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珍街(1v1 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西伯利亚的寒流
既不想进去,又不愿一个人先回去,退而求其次还在在这等着好。
大户人家门口,两头石狮子是必要。脖子上的红丝带一系,光是往那儿一摆,都已经足够镇住许多妖魔鬼怪。
好奇突然想要摸一摸狮子的眼,才发现踮脚也还是够不着,林小矮人只能选择放弃。
等白诀出来叫他抱,应该就能摸到了吧?林呦正美滋滋地想,思绪却被身后的一声怒骂打断。
“死丫头你给我过来!”
这谁啊?瘸着一双腿还能走得飞快,林呦眯着眼定睛看,离得近了才认出来。
不是别人,正是她那个卖女换毒的人渣爹。
“林双到底死哪儿去了,小贱人!老子养你们这么久白养的!猪都比你们有用!钱钱换不到,粉粉没得给,不知好歹的东西,还有结婚那天又是怎么回事,你今天不说清楚我跟你没完!”
林老鬼气急败坏逮着林呦就是一通骂,一口黄牙飞出来的唾沫几尺远,给林呦恶心的不行。
林老鬼能不急吗,张磊给的叁天时间眼看着就要过了,别说林双人了,就是半个残影他都没见着。婚礼那天的事他找小流氓打听,一听就知道怎么回事。指定是林呦搞的鬼,不然林双根本没有那个胆子逃!小婊子看着弱不禁风其实鬼主意大得很,拿刀砍他的事都做得出来。
对着林双林老鬼知道他多少还能讨到点好,时不时从她那儿骗点钱来花,林呦就算了,不见血都算他走运。有回林双发工资,下班晚没来得及去存,他不过是想借来花花,拉扯间刚好撞见放学回来的林呦。小贱人二话不说冲进厨房拿了把菜刀就往他身上砍,手指头都给他削掉半边肉,现在都还没长全。
那次林呦是真的气上头,存了鱼死网破的心思。还不到十六的她,手里举着一把剁骨头的砍刀挡在阿姐身前。
“你是不是以为白诀进去了,我和阿姐没了依靠你就能想干嘛就干嘛了?”晃了晃手里的刀,林呦面无表情。“你试试看,趁着我还没满十六,捅死你也不过就是坐几年牢,进去待几年换后半生清静,你说这个买卖够不够划算?”
强撑着说完这段话的生活,林呦手腕都在抖,怕还不能叫人瞧见,实在装得辛苦,但好在效果十分成功。
打那次之后林老鬼就有点怵林呦,平时也就只敢骂骂咧咧的过过嘴瘾,出格的事是不敢干了。
这回难得这么硬气也是担心张磊那边交不了差,他这条命怕是真要保不住了,贩毒的人有什么道理能讲,说要今天杀你,哪里还能有命给你活到明天。
林呦拉开距离打量着她爹现在的狼狈模样,拖着的那条残腿也不知道是给人打瘸的还是夜路走多撞上鬼了。树皮一样的老脸半边红得发紫,看样子像是烫出来的。
这么着急找阿姐,想必在张磊那儿也没捞到什么好吧?
呵!还真是狗咬狗。
林呦眼底的幸灾乐祸太过明显,林老鬼恼羞成怒扑上来捉着她就要往地上摔。贼手还没来得及触到衣角就被林呦抬腿踹开,林老鬼被这一脚踢出去老远,下地时四脚朝天。
露脚面的芭蕾舞鞋轻轻巧巧,一步两步踩在水泥地上,林呦在林老鬼身边停下。不去管他痛到变形的脸,脚踩住他那根扭曲的瘸腿,惨叫声响彻耳边。
为了能更进一步品味他的痛苦,林呦眯着眼蹲下身来。
“想知道阿姐去哪儿了吗?我偏不告诉你。吸了这么多年的血你也该吸够,我劝你别白力气了,留着这条命多过两天好日子,毕竟啊,你也没几天活了。”
从前总听见人说,撞见坏人躲远点就是了,恶人自有恶人磨,没必要搭上自己。
对这话林呦向来嗤之以鼻,恶人自有恶人磨,不好意思,她就是后头那个恶人。
“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恶心见到你这张脸,你说我要是现在去告诉张磊,姐姐逃跑全是你的主意,为的就是想在他那儿骗粉吸,他会不会砍死你?”
林呦笑得肆意,看在林老鬼眼里,活像一只从地底下爬出来向他讨债的恶鬼。
恶鬼凑到耳边低语:“所以啊,滚远点吧,一直杵在眼前我真怕不知道哪天一个心情不好,忍不住会想要送你这条烂命去见阎王。”
没有观众在场的舞台,林呦褪下长久覆在脸上的乖巧面具,恶劣尽显。
大仇得报最容易得意忘形,不远处的黑色身影理所当然地被她忽略。
一出好戏从头看到尾,白诀低头不着痕迹地笑了,他似乎找到了破局的可能。
既然爱绑不住她,那或许恨也可以成为另一种牵绊。
————
准备吃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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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珍街(1v1 H) 秘密(H)
读书、出路、逃跑、新生,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走,这让阿姐的归来显得更加猝不及防。
林呦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是个灰蒙蒙的下午,刺眼的艳阳天说变脸就变脸,下午乌云开始翻黑,雨下的急又快,她正躲在房檐下赏雨。
古老的墙角总是不隔音,许多秘密就这样穿墙而过,落入他人耳中。断断续续的话音夹杂着雨声,林呦本想换个地方躲清闲,抬起的脚都已经踏出去半步,却无意间听到阿姐的名字。
他们在说什么?
“人在医院,伤得不轻。”
“醒了没有?”前头那句没听清,这句林呦倒是听出来,说话的人是白诀。
“还没有,老杨说应该是第一次注射引起的排斥反应,离清醒还有一阵。”还是先前那人,“那帮人下手没轻重,海洛因过量了,这事你打算怎么跟林呦说。”
什么事?她也想听听他的回答,秉着呼吸等了许久,林呦听见白诀说。
“这件事她永远都不会知道。”
真的吗?可她已经知道了呢,还真是遗憾。
*
夜里,餐厅内,刚刚结束晚餐的男女正交颈相拥。林呦跨坐在白诀腿上,双臂环绕着他的肩膀,她今天穿了条洁白长裙,裙摆之下的秘隐,被层层迭迭的纱挡住,却挡不住少女难耐的呻吟。
明明衣服还都整整齐齐地挂在身上,她却总感觉早已被扒了个干干净净
男人的手一路游走,所到之处尽数燃起无名的火,烧得她心慌。
“好难受嗯啊你动一动啊动一动嘛~~~”少女温顺地祈求,求他垂怜。
男人的脸没有表情,看不出满意或是不满,薄唇轻吐不带感情,只叫她继续。
林呦没有办法,她的视线已经开始模糊,美人面潮红一片,嘴里吐露出持续的喘息声响动,她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脑子里的那根弦正在一点一点濒临断裂的边缘。
相比之下白诀就显得得体许多了,插进她身体里的那根火热,任凭肉壁内紧致甬道包裹,他纹丝不动。
手指穿过少女悬在肩上形同虚设要掉不掉的肩带,握住胸前那团软肉,手指落在那粒翘起的红果上,辗转揉捏。
“嗯!”
林呦发出一声细软的闷哼,被他摸得更加心痒难耐了。泛起热潮的身体敏感得惊人,一半是天赋异禀,一半靠白诀调教有方。
知道她不好受,白诀的手落在她脸上安抚地哄着,捧起来又缠绵地亲吮了一会儿,唇舌的触感慰藉着少女燃烧的心,唇齿分开时,她还要追随。
“把衣服脱了。”他命令。
细弱的肩带崩断,白色连衣裙顺着蜿蜒的曲线堆砌在两人相交的下体之上,像一滩洁白的海浪,染上浓郁的情。
很快,这滩浪被无情地丢在这对饮食男女的脚下,捧起手中的软肉,白诀的动作开始变得野蛮。
她的那处是销魂窟,温湿的内壁热又紧,明明那样小,吞起大东西来却能毫不力尽职尽责。
少女被插得身体绷紧,上仰的脊椎朝天花板去,一双细白的胳膊攀住他的肩,全身的力气都依附在男人胸口,想要去捧他的脸,手却有心无力。
退得少进得多,像寻宝一次比一次深入到更里去,白诀每挺一次,少女胸前那两团绵乳便要跳上一跳,一呼一应,有来有往。
高潮来得迅猛,汹涌且澎湃。
“嗯太深了啊哈不要捅了呀呀太深了唔”
操弄出的口水沿着少女的嘴角将溢未溢,她小声啜泣着,雾蒙蒙的眼情迷地望着他,肉穴里的呼吸还是热的,丰沛的蜜水包裹着他发烫的肉棒,他操得更重了。
毫无疑问,她很漂亮。
以情做主宰,爱欲为画布,她像极了文艺复兴时画家笔下裸露的女体,身上的每一寸血肉都透露着极致的诱惑之美。
没有人能抵抗住致命的吸引,何况是这种会呼吸的美丽,世人只会不由自主地受其蛊惑,心甘情愿为其颠倒。
场景转换到客厅处的落地窗前,不变的是爱人相拥的亲密背影。后入的姿势让男人无阻碍地进到更里,也让少女的哭泣声变得更加破碎。
狼狈地趴在落地窗前,冰冷的触感紧密贴合在少女的上半身,身后是男人火一样的胸膛。
孟浪的力道撞得她不断向前,乳肉拍打在单向透视玻璃上,晃出一道白波,顶端的红梅愈发挺立,艳染到她眼尾,美目半瞌,诱出无限春情。
“叫大声点。”胯骨撞在她翘起的臀往上狠顶,他的手箍住她腰身,不叫她下坠。
她红润的唇半咬着,水光潋滟的眼反转过来望着他,藏不住的欢愉与痛楚自她口中溢出。
“呜啊站不住了哥哥帮帮我嘛~~~”
“哦?想我怎么帮。”
和身下凶猛的动作不同,白诀问得温柔,手指顺着少女光洁的背滑落到胸前那处柔软,已经撞红了啊。
“快快一点嘛腿都麻了站不住了啊”
她还在哭,但身体却乖得不得了,翘起屁股任由他撞。深色的鸡巴热又硬,重重捣在她的肉壁里,红艳的穴口都已经肿起,丰沛的蜜汁含着细密的白沫糊在入口,一片淫靡。
白诀笑得满足。
看,这就是教好了的好处,尝到滋味,流连忘返,他同样获利。
大刀阔斧的动作从未停歇,在少女那声哀求后逐渐愈演愈烈,一波高过一波的浪席卷住她的身体,灵魂腾空时,他在她身体内绽出一朵绚烂的白花。
大脑还没从身体的欢愉中彻底清醒,捧着男人的脸,眼尾还有将落未落的泪悬在睫毛根,她的话还带着些许颤音。
“你有没有什么想要对我说的?”
他的眼同样蒙上了一层欲色,脸上是无法言说的满足。吻着她略微红肿的眼,他轻贴上去。
“我爱你。”
她闭眼,睫毛上的那滴泪,最终还是下坠。
“你知道,我想听的不是这个。”
——
上刀子之前先给来章肉,谁看了不说一句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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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珍街(1v1 H) 冷【加更】
身体的温度热到极致会迅速转冷,起先林呦并不知道。她总以为,在白诀身旁,热是常态,冷才是稀缺。
其实是并不,能量守恒的前提早已经决定,万物皆有度。太甜的糖入口后,味觉麻痹神经,会让苦楚变得尤为难熬。
“这几天你见了什么人,听到过什么?”
他温热的身躯贴在她的裸背上,呼吸扫过的耳畔,覆在她腰上的手粗糙而滚烫,却更叫林呦发冷。
“你猜?”
她见到过的,听到过的那可太多了,一两句怎么能说得清。
越过主院的拐角,她见到过林老鬼跪在白诀面前,摇头摆尾只为求他手里那袋白色粉末。他那时正站着,居高临下俯视着地上那具干瘪到已经丧失灵魂的尸体,身边是一套完善的注射工具。那是一个没有星星的夜晚,她站在一旁漠然看着。她名义上的父亲像一只濒死的蝼蚁,匍匐在白诀脚下,仰他为生,靠他而活。
再次回忆起那一幕,林呦很难清楚地描述出,她在那个瞬间内心腾起的无名怒火究竟从何而来。
为父亲的不知廉耻,白诀的密而不告 亦或是因为自己破碎而又廉价的自尊心?
明明在他面前,她早都一无所有,为何还会羞愧?
她不知道。
“我看见你在用毒品控制他,他在你脚下打滚,过瘾吗?”她问白诀。
“还不赖。”
不满足只窥见背影,白诀掰过她的身体,猛地翻身压在她身上,手停在她身体两侧,吻住她的嘴唇,语气是他惯有的散漫笑意。
“浪时间在他身上,你图什么?”她歪着脑袋,躲过他带着热浪又情意绵绵的吻。“为了牵绊我?”
被这话逗笑,男人的膝盖再一次顶开她并拢的双腿,重新顶进,她下身含着的东西缓慢地、一点点地向外流出,又再次汇入。
唇与舌相互嬉戏交缠,舔舐轻咬,吮吸重压,舌尖的黏腻伴随着鲜红的铁锈味,涩得叫人发苦。
“他还有这么大的本事?”他的嗓音低沉而沙哑,汗落在她脸庞更像是一滴泪。
“他没有,所以你把手伸到了我阿姐身上。”
情欲没有让她迷失自我,此刻的林呦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毕竟要牵绊住我,她远比他有用。”
“这就是你昨晚彻夜未归的原因吗?”不理会白诀肉眼可见的臭脸,林呦自顾自地往下说。“让我猜猜看,你第一次给阿姐注射了多少。十克?二十克?还是五十克?”
她并不知道这些剂量代表着什么后果,只胡乱猜测。
床晃得厉害,她也笑得开怀,像是完全察觉不到白诀的怒火,她伸出手背去擦他脸颊上的汗,动作无比温柔。
“主宰别人的人生是不是特别有意思?让她趴在你脚下,像藤蔓只能依附着大树生长一样,离开你便没了一切,好比现在的我,像条狗一样躺在你身下,这种高高在上大局在握的感觉很好吧?”
脸上的笑意褪尽,他眼里有火,表情依然克制。“你什么意思。”
“你不知道?那可真遗憾,我什么都知道了。”
“知道什么?知道我给林双吸粉,还是知道我害她住院?在你眼里我就是这样一个卑鄙无耻的小人是不是?”
他为她杀人为她坐牢,换来出狱后她和小流氓的婚礼,他姐姐出事他放火烧掉半条街连夜去救,又换来什么?
不知好歹的东西!
停留在她体内的火热没有并没有因为不愉快的谈话就此退出,速度略缓力度反而加重。白诀每问一句撞击的力度便更深一分,他还在继续。
“说像狗,我们之间谁才是那条有求必应的狗?我有时真想挖开你胸口看看,里头是不是空的,没心肝的东西!”
他近乎干红了眼,额角的青筋暴起,霸道的占有欲和想要撕毁一切的破坏欲将他整个人吞没。无名的怒火让他几次心生暴戾,残存的理智渐渐无法安抚,他逐渐走向失控的边缘。
“你不想我离你太远,不想我去北方读书,不想我走出守珍街一步这些我都知道。但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把主意打到我阿姐头上,要是阿姐有个叁长两短,我这辈子都不会放过你!”
她死命掐着他蓄力绷紧的手臂,吐出的每一个字都带着粗重的呼吸,红唇咬紧,咬到唇瓣破皮,血腥气回流进口腔,她的手隐忍地颤抖。
“来,说说看,打算怎么不放过我?”恨到极致,他一腔怒火反倒不知从何发起,开口的温度一点一点降低。
她眼底的恨意太过明显,看得他愈发来火,捞起的腰将人翻了个面,对着她背上单薄的蝴蝶骨,他发狠咬下去。
血丝渗到皮肉外,他舔舐,喉结滚动,尽数吞入腹中。
一辈子不放过他,他求之不得。
就着这个姿势撞了上百下,贴着脸的那片床单早已湿尽,林呦嘴边没有漏出一丝哭泣声响,此刻的她显得格外平静。
“我要去看我阿姐。”
贴紧身下那具柔软的身体,她冰凉的发粘在他颈间。欲望得到短暂满足,心却无比空虚。
白诀拒绝地无情且彻底,“她没醒过来之前你哪儿都不准去。”
守珍街(1v1 H) 放火【有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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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珍街(1v1 H) 七寸
这些是许毅让人捉了个张磊那边落单的小弟问出来的,人还吊在洪门后院的暗室里吃盐水鞭子,他交代底下人留口气就行,其他不管。
洪门用的鞭子都是特质的,一鞭下去,任你多厚的皮,鞭子上的倒刺都能把肉勾穿。接过铁鞭,白诀走到林老鬼跟前,脚悬在林呦曾经踩过的位置,盖住那个看不见的脚印直接猛力踩死。
先前许毅那顿毒打已经叫林老鬼去掉半条命,白诀这一脚再踩下去他能不能熬过都是问题。极致的痛换来他模糊到快要没有气的呻吟,白诀一脸漠然地看着。
鞭子甩在林老鬼的脱相的脸上,那张皱巴巴的树皮一样的老脸即刻皮开肉绽,森白的颧骨混着暗血暴露在空气里,散发出令人作呕的味道。
毒打还在继续,但不至死,白诀下手很有分寸,比起在鞭打的快感中死去,他更想看到林老鬼毒瘾发作后跪地求人的那副残样,恶心但足够解气。
死太痛快了,他不配。
没过多久人便昏了过去,许毅控住白诀的手,怕再打下去林老鬼就此没命。
“吃枪子了?一上午火气就这么大。”起鞭子,许毅问得随意,这话还在忠叔那儿的时候他就想问了。
许毅并不知道白诀和林呦之间的事,白诀也不愿多讲,他这会儿心里烦得很,转身就要走。
“等会儿。”许毅拦住,“刚才你说那火后半夜还有得烧,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
“真打算和那边彻底对上?”
“不行?”
又来了,那股子毁天灭地的莽劲,许毅叹了口气。说不行那当然不是,他只是觉得没必要,“林双这事已经发生了,你就是再气也没用,那把火烧光他们叁间仓库也够了,再搞下去不好场。”
还有就是,看忠叔的意思,也是想轻拿轻放把这事给盖过去。
“跟林双没关系,”
嗯?
不是林双还能有谁,转眼一想,许毅心里有了答案。
“还记着婚礼那事呢?这都过去多少天了,人最后不也没成吗?”给你半道劫走了。
“叁间仓库还不够进我的眼,我要的是那孙子的老窝。”
懒得和他掰扯,白诀走得头也不回。
*
从地下室上来,白诀冲了个澡才走上去叁楼,那晚过后林呦一直没出过房间门。和想象中一样,她背对着他侧躺着,双手交迭在胸口,墨一般的黑色长发凌乱地散在身后,身体看不出任何起伏,整个人了无生气。
走到床边,她紧闭双眼,但白诀知道她并没有睡着。
刚才在地下室的时候,他有一瞬间极其迫切地想要见到她,尤其是从许毅嘴里听到林双那晚的遭遇时,格外地想。
想把她整个人箍在身下,想让她的身体完完全全在他控制范围里,严丝合缝地紧贴在一起,腿压住腿,手箍着手,只有绝对的束缚才能叫他心安,却又怕满身戾气会将她吓倒。
那天因为万无一失那句话,他吓唬她而描绘出的淫乱场景,如今尽数在林双上身验证。
鞭子落在林老鬼身上的时候,白诀想,倘若这件事发生在林呦身上,他会如何?
念头只是一闪而过,他的手臂便青筋暴起,挥出的鞭子脱力,下一秒林老鬼失禁翻眼昏死过去。
白诀才意识到,不可以,只是想也不行,他会控制不住想要杀人。
灼热的目光一直牢牢粘在林呦身上,她还像刚才一样,沉默闭眼不语,没有半点生气可言。
白诀最见不得她这副样子,生气可以,冷暴力不行,砸东西也好骂人也好但不准不出声。
手指粗粝,摩挲在少女饱满的唇瓣上,娇艳的粉染上更重的红。牙齿是白的,颜色像糯米,咬起人来却比刺刀还锋利。
见她还是不醒,白诀变本加厉,手顺着尖尖的下巴滑到颈窝,定在锁骨处。
她很瘦,锁骨形状分明,像一汪深井,映在他眼里挪不开眼神。若他低头亲吻,那井便化作一段红梅,生于铮铮铁骨之上。
被人像猎物一样盯了许久,林呦终于装不下去,睁开眼没好气地凶他:“看什么!”
漂亮的有些过分的脸,横眼看着床边上凑过来那人,怒意叫她平添了几丝别样风情。
“看小狗。”
白诀轻笑,一只炸毛的马尔济斯犬,伸手就要去揉她毛躁的头顶,被林呦躲过。
拿起手里的枕头就冲他身上砸,连着打了好几下还不解气,最后那下直接扔他脸上,嘴上还不肯落下风。
“谁看我谁就是狗。”
不要脸!贼喊捉贼的混蛋!骗子!林呦瞪着他在心里暗骂。
傻丫头心里想什么全在脸上摆着,捏捏她的脸,白诀哄道,“骂够了就起来吃点东西。”
“我就不起来!”不光嘴上逞强,林呦还在床上滚了一圈。床够大,她翻了两叁圈也没掉到床底下去。
他想什么她偏不干什么,就要反着来不叫他如愿。
白诀笑出声,不起来?那就别起来了,他求之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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