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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西西弗斯

作者:西西弗斯

喜欢一个人的感觉,就像是千万杯清甜的水摆在你眼前,却唯独只那一杯,让你觉得渴。主副两对c,尽量日更,he。





渴 分卷阅读1
【主cp互攻】
地下情报组织的心理医生x秘密警察机关的战地翻译
白深作为一个心理医生,很难将面前的笑得像小孩儿似的路浔和重度躁郁症患者联想起来。
路浔作为一个混血儿战地翻译,把白深当作他的医生,他的中文老师,他的可信的朋友。
他们吸引、靠近、相信、依赖、怀疑、颠覆、留恋、忠诚,最终成为彼此的救赎。
命运是个奇妙的东西,他们从互不相干,到最后互相需要。
他让他渴,他让他痴狂,他让他热爱,他让他有希望地活着。
【副cp攻受】
情报员咖啡店老板攻x秘密机关谈判特工受
我可以给你很多东西,时间、关心、亲吻甚至性事,唯独没有爱。
我最想做的三件事,一是杀你,二是爱你,三是逃离你。
我要你万劫不复,也要你劫后余生。
李恪说:“跟我走,去天涯海角。”
肖枭问:“凭什么?”
李恪笑了:“凭今天的我足够爱你。”
内容标签:强强都市情缘情有独钟爱情战争
搜索关键字:主角:白深,路浔┃配角:李恪,肖枭┃其它:
第1章1
【四年前】
“深海最近的项目非常奇异,驯鹿带队,去查。”一个声音在空荡荡的办公室盘旋,说的是俄语。
“明白。”代号为“驯鹿”的男人戴着一顶鸭舌帽,帽檐压得很低,遮住了眼睛,看不出情绪。
他走出了办公室,一关上门就同一旁站着的一个中国男人笑道:“哎我说,要是查到一些美丽图片和文字,到底是该不该没啊?”这回说的是中文,挑不出毛病的北京话。
这位代号为“大大”的中国男人跟他一起意味深长地笑起来。
他们走进自己的办公室打开电脑,驯鹿大声骂了一句,大大跑过去看,两人的后脊都一阵发凉。
有人入侵了他的电脑,并且正在发送信息。
“别紧张,我只是个医生。”
第一句话完整地出现在了屏幕上。
“看起来这是一位翻译的电脑,不得不说,您壁纸上的鬼画桃符,我一个字也看不懂,可能我需要一条导盲犬吧。”
两人面面相觑。
停顿了两分钟,对方发过来了第三句话。
“我是深海的人。”
入侵解除,电脑恢复了正常,但电脑前的两人都沉默了。
并不是谁都能黑进他们的系统的。
这是明显的警告。
“……这次查深海,你是组长,”大大拍了拍驯鹿的肩膀,“阎王老子与你同在。”
“那儿是门,”驯鹿抬手指了指,“滚。”
接下来的一年里,他动用了很多关系搜查这位医生的资料,深海组织里有很多位医生,并且查到代号就是尽头。
“不愧是地下组织,”驯鹿郁闷地开了瓶酒,“保密工作做得比抢饭吃还认真。”
此时,在中国南方一位心理医生下了班,脱下白大褂露出了刚刚会诊时他在桌子下面悄悄写上字的手臂。
左手胳膊上被写了很多乱序的字母和数字,就像是一头猪睡觉时摁住了键盘。
他又想起了那台电脑,勾起嘴角笑了笑。
这是他们最初的相遇,而一切,都才刚刚开始。
【四年后】
白深穿上白大褂,戴上一副黑框眼镜,往就诊室一坐,还挺人模人样的。
今天有个特殊的病人,他还在想该问些什么的时候,门被推开了,走进来一个高挑的男人,穿着灰白色长袖t恤和黑裤,戴着一顶黑色鸭舌帽,帽檐压的很低,看不清眼睛。
那人在白深面前坐了下来,先打量了他一番,才盯着桌上的立牌犹豫地说:“白……探?”
“白深。”他皱了皱眉,资料上显示这人叫路浔,是中澳混血,通联合国六大语言,但白深发现他可能是个文盲后深深怀疑这资料的真实性。
“……哦。”陆浔说。
“你通六门语言?”白深问。
“其中五门,除非北京话也算。”
白深立即明白过来:“所以你的汉语不是很好,是吗?我们可以用英语交流。”
资料上写到,路浔的母亲是中国人,但他的汉语并不是很好,这非常奇怪,有可能他本人出于某种原因在抗拒学汉语。
除了提到华人的身份,资料上没有其它关于他母亲的信息,看来被保护得很好。所以至少可以确定,路浔对汉语有抵触情绪,用汉语沟通对他的诊断很不利。
“没关系,”路浔的声音一下子软了下去,“就用汉语,我能听懂。”然后,就陷入了难以接近的封闭的沉默。
作为一个心理医生,白深遇到过很多类似的情况,尤其像路浔这样常出入战场的人,多多少少有些神障碍,一旦他们沉默,最好的办法就是等,哪怕会诊时没有获取任何有效信息,也只能等。
整个房间都沉浸尴尬的沉默中,两人干瞪眼就那么坐着。
“白……探。”路浔突然开口。
“白深。”
“哦,”路浔漫不经心,又恢复了刚进门时的轻松样,“我是被朋友安排来的,不是主动来的。”
白深点点头:“了解。你有失眠症是吗?”
“也不算是失眠……”路浔的话说到一半,门外有脚步声,他猛地坐直了身体向门口看去,确定只是有人经过才不安地转过头来。
好不容易开始的对话就这样被一点儿脚步声中止,白深心里暗骂一句,又得等。
好在路浔迅速调整状态,继续刚才的话题:“我每天能睡到六七个小时,只是……不在晚上。”
“你在晚上不能入眠吗?”
“对,大部分夜晚,我心情会很差。”
“没有理由?”这确实很有意思。
“没有。”
“是什么表现?”
“就是……”路浔停下来思考,似乎在回想他的日常生活,“心如止水。”
蹦出这么一个四字成语好像让这位中文吃力的澳洲人元气大伤,他又突然停下,一副拒绝沟通的样子了。
白深尝试振作他的情绪,移开了焦点:“这种状态我也会有,是不是觉得米其林大餐也是辣鸡,一个比基尼美女躺床上也像臭豆腐似的?”
路浔嘿嘿笑了两声,笑了一半突然停下看向他:“我喜欢吃臭豆腐。”
“……好吧,这个类比不恰当。”
“不,还挺恰当的,我的确不喜欢女人。”
白深心里暗暗啧了一声,资料上可没写他竟然是位同志啊。
“那你考虑过出家吗?”白深跟他开着玩笑。
路浔笑了笑:“好主意。不过心如止水的状态不仅是没有食欲




渴 分卷阅读2
和性欲,还没有……”
外面再次响起脚步声,路浔骤然中止了他的话,看向紧闭的门。
“我这里很安全,我也不会伤害你。”白深直截了当地安抚他不安的心。
路浔那双藏在帽檐下的眼睛深深凝望他,似乎放松了警惕。外面又突然响起脚步声。
白深的这间会诊室安排在走廊最靠里的位置,平时也不轻易允许会诊时有人在外走动。“稍等。”
白深跟路浔打了声招呼走到门口压着怒气拽开门,清洁的小伙子正沉浸在劳动的快乐中,欢快地哼着歌扭着屁股拖地。
“给你三秒钟离开这,不然老子揍得你叫娘。”白深捏了捏拳头。
“??”小伙子一脸惊地转过来,“哥,别介,我干活呢。”
“你不能去祸祸别的医生吗?”白深叹了口气。
这小伙子叫小周,是他领居家的孩子,白深和他很熟,当初见他成天没正经,还专门给他介绍了个到医院来打杂的工作。
“可就是隔壁陈医生让我来祸祸你的啊。”小周的脸非常真诚而正义。
白深眯了眯眼睛,手指关节咔咔按响了几声。
“……哥,我还有事,告辞。”小周提溜着拖把一路淌水地飞奔出走廊。
白深关上门坐回座位,对面的路浔竟然乐不可支,饶有兴趣地问他:“诶,你们医生也打人啊?”
“嗯。专打抗造的。”白深答道。
“抗什么?”这位在澳洲土生土长的华裔一脸懵。
“就是结实的。”白深耐心解释。
“哦……你多大了啊?”路浔话锋一转,冲他扬了扬下巴。
“26。”白深尽力配合他的情绪。
“巧了,几月?”
“5月。”
白深突然想起路浔的同志取向,觉得他这样问搞得两人在相亲似的。白深以为他还会问问哪一天,或者说说他是几月的,但路浔只是突然停下这个话题,抬手看了看表。
“我得走了,”他利落地起身,“下次会诊能预约在晚上吗?”
“当然可以。”白深没有想到他还会预约第二次,毕竟他看起来戒备心非常强。
路浔从桌上拿起一支水性笔,随手抄了张白纸,写下一串数字和英文。“这是我的号码和地址,下周三,可以吗?”
白深拿过纸看了一眼,点点头:“可以。”
路浔走之后,白深坐下翻了翻他的资料,一个有八年工作经验的战地翻译,出生入死,见过多少流离失所和血肉横飞,有些神问题,也可以理解。
他到停车场取车,出院时刚好看见小周,摇下车窗冲他说:“载你一截儿。”
“好嘞。”小周乖乖坐到副驾驶。
“哥,今天那个病人哪来的?身材还挺好。”小周问。
“人家可是玩真枪整格斗的,能不好吗?”白深笑了笑。
像小周这样生活在和平世界的小伙子对这样的人最是感到新奇:“混社会的啊?啧啧啧。”
白深伸手一暴栗打他头上:“啧什么啧。”
“我看见他脖子上有疤呢,酷!”小周像安利偶像似的说,“绝对一抬手干翻一个!”
白深没理他,自顾自笑了一会儿,心想你不知道的可多呢,人家指不定一抬腿干翻一个。
他猛然发现自己想的偏离了轨道,粉饰太平地咳了两声。
回家后白深查了查路浔写下的地址,在城外的郊区,还和他家在两个方向,开车去不堵车都得两三个小时。
他洗了个澡,额前湿漉漉的黑发温软地垂下来半挡住了眼睛。有一个陌生号码来电,白深接起电话在沙发上躺下来,沙发套湿了一大片。
“明天早上八点,老地方见。”电话那头是熟悉的声音,
“因为路浔?”他问。
“对。”电话那头说。
“知道了。”白深挂了电话,没有立即擦头发,依旧躺在那里,任由头发继续滴着水。
白深并不是个职业心理医生,他接受的是组织安排的或朋友委托的一些固定病人,大多要打上几年交道,病情较轻的几个月就能搞定。
简单来说,他的每一个病人都是他的任务,他们有必要的利用价值,或者他们的身份有保密性,才会被送来他这个不对外开放的会诊室。
但路浔和他接触过的病人都不一样,除了语言沟通方面有不同,更多的是白深并没发现一个战地翻译有什么保密性。
他就这么躺在沙发上睡着了,一直到半夜两三点被冷醒,醒来后又睡不着了。
他从背包里拿出一张纸,盯着上面的号码发了一会儿呆,还是拿起手机拨了那个号码。
“……hello?”那头响起沉沉的嗓音。
“我是白深。”他立即回答。
“哦哦。”那头马马虎虎地应了两声。
“你睡了吗?”白深问。
“我晚上睡不着,干脆不睡了,”路浔说,“你竟然没睡吗?”
“睡了,”白深想挂电话,准备说句晚安,但觉得这句话送给他不太合适,“挂了。”
白深挂了电话后,路浔放下了手机,动了动已经靠墙坐了三个小时的身体,一阵酸麻窜向全身,他不满地骂了句美国国骂,艰难地挪到饮水机旁接了一大杯水,仰头一口气喝了个干净。
如果不是这通电话,他都没有意识到这个坐在地上发呆的自己。
路浔坐回了卧室,从书架上抽了本原版《红楼梦》靠在床头一页页翻起来。
还没看几页,路浔就合上书随手把书扔在了地上:“神经病。”
他想不通为什么会有这么复杂的汉字,随便一页就有很多他不认识的字,大篇大篇的描写,情节都是一点一滴挤着走。
这样的书谁会看?别人是怎么看下去的?莫名其妙。
那个女人就很爱这本书,一直以来都很爱这本书……他又想到那个他分不清的“深”字,然后想到白深,那个医生看上去有修养有文化,他也会看这本书吗?会不会书里也有他不认识的字?他为什么突然来电,怎么说了几句废话就挂了?
路浔意识到自己想到哪里的时候,翻身躺倒在床上,脸埋进松松软软的被子里。
作者有话要说:
主cp上线啦。(?_?)?
第2章2
第二天早上白深打着哈欠开车,点燃发动机才想起自己没戴眼镜,其实度数也不高,他只有在看字小的资料时会戴。
越野车拐进了老街尽头,停在了一家咖啡馆前。巷子很窄,他的车堵住了整条路。不过因为是尽头,也没有车过路,白深每次都这么干。
老板每次也都非常配合,不厌其烦地走出来对着他的车大吼:“哪个小瘪三停老子门口,不做生意了好不啦?”
白深每次听他这么说都会被逗乐,屡试不爽。




渴 分卷阅读3
老板是个三十左右的上海男人,叫李恪,他会提供给白深所有他会诊的病人的资料,而且大部分病人是他介绍来的。
他们每次会面都会提前约好,因为他们见面时店里不待客,李恪好像也特别心疼没赚到的钱,所以他们见面越来越少了,如果没有事说,连白深来蹭饭都不允许。
白深轻车熟路地走上二楼,在地毯上坐下,努力闻了闻,问:“没做饭吗?”
“你大爷的,”李恪说,“才八点,要不我下面给你吃?”
“也行。”白深回答完,李恪没有动静,只一脸戏谑地看着他。
白深这才猛然反应过来他的低俗玩笑,抬起手指了指:“那儿是门。”
李恪笑了笑,在他面前坐下。
“说正经的,那个路浔你见了?”李恪问。
“见了。”白深随手在他乱糟糟的桌上找东西吃。
“厉害吧?”李恪挑了挑眉。
“厉害什么?”白深没反应过来,吧唧吧唧嚼着酸奶条,含糊地说:“哦,战地翻译啊。咋了?”
“咋了。”李恪重复他的话,恨不得举起拳头朝他脸上造,双学位高材生也有不带脑子的时候。
“他的很多情报都很有价值。”
白深看着他,伸手又拿了个酸奶条啃。
“什么价值,人质的方言不标准么?”
李恪用恨铁不成钢的慈爱目光看着他,举起拳头就要打。
“哎好汉!”白深叫了声,“你说。”
“你忘了组织最近的项目了么,傻逼。”
白深放下了酸奶条,沉默了。他想了想,好像真有个军队传信的项目。
“提醒你一句,我的白大医生,”李恪的手在零食堆里翻翻找找,把酸奶条都扔在白深面前,“你是这个项目的主要负责人,三个月后要去总部开会的。”
白深彻底沉默了,一言不发地吃完所有酸奶条,才抬头看他:“我吃完饭再走。”
李恪料到他会这么说,但还是忍不住比了个中指:“那事儿也说了,你注意点就行。去把门打开,我得赚钱了。”
上午没有预约,白深坐在咖啡馆里蹭吃蹭喝,偶尔帮忙磨个咖啡,倒点牛奶什么的。
下午白深开着车回家,一路想着李恪的话,想累了就打开音机,正在播叙利亚内战的新闻,一听到战争他又想到了路浔,认霉地换了个频道。
于是白深一路听着郭德纲相声集回到家,一个人哈哈乐了一路,他觉得好听,还专门去音像店买了几个相声碟子放在车上。
早上八点多,路浔盯着电视上还在叽叽喳喳的郭德纲和于谦,觉得有些困了,眼皮都在打架。
“终于。”他吁了口气,关了电视往空调被里一钻,在沙发上直接睡了。
路浔一觉睡到晚上下午三点,被饿醒了,穿着t恤短裤在家里翻箱倒柜找东西吃,结果只找到两盒过期的安眠药。
他骂了一句,戴了顶黑色鸭舌帽,压低了帽檐出门,找了个小吃店,拿起菜单,没几个菜名是能认全的,能认全的都是开水白菜之类不合他胃口的。
他扔下菜单清了清嗓子,故作老练地喊:“老板,整个腌茄子和虎皮青椒,再来个酸菜粉丝汤。”
“好嘞。”店里的伙计应了一声。
路浔松口气,他刚刚说的三样菜,全都认不完字,比如“腌茄子”,他只知道那个“子”。
他汉语说得好,一口京片儿无比自然,但就是没用功学,不认字。
他一直自我安慰,汉字那么复杂,这辈子也认不完,何必浪时间。
但真正的原因,他很清楚。
他可以瞒过任何人,但骗不了自己。
路浔闷头闷脑地吃完,暗暗下定决心,还是得学学汉字。
他回小区时看见几个小混混在闹,他平时都是绕着走,但今天不一样。
“谁他妈让你们在我车上画海绵宝宝的?”他站过去突然出声。
几个孩子立即愣住了,转过来看他一眼,撒腿就要跑。
“跑吧,让你们五秒。”路浔低头打量那个歪七扭八丑死人的海绵宝宝,果真过了五秒才去追他们。
他跑得惊人地快,没多久就逮住一个,二话不说抡起来一个漂亮的过肩摔。
剩下的几个闻声都转过来,路浔看他们这阵势,一个挑一群啊。
气势不能输。
他提高音量轻挑地说:“我上个月刚从号子里出来,不介意再蹲一次,倒是你们,如果有兴趣,我陪你们去见见世面。”
几个小混混围了过来,路浔随便抓一个就能瞬间放倒。
“哎我说你们混混的门槛这么低吗?”
路浔正要解决最后两个,那俩孩子竟然直接给他跪下了:“大侠饶命,哥,以后咱认你做大哥行了吧。”
“???”路浔被他们逗得又气又笑,抬手挥了挥,“滚滚滚。”
“哎好嘞。”几个小混混连滚带爬迅速离开了他的视线。
还好这条小路人少,不然非得以为是他在欺负小孩儿。
他想起他十九二十的时候,早都已经上战场跟着狙击手和飞行员什么的和外国的绑匪吧谈判了。
那会儿想的可不是打打架斗斗殴,都在想明天睁眼的时候还活着没有,或者更直接点想想绑匪会不会一刀伸过来捅死自己。
毕竟在很多时候,战地翻译和战地记者都是绑匪眼里最佳的人质人选。
他笑了笑,走到车跟前,仔细看看那个海绵宝宝。
其实仔细看,画的好像……还不错?
他把车开去了修理店,喷好了漆之后朝伙计使了个眼色:“整个正宗的海绵宝宝,就车门上。”
“……好的?”伙计犹豫地回答,心想这哥子脑袋给驴踢了吧。
路浔一路听着郭德纲相声集把车开回了小区,这次终于没捡懒停在外边儿,带着海绵宝宝开进了停车场。
白深这几天见了几个病人,躺在家里看了几个郭德纲的相声,看累了准备睡觉,看了看手机,已经下午五点了。
这倒无所谓,他不工作的时候跟无业游民没什么区别。
有所谓的是他猛然发现今天星期三。
白深迅速起床,随便穿了个t恤长裤就出门了。他一路开车往路浔写下的地址去,开到一半饿了,停下找了个小饭店吃东西。
他找了个位置坐下,拿起菜单,才觉得这家小饭店特别奇怪,菜单上的每一个汉字都标了拼音和英文翻译。
这……该不会是祖国的小花朵们的御用食堂吧?
他放下菜单,摸了摸自己的胸口,没有鲜艳的红领巾,白t恤衫领口孤零零挂在肩膀上无助又落寞。
白深狐疑地环视四周,发现并没有人戴红领巾,还有个大叔坐在角落里一脸油腻地打电话,说些没羞没臊的骚话。
可能是他想多了。白深点了几个菜,专门挑字难的点,比如蒜薹炒肉。
吃饱喝足




渴 分卷阅读4
,白深看了眼手机,八点了,再半个小时就能到那儿。
他坐回车里,一路开进一个小区,咦?好像是路浔他家?大晚上的跑进他家是不是和孤男寡女夜里幽会没区别?要是真要干点什么,他打得过路浔么?
想到这里,白深低头打量了一下自己的身板,没问题,就算打不过,打成平手应该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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