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星(校园)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淮喜
这一刻的容青池,是脱离徐染认知的容青池。她似乎远没有看起来那么光鲜亮丽,孤寂难耐、欲望得不到发泄才是真实的她。
他明明拒绝了她,最后却还是鬼使神差的走了回去。
容青池刚抽三口,烟被人劫走,“诶...”
“唔...”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夹杂着中药清香的吻。
他轻而易举就能撬开她的齿关,唇舌交缠,她把烟味渡给他,“味道怎么样?”
徐染如实回答:“不怎么样。”
她狠狠吻了一下他的下唇,发出一声轻响,“没有上瘾的感觉?”
徐染可能着了容青池的魔道,因为他问了句,“你是说人还是说烟?”
如果说烟,的确不怎么样,也不会让他上瘾。如果说人......
“人。”
“上瘾了。”
她那具美丽的胴体,是徐染世界里最烈的毒。
这次换了一家酒店,容青池挑了一家五星级的,开了一间两千的房。她今天心情不好,也不打算回去。
“你今晚住这?”
“嗯,”她拧了瓶矿泉水,咕噜咕噜灌了三分之一,“你晚点回去吗?”
“回去。”
她掀了掀眼皮子,“非得走?”
“嗯。”
唰一下,窗帘被拉的密实,房间骤然陷入黑暗,“等会儿让你走,你可别说不走。”
她向来不好好说话,徐染习以为常。
“徐染。”她坐在床尾叫了他一声,“我淘了一些小宝贝想和你分享。”
徐染站在沙发前面,只能看见她晃动的身影。
他难得配合她:“什么宝贝?”
黑暗环境下视觉大幅降低,其他感官的敏锐度伺机放大。
容青池起身,一步步走过去,徐染听的一清二楚。
她准地握住徐染的手,撩起自己的裙摆,把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腿上,“第一件宝贝,丝袜。”
手下触感细腻,说是丝袜只不过是一层薄薄的纱,徐染想用多大的力能撕碎它。
“我们来玩个游戏吧,”容青池说,“你赢了,奖品丝袜内裤随你选。”
“什么游戏?”
“猜拳。”
徐染沉默一瞬,开口道:“看不见。”
容青池顺着墙壁摸到开关,摁了头顶最昏暗的一盏夜灯。
“准备,开始了,石头剪刀布!”
容青池布,徐染石头。
她说:“三局两胜。”
再一次,容青池出了剪刀,徐染是石头。
第三局,她是布,他是剪刀。
徐染胜了。
其实不管玩什么,不论怎么玩,结局一定是徐染赢,因为容青池想。
“奖品选什么?”
“丝袜。”
容青池往他身上一靠,“自己脱。”
她的裙子很长,徐染很有耐心,从脚踝处的裙底摸进去,一路向上,他掌心的火热蔓延至腿根,最后全汇聚到中央。
待他摸到丝袜的裤边时,容青池隔着裙子摁住了他的手,“脱之前你不先看看吗?”
窗帘顶部的缝隙给月光钻了空子,乘机遛进来,包裹那一簇花丛。
徐染额角一跳,“你没穿内裤?”
作话:以后都晚上更新
九月星(校园) 女二登场
容青池半晌才反应过来。
“你...”
他的段位上升过快,按这个势头下去,容青池迟早会招架不住。
加上没有交融的这次,他们统共做了三次。还是第一次这样抱在一起,仿若一对恩爱情侣。
“徐染,你们家会拆迁吗?”
之前说是年底,后来政府又说不拆了,具体拆不拆,只有上面的人知道。
“可能不拆。”
“拆了的话,买套房吧。”
徐染等着她后半句。
“以后就省的开房了。”
“......”
她三句离不开做爱,不过以前眼里有调戏和欲望,今天没有。
“为什么抽烟?”
徐染没想过容青池会需要靠尼古丁来麻痹自己。
容青池的背隐隐作痛,她往徐染怀里缩了缩,云淡风轻地丢了俩字,“酷呗。”
那晚徐染还是回去了,容青池半夜去了趟医院。
十月底,容城下了一场大雨,雨丝如刀剑划破空气,乌云压得透不过气。
容青池半个月没回家了,今天恰好是容婉回来的日子,不过她依然没打算回去。
陈伯强来了三次学校,幸好都被容青池躲过去了。
今天下午学校有场讲座,地点在大礼堂二楼。只要能占用上课时间,管他开什么讲座,都是快乐的。
下午上完第一节课后所有人去大礼堂集合。
容青池不喜欢人挤人,她避开人潮先去了趟小卖部。
小卖部的门口放了两个大纸箱,一个当垃圾桶用,一个是下雨天拿出来放伞的。她进去逛了一圈,出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袋酸奶和一条口香糖。
付钱刷的校园卡,谁知道这机器不赶趟儿,突然坏了。
......
“同学你带现金了吗?”老板问她。
容青池摇头,她只会在见徐染前去atm取现金,其余都是手机支付或者刷校园卡。
“用微信?”
老板握拳咳了两声,学校虽然没有严格限制不让带手机,但规定了不可以明目张胆的拿出来。
“也行....”他把二维码调出来。
容青池出去的时候发现自己的伞不见了,纸箱里空空如也,她记得来的时候里面有一把蓝色的伞。
她觉得奇怪,小卖部里没看见有别人,纸箱里就两把伞,拿错的可能性不大。
雨怀着恶意,哗一下变大。
容青池问老板借了把伞,往大礼堂走。一路上她惴惴不安,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这雨连下一周了,是个人也该知道带把伞,而且雨势一天比一天猛,没人会缺德到把别人的伞掳走。
小皮鞋踩过水坑,破旧的折伞顶有几个小洞,雨漏进来顺着她的脖子流下去,冰冰凉凉的。
阴雨天太没有安全感了。
容青池到大礼堂门口的时候,三个年级差不多全进场了,门口只有零星几个踩点到的人。
脚刚踏上台阶,伞被一股里蹭开,肩膀被人猛的一撞,整个肩膀被淋湿,火气噌一下冒上来。
“对不起对不起......”
撞她的是个女生,看起来乖巧可人,一个劲的跟她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在容青池的世界里,对不起就是对不起,不一定非得用没关系来回应。
她撑着伞,女生的身高和她相差无几,就算是不小心的,在两人的伞碰到以后就应该反应过来,而不是继续撞到她的肩。回忆刚才的力道,这女的不说八分,也绝对有七分是故意的。
她就是不爽,并且也不觉得没关系。相反她觉得极其有关系如果可以,她想把此女的头摁进地上的大水坑里。
九月星(校园) 我要和徐染坐
容青池的想法没能变成实践,因为礼堂门口有老师开始吹哨喊人了。
“快点!那边几个同学赶紧的,讲座马上开始了,磨磨叽叽的,跑起来!”
容青池注意到那个女生的伞是蓝色的。
今天的讲座说白了就是动员大会,无聊的很。
容青池坐在徐染边上,有一搭没一搭的和他聊天,“刚才讲话那个女老师好看吗?”
“哪个?”
“黑裙子的那个。”
徐染直言,“挺好看的。”
容青池扭头看他一眼,“那和我比呢?”
连这也要比?
徐染:“她应该比你大两轮。”
“那又怎样,”容青池把皮筋扯下来,“所以我和她,谁好看。”
他说:“你。”
容青池还不满意,“亲我一下就说明你是真心的。”
他们之间好像没到这种地步。何况大礼堂灯火通明,这样做横竖不妥。
徐染看了她一眼,没做声。
容青池撕开酸奶的封口,插上吸管,吸了两口递到徐染嘴边。
徐染拒绝道:“我不喝。”
“我来姨妈。”
“那你还买?”
“嘴痒,就想尝两口。”
徐染语塞。
她又往前递了递,徐染盯着吸管愣了两秒,她手塞回自己嘴里,赌气似得一口吸到底,袋子完全瘪下去。
“诶......”
后半场容青池意外安静,徐染反倒有些不习惯。
讲座结束后,各班散场。
容青池是最后几个回班的,教室后面堆满了人,叽叽喳喳的,吵得她头疼。
“女神回来了!”
“女神女神!”
“容女神的地位岌岌可危啊!”
她刚坐下,前桌的女生立马回头,“你知道吗?有转学生插进我们班了。”
容青池挑眉,“女的?”
前桌猛点头,“嗯嗯。”
难怪那群男的咋咋呼呼的。
铃响后过了两分钟班主任才进来,教室里霎时安静。
“咳咳...”班主任敲了敲讲台,“说个事情。”
后几排的平头脑袋一个比一个伸的远,朝着班门口张望。
“我们班来了位新同学,我提前把话撂这儿,你们后面那群小兔崽子给我安分点,别动手动脚去搞人女孩子。听见了没!”
“听见了——”
班主任朝门口颔首示意,女生紧拽着书包带子,低着头走上讲台,声音甜美轻柔,“大家好,我叫南意星,初来乍到,请大家多多关照,谢谢。”
话毕,底下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
南意星羞怯的给大家鞠了个躬。
对于新鲜事物,大部分人都觉得新奇且有意思,除了空调下面的两个人。
徐染和容青池。
老师问南意星,“你想坐哪?”
南意星扫视全场,底下有不少男生蠢蠢欲动,一个个就差举手了。
最后南意星的视线定格在后排的角落,她手一指,“我想跟徐染坐。”
“唉西!”有男生拍桌。
班主任愣了下。他实在不忍心拒绝身边这个娇滴滴的小姑娘,可偏偏徐染的同桌是容青池。
想起她的话,问道:“你和徐染认识?”
南意星点头,小声道:“我们以前是同学。”
班主任看向容青池,容青池一副你有本事答应试试,我保证不弄死的表情。
“......”
班主任只好说:“你自己过去问问徐染愿不愿意。”
徐染自始至终在低头看书,只有他自己知道,一个字也没看进去。
“徐染,”南意星走到容青池的座位旁,跳过她问墙边的人,“我可以和你坐吗?”
徐染抬眸,视线相撞,这一眼横亘数年,“可以。”
他音调平平,听不出是开心还是不情愿。
下一秒容青池立马起身,凳脚和大理石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她面无表情,言简意赅,“移吧。”
班主任从后门挪了一张空桌子进来,容青池退到教室最后,事不关己的靠着墙。
作话:或许,都看到这里了,我能求颗珠吗?
九月星(校园) 满分试卷就得裱起来 (取不出名来)
徐染的前桌是个男生,班主任把他调到了第三组,旁边的女生往里面移,容青池再往前移。
前面的同学移好,容青池依然靠在墙上。
班主任轻咳两声,“徐染,你帮容青池移一下桌子,我去办公室拿书。”
“其他同学先看一下昨天的卷子,待会儿讲。”
班主任开溜,徐染半晌没动静。
气氛渐渐变得怪异起来,大家眼观鼻鼻观心。
南意星碰了碰他的手臂,“徐染...”
他起身,把容青池的桌子往前搬,再把桌子拖过来,整个过程不到一分钟。
容青池经过南意星的座位,正好看见南意星把自己的桌子往徐染那边挪,两张桌子严丝合缝的靠在一起。
呵...容青池在心底轻嘲,这位妹妹有点东西,果然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徐染和容青池从同桌变成了斜对角。
班主任在讲有机化学部分,写了一黑板的化学方程式。
南意星说:“徐染,我没有卷子,可以和你一起看吗?”
“我也没有。”
昨天考的那张试卷,徐染是满分,容青池九十八,她非得把徐染的卷子抢过来,说要给他裱起来挂在床头。
所以他的卷子在容青池的那里。
容青池闻言,从书包里翻出他的卷子,侧身递过去。
四目相对,徐染率先开口,“送你了。”
反正他是满分,无所谓听不听,她不是想裱起来吗?那就送她好了。
容青池把试卷往他桌上一摁,“不用了,谢谢。”
南意星:“你的卷子怎么在她那里啊?”
徐染没理她,把卷子起来扔进抽屉。
南意星:“......”
下课,她趴在桌上,背后有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
“徐染,你吃糖吗?”
“不用了,谢谢。”
“那你喝牛奶吗?”
徐染摇头。
“饼干呢?”
......
后来容青池睡着了,不知道徐染有没有吃南意星的饼干。
放学铃一响,教室顿时空了一半。陈暖轻轻推了下容青池的手臂,“到放学时间了。”
趴着的人纹丝不动。
“容青池...”陈暖凑过去一看,她满头汗,面色苍白。
“你...你怎么了?”陈暖惊慌失措,“要不要去医务室啊?”
徐染拾书包的手一顿。
“不用。”容青池站起来让陈暖出去。
陈暖:“你真不要紧吗?”
南意星也凑上来,一副关切的模样,“你看起来不太好,还是去看看吧。”
容青池没力气说话,拎起书包往外走。
天像是被人捅了个洞,雨哗啦哗啦往下泼,阴沉沉的,又闷又热,浑身黏糊糊的不好受。
容青池出了教室才想起来,她的伞丢了。
有人朝她走来,是徐染。
“你怎么样?”
容青池回头看了他一眼,没说话,转身跑进雨幕中。
“容青池!”徐染大喊一声。
南意星不知道几时过来的,“徐染,我没带伞,你能不能送我回家。”
跑出十米远的容青池忽然折身而返。
走廊上,她的发丝衣角在滴水,吧嗒吧嗒落在干燥的地面上。
她盯着南意星,眼神凛冽,南意星被她看得发毛,往徐染身后躲了躲。
容青池推开徐染,一手揪住南意星的衣领。
“你干嘛?”南意星被她猝不及防的动作吓懵了,“容青池!你放开我!”
南意星去拍她的手背,容青池就是不放,另一只手去扯她的书包。
“徐染,救我。”
徐染蹙眉,握住她的手,“你先松开。”
“滚开。”
容青池从她书包里翻出那把蓝色的伞,撑开,离去。
南意星顿时脸红,“我...我...”
徐染把自己的伞丢给南意星,冲出去追前面的人。
作话:给我点动力呜呜呜....
九月星(校园) 你现在这个样子真恶心
饶是撑着伞,还是会淋湿,风裹挟着雨打在容青池脸上。
忽地飘来一阵浓郁的清香,容青池抬头,雨落进眼里。
“嘶——”她抬手揉了两下。
桂花掉在伞顶,脚边。
她想摘一簇回去,侧身发现身后站了个人。徐染跟了她一路。
容青池无视,垫着脚去折桂花,够了两下够不到,手中的伞被人抽走,他替她撑着,还替她折了一簇下来。
容青池瞥了一眼,树叶上有个洞。
她说:“伞还我,我要走了。”
徐染把花递给她。
“我要伞。”
“花不要了吗?”
“不要。”
徐染把花扔了,就是不把伞给她,“我帮你撑。”
“你长那么高,撑我还是撑你自己?”
徐染站到伞外。
容青池依然不满,“你想干嘛?”
“送你回家。”
看着浑身湿透的徐染,容青池戏谑道:“把自己的伞给她,然后送我回家?徐染,你他妈中央空调?”
“还是说打着送我回家的幌子,实则是为了看着我?担心我去揍她?你放心,揍她,那是迟早的,你要是心疼,那可得看好了,别被我钻了空子。”
徐染眉头紧锁,他印象中的容青池不论何时都是带着笑的,善意的,调戏他的,总而言之不会是现在这样尖酸刻薄的。
他淋了一路雨,声音有些哑,“你先回家,衣服湿了容易感冒。”
不知道是哪个字说得不对,触到了容青池的逆鳞。
她一把夺回伞,“徐染你现在这个样子真恶心,你以为你是谁?我感不感冒、回不回家关你屁事?真以为睡几次就能睡出感情?不过是床伴罢了。”
徐染有一瞬耳鸣,接着心一沉,不过是床伴罢了。
不过是床伴。
这几个字太过刺耳。
他拽着她的手把她摁在墙上:“我恶心?你以为你有多好?我警告过你的,离我远点,是谁一而再再而三的招惹我?”
容青池被他锢的手疼,瞪他,“放开我。”
“不放。”
她对着他的小腿用力踹了一脚,徐染闷哼一声,痛意化成吻揉碎在她嘴里。
“唔.....”小腹像被人殴打了一样,剧烈抽痛,她推开他,一耳光甩过去。
啪——
徐染愣住。
“你别恶心我。”
雨果然最能映衬悲伤的氛围,越下越大,排水系统几乎瘫痪。
八点的烧烤店,电视机正在播报本地新闻,记者穿着雨衣站在被水淹没的路边,举着话筒,风吹歪了男人的脸,“我们看到现在这个路况,小车已经无法正常通行了。台风澳新来的猝不及防,预估暴雨会持续一周,各家各户请锁好门窗,做好相关的防护工作,最好还是少出门......”
容青池坐在窗边,烟灰缸里横七竖八躺着数个烟头。上次和徐染做,她开了一间两千的房间,事后给徐染塞了三千,银行卡余额不足。她已经住了十天60一晚的垃圾小宾馆了。她嫌床脏,每天都是窝在单人沙发上,下面垫一件冲锋衣。
人一旦遇到一件糟心事后,便会有接二连三的糟心事发生。
每次来例假,容青池都像是去鬼门关走了一遭,痛的生不如死,今天尤其。
下午她到容婉的信息,一长段,跟作文似得。字里行间全在跟她表达歉意。
生活历经急转弯,插班生南意星是陈伯强的亲生女儿,并且马上要住进她们家了,容婉希望她能体谅,并且和南意星好好相处。
容婉说了一堆道理,无非是她和陈伯强都是二婚,她带了一个孩子,陈伯强带一个无可厚非。
可是陈伯强那个废物一个月挣四千还不够一家人吃喝的,其他支出全靠容婉,说他小白脸他的长相和年龄根本不够格。南意星凭什么住进来,凭陈伯强的奸诈和色欲吗?
操他妈的。
容青池现在想把陈伯强和南意星的头摁进粪池里溺死。
屋外雷声大作,容青池没吃晚饭,胃和小腹同时绞痛,人倒在地毯上,蜷缩成一团,疼痛愈发强烈,她用最后的力气摸到手机,凭意识拨了最近联系人。
“妈......我好痛......妈妈......”
她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像小猫的呜咽,还带着哭腔,令人心疼的紧。
“你在哪里?”说话的是一个男声。
容青池没意识到打错了电话,直接报了自己的地址。
九月星(校园) 你和南意星到底什么关系?
徐染一路狂奔,裤腿全湿,泥泞不堪。
他站在嘉宏宾馆门口,愣了几秒,冲进去,跟前台粗略说了几句,对方就给了房卡。
薄薄的一张房卡拿在手上沉甸甸的,他推门进去。
密闭潮湿的狭小空间里没有光,只有刺鼻的烟味,呛的徐染一连咳了好几声。
他在玄关处找到开关,叩亮,劣质的灯管忽明忽灭,闪了三下后才稳定。
徐染往里面走去,没见着人。
“容青池?”他轻唤一声。
她躺在地上,痛意还在持续,没有任何缓减,似乎还加重了病情,头昏沉沉的,感觉有人进来,直到灯被打开,她想睁眼,眼皮像被胶水粘住,死也抬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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