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龙决+养尸人+梅树精+梦魔+求子庙(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秋至水
姚正昌看了儿子一眼,只觉无力,颓废着说:“你娘……知道我们的事了……”
“哦……”姚华的反应却是出奇的冷淡。“早知道了也好,反正纸包不住火,迟早是要知道的,早点知道早点接受。”
姚正昌难以置信地蹬着儿子,“华儿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我与你是父与子,我们在一起做……做那种事是天理不容的!”
“什么天理不容?!”姚华立刻愤怒地加以反驳,“我不管你是什么身份,我只知道我今生只想和你在一起,这有什么错?!”
“华儿……”不愿再听到姚正昌说出不能和自己在一起的话,欺上他的身子,便吻住了他的嘴。
明知有错,姚正昌无法制止自己沉迷于与儿子的苟合之中,正如妻子所言,他确实欠操,心中明明有着千丝万缕的愁绪,只要儿子求欢,他便迎合地大张双腿,引诱着儿子进入他体内,狠狠地蹂躏着他脆弱的狭道,不是儿子的错而是他一再地勾引儿子才会有今日种种。若他当初狠心拒绝又怎么会发展到如斯地步?
“啊……啊啊……华儿……不行了……爹不行了……”难以承受儿子陡然加速,自那刚毅的唇中竟吐露出连青楼女子亦自叹不如的孟浪淫声,他真是不知廉耻,明知道这点,身体却反而变得更为敏感,哪怕再小的动作都能涟漪起他的反应。
“姚正昌,你还算是男人吗?”还在交合中的父子猛然看向门口,便见李芸一身红衣手握匕首满脸鄙夷地闯入,本想抽身的姚正昌却被姚华按住,他的力道自是比姚华大,要推开他易如反掌,但姚华偏不停下抽送的动作,更可悲的是,他看着妻子在眼前居然也无法拒绝儿子,无视妻子突兀陷入情欲之中,脸上尽是享受和淫靡之色。
“母亲大人,你也看到了爹在我的身上露出了多么美的样子,在你那是不会出现的,你不要再企图分开我和爹了!”姚华不停下腰际扭动的动作,冷冷地对自己的亲娘说。李芸却笑了,没想到到头来抢走自己夫君的不是女人而是自己的儿子。或许儿子这任性妄为的性子尽得她真传吧,但她也绝不会让他们这般好过的。
走进二人,她几近残酷地嘲笑着:“你们且不说是同性,但父子这层关系便是乱伦,为天地所不容。”姚华冷哼道:“那又如何,反正我和爹又不会有子嗣,乱伦亦无所谓。”
“是吗?”李芸极其诡异地笑了,她举起匕首,当姚正昌以为他要刺向姚华时,抱住姚华一个翻身护在了姚华的身上,却见李芸咒道:“姚正昌,我用我的血诅咒你,诅咒你明明是男儿身却会如同女子一般怀上自己儿子的孩子,我倒要看看这乱伦生下的孩子究竟是怎么个样子,哈哈哈……我会化成厉鬼看着你们……看着你们的……”一阵炽热的灼烧感喷在姚正昌赤裸的背上,明知那是妻子的血,他却顾不得这么多,直起身子将白浊的液体喷在儿子身上,体内是儿子播撒的种子……
匆忙帮妻子办理了丧事,李芸之死虽引起不少非议,但他平日为人一向口碑甚好,且妻子近日之暴躁也是众人亲历,众人皆以为是李芸中了什么邪,他人的骚动随着时间自会慢慢平静,只是妻子临死前的毒咒却是让姚正昌心底的忐忑难以平息。
已过了李芸的头七,虽叫了僧侣来超度,但偏院他总觉得阴气过重,便让儿子搬出来,母亲死了儿子反不见半滴眼泪,还喜讯讯地说要与他同住,他难得愤怒地呵斥了姚华一顿,拒绝了他的要求,或许真该如妻子身前所说该给他寻一门亲事,好早了断这段孽情,从此以后过上寻常日子,若再在一起应了那咒……心里一阵骚乱,不有些烦躁,决心一下,还是得和姚华好好谈谈。
姚华心中颇为欢喜,难得母亲死后,父亲将自己叫到他房中去,想是爹虽念着与母亲的旧情但终究还是难以忘怀与他,他今日定会好生弥补这多日的空缺。只是没有想到却是见到姚正昌难得板着的面孔。“爹……”
姚正昌断然拒绝了姚华伸向他的手,严厉道:“你还知道我是你爹,就不要再做出这有违常理纲伦之事,我先帮你订下门亲事,等到你娘丧期满三年便成亲。”
“爹,你说什么?”姚华万没有想到,姚正昌会这样对自己。姚正昌悲切地看着爱子,他又何尝愿意,只是他们实是不该……他不能再害儿子了!姚华看向父亲,眼目瞪得硕大,“爹,你在和华儿玩笑,是不是……”姚正昌难得正颜盯着姚华,不曾现于姚华前的厉色让姚华心中一震。姚华见父亲心意已绝愤然离去,只是留下话语:“华儿此生心中唯爹一人。”
几天后,姚正昌果真给姚华找了户门当户对的大家闺秀浚县的李元外之女,原当要一番言语好生相劝,只是没料到姚华竟也不反对。姚正昌只觉得心被狠狠击了一下,颇有些失落,下聘礼那日,姚华更是和他一同前去,与那李小姐有说有笑,似一对璧人,让他颇不是滋味。
下完聘礼,暮色渐近,不便回祁县,父子二人便去了浚县的别院,打算住上一夜,明日再起程。
夜色已深,姚正昌在屋内辗转反侧不能入眠,心中一团乱麻,索性起身披上单衣去院子里闲逛。许久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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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来这别院,竟忘了这院中有此美景,上回与华儿一起来的时候已是一年前的事了。
亦是这阳春三月,院中花态柳情,月影之下,绿烟红雾,艳冶及至,缭乱心扉。华儿当时便是站在这迷蒙月色之下,轻笑宛然,轻唤着他将他抱入怀中,令他竟遗忘了世俗种种,委身于华儿身下。今日想来,百般滋味在心头,有道是年年岁岁花相似,只是却早已物是人非,再过上几年怕是在这花前月下与华儿楚梦云雨的人早换成了那李家小姐。
思至此,姚正昌心中泛起阵阵酸涩,心中纷乱如麻,又往院子深处进了几分。却见那二分明月之下,一袭白衣疑似天人的除了姚华还能是何人。姚华亦是烦闷难耐,原当姚正昌不过说说而已,到底舍不得自己,怎料的他说到做到,这么点时日便找好了人家,他且顺了父亲的意,想着父亲到时定会难忍心中醋意而自行作罢……如今看来一切不过是他自作多情而已,回想起一年前与姚正昌在此处的初夜,心中苦多于蜜,便独自来到这院中喝闷酒,一壶酒尽,没料到姚正昌会身披月光、风姿卓越现于眼前。想必自己如今的狼狈和他形成鲜明对比吧,又是一杯饮尽,姚华任性妄为的面孔也多了几分悲郁
姚正昌一愣,想要转身离去,却听到姚华带着几分醉意说道:“爹,既然来了,就陪华儿喝上几杯吧。我们父子二人也许久未曾在如此撩人的月色下共饮过了。”
见姚华一向自负的脸上添了三分惆怅、七分悲戚,姚正昌心生不忍,便坐下来陪姚华喝了几杯,只是酒入愁肠愁更愁。月娘西移,两人沉默之下不知喝下了多少浇愁酒。姚华早已是酩酊烂醉,趴在石桌之上,双眸迷离地对着姚正昌道:“爹,可还记得一年前,也是这般月景之下,爹爹投入我怀中……初次云雨……爹爹羞涩有余更显媚态……让华儿终生难忘……”
“够了,不要再说了,都是些过往的混账事,提它做什么!”姚华虽醉,姚正昌却还很清醒,往事历历在目,再想下去,只怕又会深陷不可自拔。“呵呵……原来爹爹都觉得那些是混账事……爹爹说的是,华儿已经订下亲事,不知何时爹爹再给华儿娶个娘回来,好给华儿生个弟弟妹妹……”姚正昌道不出滋味地盯着不知是真醉还是假醒的姚华,华儿的这些话中有几分真几分假……不过他此生恐怕再也碰不了他人了……
“爹爹,我先行回房了,这么好的夜色说不定还能在梦中与那李小姐相遇呢……”负气地说着,姚华站起身子,踉踉跄跄地没走几步便跌倒在地。听着儿子的话心中更为苦酸交加,姚正昌叹息着抱起儿子,将他抱入屋内置于床榻之上,才想转身离去却被姚华拉住。
姚华到底年轻,再难沉住气,低泣道:“爹……别走……”
带着泪水的俊美脸庞更让人心不设防,难以抵挡,姚正昌苦笑于自己再次柔化于儿子的泪水之下,儿子虽醉他却清醒地很,任由姚华将他拉到身下。待到姚华退去他所有衣裳吻住他的唇时,他便知自己再难抽身,然他又有几分真心是要斩断这孽情的……
姚华细细亲吻着姚正昌的每寸肌肤,身下这具成熟的阳刚之躯,虽已中年却保持得甚好,不见丝毫赘肉,不同于时下流行的细皮嫩肉却也不是粗人的黝黑,恰到好处的刚硬令他爱不释手,一想到这人要将自己推于他人,便惩罚地在那麦色肌理之上重重地咬上一口。姚正昌吃痛地喊了一声,身子扭捏,摩擦着姚华无疑是火上浇油。
两躯男性之躯嘶咬摩擦,跨间阳物都已高昂,相互顶着,前端流出的淫液相互交织更显淫媚。姚华一个倒转,将阳物探入姚正昌口中,自己也含住其父阳具,仔细品尝,犹如人间至佳美味,姚正昌也不含糊,伸手逗弄着姚华底下胀起的袋,舌齿并用轻重适度地拉扯着姚华顶端还未全然退去的包皮,他口中阳物的主人虽还年轻,但是这宝物这一年来频繁用于其身,已退了青涩呈现红紫之色。
姚华在姚正昌口中自是舒服无比,被其逗弄得险些早泄,不满于姚正昌成熟于己,索性使出杀手!,吐出那硕大,将舌尖下移,舔上此刻还未全然开放的邹菊,狡猾的舌头还时不时地朝内顶去,引诱着那贪婪的小穴。姚正昌立刻“啊!”的一声呻吟出声,一翻身坐上姚华的大腿,舌头探入姚华口中,且用臀部挑逗姚华傲立的阳具。
姚华手探向姚正昌的身下,寻找令自己神魂颠倒的密穴,手指熟门熟路地一插而入,在姚正昌体内抽插着。“爹,你始终还是欢喜华儿干你吧?”姚华邪魅问道,且大力套弄着姚正昌的肉柱。姚正昌只是喘息着呻吟,儿子这般羞人的问题叫他如何作答。
姚华见姚正昌不语,双手竟离开他,再不授予刺激。姚正昌顿觉失落,“华儿……”“华儿不知道爹喜不喜欢,自然不敢妄为。”那姚华分明是得了便宜又卖乖,分外可恶。姚正昌埋怨地看了姚华一眼,心念一转,用结实的臀部擦刺着姚华的阳物,且吻住姚华,将头埋进他的脖子留下专属于自已的印记。
年轻气盛的姚华自然受不住这般挑逗,低吼道:“爹,给我!”用自已不断分泌着黏液的阳物磨擦于姚正昌臀瓣之间。姚正昌因姚华的磨擦差点把持不住,想起先前姚华的作恶,惩罚似的不愿遂了儿子的愿,用舌尖舔着姚华还尚未完全成熟的少年之躯,一手握住他的阳物不断挑弄着。
姚华欲望无法获得舒解而显得痛苦人堪,脸露痛苦之色,“好爹爹,快点给华儿吧!”狠狠咬住姚正昌的乳头,趁着姚正昌吃痛的那会按下其身,令姚正昌感觉到他那大又粗的阳物正顶住自已的穴口。
“啊……”姚华缓缓顶入姚正昌湿滑的穴中,马上被里面的肌肉紧紧的包住。姚正昌清晰感受到下体被长趋而入,儿子发育甚好的阳物点滴没入自已的密穴之中。“啊、啊……”硕大的阳物一时全部没入自已体内,一阵狂烈爽感袭来,忍不住从口中逸出撩人的低吟。姚华哪里受得住姚正昌这般引诱,不管三七二十一便在姚正昌体内冲刺起来,嘴巴亦不甘寂寞地含住他爹胸前黑色的珍珠。
“啊……啊啊……华儿……好爽……”姚正昌被姚华大力撞击,嘴中不住淫叫,身子亦不由自主地上下起伏着配合着姚华,以便他进入更深、顶得更猛。一时之间,房间内只听得那断断续续的喘息与呻吟之声,还有那二人结合处所传出的“噗嗤噗嗤”之声……
不知过了多久,东方吐白,被褥被二人的汗水浸染湿透,姚正昌瘫软在床上,只能无力呻吟,任由不知疲惫的姚华依旧在自己体内抽送不断。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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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得姚华一声怒吼,姚正昌感到体内几股热流喷射在肉壁之上,温度之高令自己瘫成一团,大口大口喘气着亦解放了挺着的阳具,方沉沉入睡。
待到第二日正午,姚正昌才腰酸背痛地醒过来,臀间竟还夹着姚华的阳物,一时间满脸通红,抽出儿子的阳物将姚华弄醒。醒来的姚华抱住他健硕的腰,撒娇地说道:“爹爹,昨日好生热情。”姚正昌半躺于姚华尚有些单薄的怀中,由下而上地看着儿子结合了他与妻子优点的俊脸,不由痴迷发愣起来,直到姚华问道:“爹爹,我们去李家退了这门亲事可好?”
他心中一顿,生硬道:“不妥……”不管如何,儿子定要娶妻,不可断了他姚家香火。姚华心中一怒,又将姚正昌压于身下,做了一番。
待到他们回到祁县已是两天之后,姚华几番提出退了婚事都被姚正昌断然否决,心中虽气恼,但是姚正昌又开始与自己鱼水交欢,他便当作没这亲事的存在,视姚正昌为己妻般的对待。姚正昌自那以后也不再拒绝儿子求欢,更是沉迷于和姚华房中行乐,偶尔他亦会被妻子死前的模样惊醒,再见睡于自己旁边的儿子,便又强压住心头悸动,既然是罪索性醉到底……
三个月之后,姚正昌自觉身体起了变化,晨起干呕,贪酸嗜睡,原本紧实的腹部开始微微凸起,竟与当年李芸怀姚华之症状出入无几,心中便是骇然。姚华不知缘由,直吵着要请郎中来,他心中更为焦急,拉住姚华道:“不必了,你速去镇上为我抓副堕胎的药来便是。”
姚华先是未做反应,正要出门猛然回首,惊道:“爹爹的意思是……”目光移向姚正昌的腹部,忆起李芸死时所下的毒咒,只是这毒咒在他看来却是恩赐之物,一想到姚正昌竟怀了自己的骨肉,不有了初为人父的喜悦,眉开眼笑地抱住姚正昌,摸上那尚未明显的小腹,笑道:“我要做爹爹了么,难怪爹近日别的地方不胖单单这肚子发了福……”
姚正昌却无姚华的喜悦,不论以男儿身怀孕还是这乱伦种下的孽根都不容于天地,到时候也不知道生下的是何等怪物,还是趁早堕掉的好!叹息着对姚华道:“华儿,要是我真的怀了……这胎儿分明是你娘毒咒而制的怪胎……留不得,还是早早掉了的好,你还是去准备堕胎之药吧……”
第二章
姚华颇受打击地看着姚正昌,见他对腹中胎儿全然焦怨不见半分欣喜,心灰意冷地,便去了镇上抓了副堕胎之药。姚家大少爷谁人不识?不过这富家公子弄大了府上丫头的肚子也是司空见惯了得,姚华临走时,那药房掌柜更是暧昧地朝他笑笑,还多送了他几份堕胎药,全当以后备用。为自己的父亲来抓堕胎之药自是不能张扬,姚华对掌柜虽心中厌恶,也只得忍下,道了声谢便匆匆离去。
姚正昌喝下姚华亲自为自己熬的堕胎之药,半刻钟后,便只觉得腹痛难当,体内像在翻江倒海一般,气血翻滚拉扯着他的内脏,折腾得他一身冷汗,下体缓缓有鲜血流出,只是迟迟不见胎儿滑落,疼痛断断续续,待到第二天,腹痛平息也无胎儿从体内出来。姚华见此,便道:“想必是爹爹多心了。”姚正昌沉默无语,不见胎儿落下也当自己多心了,可是那腹痛和鲜血又是何解?
姚华细细擦去他双腿间的血迹,心生怜悯,且吻住那才出过血的洞口,细细抚平着那里的疼痛。姚正昌只觉得堕胎不成,反倒是这身体变得更加敏感,只是那里被吻阳物便傲然挺立于胯间,不能止住口中呻吟,饥渴地为儿子脱去衣服,揉捏着姚华的阳物让它在自己手中壮大起来。
姚华笑得好生得意:“爹真是越来越淫荡了。”他斜目了姚华一眼,嗔道:“还不是你害的。”姚华邪笑着将手指探入那淫径,微微一弯,指腹仔仔细细地勾勒着那内部的轮廓。
“啊……好华儿……别再戏弄爹了……快点给爹……”姚正昌暗暗吃惊于自己的淫猥,却难耐着躯体的火热,扭动着身躯,招引着姚华快点进入自己体内。这般诱惑,姚华自当毫不犹豫地执起充大的阳物恶狠狠地插入姚正昌的体内,那淫靡的小穴瞬间如水蛭般紧紧吸附住炙热的肉棍,且让它在自个儿体内搅得翻天覆地。
“啊……啊啊……太快了……华儿……”姚正昌健壮的大腿绕于姚华腰际,更便于他的进出,口中虽说太快,但身下那淫穴却是将姚华的阳物咬得更紧舍不得它离开自己身体半分,只要姚华略微退出便发出悲鸣等到再进入则立刻“滋滋”地流出淫液锁住那巨根。
“啊、啊……”又是几声浪叫,体内一阵热浪,他这淫荡之躯如今已练就得单单姚华的抽送,前面不必任何刺激便能一泻千里了,已是完完全全地沦落为淫娃荡妇。
“爹,舒服不?”“嗯……”漫不经心地应着,激情过后的余热未完全褪尽,恍惚间,竟看到一道红色的影子,再定眼一瞧居然是自己死去的妻子李芸!一身红衣的李芸朝着他诡异地笑着,张了张嘴虽无声音,他却听得分明:“姚正昌,你的报应来了!哈哈哈──”
“不──”猛地推开尚趴在他身上喘息着的儿子,姚正昌满心恐惧地抚住腹部,瞪大眼睛看着那儿又似大了一些,心里的恐慌更加蔓延。“爹?”姚华不解地望向姚正昌,将他拥入怀中。“是你娘……你娘不会放过我们的……”姚华感受到一向沈稳的父亲此刻正在自己怀中瑟瑟发抖,难道说娘真的要报复他们吗?他不怕,他是真心喜爱爹的,为何不能与爹在一起!
日子一天天过去,姚正昌的肚子不小反大,饶是他用尽各种办法,那肚子还是不断地壮大,他甚至曾用大肚子撞过铁柱,也只是微微流血而已。不论是激烈捶打肚子还是猛烈运动,那肚子还是着了魔般地径自鼓起,心疼他这般折磨自己,姚华不得已将他困于屋内,对外宣称父亲生了重病,不许下人靠近卧室半步,又怕人多口杂遣走了不少下人。
姚正昌既不能管理府上各事,姚府上上下下的重担自然压在了他的肩上,到底年纪还小又是初出茅庐,原本和姚府有生意往来的一些老主顾趁机落井下石了一番,搞得姚华更是焦头烂额,顾得这头又顾不得那头,他虽天资聪颖很快掌握了生意上的玄机,但是前面落下的亏空实在太大,加之忙完外面还要再回来照顾神不佳的姚正昌,姚府的状况一落千丈,实是不如从前风光了。半年下来,姚华也被折腾得少了些任性多了些少年老成,眉宇间竟多了几分沧桑。
这日,忙完生意上的事,姚华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家中,便去照料姚正昌,姚正昌如今顶着个犹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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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身孕的大肚子更是不便见人的。姚正昌健壮的身子在这半年里消瘦了大半,心神恍惚不定,每日担惊受怕地躲于屋内,时而呆滞时而又折腾自己。每每见到曾经那么意气风发从容不迫的父亲如今落到这般田地,心中悲怜,难道自己对爹的爱真的是一种罪么?既然是罪为何不报应在他的身上,却要这般折磨爹呢……
才一回屋却见姚正昌,还是保持着晨间他离去的坐姿,心里一阵楚痛,上前柔抱住姚正昌。“爹,若华儿对你之爱是罪孽,华儿自会独自一人承担这罪,你不要再自我折磨了……你可知你这样比用刀子割华儿的心还要让华儿难受?”将头埋于姚正昌的颈窝处,忍受了半年的担忧委屈疲惫怨恨都化作泪水滴落,那泪水的高温竟刺激到了姚正昌,他惊然回神,看向姚华,这半年他一直时醒时昏,浑浑噩噩地过着,每次清醒过来面对这怎么也磨不掉的大肚子又是发狠地自我折磨一番,且难为了华儿。
“华儿……”
姚华听到姚正昌有些虚弱的叫喊,猛然抬头,原本以为是自己听错,再定神一瞧,一直浑浑噩噩的姚正昌此刻正目清神定地瞅着自己,姚华狂喜道:“爹,你……”姚正昌硬扯出一丝安抚儿子的笑,他实在笑不出来,但是事已至此,逃是逃不掉的……也罢……终须要面对的。“我已经没事了,你不必担心,倒是这半年难为你了……”
“爹休要这么说,是华儿没有照顾好爹……爹,你怎么了?”姚华只觉得姚正昌握住自己的手力道在瞬间变大。
“呜……”姚正昌只觉得那庞大的肚子紧紧一抽,不曾感受过的巨痛自腹部一点一点地蔓延开来,不由地一手紧紧握住姚华的手,一手按住那绷得紧硬似快要爆裂的腹部,锁紧眉头,强忍住哀鸣,惊视着那折磨了他半年多的突兀。
“爹!怎么了!你!”姚华心生恐惧,紧紧抱住姚正昌,难以置信与自己的眼睛,他竟看到姚正昌那巨大的肚子在起伏着。
“呜……”冷汗自姚正昌的额上迸出,片刻便湿了一片,忍着来势汹汹的阵痛捂着又硬又涨的肚子,强忍着痛楚,只一张口,呻吟便自从口中泄出:“呜……肚子好痛……”“爹……现在如何是好……”姚华顿时乱了阵脚,如今一切暧昧不清,也不知姚正昌腹中的到底是何物,此番腹痛带来的又是什么后果……
姚正昌死死咬住牙根忍过一阵强痛,好一会儿似乎不那么痛了,无奈地看向姚华道:“我也……不知……呜……”又是一阵闷痛,姚正昌抓着姚华的手力道之大像是要捏碎了他的手掌一般,姚华哪里还顾得上手痛,爹力道这般大相比这肚子的疼痛胜过刀割,心疼地为姚正昌擦拭汗水,只是那姚正昌身上的冷汗却是怎么也擦不尽,源源不断地自他体内渗出,不过半柱香的时间,姚正昌浑身上下已被汗水浸透,如同溺水之人,就连姚华的衣裳亦被染湿了大半。
面对被剧痛折腾得快无人样的姚正昌,姚华眼睛泛红,忍不住体内的泪水往外涌出,紧紧抱住姚正昌的身体,哭道:“娘,你要恨就恨我吧!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不该对爹产生邪念,不该利用爹因你身体不佳的多年寂寞,更不该利用爹对我的纵容胡作非为……若非我存心布局步步引爹入瓮,爹又怎会背叛你……一切都是我的错,与爹无关,大不了我将命还与你,你放过爹吧……”
“华儿……”姚正昌被汗水模糊的眼看不清姚华,那落在自己脸上的热泪却与这一身的冷汗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微颤着手为儿子拭泪,纵然身痛如此亦不希望华儿心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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