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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龙决+养尸人+梅树精+梦魔+求子庙(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秋至水
姚华轻抚着姚正昌的脸,哀哽着:“爹,是华儿对不起你……一切都是华儿的错,娘若是有恨,我一命还一命就是,只愿你不必再受这般折磨。”说着,便要放下姚正昌,起身像是要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举动,姚正昌顾不得越加频繁的迫痛,一把拉住姚华,加重语气道:“华儿!这个时候你别再胡闹了……呜……啊──”楸着姚华的手猛然一松又狠狠地开始捶打那扭动的大肚,希望能借外部的疼痛来缓解这内部似要将整个人都撕裂的毁痛。
原本想着自行了断了姚正昌之苦痛的姚华着实被姚正昌的行径吓得不轻,慌忙又回到床头,拉住姚正昌胡来的手,惊急道:“爹──你别吓华儿……”
“啊──”被姚华抓住的手又反握住他的手,如落水之人狠命抓住那救命稻草,姚正昌就是再坚毅也再难忍住那叫人生不如死的滚痛,由着尖叫一声接一声地自口中嚎出。姚正昌那一声惨过一声的痛嚎如匕首不断地刺穿姚华的心,恨不得能替他承受一切,举足无措的无助实让他不知该说什么又该做些什么,只能哀泣着低吟道:“爹……爹……”恨死这不中用的眼泪,可如今他除了哭还能再做什么!
“啊──呜……”姚正昌只觉得有把钝器在自己的腹中慢慢搅动着,不是那快刀索性一刀斩断了肠子,而是生了锈的钝刀用力地辗磨过肚肠,一点一点力地压出裂口,不会一下子破开,却将破开的瞬间割痛无限地延长,不知道何时才到尽头。
姚正昌痛在身上,姚华则疼在心上,眼睁睁看着姚正昌痛得英气的五官都挤到了一处,脸色渐近惨白不见半点血色就连嘴唇也变成了青紫,原本还算高亢的声音逐渐低落嘶哑,到了最后已只是呜咽的自喉头肌肉摩擦所发出的嘶鸣,真正是持着一把利剪横七竖八地剪咬着他的心,将他的心整个弄得血糊,不留半块完整……
“少爷?老爷没事吧……少爷?”关着的门外传来下人担忧迟疑的声音,已是三更天,今儿个轮到他打更夜巡,平时少爷虽有交待不许靠近老爷的卧室半步,但是这大院里任谁都将老爷那如厉鬼般的凄叫听了个分明,不禁有些提心吊胆,他壮了壮胆子才敢在门外一问。
此刻的姚华哪里还顾得什么,心中的苦恨正无处发泄,碰到这撞到枪口上了的下人,当然是狂怒大吼:“滚!给我滚!滚得越远越好!”“可老……”“没听到吗?!给我滚!滚!”屋外一阵疾奔声,很快又恢复了死寂,只有床上姚正昌渐弱的呼吸声和姚华压抑着的喘息……
姚正昌痛得昏昏沉沉,就连屋内的光由弱变强再由强变弱都没注意到,被疼痛磨折得快要昏死过去时又被那反反复复的扯痛拉回远去的意识,周而复始地轮回着,像是永无止境的炼狱,直到感到下体一阵油滑的粘腻,像有粘稠的液体自那平日里承欢的穴口涌出,紧接着又像有一团巨物从腹中滑进那狭小的甬道由内把紧径硬生生撑大,不同于前面的绞痛此刻所承受的是由内而外分





咒+龙决+养尸人+梅树精+梦魔+求子庙(H) 分卷阅读8
裂身体的挣痛。
“华……儿……”恐栗地盯向慢慢下移的肚子,那巨物已来到了身体唯一的出口处,已经发不出什么声音的干涩喉咙艰难地磨出儿子的名字。顺着他的眼光,姚华亦注意到了他肚子的变化,张惶着速移到姚正昌的两腿间,小心翼翼地退去他的裤子。
只见他身下是一滩黄红交加的粘液,裤子里更是满满一裤裆,而后庭的菊穴还在流出类似的液体。穴内的红肉被里面的巨物推到体外,原本紧闭的出口被一点一点地撑开,直到撑大到原本的形状都看不出的不象样,姚正昌只觉得前面的疼痛胡乱加在一起的裂痛,整个身体硬直地弓了起来,嘶哑的声音发出最后的悲吼:“呃──”那巨物终于一下子从撑开的穴口滑落出体内,从剧痛中解放的姚正昌一下子虚脱地瘫在了床上,腹部隐约的作痛比起之前的实在是太微不足道了……
“啊──”全身心放松的他却听到姚华的一声惨叫,紧接着便是姚华整个身体砸到地上的声响。吃力地半睁着眼睛,用尽全力半撑起身体,没了大肚子阻碍很轻松地便能看清下体,“啊──”不──这真是从他体内出来的吗!若不是还有一小部分留在尚未完全合闭的小穴内,实在是不敢相信这样的一团是从自己体内出来的!眼前染成一片血红,姚正昌实在无法接受地晕死了过去……
姚华惊悚地凝视着那团自姚正昌体内产出的物体,若说它为物体已是抬举了它,那真是不成东西的东西──一团血肉模糊的肉浆,有血且有肉,却像是将人肉剁了个粉碎再随意堆在一起黏成了一团,这样的血肉终究是无骨支撑,持续不了多长时间便慢慢地散了架子没了样子,如剖开的猪肠血里带着肉末地向四周缓慢地扩散。
姚华竟还能在这逐渐散开的肉血中分辨出成型的小手指、半截小腿肚和白黑分明像是在瞪着他的眼珠子,还有那一大条长长的疑似肠子的东西,搅混在那一摊血肉之中带着血腥恶臭显得格外醒目,简直是有人将胎儿拉出剁了个烂透再塞回腹中!只觉得一阵子恶心,双腿发软头皮发麻,无力地窝在地上狂吐,吐也吐不出什么,只有黄色的胆汁,别开头,然不管闭上眼睛还是睁着看向天花板,脑海中却再无其它图像,只有那一堆令人发怵的恶心之物。
只觉得体内的气被抽了个光,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半日才恢复过来,勉勉强强站立起来,顶着发麻的头皮却是不敢再看向姚正昌下体半眼,侧着身子,将姚正昌身下的被单抽出来纠成一团,即使隔着布尚能感觉到那冰冷的肉感,又是一阵苦涩的胆汁涌上来。再拿了厚被裹起,才敢回头看向姚正昌。下体最大的那团已被包裹起,尚有些肉碎夹着血块堵塞着姚正昌的穴口,姚华只觉得整个胆子都吊到了口中,又是一阵反呕,怵着个头皮,双手颤抖得连纸都不能拿住,强迫自己将手伸下姚正昌的穴口将里面的血秽一点一点地抠出来,死命压抑着胃中的翻江倒海,手上的触觉反倒更显敏锐,那肉碎粘滑得与那生猪肉无异,藏于姚正昌的体内还被半温着,不高的温度却让姚华觉得如将手放入盛火之上的炼炉之中。
姚华觉得自己的胃正在阵阵抽痛,原本爱不释手的紧穴已被那肉团撑了个松垮,毫无弹性可言,内部肉轮间夹着些许生肉糜,他的手指一摸上便立刻依附到他的手上,小心翼翼地再将手指抽出,尽量不碰到姚正昌的肉壁,因为若是碰上便过碾压过手上的鲜红的肉糜,立刻便有血水压出,顺着姚正昌的洞穴滴滴答答地挤出来……
待到姚华大汗淋漓,本已汗干的衣服又添了厚厚一层臭汗,才帮姚正昌甬道里的碎肉血水清理干净,自姚正昌体内清理出来的血肉足有一捧手,此刻的姚华已经把胆汁吐了个干干净净,再面对这一手心的粘肉已无物好吐也已麻木,随意塞入棉被内将被子拖出院子烧了个干净,再打回清水帮姚正昌清理身子。此刻的他早已无心关心他事,自然也不知道下人之间开始流传的谣言,没多久便传遍了整个祁县。
整个镇上都在流传说姚老爷害死了自己的妻子,那李芸死不瞑目夜夜来索命,那姚老爷整夜整夜地发出凄惨的讨饶声……
待到姚正昌醒来已是三日后的事情了,他的身子已被擦拭干净,衣服被褥也都换上了新的,但是身子却是极度虚弱,只要醒着便觉那恶心的肉团一直在眼前,忍不住泛起阵阵恶心,神更显脆弱。
守着他三天三夜未眠的姚华也已到了极限,便是定眼看个人也是力之事,见他醒来总算松了口气,吩咐下人煮了些清粥来喂姚正昌。姚正昌勉强吃了一点,但是一入口便又呕出来,反反复复好半天才吃了一小碗只是大半是呕在了地上,随后姚正昌便又昏睡过去。姚华原本以为自己并无多大耐性,但是这半年多来,他发觉自个的耐性在不断地磨练中越来越强,苦笑着摩擦着姚正昌的脸,一直透支的身子再难支撑,一下子便倒在了姚正昌的旁边沉沉睡去了……
恍恍惚惚之中,姚华竟见到了死去的李芸,他一把上前拉住李芸,怒道:“娘,你恨的人应当是我,何苦那般折磨爹!”
李芸冷笑着道:“你二人父子乱伦,天地不容,自作孽不可活,现在反倒怨起我来了。”
姚华瞧着李芸神情坚定,没有丝毫让步道:“你能爱爹,我为何不能爱,你可知我自小便爱慕于爹,看着爹与你在一起,那心中的绞痛……呵……若非娘你一直身子骨不好,我又哪里会有机会……”
李芸瞧着姚华那镇然的神情反倒愣住,一时之间竟也无言反驳,只是怔怔地道:“你们是父子……你怎可……”
姚华脸上露出不同于往日的失落,伤怀道:“娘你当真以为孩儿什么都不在乎吗……我亦曾想过那是我爹,亦曾想到和爹在一起便是要与娘你决裂……若能舍弃,我早已舍弃,不会到今日,若能断了,我何尝不想,只是断不了弃不掉,你知我为何要住去偏院吗?每每见爹对娘柔情有加,我心中便生恨意,明知你是我娘,我竟生了杀你之意……”瞧着李芸吃惊的神情,姚华倒笑开了,只是这笑却带着伤痛,“你知我去年为何独自一人离去……你们都以为我是耍孩子脾气,闹离家出走,不是的……我是想从此天涯海角,见不着你们便无这心中的哀痛……可是爹追来了,还与我两人独处于别院……娘你何尝又不残酷,要我面对心爱之人还要装若无其事……”姚华神情一转,又换上了那任性妄为的脸道:“是娘你给的机会,我若再不对爹出手,倒是对不起娘你了,既然你们不愿我离去那你就将爹让于我好了,娘你也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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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尝过了爹的滋味,要再放弃是万不能够的,更何况爹现在当是爱我多于爱娘吧,我自然没有退却的道理。”
原本听着儿子之前的苦诉再加之儿子那从未露于人前的脆弱,李芸竟觉得心中隐隐作痛,毕竟是母子,心生不忍,但是姚华随后的一番话又让她一股子气上来,冲去了所有的理智,她自己也觉得自己变得狰狞的完全不似自己,绝然道:“你和你爹活该受罪,我还到不痛快呢!哈哈哈,本来也不过是生个怪物,谁叫你和你爹还妄想堕胎,真以为我李芸是那么好欺负的,活该生了那么恶心的一堆肉泥,哈哈哈……我就不信你如今看着你爹不会想起那堆肉泥,对他还能相欢,哈哈哈,我倒巴不得你们再媾和再让他姚正昌多受几次这生产的煎熬,我倒要看看你们有多强,有多爱,能承受住多少个怪物!”
“你……”姚华看着李芸那疯狂的大笑连着整张脸都扭曲了,原本甜美的脸不知何时已是青面獠牙一副恶鬼模样,伸手便要拉住她,手却落了个空,一个扑身重重地摔到了地上,再睁眼一看,自己原来是在做梦,刚从床上摔下。
从地上爬起,姚华看向还在昏迷中的姚正昌,摸上他消瘦得不象样的脸,止不住泪水滴落,爹……若华儿的爱会害你至此,华儿自当自行了断……
“少爷……”听到门外叫唤,姚华听出那是家中老管家姚伯的声音,姚伯在姚家多年,是看着姚正昌长大又看着姚华长大的,在姚家的地位非一般,就是姚华听到他的叫唤,胡乱擦了眼泪,便打开大门,神情温和道:“爷爷有什么事么……”姚华出生时自己的爷爷已经去世,小时候便叫姚伯为爷爷,后来大了也不曾改口。
姚伯在姚家多年也知分寸,在门缝中隐约瞧得姚正昌卧床闭目的样子,一脸惨白怕是有重疾,担忧道:“小少爷,不给老爷请个大夫看看么……”
姚华苦笑,若能请他早请了,不至于拖到如今,摇摇头,只是说:“爹……不会有事的,爷爷找我有什么事?”
姚伯又是重重一叹,道:“许些丫鬟家丁说是不干了……”姚华略微疑惑跟着姚伯去了大厅,而大厅此刻沸沸腾腾着,大多数丫鬟家丁吵嚷着,如今姚家大不如从前又有恶鬼,谁还敢在这里做下去呢。见这些下人要走,姚华也没说什么,只吩咐了姚伯结算了每个人的工钱,让他们走了便是,人都走了也好,少些嚼舌头和打扰到爹的人。除了几个做久了的老妈子和家丁,平日姚老爷待他们不薄他们对姚家也有感情,并不愿意离去,大多下人都辞了离去,一时之间,曾经繁华的姚府冷清一片。
自姚正昌产下那怪胎已经一个月有余,姚正昌始终卧病在床,神更为恍惚,总不见好,着实让姚华心中无奈……用手指细细抚摸过姚正昌日渐消瘦的脸,心中疼痛难忍,他忽得冷冷一笑,对着空气道:“娘,我知你一直在此,你这般折磨爹,无非就是要我好看,不如我和你作个交易,如何?”
不舍得瞧了姚正昌一眼,姚华起身,打开一变得抽屉,取出其中的匕首,抵于胸口道:“一命偿一命,你不过是见不得爹与我好而已,我且将这命给了你,算是还清了债,我和你一道去阎王那报道,再不来打扰爹了。”
“你此话当真……”在那阴暗的角落之中,一个红色的影子渐渐成人形,幽冷地问着姚华。姚华亦冷然道:“当真。”
李芸望了姚华一眼,又转眼望向闭目于床上的姚正昌,忽得一笑,道:“好,只要你自行了断,只要你死了,我对你爹的咒在不在都不要紧了……你爹自然也不必像如今这样人不人鬼不鬼的。”李芸顿了一下,又道:“不过,我要你爹看着你死!”双袖一挥,姚正昌居然醒了过来,还坐了起来,只是双目无神,俨然只是一个失了魂魄的躯壳。
姚华眷恋地看了他一眼,一咬牙便是一刀狠狠刺向了自己的胸口,顿时红色鲜血喷洒而出,染红了他的衣裳和地面,不去瞧角落里的李芸,只是温柔地注视着姚正昌,拖着满是鲜血的身子,沾着红色的手抬起姚正昌的头,轻轻一吻道:“若有……来生……华儿……还要与爹……在一起……”
看见满身是血的姚华,姚正昌像是从梦魇中惊醒,一下子抱住姚华道:“华儿!华儿!”姚华微微一笑道:“爹你终于醒了……”便昏死在了姚正昌的怀中,姚正昌不敢私自将匕首拔出,草草地为姚华止住血,飞奔到门外大叫道:“来人啊。快来人,快去请大夫!”
躲在阴暗处的李芸冷冷道:“姚正昌,你若让姚华就此死去,你我恩怨就此了断,你也不必再受苦……”
姚正昌怒吼道:“住口!李芸对不起你的是我!华儿再怎么说也是你的儿子,虎毒尚不食子,你如今连那畜牲都不如了吗?”
李芸瞪大眼睛凝视姚正昌,冷笑道:“很好很好,你们父子倒是一条心,反倒是我不对起来了,你不想他死是吧?好!我倒要看你们能快活到几时!”李芸双袖一挥,原本脸无血色的姚华似又有了些血色,姚正昌怕她对姚华不利,慌忙跑至床头,握住姚华的手,却发现姚华的脉息似乎强于之前,李芸会好心地出手相救吗?
“老爷?”听得姚伯一声叫唤,姚正昌猛一抬头,只见姚伯身后站着个老者,模样似郎中更似救命神仙。姚伯本在门口正要锁门,却被这老者叫住,他自称为郎中,说他家有人要医治,他一想老爷这些日子一直卧病不起,不知不觉点了头,请了郎中进来,却没想到,如今是少爷满身是血地卧于床上。
“大夫!快救救犬儿!”心牵姚华的姚正昌猛然拉住老者,神情激动,有些上气不接下气,那虚弱的身子只是硬撑着,能下地已是不易。老者笑笑道:“姚老爷,不必惊慌,令公子并无大碍,倒是姚老爷你身子虚,还是坐下的好。”
老者从随身携带的行囊之中取出了些药草,置于姚华伤口,按住伤口,便将匕首拔出,他探了探姚华的气息,先前有李芸的出手,倒真无大碍,看向脸色比姚华更为惨白的姚正昌,叹道:“姚老爷,可否与你私下一谈?”
姚正昌看向老者,又看向姚伯,姚伯识趣地告退,且关上房门。待到屋内只有三人时,姚正昌开口道:“大夫请讲。”
老者并不急于开口,反倒是朝房内四处张望,那老者正是秋至水所化,他微微闭目推算未来之景。
一时之间眼前闪过种种景象,最后定格的居然是这般景象:姚正昌的下体流满鲜血,一个怪物咬开了他的会阴,庞大的身体自他体内爬出,然后狠狠一跃咬住了一旁惊呆




咒+龙决+养尸人+梅树精+梦魔+求子庙(H) 分卷阅读10
的姚华,当下姚华便只剩了半边身体,肠子、心肝统统倒了一地,那怪物似乎发现他一般,竟与他四目交接……
“大夫?大夫?”姚正昌哪里知道如今不过是噩梦的起端,见秋至水一身冷汗不明所以地唤着。
听得姚正昌的呼喊,秋至水这才回过神来,饶是他见多识广,亦被这样的场面惊住,看来在那红衣女鬼李芸背后的并不简单,若他没有猜错的话,那怪物分明是……看向姚正昌,秋至水又恢复了自若神情,略微擦了下汗水,开口道:“姚老爷,有些话在下不便明说,我且开两副药方,一副与你,一副与令公子。还有切记,清明之日你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令公子出门,万不得已之时便吞下这丹药。”
秋至水开了两副方子,又从怀中掏出一枚黑色丹药,姚正昌狐疑地接过那黑色丹药,如今才是二月初,离清明还有两月……再回过神时,秋至水早已离去没了踪影……
第三章
父子二人吃了秋至水开的方子,半个月内身子便痊愈了,姚正昌心中感激,没想到自己和华儿竟能遇到这样的活神仙,看样子他与华儿的前景也未必漆黑一片。只是身体虽好了神亦已恢复,但是一想到曾经所经历的生产之痛,和那诞下的恶心之物,那埋在心里的伤却是难以愈合的。华儿想必也是嫌弃了自己这般恶心的身子,伤一好便又搬回偏院去住了。
唉……姚正昌在心底暗自叹气,他又在期盼什么,他与华儿本就不该在一起,此次经历便是告诫,若再在一起害死自己是小,害了华儿终身又叫他与心何忍?索性就此断了,华儿还年轻,到时候娶妻生子,自不会在意他这上了岁数的人了……可是为何想到华儿与他人卿卿我我的样子,他心中便隐隐作痛,满心嫉妒……
却说那姚华伤好了以后,便又搬回了偏院,反正无论在何处,那李芸都是阴魂不散的,何况他也不能再害爹受那等罪了,他父子二人能够康复已经是不幸中的大幸了,只能就此和姚正昌了断孽情,从此只做父子……
父子二人各怀心事,各自过着。姚正昌身体好了以后,自然再接手姚府的事务,只是人言可畏,现今外面都说他杀了妻子被冤魂所缠,虽无凭无据,但是有这样的谣言却是让众人对他的印象大打折扣,办起事情来自然不如从前顺畅,好在姚府如今上下人口不到十口,维持生计倒也轻松。姚华先前那大半年管着姚府也得了些经验,多少会帮着姚正昌,只是自二人康复以后,之间似隔了道无形的墙,既不能在一起却也做不回一般父子,就这般尴尬地处着。
而那李芸始终忌恨于二人,二人就算就此分开,思及他们心中只有彼此,为了对方死亦愿意,怨恨便更深了几分,一直想着如何再加害于他们。隐约之中,李芸心中响起一个声音道:“清明之时,鬼力最强可离开姚府,倒不如设计陷害他们父子,只要引二人去坟山再媾和,那姚正昌再怀上怪胎,还怕整不死他们?”原来李芸如今成了厉鬼,鬼魂只得待在姚府不能离去,而唯有清明、七月半、冬至这三个鬼日,鬼力大增方能暂时离开。听了这番话,李芸的脸顿时狰狞,露出利牙,全然失掉了为人时的温良。
两个月说长却短,眨眼便到了清明时节,清明自是要拜祭死人的,姚氏父子不愿去拜祭李芸,但是祖先在上总是要去祭拜的。姚伯如往年一般,为姚正昌备了香烛纸钱,却见姚正昌将自己锁于屋内迟迟不肯动身。姚华亦觉奇怪,往年姚正昌祭祖最为积极,怎么今儿个?心中疑惑,又见姚伯来催,且鼓起了勇气,去问姚正昌,敲了敲那锁着的房门,姚华略微迟疑,唤了声“爹……”。
姚正昌听得姚华一声唤,身子顿了一顿,他死记着秋至水吩咐的清明之时不可外出的嘱咐,虽然他一向孝顺已故的父亲,但是父亲若泉下有知亦不希望华儿出事吧……他定要留住华儿!起身开了门,姚正昌见姚华踌躇于门前,轻声道:“华儿,进来吧……”
姚华踏入卧室,往昔种种历历在目,心中自是一番凄凉,见那姚正昌越显消瘦,往昔的衣裳穿在身上显得空荡荡的,怎奈住心中疼惜。“爹……”这一声“爹”里只有姚正昌知道隐含在背后的是怎样的复杂。姚正昌不知该喜还是该悲,喜的是华儿心中始终唯他,悲的是这孽情始终是割舍不掉……
又是一声叹息,姚正昌缓缓开口道:“华儿,今天且留于家中,过些日子再去祭拜你爷爷吧。”
姚华不解,问道:“可今日是清明,哪有将祭拜往后推的道理?”姚正昌自是坚决,道:“总有例外,总之今日你绝不可出家门半步!”“为何?”
姚正昌正想开口解释那日遇秋至水的前前后后,耳边却传来秋至水的声音:“姚老爷,万万不可向令公子透露半分,否则留于家中亦有大祸!”
姚正昌当下就止住,对姚华道:“你且不要多问,爹自然不会害你……”姚华更是不解,想着如今家中已经有李芸这恶鬼再得罪了祖先,难不成真要这姚府成为鬼窟不成?便道:“爹若不想去,华儿代爹去便是。”
姚正昌一急,拉住姚华道:“不准去!今儿个,你哪里都不准去!”姚华更为狐疑地盯着姚正昌,爹这般反常,难不成是娘又想到了什么害他们的主意,如今爹却是被夺了心智被娘控制着?“爹,你怎么了?这般反常,你倒说说为何不准去?”
见姚华定要打破砂锅问到底,姚正昌情急之下,心中竟生了个馊主意,江门一锁,将姚华抱入怀中,便吻住他那欲言的嘴。
姚华先是一愣,随即便响应于姚正昌,许久未曾亲热的二人立刻便是如火如荼,没一会儿时间,已是在床上坦然相见。姚华将姚正昌压于身下细细品味,从他的喉咙一路吻下来,至乳尖至肚脐直至胯间阳物,久违的快感让姚正昌的身体显得异常敏感,浑身泛红,胯间巨物早已充实,姚华却是避开重点,故意吻着他阳物周遭的肌肤,如只让饥渴之人看到食物却不让他品尝,这样的煎熬更让姚正昌难受,忍不住转动着身躯,“华儿……别再折磨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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