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拿反派剧本(虐男,nph,骨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傅婵
某些女人怀孕生产,出现了漏尿、子宫脱垂、经道撕裂等羞于启齿的病痛,她们不敢声张,只能悄悄地看病,治不好就默默忍耐。
不过,程锦年想了想,觉得这些后遗症是合理的。
那么大的一个胎儿从狭窄的经道里挤出去,经道当然会有撕裂的风险。
她结合来信提供的信息,写了一篇文章发表在《医报》上。
看到文章的男人惊讶,女人惊恐。
许多信像雪花一样飞到报社,与信一起出现的还有一些包裹:报社在包裹里拆出腐烂发臭的死老鼠、生锈的刀。
男人们质问报社为何公然恐吓女人。
恐吓?
那只是被掩埋的,被忽略的事实。
没有生过孩子的女人,如刘璃,在生育前大概率不知道怀孕生产会有什么风险。
“娘应该告诉我生孩子可能会死掉的。”刘璃漠然说道,“所有人都是娘生的,娘怀孕生孩子特别辛苦,所以生恩要报答……但是娘喜欢我这个女儿吗?”
她想到她的娘,说:“娘不喜欢女儿,她们会跟女儿说女人必须成亲生子,她们从来不跟女儿说生孩子会留下妊娠纹,会经道撕裂,会漏尿,会子宫脱垂,会难产而死。”
摸着肚子,刘璃讲出结论:“女儿是娘的工具,是娘的奴隶。女儿长大了,嫁给丈夫成为妻子,妻子生下新的奴隶女儿,成为新的娘。就这样,一代又一代,女人之间的怨恨延续至今。”
娘既可怜又可恨。
看清了母女关系的刘璃面无表情:“我娘是害我的伥鬼,我爹、我兄弟、我夫君都是吃我的老虎。”
泪水从她脸上流下来,滴在她的衣襟上。
程锦年早就知道娘和爹憎恨生而为女的自己,语气平静:“女人从出生就在火坑里,无论是家世普通的你,还是‘高贵’的我。我讨厌这个世界。”
刘璃垂下眼帘,道:“跳出火坑很难,非常难。我明知娘和爹恨我,他们好声好气跟我说话,我恨不起他们,我只能远离。”
“没事,我们先做容易做的事。”程锦年露出笑容。
她端起茶杯,看着清亮的茶汤,说:“我要看到那个给报社寄来死老鼠的人。”
神通的力量扩散开来,茶汤中出现一个二十来岁的读书人。
他长得丑,脸上满是痘坑,正在茶馆里跟同伴炫耀:“相信我,下一期《医报》不会故意刊登女人的破烂事吓我们。”
痛经和生育风险是女人的破事吗?
程锦年把茶杯中的人给刘璃看,笑嘻嘻:“他的话让我觉得他是他爹生的。可是他爹生不出他,他是他娘生的。他娘生个胎盘都好过生下他。”
刘璃想起埋土里的胎盘:“别这样说,妹妹。胎盘至少不会给报社寄来死老鼠和恐吓信。”
“对。”程锦年点头。
她打量着茶馆,看到放着筷子的筷筒,心里有了主意,悄然施展神通。
“哗啦——”
一个筷筒被碰倒,摔在地上,筷子四散。
茶馆的伙计连忙来捡筷子。
痘坑男起身,走了几步,踩到筷子,顿时往前跌倒。
看到一根竖起的越来越近的筷子,痘坑男的瞳孔猛地扩大,发出恐惧的尖叫:“啊!”
噗的一声,筷子扎进他的眼眶,穿透他的眼球,深入他的大脑中。
旁边的桌子上,两个客人点了一壶滚烫的茶,正在晾凉。
因痘坑男跌倒在地,一位客人打翻了热茶,冒着蒸气的茶沿着桌子流淌,被烫到的客人慌忙跳起来躲避:“啊,烫死我了——”
热茶流到桌子边,痘坑男正在桌子下,被热茶浇得后脑勺冒烟,遍地打滚。
疼痛中,他眼睛里的筷子插得更深。
这年代的医学技术很落后,茶馆因痘坑男受伤而乱作一团,郎中被匆匆地叫来。
面对受伤的痘坑男,郎中摆摆手,让痘坑男的朋友为他准备后事。
程锦年悠然地观看痘坑男死去,问刘璃:“他死了,你开心吗?我很开心。”
刘璃犹豫了下:“他的娘也许会很伤心。”
程锦年感到奇怪:“你又不是他的娘,他娘伤心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别忘了,这个男人反对《医报》刊登科普女子生育风险的内容,他和你娘、我娘、我爹一样,都很恶毒。”
“我……”刘璃的怜悯情绪转淡,手掌握成了拳头,“我把他当人看,不曾考虑到他没有把我们当人看。”
“你的话很有意思。”程锦年挑眉,“他是人,我们也是人。他不把我们当人看,难道我们不是人了?”
“男人是人,女人是人吗?”刘璃反问。
程锦年哈哈笑:“女人当然是人!”
她继续说:“给报社寄来锈刀、臭鸡蛋、臭袜子、烂肉等物的人,我也要看到他们。”
茶汤里呈现下一个男人。
他光着身子躺在床上,高高地撅起了屁股,另一个男人跪在他身后,挺着两指粗的丑屌肏他屁眼。
被丑到的程锦年丢开了茶杯,捂住眼睛:“噫,脏了!我的杯子脏了!我的眼睛和脑也脏了!”
“你看到了什么?”刘璃没看清茶杯中的画面。
“两个男人脱光衣服交媾。”程锦年极其嫌弃地道,“都很丑,丑到我不想回忆,我要他们死掉!怎么死呢?炸了吧。”
无声无息地,两个男人炸开了,血、肉、骨头碎块溅得到处都是,血腥无比。
程锦年没有看这血腥的画面。
她不想弄脏宝贵的眼睛,虔诚地许愿:“写信反对《医报》科普女人生育风险的男人,我要他们统统死于意外。淹死可以,冻死可以,吃了有毒的东西毒发身亡可以,冬天在屋子里烤火取暖结果发生火灾被烧死也可以……总之,一个都不许活!”
刘璃知晓她神通广大。
可她一句话抹杀许多人的性命,刘璃有一种伴她如伴虎的感觉。
为什么?
为什么那些人非要写信反对《医报》科普女人必须知道的生育风险?
刘璃不理解那些人。
很多女人,生了一个孩子,还要生第二个、第叁个。
她们知道生孩子的风险,她们还是要生。
所以,科普生育风险不会导致女人不敢生孩子。
求教程锦年应该能得到答案。
刘璃不敢求教。
程锦年却是会读心的,说:“在很多男人看来,女人必须成亲生孩子,不成亲、不生孩子的女人就像是反贼,要么招安要么弄死。他们的心胸,比针尖还小;他们的想法,连毒性最大的毒药都自愧不如。”
和他们相比,她真是太善良了。
没惹到她的人,她不会杀。
想到这,程锦年忽然想起侦探动画。
人死了会被调查死亡的原因,反对科普生育风险的人意外身亡,会有衙门的人查到《医报》头上吗?
也许会有。
“到现在依然被叶悠悠听到诅咒谩骂声的人,也在一个月内意外身亡吧。”程锦年再次施展神通,“新皇帝登基了没有?新皇帝如果是男人,那么他今天必死无疑。”
……
……
皇宫中供奉着一些拥有神通的人,其中一个女子的神通是看到人、兽什么时候死,她被安排在新皇帝身边,每天都要给太后、秦王、首辅等人请平安。
她叫夏可人。
今天吃晚饭时,新皇帝让她坐下来一起吃。
夏可人顺从地坐下,并看了新皇帝一眼。
瞬间,她的眼神凝固了。
新皇帝本应活到七八十岁,如今他的死亡时间提前了。
谁干预了新皇帝的寿命?
不想看到新皇帝死掉的人们竭尽全力地保护他。
可是新皇帝还是死了,吃饭时噎死的。
京城里没有人知道杀死新皇帝的人是谁,神通者们给凶手取了个名:天命。
“天命”的神通凌驾于绝大部分神通者之上,目前未有克星。
……
……
按照官府的规定,若是死了人,死者家属要去衙门销户。
这个月的月底,一位在衙门办差的人发现了异常:“这个月死的人怎么这么多?这个是摔死的,这个是和邻居发生口角之争被邻居用锄头砸死的,这个是大冬天跑去游泳冻死的,这个是进山打猎被野兽咬死的……”
虽然死去的人看起来死得很正常,但他觉得不对劲,将此事禀告了上司。
上司说:“不该你管的事,你少管。”
那人欲言又止,选择了沉默。
在衙门当差,不够机灵懂事的人会倒霉。
……
……
房间里贴着暖符,盛开的花姿态各异,色泽艳丽,吐露香气。
程锦年在看叶悠悠写的艳情小说。
叶悠悠懂得投她所好,在小说里描述了一个女尊世界,但叶悠悠的女尊只是将怀孕生孩子的性别替换为男人。
在叶悠悠的故事中,女尊国的女人尽管性别女,却和现实中的男人没什么不同。
无趣的女尊国。
无趣的故事。
“小姐。”
梁道卿端着一块蛋糕进来。
积雪成冰的天气,他穿着红衣,白皙结实的胸膛半遮半露,仿佛不怕寒冷。可他是怕冷的,唇被冻得褪色,脸异常地白,眼底的泪痣淡淡的。
他笑着说:“我按照您书房里的书,把蛋糕做出来了,您尝尝看。”
女主拿反派剧本(虐男,nph,骨科) 第45章今天也在沉湎肉体之欲(h)
蛋糕?
程锦年看动画片时,经常能见到蛋糕,吃还是头一回。
她张嘴,慢慢品尝梁道卿送到嘴边的蛋糕,说:“松软可口,味道不差。”
梁道卿一口一口地把蛋糕喂给她,问道:“还吃吗?”
程锦年点点头。
无需梁道卿去拿蛋糕,她将手一伸,便把厨房中切了一块的蛋糕拿到书房里。
“小姐的神通太厉害了!”梁道卿羡慕地说。
“但是我不能用神通做蛋糕。”程锦年很清楚万事如意的局限性,她吃了第二块蛋糕,嫌它甜腻,“好了,剩下的你自己吃。”
梁道卿意犹未尽地停止了投喂,拿起手帕,温柔细致地擦拭程锦年沾了少许蛋糕屑的嘴角,格外贴心:“小姐,要送蛋糕给公子品尝吗?”
“他没吃过,给他尝尝看。”程锦年喝茶润喉。
温热的茶水从喉管流进肚子,她忽然想知道程延之这时候在做什么,只是她还没有看向程延之,唇畔便被梁道卿舔了舔。
他蹭了蹭她的脸,皮肤透着一股凉意,丝滑细腻,很舒服。
她看向他,在他明亮的黄绿色眼睛里看到自己淡然的脸,不由得微微一笑,摸猫儿狗儿似的摸了摸身边的俊俏少年。
瞧出程锦年没有拒绝的意思,梁道卿凑近她的手指,将她的手指含在口中舔弄,眼睛专注地凝视她,眼底盛着因她而生的情欲。
她的手指带着体温,修长笔直,指腹长着薄茧,指甲圆润健康。
她不喜欢长指甲。
每隔七八天,他总会给她修剪一次指甲。
程锦年的手指陷在梁道卿的唇齿间,他的津液裹着她,舌头柔软宽厚,牙齿坚硬。
她漫不经心地玩了玩他的舌,湿湿软软的。
他沿着她的手指亲吻她的手背,在手背上留下一个个湿润的印记。
室内干燥,印记变干,带走热量,凉丝丝的,伴着品尝美食般的吧唧声。
蛋糕被淡忘了,孤单地摆在桌子一角。
程锦年顺了顺梁道卿用发带绑住的长发,手放在他半遮半掩的胸膛前,触到他微凉的光滑皮肤,随口问:“冷不冷?”
他点头,挺了挺胸,眷恋她的温暖。
程锦年不介意满足他的渴求,掌心摩挲他的肌肤,手指从衣襟的开口探进去,细细地抚摸着他的胸膛。
肌肤相亲的感觉,她喜欢。
这无关情欲,仅仅是一种普通的情感需求,就像某些人喜欢拥抱。
梁道卿的胸膛骨肉匀称,有胸肌,线条不明显,符合程锦年的审美。她来来回回地摸,摸了很多遍,偶尔碰到他挺立的乳头,捏在两根手指间,揪了揪,拔了拔。
他发出难耐的呻吟:“小姐……”
念头一动,程锦年和他来到铺着毛毯的榻上,将他推倒。
她骑在他身上,撕开他的上衣,让他的上身袒露出来,笑道:“梁道卿,你穿得这么浪荡,是专程来勾引我?”
“对,我成功了。”梁道卿望着她,露出得逞的笑,眼睛下的泪痣充满了狡黠意味。
程锦年今天梳起全部头发,扎了个道髻。
她低头亲了他一下,伏下来贴着他的胸膛,发丝挠得他皮肤微痒。
“噗通,噗通——”
她听到他的心跳声,一下又一下,生命力蓬勃。
梁道卿搂住她,轻抚她的背,脑海里填满了淫秽之物,问她:“小姐,热吗?需要我为你宽衣吗?”
“不要。”程锦年摸他的胸膛,手掌向下,摸到他的腹肌,并不硬,也不是新鲜馒头般的柔软。
她想起医学书上的内容,说:“肌肉在放松时是软的。”
梁道卿失笑:“你在想什么?”
程锦年说:“肌肉解剖图。”
“小姐想解剖我?”梁道卿不老实地将手伸进她的衣后领,抚摸她的脊椎,时而摸时而打圈,情色意味十足。
“现在不适合聊解剖。”程锦年直起上半身,梁道卿躺着给她脱衣裳。
他问:“小姐冷不冷?”
程锦年:“不冷。”
外衣脱掉,梁道卿将亵衣和中衣留下,见不到她的身体,颇感遗憾。
程锦年重新躺下来,把他当成肉垫,趴着享受他的温柔抚摸,眼睛半睁半闭,似一只乖巧听话的猫咪。
梁道卿几个月前抱了一只猫。
猫外表可爱,本质上并不是温柔无害的毛绒小东西,它会伸爪子挠伤他的皮肤,会在他想摸它的时候灵活地跑开,不许他碰一下。
像个需要小心伺候的祖宗。
此时他无暇想猫,一心伺候程锦年。
衣裳下,他的手贴着她的皮肤,摸猫一样摸她。
闻着她身上的忍冬香味,梁道卿轻声说:“我做的蛋糕是不是不好吃?”
“太甜了,吃多了会腻。”程锦年道。
“做蛋糕要放很多砂糖进去,放少了便不好吃。”梁道卿顿了顿,不好意思地说,“小姐,我不擅长下厨。”
为了做一个送给程锦年吃的蛋糕,他失败了许多次。
程锦年不在意梁道卿尝试了多少次,还以为他第一次做蛋糕就做出可以入口的蛋糕,夸赞道:“蛋糕是甜了点,实际上挺好吃的,下次放少点砂糖。”
梁道卿称是。
他耐心十足地将她摸得餍足了,顺着她的腰往下,声音压抑着情欲:“小姐,要吗?”
程锦年懒洋洋的,没吭声。
梁道卿懂了她的心思,一只手解开她的腰带,一只手留在她的衣裳里,从她那柔韧有力的腰摸到她丰盈的臀,手指在她的腿心感觉到潮意。
“小姐,你湿了。”他跟她说话。
“你今天特别啰嗦。”程锦年拧他的乳头,指甲用力,在他的乳头上制造掐痕。
噫,好像把他掐破皮了?
力度没控制好,程锦年安抚地拍了两下。
被她垫在身下的少年疼得哆嗦了一下,不敢吭声,认真地摸她。
程锦年张开大腿,衣料摩擦,窸窸窣窣。
他的手揉着她的臀肉,一根手指探向花缝,尚未碰到,便被她叫停了。
“你没洗手,手拿出来洗干净。”程锦年是很讲究的一个人。
她没法不讲究,毕竟她只要想看,就能看到普通人看不到的细菌。
梁道卿乖乖地抽出了双手。
程锦年坐起,施展神通拿来酒精,把梁道卿的手和嘴清洗干净,又用清水洗去残留的酒精,才允许他触碰她。
洗净的手带着水汽。
梁道卿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在她裙下摸她的花缝,骨节分明的手指自臀部后方伸出来,揉她的会阴。
会阴即花穴和后穴之间的位置,感觉不到快慰。
嫌弃梁道卿磨磨蹭蹭,面对面伏在他身上的程锦年咬他的唇,发现口感不错,便用牙齿尖对他饱满的唇肉又咬又磨。
这并不是梁道卿想要的亲吻。
他含着她的唇,吮了一口,指尖往前移动,轻轻地揉她的花穴穴口,潮意更深了,穴口热乎乎的,流着蜜液,沾湿了他的手指。
穴口的神经将收集的信息反馈给程锦年,快慰如隔靴挠痒,根本不够。
在她催促前,梁道卿的手指继续移动,摸着她的花唇,此处比穴口敏感,程锦年呼出一口气,不咬他了。
梁道卿知道她满意,便在两片花唇上细细地抚摸,偶尔摸一下花唇上方的蜜豆,伸出舌头舔她。
程锦年任由他舔,眼睛惬意地眯起,心神全在传递着快慰感的花唇上。
好爽。
欢愉如一重重潮水冲刷她的大脑。
她沉湎肉体之欲,蛋糕也好,哥哥也罢,全都不记得了。
梁道卿熟悉她的喜好,为她带来欢愉的手指时而似弹琴般急促弹拨,时而轻揉慢捏,她的呼吸随着他的动作起伏。
他凝视她,为她的快乐而快乐。
尔后他啄了啄她的嘴唇,舌头伸进去,吮她的舌尖,渴极般吞食她的津液。
程锦年抬起眼皮看他一眼,跨坐在他身上的两条腿动了动,捏他的乳头。
知道她不喜欢,梁道卿乖顺地含着她的唇瓣,舌尖描绘她的唇线。
他的心思转移到她的花缝里,几根手指一起动作,使出浑身解数讨她的欢心。
体内的欢潮层层堆迭,越升越高,程锦年舒展了眉眼,舌尖施舍般划过梁道卿的下唇,感受着他的手指在极端敏感的蜜豆上撩拨她的情欲,满意地哼哼唧唧。
她的胸脯被棉布衣裳裹着,压在他身上,乳尖不知何时挺翘,一下一下地顶着他。
梁道卿的唇离开她的嘴,吻她的下巴,渐渐向下,牙齿磨了磨她的锁骨。
轻微的疼痛,程锦年并不在意。
可他弓身亲她的胸,她不由得看了看他。
他的眼睛湿漉漉,含着恳求。
他的手指没有停,摸得她舒舒服服,她挺腰,乳尖碰了碰他的唇瓣。
他立即明了她的暗示,含住乳尖,舌面扫过乳尖,饱满的含着她的乳肉。
丝丝快意自胸前传到大脑,程锦年无意识地抓挠他的皮肤,大腿夹紧他的腰,花穴揉得湿乎乎地吐着蜜液,花唇在他的抚弄下发颤,蜜豆微肿,欢愉的巅峰即将来临。
梁道卿用指尖按住蜜豆,令蜜豆抵着她的耻骨,又快又狠地转了一圈,程锦年登时抵达高潮。
无穷尽的欢愉,似浩瀚的大海浸泡她,似广阔的天空拥抱她,她爽得不想思考,脑海里空白一片。
他舔她的乳,似猫儿喝水,舌尖触及乳尖,即刻分开。
在她腿心的手指快速地拨动,将欲望稍退的程锦年再次推向巅峰,她吐气,脸上沁出细汗,几根鬓发被汗水浸湿了,脸色绯红。
梁道卿吻了吻她的心口,唇瓣往上,舔她的耳垂,问她:“还要不要?”
程锦年推他的胸膛,翻了个身,躺在他身上。
接连爽了两回,她心满意足。
大腿外侧感觉到身下少年勃起的肉棒,他蹭她,半是撒娇半是卖弄可怜:“小姐,摸摸我,我也想爽。”
“我看你,你自己弄。”程锦年跳下榻,端起未喝完的茶。
“小姐,我口渴。”梁道卿坐起,期盼地望着她。
她走过来,渡了他一口茶。
才一口茶的功夫,他便解开裤腰带,粗而长的一根嫩粉色肉棒伸出,顶部的小口正流淌着透明的淫水,气味散发,染了空气。
程锦年垂眼旁观他自渎,目光移到他脸上。
他的脸长得比下身好看多了。
女主拿反派剧本(虐男,nph,骨科) 第46章三十文嫖一次的伎女
凉掉的蛋糕被梁道卿送回厨房加热,他知道程延之不喜欢他,告诉厨房的丫鬟:“小姐特地要求了,蛋糕要送给公子品尝。”
丫鬟点点头,替他送蛋糕。
演武场上,程延之拿着一把剑,一招一式地练习剑术。
练习完,他归剑入鞘,看向送来的蛋糕。
蛋糕被切了两块,丫鬟解释:“这是小姐吃的。”强调道,“两块都是。”
很好,梁道卿没能吃到。
程延之神色不变,心里闪过一丝快意,取了一块蛋糕,仔细品尝。
味道不错,符合他的口味。
年年心里是有他的,梁道卿不过一玩物尔。
他将送来的蛋糕吃完,拔出剑,继续练习剑术,态度却不及方才认真,心里想着送什么给程锦年,她才会满意。
……
……
在浴室里洗了淋浴,享受了梁道卿手法老练的按摩,程锦年无视他的求欢,换上宽松舒适的居家衣裳,坐在书房中阅读学堂送来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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