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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珍街(1v1 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西伯利亚的寒流
林呦读的高中是市里最好的那所,位置在市中心,离守珍街远,开学的时候阿姐提前预支了一个月的工资给林呦办住宿手续,钱都交了最后还是被白诀给搅黄了。不准林呦住宿,也不让她回守珍街,白诀在学校附近租了个套间给林呦住,他有时也会去过夜。
那时候白诀也才十九,少年人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面对的又是自己心爱的小青梅,怎么可能不冲动。但冲动归冲动,底线还是有的,林呦成年之前他不会动她,小姑娘身体还没长好,不能乱碰,他知道分寸。
他要把初夜留到林呦十八岁生日那天,从此以后,她将彻彻底底地归属于他。
碍着这个约定,白诀每次瘾上来了也就只是抓着林呦吸吸奶子,舔舔穴,再不济就靠着蹭腿窝解馋。一段时间下来,林呦胸前那两个小包子肉眼可见地鼓了起来,连阿姐都悄悄问她,是不是被白诀哄着做那事了。
对阿姐林呦是从不隐瞒的,她和阿姐讲了自己和白诀的约定,阿姐这才放下心来,私底下还是叮嘱林呦女孩子要懂得保护自己,不能别人说什么都信。
林呦青春期那阵,身体刚开始发育,奶子涨得不行,每回都是白诀帮她揉。她肉嫩受不住他手粗,一碰就喊疼,这也不舒服那也不舒服,娇娇软软动不动就哭,像块水豆腐做的。偏偏白诀就吃这套,每回把人抱在怀里坐他腿上,衣服脱得干净,刚要上手还没碰上疼字就喊出来了。
他不厌其烦地哄着,宝宝乖,一会儿就好了,揉揉就不痛了。嫌他手糙,林呦小性子上来,白嫩纤细的手指揪住他的衣服不停摇头,总之就是不配合。
最后没办法这差事还是白诀用嘴完成的,别看他表面上低声下气装孙子,其实心里比谁的乐意,恨不得这种好事天天有,最好一天来个叁五八回。
“疼?你有我疼?给老子忍着!”
从刚才听到那句【不要白诀】起,他耳朵里已经听不见任何声音,那些哭哭啼啼声响被他尽数屏蔽,此刻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操死她。
重新将人扔回床上去,他单手绕到脖子后边扯下身上这件碍事的黑t恤,随手一扔,下面的裤子也如法炮制。
热腾腾阴茎戳在了少女赤裸的阴户上,惊人的热度烫得林呦浑身发软。像是快要被火融化的冰淇淋,她的气从里到外开始散。
“来宝贝,打个招呼,叁年不见,它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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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珍街(1v1 H) 疯了(H)
不对,不是叁年,林呦下意识就要反驳。
准确来说其实只有两年零一个月,七百六十一天,一万零八千两百四十个小时,是她度过的没有白诀的全部日子,她记得清清楚楚。
很难想象,林呦这时还能记得这些,甚至将离别的时间单位确到小时,要知道她身下抵着的那根又硬又烫的东西,正蓄势待发地停在入口随时准备进攻。
但她总觉得白诀还是会同之前的许多次那样,停在最后一步,不会进来。(崽崽你清醒一点啊!他已经疯啦!!!马景涛式咆哮)
原因很简单,她还没有到十八岁,生日在九月,还有两个月不到。(白诀:老子鸡巴都硬了你还让我等?!)
他那处的耻毛很重,密又硬,还没真正触碰林呦已经能想象,那一团黑色扎上自己软肉的滋味。她从前没少被扎过,每次被白诀揪着给他打手枪的时候,手心总要被耻毛刺。
他欲重又难纾解,每次下来最少都要叁四十分钟,最后还出不来,兜兜转转还是哄着她用上面的嘴给办了。
冷不丁被射了一嘴,东西太多有些顺着嘴角溢出来,滴落在她挺立的乳珠,糜白与嫣红,颜与色相互交织,刚软下去的东西瞬间又硬了起来。
疯归疯,到底还是顾忌着这是少女宝贵的第一次,不着急提枪上阵,白诀在前戏上下足了功夫。伸手去摸那处已经出水的蜜穴,软乎乎的,和他的硬呈鲜明对比。手停在那粒已经硬了的小石子上,捏起可怜巴巴的小果儿搓又转。每使一下劲,少女的身体就像是被电过一样,生出一阵刺骨的酥,抖得发颤。
闲着的那几根手指头则是直接刮进甬道里头,在内壁里那中间寻找那块脆弱的软肉,探到一层阻碍才想起来,现在还进不去,但这也不影响少女被玩得呜呜直哭,断断续续求绕。“不要...不要抠那里啊......呜呜~~~坏蛋......白诀是个大坏蛋......”
上面掉眼泪下面流水,像是较着劲比赛一样,出水口一个不让一个,非要比出个胜负来。
女孩子怎么会有这么多水?白诀想不通,这着实触到了他的知识盲区,虽然他的知识面本来也没有多少。
湿润的水声和身体的快感几乎将林呦搅成一滩泥,小腹一酸,紧接着是流出的水,一股又一股,黏稠浓郁,飘着难掩的香。穴口像是自己有了意识,一张一合吸着那根硬又烫的龟头顶端,舔了又舔乐此不疲。抽泣声越来越小,到最后彻底变了味道。
“好痒~~啊哈......不要摸...那里...呀!”
慢慢的尝滋味以后林呦的眼泪已经干了,下身的水却是止不住了,指间带来的高潮几乎几分钟就来一次,蜜液都湿到男人的耻毛上了。
白诀见状笑了,打湿了也好,省得等会儿真干上的时候又哼哼唧唧嫌扎肉,喉间滚出的声响带着厚重的情欲味道。“小东西,舒服了?”
被情欲熏红的美人面此刻正闭着眼,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没有走出来,奶儿还抖着,刺激过了头,半张开的小嘴里口水都流了出来,一副被操爽了的样子,可明明他都还没进去。
白诀露出了重逢后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笑容,带着一股难以言说的满足感,他即将要享用一顿丰盛的晚餐,为了这一天他已经等得太久了。
他俯下身,跪在她身体两侧,少女的脚踝细到他一只手就能轻松握住,扯紧将人拉近,一条腿扛在他肩膀。整个过程里,白诀一直盯着林呦,目光沉沉,有情亦有欲。
感应到灼灼的注视,先前一直眯着的美人目悠悠转醒,本来还疑惑不是亲亲摸摸就好了吗,怎么转眼姿势就变成这样了?在看清白诀眼底的那抹意思后,林呦这才慌了神。
“不要白诀,你说好要等我成年的!”
“等?老子已经等得够久了,今天就要办了你!”拽着她柔软的腰故意往身下撞,龟头捻在湿漉漉的穴口,毫无章法的戳弄搅得绷紧的腿又软了下去。
“你这个混蛋!骗子!你说过会等我的......呜呜...说话不算话,我最讨厌你了!”
这话从前林呦说过很多次,像什么‘我不要喜欢你了’、‘讨厌你’、‘就会欺负我,再也不理你了!’这种赌气的玩笑话。每次说完都要白诀哄,不哄她能气一天。次数多了白诀也知道怎么治她,把人往床上一扔,压着不让起再挠她咯吱窝,直接来个风水轮流转。
他是最听不得她讲这种话的,发狠治过几次后小东西也老实了,知道这话不能挂嘴边,容易招打。这回儿又翻出来估计是真害怕了,慌不择路的,说出来的话都没过脑子,想到什么来什么。
所以说这人倒霉喝凉水都塞牙缝,本来白诀都快气疯了,好听的话还来不及说呢,林呦倒好,什么不中听说什么,这不是傻傻往枪口上撞吗。
林呦确实是怕了,之前白诀再胡来也从没越过线,他自己克制着。林呦这边呢又有阿姐隔叁差五叮嘱,不管白诀怎么哄都不准在成年前让他破身。
林双怕妹妹不长记性,故意吓林呦,告诉她破身早的女孩长大以后病痛多,来月经的时候要疼得在床上打滚。被阿姐这么耳濡目染忽悠的林呦自然是吓得半死,她是出了名的怕疼,抽个血都要掉泡眼泪,来月经不痛她都蔫叁天,这真要疼得在床上打滚她还能活?
所以这会儿不管白诀前头给她伺候的多舒服,林呦都要提裤子走人,她可不想来月经的时候疼得打滚,说什么都得溜。
溜不溜得了她说了不算,关键得看白诀。不过显然,白诀这会儿没啥看头,他已经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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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珍街(1v1 H) 尿了(H)
他太高了,即使是跪着也给人一股莫名压力,少女仰躺着,一条腿支起倒向侧边拉开到最大,另一条腿则是被男人按着架在他肩上,后腰触不到被子有一半是悬着,连带着臀。
情欲的红还残留在白玉般的脸上,那张美得过分的脸此刻正梨花带雨地哭着,边哭边摇头,发出那种细微的、可怜又害怕的呜咽声,像只被遗弃在外的小狗,期待主人能良心发现接她回家。
可惜白诀对此完全不为所动,到这时候眼泪已经感化不了他了。从一开始的不愿跟他走,到后面的不要他,现在又是讨厌他,等会儿是不是还要说恨他?
无所谓了,爱也好恨也罢,只要她心里有他,就算恨到想他死也没关系。
他只要她记得他,无论以什么样的方式,哪怕代价是伤害她。
他伸手拉开少女的胯,膝盖压在她那条倒向侧边的腿,身体挨得更近了,那根已经硬了很久的阴茎抵在少女红艳的穴口处,蜜液染湿了整个鬼头。他一言不发,只盯着那处会蠕动的穴口,沉下腰一点一点将自己那根大东西缓缓往里塞。
前戏做足的好处这时候就出来了,入口紧得发胀,但因为蜜液起到的润滑作用龟头进去几乎是轻而易举。难的是后面,抵到处女膜的时候,白诀了力没在往里送。
就这样林呦都已经扛不住开始哭出声了,如果说刚刚那个微弱的呜咽还存着装可怜博同情的意思,那这回的哭着实称得上真情实感了。
“呜呜...好疼啊...不做了好不好...哥哥我好疼啊~~~”
从前哄着她才肯喊出的称呼这会儿倒是脱口而出,凄凄哀哀的求饶声入耳,让白诀还没平息的欲火又烧起了叁尺高。
他也没比林呦好受到哪儿去,卡在这里不上不下,身上的气血尽往一个地方涌去,穴口还在吸他,这张嘴倒是上面那张要诚实得多。
听不得少女破碎的哭泣,白诀索性用嘴堵住,摁头吻住小哭包心口不一的嘴,下身的动作猛一刺重重插进去,淫靡的快感瞬间充满天灵盖。
那一刻白诀生出一种类似此生无憾这样的感慨,他的人生终于圆满了,那根自他身上剥离了二十一年的肋骨最终以这样一种方式重新回到他体内。
如果说,在这之前白诀疯还是有意识的,那么这一刻过后他已经彻底失智了,理智离家出走,接下来的所有,只跟感觉走。
即便正被他蛮横地亲着,林呦的嘴唇也还是控制不住地颤抖,情欲将她的身体染成的淡淡的粉色,两团绵乳被插得一抖一抖的。脑子里先前残留着的那些想要的博同情装可怜的小心思此刻已经被晃出九霄云外,林呦这会儿是真的知道错了,含着哭的尖叫声从两人难分难舍的唇瓣中溢出。
她叫得越响他越撞得深,垂在他肩上的脚脚背绷得笔直,身体的敏感让快意以成倍的形式放大。
扶着柔软富有弹性的臀肉,白诀继续大刀阔斧般肆意抽插,两人的体液混合在一起滴落在床单上,染出一片深色。
不知过了多久,姿势换了一个又一个,这会儿已经变成后入了。覆在手腕上的白纱扔在一边,少女趴跪在床上。原本应该牢牢撑住身体重量的手臂,因为上身脱力只能趴在皱巴巴的床单上,攥着床单的手指颜色发白,捅得她死去活来的鸡巴还在顶着蜜液往甬道更深处的地方走。
林呦已经记不清她哭着喊了多少次不要,起初为了安抚,白诀还会叫着宝贝边亲边哄,到后面她的身子不在紧绷,甚至越操越软的时候,白诀彻底干红了眼,除了一次比一次重撞击之外,他什么都不顾上了。
飞溅出来的体液糊满两人交融的下体,一片黏腻。
林呦趴跪着,小屁股翘得老高,上身哭得一抽一抽的,还不忘扭过来一张粉脸向他求饶。说是求饶,声音更像是叫春,低回婉转,裹着自己都未曾察觉到的浓情蜜意,换来的只有耻骨撞在臀瓣的啪啪响和脚趾头被操到蜷缩的酥痒难耐。
只进不出这么久,她的穴早都积了一肚子水,偏偏白诀这个坏东西存心不叫她好过,出几寸进几寸,只多不少,硬是把少女的肚子撞地鼓出形来。这下跪也跪不住了,直愣愣就要往前栽下去。“啊呀!”
白诀当然不会让她栽,结实有力的手臂霸道地捞起少女的腰,就着这样要跪不跪的姿势,将鸡巴直直地捅进子宫里。结结实实干了几十下,爽够了,埋头在林呦单薄的蝴蝶骨上亲,细碎的亲到后面慢慢变成了咬。牙尖叼住一块白肉,轻扯慢磨,红痕成片在肩头立起,像是连绵不绝的花海,生生不息。
肚子里的水太多了,对林呦来讲已经成了负担,尿意从饱胀感里生出,她迫不及待地想要释放。
泪蒙蒙的眼,睫毛上还沾着水珠,委屈巴巴地望着覆在她身后驰骋的男人。“呜呜~~~坏蛋...去厕所呀...我要尿尿......”。
“去厕所干什么?就在这尿不好吗?这里又没别人,怕什么?”白诀眯起眼,捞着她的乳堵住她湿润的唇。
两团奶儿晃晃荡荡地抖着,红艳艳的奶头先前被他吸破皮,现在还肿着,白诀一手一个按上去揉,身下动作故意慢下来,甬道里横冲直撞的那根硬东西也退出来一些。
叫林呦以为他终于良心发现要给她好过了,刚想开口夸他好,原本还在浅浅抽送的鸡巴突然发难,深又重地往里捅,胯骨撞在她早已经通红一片的臀上,啪啪作响,撞碎了她刚到嘴边的呼声。“嗯啊~~~”又是一股蜜水随之而来。
流得多,堵得多,咕叽叽的水声在男人刻意的抽送下全往一个地方流。林呦实在难受得紧,心理的羞耻感最终还是没熬过生理极限,在白诀射入的那个瞬间,她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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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底了梯子又开始摇摇欲坠了,提前放存稿~
不出意外的话,后面几章应该也都是提前放存稿箱
留言没来得及全部回复,但每一条都有看,爱你们!
最后,猪崽已经过半了很快可以宰啦~




守珍街(1v1 H) 爽醒了?
少女瞬间就崩溃了,才第一次挨操就被搞到失禁,她想哭又发不出半点声音,整个人像是灵魂出窍了一样,只剩下一具还在不停喷水的空壳。
淅淅沥沥的水声还在持续着,分不清是尿还是水,又或是两样都有,也可能不止两样,还有刚射入的浓白液,混合着一起,自穴口缓缓流出。
欲望得到满足的男人,表情恢复到初时的平静。
和丢了魂的林呦比,白诀是爽得不行,就像打通任督二脉浑身上下畅快的不得了,之前的那些火气自然也跟着滚到了九霄云外。他的宝生了个极品穴,又湿又热的甬道里肉壁被赋予了生命,进到里头,光是不动都足以叫他颠倒。
动作温柔地将还没回神的小姑娘揽进怀里,头靠在他胸口,低头就能闻到她的发香。手指勾起莹白的下巴,含着水的那双眼目光还有些涣散,还懵着呢这是。
白诀当然不着急她早点清醒,比起刚刚开口就会惹他生气,这个样子的她简直乖得不像话。再就是这才第一次,他就把人欺负狠了尿一床,回头小祖宗清醒了第一件事就是找他麻烦,怕是让林呦揪着他耳朵打一时半会儿也哄不住。白诀摸了摸鼻子,这事是他做的不地道,小姑娘脸皮薄,他挨顿打也是应该的。
一场混战下来,床上已经泥泞不堪,床单皱得像块湿咸菜,混着两人体液的浓郁味道,怕小姑娘不舒服,白诀把人打横抱进卫生间。
直到浴缸里的热水漫过肩膀,林呦出走的灵魂来渐渐归位,此刻她脑子里只记得自己被白诀操到高潮失禁喷尿。腾得一下红晕爬满脸颊,捂着鼻子就开始抽泣,也不去看白诀,不知是赌气还是害羞,反正就是不看他,只屈膝环抱小腿埋头在膝盖小声哭。
后背落下一只手,从尾椎骨一路往上,沐浴露挤出的白色泡沫顺着男人的手盖满少女整个块雪背。
林呦哭泣的动作顿了一顿,扭肩甩掉背后作怪的贼手,接着委屈巴巴地掉眼泪。
那双手的主人并不气馁,思考片刻过后作案地点被换到水下,那处泡在浴缸里的穴口,作案工具变成了两根手指,灵巧轻便。
两根手指先是在穴口弹了几下,像是探路又像是打招呼,过了几秒才直驱入内,泄过一次的肉壁里还含着不少东西,穴口咬得太紧全靠外力来帮它放松。
浴缸里的水本就烫得林呦发热,又羞又气的起伏情绪更是带动着她全身的热气一股脑都涌了出来。她也是断片后回神才发现,肚子里还堵着不少东西。
明明不是已经尿了一次吗?怎么还有这么多?想到这儿她又羞了,脸红的像一整盒打翻的腮红都落在她了脸上,就连鼻子上都沾了不少。
这时候下体探进来两根手指,对林呦而言这不是使坏,更像是救星,带她出水深火热的牢笼。
“宝贝爽醒了?”他的手还沾着满掌的沐浴露泡泡,揽着少女的肩靠她更近。
这声音听见就讨厌!
林呦想推开他贴来的背,伸手却没力,胳膊的力气全用在后入跪姿上了,这会儿别说是手了,她浑身上下就没哪个地方还有力气的。
手指头越探越里,扣到那块软肉,比起身体的反应,嘴边的呻吟先一步溢出,“啊哈~~~好舒服...啊.....”
眼看着就要往后倒,白诀将人接了个满怀。他故意屈起穴口那两根手指把肉壁撑大,放出来一些堵久了的水。混着白的透明水液无声的汇入到浴缸,林呦舒服得直哼哼。
鼓鼓涨涨的小肚子终于消下去了,酥麻中又带了点痒,林呦又高潮了一回。
“舒服了?舒服了来玩点别的。”抱她跨坐在腰上背靠着大腿,面对面的姿势,抓着软乎乎的胸白诀又蹂躏了一把。
抹了沐浴露的身体到处都是滑溜溜的,林呦懒得动弹,美眸半闭任白诀折腾,也没去在意他刚刚说了什么。
白诀笑了,不说话啊?那就不怪要我没提前打招呼了。
两指从穴口里退出来,裹着亮晶晶的水液,一路向后停在菊穴边缘摩挲打转。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扣紧少女的后脑缠绵地吻住那两瓣红唇,毕竟亲懵了好办事。
直到一根手指的头探进半个指甲盖,林呦才感觉到不对劲,这回反应倒是很快,搂着白诀的脖子就是一顿娇滴滴的叫唤。
“哥哥,不要玩哪里,不要嘛~好痛的,小白哥我好疼啊。~”
趋避利害的本能被身体里潜意识的保护机制彻底诱发,从前撒娇卖乖那一套林呦信手拈来,生气啊讨厌啊这种话是半个字也不敢讲了,什么的好听捡什么说。
吃软不吃硬的白诀,对林呦这套又是撒娇又是抱抱的组合拳简直不要太受用。心里满足得不得了,手上的动作也没停,这里抠一抠那里摸一摸,偏偏嘴上还是不饶人。
“只有疼?刚才叫得那么欢,底下跟发大水一样,床单都给你湿了个透。”坏笑着箍住少女滑溜溜的身体,四处点火,片刻都不叫人安生。
戳进菊穴的那根手指倒是已经撤出来了,其实他也不是真要玩儿那处,就是想吓吓她,治治这口是心非的毛病,顺便为以后挨操打打基础。明明爽得直颤抖,嘴上却一点都不老实就知道喊疼,小娇气包。
再就是前头才刚操失禁,都羞成这样,这会儿要是把后庭也一起开了只怕以后见到他都要躲着走。细水长流,不好一下欺负恨了,再软弱的小兔子咬起人来也是要见血的。




守珍街(1v1 H)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加更】
所以说啊;老古话讲得好,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林呦扭着腰左晃右晃想躲开那双手,可不但躲不过反而还越来越过分,股沟后边抵着的那根硬东西又烫得她腿心发湿。
“呜呜...也...也爽的.....可还是疼...它好凶啊~~~一直戳我...把它拿走好不好啊小白哥~”
“哦?那你想它拿到哪里去?”
白诀盘算着直接说肉穴肯定不行,娇气包又要哭哭啼啼喊疼,那就换个地方好了。“这里好不好?插进去就不会再抵着你难受了。”兜兜转转手指又在菊穴外打转,隐隐有破门而入的架势。
林呦都快哭了,怎么还没过去啊,圈紧了虚力搂在男人脖子上的手,身体温顺地靠了过去。
“不要不要,好疼的,会死的,会疼死。”接着又哭诉道,“你都不在爱我了!说好等我十八岁,说话不算话...还害我...害我...”剩下的话想说又说不出口,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说出来。
白诀痞笑,“害你什么?”知道那两个字她说不出口,他自问自答。“害你尿了?还是害你湿了一床的水,还是害你爽到...”
讨厌!他还说!
林呦扑上去就要捂他嘴,白花花的身子在他胸上撞了满怀。手掌带着湿润的水汽糊住他半边脸,捂着不让他出声。细密的吻落在她掌心,白诀伸舌头去舔,惊得林呦‘啊呀’一声往后仰,他屈腿接住,身子又重新会来怀里。
“我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既然那里不行那我们就换个地方,这根硬东西总要找个软地方塞宝贝说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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