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这样的作者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战袍染血
“陛下,您一开口,就是天宪之音,是以言简意赅,只是奴婢领会了其中深意,却也要多说几句,省得被人曲解,反而不美。”
“你这话也就是在朕面前说说,让别人听去了,都要有你好看!”皇帝失笑摇头,“不过,你的这个眼光还是让人佩服的,当初只是去宣读命词,就看出李怀非凡之处了。”
“是陛下眼光过人!一眼就可见得本质!”黄旗语气诚恳的说道,“奴婢当时只是觉得有异,回来禀报圣人,却是陛下您慧眼识人,先让定襄侯如那著作局,能一展所长,完成文稿,等他沉淀了心思,再委以重任!”
“哈哈哈!”皇帝畅快的笑了起来,然后指着黄旗,“你呀,这张嘴就是会说,朕先前是什么心思,你也是知道的,现在却这般说辞。”
他摇了摇头,然后话锋一转:“不过,说实话,对这李怀,朕确实是该重视起来了,你可知道,我方才得了皇城司的些许书信,里面是如何记录李怀的”
“奴婢不知。”黄旗低下头。
“李怀先前的伪装,可谓天衣无缝,但现在他被推到前台来,那可就无从伪装了,是什么样的人,那就都得表现出来了,如今看来,咱们这位定襄侯,可真不是一位简单人物。”
皇帝说着,将手上的书稿拿起来。
“李怀,实乃心系天下之人,尤其是关注藩镇之事,所以才能成此文,我方才通读
读全文,看出了一段端倪,这最后一部分,其实有还以未尽之言啊,尤其是他提到了几个藩镇,却浅尝辄止,显然是有顾忌的,而那几个藩镇,先前给朕的奏折里面,就有异样……“
想到这里,他立刻问黄旗道:“你跟李怀说清了吧,朕明日就要见他。”
“已经说了,侯爷也已领命。”
“这便好!”皇帝点点头,随后叹息一句,“这些日子是让他受委屈了,朕先前不明真相,还给他安排了一个闲职、文职,着实有些对他不住,他是有才干的,能筹谋,懂大势,擅定断,也果断,更知晓藩镇之道,这样的人,未来要大用!因而得补偿一样,不可让他心寒、离心!”
黄旗就道:“侯爷胸怀宽广,必然会明白陛下的苦心的。”
皇帝笑道:“他仁义,朕岂能寡恩况且他为勋贵,与国一体,他有本事,朕自是欣喜,这就是自家子侄有出息,当然应该培养一番,不过这具体之事,还要思量些,就先让他在著作局里修养些时日,正好去去风波,安心写书,但也不要太过苛刻,让他随意些。”
黄旗不语,这事与他无关,只是皇帝需要个说话的,自有人将这些记录下来。
等一语落下,皇帝又问:“那郑兴业既然知耻,李怀也勉励他了,就无需过于追究,不过荀妙却不可姑息,方才王景等人可是将话都说明白了,这等险恶用心,岂能放任他如今何在”
黄旗道:“郑生一走,荀妙也无颜留下,也告辞离开了。”
皇帝眯起眼睛,低语道:“找人去给荀国公送个话,就说朕不喜荀妙。”
“诺!”
——————
“为何会如此!怎的会如此”
屋外,荀妙急急行走,根本没有分辨方向,一脸的慌乱和惶恐。
“公子
第七十五章 请公子上车
“官家,奴婢回来了。”
当黄旗回到了假山凉亭之上时,那位九五至尊正看着手中的文稿,同时低语着什么,旁边就有一人在伏案纪录。
听到黄旗的声音,皇帝放下了手上的书稿,看了过去,笑道:“如何”
“定襄侯果然是让人刮目相看了。”黄旗感慨了一句,随后便将这过程详细的诉说了一遍。
他的口才不错,虽是平铺直叙,偏生在关键地方知道停顿,几个重要之处还有转折,加上记性过人,皇帝听着颇为入神。
“没想到李怀还有这等胸怀,能这般豁达,有大将之风,不错,不错,”等黄旗一番话说完,皇帝便笑道:“朕前后就说了三句,到了你那,竟是给多出了许多,你这个习惯啊,要是让几位阁老、学士知道了,又要参你了!”
“陛下,您一开口,就是天宪之音,是以言简意赅,只是奴婢领会了其中深意,却也要多说几句,省得被人曲解,反而不美。”
“你这话也就是在朕面前说说,让别人听去了,都要有你好看!”皇帝失笑摇头,“不过,你的这个眼光还是让人佩服的,当初只是去宣读命词,就看出李怀非凡之处了。”
“是陛下眼光过人!一眼就可见得本质!”黄旗语气诚恳的说道,“奴婢当时只是觉得有异,回来禀报圣人,却是陛下您慧眼识人,先让定襄侯如那著作局,能一展所长,完成文稿,等他沉淀了心思,再委以重任!”
“哈哈哈!”皇帝畅快的笑了起来,然后指着黄旗,“你呀,这张嘴就是会说,朕先前是什么心思,你也是知道的,现在却这般说辞。”
他摇了摇头,然后话锋一转:“不过,说实话,对这李怀,朕确实是该重视起来了,你可知道,我方才得了皇城司的些许书信,里面是如何记录李怀的”
“奴婢不知。”黄旗低下头。
“李怀先前的伪装,可谓天衣无缝,但现在他被推到前台来,那可就无从伪装了,是什么样的人,那就都得表现出来了,如今看来,咱们这位定襄侯,可真不是一位简单人物。”
皇帝说着,将手上的书稿拿起来。
“李怀,实乃心系天下之人,尤其是关注藩镇之事,所以才能成此文,我方才通读
读全文,看出了一段端倪,这最后一部分,其实有还以未尽之言啊,尤其是他提到了几个藩镇,却浅尝辄止,显然是有顾忌的,而那几个藩镇,先前给朕的奏折里面,就有异样……“
想到这里,他立刻问黄旗道:“你跟李怀说清了吧,朕明日就要见他。”
“已经说了,侯爷也已领命。”
“这便好!”皇帝点点头,随后叹息一句,“这些日子是让他受委屈了,朕先前不明真相,还给他安排了一个闲职、文职,着实有些对他不住,他是有才干的,能筹谋,懂大势,擅定断,也果断,更知晓藩镇之道,这样的人,未来要大用!因而得补偿一样,不可让他心寒、离心!”
黄旗就道:“侯爷胸怀宽广,必然会明白陛下的苦心的。”
皇帝笑道:“他仁义,朕岂能寡恩况且他为勋贵,与国一体,他有本事,朕自是欣喜,这就是自家子侄有出息,当然应该培养一番,不过这具体之事,还要思量些,就先让他在著作局里修养些时日,正好去去风波,安心写书,但也不要太过苛刻,让他随意些。”
黄旗不语,这事与他无关,只是皇帝需要个说话的,自有人将这些记录下来。
等一语落下,皇帝又问:“那郑兴业既然知耻,李怀也勉励他了,就无需过于追究,不过荀妙却不可姑息,方才王景等人可是将话都说明白了,这等险恶用心,岂能放任他如今何在”
黄旗道:“郑生一走,荀妙也无颜留下,也告辞离开了。”
皇帝眯起眼睛,低语道:“找人去给荀国公送个话,就说朕不喜荀妙。”
“诺!”
——————
“为何会如此!怎的会如此”
屋外,荀妙急急行走,根本没有分辨方向,一脸的慌乱和惶恐。
“公子
第七十六章 这是主角待遇啊
等送走了马车,那平叔对着余下的几个家丁道:“你等未能约束小公子,也是有罪的,回去等着受罚。”
几个家丁战战兢兢,却不敢抗命。
平叔又看向那名荀妙心腹,道:“卫先生,国公爷让我来与你致谢,这些年来,你辅佐小公子,着实辛劳,这些便是心意。”说着,取出一个小包裹,里面鼓鼓囊囊的,能看到些许棱角。
那卫先生接过包裹,便拱手道:“荀管事尽管放心,在下知道规矩,不会牵扯到国公府。”
“委屈先生了。”平叔叹了口气,“本是小公子的缘故,却不得不让先生离去,国公爷也很是遗憾。”
“未能辅好公子,本就是卫井只过。”话落,拱手拜别,转身就走。
看着其人背影,平叔再次叹了口气。
“此番计败,徐镇兵马怕是难得了,定襄侯过往之恶名,过得今夜便要去了,可惜却是我荀国公府给他做了踏脚石,真是没想到!”
是夜,长安文会人声鼎沸,夜色之中,华灯满浑园。
众人吟诗作对,开怀畅饮,有青年俊杰斗文争名,有大儒名士开坛讲学,这天下各处之学,隐隐都在此间有声,好一派繁华景象。
而在这其中,更多了不少谈资,其中自是少不了李怀、郑兴业与荀妙的这一场风波。
“这一场事,事关一位国公,一位君侯,还有一位后起之秀,更涉及藩镇之事,甚至连官家都被惊动了,前后几日流言,在文会之中忽然局势逆转,着实是意料之外,精彩纷呈啊!”
“谁能想到,过去恶名满长安,纨绔之首,几无好事的定襄侯,其实是深藏不露之人,不仅见识过人,更要著书立说,同时还虚怀若谷,仁义无双!”
“也没有人能料到,那位得诸名士青睐,最近几日人人皆夸其贤的江南俊杰,其实是利欲熏心,为了一个虚名,不惜弄虚作假之人”
“还有那荀国公的幼子,果然虽然不显山、不漏水,但多少也有好名声流传,不久前刚得了官家夸赞,结果今日却恶了官家,现在还不知要在荀国公府受何等责罚。”
“我等能得观此事,实在是不虚此行,尤其是定襄侯的那篇文稿,更是让人大开眼界!”
……
众人议论纷纷,几乎处处皆有人说,乃至一时将那些大儒的讲学之事都给盖过了。
还有那之前未曾赶上,事后知晓后,询问之后,后悔不已。
“先前有人过去通报,说是定襄侯与郑生对质,我还不以为意,以为这事几无悬念,必是侯爷之过,谁知道,竟是错过了这般精彩。”
“可不是么现在听你等诉说,才知错过关键。”
“好在那文稿摹本尚在,我等一观,也能知道不少。”
这话一说,便得了许多附和。
但就有当时在场的人得意说道:“尔等只看摹本,其实还有欠缺,盖因当时论道之时,侯爷与几位大儒对坐而言,双方问答之间,侯爷又有心得,况且这文稿本身,因郑生之故,那文稿有仓促成书之嫌,日后必然还要修正,怕是要以今日对话之言为根。”
听着这人一说,那未曾经历之人,便就更加恼悔了。
但无论如何,李怀之名,连同他的那篇文稿,却是迅速传扬,这与会之人几乎无人不知,也都在传阅观看,或赞或论。
这文会一直持续到深夜,人群方才散去。
其中不少人就近在浑园之中安歇,但长安之人则是倾向于归家。
“玄庆你是出尽了风头,今日之后,这长安城,恐怕没有人不知道你的大名了!”
马车上,赵畅回忆今日之事,便忍不住称赞着。
李怀则是一阵无语,说道:“便是没有今日这事,长安有不知道我的人只不过……”
“只不过,过去可都是恶名,与如今这局面,怎能相提并论”虽是深夜,但赵畅半点困意都没有,反倒是神采奕奕,“今日之后,你当以稳固今日之名,然后徐徐图之,经营名望,可谓日后的晋身之本!”
“这……”按着李怀的本意,他根本不会在意这些,奈何思虑之后,知道一时之间,是无法摆脱这些个事了,
第七十七章 吾有光环初长成
另一边。
辞别了荀平的卫井,已然回到家中,吩咐了家人让他们收拾行囊,又拿出一包碎银,交给妻子。
“东西收好,切莫动用,全部封存起来。”说完这话,卫井叹了口气,其妻便问其故。
“主君事败,我亦受了牵连,只得离去,长安是不能待了。”卫井并不隐瞒,将这事一说。
其妻忍不住道:“既是补偿,为何不动若是不动,只是家中进项,怕是撑不了多久,何况又要搬迁,亦需盘缠。”
卫井摇摇头,道:“只管照我说的去做。”
其妻不由埋怨,却还是点头应下。
等这边人一走,卫井也是皱起眉头,思索出路。
就在这时,忽有敲门声响起。
卫井瞬间警觉起来,走出去,隔着院门问道:“这般晚了,不知何人来此”
门外就有一个声音道:“在下知卫先生烦恼,特来纾解。”
卫井觉得这声音有些耳熟,只是一时之间竟是想不起是谁,而且他自然不会轻易开门。
没想到门外的人又道:“卫先生,可是忘了半个月前的那封信”
卫井很是意外,道:“那封信是你写的”
“这下,先生知道在下诚意了吧”
卫井犹豫了起来,但并没有立刻开门。
门外人又道:“李敬也是我的人,是我派他过去相助荀九公子的,只可惜,这步棋他没有走好,不过就结果来看,在下的目的也算是达成了。”
听得此言,卫井终于有了决定,他抽出门栓,将院门打开。
顿时,灯光照应之下,显露出门外的一道身影,因烛火摇曳,其人的大半面孔都隐藏在阴影之中,只有额上一对柳叶眉格外醒目。
卫井定睛一看,顿时瞪大了眼睛。
“怎会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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