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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滯幻野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原始本色
「出水了…嘖…好想插…」桀憋燜低吼。
另一气氛温暖的穴窟里,椿萝盼了整晚,左等右等,等得焦躁,又想到骨堊王每次找桀就是一长夜,于是,安心不少,直到清晨仍未见到人影,惊觉情况有异,萝蜜的话语悄悄在她脑海縈绕,心里瞬间地动山摇起来,忍不住以十万火急衝到骨梟的洞窟…
她看见眼前的景象整个人傻住…
多次高潮,让津体力用磬,此刻歪着脑袋,乌黑长发批散在巨大骨床上,睡得香甜,而在她随呼息起伏的漂亮小腹上,佈满白浊浓,直达乳根,沿着腰线、乳房流溢而下…场面堪称情色。
桀在她床边椅子上,衣物敞开健硕胸肌坦露,两腿大张很随性摊坐着,椿萝的视线灼灼停留在男人未闭合的裤头上……
「你……自慰?」椿萝丰唇囁嚅了半天,不敢置信的发出确认。
「怎么?」桀背斜靠在椅背上,微仰着头,露出刚毅性感的脖子锁骨,悠哉抽着骨菸,平和睨向一脸惊愕的椿萝。
「不…桀…你不需要这么浪…我是说…你可以召唤我…椿萝愿意让你随时差遣…」椿萝受到的惊吓不小,刚刚怒气冲冲的狂势瞬间缩成了小绵羊。
「没什么…只是今晚必须帮津排出堊激素,看到她舒服的样子…就好想插她,却不能…所以…」桀满是怜爱的看着津的睡脸:「呵……大多数堊激素应该已经退了…津也累坏了。真是辛苦她了…」
辛苦?!
彷彿有炸药在椿萝脑内炸开,她瞠目结舌说不出话来…这个男人,他们亲密这么多年……她不会不认得他的处事作风…她不会的。





情滯幻野 《9》千萬小心遠離野堊人
津缓缓睁开眼,昏晦光线里,对上前方一双亮泽褐眸。桀正直勾勾凝望着她,他似乎坐在床边这么看着自己很久了。
桀面色虽然平静,津却从他的眼里感觉到一丝说不上来的复杂,像个徬徨无助却故作坚强的孩子…
「…桀…」乾燥的喉咙里发出沙哑低唤,津有些心疼的伸手,抚摸男人的脸庞,被桀温暖粗糙的手掌握住。
「你还好吗?几点了?我是不是睡了很久?对不起…」想起什么似的,津从床上坐了起来,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觉得身体太久没动而痠痛沉重。最后清醒的记忆,停留在那一次于骨梟的洞穴,之后自己就一直昏睡着,现在似乎换了个地方,周围相当寂静而陌生。
桀不发一语,只是动作轻柔地将她拥入怀中,两臂环得紧紧的。刚睡醒就遇到如此曖昧不明的情况,津心中不有些疑惑,脸靠在桀温热的胸口,双手搂紧男人的背部,两人就这么静静的拥抱着。
良久,桀突然开口:「跟我出去好吗?我想去走走。」
「好啊…当然好。」她爽朗答应。
随即离开暖呼呼的被窝,津赤着小脚踩在冰凉粗礪的岩石地面上,桀替她披上一件宽松长袍,牵起她的手,两人穿过幽暗寧静的冗长通道。
跟着桀离开穴窟才发现外头是黑夜。桀吹了几声口哨,粗壮树根缠绕的地上成堆不起眼的落叶翻动,一隻利用地面环境拟态的野兽猛地窜起,一身与红褐落叶相近的粗皮花色,形似蜥蜴,不一样的是,牠比一匹骏马还大上些,并且可以以后腿站立,牠有力甩动长尾,拍在地面上,震动不已。
桀一个跳跃,轻松跨上兽背,将手伸向了津,「手给我,上来吧!」
「咦咦咦?我吗?可以吗?」这简直就像做梦一样,津这辈子连马都没有机会骑呢…现在竟然要和桀一起乘坐兇猛的蜥兽,她简直乐翻了。
「呵呵…」瞧津兴奋得像个孩子一样,桀露出笑容:「来吧!」
桀带着津搭上了那头蜥兽,让她乘坐在自己前面…他拉起津的纤纤小手,抓住特製的驾驭鍊锁,这时蜥兽烦躁的甩头嘶吼,让津紧张地想要抽手,却被男人的大手紧紧握住。
「驾驭蜥兽首重你的个人气势,不要迟疑,不要紧张,冷静果决,把自己当作王者,第一步成功,后面就简单多了!」
津听了,端坐自己的身子,抬头挺胸,拿出自己最有自信的样子,配合桀的力道握紧了驭兽鍊。
「哈哈!」桀感受到津的气势变化,满意一笑,下一刻,蜥兽随即如飞箭弹射了出去。
乘坐蜥兽并非一件容易的事,也不怎么舒服,牠不像马那样呈现直线衝刺,而是依照丛林地形的繁复,配合了爬行、跳跃、急窜、蹬腿的多种组合动作。
不过,由于跟着自己心爱的人行动,不管做什么都感到兴致勃勃,加上堊岭的景色和都市相比实在太奇特、太有趣,路上的颠簸丝毫没有影响到津,反而满是新奇的看着周遭景物,开心的问东问西,沿途惊喜连连;桀似乎也很享受和津一起,脸上不时因为她的大惊小怪露出喜笑,他用力亲了一下女人的秀发,神色相当愉悦。
随着蜥兽的行动变化,一下蹲伏地面在草丛里潜行,一会儿鑽进满是老树根鬚的缝隙里,他们穿过蓝色的幽谷,黑色的森林,绿色的坡地,天光也越来越明亮。
苍翠峭壁边,枝叶先是小幅摇晃,接着沙沙作响,剧烈颤抖起来,一隻花色褐红的蜥兽长尾左右摆动,在参差交错的林叶穿梭,爬窜上巨树枝干,停驻在一高处。从这里的山势俯望,脚下是悬崖,前方紧邻较低的山丘地势,那是整片诡譎的红色世界…连绵的晶红岩丘,层层叠叠,半透闪耀的晶红中夹杂乳白岩层,岩渠中还有许多宛如陆面珊瑚的丛生植物,岩域虽然华丽却有种说不出的荒凉。
「好漂亮…大地好像由巨大红宝石和玉石融合成的。」
「很美的形容,不过,在堊岭,那里是被血咒的荒原。血原之魔神出鬼没……」桀轻轻提及荒原的恐怖,便静默无语,只是直视着远方。
津仰头看向他,又是这种感觉…桀脸色平和,周围的空气却沉得比石头还重,她将耳朵贴在男人胸膛,心疼的抱紧了他…
「怎么了?」桀这才回神,在她头上亲了一下。换了一副轻松语调:「过阵子我们要上去那边。」
「所以你才压力很大…?」津问。
「有吗?」男人瞅着她。
「嗯…」
男人思索了一会儿,回道:「有一点吧…」
「桀…」津两眼亮晶晶的问:「到时候,我能跟你去吗?」
桀的脸上表情顿时变得有点儿古怪…
好像自己说错了什么,津有点手足无措,仍勇敢的补充道:「任何你去的地方,我都想跟。」
「我刚刚说过那里有骇人的血原之魔,血咒荒原就连强悍的堊女战士也避之唯恐不及。这样你还要跟?」桀斜睨着津,有意将她吓退。
津毫不迟疑的回答:「要啊!我要跟着你。你刚刚那副表情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呢…我人都在堊族了,只要在你身边,什么魔咒我都不怕!」
「哈哈哈…真是让人开心的小傻瓜。」桀抱紧了她,心里似乎宽慰多了。
他们又沿着山路走了好长一段,桀遥指着巨木丛林往下的另一世界。
那里看起来好恐怖,放眼望去,一切尽是枯败黑黄的植物,犹如世界末日般,了无生机,没有鸟叫,没有花香,几许枯风拂过,乾枯的枝叶晃动,好像随时会有大量殭尸从地面爬起来的恐怖。
「桀,这是什么地方啊?感觉好毛喔…」
「那一带原本是野堊族主要活动范围…几年前开始变成这样,范围不断扩大,食物减少,土地荒败,还有奇怪传染病…部分野堊人因此逐渐移居到萨野森谷深处,威胁到我们现在的栖地。」
「咦?那怎么办?跟他们打?」
「一开始是,他们也被我们控制在萨野森谷边境,无奈土地持续恶化,目前找不到任何原因,要不了多久恐怕连萨野森谷都无法居住,所以,我们评估了两个地方…要嘛…越过血咒荒原前往其他大陆,要嘛…」
「往坦纳多去。」津忽然联想起桀出现在坦纳多的可能。
察觉津的表情有些木然,桀才意识到自己说了很多沉闷的事:「抱歉…跟你说了那么多沉重的事。」
「不要抱歉,我好喜欢听你跟我说这些。」她都不知道桀背负了这么重的使命。见他能愿意对自己诉说,津感到很开心。
「津,千万小心远离野堊人。」
说这话同时,桀竖起了耳朵,隐约听见远方,有个不寻常的声音正迅速接近。那声音目前还不在津的听力范围内,桀带着她扯动驭兽链准备调头,只是才转了半圈,他犹豫了,另一边也出现骚动…
「那是什么?」那声音逼近,津也敏锐的察觉了。
树林晃动,嘎沙作响,声音正急速接近,越来越清楚,声声犹如熊吼般粗重的咆哮,夹杂尖锐细长的女性恐怖喊叫。
「嘖,这下囉嗦了。」桀左右张望了一下,扯动驭兽链,只得让蜥兽退往后方高处爬去。
远远的,几个黑影在林子里窜动穿梭,看得不是很清楚。
女性尖叫由远而近,一名女人拉着藤蔓盪到了距离他们不到二十公尺远的位置,她看起来正值青春年华,油亮黑色长发披散在赤裸的蓝褐色背部,让津傻眼的是,她几乎全裸,傲人的大胸部,强健紧緻的大腿,只在屁股上围了件兽皮製的超级短裙。
津嘴巴还没机会合拢,丛林里又窜出魁梧厚壮的蓝褐色赤膊肉体,叁个同样只有在臀部围上兽皮的堊族男人兇猛出现,随着他们大动作跨越,让人很难不注意到在胯下晃动的小兄弟,他们正在追逐那名堊族女性。
堊女手脚灵敏,跳跃力道强劲,不断在横长的树木、掛藤、岩石间跳跃逃窜,嘴里发出惊恐骇人的尖啸…堊男人动作虽受到场地限制,但,叁个强壮男人合力对付一个女人总是人多势眾。堊女非常慌张,一时失察,待她注意到已经来不及,整个人栽进一名躲藏在阴影处的男人怀里。男人一抱,庞大的身躯几乎将她裹住,带着女人就地一滚,将她按倒在地,女人发出激烈嘶吼,疯狂挣扎,指甲在男人的身躯上留下一道道血痕...
男人吃痛,往她肩膀就是狠狠咬下……
「吗呀!!」津遮眼惊呼,吓得将脸埋在桀胸口,「她…怎么办?!」
「死不了。」桀的反应异常冰冷,趁着他们忙碌,带着津就要离去。
「不救她吗?」
「那只是他们的日常活动…完全没必要跟叁个野堊族男人槓上。」
「日常活动?」这么粗暴惊悚会是日常活动?津不理解,但她感觉到桀对野堊人有所顾忌,只想快点离开现场…因此没有继续追问。
很快,津弄懂了野堊人的这项日常活动是什么。她看见几个堊男七手八脚,扯掉女人身上那块可怜兮兮的遮羞布,扒开女人双腿,然后伸手拨开遮住自己屁股的那块布,提起丑陋恐怖的高扬男根,也不顾女人惊恐喊叫,手指抠着找到那穴便猛地插了进去…场面相当兇残粗暴。
女人凄厉哀号响彻林梢,津瞬间缩紧了娇躯,全身颤抖…身为女人,她能想像下体未经润滑就被强行插入那有多痛…。
蜥兽才从树上攀下来,另一头又出现两个堊男,其中一人肩上扛着一名堊女…那女人垂掛在男人身上,眼皮低垂,口吐唾沫,腿根留下的血渍和白浊体液,津看得不明白,又有点明白。明白,是因为刚刚的堊女正被堊男压在身下操干着;不明白,是因为野恶人那让人难以理解的暴行,无法确认那出血是来自何种原因。
几个野堊族的男人已经注意到乘坐着蜥兽的桀了,染上慾望变红的眼睛不怀好意的往他怀里探瞧,津个子比堊族人娇小,躲在桀和蜥兽之间,刚好被蜥兽的大头遮挡住。津没有再问任何问题,将脸埋在桀胸口,她感觉到空气中急速高涨起来的诡譎气氛,叫人战慄。
桀不动声色,只静静看着几个野堊人围拢过来。其中一野堊人朝空气嗅着鼻子,用津听不懂的语言对桀说了一串话,同时津感觉到桀抱住她的手臂猛地束紧,胸口的起伏跟着变大,周围气氛犹如快绷断的弦,僵得令人作呕...
津听见桀的胸腔发出低沉共鸣,用对方听得懂的语言,仅以简短几个字做了回应。语毕,那些人的眼神变得狠戾,喉咙发出一波波不满的呜咽...他们把扛着的女人放下,除了正在野合的男女,其他男人全都靠过来...
「桀?他们要做什么?你不要讲话惹人家不高兴,要什么值钱的就全给他们。」八成遇到堊族流氓勒索了?津惴惴不安,只想息事寧人。
「傻瓜,他们才不要钱。」桀吻了吻她的额头,用气声说道:「他们要你。」
「咦…要我干嘛,我又不好吃!」津一听,吓个半死,来了这么多人,他们该怎么全身而退?
「目前他们对女人的需求多于食物。女人比食物还缺。」
一名堊男浑身颤抖,身体开始膨大,变成高两米多的绿色怪兽,头活像是被打肿的牛脸,其他人的身体也开始出现诡异变化,这般组合乍看之下,真像地狱来的牛头马面。他们瞪着桀,朝左右甩了甩头,暴衝过来…
「哇啊!有这么夸张吗?!你到底跟他们说了什么?!」从对方超乎想像的怒气,和桀嘴角洩漏的一丝不屑冷笑,津猜到,绝对是桀说了什么激怒了他们。
对野堊男人来说,这已经不是单纯的抢夺女人了,攸关两个种族间男人的面子问题。
面对敌人来势汹汹,桀眼眸变得幽深,扯紧了蜥兽的驭兽链,抓紧时机穿过扑来的人群缝隙。津知道桀带着她,再有通天本领也不可能和五个野堊人打,她绝对举双手赞成叁十六计走为上策。
只是,都跑了好长一短路,那些兽化的野堊人却完全不会累似的,紧追在后。
「太夸张了!他们干嘛穷追不捨?!」津惊惶失措。
「因为我的津很香甜啊!美味到令人疯狂的地步!」桀一面驱兽狂奔,一面戏謔道。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开玩笑!后面可是追着四隻兽化的堊男……」
「就是这种时候才更要开玩笑啊...人生苦短嘛!」
蜥兽的速度明显慢了下来,桀决定不跑了,带着津鑽进一棵古老丛生木茂盛隐蔽的枝叶里,他们躲藏在层层巨大叶片遮挡的后头。骚动平息了,津小心翼翼透过缝隙窥探着外头动静,危机都还未解除,她就感觉到背后扬起另一股怪异的气息...男人火热的体温熨上背后,下体紧贴着她丰挺俏臀,充满慾火的磨蹭着,两隻手握住她饱满弹力的胸部揉了起来。
「桀?」津惊叫道。
男人突然变成顽皮男孩,将脸埋在她颈侧,呼出热息。
「桀?!」津又没好气喊道。
「津真的好甜...」桀用富有磁性的声音,柔柔说着:「这就是你说的危险期吗?真的好惊险哇…吸引这么多野人来…」
「讨厌…都什么时候了…万一被发现怎么办?!」她用力想拉开男人的大手,却是徒劳。
「那就提供的现场秀给他们看…」
「桀…你正经一点啦…」就怕被人发现,津又急又气却又不敢动。
「你如果一直囉嗦他们就真的会找到我们喔…」桀低声提醒,在她耳边吹了口气。
津酥得一颤,想起这些堊人耳力是非常好的,赶紧闭嘴。她闭嘴了,男人的动作却越来越得寸进尺,哪有怕被人找到的样子。当津全神贯注在观察外面的情况,男人粗糙的手掌不知何时,已经穿进袍子里,抚摸玩弄着女人柔软滑腻的奶子,津这才惊觉到,桀为她披的这件袍子,根本就是为了方便他做这件事用的。
「可是…可是…真的要在这里做吗…危机根本还没解除吧?」身体被摸得很舒服,津的意识却还在战场上,别忘了,他们还在被追杀啊!
「你不觉得这样很刺激吗?」桀边说,手摸向了下体。
「啊…不要啦…我忍不住叫出来怎么办…啊…」津仰躺在男人宽阔的肩膀上娇喘,身体已经完全背弃了自己的大脑,随着桀的爱抚在他身上扭蹭着。
「你喜欢给别人看我干你的话,就叫啊…」桀舔着她的耳朵,诡笑着。




情滯幻野 《10》大壞蛋(上)
「嗯……嗯!」幽静繁茂的阔叶丛里,隐约传来似有若无的女人娇气闷哼。
枝叶密密交错的阴影间,两个身影紧紧相贴,一黑一白,肌理稜角分明、高大黝黑的雄躯将白皙柔软的娇体从背后裹覆。
就说津身上那件袍子别有居心,现在凌乱脱落在脚边,她一丝不掛,高仰着秀巧下巴,光裸的颈肌覆上一层细密香汗,胸口环绕一隻深色手臂,将白皙娇体紧箍在深色壮硕雄躯上,大掌握着饱满乳房转圈揉努,拨夹硬挺乳珠。桀的另一手强硬按住津的下腹,不让她扭动的丰臀逃离自己的私处,黑褐色皮裤下暗藏玄机,灼热硬挺的肉棒子穿过女人夹紧的双腿之间,紧密贴合臀缝和腿根处。
粗长阴茎在弹力的嫩肉包夹中缓缓抽送,坚硬的茎身擦过细嫩的腿内肌肤,磨着阴唇,扬起难耐麻痒。
「哈…哈…桀…不要了…啊!呜!」津水眸迷濛,娇红樱唇性感微啟,从仰直的喉咙深处发出微弱求饶,柔滑的背部、臀峰无意间在男人衣襟全敞的胸膛腹部扭蹭。
津是个大腿相当敏感、怕痒的人,阴茎反覆爱抚着她腿内每一寸软嫩细腻的肌肤,这样的触动已经刺激的她快要受不了。微妙快感一波接着一波侵袭…津纤长手指深掐在男人强健手臂上,苦苦强忍着被慾火激起的呻吟,深怕被敌人听见,憋得她好不辛苦。
男人嘴角含笑,欣赏着她在自己壮硕身躯下这无力抵抗、惹人怜惜的挣扎模样,细吻湿颈,轻声耳语:「宝贝…你好性感。」贴着娇臀的下体冷不防强劲一顶。
「啊啊!桀不要…呜…」高亢呻吟抑制不住从唇缝吐出,津连忙摀嘴。
在这样闷憋的情况下承受桀的疼爱,津早已不知破功多少次,而且,不叫则已,一叫就是特别高亢响亮。
「来了…」桀突然静止不动,在她耳畔轻声道。
津一惊,「什么来了?!」
「你仔细听。」
丛林间,有脚步悄悄踩在枝叶上发出细碎的声响,津整个人僵住。原以为桀会就此罢手,专注应付敌人,不料,他温暖的指掌却贼兮兮地溜过女人小腹,一路往下,游走在叁角芳庭,拈惹着秘境芳草。
“你想干嘛?!”津在心里吶喊,却没敢声张,亦不敢动,深怕自己不小心引起敌人注意,洩漏藏身处。
接着,粗糙指腹梳入花丛,调皮抚摸沾满雨露的花唇。
“干嘛干嘛?你到底在干嘛啦?!别玩了啦…”津儘管被摸得心痒痒的,实在担心被发现而又急又气,她猛按桀的手臂,传递暗示,示意要他安静别乱来。
男人得到提示,下一秒,指腹深深捺入花径转动,翻开紧闭的门扉…
“不是啊!!”津搐了一下,在心里尖叫。
粗礪指尖鑽进阴唇软嫩湿滑的细缝里,宛如找到情妇般,激情撩弄着阴蒂,快感积攒起来,惹得津腰枝一伸,圆臀挤扁在男人下腹,她下意识夹紧大腿,使得男根深陷软肉包夹,带来更高度的舒爽。接着男人挺动臀部,火热肉棒强劲摩擦腿内侧…
「唔嗯…」津无力反抗,只得咬着红唇,双眼紧闭,承受乳房与阴蒂两处快感夹击,双腿间的高速摩擦,牵起腹腔如击鼓般沉而酥麻的快感,幽穴亢奋的频频空夹,却愈发空虚,欲求不满,吐露大量蜜液,浸湿了花丛和腿根,阴茎反覆抽插挪动过程也裹上晶莹水液,带出更多水液,腿部湿了大片。
男人厚实火热的身子包覆着她,圆滑的龟头顶在穴口,哪儿饱水湿润,圆头迅速突破浅浅探入…
「唔!」腹部抽起一阵电流,津又是一惊,桀没要手的意思吗?她好想叫他却又不敢…可是,身体却早已止不住亢奋,贪婪吸吮着入侵者,她的臀部不自觉微微摆动,龟头磨到小穴口,让她飢渴难耐,就像佳餚放在唇边,她禁不住诱惑想要更多…津扭腰的动作加大,她想要更多又不敢…想要又不敢…桀似乎发现她的迟疑,主动配合她的动作浅浅抽送…
「桀…我们…回去再做啦…」再这样下去怎么拾,津压抑满腔亢奋,侧过头,小小声说…
「唔嗯……」她的嘴被男人的吻赌上,阴茎深入。
他俩站在丛林里,津衣不蔽体的靠在桀温热宽阔的怀里,火炬撑满窄穴,乳房被玩弄,阴蒂被挑逗,唇被掳掠,津感到体内难以抑制的灼烧…;面对强壮的敌人,他们却在这里亲热,这让津无比兴奋却也忐忑,不确定桀是有所计策,才赶如此大胆的逗弄自己?可是…怎么越看越像是慾火焚身,在冒险玩命找刺激?
「嗯啊…」想着想着,身后男人冷不防在紧窄热穴里重重抽送几下,津牙关再度失守,顺着通体刺激娇吟了一声。
这一叫,令她懊恼极了,果然,一段距离外的搜寻动静驀然止息,接着,往这边来了!
「宝贝,你好会夹。夹得好舒服。」也不知桀到底有没有注意到危机,依旧沉浸在肉慾上。
都什么时候了!津很紧张,推了推桀紧箍着自己的臂膀,希望能唤醒他。
皇天不负苦心人,男人终于敛,湿热下体缓缓离开了津的俏臀,一阵凉爽拂过肌肤分离处…大截沾满淫水的粗黑阴茎露在外头,连同龟头退到阴道口。津正想暗暗松口气,阴蒂上的指腹加剧抖弄,硬实阴茎倏地大力贯入,挤开才刚闭合的肉壁,一气到底。
「唔嗯!!」惊愕与快意同时迸发…津瞬间双腿酥软,脑筋一片空白,差点跪了下来,她勉强勒住了几乎喷出口的淫叫,险些内伤,只是,鼻腔仍发出不小的闷哼。
敌人移动的步伐准朝他们方向逼近了…此时,津却听见身后发出一声极轻的舒爽叹息,男人臀部微幅挺动,阴茎又粗又热,在湿漉小穴深处短慢抽插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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