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滯幻野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原始本色
「啊……」桀在我体内…我们紧紧结合…
津看着两人耻骨花丛紧密接合在一起,迷濛双眼望向桀汗水淋漓的佔有自己的样子,忍不住腹部一紧,蜜穴亢奋一夹…
「嘶──…」
「啊──…」
两人都同时发出舒爽呻吟。
「好爽……你偷夹…夹得好舒服……」
一整天…两人尽情欢爱,做完倒在彼此怀里就睡,睡醒后难心痒手痒,又上演摸摸捏捏的情趣,后果就是玩火上身…津从没想过自己会这么堕落,整天什么都不做,只躺在男人身下享受欢愉。壮硕高大的身躯在那娇柔身子上驰聘了一次又一次,直到夕阳西下…
「我好饿…」津坐在床边拨整长发,性爱滋润,使她不知不觉散发性感嫵媚…发软双腿微敞,幽深之处,略显红肿的蓓蕾含着晶莹水泽。
「我带你去吃点东西。」桀像照顾孩子般,替她套上衣服。
看着男人蹲在自己膝前,把薄透的洁白内裤穿过脚踝,拉高,包覆上她迷人俏丽的蜜桃臀时,津又一阵兴奋,下体一股包含男人华热液涌而出,把裤底弄得湿滑不堪。
津忍不住跟他撒娇抗议:「嗯…怎么办…水一直流出来…」
「我用手指帮你塞住。」桀玩笑道,伸手偷袭了她的小花园。
津嘟嘴,闪躲:「不要……这样怎么走路…」
「那我带东西回来,你在这里等。」
「不要…人家想跟着你。」每个时间的相处对津而言都是珍贵的,而她也越来越害怕自己离不开桀的事实。
桀突兀的透紫肌肤,在他抹上一种霜膏后便巧妙的和坦纳多人肤色相似。
穷乡僻壤的灰沦镇夜间店家并不多,而且大多已经准备打烊关门休息,两人倒也不怎么在意,走在街道上,就如同一般情侣那样,津抱着桀的手臂,身子依偎在他身上,路上有说有笑,甚是开心,只不过,慢慢地,她的活力逐渐变低…桀似乎也已经注意到了。
「你累了吗?」他停下脚步,拂开津脸上遮蔽了眼睛的发丝,关切的问,无意间感受到从体表腾起的滚烫热气,伸手往她额际一摸:「发烧了…」
「嗯…好像突然有点小感冒,头昏沉沉的…懒懒的…」津有气无力地回着。
闻言,桀停下脚步,将津转面向自己,仔细检视,只见她面颊泛红,一脸疲倦,无打采的样子…
桀垂眸,神情顿时沉了下来。
「你别担心啦…不过就感冒,很快就好了!」津笑了笑,勾住他的手,打起神往下一条街走去,这可是他们的第一次约会,她不想扫兴。
虽然发烧,外头风大寒冷,津却觉得身体暖呼呼的,胃口依旧好的很…简单吃了点东西后,他们就回去了。
只是,桀自从知道她感冒以后,就变得沉默,彷彿有所心事。两人从外头回到住处后,他也没再对津上下其手、纠缠不清,反而异常沉着平淡,处理着手边杂事。津呢…也不知是否在整天的欢爱中尝到甜头,身体食髓知味,即使病懨懨的,却很渴望被桀抚摸,甚至偷偷期待晚上能延续白天的热烈……只不过,她不敢说,以他们坦纳多民族对性爱的保守态度,要主动跟一个男人索求那档事,实在太丢脸了、太廉价,因此,只能自个儿忍耐。
她无力趴在床上,看着桀赤裸着上半身从面前晃过,欣赏着他强壮刚毅的体格,望着他修长手指,就联想到是那双手多次爱抚自己,她立时变得亢奋,巴不得上前把他扑倒。
"应该是因为你生病,桀想让你好好休息的关係啦…"津安慰着自己,可…却阻挡不了心里的失落…也难怪她胡思乱想,短时间内,两人之间从激情热恋瞬间变成老夫老妻模式,互动骤减,对方也没在主动和自己搂抱。
「因为他没有抱你…就胡思乱猜吗…,你神经病喔…好像变态慾女…」津把自己蒙在被子里,小小声嘀咕着,她越来越不安,开始往坏处想,「还是…整天腻在一起…厌倦了?…也好啦…已经得到这么多…是该结束了…」她故作坚强的说着,心里一酸,眼泪滴落下来。
「你要闷死自己啊?」桀忽然掀开罩住她的被子。
「桀…」她心里为之一振,却又有些不敢确定,没敢靠近。
男人摸着她的额头,温柔道:「如果可以,你早点睡…我还有些事先处理。」
果然是自己想太多!津欣喜,攀附环绕住桀的颈子,头靠在他的肩上,就这样依偎着桀,终于觉得好过很多。她歪着脖子,凝望桀轮廓很深的侧脸,忍住胸腔衝起的躁动,身体紧贴在男人身上,慾望驱使下,腰臀隐隐摆动,耻骨勾引般磨蹭着桀的下体…
通常这时候一定兽性大发,此刻,男人却出乎意料的平静无波。
「桀……」津低唤,"你厌倦我了吗…"心中的焦躁还是没敢问出口。不久前还温存、激情,入夜后真的变成泡沫了吗?
「很难过吗?」桀沉吟了一会儿,忽然开口。看来他不是完全没有注意到津的动作。
「桀...我…我想要…」津终于再也矜持不住,腹中的慾火呼之欲出,她蠕动热辣厉害的湿润艳唇,道出肉体渴望,同时,也在确定男人对她是否还有感觉…
「嗯。」桀亲了亲她滚烫的小嘴,解下她的长裤,手指探入禁地,拇指按在阴蒂上,揉捻、弹动,沿着脣沟滑到蜜水潺潺的穴口,摩拈让手指更湿滑然后浅浅插入。
接着,将她弯曲的双腿大大敞开,整个脸凑近她的阴部,舔弄核蒂…同时手指深深抽插。
「啊、啊、啊…」
持续不间断的喘息娇吟回盪着,桀侧趴在津的腿上,舌头灵活舔弄着女人敏感核蒂,两根手指迅速插着淫水氾滥成灾的小穴,衝击在快感节奏上,以熟练的口技与指技,将津送上几波神往至高点,彻底满足了她的需求,自己却始终没有提枪上她。
双腿间还残存着欢爱后的水液,津眼神迷离涣散的独自躺卧在床上。失落…肉体获得满足,却更加强烈凸显了心里的失落…内心空洞洞的说不清楚,身体的疲累强迫她闔上眼,津拉上被子,寂寞缩进被窝里,渡过心酸沉闷的夜。
这一夜,桀没有睡在她身边…一觉醒来,只有自己保持昨晚睡前的姿势,佔据整张床孤独缩在棉被里。反正都要走了…不如不抱任何期盼……吞下喉间失落的苦涩,津忍不住呕着气,告诉自己女人要坚强,要认清事实。
这时,通讯机响了,暂时打断了津正往牛角尖鑽的情绪。看到通讯机上的联络者,她心情瞬间更差了,怀着忐忑接起通话…
「对,我是。」电话那头传来连珠炮似的尖锐女嗓,津抱着通讯机,默默聆听,「又……上次不是已经依照你们要求加钱了吗?怎么还会……好…我知道了…」
在她结束通话同时,大门打开了,桀从外面走进来,津看向了他,他也正看往她这边…
「来吃早餐吧…」桀对她迷人一笑,高举手里的东西。
「桀…我等等要回去了…」看到桀的笑容,津的视线不自觉闪避。她在生气,胸口堵了一团躁火,不管是来自刚刚那通电话,还是今天早上发现桀整晚不在身边,都让她鬱闷。
「嗯,我送你回塔米塔米。」男人面色沉静的回答,这次没有赖皮地强留她,津顿时跌落更深。
「不要!」津大吼拒绝,「你不可以去…」
「为什么?」
「你没看新闻吗?」津想起御敌射线,想起惨遭击毙的堊族人,虽然失落难受,她还是不愿桀发生危险,「那天有一个堊人在灰沦引起骚动,最后在附近城镇被御敌射线击毙,你不要去危险的地方…」
「塔米塔米市我来去很多次了…」桀两手环胸,老神在在,根本没把坦纳多的防御看在眼里。
「不管!我不要你去。我自己搭车就可以了…」
看着津顾虑自己安全而激动万分的模样,桀笑了笑,他踌躇了一下,说:「津…我下午要回萨野…」
「萨…萨野?那是哪里?」这个消息再次在她心里投下震撼。
「堊岭的萨野森谷,是我的老巢。骨堊人的据地。」他毫无隐瞒地说。
「骨堊人?」
「嗯…你可能不知道,堊族只是你们坦纳多人的统称,事实上,我们分成好几个较大的部族,各自有自己的据地及族群领袖。」
「喔…这样啊…你也要回去了吗?那…就不彼此耽误,我自己去车站就好。」津嘴上说得瀟洒,心却宛如从高空坠落在岩石上,摔碎了。她觉得好错愕…好失落…也好难堪…自己在桀心目中终究没那么重要。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还奢求什么?藕断丝连,像个傻瓜,把自己搞得好可笑。
「呃…你没有耽误到我。其实我是想…」桀也隐隐感觉到凝重诡譎的气氛在两人之间弥漫,他一时还没弄懂津在生气。
「谁叫你现在才说…我才会没注意…现在突然这样…早知道…我就早点回去了!」津知道迟早要面对这一刻,可是没想到这一刻出现的让人措手不及。同时她在生气,气自己不乾脆,气自己的失落,气自己觉得不顺却把气出在桀身上,气自己让离别变成这么糟…一时之间,太多衝突矛盾搅和在一起……让她觉得好混乱…早知道,就早点离开,也不会这样患得患失?
「我不是故意现在才说…很抱歉让你难受…」
「你…你不要…」对于自己近乎失控的坏脾气,津感到很懊恼:「对不起…我原本想要坚强的离开…让我们两个美好的道别…可是…很抱歉我做不到…」
情滯幻野 《7》遠走他鄉
桀猛然将她拥入怀中,津却是难过的挣扎,狠狠想要将他推开:「你不要再抱我了好不好?!」她愤怒大吼:「这样我会错乱…会以为你在乎我…可是…我不要安慰…一夜情也好…床友也罢…不管你把我当什么都没关係…我无所谓…你就回去吧!也不要再管我了好不好?!」
任津大发雷霆,奋力扭动,男人的手却紧紧箍住她不放。
「津跟我一起去。好吗?」柔沉的声音于耳畔低语,温暖气息轻喷在津的面颊上。
津整个人顿住,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
「我想要,你跟我一起去萨野。」男人吻着她红热的颊畔。
「可是…可是…」津千头万绪,激动得不知该从何思考起…欣喜同时思绪也跟着堵塞。
「不可能。」内心接踵涌起的现实层面的忧虑,终究战胜这梦幻又不切实际的提议,津害怕的退却了,她直接否定:「你现在才说,你要我怎么马上决定?我在这里土生土长十几年,我有家人、朋友…我的一切都在这边…我心理根本没有准备…再说,你是堊族人,而我是坦纳多…不是和睦相处的两个族群…是相互仇视对立…不可能…」
她没有想过,或说,她根本没敢奢望,桀和她的感情从接触的剎那就注定是条死路,万万没想到,桀会直接在无路之地自劈一条路,也就是邀她一起前往萨野森谷…到底他是一时衝动欠思虑,还是心意已决?就算从塔米塔米市到灰沦镇再远,还是在坦纳多,搭车就到了…问题不在交通和路程,而是萨野可是堊族领域…敌人的势力范围。要她孤零零出现在被敌人环绕的环境…先别说要活下去是一个问题,她在这里的一切又该怎么办?
面对津单方面怪罪,桀没有反驳,只是静静看着她失控发飆……
心烦意乱地想了一遍又一遍,眼前除了重重难关,怎么看都行不通,心里的压力让津下不了决定。最后,她放弃了,「不行,我爸爸的疗养中心打电话过来…我必须要回去处理…」
没有人捕捉到,桀脸上一闪即逝的黯然,他一派轻松道:「嗯。别为难…就做你想要的。」说着,凑近津的唇边想亲吻她…
「对不起…我好像重感冒了…怕传染给你…」她找藉口推开了桀有着细细鬍渣的下巴,不让他亲自己。一方面,她不想再让自己被过多的亲密情感动摇了脆弱的决心。
没有什么行李,津很快拾好,和桀一同来到灰沦镇唯一车站,虽然桀想直接送她回塔米塔米市,但,这顽强小妞说什么也不肯。
之前冷清破旧的车站,此刻周围意外多了许多警备…一看到那些身着重装的坦纳多战士,津的心脏几乎都要石化了,她忧心忡忡的看向身旁的男人,桀倒是挺自在,好像那些坦纳多战士只是一尊尊雕像。倒是,远处细碎窥探的目光,引起了他很大的注意…
等待联车时,津去了一趟厕所。厕所离候车站有一些距离,需要绕过一个荒僻的树丛…由于离开站台要穿过一排坦纳多战士,津再叁告诫,要求桀待在原处等她,不要走来走去,得不小心引起注意。
就在她离开厕所时,在门口撞见了几名女子,她们聚在门口聊天,一身深色低调的粗布衣着,为了防寒,全身上下裹得密不透风。
「嘿,小姑娘,是你…还记得我们吗?」其中一人朝津发出招呼,那些人似乎是特意在这边等她的。
招呼津的女人稍微拉开那层层叠叠的脖巾、顶了顶压得极低的帽簷,从严密的遮蒙下,「是你们!」津眼睛一亮,逐渐认出他们,是初到灰沦镇时给她关于桀的所在情报的旅人们。
「是啊…你好吗?找到那个人没有?」声音粗哑的女人较为年长,目光飘忽,时不时探看四周,嘴角掛着不甚自然地笑,慢条斯理的和津攀谈。
「谢谢你们,我找到要找的人了…真的很谢谢你们,还好有你们帮忙…」津顺着年长女人的视线朝周围望了望,随口问道:「对了,怎么只有你们叁个,其他人呢?」津还记得那时他们有七名成员,热闹得很,现在,怎么只剩下女人,而且…气氛好像有点儿怪……
「呵呵呵…欸…那个…既然当初你受到我们帮助,现在…希望你能回报我们…」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看错,津偶然瞥见旁边另一名女人黝黑的眼睛好像闪过诡异绿光…就在那一瞬间,津感到喉间一阵像被刀尖画过的细利刺痛,彷彿有一条强韧丝线紧紧勒住了她……
「呜…」津发出呜咽,在她以为自己就要身首分家之时,那紧束的割喉力道倏地崩断。
眼睛闪过绿光的女人无故扑倒在地…什么情况都没及搞清楚,津的身子立刻被一股强劲力道拽离了地面,登时眼前一花,画面急速旋转。接着,身后响起一片混乱碰响,夹杂男女惨烈叫嚣。
声音逐渐远离,直到恢復寧静,只剩下虫鸣鸟叫,她被放了下来,身后靠着斑朽的木围栏,周围是高过人头的荒草…
「桀……」津抬头,望向遮蔽苍穹的高大身影。
「嘘…」桀注视着她,将食指按在唇瓣上,他的眼睛灵动,带点红光,似乎在感受周围的变化。
津惧怕的缩紧了肩膀,小心翼翼的问:「刚刚那个混乱…是坦纳多警卫?」
桀点点头。
「那你怎么办…」听见坦纳多警卫,津慌了,焦急地催促着桀:「放我在这里就好…你快逃吧…拜託快点!」
「不,不能让他们看到你……」桀以指肚抚摸着津咽喉上一条细长红痕,正渗出鲜血。
「为什么?」津困惑不解。
「要是让他们知道你接触过堊族人,你的处境会很危险。」
「怎么会,我又没有出卖城邦机密,再说,我这样的人也没有什么机密可以洩漏。」
「傻瓜…还记得你的饭店经理如何断定你吗?他们也是…」说这话同时,桀的眼底闪过一丝阴狠,「应该是最近有什么东西引起他们的戒备…啐…连灰沦这种叁不管地带都出动重装战士严守,可见是很有利害关係的东西。」
「那你快逃啊…快点啦!」津一听更加紧张了,见桀不动,她急得真想一脚把他踹离坦纳多。
「你刚刚接触的,他们不是一般的旅人,是西堊的潜入者,他们想利用你做掩护通关,现在已经被发现了…时间太刚好,对你很不利…」
似乎注意到津的焦虑,桀安慰道:「放心,我会送你回去,然后,你就当自己没来过这里,懂吗?」
「我不要…那你怎么办…我会担心…」津的眼眶红了,她双手环住男人颈项,紧紧依偎在桀怀里。
「你呀…什么都别管,听我的。」虽然说话语气温软,桀的气势明显强硬起来。
津昂首,看着他滚动的喉间,迅速起伏的胸膛,都什么时候了,还要担心她自己的处境吗?
既然已经引起坦纳多注意,从这里往塔米塔米又是遥远路程,途中又有多少关卡,作为御敌核心之一的塔米塔米巡防定会加强,就算平安将她送回去,回来的路上仍要多冒一次险…津记得她误以为那名堊族人就是桀时,在听见对方死于射线时,心中的恐惧难过…更甭谈…她对他的感情又比初来时更深厚了…
「桀,我跟你走。」津突然坚毅说道。
「走?」
「嗯…去萨野。我想跟你去萨野。」
「可是…」桀的眼睛亮了起来,却又有些疑虑,「你不是还有事要处理?」
「没关係…他们要的也只是钱而已…再想想办法就好。」津的眼神中闪烁着光辉,看来是下了很大的决心。
桀乐不可支,一把把她抱高起来猛亲…
比起往返塔米塔米,直接去萨野反倒是此时让桀躲避危险最安全的选择了…津是这么判断的。
「去萨野……我会不会被吃掉?」脑子空白了老半天,她只想到这个问题。
「除了我…没人可以吃你。」桀说完,露出两排尖细森白的牙齿就要啃她。
「唉唷…讨厌…我是说认真的…是被杀掉的那种吃…」津抗议的推开他凑过来的嘴。
「堊岭领域确实有吃人的种族,我们骨堊民族吃人化兽,但不吃人。」
「人化兽?」
「你不知道吗?坦纳多城邦里颇多…」桀似乎有些意外。
津惊愕的猛摇头,「呃…他们……在哪?」
「马路上、商店里…好像……有极少数跟你们通婚的……当然通常不会有后代,我看过,他们似乎为了生育,非常积极跑不孕中心。嘖嘖…」
「桀…你不要吓我啊…」津听得毛骨悚然,在坦纳多城邦并没有这种事,他们自认是高尚优良种族,极其排斥被贬称为异种的异兽魔族,根本不可能通婚。照这样看来,很显然,坦纳多城邦的内部防御恐怕出了漏洞,很大的漏洞。
「嗯…因为堊岭粮食缺乏,人化兽有大举搬迁的跡象,近年来有其中一部分消失在坦纳多。」
「人化兽到底是什么啊?」听到这消息,津简直快疯了。
「可以维持较长时间人形化的魔异兽啊!」
津觉得头皮发麻,这种事还是头一次听说,而且是听一个堊族人说…
「跟你不一样吗?你好像也有翅膀和爪子…」津问。
「魔异兽,是兽类,变人是外观上的变化,继承野兽本质还是野兽。就算转人,智商、情感还是高不到哪去…」
一下子接太多超乎认知常识的资讯,津的脑容量有种濒临崩盘的错觉,她不知道学校到底教了什么,为什么从没听过这些事?从来没有。
「我们…不要说这个了…我觉得好累。」原本就已经身体微恙,再听到这个衝击神的消息,津只觉虚脱无力。
确认了周围的情况,桀的耳朵倏地变长变尖起来,身上的肤色换回了原先的紫褐色,眼睛转为血红,修长手臂由侧边将京从臀部捞抱起来,就像一阵疾风窜入茂密草丛中。津紧抓着桀胸口的衣服,一开始,她还努力地维持神想看清楚这段奇妙的逃脱歷程,不久便体力不支,不知不觉在桀怀里睡去。
当她再次醒来,周围的景色已经完全改变,不再是灰沦镇晴朗的蓝天白云,也不是塔米塔米市如同井底望天的高楼林立,车水马龙…
四周阴沉沉,寒凉的风吹着,处处是参天巨木,藤蔓巨蟒般绞缠直通云霄,枝叶遮蔽大片天空,几许不知来自哪里的零星光点落在地上,除了清晰的巨大羽翅拍响,仅剩零落的虫鸣,及远处隐隐传来凄凉的兽嚎……
「桀…?!」全然陌生的环境,未曾见过的奇异景色,让津害怕的小声喊着。
「呼呜──…」从津倚靠的生物体内深处,有某种腔体悠鸣回应着她。
那声音竟让她倍感安心,津搂紧了那亮泽丰满的巨大翎羽…将脸埋进里层细柔绒毛内,遮蔽掉大部分寒风。
淅沥淅沥下起大雨,入夜后,气温更低了,冰寒黑暗围拢整座原始巨木林,桀的速度逐渐慢下来,在一棵被雷电劈断横倒的大树干旁停了下来。
漆黑中隐约有一头叁米高的怪物轮廓,瞪着晶红光芒的眼睛,用又长又尖的嘴喙啄了一下胸前层层覆盖的厚重羽毛,津就顺着拨散的空间跳下来,接着,捲起一阵浓厚烟雾,桀恢復了常人的样子。
「不要离我太远,小心蛇兽,他们喜欢躲在阴暗的缝隙和角落里。今晚先在这边歇息吧…」桀提醒着朝黑暗森林里东看西瞧的津。
「嘿嘿…」津跑回桀的身边,虽然看不清楚桀的表情,但,快马加鞭的赶了很远的路,他的声音透露出些许疲惫。
升了盆小火,周围的空气变得较温馨暖和。晚餐很简单,桀随身带的乾粮,刚好够两人裹腹…只是,津没有什么食慾,她手里握着乾粗榖饼,靠在横倒树干旁,静静望着火堆,亮泽瞳眸映照跳动的红焰。
「吃不下就别勉强。你还在发烧,早点休息吧…」桀将手搭在津肩上,轻吻她的头顶。
津回过神来,双臂攀附上桀的肩膀,脸凑近,以唇瓣轻轻咬夹男人的唇,两人上演相互追咬、啃吻的戏码。寧静夜晚,原始巨林一处小火堆旁,响着热吻嘖嘖声…正当吻得激烈,呼息渐重,桀却突然将自己抽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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