,腥咸的味道浸润在陆瑾的舌尖,龟头前段不断戳弄着软腭,湿热的口腔包裹着齐逸阳的肉棒嘬弄。小医生的呼吸都粗重起来,他扭动着不安地想要挣脱这份情欲,却被陆瑾将腿分得更开,女人深深吞吐了几下,齐逸阳便慌乱地泄了出来。
陆瑾擦了擦嘴角,去找了个安全套给齐逸阳戴上。“别怕。”她的声音像是神秘的蛊惑,让齐逸阳渐渐冷静下来。
晦暗的河床流淌着永恒的渴求,伴随着疲倦,以及无垠的痛楚。
那是女人的身体。
陆瑾跨坐在齐逸阳身上,一点点将昂扬肿胀的性器吞进紧致的花穴,直至最深处才发出一声饕足的喘息。她坐在医生身上,交合处的淫水打湿了干净的、散发着淡淡洗衣液与消毒水气味的布料,陆瑾抽开领带,把轻飘飘的自由又还给了小医生。
那双写病历的、骨节分明的手被按在了柔软的胸脯上,向下一点还可以摸到内衣的钢圈。齐逸阳的脸更红了,他藏在眼镜下面的眸子都要落下泪来,不断阻止着陆瑾的动作。女人的衬衫不知什么时候也被解开了,露出饱满的胸部。被文胸束缚着的乳房委委屈屈地展示着那两道勒出的印子。齐逸阳的手就抚摸上两团软肉与:软、特别软、脂肪带来了不可言说的奇妙手感。尽管齐逸阳的面色发红,却还是忍不住轻轻揉捏着那两团丰腴。
“软吗?”陆瑾语气含笑,花穴用力缩了一下,夹得男人抿紧了唇,露出不知是痛苦还是欢愉的神色。他猛然抓住了陆瑾的腰,狠力挺动着腰开始操干。
办公椅被两个人突如其来的动作撞得吱呀作响,发出痛苦沉闷的呻吟。性器摩擦着敏感的嫩肉每一次抽插都要带出蜜水来。
齐逸阳的确没有经验,可他是医生,知道所有的生理技巧。
这就足够了。
青年抱住陆瑾,手掌大力揉捏着臀肉,性器被满满当当楔进了层层吸附的嫩肉里,每一次抽插都刚好撞上敏感点。粗大坚挺的龟头奋力向上操着,操到最深处深藏的花心,又不时拔出来抚慰浅处的敏感点,每一点细微的变化都被医生知晓。他抱着陆瑾不断调整着操干的姿势,一次次将坚挺的肉棒狠狠顶进去。
男人的口腹之欲也要被满足,齐逸阳毫无章法地含住左胸那颗挺立的乳头。也许是被文胸束缚了太久,迫不及待被舔弄时陆瑾居然忍不住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媚叫:“唔…好舒服…重一点…”她扬起颈子,长发散乱地落下来,鬓角都是细密的汗珠。陆瑾浑身都泛粉,颧骨处有两坨醉酒似的红晕,快感像是一浪一浪涌来的海水,拍打着她的理智、冲刷她所有的烦闷。齐医生含住乳头,舌尖打着转玩弄着因兴奋而充血肿胀的乳粒,又嫌不够似得用他尖尖的虎牙去蹭着那颗凸起的小红豆。
“唔…温柔一点对她…痛…”女人扭着腰要逃开这种带着痛意的玩弄,却被齐逸阳扶住了腰后不许她乱动,牙齿轻轻拉扯着小乳头,像是在嘬弄着最为美妙的糖果。
他的性器撞进花穴深处,又卯足了劲顶上陆瑾最敏感的部位一次又一次操干,每一次都是狠狠的冲撞又浅浅的拔出。花穴被喂得饕足泛着水润的光,穴口撑成了一个圆圆的小洞含着昂扬的肉棒,嫩肉泛红,那粒小肉粒颤巍巍地露出个头,被人用小指指腹抵住揉捏着。
“这里吗?”齐逸阳难得开口一次,他脸上挂满了汗珠,在黑暗里沙哑着嗓子询问着陆瑾。青年的指腹打着转揉捏着那一小粒软肉,他缓慢地抽插着,似乎刻意在吊着陆瑾的胃口。花穴被操干的湿软,性器像泡在一汪热泉里,被紧紧地吸附着。




西西弗斯的坠落[1VN,H] 医生(下)
齐逸阳的脑子像是被大量突然涌进的肾上腺激素填满,挤得理智不能喘息。他在黑暗里望着陆瑾,他的病人、他暗恋的人,所有的快感肆意随着动作炸裂,唯有喘息与痛苦是真实的。
齐逸阳疯了一样抓着陆瑾的腰操干着,放肆地去顶弄着深处的花核,带出些黏腻甜蜜的汁水。
他想起第一次见陆瑾,她刚从欧洲回来,美黑的肤色配着金属色的口红,说不出的狂野。齐逸阳当时只觉得她特别,没想到她会在自己心里生根。陆瑾从来不缺异性的示好目光,她的合伙人是位美国回来的商科大佬、合作的研究所负责人同样是博士后,她从来不缺优秀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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