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拿反派剧本(虐男,nph,骨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傅婵
湖边有一群画画的女子,叶悠悠被她们救了。
“姐姐,你怎么了?”
“不要死啊,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吃糖吗?我有一颗糖,给你吃。”
叶悠悠闭着眼睛,像一具尸体那样任由人们摆弄她,她在幻想的黑暗中飞速地朝着深渊堕落,直到意识昏沉,陷入睡梦。
醒来后能回到后世吗?
她厌恶古代,她要回到后世。
甜滋滋的味道在嘴里弥漫,那是一颗糖,叶悠悠醒来了。
阳光亮得刺眼。
她身上仍然湿淋淋,头枕着别人的腿。
睁开眼,叶悠悠看到身穿程氏女子学堂学生服饰的女孩子。
对方温柔地搂着她:“你醒啦?干净衣服拿来了,你赶紧去换上。”
这个女孩子眉毛稀疏,身上飘着油墨的味道,善良可爱。
叶悠悠却听到一个猥琐男声怒骂:“千人骑、万人压的荡妇,婊子!去死去死去死!”
他的恶意侵染她。
她惨笑着,喃喃自语道:“荡妇,只要我们是女人,我们就逃不掉荡妇羞辱……”
曾经淡忘的记忆浮上心头,全是骂女人的词汇:
荡妇。
婊子。
贱婢。
母狗。
精盆。
鸡巴套子。
傻逼。
装逼。
疯批。
绿茶婊、红茶婊、白莲花婊、圣母婊。
肏你妈。
你妈死了。
去你妈了个逼。
干。
淦。
操。
艹。
破鞋。
……
“姐姐?”
女孩打断叶悠悠的思绪,担忧地望着她:“你是不是麻烦事了?我能不能帮助你?”
“我、我没事,谢谢你的好意。”叶悠悠擦去泪水,坚强地坐起来,从湿透的荷包里拿出碎银子,“多谢你,我要走了。”
“呃?姐姐,你不要犯傻了!”女孩子大声叫道,“你的性命很珍贵!别放弃!”
“我不会放弃的!我已经醒悟了!”
叶悠悠大声地回答。
穿着浸湿后紧贴在身体上的衣服,顶着滴水的湿头发,叶悠悠来到报社。
她吩咐手下们:“用双倍价钱将这一期的报纸收回来,这一期的报纸做得像狗屎一样,不应该在市面上流通!对了,双倍可能少了点,叁倍回收吧。”
校阅小妹担忧地上前:“主编,你这是……”
叶悠悠笑道:“只是遇到一点挫折,我没事,你去干你的活。报社里有浴室,我办公室里有衣服,我会沐浴更衣。”
又有一个同事上前,目光在叶悠悠的上围游走了一圈,说道:“主编,谢主编他……”
他的视线很冒犯,叶悠悠如何察觉不到?
顿时,她的语气冷淡下来:“谢流被我开除了,他只是副主编,不是主编!你这么擅长拍他的马屁,工作却做得乱七八糟,请你即刻去找财务结算工钱,以后别来报社上班!”
那男人骤然间丢掉工作,又气又怒:“主编,我做错什么了?你平白无故开除我,我要找东家!”
找东家?
叶悠悠嗤笑了一声:“找啊,你尽管去找,丢了命别怪我不提醒你。”
东家是大小姐程锦年。
一位极度冷酷暴戾的封建时代上位者,本性残忍无情,杀人根本不眨眼。
“你、你……”男人指着叶悠悠,手指微微颤抖,以为她想杀害自己,“你在恐吓我吗,叶悠悠?你这样做是犯法的,我可以去衙门告你!”
“告我?”叶悠悠重复他的话,感觉他很蠢。
来自法治社会的她,远比他熟悉法律。
她随手拿起桌子上的浓茶,泼在他身上,大声嘲笑:“你的眼睛看了我的胸,我还没有去衙门告你呢!”
浓茶弄脏了男人的衣服,他很生气,又不敢发火。
叶悠悠走远后,他盯着她的背影,恨恨地低声骂她:“荡妇!还没成亲就脱了衣服跟男人搞在一起的婊子!在办公室张开腿求男人肏的浪货!窑子里的妓女都没你贱!”
这嘴真臭!
校阅小妹恰巧听到了,心里嘀咕一声,放下稿子溜去找叶悠悠告状。
此时叶悠悠的耳边依然回荡着无数辱骂声。
男人的辱骂不过如此罢了。
校阅小妹替她不平:“主编,他辱骂你,你可以不给他发工钱!让他后悔懊恼!”
叶悠悠可有可无地道:“随你。”
校阅小妹摸不透她的态度,料想她是乐见男人受惩罚的,便去找财务。
财务管着钱,大笔一挥,一文工钱也不给男人。
男人没领到工钱,骂骂咧咧地走了。
他想到一个报复叶悠悠的好主意:找《博闻报》的对头《广识报》曝光叶悠悠的丑恶行径。
这世道是男人的天下,一个荡妇上了报纸,其下场唯有挨骂。
却道刘璃来到程氏女子学堂,交了束脩,做了入学登记。
她看到许多人围在布告栏前议论,布告栏上贴着这一期的《博闻报》头版。
人们议论纷纷,一致认为标题恶毒。
“都把人捅伤了,有什么脸请求原谅?”
“他若是真的求原谅,就该捅自己一刀。”
“是啊,以牙还牙,以眼还眼。这男人根本没有请求原谅的诚心!”
不管有没有读过书,大家原来都是这样想的吗?
刘璃产生了一种亲切感。
学堂的山长走到布告栏下,贴了一张招聘书,告诉大家:“程小姐开办的《博闻报》决定在我们学堂挑选优秀学员去报社做事,符合条件且愿意去的,请来找我。”
“哇,有工钱!”
“听说报社里有男人,那些男人会不会欺负我们女人?”
“你这笨蛋,男人敢欺负你,你尽管告他猥亵罪!”
“可是《博闻报》这标题太恶毒了,我不想写这么恶毒的标题!”
“标题应该是男人写的,你去了报社,你可以写正常的标题,别把写标题的机会让给那些臭男人!”
“……”
写着恶毒标题的报纸被报社回收。
叶悠悠化身工作狂,完全不关心吃饭休息,提高工钱督促报社所有人紧赶慢赶,在一天内将下一期报纸赶出来,交给印刷作坊印刷。
入夜后,报社中的人陆续离去。
独自一人躺在办公室里面,叶悠悠没有点蜡烛,也没有点亮油灯,静静地裹着薄被褥,看着天花板发呆。
耳边的辱骂、诅咒仍然死死地缠着她折磨她。
工作入迷的时候,她会完全忽略它们。
可她偶尔会想到谢流,以及那个想刊登艳情故事的男同事,他们被凌迟,在她的大脑里痛苦地哀嚎,质问她为何不救他们。
她也会想到那个因为被刺伤上了报纸却惨遭无数人辱骂的可怜女人。
程锦年说那是凶杀案,不是伤人案。
被辱骂的女人原本死了,是程锦年救活的。
亲眼见过程锦年虐杀谢流二人的叶悠悠,不相信程锦年会救人。
恶魔怎会怜悯世人!
好痛苦啊!
双手捂住面容,叶悠悠感觉温热的泪水湿润了手掌。
她想念后世。
她想回家。
次日,叶悠悠被吵醒。
同事们来上班了,油条、煎饼、包子等食物的香味飘进来,叶悠悠邋里邋遢地起床,顶着一头乱毛出去拿早餐。
报社的早餐是跟一家早餐店订的,走公账,午晚餐也是。
走到报社的办公大厅之中,叶悠悠发现,同事们看来的眼神奇奇怪怪。
校阅小妹急匆匆地走来,拿着一份今天清晨发售的《广识报》,递给她看,难过得快要哭了:“主编,你……你上报纸了!我们要不要收《广识报》这一期的报纸?”
报纸上是叶悠悠的劲爆绯闻。
《独家揭秘
lt;博闻报
gt;女主编叶悠悠:放荡不羁勾引美男子下属,在严肃的报社上演艳情话本》
这标题是《博闻报》风格,叶悠悠问道:“我赶走的贱男跑去《广识报》工作了?”
校阅小妹低垂着脑袋:“是的,我跟财务告状,财务一文钱也没有给他,他怀恨于心……”
叶悠悠很镇定:“别自责,此事与你无关。”
传绯闻而已。
不是人命攸关的大事。
既然《广识报》要打擂台,那就打。
叶悠悠沉声说道:“赶紧吃早餐,待会儿我要开会!”
她一边看《广识报》一边干掉自己的早餐,钻进浴室里洗澡更衣,带着一身潮湿的水汽走进会议室里,腿直接搁在长桌子上,冷淡地扫视围着桌子而坐的所有手下们。
“从今天开始,我们《博闻报》将会细分成几个板块,包括但不限于《社会民生》、《美食美景》、《服饰美容》、《绯闻八卦》、《医报》等……”
十分钟内结束会议,叶悠悠接见了女子学堂的山长,将山长推荐的优秀学员尽数收入报社,随便安排了一个人代替自己去衙门报案,开始了工作狂的一天。
衙门派人来找叶悠悠,没多久,衙门去《广识报》报社逮捕了那位猥亵叶悠悠并造谣她抹黑她的《博闻报》前员工。
独立出来的《博闻报之社会民生》全程跟进了这桩案件,最终叶悠悠打赢官司,前员工被关进大牢,即将开始十年期的牢狱生涯。
《广识报》也受到了惩罚,被要求赔偿叶悠悠一大笔钱。
相反,《博闻报》越办越兴盛了,报纸走出安定府,远销琼花州、京城等地。
叶悠悠一跃成为人尽皆知的安定府风云人物,比程锦年兄妹更出名。
当初拒绝她入内的一灯寺向她低头道歉。
叶悠悠不在乎。
被程家针对的一灯寺盖了数次都盖不起来,好不容易盖起来,一夕间化作满地废墟。
她旁观一灯寺的热闹,早已出够了气。
有件事出乎了叶悠悠的意料,她的风评比她预想的好一些。
有人敬佩她,为她说话,将她称作当时奇女子。
男人们都想征服她,赢得她的芳心。
呵,男人。
陆芳允告诉她:“你和那些追求你的男人好上,你会变成他们炫耀的资本——看,我把大名鼎鼎的女主编叶悠悠睡了,她那人特别难搞,可是睡过之后,我发现她不过如此。”
叶悠悠:“……你这样说话,像极了男人,我想打你。”
陆芳允不由得哈哈笑:“男人就是这样,无论美丑,本质都是猥琐的。”
叶悠悠揉了揉耳朵:“也许吧。”
距离那场改变她穿越人生的凶杀案已经过去一个秋天了,她耳边依旧时不时响起诅咒谩骂声,让她知道恶毒新闻标题导致的恶果依旧存在着。
“我不搞真人了,我专心搞纸片人。”叶悠悠拿出一幅画,画上是一对断袖美男子,衣衫半褪,色气满满。
她得意地对陆芳允说:“知道这是什么吗?这叫耽美,耽于美色!这时代没有这题材,而我叶悠悠,要将这题材发扬光大!”
陆芳允瞥了一眼画,神色怪异地问她:“悠悠,你是不是熬夜熬坏了脑子?两个男人行这搅屎棍之事,恶心透顶,哪来的耽于美色?”
女主拿反派剧本(虐男,nph,骨科) 第43章女人的苦恼,女人的病
搅屎棍?
听到这词,叶悠悠登时兴致大减,丧气道:“你不要说了,纸片人不会排泄……”
“何必自欺欺人?”陆芳允端着一杯酒,抿了一口,垂下眼帘,“男人都不行,现实的男人不行,画里的男人也不行。”
“不是这样的。”叶悠悠下意识地反驳,“画是我画的,我是创作者,我要画里的男人长什么样,他就长什么样,我要他温柔,要他一夜七次,他就能温柔,能一夜七次……”
“有意思吗?因为现实的男人很烂,所以你在纸上创造你理想中的完美男人。悠悠,说实话,我觉得你可怜。”陆芳允回忆程锦年偶尔露出的怜悯神色,摇摇头,“叶公好龙这个典故知道吧?你和叶公很像。”
叶悠悠不接受这评价。
她笑,手指却无意识地捏紧画纸,将画纸抓得发皱:“我只是随便画来消遣的……”看向自己的画,画中美男子完全符合她的审美观,她喃喃说道,“画裸女的男人到处都是,想看裸女的男人更多,凭什么我不能画裸男?……对,我要看裸男!”
陆芳允并不是她的同好,她拿着画作跑了。
“贱女人!”一个声音在她脑海中响起,那是针对杀妻案中被害妻子的诅咒。
不是针对她的。
嗯,这诅咒不是针对她叶悠悠。
……
……
今天下了一场薄雪,雪花落在地面上,很快融化了。
冬天来了。
程氏女子学堂的一间画室里,程锦年在画画,梁道卿是她的助手。
刘璃坐在模特坐的位置上,面前是一张小桌子,桌子上放着一盘蜜饯,还有一瓶假花,以及一盘涂上颜色的木雕假水果,看起来像真的。
她吃完蜜饯,问:“画得怎样了?”
程锦年招招手:“来看。”
刘璃马上跳了起来,绕到画架前,看向程锦年画的画。
画已经完成。
画中是刘璃的内脏和子宫,色彩鲜艳,栩栩如生。
与她怀胎八月时相比,她的内脏回到原位,子宫也缩小了,看起来似乎和怀孕前差不多。
但是刘璃撩起衣服,看向肚子上残留的妊娠纹,深深吸气:“我的肚子没有恢复。”
好奇的程锦年眨了眨眼,看着她的肚子说道:“你肚子上的纤维组织有撕裂伤,妊娠纹的颜色会淡化,但妊娠纹不会消失。”
“好难看……”刘璃讨厌妊娠纹,“我怎么会同意怀孕生孩子,我那时真是……真是脑子病得不轻。”
“你还生孩子吗?想生就选他。”程锦年指着梁道卿说。
“不不不!”刘璃一迭声拒绝,“我不想生!我害怕,我不会生孩子!”
就算孩子生出来之后很健康很漂亮,她也不想生。
回想着怀孕时的记忆,刘璃迷惑地道:“我怀孕时,感觉肚子里的胎儿会操纵我,影响我的思维,让我把它生下来……”
程锦年没怀过孕,想象不了,说:“蚂蟥在吸血你的时候,会给你注入一种让你感觉不到你被吸血的药物。”
刘璃触类旁通:“难道胎儿也会给我注入药物?”
这问题程锦年解答不了:“也许。”
梁道卿取下完成的画,将洁白的画纸挂上去,问:“小姐,画妊娠纹吗?”
“当然要画。”程锦年拿起了画笔,将刘璃的妊娠纹画了上去,不忘添上说明,让人们知道妊娠纹产生了多久、为何产生、是否会淡化消失。
画室里未放置炭盆,只在四面墙壁上贴了四张程锦年用神通画的符。
这些符使得画室温暖如春。
刘璃怕冷,喜欢呆在画室里。
她看着肚皮上的妊娠纹,怎么看怎么不顺眼,想去掉妊娠纹。
神通对妊娠纹有用吗?
刘璃的神通是火,可妊娠纹烧不掉。
她犹豫了下,求助程锦年:“妹妹,你能不能去掉我的妊娠纹?妊娠纹很丑,我不想要这东西。”
在她的预料之内,程锦年拒绝了:“我想观察你的妊娠纹,你换一个要求。”
刘璃感到失落。
旋即,她高兴起来,问:“任何要求都可以吗?”
程锦年笑了笑:“看情况。”
“我来月事的时候总是肚子疼,我不想疼。”刘璃摸着肚子,皱眉说,“我每次来月事都会肚子疼,心情不是烦躁就是难受,我不想疼了。我娘告诉我,生了孩子就不会疼,可我……我拿掉胎儿,我来月经依然疼。”
程锦年来月经是不会痛的,听了刘璃的话,兴致勃勃地绕着她转:“你怎么会疼?你疼起来有多难受?找大夫看过吗?”
“为什么会疼我不知道,疼的时候非常、非常难受,大夫给我开过几次药,吃了没用。”刘璃寄托希望于程锦年,满怀期待地问,“妹妹,我这病能治好吗?”
“我不是大夫哎,不过我应该可以满足你的要求。”程锦年用神通许愿,“我要刘璃来月经时不再肚子疼。”
神通朝着刘璃扩散。
刘璃感觉到她的神通,没感觉到肚子有变化,讶然道:“这样简单就治好我了?”
程锦年歪头,有些苦恼:“不知道,我要试验一下。”她再次施展神通,“如果刘璃来月经依然肚子疼,那么,刘璃马上摔倒。”
刘璃默然。
她不想马上摔倒。
两人静静地等了一会儿,刘璃没有摔倒。
所以?
“所以,你来月经不会疼啦!”程锦年拍手,高兴地说道,“我把你的病治好了!”
“真的吗?”刘璃表示半信半疑。
“我立刻让你的月经提前,你就知道疼不疼了。”程锦年有了主意。
“别!不要!”刘璃连忙阻止,“我的月事刚走,我不想这么快就来月事!来月事可麻烦了,我老是怕我弄脏衣服,在大家面前出丑。就算衣服不弄脏,月事带绑在身上,血变干后,硬硬的,摩得我皮肤疼。”
程锦年也被月事带磨过,也弄脏过衣服。
这种事似乎是个女人就逃不掉。
对于刘璃的苦恼,她把手伸到自己的卧室,拿来一盒棉条,说:“这是棉条,来月经时把棉条塞进经道,就不用担心屄被磨疼了。”
棉条是后世的称呼,据叶悠悠说,棉条在后世没有完全普及。
大家用的还是以卫生巾为主,卫生巾跟月事带相似。
听到叶悠悠科普棉条、卫生巾的历史,程锦年想到后世的避孕套,感到疑惑:“避孕套都普及了,怎么棉条不能普及?啊,你说过避孕套能够免费领取,为什么棉条和卫生巾不能免费领取?避孕套可不是必需品,屄不纳入屌,根本不会怀孕。月经可是每月都来的。”
当时叶悠悠支支吾吾的回答不了:“怎么说呢?棉条要塞进阴道里面,处女不敢用。结了婚的女人用棉条,也会被羞辱,例如夹着棉条爽不爽……”
爽不爽,特地从后世拿了一盒棉条并试用的程锦年知道。
棉条放进经道,她没感觉。
刘璃不知棉条来历,看着棉条,发出“哇”声:“好神奇的东西啊!妹妹,你用过吗?用着好不好?”
程锦年肯定地道:“比月事带好多了!不过,棉条要定期更换,用一根便少一根,我觉得经血虫更方便。”
作为一名女性神通者,刘璃听过经血虫,噫了一声:“我不敢用,感觉怪怪的,把一个活物放进那里,越想越奇怪。”
叶悠悠得知经血虫时也很惊讶,说:“这是什么奇怪的play?听着就好色情,一条肉虫在小穴里喝你的经血……我想到了触手,超色的!”
“色?你用棉条也会觉得色?”程锦年无法理解,“月经和色情有关系?”
“你不懂的。”叶悠悠兴奋得脸颊泛红,“人外的魅力远胜过人类!”
虽然好奇,但是程锦年不想了解。
叶悠悠的品位她知道,叶悠悠喜欢的东西,或多或少有点问题。
程锦年对刘璃说:“经血虫是怪了点,但是它很好用,甄言用过一次经血虫就不想用月事带了。”
刘璃想试试。
次日,博闻报社的《医报》刊登了程锦年的画,并将画与她之前画的画进行对比,让读者们直观地看到怀孕时移位的内脏、胀大的子宫在叁个月内恢复到什么程度。
妊娠纹的画也做了对比。
除此之外,《医报》刊登了一篇介绍经血虫的文章。
一些读者寄了信给《医报》。
有人质问《医报》为何恐吓女人,他说女人看到妊娠纹、内脏移位等画,会被吓得不敢怀孕生育。如果每个女人都不生孩子,人将会绝种。他怀疑《医报》是邪魔办的,只有邪魔才会想着法子让人绝种。
有人说使用经血虫的女人有伤风化,说经血虫是邪魔,女人用了经血虫会变得淫荡……
也有人好奇怀孕如何造成妊娠纹,想知道有妊娠纹的皮肉和普通皮肉有何区别。
有人问经血虫如何得到。
有人问经血虫会不会钻进肚子里……
还有人问痛经怎么治,怎么做才能生男孩,阳痿怎么治……
程锦年把怀孕造成的皮肉拉伤画在纸上,又画了一张正常状态的皮肉。
那封询问痛经怎么治的信,刊登在《医报》上。
*
作者:首-发:fuwenwang (woo16)
女主拿反派剧本(虐男,nph,骨科) 第44章她即天命
在程锦年看来,痛经应该是少数女人的困扰,大部分女人不会痛。毕竟她认识的大部分女人在经期没有表现出痛苦,她们看起来和平时差不多,顶多虚弱了点。
可是报社收到许多描述痛经之苦的来信,还收到一些求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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