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星(校园)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淮喜
有人叫她,她喉咙又干又疼,想回应,却发现暂时性失声了。
最后,容青池伸手,敲了敲床脚。
噔、噔。
徐染迅速反应过来,“容青池!容青池!”
她没了意识。
再醒来是第二天早上,白色的床单,充满酒味的房间......暴雨还在持续,砸在窗玻璃上,发出闷闷的声音。
徐染坐在病床边的凳子上,两手搭在膝盖上,脊背弯曲,他就这样撑着休息。
容青池想坐起来,动了两下,徐染立马醒来。
“你醒了?”他嗓子哑的像抽了几十支烟的人。
“嗯。”
她只是病了,没失忆,所以昨天她和徐染之间对话过一字一句,她都清晰的记得。
不过她不清楚为什么会拨了他的电话,更不敢相信他会在这里陪她一晚上。
这间病房里就住了容青池一个,旁边两张病床都是空的,“你怎么不在床上休息?”
“还疼吗?”
两人同时发声。
“不方便。”
“不疼。”
再次同步。
“......”
空气凝固,陷入岑寂。
历经昨天,说是一夜成长也好,一夜清醒也罢。两人之间的关系忽然变得粘稠,怎么扯也扯不清楚。
重新捋一捋他们之间发生的事。她始料未及的向他发起进攻,撩拨,勾引,他一步一步靠进她布好的陷阱,最后坠入深渊,天雷勾地火。
做爱,男的不是非得多长多粗,女的也不一定要多紧多湿,合适的才是最好的。
而容青池和徐染,在这方面,恰恰默契又合适。
徐染一度以为,他们只会单纯的在床上越走越远。关于感情,那似乎是虚无缥缈的幻想。就算有,按两人的性子,都只会压在心底。
不服输,是他们的这个角色设定的共性。
现在看来,事态的发展偏离了原定的方向。
南意星的出现太突然,徐染一时间松了船舵,失了方向。
“想吃什么?”徐染打破僵局。
“粥。”
“要什么口味的?”
“白粥。”
“那买小米粥吧,养胃。”
昨天她疼成那样不光是痛经,还有胃炎和发烧在搅和。
那一场雨切切实实把容青池打倒了。
徐染又问:“除了粥还有想吃的吗?”
“徐染,”她醒来后第一次抬头看他,“你和南意星,到底什么关系?”
作话:这周有考试,更得都比较短小,也比较晚,实在是忙的不可开交,见谅。
九月星(校园) 想舔他。
徐染停顿良久后启唇,“我和她没在一起过。”
看来同学二字都不足以描述他们之间的感情。
容青池讽刺一笑,“朋友之上,恋人未满?”
徐染沉默。
容青池的怒意瞬间被点燃,“买完粥赶紧滚。”
“换座位的事......”徐染想解释,被容青池打断,“出去吧。”
她弓着身子往被子里缩。
“又痛了?”
一天没吃东西,昨天白天淋了雨晚上高烧不下,有些虚脱。她忍着不适,挤出一个字,“胃。”
徐染替她捏好被角,出去买粥。
他来的时候没带伞,外面的雨像断了线的珠子,住院部的大厅人来人往,每个人身上都带着水汽,门口的地上全是水,保洁阿姨来来回回拖了好几遍。
医院的后门有条街,全是小吃店。徐染挑了一家看起来相对干净的粥店。
“老板,有没有小米粥?”
老板说的方言,“小米粥没有,只有白粥。”
“谢谢。”
徐染一连换了三家,终于找到了。
老板娘一脸担忧的看着他,“小伙子,这么大雨,你没带伞啊?”
“出来的急。”
“你这样肯定不行的啊,淋下去会生病的,你看你这外套裤子全湿光了。”老板娘一边说着,一边拔了几张面巾纸给他,“先擦擦脸。”
这么帅一个小伙子硬生生被淋的如此狼狈,老板娘看着都心疼。
“你家人在住院啊?”一般来这买饭的都是住院部的家属。
徐染微微点头。
小米粥打包好,老板娘特地多套了一个袋子,顺带拿了把伞给他,“来,拿着。”
“谢谢,不用了。”反正也湿了。
没等老板娘反应过来,他再次淹没在雨中。
“诶....这小伙子...”老板娘无奈的摇摇头,继续蒸包子。
病房里,容青池正在打电话。容婉出差回来了,发现这些天她没在家住,问她去哪了。
“学校有个野营活动,全班去山里玩了几天,反正我还有钱,就没跟你说了。”
容婉相信她,末了问:“那今天回来吗?”
“回来的。”
“好,那晚上聊。”
电话挂断,容青池和窗外的麻雀对视,昏暗中,她慢慢露出凶恶的獠牙。
南意星是陈伯强的亲女儿,南意星喜欢徐染.......她忽然发现,南意星的到来好像是并不是一件坏事,反而挺有趣的。那么,她还是得好好拿捏着徐染。
那个南意星初来乍到就敢搞小动作,不识好歹直接搞到她头上,摆明着就是在挑衅。在她面前装单纯装可怜,那就只有一个字,揍。
谁还不是面具动物,她纯良无害的外衣下未必就是任人宰割的羔羊。容青池,不单单是那个与人友善的校花女神,谁也不知道她其实凶戾无比。
徐染回来了,替她打开小米粥放在病床的桌子上,他一靠进,容青池感受到一股凉意,忍不住一哆嗦。
她垂眸看他,他的发梢在滴水,身上只剩一件短袖,外套被他拿在手里盖粥用了,她才发现他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干燥。
旁人都觉得他狼狈不堪,她却觉得他异常的帅,落在发间的雨珠掉在他高挺的鼻梁上,顺势滑下,容青池忽然冒出一个想舔他的想法。
我
作话:后天早上考试,明天来不及的话可能就不更了。
九月星(校园) 能被我养是你的荣幸,徐染
徐染回来了,替她打开小米粥放在病床的桌子上,他一靠进,容青池当即感受到一股凉意,忍不住一哆嗦。
她垂眸看他,男生的发梢在滴水,身上只剩一件短袖,外套被他拿在手里盖粥用了,她才发现他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干燥。旁人都觉得他狼狈不堪,容青池却觉得他异常的帅,落在发间的雨珠掉在他高挺的鼻梁上,顺势滑下,容青池魔怔了一般,仰头凑上去,伸出舌头舔舐他的鼻梁。
“......”
容青池从被窝里掏出手,碰了碰他的手背,“你的手好冰。”
她态度的急转,让徐染愣了好半晌。
他抽回手,“被子盖好。”
“盖好被子了怎么喝粥?”
“......”徐染看了她一眼,“右手拿出来。”
“嘁——”
舀了一勺粥,温香入喉,空荡荡的胃慢慢被填满,心情也跟着变好。
“你吃了吗?”
徐染昨天晚饭都没来得及吃就出来了,一直饿到现在。
“没。”
“你不早说,我都快吃完了。”
她把手里的半个包子递过去,“吃一点。”
徐染没动,她直接把包子塞他手里,随后下床朝卫生间的方向走去。
徐染以为她去上厕所,结果她径直路过卫生间走到门口,咔哒一声,上锁。
外面的瓢泼大雨丝毫没有停止的迹象,反而愈演愈烈,敲在窗玻璃上啪啪作响。
一场台风,好似一夜入秋,气温连降六度。
容青池才下来一会儿冷的不行,赶紧爬回床上,盯着天花板看了两分钟。
徐染把包子吃完,容青池看向他,问:“你穿着湿衣服会不会很难受?”
“还好。”
“我觉得不好,”她又说:“要不要上来躺着?”
病房里连点滴的声音都没有,静的让人发慌,容青池的声音像从山谷里传出来,萦绕在耳畔,久久挥之不去。
他早已麻木,感受不到身上穿的是湿衣服。
“我的被窝很冷,我躺了那么久还是冰的。”
她因为生病,嘴唇淡淡的,脸色苍白,眼睛失去大半灵气,偏就是这般模样让徐染心生不忍,哪怕时间地点都不对,他还是躺了上去。
彼时,一声闷雷拉回了两人的思绪,徐染赤裸着躺在容青池旁边。
容青池把冰冷的脚塞到徐染的腿间,霎时间被暖意包裹,她下意识的来回刮蹭,大腿压下去的时候碰到一块滚烫的硬物。
她倏地侧目,语气惊奇,“硬了?”
徐染狠狠揉了一把她的胸,“控制不住。”
“帮你吗?”
“我自己也可以。”他一手捏住她一侧的乳头,另一只手往自己身下去,还没碰到,硬物已经被握住了。
容青池慢慢套弄了几下,之后像是掌握了技巧,还不忘宠幸那两颗蛋。
“徐染。”
“嗯?”他这一声像是应答,又像是因满足而发出的信号。
“徐染。”
“嗯。”
“徐染。”
“嗯...”
他射了,喷了她一手,这仅是高潮快乐的开端。
徐染替她把手擦干净。
她小声嘟囔,“手酸。”
临近午休,没有护士来查房。她靠在徐染怀里,徐染握着她的手,替她按摩虎口,手背,手心......
徐染斟酌再三后问她:“你给我的钱哪来的?”
从她每次给他甩钱的样子,还有大手一挥就在高档酒店开房的样子,都让他以为她有源源不断的生活,所以才会如此阔绰。直到昨天看到她住的破烂小宾馆,那种看上去连基本安全都没有保障的地方明明是他这种穷人的配置。
容青池以为他误会了,解释道:“你放心都是正当途径得来的。”
“什么途径?”
“打工。”
“打什么工?”徐染不打算让她蒙混过关,哪怕她主动献上自己的吻。
“发传单。”
“什么时候开始发的?”
“最近一两个月吧。”
“发传单能有那么多钱?”
她亲吻他的胸膛,漫不经心的说道:“扮成玩偶发传单。”
徐染心一紧,拨开她,眼神阴冷,“那是夏天。”
“就是因为夏天,钱才多啊!”
容青池接着说:“能被我养是你的荣幸,徐染。”
容城的夏天,最高气温持续在35度到40度,穿着拖鞋走在马路上都感觉烫脚。徐染无法想象她套着那种笨重的玩偶套装在马路上手舞足蹈,只是为了多发一张传单。
打从第一次见到容青池,徐染就觉得她是来自星星那个世界的,那个光芒璀璨的地方。
她不该去做这些的,而且还是为了他。
作话:
我一直进不来网站,终于进来了。
(这章我本来21号发的,但是我今天才发现没发出去,头疼。)
九月星(校园) 我徐染就是你的玩具
“徐染,我们在医院做这种事好吗?”
徐染看了她一眼,“好不好都做了。”
今天的相处,沉默占据大半时间,两人时常煞有默契的安静。
容青池跟容婉说过晚上会回去,出院手续是徐染去办的,钱也是他交的。
八点多,雨停了一会儿。
徐染穿着半干的衣服站在住院部的大门口,容青池慢悠悠的走出来,看见他的第一句话是:“你爷爷怎么样了?”
徐染顺手接过她手里的东西,“挺好的。”
“医生说好了吗?”
“他没去医院。”
容青池抬头,“为什么?”
目光相撞的下一秒,容青池就后悔了,她问了个极度愚蠢的问题,老人家肯定是舍不得钱才不去的。
能让徐染这种性子去工地上找人索赔,想必情况挺严重的。
“你得让你爷爷去看看,老人骨头脆弱,容易伤筋动骨,之前我外公在厕所滑了一跤......”
她还没说完,徐染出声打断他,“知道了。”
容青池:“......哦。”
暴雨也没挡住满城桂花香,他走在前面,容青池相距两步跟在后面,地面有积水,踩上去发出啪唧啪唧的清脆声。
徐染忽然发现后面没声了,赶紧回头,昏暗的街道上只剩他一个人,“容青池?”
连回声都没有。
“容青池!”徐染突然焦急,大步往回走。
脑海中浮现最近新闻上经常出现的诱奸、奸杀的相关报道,他顿时加快步子。
地面的水花飞溅,他完全不顾水坑,不一会儿鞋子湿了。
他转弯进入另一条街,正准备冲出去找她,在墙角看见了一个人影。
女生蜷缩成一团,靠在墙边,头埋在手臂里。徐染把外套脱下来,罩在她身上。容青池没太大反应,除了徐染没人会有这股安心的中药味。
他蹲下来,说:“抬头。”
容青池动了动,抬起昏沉沉的脑袋扯了个笑,“怎么才发现我丢了。”
眼泪不自觉滑落,不过头顶没有路灯,徐染没发现她哭了。他能在昏暗中认出容青池完全是靠直觉,两个人睡多了,方圆十里都能嗅到气息。
徐染以为她又在搞把戏,顿时恼火,起身,姿态居高临下,“很好玩是吗?”
“你是不是特别享受支配我的快感?”
“容青池在你眼里,我徐染就是你的玩具是吗?”
容青池发现,嘴角怎么扯也扯不出弧度。
“对不起。”她重新埋头,眼泪抑制不往外冒,浸湿衬衣的袖口。
她原本跟的紧紧的,走到拐角处的时候突然下腹坠胀,像有一把刀捅进她的小腹,一下接一下,然后把刀插在肚子里不停的搅动......
她是因为痛经才落下来的。
他沉默,她无声落泪。
片刻后,徐染再开口,“大晚上的这样,真的很不安全。”
容青池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扶着墙起来,声音很轻,“以后不会了。”
“回去吧,再不回去该下雨了。”
这回她走在前面,徐染跟在后面,他目送她进单元楼后才离开。
徐染永远不会知道那一晚容青池躲在楼梯间哭了多久。
而容青池哭的时候想的并不是徐染,而是一个陌生女人对她说过的话:“我想你可能是患上抑郁症了。其实你也发现自己不对劲了,你得去看看医生。”
作话:我不知道是网站的问题还是我vpn的问题....我昨天一直进不来,今天白天也不行,所以以后真的是缘更了。
九月星(校园) 马上做
容婉没注意到容青池的不对劲,“你们去哪野营了?”
容青池躺在大床的中间,声音透着几分疲倦,“隔壁市的荆山。”
容婉拍了拍她的腿,“累死了吧。”
“嗯。你白天要跟我说什么啊?”
其实容婉不说容青池也能猜到,肯定是南意星的事情。
“以后意星跟我们就是一家人了,我听她说你们还是前后桌,她是插班生你在学校要好好照顾她。”
“噢。”她累的不想说话。
第二天一早她睡过头了,南意星早不见了,容婉也出去上班了,客厅里只有陈伯强在吃早餐。
她一开门就对上了陈伯强直勾勾的视线。
陈伯强:“早啊。”
容青池没理他,拎着书包往门口走。
陈伯强摇着手里的牛奶杯子,不紧不慢的对她说:“什么时候让我尝尝你的奶?”
她几乎是落荒而逃。
早读结束容青池才到,陈暖递过来两张数学卷子,“赶紧抄,老师上课要检查。”
“谢谢。”
“不客气,不过我有个问题想问你。”陈暖鼓起勇气和她对话。
崭新的空白卷子上冒出唰唰唰的声音,“你问。”
陈暖往后看了一眼,凑到她旁边悄悄的问:“你和南意星以前是不是认识啊?”
“不认识。”
“那就奇怪了。”陈暖挠了挠头。
容青池:“哪奇怪了?”
“早读的时候我听到她和徐染在说你,她说你从小就身体不好,不能淋雨什么的。”
“你听她放屁。”容青池狠狠的划掉那个错误选项。
南意星这个贱逼真会装,绿茶那一套她玩的还挺溜。
“容青池。”徐染在后面叫她。
陈暖一抖,容青池回头,“什么事?”
“英语老师让你带着卷子去办公室。”
陈暖同情的看着她,“祝好运。”
“帮我盯着南意星这个贱人,听听她能给我编几个故事。”
容青池刚走到办公室门口上课铃就响了,她被一股力量拽进办公室对面的空教室里。
咔哒——门上锁了。
这人正是骗她去办公室的徐染,“你干嘛?”
“卷子给我看看。”
容青池一想到他同意和南意星做同桌就气不打一出来,“看我卷子干嘛?看南意星的去啊。”
徐染直接伸手。
“喂!”
卷子成功落到他手上,完形填空一共20题,老师画了十四个红叉。
“这篇完形没看懂?”
容青池双手抱胸,“看得懂能错什么多?”
“重做一遍。”徐染从兜里掏出一支笔扔在桌上。
容青池难以置信,“现在?”
“马上。”
“徐染......”她慢悠悠的喊了声他的名字,“什么时候开始我们角色互换了?”
徐染跟她对视,没有半点退却的意思,“那你做不做?”
容青池笑笑,“做,我的徐染宝贝都开口了,我能不做吗?”
这一声徐染宝贝...叫的他心一紧。
下一秒容青池跳到他身上,“宝贝说马上,那就在马上做。”
作话:
对不起xn
我回来了。
还有小伙伴在吗?
九月星(校园) 不谈感情纯做爱也挺好的
教室里拉着窗帘,只留了一条空隙,阳光见缝插针射进来,细细密密的尘埃在光带中浮游。
容青池问:“门锁好了吗?”
“锁好了。”
徐染把她抱到桌子上,卷子掉落在脚边,他动手掐了一把她的腰,力道不小,“现在还打工吗?”
“不打了。”
“嗯,”徐染低头啄了一下她的唇,手从腰肢往上摸到那团软软的东西,又掐又揉。
他准备吻她,被容青池躲开了,“徐染。”
“嗯?”他改而去含她的耳垂,酥酥麻麻的,开了荤的男人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我本来觉得我们谈个恋爱也挺好的,现在发现还是当纯炮友更合适。”
徐染猝然停下,两手撑在桌上圈着她,他弓着背死死的盯着她的眼睛,重复她说的三个字,“纯、炮、友?”
容青池毫不畏惧的和他对视,“炮友多省心啊,除了一起做爱,其他时候都互不相干。”
“好。”徐染说完转身走了。
容青池跳下桌子,挡在门口不让他出去,“不做了吗?”
他拽起她的手臂拉开她,淡淡的回了句,“上课了。”
容青池知道他生气了,可是他为什么要生气呢?又不说喜欢,又不表白,还想上她,不当炮友当什么?
数学课极其乏味,容青池手杵着脸看陈暖在唰唰唰的写个不停,笔记本上密密麻麻的数学符号。
陈暖见她实在无聊,趁着数学老师背过黑板写字的空档,四处张望确定没有老师,从桌肚里摸出一本言情小说递给她。
小说的封面被陈暖用报纸包起来了,看不到简介。
她刚翻开第一页。
“容青池,起来回答一下这道题用什么公式解最方便?”
黑板上画了一堆她看着就头晕的图形,陈暖也不知道答案。
数学老师又说:“那你觉得abcd四个选项应该选哪个?”
容青池掰了个答案,“b”。
数学老师的头用力往前一探,“嗯?你说选哪个?我没听清。”
容青池说得很轻,只有旁边的陈暖听见了。
南意星往前靠了靠,“b,答案是b。”
不止南意星,前面还有几个唏嘘声在告诉她要选b。
容青池看了眼黑板,“c”。
“好,请坐。那我们一起来看一下这道题目,这道题确实是有一定难度的,这是一道高三的模拟题。”
老师的声音在耳畔渐入渐出。
下课铃一响,南意星的声音就从背后传来,纯良无害且无辜的语气,“青池,你刚刚有听到我讲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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