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龙决+养尸人+梅树精+梦魔+求子庙(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秋至水
其实她和羲玄是同类,他们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不惜一切代价,只是她为爱而他为权,他们都是一样的可悲啊,只为一样东西活著,而失去了这样东西对他们来说,生不如死!“也许是我想要惩罚他吧……失去帝位而让他一个人孤独地囚禁在这世上,对他而言是最大的惩罚吧……”就如她现在一般……
“我知道了……”秋至水淡淡地应著,心里突像到翻了的五味品一般,不知所味……
刮龙台前,天兵森森,两排齐立,天帝坐在金制的太师椅之上,冷冷地看著趴在地上卷曲成一团的敖肇。虽然不少天兵天将都吃惊於敖肇的大腹,而在高位者自是明白敖肇之巨腹究竟是什麽原因,但是天帝在此,他们又岂敢言论?
敖肇苍白著面孔,缩成一团,先前被天後施了法,刚刚又被一路拖曳过来,肚子便开始隐隐作痛,现在腹部更是一阵一阵有规律地伸缩著,那猛然变紧的肌肉紧紧地压迫著龙珠,而龙珠反过来推挤著变硬而脆肉的肌肉,两者结合自然生出一阵强於一阵的剧痛,他只能无助地用力抱著自己的大肚,狠狠地咬著自己的下唇,防止呻吟之声逃出口来。
天帝瞧著他不断落下的冷汗,身子微微抖动了一下,难道说敖肇要生了?居然提前了三个月!突然他发出了一抹冷笑,他现在就去了敖肇的龙身,看他生出的孩子能有何作为!“动手!”
行刑的天兵对视了一眼,上前拉起敖肇紧环在腹部的手,将他拖上刮龙台,一下子被拉直的身子连带著将集中在腹部的疼痛也拉至了全身,敖肇忍不住“啊!”的一声呻吟出声,被汗水浸湿的双眼,看著那巨大泛著色红光的锁龙链,承受著剧痛的身子严重地颤抖著。
天上人间有两个惩处恶龙之地,一是断龙台,自是斩龙头之地,二便是眼前的刮龙台!所谓刮龙便是将龙化为蛇,刮龙鳞、抽龙筋、取龙骨,不仅仅是将龙贬为蛇这般简单,那刮龙之痛犹如被凌迟却又不死,而化身为蛇便失了所有的法力,有著过往的记忆却不能幻化成形、不能开口言语!这样的痛令众龙宁可上断龙台亦不要被刮!
只是他现在恐怕是没得选择了,苦得已经笑不出来了,剧烈的疼痛紧绷著面部的肌肉,他除了将五官凑成一团却再作不出多余的表情来了,吃力地低头看向不断地上下滚动著的腹部,这孩子还真是迫不及待地想要出来!想起天後的话,他迷离的目光一下子变得坚定起来,纵然承受这千刀万剐之痛,他也会将这孩子生下的!
“啊──”庞大而沈重的铁链不容置疑地缠绕在他的身上,那铁链之上克龙的灵力犹胜於腹部之痛,令他满地打滚地哀嚎著,身子被迅速地拉长,硕大的龙身挣扎著显现出来,身体被扩大,而腹部的疼痛也像是被扩展了一般,鼓出的腹部强烈地抖动著,而体内的龙珠更是不断地翻腾著,撞击著他的五脏六腑,从不曾体验过这般的疼痛,当初被惩恶神穿了双肩之痛亦比不上现在的一半!然而这样的痛却只是刚刚开始!
“行刑!”一声令下,无情的刽子手高高举起手中的刮龙刀,“哧──”的一声便无情地落了下来,顿时几片白色龙鳞带著鲜红砸到地上,在刹那裂成了碎片。
“啊──”敖肇无法忍受地大叫出声,刀直接刮在皮肤之上的刺痛与腹痛内外结合的强烈效果便是再铁硬的神仙也无法承受得住!而想要翻滚挣扎的身子被无情的铁链死死地锁住,无法动弹的身子只能由著疼痛在身体内扩散而增强!
而早已对痛呼麻木的刽子手又怎麽会因为他的哀号而迟疑,紧接著第二刀便毫不手软地跟著下来,在那白色的身子之上又添了一道血口。
“啊──啊──”敖肇的叫声一声比一声凄厉,他已分不清是身上的痛还是体内的痛,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不痛的!突然他剧烈地挣扎开来,那巨大的力道竟险些将刽子手手中的屠刀震开,真是糟糕!由於龙珠本来就有裂缝,加上他此刻灵力全失,不能在龙珠之外形成护膜,那孩子又急著出来,竟在他腹中翻腾著便要将包裹著他的龙珠外壳给破开!
龙胎开始不断地在他体内伸展拳脚,敖肇几乎可以感受得到体内龙珠的碎片在一点一点地融入自己的血液之中,那如针扎的灼痛随著血液的循环而蔓延至全身。
而就在他的腹腔之内,那胎儿苦苦挣扎著要从龙珠内爬出来,不住地将龙珠的碎片推到他的腹腔之内,像是有无数的尖刀由内部刺入他的血肉之内一般,连带著将肠子一段一段地用钝物绞割著,这样的痛相比於外部附加在他身上的更要苦楚数十倍!
“啊──啊、啊────”刺耳而冗长的尖叫如同巨大的魔音穿过在场所有神仙的耳朵,有些心软的已经不能承受而悄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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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场,至於天帝则自始至终没有变过脸色,他那玩味的表情似乎还颇为欣赏这场酷刑。
硕大的龙眼无法忍受地涌出大量的泪水,那泪水完全是无意识的产物,纯粹是肉体对於这不能承受的痛楚所作出最直接的反应,身体里的意识开始渐渐涣散开来,呻吟之声也渐渐沙哑低弱下来。
敖肇只觉得自己身上的体力全然被抽得一干二净,庞大的身躯连颤抖的力气都没有了,眼睛更是模糊得看不清任何事物,眼前只有白茫茫的一片,耳边听不到任何声音,唯有自己越来越沈重的心跳之声……也许他会就此死去吧……玉涵……
“呜啊──”猛然间,刮龙刀恶狠狠地刷过他最为脆弱的龙脊之上,那是龙最薄弱也是痛觉最为敏锐之地,整块背脊都被残酷地刀割而过,无力耷拉下来的身体被迫跳动了一下,眼前的白茫瞬间染成了鲜的红色!
而紧接著,一阵更为激烈的痛苦全力地将这他以为是最厉害的痛楚击碎!他渐渐无力的心脏像是被一个来自体内的有力拳头重重地击中,强迫式地快速跳跃起来!孩子已经破壳而出了!孩子!
混浊的眼睛反而因为这痛渐渐变得澄清起来,现在不是他要死要活之时!他若继续消沈下去,已经破壳而出的孩子只会闷死在自己的腹中!他必须快些将孩子生下来才是!只是他的身子此刻那还有什麽力气去用力将孩子生下来,无情的刀不断回落在他的身上,更是不留余地地将他好不容易凝聚起来的力量打散!
一阵强过一阵的剧痛深入骨骸之内,稀薄的肚皮之上甚至可以隐约看出一个不断翻转著的小龙体,那剧烈的摇晃便是在一边的神将们都看得清晰,而那强烈的生命反应就算是再愚钝亦能猜出敖肇的肚子是怎麽一回事!
这到底是怎麽回事!这汾河龙王明明是男子,又怎麽会孕育孩子?!而此刻他腹中孩童所散发出来如此猛烈的生命力与灵力,想叫人忽略却也是不易的,原本沈默的神仙们突然骚动起来,交头接耳地在那里议论著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
天帝并不在意这些神仙的议论,夺走他所有注意力的是自敖肇腹内散发出来的灵力居然强烈地引起他体内天帝玉令的共鸣,那天帝玉令竟不断地在他体内摇晃著,似乎有飞离他之意!混账!这孽种果然是留不得!“他”应该还是未成熟体,先前还有琬若用法力改变了他的命格,“他”竟还能嚣然与自己争夺天帝玉令!
浓厚的杀气不间歇地自天帝体内涌出,如窒息的荆棘蔓延在空气之中,令议论纷纷的天神们胆怯地噤了声,即使他们将平日高昂著的头颅低下默默地看著地面,但是那越来越沈厚的杀气亦压抑得他们喘不过气来。
“啪”地一声,天帝猛然从金椅之上站了起来,因震怒而特意发出的脚步声令众神胆战心惊地将头更加下沈。
天帝冷漠地走近敖肇,目光最终停留在敖肇凸出的腹部上,毫不设防地便是一脚,金属的靴子直直地撞击著那滚动著的肚子,令敖肇虚弱的呻吟骤然变得急促起来,一股股血水混合物从他的私处汩汩流出,溅落在地,有一些甚至飞溅在天帝华贵的衣摆之上和刽子手的靴子之上。
这截然不同的血水饶是令残忍的刽子手也生了几分迟疑,举起的刮龙刀又放了下去,询问地看向天帝。
“继续!快些将这孽龙贬为凡蛇!”天帝看不出什麽感情地说道,那冷庄的声音令无心的刽子手也微微颤抖著,不敢有半刻停留地举起再次落到敖肇已经千疮百孔的身体。
“呃啊──”好不容易有了一丝喘息的敖肇在刀落的瞬间还是没有办法地悲鸣而出,腹中的胎儿更是激烈地战抖著,浓烈的灵力在一霎那散发了出来,不禁令天帝不自觉地後退了一步,伸手捂住自己的胸口!这个孽种!胆敢妄想於他的帝位!待到敖肇去了龙身之後,他定要将“他”从敖肇的腹中拖出!慢慢折磨至死!“快点去了这孽龙的龙身!”
“是……是!”刽子手慌张得差点乱了章法,手中的大刀不禁抖动著,颤悠地险些偏离到自己的身上。
哼!没用的废物!天帝鄙夷地冷哼著,若非这祸害所散发的灵力不断地触动著他体内的天帝玉令,他早就亲自动手刮了这孽龙!
又是一阵强烈的灵力冲击,天帝高大的身子忍不住又後退了几步,强压著体内的天帝玉令想要飞奔到敖肇身边的冲动,冷然的脸上多了一丝阴霾,他是断不会让这祸害得逞的!
“帝……帝上……这罪龙虽罪有应得,但他……他腹中有孩子,他虽有罪,但是这孩子终究无辜……”一直沈默著的众神之中突然站出了一个男子,他单膝而跪,犹豫著说道,低头看著天帝衣摆上的血迹,又望向纵然是龙身依旧能看出在承受极度痛苦的敖肇,他咬了咬牙,既然已经站出来,也没得再犹豫了!深吸了一口气,他索性快速地说道,“还请帝上先让这罪龙把孩子生下来!”
天帝缓缓地转身看向这男子,冷森地道:“你是谁?朕并不认识你。”
“臣……臣乃新任惩恶神!”他不禁胆战地咽了口口水,他才刚刚上任,据说他的前任惩恶神便是死在敖肇手上,然而这敖肇纵然该死但是他腹中的孩子却是无辜的,他虽不知道这孩子究竟是怎麽一回事!
“惩恶神?居然会为这罪龙求情!”天帝冷冷一笑,那森冷的语调有著冷冻之效,令惩恶神只觉得全身的空气都被凝固了一般而无法呼吸!“罪龙本是男子,身为男子却怀孕生子,实属逆天,这孩子的存在便是罪!你身为惩恶神,却这麽不分轻重!”
惩恶神猛然抬头看向天帝,那脸上的阴森不禁令他倒抽了一口气,天帝脸上没有温度的笑容令他自心底生出一阵一阵的寒意!
“你有这样的庸心又怎麽能成为惩恶神?!朕看你这颗心还是不要的好!”天帝脸上的表情始终没有变,而那如刀的手中陡然伸入惩恶神的胸膛之中,惩恶神还来不及发出一声惨叫,便见天帝的手上多了半颗血淋淋的心,惩恶神带著流血的胸膛便倒在了地上,仅靠著半颗心残喘著,那沈重的呼吸声仿若垂死的老者。
“且留著这半颗心让你活命,去人间好好磨练磨练吧!”天帝鄙笑著,握紧了拳头便将那半颗心捏了个粉碎!“来人!将惩恶神打入凡间。”
“是!”惩恶神已经昏迷的身子被天兵迅速地拖曳而下,在那云路之上留下长长的一道血痕,然後再被这看似无瑕的白云遮掩。
在目睹了惩恶神的下场之後,又有谁敢站出来直言?
天帝严厉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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扫荡著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的众神,嗤笑著走向了敖肇,猛然伸手紧握著敖肇头上的一只龙角,不论是谁!谁敢忤逆他谁便该死!陡然一用力,生生地便折下了敖肇的一只龙角!
“呜……”敖肇无力地呻吟著,失去龙角的痛,反而微微减弱了那胎儿在他腹部兴风作浪的剧痛,他在疼痛中挣扎的眼睛多了一丝清晰地望著天帝,穿透了天帝的眼睛,他居然看到了君玉涵!巨大的龙身激烈地抖颤著,不住地呼唤著:“玉涵……玉涵……”帮他……给他力量生下这个孩子!
一股不知从何涌出的力量缓缓地扩散在他本以无力的体内,拼命忽视来自外界的伤害,而用力挤缩著自己腹部的肌肉,想要将那孩子推挤出来。
“你想生下这个孩子?!”意识到敖肇的行为,天帝变得更为森沈起来,他还妄想这个孽种生下来以後夺了自己的天帝玉令而救自己吗?还真是贼心不死!他想生就生吧!尝尝那生产之痛!但是至於这个孩子!他就不要抱太大希望了!
诡异地笑了开来,天帝的眼中闪过了一丝得意,却忽然听到身後一阵骚动,一转身就看到一个气喘吁吁朝自己奔跑而来的天兵急道:“帝……帝上!不好了!有魔族居然……居然闯入天庭!”
“魔族?!”难道说是幻尘子?!“那你们是干什麽的?!一群废物!还不去挡著他!”
“只是……只是先前天後调走了一些天兵,一时之间难以调集天兵来抵挡……”报信的天兵战战兢兢地回道,先前天後突然调走了大半的守天门将领,谁知道天後走没多久这魔头便来了!
“天後?”琬若这个时候居然来给他添乱子,她葫芦里卖的药他是越来越看不清了……他猛然转头看向奄奄一息的敖肇,可恶!这该死的幻尘子居然在这关键时刻来给他捣乱!不行!无论如何他都要在这祸害出声之前,去了敖肇的龙身!
天帝上前一把夺过那刽子手手中的刮龙刀,狠狠地便是在敖肇的脊柱之上劈了下去,还带著惩恶神鲜血的手便这般赤裸裸地自敖肇背上的伤口捞了进去,那手指在肉里搅动的异感令敖肇只想呕吐!而终於他找到并捏住敖肇脊背上的龙筋,目光一敛,急躁地便将它大力往外抽出!
“啊、啊、啊──”这抽筋之痛令敖肇好不容易凝聚的力量消散在了吼叫的挣扎之中,他以为这身体已受到了最大的痛楚,然而如今他方明白原来这疼痛根本便没有止境!双眼在力量散去的同时,慢慢地合拢起来,玉涵……他要不行了……
“哈哈哈──羲玄!你以为这麽几个破兵就能防得住我吗?!”天帝正想再下手之时,却听到幻尘子的声音,他横眉怒视,便看到幻尘子通目赤红地狂笑著站在离他不远处!
幻尘子面上的入魔之印更显鲜红,他狰狞地疯笑著,这一天他已经等待许久了!终於被他等到了!
“敖肇!”而紧跟著幻尘子身後的正是君玉涵,他没有想到自己一来便是如此的场景!敖肇被迫化为龙身,庞大的身躯被妖的铁链强锁著而不能动弹,白色的身子却被鲜血染了个透彻,彤红地一片,找不到一处完好之地!更可怕的是他的背脊!那背上的肉如开了花一般地红绽开,里面的森森白骨就裸露在空气之中,而站在他一边的天帝一手握著红血涂身的凶器,一手还攥著敖肇金色的龙筋!
混蛋!君玉涵的双目骤然冲入了殷红,他什麽也不顾地凝聚起灵力,齐刷刷两把灵力之刀便飞出手心,他手握黄金双刀便直直冲上了刮龙台,几乎在场的所有神仙都被那对光刀吓了一跳,这不是天帝的双刀吗?!而这擅闯天庭之人所散发的与天帝几乎一模一样的灵息又如何解释!
对於不顾死活冲向自己的君玉涵,天帝眼中的怒意更盛,这个孽胎居然也来了天庭!哼!他想以继承於自己的力量来对付自己吗?太不自量力了!
抛开血刀和龙筋,天帝便要召唤出自己的武器,只是忽然他的身子一软,森狠地双眼转然看向敖肇的腹部!这该死的祸害!居然想趁机夺走他的天帝玉令!刚刚这强烈的灵力差一点便要将他体内的天帝玉令拉了出来!
而就在他迟疑的一瞬,君玉涵已经飞驰而上,手中的双刀不带一丝犹豫地穿刺过天帝的身子,再旋转著从天帝的体内拉出,顿时将天帝的身体整个掷出十米之外!对於如此的场景,众神更是不知所措地呆愣著,这突然起来的转变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敖肇──”君玉涵并不理会他人,心疼地呼唤著敖肇的名字,而虚脱的敖肇听到君玉涵的呼喊,耷拉下来的眼皮突然有了支撑的力量,他睁开眼睛惊喜地低声叫道:“玉涵……玉涵……你来了……”
“对不起!我来晚了!”君玉涵轻声地道歉著,憎恨地瞪视那紧紧箍住敖肇的锁链,高举起手中的光刀,刷刷两下便除去了敖肇身上的束缚,小心翼翼地抱著遍体鳞伤的敖肇,敛起手中的光刀,急忙将灵力注入敖肇的体内,帮他缓过劲来。
解开了锁龙链,又得到了君玉涵的一些灵力,敖肇身上的疲惫有了稍微的缓解,只是他还还不及感受这片刻的适宜,腹中的龙子便不愿放过他的在里面大闹天宫起来,撕扯著他内部的脏腑,令他猛然瞪大眼睛悲叫出声:“呜啊──”
“怎麽了?!哪里痛了!我碰到你的伤口了吗?”君玉涵误以为是自己碰到了敖肇的伤口,慌乱地问道,自己实在该死!居然这般不小心!
“不……不是……我……我……孩子……迫不及待要……要出来了……”敖肇试图著在僵硬的脸上扯出一缕苦笑,只是已经僵住的面部却只拉扯出了苦而吞没了笑。
“什麽?!”君玉涵难以置信地唤了出来,怎麽可能?!不是还要三个月才到产期吗?
这该死的孽畜!居然胆敢伤他!受伤了的天帝愤恨地自地上爬起,再望向底下发愣的神兵神将,这一帮子该死的混账!等到此事完结他便要他们一个个都不得好死!
“还愣著干什麽!还不快拿下这两个妖魔!”一声怒吼惊醒了一边的神将,天帝之命自是不敢违,皆准备著对付幻尘子以及君玉涵!
“哈哈哈──羲玄!你这个缩头乌龟!连自己亲生儿子都要杀吗?”幻尘子张扬大笑道,那话语令天帝的脸色略微变了一下,而众天神更是脸色大变,这魔头在说什麽!
“哼!妖孽!你在此胡言乱语什麽!想以此妖言惑众吗?”天帝嗤笑道,那不屑地态度令众神有些安定下来,只是疑惑的种子却已经种下,那君玉涵究竟和天帝什麽关系?方才看得分
咒+龙决+养尸人+梅树精+梦魔+求子庙(H) 分卷阅读80
明,君玉涵所使的刀法确实与天帝的一模一样!
“哈哈哈──”幻尘子笑不可仰,那笑声中赤裸裸的鄙视,令天帝怒不可遏,手一抖,双刀显,一个闪身便来到了幻尘子面前,幻尘子惊地慌张对应,只是那双刀太过疾快,他狼狈躲闪还是被光刀伤到,左臂之上一个血口立刻张开,他“呜”地一声半跪於地,然而这时候却不是他休息的时候,骤然聚力吃力地应付著天帝紧跟而来的下一轮攻击。
眼见天帝和幻尘子激战而上,众神面面相觑,不知是否该上前帮忙,只是他们之间速度之迅猛,力量之强大,却不是他们轻易能够插得上手的──他们甚至根本无法接近他们,那乱战中飞击的法术包裹著他们彼此的身躯,在他们之外形成巨大的气流,稍一接近便会被那利风所伤!
这边是插足不上了,不禁将目光转向抱著敖肇的君玉涵,就见他毫不设防地紧紧抱著敖肇,完全没想到自己生死的将灵力全全输入敖肇的体内。
“呜啊──”灵力恢复过来,意识渐渐清晰起来,敖肇反而更觉得浑身上下痛得已超过了身体所能负荷的,而更为突出的是他不断折腾著的肚子,那里的疼痛令他几乎忽略了身体别处的疼痛!那孩子还真是活泼好动,一刻不愿停歇地在他腹中伸展拳脚,急切地寻找著出去的通道!
不过他现在半龙半蛇,要将这孩子生出实在不宜,倒不如变成人身!
敖肇强忍著浑身犹如置身火海般的灼痛,慢慢地显出人身,只是他法力不够,人身现得痛苦,古铜色的皮肤沾染著点点血迹,因被去了龙鳞而无法幻化出衣物,君玉涵慌忙脱下自己的衣袍为敖肇披上,那高高隆起的腹部可以清晰地看到孩子活动的轨迹,他的眉头紧紧皱起,这生产之事他所知有些,更何况现在还是男子生产!想起了那时在林中所碰到即将临盆的妇人,他心中更加慌乱起来!“肇……肇……你千万要撑住,孩子……孩子马上就要出了!”
“呵……呜啊、啊──”像是一股巨大的力量从内部撕咬著自己的血肉,敖肇已经虚弱得无法咽下那已不能形容的苦痛,只能生生地让揪人心的痛吟不断溢出来,然而不仅仅是巨痛,虽然执著地要将这孩子生下,但是一旦真正到了生产之时,迷茫无知与不知所措更加令他倍受煎熬!“玉涵……玉涵……呜啊──帮、帮我……啊、啊啊──”
那一声声急促而凄厉的哀鸣饶是一边旁观的神仙们亦有些不忍,更何况是君玉涵!他只觉得自己的心跟著敖肇被掏出了体外,全身的经络都捏在了敖肇的手中,他的每一声惨叫都将自己的筋脉扯得混乱!只是他现在却不能乱了手脚!敖肇需要他!“肇、肇!没事的,有我在!用、用力把孩子挤出来!很快、很快就没事了!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
“嗯……啊、呜啊啊啊啊──怎……怎麽用力……啊、啊──”因长久找不到出口而显然有些气恼的孩子剧烈地在他体内为非作歹,这一刻他便觉得自己已被投身於阿鼻地狱,被难以想象的酷刑拉锯著身躯!
“用力把孩子推挤出来!”君玉涵拼命努力回想著当初幻尘子是如何指导那妇人的,急得已经是满头大汗,断断续续的片断在他的脑海之中回旋著,不行!这个时候敖肇需要他,他不能先乱了手脚!他要让敖肇依靠!
他稳下自己,紧紧地握住敖肇的手,不断地将力量输入敖肇的体内,“肇,用力地向下推挤孩子,没事的……一切都会没事的……”
那轻盈的声音如清风一般抚慰著敖肇的心,而不断充入力量的身体开始本能地用力将孩子推出体外,推向平日里承欢的甬道!“呜啊──”
而君玉涵轻柔的声音,竟让恶战中的天帝有了一丝恍惚,这声音──好像当初那人在自己痛苦之时所说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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