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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珍街(1v1 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西伯利亚的寒流
随意往地上一扔,小方重新缩回白诀身后,有大哥顶着挨打也轮不到他,小方想得鸡贼。
看到人的时候张磊脸色马上就变了,今天来这一趟他算是给够了白诀面子,伸手不打笑脸人,姓白的倒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扇他脸!
“这事干的,不太合规矩吧。”一句话说地咬牙切齿,张磊脸上的怒气更是绷不住地溢出来。
像是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白诀笑了,他站起,走到那块气息微弱的烂肉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转而看向握拳发抖的张磊。
“规矩?这条街,我就是规矩。”
地上的污血暗地发黑,流到脚下,白诀没有躲开,鞋尖踢了踢那人泄了力的腿。“不是说要领回去教,还不滚?别忘了,教好了记得带来赔罪。”
以张磊为首的一群人走得时候都憋着一股气,在场的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日后交恶只怕是少不了了。
但白诀并不在乎,他早就看张磊不爽,先前讲的话也不是说说而已,腾出手来料理他是迟早的事,后半夜还会有一场大火,就是不知道这次要烧掉几间屋。
有人劝他,年轻人下手不要太绝,凡是留一线,“他沾毒品咱们在道上混的,总有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时候,要是其他倒好,为了女人那就犯不上了。有些话说过就行了,不要太较真。”
开口的这位是跟忠叔是一派的,上了年纪的老炮,年轻时有多勇老了就有多怂。
白诀脸上的笑意不曾褪下,还挂着,这会儿又深了几分。“从小我爸就教我,出来混说话要算数,说好烧光他老窝那就一个都不能放过。”
走到那人跟前,停了几秒目光却是望向不远处端坐的忠叔,鬓角已经长出白发,“您说呢?”
忠叔并没有接话,只抬头看了白诀一样,神色不明。
脚下血腥味冲鼻,换了身行头白诀出门去接林呦。
意料之中的,他到时人已经不在了,这次没了林呦作伴,校门口的保安死活让他出示学生证才能进校门。
打给林呦的电话拨通后无人接听,在打再拨依旧如此,来回叁五次话筒里传来用户已关机的提示声,白诀变了脸,手劲大的几乎要将手机捏碎。
一旁站着催他出示学生证的保安见他这副凶神恶煞的鬼样子一时间也没敢再出声,只盼着这瘟神能早点走。
*
夏日夜短,晚上七点也才将将开始天黑,别墅内却已经灯火通明。原本常年不见多少人影的冷清大厅,多出许多生面孔,白诀坐在沙发主位,身边站着不少人,无一例外都是年轻人。
“前街后街都翻了个便遍,没见到人影。”说话的小方。
白诀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安排找人,论危险,没哪儿块地方会比守珍街还要危险,人不在倒还算是个好消息。
接着小方话往下说的是个头发半长的瘦高个,“学校那边也找了,沿街问,都说见过。”有人说最后看到林呦是在公交车站,时间大概在六点。
学校对面那个站台是个大站,无论是通往市内还是郊区的车,或中转或直达总是要经过这站,人最终上了哪趟车根本无从排查。
男人节骨分明的手,指间敲在香槟色的真皮沙发上,落下不轻不重的响。
所有人都在等,等他下一步的发号施令,却没有人敢主动问。
“派人守住街口和老杨那边,其他人接着找,不是在公交站见到人吗,那就沿着公交车找,找不到不用回来见我。”
沿公交车找这要怎么找?把每趟经过的车都坐一遍,挨个问有没有见到人?
想问又不敢问,底下人一个个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觑。
面对小弟们的欲言又止白诀不为所动,“怎么,有意见?”
“没有!”表忠心用嘴,谁声音大算谁赢,这些人一个赛一个的大声。
林呦没进门耳朵就被轰了个震天响,她站在门口往里看,白诀因为坐着的缘故被挡住。
林呦扫了一眼,大多是没见过的生面孔,不禁奇怪道,“这是在干什么?”





守珍街(1v1 H) 浴缸【H】
浴缸很大,大到就算是两人共浴空间依旧很多,大张大合的动作半点不受场地限制。
少女趴在男人胸口,湿发铺满她整个后背,黑与白盘根交错。身体因为跨坐的姿势两条细嫩的腿牢牢挂在男人腰间。
男人身上憋着一股气,她轻易就能感觉到,隐隐约约知道是因为什么,但她并不开口询问。
落在她腿心的那只手抚摸上那粒鼓起的嫩芽,手指摩挲着在上头打圈,她的脚绵软地踏在他腰上,随着身下动作的挺进,脚尖无力地扫过男人的绷紧的背,还有她那满到溢出的呻吟。
“嗯啊...好重...啊哈!太重了...轻点啊.”
浴缸里的水一直保持着固定的温度,热与烫无处不在地环绕着林呦,这种舒服又难受的感觉叫她欢喜又有些害怕。
她甚至生出一种错觉,身上从里到外被加热过的血肉即将随着浴缸里的水一同溶解,她变成了流动的液体,漂浮在水面上。未知的恐惧夹杂着一丝新奇,她的身体在男人蛮力的抽送下快感达到顶峰。
在这种高潮夹杂着疼痛的观感里,她听见白诀沉稳有力的嗓音自她耳边擦过。
“别昏,时间还早宝贝,夜才刚刚开始。”
她并不知道为了找她白诀了多少功夫,自然也不会知道之后还有什么在等着她。
丝巾覆上林呦半睁未睁的眼,她的视野彻底归入黑暗。
浴室转战到客房,这里的一切都是新的,新意味着未知,未知的都是不确定的,而不确定的东西常常伴随着危险。
吊环束缚手腕,身体被高高吊起,刚承载过情事的身体泛着诱人的粉,在水晶灯的照射下显现出一股别样的情。
男人的手一路游走,从那双被黑纱束缚的眼,到诱人的唇,再到饱满的乳。
他吸得很重,又嚼又咬,孟浪的力度带给她足够的痛,另一边他并不薄待,绵软的乳在他手中不断变化。
乳儿太嫩,经不住蛮力啃咬,胸前泛起的红连绵成片,连同她肩上雪白皮肤相比,形似断层。
被吊得全身酸软,胸口埋着的那张嘴更是吸得她头晕目眩站不住脚。
也不知是爽的还是委屈的,眼泪沿着桃红满面的脸簌簌落下,林呦的声带着颤,细细弱弱地讲:“嗯~我站不住了...放我...放我下来...好不好?我会乖的...”
薄唇放过被肆虐得通红的乳尖,分别时扯出一根银丝,乳肉晃荡,场面淫靡至极。
白诀喉间溢出一声笑,她什么都会就是不会乖,偏偏又爱拿这点来哄人,你说好笑不好笑?
笑声短促,林呦看不见却听得十分清楚,继续乘胜追击。
“好不好...好不好嘛...我保证乖乖的 ...张开腿叫你操,好不好啊...”
她实在知晓男人最吃哪一套,专捡他最钟意的往嘴巴边上送去,身后墨一般的湿发还在滴水,她借势打了个颤,冷字还没说出口,身后便贴上了一具炽热胸膛。
知道她巧言令色骗人的话张口就来,可偏偏每次他都心甘情愿这些谎话哄住,说好的惩罚没有一次不是重拿轻放,草草了事的,白诀抱着她走回主卧。
摘下黑纱的眼见光有些刺痛,她埋头进他胸前,如倦鸟归巢分外眷恋。
挨着枕头的那一下,林呦几乎是倒头就要睡去,迷迷糊糊间察觉到手上有什么东西,半眯的眼睁开一条缝,才看见是白诀在握她的手。
手腕的皮肤太薄,只是绸制的丝巾也能轻易缚出痕迹,他摸了两下,凑上去亲吻那圈红痕,动作虔诚。
低头的动作让她清楚地瞧见他的头顶,头发比刚出来的时候看上去要长一点,触感却还是很硬,她伸手去摸,果然同她猜想的一样扎手。
睡意袭来林呦才想起,她回来时是给他带了东西的,强忍着困意嘟囔,“我买了你爱吃的烤红薯,都凉了。”
“睡吧,明天再吃。”吻了吻她绯红的眼皮,白诀搂她入怀轻声哄。
没有再去计较为什么不接电话,为什么关机,为什么不回家,那些都不重要了,只要她回来,一切都可以不重要。
*
万丽的消息来的很快,她认识的人多又杂,这也是林呦选中她的原因,那天走之前她把阿姐的事告诉万丽,请她帮忙找人。
短信只有一个地址,照着那行字,林呦一路寻了过去,终点是一栋四层半的招待所,外面看破破烂烂,招牌都掉了一半,住宿变成“主佰”。
看到阿姐是在叁楼,改装后的出租房布置得跟医院病房一样,阿姐坐在床上,背上垫了一个枕头,头发披散着靠在床上发呆。房间里有一扇窗,透进来的光正好落在床头,打在阿姐略显干枯的黑发上,画面安静得有些诡异。
强忍着想落泪的眼,林呦推开门,刻意压低的脚步声没有换来阿姐的抬头,她还保持着原先的样子,垂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阿姐?”林呦靠近床头,蹲下身来轻声呼唤,看到阿姐的手指动了一下,她伸手去碰,却被手的主人无情拍开。
林呦顿住了。
打在她手上的这巴掌,更像是身体保护机制做出的下意识行为,她不敢细想,在这之前阿姐都经历了什么。
再次握住阿姐的手,不去管那只手如何挣扎,她拿起来牢牢贴在自己脸上。
“阿姐,是我啊,我是呦呦,你不记得了吗?”
林呦笑着,眉眼弯弯,声音是高兴的,带着久别重逢的喜悦,滚烫的泪划过她压着的那只手,一路蜿蜒落进阿姐指缝。她察觉到手下的抗拒渐渐淡了,盖在她脸上的手动了一动,还抬头看了她一眼。
就在林呦以为即将要和阿姐相认的时候,房间门被推开,有人来了。




守珍街(1v1 H) 报仇【200珠加更】
“你是她什么人?”
“妹妹?从前怎么没见过你?”
“她现在情绪才刚恢复稳定,身体上的伤也还在恢复中。过量的毒品注射给病人很大的神损伤,短期内我们不建议再有任何刺激性的事情发生,这种刺激也包括人。”
护士穿着白大褂,表情严肃,带着些许训斥的意思,说完这些便没再让林呦进房间。
她被关在门外,一扇半透明的门隔出两个世界。
万丽的短信像是刻意算好时间定点发的一样,不同的是,比起上一条这条要详细很多。林双经历过的痛苦,被事无巨细地描述出来,半点不曾遗漏,字字诛心。
林呦起初是站着看的,越往后越站不住脚。她扶着走廊的墙走远,步子挪动地很慢,全身的力气像是被抽散,能倚靠的只有身侧这堵墙。
退到走廊尽头,她靠着墙跌坐下来,屏幕由亮转黑,她甚至都不敢再多看一眼。
抓着手机的那只手紧握成拳,恨与痛在轮番她胸口涌动,林呦捂着嘴埋头痛哭,
她强迫自己记住短信里提到的所有人的名字,首当其冲就是张磊和她那早该去见阎王的爹,一想到他林呦心底恨意便如同破网拦不住的水,奔涌而出。
“别哭了,起来,带你报仇去。”
沉稳的脚步声停在她跟前,林呦仰头去看,逆着光,白诀高大的身影牢牢将她笼罩。
他蹲下来,摸了一把她哭红的脸,手湿了一片,眼底的恨还没来得起,叫他瞧了个彻底,忍不住逗她,“想不想去?”
林呦红着眼点点头,抹了把眼泪想要应下,刚张嘴,因为憋着闷声哭了太久冷不丁跑出一个哭嗝,看着有些滑稽,叫人发笑。
“好了,不哭了,”用纸巾擦干她的脸,白诀伸手理了理她脸上沾着的发丝,头发都哭湿了。
“躲起来哭算什么本事,让他们跪在你面前哭才叫解气。”
做坏事要等,掐准时机,少一秒都不行。时间自然首当其冲选在夜里,只因为黑色可以包裹的实在太多。
白诀出去的早,叫林呦在别墅等他,到点他会派人来接,但具体没说几点。
客厅里摆着的西洋钟,指针一圈一圈转着,林呦看着它走了叁个小时,她倚靠在沙发上,期间没有挪过半点位置。
她在想白诀,想他现在正在干什么,想他什么时候来接她,又想起下午她哭得正伤心时他走向她的那个身影。
他笑着说带她去报仇,笑容肆意又张狂,十足的不知天高地厚,却能叫她无比心安。
他好像从来都是这样,无论在什么时候都会是她坚实的依靠,守卫在她身旁。
林呦突然很想抱抱他,想闻一闻他身上的味道,带着少年气的鲁莽、粗犷、还有夹杂在其中的那丝危险,是让她心安根源。
焰火总在黑夜时分升起,万籁俱寂的天幕之下,一把拔地而起的火几乎将整条街烧亮。
林呦赶到时正是火烧得最旺的时候,着火点那处以白诀为首站了一圈人,都是那晚在别墅出现过的生面孔。红色的火光印在白诀忽明忽暗的脸上,她看不清此刻他脸上的表情。
“过来。”他朝她伸手,身后是一条黑黢黢的巷口。
身旁是冲天的炽热焰火,耳边传来接二连叁的惨叫,她搭上他的手,随他走进小巷中去。
凑近了,她听见有人在挨打,血腥味刺鼻,惨叫声越来越清晰,隐约猜到这人是谁,林呦不敢确定,颤抖的手紧握住白诀温热的大掌。
以为她在害怕,白诀在她手背轻拍了两下安抚。
其实恰恰相反,林呦一点也不害怕,此刻的她相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她迫切地想要见到那人痛苦扭曲的脸,甚至等不及要他们血债血偿。
趴在地上那个男人背对着林呦,脸被人用脚踩住陷进巷子泥泞的土里。刚刚那阵刺鼻的血腥味源于他残缺的右手,整个手掌自手腕起,被连根砍断,伤口干净,看得出只用了一刀。
透过那张肿到变形的脸,林呦认出来这人是张磊,从前在守珍街横着走的风云人物,如今像条死狗匍匐在她脚下。人没死,意识也还清醒,被人一脚踢翻了个面,吐出一口血沫。
白诀提前招呼过,底下人的拳头都留了分寸。见老大来这些人都停了手,自觉空出一片位置。
白诀没有走近,就在不远处居高临下地站着,面对那张几乎被打成猪头的脸,语气和善。“这顿招待怎么样?”
打掉的牙齿还在嘴里,张磊想说话,像条没了舌头的乌鸦,张口发出来的只有呜咽。
他没有就此放弃,断掉的那只手,手肘撑地艰难地拖着身体缓慢挪动,拖出一条带血的路爬到白诀脚边,像抓到救命稻草那样,死死拽着他的裤脚,仰头望着他。
这种本能的求生欲望还真是叫人动容。
白诀指了指他身后站着的林呦,语气带着他惯有的笑意。“我给你一个活命的机会,向她磕几个头,说几句好话。只要她说原谅你,我可以考虑放你一条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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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的更新还没码,恭喜我成功步入裸更阶段。
真的不打算用猪猪安慰一下吗 %gt;_lt;%




守珍街(1v1 H) 我想和你做爱
林呦走上前,目光落在张磊残缺的那处,“他的手。”
“碰过你,我不喜欢。”
他说的是婚礼那次,张磊揽着她的肩膀,站在他对面,用的就是右手。
沾血的匕首就在扔在不远处,连同那只断掌一起,林呦走过去踢开那只手,捡起地上那把刀。
不同于白诀方才那副高高在上的救世主姿态,林呦蹲下身来,凑近张磊的脸,他正如白诀要求的那样跪在她面前,一个接一个地给她磕头。
脚下是土,血当然是磕不出来的,但鼻子和嘴角的殷红液体一直没断,顺着滴到地上,将土染成深色倒真有点像是磕出来的血。
林呦就这样看着,她也不出声,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张磊像拜菩萨一样地拜她,嘴里还念念有词,说的什么却是半个字都听不清。
林呦猜张磊是故意的,故意求饶不出声,跪白诀他心甘情愿,跪她就不一定了,别看现在是跪得老实,心里指不定在想,等过了明天要怎么拾她。
可惜他的人生不会再有明天了。
不知道磕了多久,或许是累了,又或者是意识到他们其实并没有打算要放过他。肿成一条缝的眼趴在地上看着周围人看戏的脸,张磊没有再跪,而是抬起撑在地上的手。他只剩一个巴掌了,还是挣扎着挥了过去。
瞪大那双淬满毒意的眼,想要扇林呦的脸,半道被她截住。
沾满尘土和血迹的刀刺进男人粗糙的大掌,在掌心开出一条缝。盯着那条缝隙底下的森森白骨,林呦问得好奇。
“害我阿姐的时候,你用的也是这只手吗?”
血顺着刀柄眼看着就要流进她指缝里,林呦眼都不眨地拔了出来,一滴残血飞溅到她眼下,她无暇去管。
利刀割肉,张磊痛到打滚,像是提前捕捉到杀意,他滚那几下倒是故意把自己滚到了白诀脚边。
白诀踢了一脚他的腰,将他再度踢回林呦这边。
这回的刀落在张磊大腿内侧,林呦瞄准的是股动脉的位置,一边一刀,极为对称。
耳边惨烈的叫声,吵得林呦头疼。
他为什么还不死?动脉破裂,血成股成股向外涌,明明已经被打得只剩最后一口气,他还能像野草一样活着。
凭什么?
他害阿姐那么惨,却还能不知廉耻地活着,凭什么?
他应该死的,血从他身体里流干,拖着残缺破败的躯体进十八层地狱,这才是他该有的归宿。
不远处的针筒,是白诀提前叫人准备的,林呦看着那堆注射器又看了眼白诀,没有说话。
很快东西就被送到她手上,针筒里的粉已经兑好。想起上午在房间里无意瞥到的阿姐残留着针孔的手臂,林呦把针头对准了张磊瘫在地上的那只手,那只缺了一个手掌的手。
“舒服吗?当初这样对我阿姐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今天?”
针筒很快被推空,林呦拿起另一只如法炮制。
“没想过也没关系,我给你机会,体验我阿姐经历过的痛苦,你要好好享受。”她笑得很开心,像是在做一件极有趣的事,欢喜得不行。
海洛因顺着血液流回心脏,威力瞬间被引爆,张磊的身体开始控制不住地打起摆子。整晚含糊着发不出声的嘴,这会儿正咬紧牙关,拼死向外吐露恶意。
“我想你妈逼!贱人!老子那天就该奸死那个小婊子!”
“是吗?可惜你再也没有机会了。”拿起最大号的那只针筒,直接扎进脖子动脉,林呦稳着手将注射器推到底。
嘴边的白沫盖住红色的血大股大股往外溢,张磊一双眼瞪得眼珠子都要爆出来,恶鬼死不瞑目。
【有条子。】
火势太大,提前招来消防和公安的人,在街口放风的小弟传来消息。
“弄干净点,别留下什么东西。”墙角有提前准备好的汽油、打火机和棉布,吩咐好善后的事白诀准备带着林呦先走,被她拒绝。
林呦要留下来,“我想看他最后化成灰的样子。”
燃起的火焰照亮了她的脸,林呦从火光里观赏着张磊挣扎的身影。以为自己呆在火中央,他还在爬,在打滚,试图逃离,动作之外还伴随着痛苦的喊叫。
这些画面一点一点填满了林呦的心,她胸腔里涌动的恨被这些热意填满。只是有些遗憾,她最终还是没能看到张磊化成灰的样子。
警车的鸣笛声越来越近了,巷子里只剩白诀和她两个人,其他人都在外面善后。打火机扔进火堆里发出一阵爆炸声,白诀拉着她的手奔跑着,在不知名的小巷里来回穿梭。
凌晨的风带着些许凉意打在林呦脸上,空气中弥漫着焚烧过后的硝烟味道,大仇得报的快感充斥着她单薄的身体,浓烈到她几乎快要承载不住。
此时此刻,林呦想,她迫切地需要一个出口,来尽情释放她体内的澎湃。
“我想和你做爱。”跑得太急,骤然停下来,说这话的时候她还在喘气。
白诀确定他没有听错,转过来看向林呦。她脸上无意沾到的血,时间久了血迹变干,像一颗新长出来的红痣牢牢挂在眼下,动了动干燥的嘴唇吻向她眼尾,他再次向她确认。
“在这?”
是的,就在这里。
在这样一个刚杀完人的夜里,周围环绕火光与黑夜,法制背后的危险距离他们仅有一步之遥,揣着手枪的警察或许正顺着他们残留下来的蛛丝马迹一路尾随而来。
她向他发出邀请,约他在冰与火的黑夜里一同堕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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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珍街(1v1 H) 有且只有你
爱到极致时,似乎只能用肉体的剧烈碰撞在表达彼此之间涌动的情意。扒光他的衣服,指尖顺着身体的流畅肌肉线条一路游走,从胸口到肋骨再到腹肌、最后落在人鱼线,悄悄探进丛林深处。
她要得很急,甚至都等不及做前戏,迫不及待地想要他进来,感受他的欲望在她体内一点点觉醒,尺寸膨胀到她容纳不下。
会有痛,但不要紧,她依然会很快乐。
在她的刻意挑逗下,他的冲撞愈发用力,恶意碾压辗转顶弄着内壁里的那块软肉,动作带着不易察觉的凶猛,像捕食成功的猎豹,一口等不及一口要将猎物吞入腹中。他的汗珠从额头跌落到她胸口,热意几乎要将她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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