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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滯幻野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原始本色
「唔呜…」“好舒服……”难以言喻的舒畅漫遍全身,几乎淹灭津的理智。心脏在胸腔里猛烈跳动,呼吸变得极不协调,津全身克制不住的颤抖…这感觉好突兀,好怪异,超矛盾,一边是神压抑,一边是快感衝击,想叫却不能叫,津不自觉掐住男人的手臂,憋住多重刺激…她感觉自己快被逼疯了!
光影浮动,两个庞大人影投射在眼前叶屏上,野堊人离他们好近,仅隔着一面天然叶墙,透过枝叶细密缝隙,隐约可见蓝褐肌肤晃过。桀选择躲藏的这一带,附近有好些植物散发浓厚的特殊香气,参杂腐质味道,抢盖过他们的气味,形成良好庇护,使得对方的嗅觉起不了作用。
就是非得玩到最后关头,才肯罢休,桀没再顽皮,健壮双臂分别搂在津的胸口和腰际,两人的下体保持紧密结合。他齜牙,狰狞露出森白利齿,灵眸一瞬更加血红,目光如炬,形同躲藏暗处的兇残狩猎者,在阴影中洞察着猎物的一举一动,伺机而动。
津被紧搂在桀宽阔的怀里,试图屏息凝神,却又绵软无力,她的两腿在轻微颤抖,一道奇怪感觉弄得她不上不下的。儘管看不到桀的表情,却能感觉到身后男人浑身肌肉绷硬如石,甬穴塞着的炙热坚硬也变得更为粗大,甚至可以清楚感受到一跳一跳的脉动,磨蹭着穴内一处,酥痒阵阵,让她无力思考。不过,此刻触发她满腔不安的,竟然不是隔着一步之遥的野蛮堊人,而是从桀身上散发一种陌生诡譎的情绪…倒不像是害怕…津一时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脑子突然闪过一个念头…
狂喜!
是杀戮的狂喜。
啪沙啪沙…
野堊人深色的五指突地穿出,一把握住了前方的枝椏,津吓得心跳都快停止,下体门穴不由得一缩…甬道里硬挺的小兄弟随即不客气的胀了一下回敬。
「咕嗯…」那一下,引发一个颤慄,害她又差点叫出来…
这副身体是怎么回事,好像跟桀腹心相照,这种非常时刻,完全不配合原主的理智,刚刚那触动,阴茎蹭得阴道内一处竟彷彿着了火,强烈蔓烧开来,小穴拧毛巾般绞夹,榨压着侵占蜜道的肉棒。
时候完全不对…津口乾舌燥,脚底发痒,手指都快把男人下臂掐出血来,仍抵不住汹涌暗潮,她脚趾紧紧蜷起,腿绷得笔直,难耐的蹭动了臀部,越过小小峰顶…两人此刻紧紧相连,女人体内激烈的变化桀也避不开,抱着她的手臂登时一勒,害她差点喘不过气。那火苗没有淡退…反而在女人腹中滞留欲求不满的闷塞感。
另一边,听见阴森茂密丛林中,偶尔一阵难以理解的细微怪声,野堊人也怕遭到伏击,蹲低身子,左看右看,忽然,在他们很近的地方传出枝叶踩碎的细微脆响…
津胸口一阵轻痒刺痛,桀的手掌起了变化,转为光滑红色鳞皮禽爪,黑铁般的爪子像是被火冶红的匕首,透着火红,淡入淡出。
生死交关的临场氛围犹如风暴在两人周围急速旋绕,津感到喉间乾涩,脑子纠结,好抗拒亲眼看见桀杀人。生在和平的坦纳多城邦,保卫家园的廝杀从来与自己无关,就连杀鸡都很少见,更甭谈杀人场面,再说,动手的还是自己爱的男人,更叫她难以接受。
但,此刻,她的脑子、身体,好像都受到桀的掌控,无法做出反应。
听见怪声,野堊人随即机警地举起毒拳…;嗅出对方意图,桀的掌爪抢先一步腾离了女人皮肤,霎那,左边的草丛激烈晃动起来,彷彿按下暂停键的画面,所有人动作皆停滞,一隻体型有鹿仔大的动物受到惊扰,从躲藏之处跳出,向外窜逃。
丛林恢復平静,只听见其中一名野堊人长吁了口气,语调放松的和另一同伴交谈起来,他们的脚步声、谈话声慢慢远去。
「呼………」确认对方走远,津也松了一大口气。
「我会料理他们,你其实不用害怕,应该放心享受的。」
害怕?完全没注意到自己被牵着鼻子走,津思考了一下,方才吐的那口气,更多是因为桀不用杀人而感到庆幸。
「我们继续,正好帮你紓解压力…」桀赖皮起来,一双大手不断在津香汗淋漓的玲瓏曲线上揉抚。
「不要了啦…我们…我们赶快离开这里啦…」话是这么说,身体却渐渐软了下来,半摊在男人胸膛上。
「我们好像不赶时间…嗯?」桀湿润舌尖舔拭着津的耳廓,指尖在乳珠轻轻画圆,讲秘密般,压低气声询问:「刚刚…我好像…感觉到了什么?你说,会是什么?嗯?」
「唉唷…我不知…啊…」想到自己刚刚在危急时还能登顶,津羞得无地自容。
桀勾起她的下巴,舌尖滑过颈侧,下体浅浅抽动起来,低声:「我好喜欢看你舒服的样子。看起来好诱人,好可口…」
「嗯…桀…不要在这里…」津扭着腰想躲,反让阴茎更大幅度摩擦着小穴,潜伏的慾火再次挑旺。
「可是我看津很喜欢啊…竟敢挑在关键时刻偷夹!害我犹豫到底该先办了你,还是先解决他们。」男人毫不留情的揉着双峰,臀部大力耸动起来。
「啊哦…」津浑身一颤,没有推拒,身心放松,以及渴望多时的盈实愉悦,慾望一下全溃堤涌现。
身子随着男人的挺送晃动,津紧紧握住枝干,弯腰提臀,闭上眼睛,尽情感受着阴茎迅速从软穴抽出,再深深插进,那几要将自己贯穿的酥爽,少了先前的压抑,她忘情吟哦:「啊…啊…好舒服…啊…桀…好深…好深喔…嗯哦…」
两人体汗交融,雾气蒸腾,肉体啪啪激烈拍击,阴茎抽送频率越来越快,不断顶撞在敏感的深处,津无法自拔的高声吟叫,压抑过后的身体急着向男人索要更多,贪婪吞绞着肉棒,亟欲将体内男人的火棒融纳成为女体内的一部分。
「哼…」男人仰头,喉结滚动,闭眼低呼,享受女人窄道内带有韵律的吸旋,快感急速累加着。结实臀部恣意挺动,无法克制的强烈牵引下,肉茎猛力顶到窄道尽头,满腔慾火喷泄而出。
「嗯哦哦…哦…哦…」随着男人射鼓动,津也濒临巔峰,接着双腿一绷,所有堆积至高点的快意溃解,她双腿一软,被桀一把捞住,翻身按在旁边树干上,两人呼喘不已,对视而笑。
他们在森林露宿了一宿,翌日早晨不了又是一场激情欢爱,然后才踏上归途。
回到骨堊巢穴,桀刻意带着津绕了远路,从比较少人的出入口进到岩窟…津跟着桀走在弯弯绕绕的穴径,穿过石窟里一个又一个的拱门。
他们行走在垂直岩壁横向裂开成上下两层的岩缝中,白天有光线从外面照进来,不至于全黑,而左手边便是深不见底的断崖,津忍不住偷看了两眼。
来到岩缝尽头,那儿有个离开地面约有一米高的小洞,桀翻墙进入,他从黑暗的内部伸出一隻手给津…
「桀…这样好吗?」津怯怯伸手,不太确定的问。没看错的话,这是一个窗户吧…为什么要偷偷摸摸偷鑽进窗户里?感觉很怪。
「没什么不好。」桀握住她的手,轻轻松松把她拉了进来。
嚓!一声,桀指尖跳动的魔焰,点亮了角落如同灯座的东西,房里的灯座都亮起,登时灯火通明。
他们身在一个岩石穴窟,没有什么豪华装饰,一切非常简朴原始,所谓的床,不过是利用岩盘地势高低差,在叁面靠墙,一处较高的岩地边缘凿出两阶阶梯,于高起的平坦岩地铺上兽皮。
穴窟内立着几根粗礪岩柱与圆顶连成弧形。
墙上,掛着形形色色的兽牙,有圆有扁,有尖而细长,有钝如蛋头,还有一些翎羽,五繽纷,毛纹珍稀罕见。最引人注目的,是分别立在门口左右,一对黑得发亮的獠牙,足足有门那么高,一个人两臂能环抱的粗度,表面多层次光泽犹如上了油一般。
整个房间呈现的气势,说明了房间主人绝不是什么温文儒雅的生物考古学家,而是一名驍勇善战的猎手,但若站在堊人的角度,也有可能是杀人战士,那些牙齿、羽毛可能来自其他种族的堊人身上。
以往,总是会在看电影时,幻想自己若能和那么一个奋勇杀戮的帅气战士谈场恋爱,那会是多么的浪漫,看着对方在战场上英姿焕发、英雄救美,而血脉喷张。这种实际亲临现场,感受自己所亲暱相处的是个什么样的男人时,津没有感觉到什么引以为傲,而是起了一阵鸡皮疙瘩。她真不希望看到自己心爱的人,杀人。杀人,也意味着有很高的机率被杀。
「这是…哪?」
「你上次在这里待过,忘啦…我的住处。」
「我睡醒以后就跟你出去了,谁会记得啊…」津嘟囔。
「桀君,你这几天上哪去了?王急着找你呢!」
两人正拌嘴,背后突然传来冷冷的第叁人语调,桀和津同时顿住。津转过头,身后拱型穴门倚着一名男人,他无聊的挑着修长指甲,似乎早站在那里恭候多时,怪的是,他明明就站在那里,外观也不平凡,存在感却好薄弱,浑身给人一种虚无飘渺的错觉,津慢慢明白那来自这个人身上的力量。陌生男人有着特殊绿金发色地及肩短发,又瘦又高,麦色皮肤有着透明细鳞,碧眼古板生硬的打量着她,最后停驻在两人相牵的手上。
「你…好…」津被看得心惶惶,小声打招呼。
对方没理睬她,而是目光逼人的转向桀,「桀君,请快过去吧!右翼魔君也在,有要事商讨。」
津不安的看向了沉默的桀,她感觉到他头上有乌云匯集。
「他是尤利,王身边重要的人。」注意到津的视线,桀斜睨着她,微笑,「跟我去救人。」
「救人?」津当然是听不懂,见王跟救人哪里有关联性…不过,她还是乖乖跟在两个男人身后,往王的处所走去。
王的住处位于两山险峻峭壁相连的谷地,除了岩壁中穿杂青翠草木,有一条翠碧溪流穿过。他们来到一处腹地较为宽广的缓坡,奇岩巨石,遍布铺地短草,上头开了许多金黄色小花,峭壁垂直山脚边有一大欉满是圆形坑洞、极为巨大的黑色獠牙状岩石,密集而交错,尤利唸了一串听不懂的话,岩石里的一丝丝纹理泛起银质亮泽,坚硬的巨岩竟像海葵一般柔软的向左右分开,从中开裂出一条持续往下的隧道…
津惊叹不已,好奇掂起脚尖,往那狭长穴窟里瞧,里头瀰漫迷幻的银白光辉形成屏障,根本看不透,不过,从内部散发出惊人压迫的气势,让她心生畏惧警戒,猛一抬头又见尤利带有暗示的严厉眼神,津很清楚那不是自己该去的地方,她止步了,扯了扯桀的手:「桀,这里的山景很漂亮,我想在附近看看…你就自己去吧!」
桀吻了她的额,「好啊,不要跑太远,这一代有王设下的魔纹,你很安全。」
津对他笑了笑,却没说出心里的疑虑,既然是骨堊王的魔纹,就表示其他骨堊人也能自由通行吧?难保其他骨堊人不对自己有敌意。
看着桀和尤利消失在银雾里,津心里有说不出的惶恐无助,她四下看看,想找一个安全隐蔽的地方等桀结束聚会。
沿着岩穴长道桀和尤利来到一个满是银白结晶岩石的世界,最后进入一个刻意雕琢研磨过的银白大厅,厅堂中央放置了张形同鑽石材质的华丽大桌子,铺上红色兽皮,上头摆满了珍饈佳餚。
满头橘金色长发的莫狄纳就坐在桌子的主要大位上,他支颐,细薄狭长的唇向下微弯,美丽的橘金色眼珠有点儿失焦,早不知神游到何处去了。莫狄纳左手边的位置空着,右手边坐着一位衣着皮纹华丽的男人,浓眉大眼,留着大把络腮鬍,体格比在场其他人都要高大粗厚上许多。
静謐大厅空间里,只听见喀鏘、喀鏘杯盘撞击,及大口嚼食的声音回盪着。
「坦纳多的魔异兽果然还是没有野地生长的好。」坐在王右边的男人感觉到有人进来了,有意无意的挑剔着。
「右翼魔君,好久不见。」桀面无表情的同他打招呼,面对他的挑剔充耳不闻,桀当然知道对方是在针对自己,毕竟这次去坦纳多,右翼魔君并没有参与,而素来有心结的两人,相遇了大多是火药味儿多过兄弟情。
岩厅一面墙边,几个银色光球浮在半空中,浮现着王座外有生命的人形生物,桀瞄了一眼,津的身影也在其中,她正蹲在一池子边,两手握拳搁在膝上,瞪大圆眼,拉长脖子,很专注地往池子里边不知在瞧些什么,桀不禁微微一笑,入席坐定。
从桀进到王厅里来,右翼魔君就一直暗中观察着他,并随着桀的视线往银色光球一瞥,在对方就坐时才回视线,若无其事地继续大嚼着手里一隻像是狼牙棒的兽腿。
「桀君,王希望……把那个坦纳多人送走。」他随意用手臂抹了抹沾满了油汤的浓密捲曲大鬍子,脸肉扭曲、笑容歪斜地看向桀。





情滯幻野 《11》大壞蛋(下)
「尊王,这是你的意思?」桀看向了坐在中间位置,满头橘金色长发的男人,开门见山,毫不修饰。
莫迪纳如陶瓷般緻的英俊脸孔顿时起了一丝为难,「桀,我向来相信你的判断和处事能力,我也相信…若这件事真有可能影响到吾族,你定会做出最好处置。对于那个坦纳多人,并不想干预你,只是…右翼君提出的疑虑,我不能够忽视…」
桀瞪着莫狄纳看了一会儿,眼神中带有一点谴责,他知道这是官腔檯面话。
「此事攸关我族存亡,确实不容忽视。」看着他们俩眉来眼去,右翼魔君急忙见缝插针:「百年前我族在堊战失利,就是因为先祖一时心软错帮了敌人。这坦纳多人生性诡诈、善用心计,恐怕那女人吃里扒外,若有不慎将可能重演歷…」
「别跟我提歷史教训!」桀恶狠狠打断了他:「除非,有人能将当时的时代背景、人性、促成事件的条件完全复製过来。我不吃歷史重演这套!」
「你好好想一想吧!」右翼魔君假装一脸不在乎,心里倒有几分怒火,他指了指银球上在池边观鱼的坦纳多女性:「为了一个女人,可能损害到如今好不容易建立起的安稳基业,这可不是你左翼魔君一个人的事,而是攸关整个骨堊族全局。只要那个坦纳多人在这里,就如芒刺在背,我族一天松懈不得…况且,坦纳多这阵子小动作不少,我相信以左翼魔君的睿智,应该孰知轻重…」
嗅到逐渐蔓延的火药味,莫狄纳右手一抬,试图缓颊:「目前不急着决定处置方式,暂且静观其变,也让桀君有空间思考!」
「王,您爱护咱俩魔君的心,我们心有所感。」右翼魔君一听很不高兴,又不敢明着顶撞莫狄纳,暗将矛头对向他:「只不过,您还是应以大局为重,必要时拿出魄力,当机立断…若是先王还在,必定不容许丝毫危害我族的风险存在。」
气氛变得有些僵硬,莫狄纳不是傻子,他听懂对方褒中带贬,暗中怪他对此事优柔寡断,还拿他死去的老爹给自己施压、批评自己太嫩、太年轻,想藉此激将自己做出裁示。
「嗯。血咒荒原那边右翼君你处理的如何了?」间话家常般,桀懒洋洋的插话。
若有人对自己有意见,什么事都能拿来开刀,桀懒惰继续这根本没有交集的争论,直接转了话题:「听说,血原之魔猖狂的缘故,金堊族终究放弃结盟,不与我们一同穿越血咒荒原。」
「这种事也不是谁的错…」被问到这个,左翼魔君忽然心虚起来,狡猾的拐弯回答,「最后决定权在金堊王,只能尽人事听天命。」
「你说的很对!」桀脸上并无不快,而是很能认同的用力拍了一下大腿,「这是天意,不是你的问题。既然你那边行不通,只好换我这边想办法解决。」他转向莫狄纳:「王请放心,就算金堊不与我们结伴同行,我有自信找到其他通过血原的方式。」
他起身,对右翼魔君露出宽容无比的微笑,「当初,谈和金堊合作一事,事情若成,另外五个观望的小族也必定会主动加入,这血缘之魔威胁骤减,部族迁徙一事就更往顺利跨一大步。我记得,金堊王对此事意愿很高,本是十拿九稳的任务,到了您手里,却不幸破局。」
说到这,桀停了一会儿,从眼角看向右翼魔君,只见右翼魔君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就怕桀要在王面前说出什么陷他于不义的事。
桀露出一副很同情他的模样,慢条斯理道:「这当然不是你的错,是时运不济…我们…只好另谋出入,今后还要彼──此──互、相、照、应。」说完对右翼魔君伸出一隻手…
右翼魔君乾瞪着桀满面友善的诡笑,又看着他伸出的手,狠狠握上。既然自己当初信誓旦旦说必会完成金堊的结盟,他确实小看了对方而败北,桀能替他的失误圆场,掛住他魔君的顏面,代价是他必须对津的事情放手,不再过问。
就在右翼魔君主动握上自己的手后,桀脸上刚刚还堆满的笑容骤然消散,不动声色的抽回了手,接着向莫狄纳致意后便告退。
待桀的背影消失在大厅,莫狄纳也找藉口出去,徒留右翼魔君大口喝着闷酒,只剩面无表情的尤利站在一旁。像在对尤利抱怨似的,右翼魔君说:「保护骨堊的左右两翼主力,本就该互相掩护支援,只是杀敌功绩大又如何?还不是毛头小子一个!想当年先王提拔我为骨堊右翼魔君是何等风光,如今先王仙逝,现在…唉…眾人皆醉我独醒…年轻人…想法总是太天真了!」
他打了个酒嗝:「嗝…我会找时机,替桀剪除不定时炸弹的导火线,迟早,他会感激我的。」
莫狄纳同桀一路到洞穴门口:「桀,自坦纳多回来以后,你似乎变得有点暴躁…刚刚面对右翼…显得很不耐烦。我知道老傢伙很爱倚老卖老…但目前实在不适合衝突…」
「我自有分寸,刚刚也只是让他闭嘴而已。」桀烦躁的抽起一根骨菸点上,吸了一口。
「这件事,我倒也不是很担心。不过…」莫狄纳凝视着光亮的穴窟外,说:「你知道,坦纳多人我是绝对信不过…」他回视线,看向桀,「而你,亦有要务在身。」
「知道了。」没和王对上眼,桀迈出步伐,径自离开了王座洞穴。
望着桀的背影,察觉到对方有意闪避,莫狄纳眼中掠过一丝忧虑的神色。从刚刚,他听见桀自愿接下渡过血原的艰难任务,就在猜他选择这么做,是不是为要换取让右翼魔君不再找那个坦纳多女孩的麻烦…现在,也似乎非常确定了。
离开王座洞窟,桀心浮气躁,狠狠踢开了路边石子,往津所在的池边走去…
「桀!」津蹲在一深池边,听见踏在碎石子上的脚步声,她抬头,对着走过来的男人灿烂一笑。那笑宛如阳光洒入幽暗心室内,桀胸口一揪,情绪有说不出的复杂。
津站起来,走近男人,张手就是给他一个大大的拥抱,仰着脸对他笑咪咪的说:「池子那些鱼养得真好耶…好大好漂亮…」
桀凝望着她的脸,慢条斯理回道:「那有什么,你也有好大的…」边说,胯间边在她腹部蹭了蹭。
「讨厌耶!」津听懂了话中暗指的意思,难为情地推开了他。
「你在这做什么?」
「我本来想借用池水洗一下脸…结果就看到好漂亮的鱼。」
「漂亮…」桀瞇起眼睛,转头朝旁边吐掉菸头,平静地介绍着:「…那些鱼专门吃俘虏或奸细。」
「嗄?!」津惊得张口结舌,那么美丽的东西…竟然…这么残忍恐怖。
看着女人呆滞表情,桀的嘴角扬起坏笑,手指抚过她湿漉漉的发际…捧起她的后脑勺,低头咬着她的嘴唇,轻声细语:「我则专门吃你。」
「你真的很坏耶!」津一听,用力拍打他的肩臂。
「走吧!」桀笑着牵起她的手…
原以为他们会回到桀的住所,却是来到另一个山洞,骨堊领地内尽是一些千奇百怪的岩穴地形。津像刘姥姥进大观园一样,瞠目结舌,这岩穴的岩石都是呈现暗红色,岩壁肌理皱摺细深且多,部分区域透出澄黄炎光,成为穴内照明,津抬头看着岩壁天顶少说也有叁层楼高,耳边是哗啦哗啦的水声,说明此穴中有丰沛水源,四周不规则的赤红岩壁包环形成许多狭小阴暗的区域。
他们进到一个封闭无路、钥匙孔形状的区域,岩壁多处有涓涓流水,沿着壁脚形成沟渠向外流,有几处突出、犹如鸟嘴的尖长岩石不断有水从尖端流下,形成一道道垂直白色水柱…
「桀,这是哪里?好特别…好漂亮。」津看呆了,猛一回头,忍不住尖叫了一声,这里扩音良好,整个岩穴空间回盪着她的叫声。
桀很自然地在她面前脱起衣服,那一副壮身材就呈现在面前。
「你在干嘛?!」津遮起眼睛,打开指缝偷看他。
「你才在干嘛,叫那么大声。」桀莫名奇妙,斜睨着她:「看你是要洗脸、洗澡,这里就可以洗个痛快。」
「哦,这里就是浴室?」津惊奇的问。浴室是坦纳多人的说法,对堊人而言洗澡就是洗澡,好在桀还懂点坦纳多人的文化。
「嗯。」他应了一声,接着褪去长裤,「辛苦旅程后洗个澡超舒服…」
看着男人赤裸的下体,津更加面红耳赤:「欸……我们要一起洗吗?」
桀皱起眉头,奇怪的看着她:「一起洗有什么问题?」
见津对自己的裸体一脸生疏羞赧的样子,桀忽然会意过来,觉得好笑,起了逗弄她的念头,把她拉靠近了自己:「我们都摸遍彼此全身了,我也插进去过那么多次…一起洗澡很正常吧?!」
「唉唷……你不要讲出来啦…感觉好奇怪。」津还是十指张开挡在脸上。
「复习一下就不奇怪了…」桀欺近她毫无防备的胸前,咬开衣领,替她宽衣,炙热大掌抚上颈侧,指腹摩娑着耳根,津敏感得打了个寒颤,惊呼了口气。
「桀…我自己脱就好了…」她紧张又不太好意思的推着男人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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