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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涯 (岱山系列、仙侠古言、劇情流小肉文)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星河
大山让月盟烧了,无地可躲,后勤早往东疆回退。既杀不出重围,九旒遂按计划,撤军回幽河。
龙脊山上下起了大雨,浇淋大山火势。大水冲刷焦褐黄土,泥流滚着大石,一路带倒碳黑色的颓木,猛烈阻断了山道。
金轩逃命似得撤山,动作慢些的,尽让山洪吞噬得干净。
夏怡禾是第一批从大山撤离的,正挤在后勤马车里,颠颠簸簸。驾马车的兵,是随侍九旒的兵官,马车里除了九旒的东西,就只她与一名后勤兵。夏怡禾并不如无垠想的,让九旒推到了前线。反而出兵前,他唤了个后勤兵,将她带了去。严严叮咛,务要护她安危。
那后勤兵见了她,眼珠子险没掉下来。碍着九旒双眼凶光,不敢多言,急急忙忙上前领她,退出了将军帐。
夏怡禾见了那兵,也又惊又喜,一双杏眼睁得老大:「阿李!」
那兵竟是果子李,她有些不敢相信,还能见到熟人。「你…你怎么在金轩营里。」
果子李拾了九旒东西,将她一并送上了马车,才抑着声低低道,他当日与无垠要上大山找她,让无垠推下了马。他拿着荒山门铸造的金轩剑,又会些荒山道术,金轩兵听无垠那喊声,又听他唬拢他是荒山门人,也真信了。他们他回营,见他会些拳脚,便送到将军帐请九旒裁示。九旒见了,打量两眼,却要他进后勤。为了保命,他也只好继续这么待着。
「无垠,他…。」听他上大山找她,夏怡禾又是震动,又是忧惧,这满山的兵,他的身份,又是月盟人…。
「唉,没事,他功夫好。你就别多想…。反正眼下咱们是要到东疆去了,隔了龙脊,遥遥路远,你不如忘了他吧。」他编在兵营里,实也还没见过无垠。「我瞧那孤矢将军,还挺看重你…,总也是个去处。」
「阿李…。」夏怡禾打断他,红了一双眼。他一个大男人,怎懂她的委屈。她就是再见不着无垠,也不愿忘了他。
「瞧你们,何时爱成这般了?他喜欢你,我当时就劝他抢,他偏不愿你餐风露宿,要攒银子迎你…。」
「阿李…你还说这些,要我难过么?」夏怡禾怨了他一眼,滚落了眼泪。
果子李见状,只好噤了声:「好了好了,不说了。」
小时候她还爱哭,大了些,他却甚少见到她的眼泪,再苦,她一张脸总是笑着。如今见她眼泪一出框,不住的一串串滚落,他竟有些无措,半犹豫的揽住她,粗手粗脚的拍了拍。
兴许是前几日过得太凄惨,陡然见了熟人,听了无垠,奈何果子李再怎么拍呀拍,她那眼泪实停不下来。
果子李乱找了找,也摸不出条怕子,只好将袖子凑到她面上:「你这一把鼻涕一把眼泪,要糊在哪里。行行好,别哭了大姑娘。你叁生修来的福气,流落异乡,还有我果子李陪你。」
夏怡禾听了勉强一笑,也就在他这里,还能哭一哭。「对不起…我拖累了你。」要不是为了替她搬救兵,他也不至于落到金轩人手里。
「唉行了,你这人不一向挺乐天,遇上了承担便是。」
他这人平时不怎么正经,没想今日还颇能安慰她。
翻过了山,东疆一片俨然大漠,日落得早,红壤映着褐黄天色,邻近幽河城,才有些林地。树木暗在暮霭中,又显得鬼气沉沉。
大军落了营在边关林地,果子李却道,九旈吩咐了,没他亲自来接人,不准让夏怡禾出马车。这一车东西,除了心腹兵官,自也没有人敢动得。说来,夏怡禾在此处还挺安全。
原来九旈算准了刑心还要找这夏怡禾。一回了东疆,她果然带着银爻虎,上将军帐搜了几次,九旈只道兵荒马乱,找不着人,不定途中让士兵省麻烦丢了。
要让牠那银爻虎牙刺穿,灭散了这地伶千方,他可不乐见。
士兵鬼门关前绕一回,还活着的,自要好好感受那生之趣。东疆营地,留驻了九旒提过的逍遥帐,营里不分日夜,不时有女人哭号。夏怡禾一人缩在马车里,听得胆战心惊,摀了耳蜷成一团,那恐惧似乎从没离开过她。车门一开,她总是不自主的惊跳,无比担心,会不会哪日,突然就轮她让人拖出了马车。
然日夜几换,只果子李与那兵官,会轮流来照管她。大多时候,她见不着任何人,也再没见过九旒。她不知道九旒何故就这么将她像这一车物品似的搁着,也没要她做什么活儿。就这么过了几日,安安静静的,无波无澜。
降了霜,单薄的车厢,冻得似冰窖。
这日夜里,轮换果子李守她。他悄声进了车,想看看她。
车上御寒的东西,早都入了将军帐。夏怡禾只着了件夹袄青衫,缩在一堆干草中,用一头长发勉强裹着身子,瑟瑟抖抖,睡得极不安稳。
半掩的车窗斜照进了些月光,映在她半边颊上,一片泪痕未干。她在这里,再不似从前乐观,睡一觉,便海阔天空。
她总是在哭。
他有些犹豫的躺到她身旁,拉开了身上的毡衣,披了一半在她身上。
那极轻的动作仍吓醒了她,她剧烈一抖,几乎要弹起身子。
「我,阿禾。是我。」果子李稳住了她,要她躺了回去,自个儿侧过了身子背对着她:「吓着你了,你…继续睡吧。我只不过,瞧你都要冻坏了。」
「阿李…。」见是果子李,她安心了些,道:「你…你衣袍这么着会冷,还是穿着吧。」
「行了,不跟你分一半了吗?赶紧睡,寅时我走了,可没这么暖和了。」他缩了颈,闷着头说道。
「喔…。」她缓转过了身缩着,那毡衣也不大,两人就这么抵着背。
「妖气,你定是狐狸。」他还记得她第一次独自到山门市集摆摊,便让他泼了满身符水。
她那时,也不过七八岁的孩子,却已不如同龄孩子稚气。沉沉背着框子,落了一地瓜果。一双乌溜溜的眼睛望着他。
「我不是狐狸,我是阿禾。」她拿了块布帕,将脸擦了擦。
他不信,她那身怪里怪气的花香,让他闻了躁动,她那张脸蛋,瞧了要心神不宁。
「我查清楚了,你没爹没娘,祸及长辈,扫把星。」接连几日,他拿着竹剑对着她,仍日日泼她一身符水。
「我不是扫把星,我是阿禾。」她总是这么淡淡道着。
「扫把星阿禾!」他竹剑挥了挥,掀倒了她一篮青梅,一粒粒绿艳艳的果子震震颠颠,滚了满地。
泠泠四月春,天际飘摇落雨,她什么也没说,提了篮急急奔出了躲雨的檐廊,一片泥泞中捡拾青梅。
屋檐坠下一串串雨珠似帘,她短短浏海打湿了贴在额上,一张他称作妖艳的脸,分不清是泪是雨,满眼转着焦灼。
他一楞,良心发现,再不觉得她有什么妖气,那脸看了看,还挺清灵可人。
竹剑捏了个诀,挥了几挥,想帮她将那些青梅变回篮子,回廊下。奈何一颗梅也不听他。
跳了跳脚,只好闯进雨中,默默陪她拾了一地狼藉。
「这…梅子,算我的吧。」他摸摸鼻子,凑了几个铜钱,和她买下了一篮青梅。回家后又因此让他娘揍了一顿,禁足了几日。
下回,他不知怎么的,又晃到大樟树下找她。
「你…叫阿李吧。」
她笑得似一朵花,送给了他一颗李子。
去去去。瞧你的杂念。
他深吸了口气,冷飕飕的马车里,呼出了一团热气白烟。
就算困在这金轩营里,他这修道生涯着实勘虑,人家,早也是大将军的人。
「阿李…,你睡了么?」他那缩着的背起起伏伏,似还没睡着,却没有作声。
「谢…谢谢你。」她轻轻说道。





無涯 (岱山系列、仙侠古言、劇情流小肉文) (簡)第三十一章左将天狼
「阿禾!阿禾!」
一日,果子李兴冲冲跑来马车找她,低嚷道:「你猜我瞧见谁了?」
金轩王刑岳接了加急军情,却不大在意这败仗。这趟带回了无垠,说是败,其实大有斩获。
他按刑心允无垠的条件,宣了诏令,封将左天狼,与右孤矢九旒同列。
营里早传遍了消息,金轩封了新将军。果子李同九旒那随侍兵官,搬了些东西到九旈帐里,各级将士聚首,正好让他瞧见了那天狼将军。
天狼撇见了他,没有作声,眼睛眨也没眨一下。
他瞧愣了眼,头脑却转得快,夏怡禾都能见着了,若那天狼将军是无垠,也不会太稀奇。无垠装作不认识他,或是情势所逼。
「无垠…。」怎…怎么可能,她有些不可置信。听果子李说这天狼将军,因山门一战袭杀了青川莫洹君封将,果子李不清楚无垠身世,她却清楚,他若杀了莫洹…怎会…怎么还会是无垠。
「那天狼将军…,不识得我,和无垠生得一个样,又有些不同…,等等他要巡后勤,不如你亲自瞧瞧。」果子李本还几分肯定那人是无垠,见了夏怡禾神色,忽然想这两人,前景堪虑,不想叫她心伤,话又说得模模糊糊起来。
「我…我不是不能离开这马车。」听得那天狼将军要巡后勤,她既忐忑,又开始怀了那么一点期待,他知道她在这营里么…?或许其中有什么曲折,有诸多不得已。
果子李见她那颗心盼着,这无垠什么心思,他自然也不懂。「你就这么挨着门边瞧一眼,没人看见你的。」他也只好这么说道。
夏怡禾与果子李在马车里等了一阵,果然见九旒与邢心领着那天狼来视察辎重,会见后勤军官。
车门开了一些,她惴惴不安,搭在门边向外瞧。
一见了人,她心头颤了一下,楞了眼。
她从没见过他这般打扮,银云冠框束着严整发髻,藏色衣衫齐整,显得凛然威武。那张俊脸,那双黑瞳,似他们初见时那般淡漠。他瞧上去,比起从前一身粗布衫,尊高不少,以至于显得有些陌生,但…又好像…真是他。她几乎要奔上去,唤住他好瞧得清楚。
但,她又不敢。九旒说了,不准她见任何人。何况他身边那些人,九旒,何其不善,而那没见过的女将,听果子李说,亦是位惹不起的金轩公主,她自然不敢胡来。
她有些着急,心有灵犀似的,他淡淡眼光朝马车扫来,竟这么与她交会了一眼。
她心头一跳,他看见她了…。
那眼光转来,又转开,半点不改神色,却好似…不识得她。她有些明白果子李的话,那眼里除了不识得,还有从前没有的、隐隐的冷与狠。
而一旁那金轩公主,媚眼含笑,同无垠说起话来,亲昵妖娆。无垠听着她说话,淡淡回递了一笑。
夏怡禾突突跳着的心,沉沉一拧,过于激动的心思惶惶转了起来,他在敌营,自有苦衷,但,都封了将,这敌营还是不是敌营…。他见了她,眼里一丝惊讶、一点波澜也没有。是不是他早知道她在这营里,却怪她,成了九旒的人,或是他嫌弃如今的她,肮脏不洁。想着果子里那含糊的话,或是他…,其实不是无垠。
那天狼将军指了指远处,往马车反方向迈步,似对那头的盾甲有些疑问。刑心跟了上,浅浅一笑,伸手正了正他头冠。
或是或是,她千万或是,看着那两人,不敢想得太明白。
她的无垠,曾在舟子上,向她说了叁次,绝不负她。
视线有些模糊,她看不太清他渐远去的身影。
远去也好…,远去也好,她宁可让自己相信,那不是她的无垠。
恍恍伸手一扶,搭在向外开的门上,夏怡禾往前一跌,险要摔出车外。果子李一惊,急忙将她扯了回来。
「谁。」刑心听见声响回头,眼光朝马车扫了来。
果子李一把将夏怡禾推进里边,望了望,拖了捆长刀急出了马车。
「都下了战场,有必要这般紧张?不过让人拿些东西。」九旈望了一眼马车,见了果子李,淡淡道了句。
他扬声向果子李道:「不是要你将剑送到我帐里来么?磨蹭什么。」
果子李急急趋前,跪禀道:「属下属下…检查了叁柄刀,还没找着您说的那支…那支镶绿石的弯刀。」
「镶红石。」九旒烦别过了眼,这两人行事不谨慎些,搞得他还得配合演这戏,还好这头狐狸,早也让他敛了仙气,否则岂不让刑心逮个正着。
「是是是,红石。怪不得属下找不着。」他说着,又忍不住暗瞧了那天狼将军几眼。
无垠淡淡望着果子李,什么话也没说。
刑心冷笑一声:「这等佣兵,你留着用?孤矢,我越来越摸不透你了。」
「我怎么用兵,你管不着。」九旒望了望刑心,另起了话头:「倒是一早来令,你父亲要我们回城?」
「仗也打完了,自该回头示诚还愿。」听九旒一问,刑心淡淡答了句。
「示诚还愿。」九旒听了一笑:「这般急着下诏,我看是你惹毛了青川,要我回幽河挡挡海防。」
「你再这般不恭不敬,当心哪日让我父君斩了。」见他那神色不着不紧,轻佻不羁,刑心不悦地冷道了声。虽然他说的也不错,银爻没咬着南海那两尊太子公主,就这么让他们回了南海仙界,鲛灵那头,想来有些麻烦。
让这事绊住了心思,刑心也无暇再管那小兵。
「那也得等你父君能再找着一个似我这般能打能杀、随他遣调的大将。」九旒不怎么在乎的笑了笑,又道:「我点点兵,几日便跟上,公主不妨先回宫。」
这凡人,气焰嚣张得狠。刑心瞪了他一眼,令了无垠跟上,撇下了九旒。
见刑心走远,九旒瞪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果子李,道:「公主启程,人便送来我帐里。明白?」
「明白。」果子李低着头,颤颤应了声。
当晚无月,夜色黑沉,九旒走在回帐的路上。树上一人轻功卓越,点踏枝桠,悄然无声。
他缓了脚步,淡淡扬声道:「封了将,还这般偷偷摸摸,以为神不知鬼不觉么?」
人影闻声,翻落在九旈跟前。
「天狼将军。」九旒锐眼一抬,直盯上无垠。
「放了她。」无垠冷道。
九旒瞧了一眼他那冷如玄冰的神色,笑道:「最好别让那头虎知道,你还这般挂念着人,否则,谁也保不住她。」看来早上,倒让他瞧见了夏怡禾。
「放了她。」无垠静静重复道了句。他不愿心头起太多波澜,以真让刑心发现了。
「天狼,守不了的人,圆不了的情,不如,忘了。」
他忘不了她,也不愿忘了她。他不知道这般清淡的同九旒分说,能起什么作用,不能大动心神,也不能同他大打一场。但这人不人鬼不鬼的九旒,并不爱夏怡禾,却还这么将她藏在营里,显然背地里别有所图。但他就要同刑心启程回幽河,此去一别,再不能帮她。
九旈见无垠答不上话,冷声一笑,撇下了他,静走入了林。
他想为她做点什么,却做不了什么。




無涯 (岱山系列、仙侠古言、劇情流小肉文) (簡)第三十二章物尽其用(H)
「我…我不要去。」夏怡禾听果子李要带他去九旒帐,沉沉抖了起来。
刑心想早些带无垠回幽河,没有多耽搁,一早便离了营。
「阿禾…。」果子李自也难受,等在马车口,抑郁难言。
夏怡禾看他那为难神色,只想她若不去,果子李这颗人头,想来也不保了…。拖累了他,也违不了九旒。
惶惶几转,她也不知如何的,就这么来到了将军帐。留下她,果子李瞧了几眼,也只能退了出去。
帐内一木桶氤氲,九旒让人烧了些热水,要她沐浴更衣。
「愣在那做什么。」九旒侧靠在一旁榻上,晃了支酒杯,撑着肘看她:「衣裳脱了,进去,还消我吩咐么?」
夏怡禾默默垂首,只得依言,遮遮掩掩,缓落起衣衫。双眼又转起泪来。
前几日轰轰烈烈战了一场,回头让那刑心烦了几日,这头难得清闲些。美人对酒,她偏还这么抽抽搭搭,没半点好脸色。
她一身裸着,跨入了木桶,旋即矮进了水里,抱膝缩成一团。那水温热,浮晃在她半胸间,连日冻得厉害,这么浸着,其实还挺暖和。但让九旒那双眼盯着,她犹豫地抚了抚一双玉臂,好似连净个身子也不会了。
「遮什么,好好洗。别脏了我的榻。」
她瞧了九旒一眼,无措地舀了舀水,浇在肩上,涓涓细水流过她如月的肩,滑下了香背,背一凉,她一脑空白又沉下水瓢,舀了一勺。
看来看去,就这么一点乐趣。只她那双眸子,闪闪烁烁,不时偷觑来一眼,仍是那副惹怜样。
搁了酒杯,九旒走了上来。夏怡禾一抖,连个水瓢也拿不稳了。
九旒淡淡褪了长衫,余了件里衣,将她一推,自她背后入了水。
「啊…。」她细叫一声,还不及转过身子,已让九旒拦腰抱起,搁在腿间。
他支手圈在她腰间,挟住了她遮掩的手臂,她不自主挺了身子,想闪避他腿间顶在她后腰上的硬杵,两团湿滑滑的小乳就这么正好罩入他掌间。
「该洗的地方不会洗,只好我帮你。」九旈在她耳边笑道,大掌轮换着胸,频频揉挤。
「不…不要。」她乱乱摇头,那抗拒含糊在嘴里。
「不要?几日没见你,不知道要听话了?」
她仍摇着头,却不敢再说话。
「要你在马车里待着,也听不懂了。昨日,搞什么。」九旒挠在她乳尖,有一下没一下的拧弄。
昨日…听九旒那语气还称得上平和,她忽然起了念,温顺了些:「我听…听营里,封了将军…,天狼。」她那话声甚是犹豫,轻轻柔柔,就怕惹怒了九旒。
九旒笑了笑,大掌滑下她腿间,她一想并拢,随即让他双腿岔了开。
「天狼。」大掌覆在她羞处上,混着水上下抚摩,抚没几下,蛟龙似的手指钻进了她小穴转弄。「怎么,在我手上,想着别的男人。」
她身子惊弹,又实实被箝进九旒怀中。
「啊…。」他大拇指抚在阴核上,揉得她一阵手足无措又濡濡软软。
「等着他升职封将,投靠他么?」
「没有…没有。」九旒那话声依然平淡,却又如刃似的威胁,她害怕了起来,打探的念头也水沫似的消散,半点不敢再问。
「怡禾,他是刑心钦点的勇将,自然,也是那公主的人。」九旒却开了口。他的话,甚且叫她一楞。
「他,不会再认你了。」
「啊啊…。」她又震惊,又难受得闭紧眼,凝蹙了眉,让九旈那戏弄逐渐猛烈的手指抚得身不由己,话一时梗在喉间说不上来。但…九旒那样说,分明知道些什么。
九旒在她小蒂上揉转,逼得她连连娇喘,禁不住扭起身子晃起了水波,打上桶缘,溅了些水珠。一阵厉害颤抖,又渐趋平静。
身子一阵虚软,她颓瘫在九旒怀里,心思还搁浅似的绕着他的话。
「将…将军,求…求你。」她想停一停,想思考。
九旒笑了笑,抽出了手指,阑珊抚在她腿间,这件事,她确实得好好知道。
「他为了找你,落到刑心手里。」
雷轰轰的话打在她心上。那天狼…真的是无垠…。
挨在她耳边,九旒轻风似的说着:「你,若想帮他,得杀了刑心那头银爻虎。」
银爻虎…。她又一震,头脑转活了似的,闪过无垠提过银爻虎。牠在梦里陪了他十多年,他想去东疆找牠。那神话般的故事,她当时朦朦胧胧听着,不太认真,九旈却提起了牠。但这将军,又为何要告诉她这些…。
还来不及问什么,他已将她抱了起来。跨出了浴桶,一边架上拉了条长巾,将她裹了裹,搁上了榻。
刑岳那令一下来,回幽河裂谷在即,机会千载难逢,在魔族眼皮底下,却不一定保得了这夏怡禾。他皱起眉思量,难以按耐的心有些急切。
九旒拭了拭身子,换下湿衣,披了件干净的大氅,上了榻,揪住长巾扯了几扯,将裹在里面的夏怡禾抖了出来。
她那沐浴,半是戏弄,半是他这尊高的洁癖,倒不是想同她调情。他不想同她显得太过亲昵,恋人似的取悦她身子,居高临下,和他们的关系,显得更贴切些。
让他一股脑摔在榻上,她又想缩成一团,九硫将她拉了直,压下她的背,双膝架开了她双腿,大氅下的男杵对了对,塞进了她身子。
「啊……」她揪紧了被,伏在床上,那雷劈似的快意来得猝不及防,刚还绕在心里的重重疑问顿时荡然无存。
「不要…不要不要。」极难忍受,她仍哀哀叫了出声。
想着事成,重拾千万年失落的自由,他扭曲似的欲望直直捣得凶猛,好似没听见她那惨绝的哭叫。
反正,她也叫不了多久。
双腿让他大大开着,沉沉掌劲压在她背上,一下又一下实实撞顶,她不堪承受的打颤,身子一阵阵痉挛,挪也挪不了半点。
刑心不在,地伶这灵力,能需索得多些,他这残破的元神,也能好得快些。
说是残破,他手指一动,倾刻也能灭散这地伶千方,但他还受制于魔族,如今,也只能这么卑微的受她一点帮助。
「啊…啊…。」她扭死了被褥,惨惨哭叫挣扎,抖没几回便没了意识。
九旒冷望着她,径自进出在她瘫软的身子里,再拖过几日,他便不再需要她,回了幽河,时机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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