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珍街(1v1 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西伯利亚的寒流
他亲昵地吻了吻少女湿润的乌发,单手掐起少女的软腰,变换着姿势噗叽一声冲开紧闭的红艳穴口,开启新一轮欲望。
此时门外正贴墙站着两个大男人,无一例外都竖起耳朵凑在门上想听听里头的动静。半天下来得出结论,这门的隔音性确实不错,啥也没听着。
“下午到现在这门就没开过?”许毅问得稀奇。
小方答得老实,“反正进去就没出来过。”
中午白诀掳了人就直接往这带,小方赶紧打电话给忠叔交代,伸手拦了辆出租就跟上去。前面的车开得飞快,小方还一直催司机师傅加油门,就怕把人给跟丢了。下车就看见他小白哥肩上扛着那个酒店里抢来的女的,直接上楼了。还没等他上去门就已经关上了,再也没开过。
许毅手摸下巴,嘴里感叹,刚开荤就是不一样,这都八点了,至少得有六七个小时了吧?
啧啧,年轻人啊血气方刚,恨不得一顿吃到嗓子眼,也不怕腻味。(白诀:老子乐意。)
中午小方打电话回去那阵许毅正好在忠叔边上,问清楚位置拿了车钥匙就过来。白诀这小子,大家伙儿知道他今天出来,好酒好菜老早都给备好了,替他接风洗尘,忠叔还特意给弄了个火盆,说是祛祛晦气。
这家伙倒好,出来第一件事就奔着他那小媳妇去了,把他们都晾一边,没人性的东西!
想得来气,敲门的手又重了几分,里头的人充耳不闻,许毅继续拍,一下比一下用力,他拍累了就换小方,他就不信了,一直这么拍下去白诀能不出来。
过了好一会儿,门终于开了,许毅嘴里那个没人性的东西衣服都没穿,就套了条长裤出来,肩膀上又是牙印又是爪痕,破皮的地方还有血丝。
吹了声口哨,许毅笑他,“哟!哥们儿战况够激烈啊。”
“干什么!”白诀口气不善,一脸不愿搭理许毅的样子,嫌弃之情溢于言表。
许毅就爱干这种讨人嫌的事,明知道白诀不乐意他偏就要凑上去膈应他。
“来看你啊,知道兄弟刚出来,最想见的肯定不是我许某人,这不,瞅准点来给你庆祝,谁知道您刚开荤就么骁勇善战,折腾到天黑还没场,啧!厉害啊。”
“说人话。”
“差不多得啦,该回去了,洪门那边忠叔一大早给你搞的火盆现在还烧着,你好意思让他等到天亮啊?”知道光凭自己肯定叫不动白诀,许毅搬出忠叔。
果然忠叔的名号一出,白诀的脸总算没先前那么臭了。
“去给我买裙子来,往大了买,遮胳膊遮腿。”说完没管身后两人怎么想,白诀径直关门。
差点被门砸了个正着,还好许毅闪得快,好不容易敲开的门转眼又关上了,小方苦脸看着许毅。
许毅一肚子气,“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买。”
“那裙子小白哥中意什么样的?”说又不说清楚,小方委屈。
这才想起小方刚来洪门不久,和白诀打过的照面都在照片上,许毅大发善心,给他指了条明路:“甭管他中意什么款,你捡最丑的买,保管他满意,快去!”
小方就这么被忽悠去跑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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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珍街(1v1 H) 万无一失
直到吃完饭林呦都没搭理过白诀,低头端着碗安静喝粥。
从早餐到现在,她已经超过12个小时没有吃东西,胃里早已空空。
“再吃点。”小蛊的红枣乌鸡汤还冒着热气,白诀从对面伸过来的手将碗放在她手边。
林呦理都没理他,手里的粥喝完就要走,起身极有气势,奈何双腿之间的酸胀感影响她发挥,还没走两步远就被人拦了下来。
“还生气呢,腿不酸啦?合着先前那些累了没力气的话都是骗人的?谎话。”
他还在开玩笑!
林呦狠狠瞪了他一眼,“你滚开,我现在看见你就来气!”
身上全是他折腾出来的痕迹,数不清的手指印、吻痕,就连脚背都有他咬出来的两个牙印,她怎么可能有好脸色给他。
“怪不得都说女人翻脸比翻书还快,我今天算是见识到了,在床上的时候一个劲喊哥哥哥哥我还要,提了裤子就翻脸。”
“你还说!”林呦脸都气红了,这个混蛋还在胡说八道!
“好好好,不说不说。”拖着她半推半抱来到客厅沙发处,白诀抱人在怀里坐他腿上。“这么久没见你不想我啊?我可想你了,监狱里的床又冷又硬,每回睡不着我就想想你,想你还在外面等我盼着我出去,床也没那么硬了。”
林呦知道他这就是在卖惨,看准自己吃这一套,故意用这招。明知道对方就是说给她听的,可林呦还是没办法不心软,她终究是欠他的。
唉,都是孽缘。
第一时间察觉到怀里人的软化,白诀继续乘胜追击,低声哄道:“别生气啦,我们才见面,都没来得及好好看看对方,就又要在这种小事上浪时间,你不觉得亏啊?”
这话说的像是她错了一样,林呦瞪了他一眼,美目流转,又哀又缠绵。“还不是你,才见面就要惹我生气,心里就惦记着那档子事,都不管我死活。”
“是我不好,你打我吧,重重地打。”抬起她的手放在自己脸上,作势拍了几下,力度跟哄傻子似的,完了还要来一句:“这下消气了吧?”
林呦懒得理他,倚靠在他怀里,抚摸着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
“我有想你的,每天都想。”
蚀骨的想念常常搅得她不能安眠,这种情绪直到升到高叁以后才逐渐有了缓解。
她的手环住他后颈,脸埋进他胸口,白诀环抱住她。林呦深深吸了一口,鼻腔里传来久违的熟悉味道。
直到这一刻,她才有一种他是真的回来了,回到她身边的真实感,在这之前,她脑海中的记忆片段更像是一场梦,美好但却极度虚幻,仿佛睁开眼,一切都会消失。
“我以为会要到年底,为什么提前了这么久?”判决书是叁年,要到明年一月底才能刑满释放,这也是为什么她今天看到他会那么惊讶。
“表现好就提前出来了。”不愿多说,白诀随便扯了个理由敷衍,抱着林呦的手又开始不老实。
“不要了,现在都还好痛的!我们就说说话,聊聊天嘛。”话说开了,她重新带上娇气包的帽子,话音拖得老长,嗲声嗲气。
“行。那咱们就来聊点其他的,”捏了一把软腻的臀肉,白诀扶着她坐好,一副要正经谈事的严肃样。“中午的事,你就没什么话想对我说?”
她就知道,他肯定要问这话。
林呦眼珠子一转,已经在心里想该要扯个什么谎要对付了,还没说出口就被白诀看破。
“不许撒谎,老实交代,你知道的,你不说我也能查得到,到那时候就不是简单聊聊天就能过去的事了宝贝。”
这就,很明显的恐吓味道了。
林呦只想叹气,这人怕不是偷偷学了读心术,专门用来对付她的吧?想什么都能看破,还有没有点隐私了。
关于这点,很快在不久的将来林呦就会知道,答案是没有,半点都无,当然她现在并不清楚。
如果能预知后事的话,她死也不会将这件事说出来,但人生没有如果,她也不是先知。
实打实被白诀那句“善意的提醒”唬住,林呦交代得老老实实。
隐去阿姐的出逃路线,林呦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讲给他听了一遍。
白诀垂着眼,手落在她温顺的眉眼处来回摩挲。“所以代替你姐结婚,换她跑路,这是谁的主意?”
“是我啦,阿姐什么都不知道。”想起她哄着阿姐喝下的那杯掺了安眠药的蜂蜜水,林呦淘气地吐了吐舌头。
“哦?这么伟大啊?”白诀想笑,他也确实笑了,声线沉沉,辨不出喜怒。“把人送哪儿去了?”
“也没有啦,归根到底这桩婚事阿姐是因为我才答应的,我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她跳火坑。”后半句被林呦自动忽略。
“她跳不忍心,换你跳就忍心了?”他伏身,慢慢凑过来,滚烫的唇在她微凉的侧颈处轻啄。“你就不怕中途出点什么意外,这个火坑就要扣在自己身上?”
“不会的,不是和你说了吗,一切都是为了拖时间。我都想好了,到晚上散场的时候偷偷溜走,那时候他们一个个都喝得烂醉哪里还能注意到这么多。就连翻墙走那条路我都提前踩好点,保证万无一失。”
“你拿什么保证?”她还在振振有词吧啦个不停,白诀看着就来气,在她挺翘的小屁股上惩罚性地捏了一下,故意用了五成力,痛得林呦忍不住叫出声。
“流氓喝醉酒什么事干不出来?你还指望能全身而退,做梦呢宝贝?万一你逃跑被发现,知道会发生什么吗?”不着急一下告诉她,熬鹰都要慢慢熬,何况是只记吃不记打的猫儿。
手顺着脸一路下滑,落在红润的唇上,拇指揉她饱满的唇珠,逗着手里这只猫,一下又一下,就是不给你来个痛快。
“他们会把你绑起来,一起上你,你身上的每一个洞都会被塞满。液灌进口腔,顺着食道流向胃里,身下的两个洞也是一样,你想哭但发不出声,想要大声求饶嘴却被堵住,身上痛到发晕但没有人在意,酒鬼都喝醉了啊。一股股的浓从前流到后,实在装不下才滴在地上,流出满满一滩就在你身下。”
“宝贝,这时候你还能万无一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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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珍街(1v1 H) 打歪
言语描述出的香艳场面并没有让白诀的脸有过半分波动,此刻他的胸膛里只有藏不住的滚滚怒火,不知道该如何宣泄。
倒是林呦被唬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宁愿白诀骂她吼她,都不愿他用这种充满磁性的低音嗓在她耳边温柔说话。
前者她起码知道他只是假生气而已,哄两句服个软就过去了,后面这个以她过往的经验来看,白诀是真被她气到了,这气还是一时半会消不了的那种。
身体忍不住地哆嗦,林呦抬起头来怯怯的看着白诀,眼神湿漉,表情可怜。
白诀十分坦然任她看,说出口的话,语调也显得格外温柔。“怎么?这会儿知道怕了?刚才不是还挺会说的吗,保证万无一失,不是你说的?”
话是她说的没错,可不是她讲的完全不是他说的这种情况啊,大哥你能不能讲讲道理啊???
反正这时候说多错多,林呦觉得她还是闭嘴的好。
他的拇指还在她唇瓣搓揉,林呦伸舌头去舔,满满的讨好意味。像舔棒棒糖一样,含住整根指头,吸又允。拇指关节粗,又带着薄茧,刮到她口腔内壁酥酥麻麻。
白诀不做声,只看她表演。这种无声的默许潜意识鼓舞了林呦,含进嘴里的手指从拇指变成食指,一根换到另一根,允出来的水声咂砸作响,等到五根手指都舔完,林呦的嘴已经酸得不行。
看他还是刚刚那张脸,不变的表情,只是周身泛出来的气似乎不再那么冷了。她这才大着胆子去勾他肩膀,微凉的小脸贴在他锁骨那处,如泣如诉地唤他,“哥哥小白哥”
手紧紧的环着他的腰,林呦乘胜追击:“不生气了好不好,好不好嘛,我以后保证不会这样了,你就不要再生气了嘛。”
“还想有以后?”
“没有想的,保证没有!”说完还煞有其事地举起叁根手指头,当堂给他表演了一个对天发誓,林呦心想,她可真是太难了。“肯定就是最后一次了,我这么乖,怎么会还有下次!”
听到她说自己乖的时候白诀不客气地笑出了声,“你最好是。”
抬起她的下巴,落在她唇上的吻带着毁灭一切的热度,激烈中透着缠绵,撕咬着她理智。
打断两人这个难分难舍的吻,是不远处传来的一声咳嗽。林呦听见声音后下意识埋头就往白诀怀里躲,把自己藏得严严实实,以为藏好了别人就认不出她来了。
拍拍她的背安抚,白诀没戳穿她的自欺欺人,睇了眼不远处站着的许毅一眼,,不咸不淡地开口,“又是什么事?”
这两人是有多急不可耐,吃顿饭的功夫也能搞上,许毅真是没眼看。“忠叔让我来叫你过去。”
话带到了,许毅也不愿在这多呆,担心再待下去要被狗粮鼾死,“我先过去了,你快点。”
“不用,你跟我一起过去。”
安顿好林呦白诀起身要走,却被拽住裤腰。
晃着他裤腰里塞着的衣摆,林呦那双漂亮的眼蒙蒙地看着他。“我想回家去。”
洪门就在守珍街,离林家不远,走路不用十分钟,况且她的东西在那里,换洗的衣服也没带过了一件,她得回去拾一下。
“我回来了,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很明显的拒绝意思了,白诀头也不回地走了。
没多久便有人来领着林呦上叁楼,其实她哪要人带啊,白诀的房间她都不知道来过多少次,早已轻车熟路。
倒在床上的那一秒,林呦想,也不知道阿姐这会儿到了哪里,有没有出高速,她好想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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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门在守珍街里,准确来讲是还没到守珍街。守珍街一共两条街,前街和后街,洪门就在前街口,穿过洪门的古楼才算进了守珍街。
老房子外面看像祠堂,还支着一座牌坊,后头的院子是坐北向南,起初只是个叁进叁出的一个主院。头门墙脚都是红砂岩和水成岩砌的,前廊叁步梁,硬山顶,龙舟脊,每一侧的人字封火山墙上,都有两个相连的犄角,都是晚清留下来的好东西。后来帮派发展起来,人多地方少,才又在后头起了一栋四层楼的小洋房,白诀这会儿的晚饭就在里头其中一栋吃的。
洪门最早是镖局,白诀祖上都是走镖出身,后头年岁久了才慢慢变了味,到白诀他爹这一辈,就彻底成了古惑仔,背靠守珍街干起了保护的生意。
白老爹年轻的时候在道上也是一号响当当的人物,可惜死早了点。叁十来岁的时候带着一帮小弟跟人在街上火拼,不知道打哪儿飞来一个小石头,就这么的脑袋开瓢当晚就走了。
倒是把那伙儿跟他火拼的人给吓了半死,生怕洪门来报复当晚就去派出所投案自首,说跟自己没关系求着警察帮忙做主。
公安都傻眼了,那会儿才零几年,谁见过这阵式啊,道上混的给当警察的磕头,反了吧?
后来调查发现这事确实是个意外,石头是火拼那地方墙上掉下来的,刚好这么巧就砸到白老爹头上。
话事人突然没了底下几十号人群龙无首,那会儿白诀也才十一二岁,毛都还没长齐怎么管事?帮里几位核心骨干一起开了个会商量了一下,最后决定这个位置让当年还是叫李忠的人先坐着,等白诀成年了再让给他,说到底洪门还是他白家的基业。
“我还以为你至少得腻歪半天才肯走,怎么这会儿变这么积极了。”两人并排走一起,许毅手搭在白诀肩上,一副哥俩好的样子。
“你来得巧,我正好找你有事。”洋楼在主院后边,院子后门贴着墙角,两边种的都是桂花树。月月桂月月开,低头闻到一阵花香,白诀在树前面停下。
许毅还没反应过来什么事,脸上就挨了白诀一记重拳。
操!嘴都给他打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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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珍街(1v1 H) 喝茶
“我日,你发什么疯!”莫名其妙挨顿打,谁能不来气,关键许毅想半天也不明白他到底为啥挨打。
“不就多看了两眼你那小青梅,你至于下这么重的手?!”思来想去,许毅分析了一下,他好像也就干了这点招打的事吧?
“知道我下手重还不长点记性,说话记不住不打你打谁?”见他还在嬉皮笑脸,白诀刚放下手又一次紧握成拳。
这回许毅倒是眼疾手快地躲了过去。“不是兄弟,你动手我没话说,但你总得让我知道我这顿打是怎么来的吧?”
“呵,想不通是吧?多来两下就想通了。”又是一拳砸在另一边。
这下好了,许毅也不用担心嘴歪了,一边一拳白诀直接给他来了个对称。
这一拳给许毅打出火来了,妈的!他招谁惹谁了就得挨这种毒打!气不过抬脚就要去踹白诀,伸出去的腿没扫到半片衣角,被白诀一个踢腿给撂翻在地。
这下也别管服不服了,总之许毅从站着挨打变成了躺着被揍。
“老子进去前怎么跟你说的?把人交代给你叫你好好护着,你他妈就这么给我护的!”又是一记勾拳,撑不住,许毅的嘴角渗出血丝。
到这会儿许毅才明白,这顿打挨在哪儿了。趁白诀不注意,打了个滚身形一闪往后退了好几步,总算摆脱掉一直躺着挨打的命运。
“这事真不赖我,我这一个星期都在外头跑,城南那块地忠叔下了死命令非得我去现场监工。知道你今天出来我还特意往回赶,明天又得过去。嘶!”
话说太多扯到脸上的伤,许毅忍着痛,舔了舔嘴角又接着说。
“再说了,他们之前说好娶林双,跟你媳妇儿没半点关系,到现场才知道换人了,我上哪儿提前知道去?要知道我能不给你拦着?”
见白诀的脸色没先前那么难看了,许毅又恢复到吊儿郎当的模样,连声赔罪,“这事是我干的不对,哥们给你道歉,我保证再不会有下次,你就大人不计小人过,再给个机会。”
拳头一,白诀表情平淡,仿佛刚才那个下狠手揍人的疯子和他没有半点关系,许毅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伤都是凭空冒出来的。
“林呦的事先不说,我问你,林老鬼的事你怎么解释。”
“那老家伙啊,染了毒,也没几年活头了。”
“什么时候的事?”白诀记得他入狱前林老鬼还只是好吃懒做抽旱烟,也混蛋,但比起吸毒还差了点。
“有一阵子了,算起来得大半年了,”说到这许毅还挺唏嘘,“他这样的守珍街里有不少。”
“那伙人什么时候来的?”白诀问的是张磊那伙地痞。
守珍街里没有毒品,这是白诀他爹手里立下的规矩。
当年白诀的妈生完他产后抑郁,白诀他爹大老粗一个哪知道这么多,一个没防住老婆就被人带着抽上了粉,死的时候还二十不到,手腕都没儿子的胳膊粗。
最后那人被白诀他爹捅了十八刀,一身的血流干,染红了洪门的牌坊。
打那以后守珍街再也没有出过毒品,尽管这里住着的都不是善茬,但那时候洪门势大,不服就砍到你服,这才没人敢说什么。
现在这东西又开始流通起来,源头不可能是本地,那就只能是外边进来的。
联想到中午那几张陌生面孔,白诀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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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院里,此刻已是深夜,正堂还灯火通明,木盆里那簇燃烧的火苗在终于盼来它真正的主人,连同端坐在上席的那位老者一起,这一刻,他们已经等了太久。
“回来了?”说这话的人就是许毅嘴里的忠叔,明明两人是一起进来的,忠叔的眼睛却只看到白诀。
许毅对此习以为常。
灯有些亮,晃得人刺眼,看久了叫人眼睛痛,忠叔这才移开眼,侧过身拭了拭眼角的水光。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来把这个火盆跨了,以后平安顺遂。”杵着拐杖站起,忠叔走到火盆边,他的腿早年有伤,如今出门单拐不离手。
这种抬个脚就能应付过的小事,白诀不会拒绝。
“再把这碗茶给喝了。”
黑不溜秋的汤汤水水看得他皱眉,刚要开口拒绝,又听见忠叔说,“多少喝点吧,好叫我这个老头子安心。”
白诀没说话,仰头喝光了手里的茶杯。
喊人来拾干净地上的火盆和茶水,忠叔招呼他坐下聊会儿天,两年没见,他给白诀说了说洪门这两年的事。
“我呢也老了,这些打打杀杀的事也没力去争去斗了,现在都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这两年帮里也没进什么新人,守珍街这边也还是老样子,前阵子出了点变数。”
具体什么变数忠叔也不明说,又讲到许毅刚才提到的城南那块地。
“我年初以帮里的名义在南边那头拍了块地,走了点官家的路子,手续批下来这几天快开工了。现在只要有地,盖成楼都能发财。自打你进去我也想了不少,洪门一直这么黑着也不是个办法,你以后总是要成家的多少都得顾忌着点。”
忠叔的意思白诀清楚,守珍街再大也就是一条街,这条街上来的钱都是黑钱,洪门靠着守珍街每个月交上来的租金和保护,钞票再红那也是见不得光,得想个办法漂白了,房地产是现成的好办法。
这话忠叔不说白诀心里也有打算,嗯了一声作回应。
聊得差不多,看了眼时间快十二点,忠叔起身要走,拿拐杖的那只手在黄花梨的桌案上敲了敲,装做不经意地问了句,“林家那丫头跟你一块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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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珍街(1v1 H) 也不是不行
这话问得有些刻意了。
白诀在小洋楼吃饭那阵,忠叔就知道了林呦是跟着一起回来的,到现在还要来问一句,实在多此一举。
“是,我以为您应该早就知道,我对她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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