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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这样的作者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战袍染血




第一百零八章 图穷匕见?
    “臣,救驾来迟,令陛下受惊,死罪!”

    五大三粗的城防将领陈守静跪倒在地上,向上座的皇帝称罪。

    “若非陈卿及时领兵赶到,朕险些陷于贼手,你分明救驾有功,何罪之有”皇帝摇摇头,“起来吧。”

    陈守静兀自跪着,道:“贼人潜藏长安,更是偷入皇林,臣领军巡查,未能及时察觉,此罪也。”

    “贼人狡猾,必然准备多日,况且这狩猎之事,是朕临时决定,被贼人抓住了机会,从而趁虚而入,不能全怪你等。”皇帝还是摇头,他看陈守静还待再言,就摆摆手,“这事不急于一时,等审问了贼人,自然分明!”

    然后又转头询问黄旗:“贼人的审讯,可有结果了”

    他回忆当时情况,也不免有些后怕,忍不住就道:“皇林虽然广大,狩猎也是朕临时起意,但自来都会布岗周密,内外皆有人来回巡查,就算猛虎野兽想要靠近营帐,也会被察觉,怎么一队百多人的贼军,居然能潜伏起来,直到冲锋之时才被人发觉!里面的缘由,朕要清清楚楚的问明白!”

    说到最后,已带上了火气。

    黄旗低头道:“还是粗略审问,但问了多人,多有死士之志,而且个个言语颠倒错乱,神色更不似常人,宛如癫狂,想来还要花费些时间。”

    皇帝眉头皱起,道:“还有这等事速速审问!”

    他虽不安,但顾着场合,旋即压下,又露出笑容,招呼道:“赵畅。”

    “臣在!”赵畅越众而出。

    皇帝笑道:“今日局面危急,幸赖你不顾个人安危,领着兵马过来,解了厄局!当记首功!”

    “护卫陛下,乃臣分内之事,不敢居功!”赵畅单膝跪地,拱手抬头,“况且,能冲破贼军,还是诸君侯忠义,不顾自身,将家丁交与臣统领,而公侯家丁也知仁义,沙场勇武,若无他们舍生忘死,断然不会有这般战果!”

    “他们的忠勇,朕都记在心里,必有重赏!”皇帝笑意更浓,“你能打仗,还不居功,真乃朕之千里马也!这个功劳,少不了你的!”

    赵畅这回也不客气了,低头抱拳道:“臣谢主隆恩!”

    坐于两侧的勋贵听着,不由微微点头,李怀也为这位好友高兴。

    接下来,皇帝又点了几个人的名字,其中包括了少年霍景。

    这位小将先前狩猎的太过投入,冲入了皇林深处,等得到消息往回赶,贼军已经大败,他只能追着几个溃兵冲杀,一来二去,斩首颇丰,不大不小,也是功劳。

    等论功行赏过后,皇帝脸色一沉,吐出一个名字:“权觉。”

    “罪臣在!”

    脸色苍白的中年将领走出人群,摘掉头盔,跪于地上。

    他脸上的伤口血迹未干,衣衫更多有破损处,手臂上帮着绷带,浮现血迹。

    “贼人长驱直入,你却毫无察觉,这御前侍卫长的位子,不用坐了。”皇帝淡淡说着,生杀予夺之中,自有股凛然气势。

    众人慑于皇威,不敢多说。

    但偏偏有一个声音挑在这时响起:“这件事,其实不能全怪权统领。”

    众人闻言一愣,循着声音看过去,就见永昌侯走出人群,来到皇帝面前的空地上,抱拳行礼。

    李怀顿时警惕起来。

    这位演技派的奸臣出头,十有**不是好事,要知道,当前流言对他很是不利,他如果还没做好万全准备,又不想放弃,肯定要使出浑身解数,摆脱困局。

    “罗卿可有什么见解”皇帝眯起眼睛,压住怒火问着。

    “这事看着混乱,其实也有脉络,臣有些愚见,”罗致远得皇帝示意,继续道,“往日狩猎,不曾有今日这般局面,正像陛下所言,狩猎之事,实乃临时决定,就算是诸位君侯,都是这两日才得到消息,贼人何以能抓住这等机会”

    这些话一说,闻者沉思,皇帝也沉吟起来。

    罗致远继续道:“若说贼人是临时起意,着实说不过去,定是计划许久了,那这可就有些说不通了。”

    众人登时都面色古怪。

    “罗卿总不会说,是朕和贼人勾结,选了今日吧”皇帝笑着出言,眼底却闪过思索之色。

    “臣不敢,”罗致远摇了摇头,“实是因最近局势,让贼人意识到必然有事要发生,



第一百零九章 人不可貌相啊!
    “你们说这个谁懂啊!”听着面前几个人的叙述,李怀眼睛里露出了疑惑,“你们一个一个的说,李慎,你先来。”

    “七哥,三叔出事了,还牵扯出一个要命的事来。”李府十公子李慎闻言,赶紧上前说着,丝毫也不敢耽搁。

    李怀便问道:“三叔的府邸,离着你可是有段距离,你是如何得知的还有,三叔到底是怎么了”

    “这事也是机缘巧合,”李慎唏嘘一声,“我今日去你府上,恰好有三叔府上的仆从过来,说他突然急症,昏迷不醒,嘴里还嘀咕着什么,于是过去探查,未曾想到,三叔所说的,居然是一串地址!据三叔仆从所说,乃是昨天夜里,三叔从一个罪犯口中得到的!”

    李怀感到情况并不简单,就追问道:“那地址是什么地方”

    “我见三叔昏迷之中,尚且念叨这里,觉得并不简单,加上我不懂医术,留着也帮不上什么忙,于是就带人去了那个地方!”李慎深吸一口气,然后看了其他人一眼。

    此刻,站在李怀周围的,可不光李慎,还有魏醒、魏梢等人。

    李怀一摆手:“但说无妨!”

    李慎犹豫了一下,才道:“那里位于城西,两边街道都是贫苦人家,但气氛古怪,好多人手里都有一个古怪的木头雕像,而我们要去的那里,位于最里面,那些人见着我等过去,那些人就都聚集起来,不让我们靠近!他们人多势众,我们不敢强突,于是只能离开。”

    也就是最后怂了。

    李怀点点头,不觉得这算什么,只是问道:“那这又牵扯了什么消息”

    李慎便道:“当时尚不觉得如何,可等我们回来,就听说林场之事!说是有不少黑衣人闹事!而先前我们过去的那个地方,就有许多身穿黑衣之人来回行走!”

    “居然是这样”李怀心中一跳,“你把详细地点告诉我!”

    等李慎说了个地方,李怀又道:“三叔如今是个什么情况”

    李慎便露出愁容:“宛如熟睡,但怎么都叫不醒,只是偶尔出声,说着那个地方。”

    李怀脸色沉重的点了点头。

    这时,魏醒忽然问道:“你先前提到的那些木头雕像,是个什么样,可还记得”

    李慎犹豫了一下,注意到李怀的示意后,从怀中取出了一个木雕,递了过去。

    李怀顺势扫了一眼。

    这木雕看着粗糙,依稀能看出是个人形,但雕刻手艺太差,因此细节缺失的厉害。

    魏醒见着雕塑之后,反倒是面色凝重,接过来看了看,问道:“除了这木雕,可还有其他什么东西”

    李慎就道:“这块木雕是回去的路上,我在路旁捡到的,当时对方人太多,我们根本来不及仔细探查。”

    “怎么可是有什么发现”李怀就问。

    “没什么,”魏醒摇摇头,“只是最近接手的几个案子,也涉及到木雕、神像,难免留意些。”魏醒说着,又忍不住低头看了那个木雕一眼,然后话锋一转,“十郎的这个消息很重要,但没有确定,就只能先通报给你。”

    李怀点点头,这种未经证实的消息,尤其过程还颇为曲折,着实不好拿出去作为证据,但还有其他的用法。

    心里思量着,李怀又问魏醒:“那你呢,此来有什么要说”

    魏醒就道:“我这个事,也算是没有证实的,是京兆尹那边的一个动向,昨夜、今晨,长安有一伙盗贼,盗了富户,这事你该是知道的。”

    “不错,我在来的路上,还碰到过城防拦路,为了就是抓住那一伙贼人!”李怀说完就问,“怎么,这群人莫非是有什么问题”

    “这伙贼人,其实乃是流民,自北边而来,最后聚集起来,成了一伙盗匪,”魏醒倒霉没有多少顾虑,侃侃而谈,“实际上,长安府早就掌握了这些人的踪迹,只不过他们人数不多,再加上位于北边的山林之中,剿灭起来并不容易。”

    李慎有些不解的问道:“既然人数不多,又是流民落草,那恐怕没有什么兵家本事,为何说剿灭不易”

    &



第一百一十章 串不起来?先回档再说!
    “……我让刘勇、高瑾追踪,自己也叫上了一个好友,让他帮忙盯梢,我那位好友身手不凡,得他之助,终于找到了一点线索,我那好友还与他们的帮手交手了!”

    魏梢接下来便讲述了一番,重点当然是着重于自己的贡献,不过细节倒是没有多少缺失。

    他接下来的话,让李怀在意起来。

    “那些人当时在侯府周围窥视,被我那好友撞破之后,双方就起了冲突,最后那些人打塌了一座木架,挡住了我那好友,才得以脱身!”

    “倒塌的木架”

    李怀心中一动,回想起自己乘坐马车离家的时候,不远处倒塌的木架。

    “你说那两个太学生有帮手,而且身手不错,在侯府周围监视”李怀不由重视起来,这事可直接关系到了自家安危,任谁被这样惦记着,都不可能坦然处之!

    “正是如此!”魏梢见李怀的表情,更是精神一震,下意识的瞥了李慎一眼,挺了挺脖子继续道,“好在我那好友见识不少,看出了对方的一点跟脚,觉得不似中土之人,所以虽然失去了踪迹,我们还是找去了我那姐夫处。”

    魏醒明白过来,就道:“修贤所在之处,也算礼部所辖,也时常行走理番院,是能够辨认出来的。”

    “正是如此,不过修贤姐夫到底刚去衙门不久,因此尽管得了提醒,也不能立刻确定,但一知道这件事事关兄长,便立刻放下了手上的事,跑过去查阅纪录和文献了,还让我先来通报您,防止发生意外,没想到半路就知道这里也发生了大事,如果不是正好碰到了族兄,恐怕已经被人带走问询了。”

    李怀点点头,然后问起了重点:“那伙人到底是什么来历”

    魏梢便道:“说是来自一个叫黑齿部的部族,位于大宁西南边疆,是新近册封的土司,因其族人多满嘴黑牙而得名。”

    “干得不错!”李怀默默记着这个名字,还不忘鼓励一下。

    顿时,魏梢眉开眼笑。

    李慎在旁边看着,莫名的一阵不舒服,尤其是在注意到魏梢不时撇过来的时候,这股念头更加强烈。

    只不过,他想要有所表现,却无从下手,能说的都说了,至于什么黑齿部族,过去连听都没听说过。

    “我听说过这个部族,”魏醒忽然接过话,“听说此族族人多数在山野丛林中长大,因此体格强健,稍加锤炼,就是一把好手,只不过不擅军阵之法,没想到他们居然想要行刺勋贵这胆子也太大了!”

    “没想到这么一个部族,你都都能知晓。”李怀颇为意外,要知,如今这大宁朝上下,也多多少少有些天朝上国的思想,加上交通和通讯手段的落后,对国朝远方的了解十分有限,尤其是勋贵子弟,多数只关心北疆,而对南方不甚了解,也不怎么关注。

    “我当然没有这样博闻强记,只是因为此族擅巫蛊之术,还祭祀山神,你也知道,朝廷最近抓这个抓的严,稍微有点牵扯的,都会被记挂上,这黑齿族的来使中,就有气族中巫祝,因此和城中一些祭者有接触,因此被翻过底细!现在看来,果然是大有问题!”

    “总之,我定然会小心一些的,对于这个部族也会着重了解!”李怀表情凝重起来。

    魏醒却叹息道:“不过说到底,涉及到边疆羁縻,若无确凿证据,怕是难有结果,朝上诸公可不愿意冒着边疆动荡的风险,去为难土司使人。”

    “这倒是,我也得搞清楚这里面到底有何缘由。”这么想着,李怀便又问起魏梢,“说起来,当时木架倒下,那些人是往哪个方向逃遁的你将当时的情形,给我仔细描述一遍,不要漏过任何细节。”

    被这么一问,魏梢立刻感觉重担在身,同时格外兴奋,打起精神,一边努力回忆,一边连比



第一百一十一章 深不可测!
    典雅屋舍之中,青衣人与卫井对坐,二人中间放着一张棋盘。

    “公子,那几方今日就要动手了吧”卫井面色凝重,“您就不担心一旦败露,让您暴露”

    “有何可担心的”青衣人微微一笑,“我不过穿针引线,真正出手的乃是那几家,他们是盘上棋子,而我是这执棋之手!棋子可去,而手……长存!”

    说着,他夹其一枚黑子,朝着棋盘落去!

    啪!

    ——————

    “这定襄侯,感觉没有什么了不起的。”

    离着定襄侯府不远的街角隐秘处,两道身影徘徊不去,其中一人小声说着。

    “你看他这些天,也不见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就是衙门、侯府之间来回的转,流水账一般,而且没做什么惊人之举,那些说他如何厉害的传闻,估计都是以讹传讹吧。”

    说话的这人留着虬须,身上的衣着与中土人相似,但在发型和衣服的边角上,还是能看出不同的,尤其是两个大男人,还带着耳饰,头上插着不小的头饰,格外引人注目。

    说着说着,二人的耳朵微微耸动,然后各自轻巧翻身,便躲到了旁边的墙上,跟着一路行走,来到一处木架边上,小心的避开了行人。

    按说长安乃是帝都,这里上到百官、百姓,下到黔首、贫民,皆是见多识广的,就算是见到二人,也不见得便有什么意外。

    只是他们心里有数,自己现在是潜伏者,在侯府周围晃荡,一旦被人注意了,可是要出事的!

    等躲藏好了,先前说话的那人又道:“中原人可真多,本来挑选的都是隐秘位置,这都有人能过来!”

    另外一个人皱眉说道:“别抱怨了,中原能称霸,靠得不就是人多不然我们岂会臣服还是看好那个中土大官吧,如果真像那人所说,这个定襄侯是渎神之人,那咱们就得动手,将他绑走,作为祭品,取悦巫神!”

    他的声音比虬须汉要尖细一些,而且也瘦削得多,留着细长的胡须,最古怪的是他的双手,比寻常人要细长的多,近乎过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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