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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星(校园)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淮喜
徐染用舌头撬开她的贝齿,伸进去勾住她的小舌,又含,又搅,进去又出来,出来又进去。耳边是清晰的舌头交缠和口水交融产生的淫靡声。
“徐染。”
她这一叫,徐染下腹一紧,喉咙发声:“嗯?”
容青池一只手去摸他红透了的耳朵,“前戏都没开始,就害羞了?”
她继续摸,继续说:“你是不是想要我了。”
这女的能要了他的命。
他伸手去解她的衬衣纽扣,解到第三颗,粉色的内衣暴露,随之展露的还有那道沟壑。
徐染正欲下一步,容青池用手一捂,下巴微抬,又问一遍:“是不是想要我?”
“不说就是不想要,不想要我就先走了。”说着,一边把滑落的衬衣往肩上套。
徐染刚被点着的火烧得更旺,直接撕了她的衬衣,纽扣崩到地毯上,他嗓音嘶哑:“想要。”
他的头埋进她的乳沟,一对丰满迎上。容青池直着腰往前挺了挺,他埋得更深。
“徐染,舔我。”
他照做,舌头从沟壑一路碾转至胸上,他用手剥下一边的胸罩,珍珠似得小乳头蹦入他被欲望填满的双眼中。
他含住一颗,先是用舌尖顶了一下,容青池一颤,两人都像是挖掘了宝藏。
容青池抱着他的头,压下一阵呻吟,说:“还有...还有另一边...”
徐染用手去解放另一颗珍珠。嘴吸着左边的,手把玩着右边的,手指夹着乳头一下轻,一下重,一会逆时针旋,一会儿换成顺时针,容青池仰头咬着下唇,克制着不让自己叫出来,他的力道掌握的很好,丝毫没有捏痛她,反倒是一阵接一阵的酥麻传遍全身。
徐染嘴和手换一边,继续刚才的操作。
不知不觉,衣服褪了一地,两人身上只剩内裤。
徐染第一次见少女的胴体,她肤白细腻,身上像渡了一层薄薄的亮片,闪闪发光。每一处都是有待徐染挖掘的处女地。
都是第一次做爱。不过容青池显然比徐染大胆很多。
徐染的校服裤纽扣被她解开的时候,她直接摸上那块隆起,一只手覆满。
她还有心思逗他,咬着他的耳朵,吹了口气,“小徐染长大了,想出来看世界了,爸爸准不准?”她指尖扣着他裤裆往上勾了勾,那袋东西几不可察的颠了下。
“容青池!”
“在呢!”她顺势舔了下他红的能滴血的耳垂。
胸被狠狠捏了几下,他发出警告,“别太放肆。”
容青池发出得意的轻笑。
光那一下触碰,足以让徐染射了,不过他压下了那股劲。
容青池瞥见被子上那盒被冷落的冰激淋,心生妙计,问他:“想吃冰激淋吗?”
徐染现在什么都不想吃,只想吃她。
话到嘴边却还是变成了一个字,“吃。”
容青池拿起冰激淋,从她手臂下钻出去,走到桌边,屁股一抬,坐了上去。
徐染转身看她。
她把冰激淋一勺一勺挖出来,倒在自己胸部,腹部,和腿根部,锁骨上,肚脐上都有。
她岔着双腿,手往后撑在桌上,身姿妖娆,一双媚眼摄人心魄,“阿染,来吃啊~”
这一声阿染像一剂猛药,注入徐染体内。
徐染跪在地毯上,舌尖在她胸前游走,一点一点舔完胸上的,还不忘咬一口乳尖。
“啊...”
他起身,舔了锁骨上的冰激淋喂进她嘴里,刚才那一小声尖叫被重新打回喉咙底下。
她的唇瓣微微翘起,水润又饱满,徐染满意的舔了舔,“这个颜色才好看。”
一般都是下午更,有鼓励才有动力!反响好会加更。





九月星(校园) 你只能和我做
那事发生之后,徐染请了一周假。
周六的时候,容青池去找他。
三间平房是城市最败落的一角,不知情的人会用一个词形容他们,叫“贫民窟。”
容青池的家在“贫民窟”前面,三十多层高的小区房。
上次她去徐染家的时候因为太黑,没看清。她凭着记忆从小区后面的垃圾堆找过去,寻了30分钟才找到。
院门半开着,容青池往里望了一眼,三轮车停在院里子,竹竿上还晾着他的校服。
“徐染?”她轻轻喊了声,没人应答。
半晌,他奶奶走出来。
老人家认得她,“你找阿染啊?”
“对。”
老人颤巍巍地迈着步子,手里端着淘米水,哗一下泼在门口的花上,“他不搁家里头。”
“那他去哪了?”
老人家看着右前方还在建的高楼欲言又止,摇了摇头,进屋去了。容青池直觉徐染就在那里。
那是第一批拆迁户,去年年底政府拨完款立马开始动工,大半年过去,已经建成一半。
容青池站在围栏外面,一眼就看见了里面的徐染,他今天穿了一件纯白色短袖,站在阳光下明晃晃的。
对面的男人比徐染矮了一个头,一脸油腻,挺着个大肚囊,夹着皮包,徐染正跟他对峙。
“你爷爷摔倒了关我们屁事,是他自己非得要走进来捡钉子,那么大工程在施工,是个人都知道躲远点儿,他眼瞎吗?”
徐染正要开口,被人推了一下,容青池越过徐染,啪——响亮的耳光重重的甩到男人脸上。
“你个畜生,你才眼瞎。”
男人懵了,捂着脸,拿皮包指着容青池,“你...你...你他妈有病?”
容青池和男人差不多高,又正巧踩在一块高地上,俯视他,问:“痛吗?不痛的话再来一巴掌。”
油腻男气的冒火,不过看清容青池的脸后,饶有兴致的压下那股劲儿,舌尖顶了顶上颚,“想替他出头?”
容青池挑眉,不否认。
男人色性毕露,“小妞陪爷睡一晚,赔偿事宜都好谈。”
她应得爽快,“好啊!”
身后的徐染捏紧拳头,咬牙喊了声,“容青池。”
她连头都没回,继续跟男人交谈,“不过赔多少我说了算。”
男人往前挨,凑到容青池耳边说:“赔多少,你的逼说了算。”
徐染听的一字不差,气的青筋暴起,一把将人扯到身后,盯着男人,“赔偿我不要,这事翻篇。”
他拽着人走了,中年男也没拦着,只是对后面的容青池笑了笑,做了个电联的手势。
空无一人的街角,徐染压抑了一路的怒火爆发,把容青池甩到墙角,两手撑在墙上,说的每一字都像是冰里凿出来的,“炮友的事你别掺和。”
容青池拿手指着他皱起的眉头,“生气了?”
“你要钱,我要性,搞定他可以同时满足我们两的需求,天上掉馅饼的好事为什么要拒绝呢?”
他脸阴沉沉的,“跟他做你不嫌恶心?”
“同样是三条腿的男人,有什么分别。”
那个说只能是他的人,是她;说没区别的,也是她。
好像真的什么样都无所谓。徐染最讨厌她这副样子,侧头狠狠咬上她的脖子,牙印处渗血,她一声不吭。
他再次战败,亲了亲咬伤的那块肉,认命似得,“我受不了你和别人做。”
“你喜欢我。”容青池肯定道。
他说:“我不喜欢一夜情,就算是炮友,也得是长期的,我爱干净,所以你只能和我做。”
容青池突然笑了,盯着他的喉结说:“我做爱分两种,一种跟我做,我给钱。一种给我钱,我做。”
“徐染...”她一边叫他,一边把手伸到他裤裆下,握住,轻轻捏了两下,“你敢选后者试试。”
“容青池!”
光天化日!世风日下!
她就喜欢看他气急败坏的样子,趁他没有防备,手迅速溜进他裤子里,手指慢慢点着靠近阳具。
他强忍着,“容青池。”
她才碰了一下,他就硬了。
“容..青池。”再碰他要忍不住了。
“徐染,”她把手拿出来,他反而更难受了。“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你一叫我名字,我就湿。”
她弯腰,两只脚一前一后抬起,放下,手上多了样东西。
她摊开手,小小的一团布料被爱液沾湿,“想要吗?”
徐染只瞥了一眼,继而望向她,良久开口,“想要你。”
容青池大悦,她的徐染,终于开窍了。
是我上章的肉写的太文艺满足不了你们吗?为什么人都跑光了555,你们是不是喜欢那种粗暴的?下章不出意外又是车,请大家给点动力!




九月星(校园) 如果我死了,我一定死在海边
结束后,徐染在拾,容青池靠在窗边点了支烟,“你爷爷怎么样了?”
徐染闻到烟味望去,惊愕道:“你还抽烟?”
容青池弹烟灰的动作很老练,两指夹着烟送进嘴里猛吸一口,走到徐染面前,对着他呼气。
咳...徐染猝不及防被呛。
“我看着像好学生?”她反问。
关于容青池,周围同学的第一反应全是:校花,学霸女神,温婉大方,徐染也不例外。不过于徐染而言得额外再加上一条:风骚妖媚、稀奇古怪。
别人看来她也许是大小姐,是公主,是女王。
可徐染却觉得,她像是一个破了的布娃娃。
容青池不止一次说徐染喜欢她,那种感觉是不是喜欢其实徐染并不清楚。他唯一能确定的是,她是毒品,他沾毒成瘾。
徐染和容青池的第一次交锋是在高一下学期,第一次月考成绩出来,那是徐染第一次被人从一位上挤下来,那个人就是容青池。
那会儿还是十月,阳光很好,细细密密的洒在靠窗同学的身上。教室里的风扇慢悠悠地转,下午的教室一片懒散。有人照镜子,有人高谈论阔,什么都能引人遐想,唯独月考成绩贴在教室后面的黑板上无人问津。
容青池从小卖部回来,嘴里叼着一根冰棍,路过后面黑板的时候,脚步一顿。
成绩单什么时候换新的了。
第一行赫然挂着她的名字,容青池有些讶异,正巧班长经过,她把人拦下问:“这是月考的成绩单?”
“对,昨天最后一节课出来的,你提前走了没看到。”
冰棍在嘴里含久了,外面的冰霜粘在唇上,容青池出神好久,她竟然超过徐染成了年级第一。
教室里叽叽喳喳,不算哄闹也绝对称不上安静,不过都不影响徐染看书。
太阳照亮他一半脸,忽有一抹阴影投在书上,徐染没在意,以为是光转向了。
偏他所处的一隅寂静无声,书页翻过,有道声音猝然响起,“如果我死了,一定要死在海边。”
少女的声音像裹着海风,湿冷的拍在坚硬的礁石上。
徐染转头,对上一双晶亮澄澈的眸子,风一吹,书哗啦啦翻了几页,最后又弹回来,依旧停在那一页。
那页抬头的话作者写的是:我要死,就得死在雨中,那样才应景。
他和容青池当了半年前后桌,还是第一次直视对方。她的眼里藏星,徐染却好像看到了光亮之外的晦暗。
他把书合上,坐正。
容青池的视线还停留在他身上,见他如此,笑道:“谢谢学霸,让我尝了回第一的滋味。”
她长发一扬,坐回位置。
后来徐染因为那个眼神无数次凝视那具背影。
以至于高二开学分座位,她选择成为他的同桌,他没拒绝。
他原先真以为她是好学生的。
事到如今,好像做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梦。
作话
徐染:不像,好学生才不会给我送腿环!
今天实在是出乎意料的忙,以至于现在才更,这一千还是敷面膜的时候写的,这两天走剧情。




九月星(校园) 小徐染是能干的
两人出器材室已经下课五分钟了,实验室里空无一人,徐染拿上书准备回教室。
路上容青池把手插到他口袋里,徐染一眯眼,擒住她的手,“你很有钱?”
上次她随手一扔就是五百。
她对上他的眼,含笑挑眉说:“也不是很有钱,但是养你,足够了。”
她平时的穿着打扮在高中生里算是极致的,家里条件应该挺好。
“我不用你养。”
徐染虽然家庭条件不好,但是他成绩好,每年学校的奖学金再加知名校友设立的奖学金,他一共能拿到两万。加之他是保送的,高中三年学。
容青池才不管,她就乐意这么做。
“我不拿钱套着你,你跑了怎么办?毕竟你的小徐染......”她往下面看了眼,又去看他,“那么能干。”
见徐染脸色不好,她当即打住,换了句话,“给钱这事之前就说好了,你要是想反悔...”
她还没说完,徐染疾步离开。
他要是反悔了,她就另寻他人是吗?
做梦。
容青池放学回家早,电梯在家门口停下的时候,她心里隐隐觉得有事情会发生。
输了密码进去,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一个陌生男人,客房那边传来旖旎不断的声音。
陌生男人听到开门声,抬头,笑的奸诈。
容青池站在玄关,问他:“你哪位?”
男人起身,对着卧室还在做活塞运动的陈伯强喊了句,“你继女回来了。”
陈伯强身下的女人大叫一阵,估计是高潮了,他套着浴袍开门出来,“回来了?”
只要容婉不在家,他每次都会带陌生女人回来做。
“不打扰你搞3p了。”容青池说完转身去开门。
“站住。”
她只有一个念头,赶紧冲出去。可惜陈伯强还是快了一步,扯住她的衣领把她拽回来,“妓女就要有妓女的样子。”
陌生男人开始脱衣服。
容青池冷冷地盯着陈伯强,“你不怕我妈弄死你吗?”
“你妈弄死我的前提是,你敢告诉她这件事。你敢吗?”
陈伯强又说:“就算你说了,她会信吗?”
容青池完全继承了容婉的美貌,没有男人不见之倾心。
陈伯强一直想上她,却又害怕容婉。可这样一个鲜嫩诱人的小尤物摆在面前怎么可能忍得住。所以陈伯强开始设圈,容婉出差的时间是他执行计划的最佳时机。
最开始,陈伯强放片给她看,不打码的那种。她拒绝,陈伯强就拿鞭子抽她。他威胁她,要是敢告诉容婉,他就直接强奸她。
后来他开始买各种情趣用品,性爱工具,一边看片,一边给容青池讲解它的作用。有的东西还要塞到她嘴里,她要是敢反抗,他就扒她衣服。
再后来,容婉不在家,他就会带各种女人回来做爱,让容青池在外面听着。要是他没带人回来,就会把容青池捆在床上让她淫叫,自己在一旁撸,撸射了,用她喝水的杯子接下液,灌进她嘴里。
距离容婉上一次出差长达半年之久,陈伯强憋了半年,这半年里的每一天容青池都过得提心吊胆。
陈伯强最终的计划是上她,最害怕的这一天还是来了。他找了个替罪羊。
作话
徐染:动我的女人就一个字,死。
原谅我今天还是短小章,因为双十一哈哈哈,祝大家剁手快乐!




九月星(校园) 救命
因为陈伯强,容青池经历了性早熟。陈伯强不是能沉得住气的人,他能按耐半年,势必有大招在等她。
陈伯强手机响了,来电正是容婉。他毫不避讳的接起,“老婆,合同谈好了吗?辛苦了,等你回来给你做大餐。”
“青池刚回家呢,正打算带她出去吃饭,她说她想吃火锅。”
容青池沉默,和陈伯强对视,陌生男人饶有兴致的靠在沙发上,房间里的女人穿戴整齐倚靠在门边。
哑剧的背后是荒谬的阴谋诡计。
容婉:“你让青池接电话。”
陈伯强把手机递给她。
“妈妈,”容青池声音愉悦,听起来没有半分不妥。
“青池,妈妈在税店,你有想买的东西吗?”
“面霜好像快用完了。”
“其他的有想要的吗?”
容青池顿了两秒,“有,想要口红和眼影。”
“那你微信上把色号发过来噢。”
容青池切了电话扔还给陈伯强,掏出自己的手机快速摁了一通,陈伯强迅速走近。
适时,容婉的语音通话进来。
容青池接听,开了扬声器,“青池,你赶紧跟爸爸去楼下搬个快递,妈妈买的海鲜到了,有好几大箱,你下去帮爸爸一起搬,现在就下去哈,快递员已经在下面等了。”
她看了眼陈伯强,回容婉说:“那我现在下去。”
陈伯强向那一男一女示意后随她一起下楼。
一路下去,容青池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容婉聊天,生怕她挂了电话。
“妈妈......阿玛尼的唇釉我好心水,发给你的四个色号我都喜欢,你都给我买好不好?”
容婉对容青池向来是有求必应。
快递统一放在小区门口的蜂巢柜里,除了部分需要当事人签的特殊快件或者生鲜类食品。
顺丰快递的车门边摞了三个大箱子,箱子里放了冰袋,冰袋的水从箱子的四个角渗出来,浅灰色的水泥地变成了深色。
陈伯强拿着笔签,容婉挂了电话,容青池站在五米外。快递小哥问陈伯强需不需要帮忙,陈伯强拒绝了。
“青池,过来搬东西。”
容青池退了几步,撒腿就跑。耳边的风呼呼响,她穿过两条街,速度慢下来,身后的人一声不吭,死命的追她。
突然,啪一声巨响,鞭子狠准快抽在她背上,脊背撕裂感明显,阵阵剧痛在四肢百骸中蔓延开来,她没站稳,咚一声跪下去。
男人手里握着鞭子,俯身撑着膝盖大口喘气,“你他妈还敢跑?”
手起鞭落,容青池又挨了一下。她嗓子跑哑了,连哀嚎都发不出来。细嫩的双手撑在粗糙的地面上,掌心通红。头垂着喘息,发丝散乱,因为燥热,因为剧痛,汗珠大颗大颗砸在地上。
容青池忽然想起阳台上枯萎的那盆花,后来好像起死回生了,今早出门前有一条花枝上抽了新芽。
陈伯强抖着手中的鞭子,肆意妄为,“跑啊!我看你能跑哪儿去。”
容青池猛然回头,双眼通红,用尽全力发出一声嘶吼,“陈伯强你他妈不是人。”
什么狗屁养父,强奸的算盘打得哐哐响。他这种畜生就应该被五马分尸。
要是她手上有把枪,先打断他的手让他挥不了鞭子,再打断他的腿让他跪下,接着打穿他的命根子让他痛不欲生,最后一枪崩他脑门,死不足惜。
陈伯强走过来,蹲下身和她说:“你继续骂,骂几句,挨几次肏,你自己算好了。”
容青池猝然出击,指甲深深的嵌进他肉里,她方才特意在地上磨了磨,用力抠进去的时候,陈伯强痛的抽吸。
鞭子掉在地上,容青池一把抢过丢的老远。陈伯强死死的抓着她的头发,谁都不肯放手。
慌乱中,容青池踹了一脚,陈伯强突然松力,两手捂着裆部蜷缩在地上,“嗷——”
她跑去捡过鞭子,咬牙切齿,青筋暴起。
啪!
“啊——”
啪!
“啊——”
抽了陈伯强好几下。
“有没有爽翻天了?”容青池用他曾经说过的话回敬他。
徐染刚把爷爷接回家,到容青池发的地址和救命短信,三轮车的刹车都来不及叩,急忙跑出去。
半个小时过去了,徐染绕着定位找了一圈又一圈,还是没人。
他打了四十个电话,能通,但没人接。第四十一个电话拨出去,终于不再是冷冰冰的机械女声。
容青池:“喂?”
徐染声音冷的掉渣,“你在哪?”
“你回头。”
他回头,容青池叼着烟站在树荫下。一袭长到脚踝的黑色长裙,头发披在胸前,这条黑裙子徐染没见她穿过。
夏天的夕阳热意满满,少年的衬衫被汗浸湿,在容青池的注视下,他从晕黄的光下走来,最后在她跟前站定。
“没死?”他语气不善。
容青池用鞋底把烟头碾灭,漫不经心丢了俩字,“命大。”
“你是不是觉得逗我很好玩?”
“没逗你。”
宽阔的马路忽然陷入岑寂,片刻后,容青池抬眸,手攀上他的肩膀,声音轻飘飘的,“我想做爱了,是不是得喊你来救命。”
今天晚了,抱歉!




九月星(校园) 要丝袜还是要内裤,自己选。
徐染面无表情,容青池的话被风打散,心底泛起凉意,没了先前的笑脸,“做不做?”
他踅身而去,走出十米远,恍然察觉身后的人没跟上来。
他回头,容青池倚在树干上,打火机的火苗窜得老高,她深吸一口,火星愈发明亮。她耷拉着眼皮,盯着地上的碎石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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