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無涯 (岱山系列、仙侠古言、劇情流小肉文)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星河
他一跃,坐上了提,在她旁边静坐了一会儿。
「对不起…就这么把摊子丢着,阿李找我么?」敛了敛神,她勉强一笑,转过头瞧他。
无垠迎上她一双淡淡含愁的眼,定了定心意,道:「阿禾…,我想,明日就去找辰堂主,请他让我入盟。」
「当…当真?」她有些惊奇的睁大了眼。他先前对入月盟很是反感,怎地忽然改变了心意。
「我想入盟,领个正经的职。」他笑了笑,道:「前日那神仙似的老头儿不也说了,要我投军。」那老头儿给的四两银,隔日化作了无垠给出去的四十个铜子儿。老头儿半点不欠,送了他五套阵法,无垠总觉得,似是天意。
「而且…,我想娶你,阿禾。」他说得甚是直当,登让夏怡禾傻愣了眼。「我不想让你委屈。」
他那么温柔说着,竟好像很认真。那娶字荡在她心头,她有些震动。但…她虽喜欢他,却不觉得他能改变什么。
她有点悸动,却又害怕。若作不了主,还是…别容自己忘情的好。
「无垠…你还是别说这种话,你既有了去处,我们…日后不见面的好。」她低下头,跃下了河堤,道:「我…去卖扇子。」
她说着,忙跑了开,不想让他看她打转的眼泪。
她一股脑儿往城心奔走了一会儿,无垠却跟了上来,默默走到她身旁。
「你…跟来做什么,我们不说好不见面了么?」
「没人和你说好。」他淡淡道。又扬手晃了晃那一小篓扇子,道:「何况…,你两手空空,要去卖什么?」
夏怡禾一楞,她跟只想着离开,还真什么也没带上。「那…谢谢你了,给我吧。」
无垠一笑,道:「自然不给。走吧。」
他们上下了几座拱桥,这处的行道上,男子翩翩,玉树临风,女子婷婷婀娜,钗饰繁丽。坊间不时飘扬丝竹之声,临江弹唱小曲。
她如常走到一间面河的字画铺子。这家大伯大娘好,喜爱她的扇子,常让她将东西搁在门前案上摆,不她一分钱。有时,还会在摊时一次买断她的团扇。
「呦,这不是阿禾么?」不远处的女子,似是欢快地喊了一声。
山青宁走了上来,后边儿跟着辰扬。
「少爷,少夫人…。」夏怡禾微屈了屈膝行礼,瞥见两人锐利的眼神,又低下了头。
山青宁拣了拣她的扇子,递到辰扬眼前挥了挥,道:「阿禾这扇子着实好看,瞧她忙活儿的手,还能绣这花样,夫人调教得挺好。」
辰扬淡淡一笑,道:「我瞧你绣得更好些。」他拿过扇子,转了转,道:「听说你哥哥招亲,娘聘礼都备了。既攀上了大户,不必要在这抛头露面,带了个没出息的邋遢男人,人见了,只背后议论你和辰光。摆摊摆个没完,人还以为我辰家苛待你。」
听他一翻冷嘲热讽,夏怡禾皱起了眉,低下头道:「阿禾好手好脚,平常就是这样摆…,还没听哥哥说什么,怎好忘了本分。」她今日心情本差,让辰扬一激,竟升了点火气。辰家帮了她不少忙,让他们讲讲也就算了。他们却连无垠都要欺侮。
她头虽低,话也说得轻柔,在辰扬听来已是不可置信。「养了条狗,你倒学会还嘴了。」
夏怡禾一僵,小小双手紧捏着一把扇柄,轻轻道:「少爷若是不喜欢阿禾这扇子,不如搁回来,那白绢挺容易弄脏的。往前走些有戏台有舞伶,想必少夫人也有兴致。还请少爷回去一并让夫人把亲事退了,少见到阿禾,您也自在舒心。」
不知怎么的,她生了胆开罪辰扬,要是辰家不悦,就是哥哥想逼她自也不成。
「呦?」山青宁听傻了眼,怒道:「辰光脑子是坏了么?迎她回府,让她气死不成。走吧,别搭理她。和娘说去。」
辰扬冷冷一笑,道:「看来,我娘这人是白养了。」
山青宁拉了拉辰扬,两人冷瞪了她几眼,起步离了摊。
「你今日倒挺凶。」无垠笑了笑。
「你笑什么…,人家说你没出息,你也不吭声。」她一阵气恼,颓坐在板凳上。「这下可好了…瞧我刚都说了什么。」
以往,再大的委屈,想起辰夫人,她吞也吞下了。如今一番气话出了口,她不又有些愧疚。要不是辰家相助,她如何能是今日的夏怡禾。
望着那团扇,她怔怔出神,默默转起两框泪水。这扇子,还是暮樱手把手一针一线教她,替她批了素扇绣线,让她赚这工钱。
无垠自然知道,她是因为他,才宁可得罪辰家。他虽暗有些高兴,却也不舍,又有些歉然。
「阿禾…等我,好么?」无垠坐了下来,转过她身子,凝望着她,道:「我…,一定尽快给你消息。」
他的眼神,他的话声,似星光,在她晦暗的心里,点起了一点希望。





無涯 (岱山系列、仙侠古言、劇情流小肉文) (簡)第十七章定情之夕
他们走在河岸,河流的尽处,斜阳晕黄。
一双影子并肩走着,拉得长长。
缓步走在她右边,不时碰到她柔柔的小手。他觉得自己整幅心思,都不自觉搁在他那左手上。
索性心一横,牵过她的手,紧握在手心。
她微微讶异地僵了僵,低下了头,不敢瞧他。
他们沉默走着,温热的大掌握得她心跳着紧。
「你若不想回家…,我陪你去晃晃。」他终于开了口。
「去…去哪儿。」她一脑混沌,只顺着他话应了一句。
河岸落了夕阳,一间间店铺挂上了灯,仍是热闹非凡。他们随意逛着,瞧见了一间食店,外头搁着蒸台。上头竹笼层层迭迭,淡烟笼着一盏小灯,阵阵香味诱得两人不觉有些馋涎。
无垠牵着她走了上前。
「客倌,要啥勒?白面香,豆沙甜。」老板生气勃勃的招呼,掀起蒸笼盖,氤氲出一团热气,一颗颗包子松软白胖。
无垠买了个包子,热呼呼搁在她手里,自己买了个白馒头。
她想了想,凑了凑钱,又叫了小小一壶酒。
「你买酒做什么?」无垠一笑。
「我瞧那戏台,为人送行,总要饮酒赋诗,相互祝福的。」她带着笑,说得眉飞色舞。
他瞧她,明明是心里难过。
听说,喝酒解愁,管他离愁情愁,醉了飘飘似仙,再不知人间愁。她从不为自己求什么快乐,但他…明日就要走了。能不能就这么醉一回,任性一回。
走没几步,天际飘起了小雨。
两人牵着手跑着,拐下了拱桥,跃进了一艘绑在岸边柱上的无人舟子,缩在一块儿,拿出那细心护着一点没淋着雨的包子。
他才要咬,让她一把换了去,道:「我爱吃你这个。」
他瞧了她一眼,她明明想着,他要练武,得多吃点肉。
外头雨下得浠泠泠,她静静瞧着雨丝打在棚子边缘,绽了开,似一朵朵花。舟子里的油灯早灭了,仅河边店铺高高低低的一排小灯,在雨后显得迷离,照来一些柔光。
秋雨有些凉,两人依偎着,心头却挺热。
无垠看着她,一番情意默默,自他进这舟子,眼光一点舍不得离开她。
她取过了那一小瓶酒,拔了酒塞,凑到鼻前嗅了嗅,浅尝了一口。那酒,自不是什么好酒,又辛又苦,她呛了几呛,不太喜欢。
「小孩子学人家喝什么酒。」他轻轻一笑,拿过了灌了一口,说实在,比暮允自酿的酒,差得多。
「我才不是小孩。」她嗔了一句,拿回酒瓶,连喝了几口,咳了几咳。
无垠拍了拍她,笑道:「你不说要送我什么诗么?光顾着灌酒。」
「诗…?」她不知咳得脸红,还是被他问得脸红,吶吶道:「我…哪会什么诗…。」要舞文弄墨,她想了想,道:「但我听过…从前有个大官人,写了信回乡给妻,道一二叁四五六七八九十百千万,万千百十九八七六五四叁二一。」她看了看他,道:「里头,无亿,不相忆。要抛弃人家了。」
「无垠…。」她趴在膝上,转眼望他:「你…,哪日飞黄腾达了,真还会回来这市集找我么?」
她既盼着他适得其所,一展长才,却又怕他届时再看不上自己。
他瞧她说着那官人与妻,笑道:「搬这典故,你倒成了我娘子了?」
「岂…岂不是你先说的么?」她抬起身子,微微酡红的颜,似又红了一层,气恼道:「人还没走,先不承认了…,比那官人还不如。」
「怎么不承认。」无垠伸手扶上她双臂,看着她道:「阿禾…我入月盟,是为了你…。你一日,是我的主人,日后,永远都是,我只甘心为你驱使。今日定了情,我定不负你。」
「这般会讲话。」她嗔着一笑,却滚了些泪在眼眶。听他讲着定情,她想起了莫泠音送她的细绳环。
这贵重东西,她随身得妥贴。探了探,自袖袋中取出,递到无垠跟前道:「无垠,这是上回在辰家,青川靖海公主送我的绳环,她当时说,哪日…我喜欢上了你,绳环两端绑在你我手上,定了情,神仙也替我们守这姻缘。」
靖海公主…?那算来是他亲妹妹的莫泠音。他和她早生疏了,也不似夏怡禾这般倚仙敬神。但见她一双眼羞怯里殷殷盼着,他取过那绳环,拉过她的手,缠上她玉腕,又依言将另一头绑在自己手上。道:「阿禾…我虽无银,用两袖清风,一夜星子定下你,可好?」
「瞧你这人…,净会讲话,又不知羞。」她矜持的埋怨几句,看无垠一双眼燃着焰光,等着她回答,不禁垂下眼,轻点了点头,道:「好…。」
她才允了他,那绳环泛了点柔光,倏然消了踪影。
两人一愣,震惊里头有些敬畏,这绳环果然不凡,又好似他们,天命姻缘。
无垠一颗淡漠的心,波澜翻腾。他不自禁伸手揽近了她,俯首抵在她额上:「等我攒够了数目,便向你哥哥提亲,你…等我。」
让他这么抱着,她那心打鼓似的突突乱跳,他那张俊脸,就这么贴在她面前。
她双眼眨呀眨,偷瞧着他沉沉双眼,羞道:「好…好是好,但…,你可别让我等太久。」她既得罪了辰家,也没多少人家肯接受她哥哥开得高价,她确实有些机会等他,但她毕竟做不了主,这时日,勉强拖着。
不知是发了些酒意,还是他上臂硕逼人,她满脑子昏昏,转不了什么绕弯的话,他既问得直当,她也答得直当。
豪不掩饰的情意,震动了无垠,他轻轻靠了近,吻上她稚嫩的唇。
他从没爱过什么人,吻过什么人,触着她柔腻的唇瓣,他觉得宛如坠入了软软云堆,秋凉霎时化作叁月怡春,烂漫千花灿开般美好。
他支手捧起她的脸,抚开她下唇,探入舌尖缠吻她怯生生的小舌,舌尖相触,又令他一阵酥软。
阿禾…。他急切了些,勾紧她后颈,让他俩唇舌更为契合。
掌间她纤柔的身子起伏,软软依在他臂弯间。他似爱怜一柔弱的幼崽,极小心的圈在胸前呵护,体内巨大的欲望,又似头兽,极扭曲的想拽紧她、吞噬她。
他前倾身子,逼着她仰躺了下来,结实的膀臂两侧一挡,似天幕垂覆沉沉,困住了她。
她一紧张,缩成一团。他微微一笑,还不容她细想,又吻上她想说话的小嘴。
男人的欲望,她不陌生的,这次,她有些怯意,却似乎不觉得厌恶。




無涯 (岱山系列、仙侠古言、劇情流小肉文) (簡)第十八章舟子(H)
她不觉闭上了眼,无垠的舌滑在她嘴里,来回细细吻在她双颊、她耳畔,她雪白的颈间,一吋肌肤也不放过。一个个吸吮的小动作震慑着她,身子虚浮浮的,有些不能思考。
他的手不知何时来到她肩上,顺向下抚着她手臂,抚到了尾端,交扣了她的小掌,拉起压在她耳旁。另一只手自她的脸滑下粉颈,徘徊在她上臂与锁骨间。他微微抬离在她脸上吻弄的唇,看了她一眼,又吻下她一双微微瞇着,含情脉脉的水眸。
红润的小脸在夜色光影中朦朦胧胧,显得更美,他瞧了一眼,心拧了一下。他原还几分挂怀她哥哥和辰家为难她,那难持的理智,怎抵得过她熟红果子般诱人。
锁骨上的手缓移下她的胸,覆上她如山丘柔和的曲线,轻揉了几揉。
他们交迭得很紧,愈渐挺胀的下身,难以忽略的突起柢在她小腹上头。
她似乎微微一抖,迷离的眼眸睁大了些。
「无…无垠…。」她的嗓音,比平常还柔软几分。「我…。」她觉得太快,有些害怕,又觉得羞赧,隐隐还有些难以启齿的烦恼。
她想她不是个干净清白的姑娘,她这身子,早让人瞧了净,摸了透,她这张嘴,甚且…甚且也含纳过男人的家伙。他若是知道了,会不会嫌弃她…。念头才闪过,想起他那读心的眼,她又一阵不安,连忙别过了眼。
他轻轻转回她的脸,望进她映着灯火的双瞳,攫住她惶惶乱飘的心思,又吻上他的唇。
「阿禾…想着我。」他在她唇上若即若离的说着。他自然不嫌弃她,一点也不。
她的心思耽搁在他吮弄的唇,云一般恍恍飘忽,大手挪上她腰际拆起系带,衣裳松了开,他拂了几拂,掀落了下来。
衣下一件素白袜胸,裹着她春光一片。
他呼吸显得急促,来回抚起她柔滑的手臂,顺着颈抚到后头,解下了上下两个袜胸的结,一手要拂开。
河上晚风,静静拂动着波光,丝丝凉意沁来。
她缩了身子,不自觉地揪住袜胸想遮挡:「无垠…我…我们…。」她有些彷徨,从没有人似他这般占据她的心,但她许了他一生,许了他这身子,他…真会爱她,真会记得她么…。她从不奢望养尊处优,锦衣玉食,她所求不过安稳踏实,有个倾心之人,相守终老。
「阿禾…我绝不负你…。」真切的情意与欲望并陈,他真心爱她。
他一双大掌温柔却不由分说,拂开她的衣。她纤纤柔柔,白玉似的上身映入他深沉黑瞳,两团玉乳泛着柔粉乳晕,玫红色的小圆点,让雪白肤色衬得娇俏。还发育的身子不是太丰腴,却已如鞭抽得他欲望脱缰。他力劲沉了些,拉开她羞缩在胸前的双臂,寻索的舌,沿她柔腻的颈滑下,吮压上她小小乳尖。
乳尖没入他口中,她不觉细细抽了一声。
小手羞却,不敢抱他,小小拳头抓着他腰际衣衫,因紧张而揪得很紧。她真不知道这样下去好不好,就算不如养在深闺的女子冰清玉洁,她终究还是个未出嫁的姑娘。
湿滑的舌尖使了些劲,打断了她思绪。身子紧绷,快意凝在无垠舔弄的那处,雨滴滴落河面,跳起水珠又漫开涟漪,此起彼落不绝。她融成一摊水似的,再无法想东想西。
停不下的欲望,容不得她退却。
无垠着迷的亲近芳泽,她一对小乳,柔嫩香甜,不似他经验里的腥膻。他一口口吮着,往她如谷地的腹间吻去。一手解松她里外裤带,连着里头的亵裤顺势往下拉。
她还觉得腹间微微挠痒,忽然股间一凉,又一热,灼烫手掌揉捏她裸了的臀,抚着腿又游进她两腿间。
他想她定又害怕,回过头抱紧了她。那只离不开她腿间的手,仍在她下头来来回回鱼儿似的戏弄,指尖压上她敏感的花蒂,震震颤颤,贯着指力柔压。让无垠紧抱着,似依靠,却又似束缚。比乳尖强烈不少的刺激逼得她不自主乱扭身子,他圈抱得紧,她动弹不得。
「嗯………。」她哼哼唧唧,胡乱嘤咛,底下一阵拧绞,缩出一汩春潮。
撇了他一眼,想求他停手,半句说不出口又让快感逼着别过了头,慌慌乱转,直腾云霄下不来的身子,又一阵水潮。她知道那是什么意思,觉得有些羞赧,湿得这般快,好像她真是只小春猫。但他光是抚着吻着,都叫她晕醉,何况那大掌搁在她羞处逗弄频频。
着火似的身子不受控制,她昏乱想着这处舟子,虽然暗在桥边,那难堪的淫声,要引来了人,可怎么办好。
咬紧了唇,她一点不敢再出声。
动情的女体妩媚,拚了命忍抑的可怜相,勾出他微微笑意。着魔似的,无垠觉得自己像拨弄猎物的虎,他希望她叫得惨烈些,不禁加快了手劲。
「啊……。」她身子一弹,瞅着他又闭上眼,咬上唇,一双眼转起泪来。他瞧着,又有些舍不得。
松了手,他游龙一般滑下身子,微压开她双腿,埋近她腿间。双唇一吸,吮起她微绽的花唇。
「无…无垠…不…不要…。」揪着他的头,她乱摇似秋风拂过枝头,片片褐叶摇落。舌尖比起手指灵活,力劲温柔不少,滑不溜丢钻在下头,又湿又软,她柔嫩的臀肉不自主一夹,又涌出一阵银丝。
「无垠…。」她惶惶喊着他,忍着一波波疯狂涌上的快意,觉得自己无处能依。莫名的春水如潮,渴望如潮,她想抱紧他,得她沉入这滔滔奔流的大河回不了头。
他却乐意她回不了头。
舟子微微轻晃,似她一颗心忐忑,夜色昏昏,意念昏昏。
他解开了衣襟,略松下身裤着,紧紧覆上将她抱个满怀,深吻在她唇上。
说来,比起那逼人快意,她喜欢他一次次回头亲吻,似他殷殷垂询,不离不弃。她也喜欢他抱她,他的胸膛结实褐亮,微微发汗,炽热又湿凉。在他安稳的怀里,他似她的归宿,似她沉沉的依靠。承着他索吻的力道,她小手轻轻扶在他腰上。
无垠爱怜地望着她,她爱他,甚且信任他。
他撑起身子,岔开她双腿搁在腰际两侧,握住积蓄已久的欲杵,试柢上她小小花穴。他有些疑惑,这几乎要看不见入口的小穴,承不承得了他这勃发的东西。
他再有经验,也不过在梦里,从前那女人坐上来,顺畅自然。
他顶了几顶,勉强进了一些,她一紧张,缩得更紧。这事真要做,她一片空白,只觉他挤在下头,撑得她很疼。
「阿禾…别怕。第一次…,听说有点疼…一会儿就好。」
他亲了亲她一双泪眼,俯身吮上她双乳,一手搓揉着,腰际微微摆动推送。
乳尖上的快感,稍吸引住了她害怕的心思,既难忍受又似有些舒服,朱唇轻启吐着热息,眼眸不自觉垂闭。
见她似喜欢,他着迷的吮了几吮,灵动的舌细细舔转着小花蕊。
一曲花径微微放松。无垠顶顶弄弄,随着那阵阵水潮,一鼓作气顶破薄薄肉膜,直撑进了她窄径底端。
「嗯………。」太疼。
她呜咽出声,紧迫的痛楚震得她频频发抖,眼里转起了水幕。「疼…。」她紧掐着他上臂,短促急喘,乱乱摇头,声音发着颤,真心想求他停下来。
他闪避她恳求的眼,俯身抱紧了她:「阿禾…,别怕…,放松一些…。」他轻轻吮着她耳朵,吻在她颈上,压抑的声音也有些颤抖。
他这人,从来也不听她,固执得很。至少他低柔话声陪着她,听起来舒服。
低低抽气,忍着疼,任他在下头退至径口,又送至深处,来来回回令她适应硬涨的男杵。
小径湿滑,紧紧包覆他敏感的前端,回回厮磨,那感受比梦里不知真实千百倍,他加快了些,一次又一次索求令他迷乱的快感。无边的欲随他无涯的情,深深顶弄在她身子里头。
无垠…。她让他撑得疼,撞得发软,转不过任何词语,嗯嗯唉唉。疼痛里泛了些快意,让他紧箍着不停强硬抽送,快意又渐强过痛楚。她不禁抱紧了他,想推拒,又觉得着迷。
见她有点反应,他不觉胀了些,几下用力,柔软小穴一阵缩,紧紧拧绞他腾飞的长龙。
停了停,他深深几喘,美妙的刺激太过,他还不想就这么丢兵卸甲。
「你…夹得这么用力,还要夫君么?」他浅浅坏笑,俊得逼人。
她嘤嘤两声,回应不了他,那身子,早不是她能控制,让他随便胡诌,她也还不了口。
他侧过她身子,揉着她软软玉乳,又一阵持续不辍的掠夺。她弯着膝,缩着首,小小身子看起来弱不禁风,一阵又一阵颤挛,忍不住细细低泣了起来。
他知道她初经人事,有些不堪承受。俯身抱紧了她,道:「阿禾…别哭…。」
她环住他的腰,仰首承着他的吻,祈求他一点支撑。她其实不太痛了,就那感官实在太猛烈,叫不得,只好哭。
舟子摇摇晃晃,水天交融。无垠的身形和夜色模糊成一片,他俩相交的那处,感受无比清晰。
他心头怀着怜惜,一阵热胀猛烈的急送,将快意推顶。
她禁不住细喊出声,后仰着头,拱起身子,甬径一阵又一阵拧绞。他俯身几颤,奔送出一股烫液。
「阿禾…我绝不负你。」他紧抱着她,埋首在她颈旁,颤着声说着。
小雨方歇,清澈的天缀着一夜星斗,河面倒映着街灯,亦点点如繁星。
太过激昂的情绪跌宕,她软绵绵依在他怀里,半晌开不了口。
她迷离看着他,盼他读得懂她的心,这辈子,她夏怡禾,只做他无垠的妻。
乐莫乐兮新相知,悲莫悲兮生别离。
河岸歌妓抚琴,字句唱得哀戚,她抱着他,不知怎么的也有些鼻酸。
她何其有幸,能得知己,又何其悲伤,生忍别离。




無涯 (岱山系列、仙侠古言、劇情流小肉文) (簡)第十九章投身月盟
辰府大堂外,朱红大柱前的广场,刀剑相击之声,凛凛铿锵不绝。
辰昕同大将擎鹿立在广场边,凝神瞧着场上高低飞缠的两个人影。一旁辰扬与辰光那脸色沉着,却也不敢多做声。
1...678910...18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