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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珍街(1v1 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西伯利亚的寒流
守珍街(1v1 H)
作者:西伯利亚的寒流

作为守珍街里的小霸王,白诀一辈子顺风顺水,长这么大栽过最大的跟头是为了保护他爱的姑娘杀人入狱,出狱后白诀才发现,他这辈子都要栽在她手上。我所有的爱与欲,来源皆是你。笑面虎街霸s白切黑少女强取豪夺 虐恋情深 青梅竹马一个非她不可的故事有存稿,**首* | w1 8 . v





守珍街(1v1 H) 婚宴
守珍街外,两层楼的小饭馆里,此刻的大堂正是最热闹的地方。地痞结婚,来的都是些流氓,抽烟吹水嗑瓜子,吵吵闹闹没个清静。
十二点一过,席上宾客差不多已经坐满, 却迟迟未见新娘出现。
主桌上坐着几个男人,穿着清一色的黑西装。不出意外,别着胸花的那个就是今天婚礼的男主角了,但显然这位新郎官此刻的心情算不上太好。“去把林老鬼给我叫来!问问他今天这婚还结不结了,不结趁早给老子滚!”
林老鬼是守珍街里出了名的瘾君子,毒瘾上来了常常跪在地上逮着是个人就叫爹喊妈,只要能给他粉吸,别说给人做儿子了,就是当孙子他也愿意。
浑身上下干瘦得没二两肉,远看就跟地底下爬出来的鬼一样,老鬼这个花名就是这么来的。林老鬼别的本事没有,手底下一对姐妹花倒是出落得一个赛一个的漂亮。街坊都笑他,怕是当了个假爹,替别人养女儿。
说这话的人自个是痛快了,遭殃的却是姐妹两个。一顿打是少不了的,知道姑娘家脸贵,林老鬼动手从来都避开,专捡看不见的地方打。这回又是毒瘾犯了,找不到粉吸,直接干起了卖女儿的勾当。
林家两个女儿,大的叫林双,今年二十二,在工厂干流水线,工资勉强够一家人生活。小的那个才高中毕业,还没成年。
这回嫁的就是林双,林老鬼想得好,打工哪有嫁人来钱快?流水线干一个月撑死四五千,够他吸几回?给毒贩做老婆就不一样了,到时他这个老丈人要吸多少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也难怪张磊生气,当初找上他的时候林老鬼怎么说的?都不用他动手,十二点一到准时把人送来饭店,酒席一过新娘子直接跟他回家,林双以后就是他的人了。现在倒好,到点不见林双人,就连林老鬼也不知道躲在哪个旮旯吸粉去了。
说起林家两姐妹,张磊其实更中意妹妹,林双当然也很漂亮,但比起妹妹林呦还是差了一点。读过书的女孩子身上总有股书卷气,气质温婉,像从未被人沾染过的白玫瑰,从里到外透着一股纯,干净到让人忍不住想要弄脏。
可惜林老鬼贪得无厌,知道林呦那样的相貌守珍街是留不住的,盘算着等过两年再卖个好价钱供他颐养天年。
张磊冷笑,留两年也好,最后便宜的还是他。小姨子和姐夫,怎么听怎么够劲。
底下小弟听吩咐去找人,酒店大堂翻了个遍也没瞧见姓林的半个鬼影,正愁不知道该怎么跟老大交差,抬头就看见转机。
*
手机铃响的那一瞬,林呦知道事情成了。悬在嗓子眼的那口气一松到底,她叫了辆车提着婚纱急忙往酒店赶。
今天是她阿姐结婚的日子,说是结婚,不过就是卖身罢了。二十万再加50g的白粉,买断阿姐的后半生。
林呦知道,这桩婚事阿姐是因为她才答应的。高考估分她的成绩足够上重本,但那个人渣不会让她念,家里的钱早已经被他吸干了。这些年母亲早逝,林呦和阿姐相依为命长大,日子过得艰难可咬咬牙也还挺得过去。
可自从她们那个不争气的爹染上毒品以后,一切都变了。阿姐初中没读完就出来干活,再苦也要供她读书,初中念完再到高中,现在到了大学她不想再拖累阿姐了,她不能让阿姐为了她毁掉自己一辈子。
钱对方只给了一半,说是结完婚再给剩下十万,粉倒是一次给清了。林呦趁阿姐不注意的时候把卡偷出来,十万现金整齐地码成十扎。
她自己留了一万,剩下九万用报纸包了叁四层,又用胶袋封好装进黑色旅行包,身份证手机卡都在里头。包里除了这些之外林呦还放了一套换洗的衣服,还有一封给阿姐的手写信。
她找到相熟的司机,出高价让对方在婚礼这天送阿姐走。沿着高速开,一路往北边走,越远越好,最好永远都不要回来。
担心阿姐不配合,林呦提前哄她喝下掺了安眠药的水,剂量足够昏睡一天。刚才那声手机响,是司机告诉她车子已经上高速了。
林呦这才放下心来,等阿姐醒来,一切都结束了,她再也不用抽自己的血养活全家人了,因为妹妹已经长大了,这次换她来保护阿姐。
到酒店已经十二点半,最先看到林呦的是那个负责找人的小弟,像是看见活菩萨,直奔向她。
“姑奶奶你可来了!咦,怎么是你?你阿姐呢?”看她一身白色婚纱,小弟傻眼。不是说娶的是林大吗?怎么又换成林二了?
婚纱实在惹眼,越来越多的人看见林呦,胆大的直接吹起口哨,张磊随之而来。
“怎么是你?”走近后才看清,张磊同样奇怪。
“是我你不高兴吗?”林呦抬眼问他,她的睫毛长又密,眼型温顺,声音里却藏着和她这个年纪不相符的沉静与淡定。
她并没有刻意打扮,婚纱是影楼租来的,长发随意披散衬得脖颈修长,白皙的肤色更显清纯,浑身都充斥着好学生的气质。
眼馋的人此刻就站在眼前,张磊怎么可能不高兴。本来还想着婚后什么时候能试试姐夫搞小姨子的戏码,这下好了今晚有机会了。
心里都乐开花了面上却是不显,“我还以为这婚接不成了,既然来了就快点上台吧,大家伙儿都等急了。”边说边揽着林呦的肩膀往主桌带。
可惜了,这婚今天注定是结不成的,因为有人来抢亲了。
“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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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珍街(1v1 H) 抢亲
声音不大,但却有力,像施了魔法,原本乱糟糟的大厅因为这两个字变得瞬间安静。男人一身黑衣黑裤,脚下是高邦的马丁靴,逆着光朝人群走来,目标明确,是今天结婚的那对新人。
只是走路而已,可他偏偏带出一股煞气,像开了刃的刀,锋利无比浑身散发带着杀意,让人下意识就想往后退。
男人发根很短,留着寸头,一米八几的身高,和在座很多人比,他有着绝对的优势。但此刻他的目光没空分给任何人,一双凌厉的眼死盯着背对他的林呦,沉稳的步伐停在她身后的不远处。
大厅里没有人出声,或者说没人敢出声,过了好一会儿才渐渐有人意识到,这个突然出现在婚礼现场的黑衣男人是来砸场子的。
没等张磊说话,已经有人替他打抱不平。“你谁啊?我劝你别多事啊!今天我哥们结婚,识相点,给爷早点滚!”
男人一声嗤笑,“哪里来的阿猫阿狗,也敢在你爹面前称爷。”
那人再傻也知道男人这是在挑衅他,脸顿时就黑了,要来动手。可惜手还没触到男人半点衣角,人已经在地上躺着了。
躺在地上的那人,脸因为疼痛而变得扭曲,有点道行的人应该能听出来,刚刚这一下,断掉了两根肋骨。
见识到了厉害,没人敢随意出头,这时候新郎官不得不站出来。“兄弟打哪儿来?不着急的话找个位置坐下喝一酒再走?”
从见到男人的第一眼,张磊就在想他什么时候招惹过这号人物,思来想去发现确实不认识,印象中也没打过交道,要是见过他肯定记得。
“听说今天是我那大姨姐的婚宴,这种日子怎么少得了我,不知道哪位是我未来姐夫?”
话是对着张磊说的,那双眼却照旧盯着林呦,像是要在那婚纱上生生灼出洞来。
白色刺眼,眼底迸发出的情愫浓烈得几乎要将林呦淹没。
起初她以为是幻听的错觉,转过身来才发现真是他,林呦目瞪口呆,“你怎么来了?!”
完了!她来之前早算计好今天可能发生的一切意外情况,可千算万算偏偏漏掉一个最关键的炸弹,没想到他今天出狱,当初说好等他叁年,原来叁年这么快就过去了。
“怕你在外面玩野了心,不记得回去的路,来带你回家。”男人的声音辨不出喜怒,尽管脸上挂着笑,但明眼人都知道,这煞神现在怕是一肚子火没处发。
林呦还沉浸在故人相逢的场景里没走出来,呆愣地打量着不远处站着的男人。
他变了很多,却又没变。头发比之前短了,长度紧贴头皮,人黑了也瘦了,脸还是那张脸,五官比起叁年前更成熟了,看着也更冷了。
“你先走,我还有事,等结束了我保证第一时间去找你。”正事要紧,清醒后林呦低声和男人商量,末了又加了一句,“好不好?”
没空和他解释现在的局面,林呦只希望他现在赶紧离开这儿,她不能让阿姐的逃跑出现任何变数。
要是从前,男人一定会说好,为了她他什么事没干过?
杀人坐牢,爬树捉鸟,但凡是她想要,他无一例外都会给。哪怕事情让他很为难,他最多也就摁住她脸乱亲一通,亲过之后又是一声妥协的好。然后得意过后是她狡黠的笑,像只偷腥成功的猫。
但显然今时不同往日。
“问你呢,姐姐人呢,不是说结婚?哪个是姐夫?也不带我去打声招呼,怎么这么没礼貌啊?”面对林呦的商量,男人不为所动,像是没听到,转而捡起他刚才抛出的问题。
刀刃般的眼神扫过在场每一个人,落在穿白纱的林呦身上才见缓和。
“你别胡说......和阿姐没关系,今天才不是她结婚!”
“哦?既然不是阿姐结婚那就走吧,别人的婚宴这么好意思打扰,走了宝贝。”长腿一迈,伸手就要把人带走。
林呦整个人都懵了,下意识往后退,但男人没有给她这个机会,另一只手牢牢抓住她的肩膀,将人钉死在自己身侧。婚纱是露肩的,他手心似火,藏着能将人灼伤的滚烫,烙印留在她肩膀锁骨处,烫得她心颤。
“不要,我真的有事,你先回去好不好,我保证会很快的,好不好嘛!”
阿姐才刚走,车子还没开出市内高速,她现在走万一张磊转身去追人,前面做的所有努力全都白了。
“不好,叁年没见你就一点都不想我?我可是想你想得不行,出来了第一件事就是找你,想见你。”压着内心深处的怒火,男人的手惯性去揉林呦的发,触到刺手的白纱,压下的火以燎原之势瞬间反扑。紧了握着的手臂,男人沉声说:“跟我回去。”
林呦想了想,终是咬唇摇摇头。现在走阿姐被追上的风险太大,她不能。
男人笑了,笑意未达眼底。那笑容更像是他在讽刺自己都这时候了在自欺欺人。他是坐了叁年牢可他没瞎眼,婚礼上什么人穿婚纱,什么人戴胸花他能不知道?不过是不愿相信罢了。
他一直在给她机会,期待她回头,可她只会不眨眼的拒绝他,是他天真了。
灼热的手指勾起林呦带着些凉意的下巴,一双眼深色的眼,眼里藏着刀,一寸寸刮过那张白净的小脸,最后在那双温顺的眼中停下。“我最后说一遍,跟我回去。”
他的手移到了林呦后颈,捏得她脖子一缩。又酥又痒的感觉顺着背脊一路向下,一秒钟通到全身,林呦打了个冷颤。
她是真切感受到男人涌动在手掌之下的那股滔天怒意了,足够把她烧穿。
两人这出戏完全忽略了在场的所有人,其实早在男人拽住林呦时张磊就想动手了,只不过被身边人拦了下来,那是一个在守珍街待得足够久的老人。他告诉张磊不要动手,这个男人他惹不起,在场没有人惹得起。
被这话怵到,张磊不敢轻易开口,不过是一个女人,再好看也就是女人而已,他想要,有的是人张开腿给他操,犯不上在这事上触霉头。
所以在男人锐利的眼神扫射下,张磊几乎没有犹豫的低头了,点头哈腰做尽小人姿态,用实际行动告诉男人,我无所谓,您怎么舒服怎么来。
等林呦反应过来时,她已经被男人扛着走出饭店门口。胃抵着他肩膀的骨头,颠得她难受。“等等白诀,你先放我下来!”
“迟了宝贝,你不如想想等下要怎么挨操。我记得你喜欢温柔的是吧?我现在的情况很难温柔,你只能自求多福了呦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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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呦:这头倔驴为什么就是不听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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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珍街(1v1 H) 乖一点
林呦一上车就被扔了个天昏地暗,安顿好她,白诀转身去驾驶位拽下司机,在对方开口之前说了一个字。“滚!”
小方滚下车的时候无意间瞥到白诀那双像是要杀人的眼,又联想到后座那个穿婚纱的女人,意识到不对后,小方哆嗦着手给安排他来接人的忠叔打电话。他小白哥这才刚出狱,火盆都还没跨呢,别不是又准备进去了吧?
趴在后座扶着被撞得有些发晕的头,林呦半晌才坐起来。车子开得飞快,仪表盘转到180,后坐力让她不自觉有些害怕。
“我们这是要去哪儿?”
没有人应她。
以为白诀没听到,林呦又问了一句,她没想过他是故意不答的,他从来不会这样。
可那是从前,那是叁年前还没坐牢的白诀,那时候的他对林呦有求必应,唯她是从,什么都可以不要只求心爱的姑娘高兴。
现在他牢坐完了,他出狱了,他的姑娘不要他,他也就疯了,疯子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中指横在嘴边,他朝她比了个闭嘴的手势。“嘘,宝贝。别说话,我怕等不到回去我就会撕碎你。”
后视镜里白诀看过来的眼神,让林呦想起从前小时候咬过她的那条蛇。浑身透露着冰冷,时机一到亮出毒牙,将猎物击倒。和现在的白诀一样,漆黑的眼带着血丝,危险又致命。
但她还没真正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这不怪林呦,非要说怪谁,那只能怪从前的白诀把人护得太好。林呦从来没有在他手里受过伤,任何跟痛苦、难过、危险相关的经历,半点都没有在有白诀的地方出现过,她所有的苦难都来源于她无能的父亲。
林呦能一路读到高中除了阿姐的支持以外,更大的原因其实在白诀。因为有他在,林老鬼不敢随意做林呦的主,林呦才能继续上学,像阿姐期望的那样,靠着读书永远走出守珍街。
潜意识里林呦总是相信,无论过了多久,叁年还是五年,出狱或是入狱,白诀都始终是白诀,他永远都是那个在枇杷树下发誓,愿意一辈子护着她的少年,多少年都不会变。
但这种幻想很快被白诀亲自打破,用他那双蛮横有力的手,一寸一寸扒开林呦身上婚纱的时候。
砰——!
防盗门被男人用脚关上发出一身巨响,单手将人人在床上,动作和车里那下一模一样。她被困在他身下,经受的第一件事就是撕下那身碍眼的婚纱。
是真的撕,从上到下,头纱披肩和露背婚纱,无一幸,统统都在白诀手里变成一块烂布。
“不要......不要撕啊!停下!”她发着颤,去推在她身上作乱的手。婚纱是租的,一百块一天,押金五百,撕烂了她拿什么还啊!
“舍不得?这么便宜的衣服你也不嫌刺手。”
白诀撕得很快,动作在车里演练过无数次,上手就显得格外顺利。半分钟不到,林呦被他撕得光,至于挥向他的两只小手,此时已经被他束住手腕高举至头顶,柔顺的秀发披散在床上。
乌发红唇雪肤,身体白得发光,仰躺的少女像一只初生的羔羊,只等猎人宰割。
而他已经准备好刀了。
“之前是怎么答应我的?等我回来,你会把自己交给我,我不在的日子,你要替我保管好自己。”
他伏身下来,凑近了,含住她的耳垂,滚烫的舌头舔上去,带着巧劲又吸又咬。
林呦这才后知后觉开始怕了,眼泪在眼眶打转,要掉不掉的,好不可怜。
“结果呢?你就是这么替我保管的?穿着块破布去跟瘪叁结婚。什么人你都能嫁是不是?嗯?”
男人的手穿过她腋下,从根处将少女的乳托起,大掌的轮廓不停变换双乳的形状,直到两指捏起那粒红艳艳的乳珠。
“哭也没用的宝贝,不如分点水在其他地方等会儿还能好受点。”
不可察觉地勾了勾唇角,含住耳垂的唇落在了少女的脸上,滑滑嫩嫩,像豆腐又像刚出锅的鸡蛋羹,白诀没忍住,咬了一口。
本来还含在眼眶里的泪被他这么一咬,像是断了线的珠子,成串成串地往下落。林呦委屈得不行,她想开口解释,告诉白诀事情不是他想的那样。
她没有背叛他,婚礼不过是个幌子,她只是在拖延时间而已,等阿姐成功逃走了,她会找机会脱身的,她都已经计划好了。
她一直都在等他,也没有忘记过他说的话,要保护好自己,等他出来她会把自己完整地交给他。
可惜她没有机会了,刚要张嘴就被白诀开口打住。
“别说话,留点力气。我不想等下操到一半就把给你干晕了。”
这要是放在刚才,还在酒店的时候。只要她开口,无论情况多糟,白诀都能原谅,但到现在,一切都太迟了。他已经不想听她说话了,一个字都不想。这张嘴里吐出来的只会是他不想听到的答案。
“乖一点,除了叫床声之外,我暂时不想听到任何声音从你嘴里发出来。”
白诀垂着眼,手指捏在少女莹润的下巴上,勾起她哭到泛红的脸。那双柔柔弱弱的眼,眼底全是的泪,扑簌簌地往外掉,贝齿咬紧下唇,表情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他避而不见,对着那两瓣香软的红唇,用尽蛮力地吻了上去。




守珍街(1v1 H) 打个招呼,它想你了(H)
热,太热了。
林呦身体的每一个角落都充斥着难耐的热气,有她自己的,但更多的是她身上这个移动火炉的功劳。
男人一直叼着少女的嘴亲个没完,舌头霸道地扫过她舌尖的每一个角落,品尝着少女的甜美。
隔着单薄的衣料,热气源源不断灌进林呦胸腔,他身上还穿着那件黑t恤,裤子也踏踏实实,比起林呦的一身光,白诀就体面多了。
本来刚被他吓唬过,林呦就哭得呜呜咽咽,冷不丁瞧见他这身打扮,好学生的羞耻心一上来,这下哭得更厉害了。
白诀心里没由来地软了一下,明明才和她说哭不管用,关键时刻还是做不到嘴上说的那么狠心。
伸手将哭得发颤的少女抱起,靠进自己臂弯,手掌落在她背上轻轻安抚。嘴唇落在她哭到已经有些红肿的眼皮,细细密密的吻将她眼下的泪珠舔干。
墨一样黑的及腰长发散在肩上,扫到白诀的手臂,飘来荡去,勾得他心痒。这点出息全用在哭上了,孟姜女都没她能哭。
没有人说话,空气中时不时传来一两下抽泣声,偶尔夹杂着林呦哭到打嗝的动静。靠在白诀怀里,他身下最热的那处正直直地抵在她侧腰上。林呦扭着身子想要躲,动作却无意识地将自己的乳轻而易举送到男人嘴边。
到嘴的肉哪有不吃的道理,白诀当然不会放过这样好的机会。捡起刚刚从林呦身上撕下来的白纱,将她两只手吊着打了个活结。
“呀!”
双手高举过头顶,奶儿挺得更高了,擦着男人身上的黑t恤,一个劲地蹭。白诀也不客气,猛地叼住一团,大口地吃,又吸又咬,另一边也不忘冷落,像揉面团一样变换着手里的形状。
他手上有茧,薄薄一层,指腹和掌心都有,擦着少女最软的肉,光是轻轻一碰,都磨得她腿心发软,何况他还要使坏。这里抠一抠,那里捻一捻,搓搓转转,奶头硬得像石子,他坏心眼用手指去弹,乳肉晃出一道波,不停跳动,佐着少女断断续续的泣,嘴里是止不住的求饶。
这还只是开胃菜,就已经叫白诀玩红了眼,等到正菜上场他还不得疯。
本来在白诀的安抚下,林呦已经哭得差不多,声音也渐渐停了下来,突然来这么一下,林呦的嘴又开始可怜巴巴了。
“你干什么啊~不要......白诀.....不要咬啊.....”
要不说中华文化博大深,好好的一句话听在白诀耳朵里完全变了个意思。
不要他,要谁?那个瘪叁?她倒是会想。
嘴上的力道一下没住,白诀发狠咬下去,奶头破皮了,他尝到了铁锈味,这给她一种玩到出奶的错觉,又是重重一吸。到林呦这里就变成了一声赛过一声的呜呜叫唤。
“哎呀!不要咬啊......呜呜......好疼的......”
被他连吸带玩,一套流程走下来林呦浑身发软,脑子都哭懵了。之前她不是没被白诀吸过奶,但和这次相比,差距就像小学生和高中生。直到现在林呦才知道,从前的白诀对她有多忍让。
那时候她刚上高一,他还是没进监狱,还是守珍街里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小霸王,当着所有人的说要娶她,一毕业就结婚。也因为他这句话,守珍街里的男人看着她都绕道走,生怕多瞧上一眼,晚上走夜路就要被白诀套着麻袋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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