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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珍街(1v1 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西伯利亚的寒流
听他这么说忠叔就来火,本来提起林呦忠叔就没好脸色,越好看的女人越会害人!要不是她白诀也不会进去,她倒好,不受半点影响闷声考大学。
“那狐狸给你灌了什么迷魂药?让你这么死心塌地,非她不可!”
“您说的没错,我这辈子还就非她不可。”白诀不做半点遮掩,坦坦荡荡。
忠叔被他激得打抖,又实在恨铁不成钢,大骂了一句:“你迟早死她手上!”
许毅站在身后,扯了扯白诀的衣服,示意他少说两句。
“我有分寸。”这话既说给许毅也是说给忠叔。
“哼!你最好是。”杵着拐杖在地上重重敲了两下,忠叔瞪了他一眼,带着气走的。
回到小洋楼,除了叁楼那盏微弱的灯,整栋楼的颜色都是黑的,不出意外林呦早已陷入梦乡。
床很大,她侧躺着,只占据了很小一块地方,睡姿是传统的婴儿蜷缩状,安全感极度匮乏的体现。贴着她躺下,拆解开她蜷缩在胸口的手,白诀揽林呦入怀。
结束了七百多个日与夜的煎熬,他的胸膛再次被填满,得偿所愿的满足感难以言说。
她身上很香,有他最爱的沐浴露味道,混着她自身就有的独特香气一起,填满他整个鼻腔。但还不够,只是低头就能嗅到她身上的味道这还远远不够。
他要她身上沾满他的气息,从里到外,骨骼到经脉,每一寸皮肤,每一滴血液,都充斥着独属于他的味道。
他知道一天已经悄然来临。
*
直到第叁天早上林呦才后知后觉意识到,她被白诀软禁了。
小楼白天的时候除了她和那个做饭阿姨之外,整个屋子里再没了其他活的东西。不光如此,透过客厅的落地窗,林呦还看到前门站着的两个黑衣保镖。她绕到后面看,意料之中,后门也是如此。
不管她说什么,对方像是被提前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统统只有一句回应。
“请您不要为难我们。”
为你妈个头!林呦在心里爆粗,她不过就是想回个家而已,凭什么拦着不让!
生气归生气,林呦也知道这都是白诀的意思,白诀不来她就是气到发昏也没用。
可白诀这几天又一直忙得很,常常她睡了才回来,清早天还没亮就走,早出晚归的她都见不到他一面。
其实到现在,回不回家对林呦来讲都是次要的,关键是回学校填志愿的事。白诀要是卡着不让她出门,她怎么去?
等是不可能干等的,坐以待毙从来不是林呦的风格,她更擅长主动出击。
绝食这招虽然又俗又老套,但对付白诀本来也不用太厉害的招,够用就好。
在做饭阿姨的配合下,白诀的出现比林呦预想的要快很多。
他来的时候林呦正蹲在客厅的地毯上,数着窗外渗进来的影子有多少。落地窗外摆了一排花架,有花有多肉,太阳一晒,花架上的影子全印在地毯上,林呦闲得无聊正愁要怎么打发时间,索性就在这蹲着。
虽然是背对着客厅,但白诀进来后林呦第一时间就知道,她从窗户上瞥到了他的影子。
“在干什么?”
蹲在这远看像只没人要的小狗,背影看上去不知道多可怜,伸手揉了揉少女的头顶,白诀挨着她并排蹲下。
“晒太阳啊,你又不让我出去,只能蹲在这里过过干瘾。”林呦说得委屈巴巴,脸却转过去故意不看他。
“这么想出去啊?外面有什么好的,就在家里呆着不好吗?”怕她蹲久了头晕,白诀抱起她到沙发上坐下,敲了敲她有些发麻的腿。
“可是我想见你,你又不在家里,就我一个人,孤孤单单的。”还是不肯抬头看他,林呦低着头抠起了白诀的衬衫扣子。
他今天穿了件黑色长袖衬衫,领口前两个扣子散着,露出大片锁骨皮肤,上头还有她指甲刮出来的暧昧痕迹,他也就这样敞着,不知道遮掩。
看得林呦脸颊发热。
这话听得白诀眉毛一挑,笑了笑,“这样啊,那我以后都在家办公好不好?”不是说见不到他孤单吗?
林呦咻得一下抬起头来,不可置信地看着白诀,这人怎么这样啊!他故意的吧,她明明不是这个意思!
白诀当然是故意的,他怎么能不知道林呦的心里打的什么小算盘。想回家是假,关心她姐逃跑的进展才是真的。嘴上说的再好听也就是哄他高兴而已,心里还不是盘算着怎么离他远点。
迂回战术没得用林呦索性放弃,走起了胡搅蛮缠的路子。“不好不好!我要出去,你不能一直关着我,我要还读书呢!”末了又加一句,“高中毕业了大学还有四年呢,你总不能让我大学四年都在家里读吧?”
黑衬衫的袖子快被林呦摇散了,白诀半点反应也没有,不说好也不拒绝,只低头垂眉,像是在沉思又像是冥想。
半晌才对着林呦面露笑意,那种温和的,满足的,直达眼底的笑。
“在家里读,也不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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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珍街(1v1 H) 不准
谈话的不欢而散让林呦很是失落,两年多没见,白诀比她想象的还要难搞。
他变了,也学坏了。
其实不是白诀学坏了,他一直都这么坏的。只不过在这之前,他的坏心眼从不对林呦表露。
躺在四下无人的床上,林呦又一次想起阿姐,不知道阿姐现在到哪里了,北方冷不冷啊?那里的雪真的像传说中那样可以洗掉世间一切污秽吗?
她好想阿姐啊。
巧的是,林双这会儿也正心有灵犀地想着妹妹,只是她没有像林呦想的那样一路向北,追风雪而去,她正马不停蹄地往回赶。
事情还得从几天前说起,老张接的这单生意酬劳是一万,出发前约定好先给一半,等他把林双送到北方边城后再回来结剩下的五千。一来一往也就五天的时间,这种只赚不亏的买卖上哪儿找去,老张自然答应的爽快。
可他不知道这事林呦是背着林双干的,上车才发现人是晕着的,要是真就这样晕一路倒也没什么,偏偏上路的第二天人就醒了。
这下可不得了了,说什么都要回去,老张当然是不让,说好把人送到地方才有钱拿,他还指着剩下那五千买新胎,怎么也不会听林双的话掉头回去。
林双其实从睁眼那一刻大概就清楚了妹妹的计划,以至于看到那封信的时候,她也一点不诧异,这确实是林呦会干的事。
林双是铁了心要回去的,她不可能放任妹妹一个人蹚进那摊浑水,她得回去救她。
思考了一下现在的局面,老张是指望不上的,林双能靠的只有自己。
夜可以遮盖一切,包括罪与恶。
抢到方向盘的那一刻,林双用尽全部的力气将它往左打死,车子冲出国道撞上路边树墩,她就此逃出生天。
就在林双片刻不停往守珍街赶的时候,守珍街里有两拨人也都在找她。
首当其冲的一波就是给了钱给了粉最后结婚捞不到人的张磊,中途还被白诀下了那么大一个脸子。
张磊是后来才知道,白诀背后有那么大来头,不光他们现在待的地方,整条守珍街都是他的。又庆幸还好那天听住劝,没一时冲动把场面闹得太过火。但心里总是堵着一口气咽不下去,这口气他最终都一字不差地算在了林双身上。
可这会儿就是把守珍街给翻过来,也不见林双半个鬼影,张磊气得不行,转身叫人把林老鬼抓来。
叫人拖来的时候林老鬼吸粉吸得正嗨,两条腿瘦得像根柴在那儿抖个不停。来拖人的小弟叫半天不见他答应,上去就是两个巴掌。
“老东西清醒点!我们磊哥要见你。”
什么磊哥雷哥的,这会儿怕是死了的爹妈从地底下爬起来林老鬼也认不清人,哪还管得了这么多。
怎么叫都不醒,瞅着就跟死了一样,小弟没办法拖着把人带到张磊面前。
张磊直接叫人烧了壶开水,倒进盆里直接就往林老鬼身上泼,紧接着是一阵杀猪般的嚎叫。
皮鞋尖对着林老鬼柴一样的肋骨狠踹了一脚,张磊说:“死了没?没死就睁眼!”
“哎呦哎呦!痛痛痛!要死人了要死人!”捂着肚子在地上滚了两下,林老鬼又开始嚎,“哪个不长眼的敢泼你大爷!”白粉上头那阵劲还没过去,林老鬼的魂还在天上飘着没下来。
没等张磊开口,底下人已经有了动作。
“嚎你妈呢!老东西装什么!没死就睁眼,你他妈听不懂人话是吧!”雨点般的拳脚落在林老鬼身上。
一顿毒打过后,魂也下地了,人也老实了,林老鬼耷着脑袋跪在地上。
张磊坐回上席,“我问你,林双哪儿去了?”
开水泼过的皮火辣辣的疼,一句话林老鬼说得有气无力。“那丫头不是送去给你当婆娘了?”礼金都还有十万没给,林老鬼都记着呢。
“你他妈少在这给我装傻!当初说好嫁的是林双,结婚那天换成林呦来,结到一半跟人走了。姓林的,那白粉是不是抽得忒过瘾了点,当我张磊好欺负是不是?”张磊本来想揪着林老鬼的领子把人抬起来放个狠话,看到他那张差点被烫熟的脸,歇了这个心思。
“老子给你叁天时间,再见不到林双人,你知道我的规矩。”
没有白抽的粉,没有白拿的钱,占了便宜就想走,那就看你命够不够硬,有几只手供人砍了。
“把人给我丢出去!”
林老鬼摔了个屁股墩朝天。
挖地叁尺想把林双找出来的,除了张磊之外还有白诀。
早在林呦和白诀坦白婚礼计划的那天,白诀就预感到林双将会是梗在他和林呦之间的一个大麻烦。为了她林呦甚至可以毫不犹豫地牺牲自己,那么,在将来的某一天里,她是不是也可以为了林双而放弃他?
这样一个定时炸弹不挖出来,随便哪一天都会有爆炸的可能性。恰巧,在和林呦有关的所有事上,白诀厌恶一切不确定性。
他不准这种事有发生的一天。




守珍街(1v1 H) 气氛破坏王
到班级群里老师发来的志愿填报时间时,林呦正窝在床上还没起来。昨晚白诀折腾她到凌晨,她眼睛都睁不开了,还不见他停下。每次都说最后一次最后一次,最后总是变成下一次。
这个满嘴谎话的大骗子!
赤脚下楼,扫了一圈没看见做饭阿姨,林呦倒是撞见白诀端着盘子从厨房出来。
“又不穿鞋,过来吃饭。”
“你做哒?”瞥了眼长桌上摆着的早餐,有粥有馄饨,煎蛋小笼包还有豆浆和油条,林呦知道她想多了。
也是,白诀怎么可能会下厨,大少爷保不齐连盐和糖都分不清。
一碗馄饨吃完林呦又夹了几个小笼包,啃了半根油条,剩下半根当然是丢给白诀,粥有点淡尝了一口就没再吃,豆浆倒是喝下一整杯。
吃饱喝足后,林呦斜靠在椅子上摸着肚子消食。白诀只喝了碗粥,刚起来没什么胃口,剩下的时间都在看着林呦吃。
一顿看下来,白诀沉默了。
“吃的不少怎么就不长肉?”还瘦得跟猴似的。
“你不知道多少女生做梦都求不来我这种福气!你还嫌弃。”林呦吸口豆浆顺带翻了个白眼。
这种福气白诀确实理解不了,拖起林呦去客厅那儿晒太阳顺便消食。
“终于不忙了?”和前几天的脚不沾地比,他今天未也太清闲了吧,都这个点了还不出门,林呦有些狐疑。
她的头发是黑的,太阳光照射下变得有些浅,像发光的绸缎。仰头看向他时,腮边垂下几缕,衬得这张脸愈发娇小明艳。
他抬手将它们挽到耳后,“也忙,不过有许毅在,我负责陪你,剩下的时间都是你的,随你安排。”他今天刻意空下来,一整天什么也不干就在小楼里陪她。
林呦挑眉,这么好说话啊?随她安排,那就是什么都可以咯?
眼睛一转,“我想出去,”没等白诀拒绝,林呦又来一句,“你陪我一起。”翘着下巴得意洋洋的小人模样、
既然是两人一起白诀当然不会拒绝。
林呦带白诀去了她们学校,高考完还没正式放暑假,又是在工作日,学校进进出出的学生。出门前林呦就通知白诀要穿嫩点,到了两人没带学生证也就这么混进来了。
教学楼、小卖部,饭堂、篮球场、操场、主席台,林呦一路走一路讲,讲他不在的日子她都是怎么过的。
“高二上体育课的时候老师教投篮,我第一次就投中了叁分!”
“你刚走的那段时间,我常常坐在操场发呆,有一次飞过来一个足球,虽然被我躲过去了,但还是有点难过,你在的话肯定会挡在我前面。”
从前他缺席的那两年,她用这种方式尽数给他补上。
都是些很琐碎的小事,白诀听得认真,低头揽着林呦并排走,树上的叶子飘落她肩上,他伸手弹开。
走累了,停在小卖部,林呦去买了两个甜筒。小卖部的老板娘认识她,又看了看不远处站着的白诀,“男朋友啊?”
“是啊。”考完了早恋也没人管,林呦笑着大方应下。
两人坐在篮球场的台阶上,递过去的甜筒林呦故意选的草莓味给白诀,他讨厌一切甜的东西。
白诀睥了她一眼,接过甜筒没说什么。他怎么会看不穿林呦的坏心眼,不过是惯着罢了。
林呦给自己选的是巧克力味,味道偏苦,带着咖啡豆的焦香,舔了两口又去换白诀手里还没开的草莓味。
还是草莓香!
“下星期陪我来学校填志愿好不好?”铺垫了这么久,该说还得说,林呦握住他的手,手指在他掌心虚挠了一下。
白诀笑了,他说呢,又是逛学校又是追忆从前,原来在这等着。
“报的什么学校?”
“政法大学。”
在北方,离守珍街相隔一千多公里,这也是林呦惴惴不安的原因之一。
太远了,她不确定白诀会同意,短暂的团聚后她们之间又一次迎来了新的分别。
白诀这才知道,林呦大学读的是法律。
法学不是一个好学的专业,背不完的条款,熬不完的夜,还要提防被人报复的风险。
“为什么学这个?”
“因为想保护你啊。”
开庭的时候林呦请假去了现场,她看到站在被告席的白诀,剃光头发穿着囚衣,带着为了保护她而背上的枷锁。
案子其实很简单,下晚自习后回去的夜路上,为了保护她,白诀杀了那个想要侵犯她的酒鬼。
那双摸过她大腿的手被他生生扎了四刀,一刀一个血窟窿,手背穿成洞。检方故意杀人的罪名提起诉讼,在律师的主张辩护下,判决时罪名降到了故意伤害,最终判了叁年有期徒刑。
这其实已经是当时的局面下,白诀能争取到的最轻结果,但林呦还觉得不够。
太重了,她想如果她懂法的话是不是可以为白诀争取到更好的结果?是她没有保护好他。
白诀在心里笑她傻,小傻子。
“真想保护我,倒不如今天晚上多给操两次。”握住她的手移到身下,“比起我,它更需要你保护。”
林呦气到闭眼,这个色胚,脑子里能不能想点其他干净的东西啊!枉她前面铺垫那么长,直接整段垮掉,气氛破坏王!




守珍街(1v1 H) 麻辣香锅
来的时候是打车,两个菜鸡没一个有证,白诀会开但是没证,林呦是既不会开也没有证。一圈逛下来快下午两点,早餐吃的晚,到现在也才将将肚饿。
“去吃什么啊?”林呦率先发问。
逛了这么久,肚子里的存货早已所剩无几,她等不及要补充能量。
白诀提议就在学校饭堂,用这顿缺席的饭给今天的旅程划一个圆满。
被林呦无情拒绝。
“我可以坐在一旁看你表演,但是想我陪你吃,我劝你趁早打消这个危险的念头。”
对上白诀,林呦甚少有这种态度强硬的时候,她一开始还反思了一下,这话说的会不会太无情了点,又想到饭堂大师傅的手艺,林呦沉默了。
她承认,在吃上,她确实是一个冷漠无情的女人,这点无需辩解。
两人最后去的是守珍街外一家麻辣香锅,也是老地方,从前白诀常带林呦来。
林呦爱吃辣,也爱吃麻,香锅的霸道香气十分合她口味。不过后来白诀进去了,林呦就再也没来过,一个人吃得没滋没味。
现在好啦,白诀回来了,她的口福也跟着来了,不知道这么久没去老板会不会还记得她们。
到了地方找位置坐下后,点菜的是老板娘,果然还记得,“多加芝麻多加辣是吧!”
“对,还有不要葱花改香菜。”
撕下单贴在桌上,老板娘多嘴问了一句。“老久不见你咯,今天怎么有空和男朋友一起过来啊。”
“您给打个折,我们以后肯定常来的~”
乖乖巧巧的小姑娘,模样又俊俏得不行,老板娘看得笑眯了眼,满口答应。
见她又在忽悠人,白诀瞥了一眼,烫餐具的手没停,等老板娘走了才说话。
“谎话。”
“什么呀!我又没有骗人,本来就是啊。”心安理得接过他烫好的杯子,林呦给自己倒了杯茶。
炒过的苦荞茶,热水冲泡出谷物特有的清香,林呦吹了一口喝得享受。“本来就没有骗她,你以后常带我来就是了,读书而已嘛,又不是不回来了,大学好多假期的。”
这话看似是在说吃饭,实际说的什么两人都明白。
林呦在告诉白诀,读书而已,并不是就这样离他而去,她会回来的,他在这里,她一定会回来。所以不用怕,也不要一直绑着她,无论她飞得再远,终有一天还是会回到他身边。
白诀不接话,低头喝茶。
吃饱喝足后打道回府,出来这么久林呦也累了,昨晚没睡好,想回去补个午觉。
香锅店离守珍街不远,两人就这么牵着手走回家,中途路过洪门牌坊,林呦停下多看了几眼。
顺着她抬头向上的视线,白诀跟着望过去。
色被风雨侵蚀,牌坊的颜色就像早些年洪门对外传出的名声,早已渐渐褪去光环。
“看什么?”
指指牌匾上的字又指指他,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林呦捂嘴偷笑。“你家诶!”
伸手在她头上弹了一下,白诀回应得自然,“也是你家。”
林呦笑得更深了。
“所以和我说说,回来后为什么连家门都不进了?”
这就有点兴师问罪的意思了。
脸上的笑凝住了,林呦眨巴眨巴眼睛,这话要怎么答?天天被他关在小洋楼里,她能去哪儿啊。
白诀嘴边啜着笑,他实在适合这种漫不经心的痞帅样子,比面无表情的时候更不像好人了。
“从前就不爱去主院,这次又是因为什么?”他贴着她凑了下来,一双黑色的眼,睫毛浓又密,林呦羡慕得不行。
这个问题白诀其实早有察觉,从前他只当是小姑娘脸皮薄,不好意思见生人,直到这次回来白诀才发现不对劲。不是不好意思,是抗拒,她甚至的不愿踏进主院。
“我不在的时候有人欺负你了?”思来想去,也就这一个可能性了。
“没有哇,”林呦想说什么,可在开口之前,白诀的手先一步插进她发间,捧住了她的后脑。
薄唇悬在她嘴边,要吻不吻,呼吸洒在她脸上,霸道得令人眩晕。
“谁欺负你了,说出来,我帮你做主。”
轻声哄着她,安抚的吻落在嘴角、唇上。蛮力被尽数起,只剩下轻若无物的触感在她心间扫荡。
林呦突然莫名想哭,眼泪像掉了线的珠子,成串成串往下坠,想用手背去抹,却又一次被人捷足先登。
男人的唇顺着眼泪一路亲,最后停在泛红的眼皮,“有我在委屈什么。”
会不会哄人啊!这么说她更想哭了。
林呦也没憋着,抽抽搭搭捂着鼻子哭够了,才细声细气地说出其中缘由。
“他们都不喜欢我,忠叔也怨我害了你,我不想你夹在中间两头不好过。”
这个回答在白诀的意料之中,他早该猜猜到是这样。他进去之前明明托许毅帮忙照顾,还能有人给她气受那只能说明这人在许毅之上,整个洪门里也就剩忠叔了,况且忠叔对林呦的不喜由来已久。
他早该知道的。
“不哭了,无关紧要的人也值得你哭,没出息。”
这话果然激得林呦上当,视线转移,“你才没出息呢!”
剩下的路不停在拌嘴,也顾不上掉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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馋麻辣香锅了==




守珍街(1v1 H) 恶鬼
这条路走到底,主院就在眼前,林呦翘起的嘴角在看见宅子时瞬间瘪了下来。
“我找他们说点事,你在这等着我还是先回小洋楼?”心结解开,知道她不爱踏主院的门,白诀也不勉强。别看她这会儿哭得可怜巴巴,小姑娘气性大着呢,不喜欢她的人她也不会上赶着去喜欢,她的爱向来泾渭分明。
“还是在这等你吧。”一句话说的不情不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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