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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滯幻野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原始本色
「好像是女人的声音…老公,要去看看吗?」只听见女人一面哄婴孩一面问。
津内心惊叫不已,祈祷他们不要真的靠近…
「我求求你放过他们...你听见了吗...他们是家庭...她们有小孩...小孩需要爸妈...他们是路过看到车祸好心帮忙...你不能吃他们...」津拉住男人,另一手指着那些人的方向,急切求情道。
“天哪…津!你在发什么神经啊…?”津也矛盾的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了,想到好端端的家庭,却因好心帮助别人却搞到家破人亡,同理心驱动下…让她嘴巴一下子停不下来。
「好──心?」男人提起半边嘴角,似笑非笑,凑近她的耳畔,低语:「记住囉...你今晚,就是这样害死自己的。」说完,津眼前冒出大量灰濛濛烟雾,身体被强劲包覆住,提拉了起来......
堊族的事情在他们如今所处的太平盛世已经陌生,坦纳多城邦发达的防御系统,使得堊族侵犯变成传说,人们得以安居乐业,过去的事早被拋到脑后,有的只是百年多前的歷史记载…津自然不晓得他们真正的习性,脑中有的是史学课本上的描述与别人传绘的落后兇残。
其中,令她印象最深的恐怖习性,就是,堊人不忌讳吃人。
撞得稀巴烂的轿车于视线中逐渐缩小远去,直至变成一个红点,津才回过神。脑内嗡嗡作响,耳畔尽是风声呼呼,夹杂拍翅振响,她双足悬空,彷彿踩踏在塔米塔米市璀璨灯火上;双手早下意识牢牢攀在堊男人的腰际上,顾不得胸前那对漂亮丰挺,紧紧压扁在男人结实腹部上。
一双比常人大上叁、四倍的鲜红色禽掌,环抱腋下紧扣在她的肩膀上,一隻隻粗长指爪,带有尖利爪鉤。她不敢挣扎,已经离开地面超过二百米高度,万一男人松手,铁定粉身碎骨。
塔米塔米市的防御系统是怎么了?任凭他们飞在夜空中这么久,却是一点动静也没有......她本来还寄望自己被带走时能触发那些号称敏度很高的侦敌射线,引动警铃。希望却像脚下渐远的塔米塔米市一样越来越小...塔米塔米市是坦纳多城邦里一个小而的区域,儘管如此,防御工作却丝毫不含糊...公报文宣确实是这么说的。
不久,她感觉到脚底踏上了硬实,却是仅是一条长长的钢骨架,从这高处看下去,下面是一层又一层钢骨架构网格,呈锥形垂直排列,津看得是头晕目眩,忽然,感觉到抓住自己的手微微松开,她紧张喊道:「不要放开!不要放开!」说罢,双手死命抱住男人壮身躯,什么魔族,什么鬼的,全拋到脑后。
整夜下来,受到的刺激太大,津浑身软绵绵的,根本站不住,更甭谈站在高空中仅有一脚掌宽的钢骨架上。男人却轻松站上头,背后一对巨大灰蓝交杂的翼翅,振了两下,瞬间化作灰蓝烟尘,掌爪缩小转变成人的手掌,恢復成常人状态。他低头看向紧攀住自己腰际的坦纳多女子,舔了舔嘴唇。
远处一栋商业大楼遥遥相望,变得豆大的墙上巨鐘,显示着现在时间凌晨叁点过半。
放眼望去,没有一个建筑物高过这里,如果没有弄错,这座锥形建筑似乎是塔米塔米市最高地标,也是塔米塔米市近期隆重啟用的侦敌防御塔台,讽刺的是,现在却被一名堊人轻易站在上头,还绑架了一名女性市民。他们就在塔台至高点,这整座城市的繁华尽眼底,津根本无心欣赏…
摔死又何妨?攀附吞食自己的生物又好到哪去?当津从巨大惊恐中稍稍定神才意识到这件事,登时备受打击。
接下来会怎样她也不知道,教师有说,过去流血衝突多来自堊族侵犯,以及他们野兽般不介意吃人的残忍野性。不仅同族异派间,自相残杀;对于异族,更是杀人不眨眼。
堊族喜爱杀戮。
他们会吃人。
「...你...你要在这里...吃我吗?」想到这,她声音哽咽,随着身体发抖颤动,显得楚楚可怜。
「嗯。」男人凝着她泪盈满眶的水眸,从鼻腔发出坚定的哼声,没有半点迟疑。
没有活路了。津害怕的闭上双眼,缩紧肩膀,十指紧紧交握在小腹上…男人以虎口扣住她的下頷,将秀气下巴提拉,她感觉一道粗重鼻息喷在脖颈,热唇印上了她敏感紧緻的颈窝,就在锐利齿尖触上细嫩的颈肌,「...嗯!」让一直处于憋忍状态的津,顿时喉心一哽,不由自主缩起脖子向后闪开,颈后却被男人火热的手掌拖住,略施力道给按了回来,牙齿在颈侧轻囓,微小刺痛中带有搔痒...。
时间节奏变得缓慢沉闷,风寒心更寒,想到对方的利牙随时会刺穿自己的喉咙,津觉得喉心乾涩发痒起来...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昨天早上明明还愉快地喝着咖啡,充满希望的计画一週要做的事,此刻,自己已是站在塔米塔米市最优秀的侦敌防御塔台上,等着被消失百年之久的敌人...撕裂...
负面情绪累积容易从发炎的记忆点开始,崩溃的契机总在难以负荷的刺激下。这一天哽喉的鱼刺,就从经理说她在混这件事开始...这件事真的大大伤透了她的心...虽然来到饭店只有一年多,每天每天她无不为公司、为客户尽心尽力,每次大忙更是连饭都忘记吃,听令加班,牺牲休假...
满身疲惫,让她再难自制,所有委屈顿时漫过心墙,一股脑儿全涌上来,津忍不住喷哭出来:「可是这样我很可怜耶!!」
这一哭让男人停下了动作,他抬起头,默默盯着哭得浑身颤抖的女人。
「都是你...都是你不进包厢又乱丢玻璃杯子...梅尔觉得很爆炸...领班捨不得她外甥女...所以人家就只好一直去帮你倒酒...我又不是顾你一个就好了...还有包厢一堆客人,结果…呜呜…两边跑来跑去脚很痛耶…经理还说人家在混...呜呜…早知道!早知道...就让那个司机载你回去就好了...我干嘛白痴鸡婆怕你被抢......你是堊族又不会死!人家到现在都没有吃饭耶...呜…脚好痛....肚子好饿…我哪有在混…呜呜呜...真的很不公平耶...呜呜呜呜…」再也不管对方是兇残堊族,津哇啦哇啦哭泣控诉对方的不是,一口气将将累积的情绪全对他宣泄出来。
「别人觉得我混就算了…呜呜…我跟了经理一年多…他应该很了解…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呜…还扣掉福利金…说好帮阿智的钱没了…怎么办啊…」
「至少我的族人今晚宴会上被你服侍的很满意。」待到空档,一直沉默的男人突然插了一句话。
「...咦…咦?!」津讶异的仰起脸。
「你忙了整晚,那个男的却说你在混?虽然我不在乎你们坦纳多人的事,显然那些人脑子有洞…」他翘起拇指和食指,做出枪的手势,抵在脑门上。
津含着泪光的眼睛瞪得大大的,这些话竟是今晚最安慰自己的话了...要是能让经理知道多好。
「虽然我不懂...但,你们坦纳多人好像把钱看得很重要,那些男人都拿了,你那时候怎么不拿?」男人问。
「那样取法是不好的……」
「怎么不好?」男人困惑的看着津。
「那是抢劫啊...,手法不正当,会伤害到别人…而且万一别人是有急用的,拿走了,他怎么办…」
「呿…想要就想要,哪管那么多,好复杂…」男人摆摆手,似乎颇不以为然。
「噗...我们为什么在讨论这个…?」赫然发现堊族男子和自己的谈话内容,津噗哧一声,破涕为笑。含水的灿眸笑成两枚弯月,真诚无防心,男人瞧见她这模样,瞳孔骤然缩放,一股异样在心口抽紧…。
津也发现,自己内心的纠结竟因这堊族男人的一席话而舒展开来,得到了安慰,先前的焦虑尽释。
「噯…客人,我准备好了!」津理了理衣服,换上平静轻快的语气,重新打起神。
「嗯?准备什么…」男人歪头看着她,像隻好奇的鸽子。
津再次闭上眸子,主动伸长线条柔美的颈子,玫瑰色唇瓣颤抖道:「请你快狠准…不要让我痛太久…拜託了!」
男人搂握着津的肩膀,她感觉到他温暖的体温贴近时,还是难掩紧张的猛嚥了口口水……
湿润脣齿轻重触及颈部敏感处,直酥进了骨子里,津娇躯一颤,「嗯...哦……」情不自禁发出嫵媚娇吟,当她听见自己口中发出如此丢脸的声音,吓得挣扎着端正身子,才注意到男人亮泽的眼睛正凝视着自己,顿时一羞,急忙道歉:「对不起…」此话一出,她自己也觉得怪怪的...
本该是要被吞吃的血腥前奏,却有种调情的错觉…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情胡思乱想…津暗骂自己。
男人诡譎微笑,棕色瞳眸镀上一层红,他俯身,温润的唇覆在她柔软微凉的唇上,火热舌尖沿着唇缝深入齿间,勾动她的丁香舌,捲缠、舔拭,如此爱侣才有的深吻举动,津就这样傻傻的看着一名堊族男人深深吻着自己,莫名勾起内心一抹情绪。
这名堊族男人的肤色很深,麦褐色隐隐透着蓝紫,是西北异族特有的象徵,面部轮廓稜角分明,身材实壮硕,线条粗獷浑厚,浑身充斥一种雄性生物浑然天成的傲然自信,虽然不似津她们坦纳多人审美标准里的雅净俊美,却亦有着难以形容的独特魅力,包覆在这气息下叫人不醉也难。
那强劲的吮吻果决又柔性,直把怀里娇小的女人吻得双脚发软,津觉得自己的魂魄都要被他吸了去…她不敢贸然触碰对方的身体,只是紧紧抓住男人捲在臂膀上的衬衫袖子,害怕,紧张,然而深处存有更多莫名的期待…
堊族男人将塞进窄裙里的衬衫衣襬拉出来,双掌缓缓探入抚着腰际,掌心贴合女人柔滑如丝的背肌不断向上抚摸,滑动揉移,让津舒服的想松开肩颈,啪...胸罩背扣弹开,男人以利齿轻易咬掉几颗扣子,黑色背心犹如黑鸟从高空中飘坠而下,再听见叮叮咚咚无数扣子坠落声,米黄薄衫犹如帘幔随风敞开,胸罩肩带顺着肩膀垂掛在两臂,一对充满弹力、饱满白皙的乳房也显露无遗,男人将鼻子深深埋进她的双峰沟缝里:「嗯…好软好香……」
这话听在津耳里,只不过是在讚叹食物香气…她仍紧抓着男人的袖子,僵直在地。





情滯幻野 《3》莫非是一人兩吃
下一刻,男人湿热的舌头毫无预警伸进了两乳深壑间,试探性轻舔而过,津随之打了个颤;男人又顽皮地伸出长长舌头,整条湿暖舌身贴在乳沟肌肤,加重力道,由下往上,犹如水蛇左右摆动,慢缓舔拭而过,留下一道长长水泽。
津倒抽一口气,勉强抑下嚀嚶,美眸覆上一层水雾迷濛又得带点困惑。咬颈,她懂,自然界野兽都是咬住猎物喉颈直到断气;而舔胸,她可不理解了…
舌尖沿着粉色乳晕点啄了一圈儿,最后被男人一口含进了火热口腔中,用力舔吮起来,「呼嗯…...堊…堊族先生?…啊哦…」此举,对于还没有这般性感经验的津而言,是震撼无比,忘了自己站在钢樑上,身子猛地往后一抽,被男人健硕臂膀揽住,将她紧箍在怀里。不给她任何机会闪躲,极其灵活的舌头勾动挑弄硬挺乳珠,弄得津娇躯电颤不已,腹部阵阵抽紧、浑身酥软。
津半软在男人臂弯里娇喘,抓着他上臂袖子的手指攥得更紧,上半身因想逃避乳头不断传来的刺激而不住后倾,反让胸前一双挺翘更深顶进男人嘴里,男人舔吮得更起劲儿,「嗯…啊…」她咬唇,努力克制自己不发出羞人的叫声。
不料,男人像故意挑战她似的,用另一隻手从乳根托起第二边乳房,有韵律的按摩着,粗糙拇指富有技巧的搓揉着乳尖,「嗯...嗯、嗯...啊...哦、哦…」津无法自制的随着双乳传递来的快感节奏,娇吟起来。
男人一面舔弄,一面抬眸,欣赏着女人困惑却陷入沉醉的迷人神情。
「堊...啊...」津已经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了,她想停下来问男人,却被快感激起的反射呻吟抢在之前。
她的理智,被男人指掌、唇舌点燃的慾火消融,变得不管用了...津感觉到腹部掀起阵阵鼓噪,两腿间的小穴开始飢渴的吞着口水,腰臀不自觉扭摆,磨蹭着男人火热壮硕的躯体。慾望节节攀升,彷彿毫无止境,她害怕自己失控、沉沦的感觉,一面娇吟,一面紧抓住男人的手,想要拔开…
男人的口难分难捨的舔弄着,他的手又揉努一阵后,总算如津所愿的离开了乳房。才松口气,那隻手却悄悄往下抚摸,沿着小腹、骨盆,一路滑向大腿,将窄裙裙襬撩高起来,露出一双线条柔美的白皙长腿,火热掌心覆在柔嫩大腿内侧,来回摸着,享受那细滑手感。
指腹逐渐徘徊在腿根与腹股沟间摩挲,男人的抚摸很舒服流畅,但,如此挑逗点火,亦挑起了津的女性警觉,她已经明瞭男人的意图,却不明白男人为什么这么做…难道堊人也知物尽其用,想要来个一人两吃?
想到这,津紧张起来,害怕的低唤着男人:「嗯…堊...堊族先生...…」
「嗯?」男人松开乳尖,抬起有些骇人的红褐眼眸和她对视。
「就是...那个...我...我...我不...」津愣看着那双深邃红眼,结结巴巴,她没见过这种顏色的瞳孔,这么近距离看着还真有点可怕...没等津说完,男人吻上了她的唇,徘徊在腹股沟的手直接揭开裤头探了进去,温热大掌覆住毛发稀疏的外阴部,叁指在阴唇上抖动捻按,刺激着核蒂。
「呜...嗯...等等...啊...嗯啊...」津双唇被吻住,慌乱、用力地推着男人的胸膛,下意识紧夹双腿,不让男人深入逗弄。
男人冷不防出脚,强迫挪移她的立足点,津顿时失了平衡,这里可是在几百米高空中,前后没有任何护栏,她一慌,急忙抱紧了男人,将脸埋在他的胸膛大口喘气。很快便意识到,对方的另一手根本就牢牢护在自己腰际,而在刚刚的混乱中,男人已趁机将她原本夹紧的双脚分开,并用一隻长腿介入其中……
「大坏蛋…!讨厌…」津红着眼眶嗔怪。
「大坏蛋让你舒服…嗯?」男人双手搂着她,低头,无赖的吻了她的鼻子,舔着她的嘴唇。同时用两指悄悄拨开了饱满柔嫩的阴唇唇瓣...中指切入盈满蜜液的花唇狭缝,在突起的核蒂与含水的蜜穴间反覆捻按、滑动起来,难以言喻的电颤快感窜过脚底,津不由得两腿一软,高声淫叫起来。
「啊....啊...不行啊...啊啊...堊...先生...」这感受刺激太大,津在无法抵挡的波波快感中,娇喘呻吟,困难的唤着男人。
手指在不断吐出晶蜜的小穴反覆抚动,揉按紧緻的括约肌使其柔软下来,也让手指充分沾上润滑蜜液。
「舒服吗?」男人亮泽红眸注视着津魅惑的表情,亲吻了她泛着红晕的颊畔。拇指是毫不留情的捻揉阴蒂,时轻时重,振动频率逐渐加快,另一指浅浅点弄穴口,逗得蜜液横流。
「哦哦哦…啊啊…」前所未有的汹涌快感急速高叠,衝击着她的感知,津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紧扶男人手臂不住扭动高叫,双脚屈软,险些站立不住。
女人持续不间断地吟哦被冲散在高空中的寒风里,男人将早站不住的津紧搂在怀,一手在她两腿间阴部颤动,慾火焚烧下,他红褐色的眸子愈发艳红,凝着津陷入迷茫、高声吟叫的嫵媚模样,手指更是使劲挑逗,衝击她的敏感极限,蜜穴淫水氾滥...
津忽然高高扬起下巴,腰背挺起优美弧线,无法克制的抱紧了男人的颈子,臀部忘情扭摆,「哦─啊──......」在一声近乎尖叫的呻吟中,津的双手十指深深掐进了男人厚实的背肌,两腿肌肉出现抽筋般止不住抽拉的错觉,一股快意衝破顶点溃散开来......她无力的倒趴在男人肩上娇喘,身子不住抽搐打颤。
男人让她背靠在一旁垂直的钢柱上,津透过朦胧视线,静静看着男人在自己面前迅速解开裤头,裤子松脱瞬间,强力弹出一根深紫褐色的粗长肉茎,心头登时一惊…
接着,男人歪着颈子,俯身吻上津微啟喘息的红唇,他轻抚她的香肩,发现寒风正迅速带走女人体表的温度,于是脱下自己的白色衬衫替她罩上,裸露出一身结实雄厚的深色肌肉,唰…一声,背部张开两片巨幅翼翅,向前包环住两人,遮挡住寒冷,翼翅微微蕴含暖气,亦是他的体温。
高潮馀韵盪漾,有着截截壮实肌肉的两臂将津环绕,充满情慾的抚摸着她柔滑背部、圆臀,引人沦陷…津双手扶在男人热气蒸腾的胸膛上,有意无意的推拒,感受到粗硬灼热的东西顶在自己两腿与阴部间,而全身紧绷。男人抓起女人绵软无力的小手,伸进两人胯下之间,带着她的手紧握住自己的巨根,轻重得宜的揉按;津感觉到自己指掌包覆着硬实灼热的肉棒,霎时羞红了脸,第一次摸到男人的阴茎,那诡异又奇妙的感觉,让她一阵娇羞,心脏狂跳。
抱起津的一条腿,男人带着她握住阴茎的手,让龟头抵在她自己的阴唇上廝磨,「啊......啊....」那种感觉好怪异...让人好羞,却又舒服的有种期待,津一时忘了抗拒,感受着,略带圆滑的蕈状龟头抵磨着自己的阴唇。男人亲了她的脸颊一下,握着她的手略为施力,前后滑动,让龟头挤压撩拨着阴唇肉瓣,阴唇分开,圆头直顶到蜜穴口上,「啊...」男人龟头与自己蜜穴接合的触感,带来异样颤慄,引起对慾望好奇渴求的窥探,让津明知该退却又难以手......
看出她的羞涩迟疑,男人牵动她握着肉棒的手动了起来,让圆端捣弄润泽穴口、磨蹭核蒂,「啊...啊...啊...」下体衝起透心的酥麻,她无法自制的叫出声,酥骨快感由一丝丝,不断在腹腔累积扩大,让她欲罢不能。
第一次该给一个堊族人吗?他们可是对立的异兽魔族...
沉浸在慾海,头脑浑沌不清,津似乎已经忘记,对一个将死的人而言,第一次给不给异族根本已经无所谓了吧…然而,当脑海掠过跟异兽魔族人交合的情景,胸口竟是猛然一跳,腹腔一紧...
「喜欢吗...」男人缓缓挺动腰臀,带着试探一下一下顶着满溢蜜水的小穴口。
津头摇了一半便止住,对方充满侵略意图的举动,让她顿时清醒,两手抵在男人胸膛上,神情充满了不确定:「...啊…不要...不行......堊族先生......我们不能...啊啊──...」话没说完,她身子一绷,高声惊叫起来,男人沾满蜜水的龟头顺着足够润滑,硬是撑开了水泽小穴,缓慢的侵入。
充足的前戏,让女人高潮过的身子食髓知味,龟头才刚进去,蜜道便犹如飢渴的海蛇兇猛吞缩起来,强硬将男人的阴茎拖入,「哼呃!好紧...」男人闷哼一声,感受着女人穴内强劲绞缠将他的龟头不断往内拉噬,带来莫大快意,顿时满身的慾望都被点燃,于是臀部一顶,将阴茎更多送入蜜穴中。
「啊啊啊…」犹如无数电流窜过,津激烈高亢的叫了起来,紧緻窄小的穴壁在被龟头撑开瞬间,肉茎急猛蹭入,即现一阵奇异酥疼,疼痛中夹带着难以言喻的爽快,「呜啊啊...」她的骨盆情不自禁微幅摆动,抽搐着,男人也发出呼喘,静止不动,覆上一层湿汗的躯体紧贴着女人,他怜爱的抚摸着她的脸,吻着她的额,接着缓慢浅浅抽插起来......这微小的动作,却是让初经人事的女人高叫不已,敏感的身子不断扭动、颤抖。
下体抽送速度时快时慢,由浅入深,直到全根没入紧小窄穴之中,男人的双眼逐渐被妖异晶红取代,原先的轻柔小心逐渐消失,他乾脆将斜靠柱子的津整个臀部抱起来,两条腿分开跨在自己壮手臂上,紧窄蜜穴套在粗大阴茎上顶弄,男人结实臀部挺动,幅度愈来愈大,频率越来越快。女人吟叫声不绝于耳,只见湿润粗长的男根在蜜穴进进出出,时而全力一顶...不断带出水液,随着律动发出唧唧水声。
没有人听见,在几十层楼高的侦敌塔尖上,传来一声声女人淫叫,越来越密集,越来越高亢,「不要...啊啊...不要...停...啊停...啊啊...我不行了......啊啊...」女人身躯律动,失了神的挣扎喊叫,男人知道她快到了,更是卖力挺动。
津只觉得体内快感不停累积,急速攀升,彷彿要衝破无穷极限…她的腰背倏地拉伸,全身紧绷僵直,甬道一圈一圈将男人的阴茎束紧在里面,「哼呃!」男人在这么激烈绞夹中加速了抽插一阵,随即也喷射了出来。
男人一手抱紧软绵绵的津,一手撑在柱子上,闭着眼睛,仰首猛烈喘息着,阴茎静置在女人的体内,感受着那热情的蠕动夹…
津枕靠在他温暖的臂弯里,脸泛红晕,双眸迷离柔媚望着男人…看着第一个佔有了她的男人,他呼喘,被自己满足的样子。
「再一次?」男人注意到津正看着自己,故意逗她。
津轻轻摇头,浅浅一笑,睫帘低垂,露出满足疲态...
「嘖…」男人忽然感受到什么,簇了一下眉心,随即有些匆促的抽出了阴茎,「嗯哦…」这一抽却惹得津又是一搐,交欢后的水液夹杂血水顺着女人大腿流下。
似意犹未尽的,男人将脸埋在津嫩白圆润乳房上蹭了又蹭,深吸口气,猛然一吐,「呵...你也累了......反正...再做可能会弄死你...」说罢,吻了她几口。
「...嗯...…?」
死?对喔......睡意袭来,津撑不住的闔上沉重眼皮,无力思考男人的话,她不是本来就要死了吗...在这般满足里死去好像也不错...虽然有很多问题想问,但她真的睏了,忙了整晚...初尝性爱滋味,又高潮两次,还没吃晚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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