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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反派有特殊的辅佐方式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不问潘安
陆沉峻一个大男人,常年过的都是军旅生活,他的营帐中常年都没有味道的,现在一回来就多了股香味。
陆沉峻看了眼地上几滴水迹:“你洗澡了?”怪不得好像又白了点。
洗澡不是很正常的事?这将军知道为什么偏要说出来。
燕子郗简直不明白陆沉峻脑子里都是什么。他看着脾气很好,话语很柔,使人如沐春风:“是,将军觉得不妥吗?”
陆沉峻面无表情:“没什么不妥。你洗了澡就把衣服换了,在军营之中,少穿些妖里妖气的衣服,影响军容。”
燕子郗的确穿得不像军中穿的衣服,但他只有这一身,也并不妖里妖气。
微笑,很气:“将军,我只有这一身衣服。”
陆沉峻唰地扔过一套衣服给他:“拿去换上。”
燕子郗展开:“有些大……”但他立刻道:“也不算太大,我这就去换。”
他往营帐角落走,陆沉峻阻止:“在这换。”他锐利的眼神直视燕子郗:“都是男人,没那么多讲究。到了我这军营中,你在袁公那里养成的习气都要整改。”
陆沉峻是军纪狂魔,恨不得把所有人都训练成标准的士兵。
而实力弱、爱打扮、爱好男的燕子郗就极为出挑地扎眼起来。
燕子郗倒也没什么,不就是换个衣服,他只是出于礼貌才要避走的,论换衣服,他手稳得很。
燕子郗并不矫情,真就当着陆沉峻的面解了腰带。
第107章真心狠手辣受三
燕子郗气质偏斯文,但不代表他真会怕这怕那。
他当着陆沉峻的面,一手稳稳地解开衣带,动作利落地穿上陆沉峻给的衣服。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自然得不能再自然,脸上始终带着柔和的微笑,就像此时他没有在换衣服,更没有当着陆沉峻这个冷面煞星的面换衣服。
整个人都散发着春风般的柔意。
陆沉峻有两种感觉,一是他好像从一个大活人变成了空气,二是这里其实不是他的营帐,而是正换衣服那人的,不然如何解释那人一脸的温和淡定。
念及此,陆沉峻冷冷地盯向燕子郗。
燕子郗头发被裹到衣服里去了,他正整理头“将军,有事吗?”
陆沉峻:“无事。你这样的状态很好,男子汉大丈夫,就该仰不愧天俯不愧地,便是换个衣服,也要换出让三军胆寒的气势来!”这是他一直以来的信条,陆沉峻接管军队来,未尝败绩,他立志要做天下最勇猛的将军。
燕三军胆寒子郗莫名得了夸赞,他罕见地沉默下来,漂亮的桃花眼看了眼陆沉峻。
天下的武将都跟陆沉峻一样?
唔,不是他低看陆沉峻,他觉得不可能。
陆沉峻长得英俊高大,又年轻多金有权势,这样‘崇敬’的目光他见得多了,并且感觉烦不胜烦:“本将军不喜欢别人这样看我。”他自己宁愿多看几本兵书也懒得和人打交道:“你要是没事做,就闭上眼睛睡觉,别乱看。”
乱看的燕子郗:……他后悔刚才多看那一眼,那罪恶的一眼。
微笑着客套:“那将军好梦。”
陆沉峻道:“本将军现在没打算睡。”
燕子郗被噎得不上不下,差点没挂住笑容,他捏了捏袖子,长舒出一口气,给自己找个台阶下:“那我祝自己好梦。”
陆沉峻顺口就把台阶拆了:“现在是多事之秋,再是入睡,也该心存警醒,时刻保持警惕,未……”
“未敌军来犯时我没神,我还是先入睡了,将军慢忙。”燕子郗飞快接话,也就是他现在打不过陆沉峻,不然他能把他按在墙上捶死。
有的人心不坏,长得帅,就是欠揍,和智商情商都有点儿关系。
陆沉峻说话被打断,很不高兴,但他也不是不依不饶的人:“哦,你睡吧。”
燕子郗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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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地没接话,他在想自己能睡哪儿,这就是寄人篱下的悲哀……他一定要离开这个鬼地方,等找到任务目标后好好做任务。
陆沉峻开口:“你在晃悠什么?”
这是陆沉峻的地盘,他要是惹毛了他,就得回去睡马车。燕子郗自动把陆沉峻的话翻译成“你在找什么?”
他道:“我在想我能睡哪里。”
陆沉峻看了眼床:“那张床躺不下你?”他比了一下:“你身材偏瘦,个子不太高,睡在那里绰绰有余。”
个子不太高的燕子郗:“那张床睡得下我,我只担心睡不下将军你。”陆沉峻身高九尺,看着体型匀称,但是一见就知道他惯常锻炼,应该很占地方。
这都是小事,重点是燕子郗小气又脾气大,他宁愿打地铺,都不愿意再和陆沉峻多接触了。
陆沉峻坚持:“没什么睡不下的,本将军既然让你在我营帐里睡,就不会苛待你,别唧唧歪歪跟个娘们一样。”他真的是好意,睡地板哪有睡床舒服。
燕子郗不动,他整个人都烦躁极了。
陆沉峻十分直接,见他不动就啪一下把手里的兵书放桌上,如猛虎踱步般走向燕子郗。
“睡不睡?”大有不睡就把他抗起来扔到床上的趋势。
燕子郗讨厌死了被逼迫,他又反抗不了,笑容都没了,满面含霜。
他心里发狠,被多次言语刺激的后果让他不顾陆沉峻究竟是否好心办坏事,只要陆沉峻今天敢动他一下,他之后就能送他去死。
三观是什么,燕子郗才不在乎。
他褪去了虚伪的微笑,眼里一片冷静,气质冷冽森寒。
陆沉峻皱眉近前:“还敢生气?本将军好心给你睡我的床,你还要怎样?”
“将军。”门外声音传来。
陆沉峻停住:“进来。”
一个士兵进来:“将军,马将军在大营等你,说是和你有军情相商。”
燕子郗冷眼一瞥,大晚上真有重大军情相商,绝不会只叫陆沉峻。
陆沉峻信以为真:“本将军马上去。”看向燕子郗:“早些睡。”这人虎着脸作什么?不是胆子小?
他匆匆出去,燕子郗也没拦,在营帐中找了把寒光锃亮的匕首,揣在袖子里。
果然,在陆沉峻被引走后,很快又有人靠近,正是老徐:“公子,陆将军让你去待客。”在他看来燕子郗还是男宠的身份,假传这样的命令他一定不会怀疑。
燕子郗的确表现得和下午一样,矜持又顺从:“麻烦带路。”
老徐心喜,领着他走在前面。他刻意挑着偏僻的路走:“这次客人身份神秘,涉及到我军军情,所以保密性比较强。”这是在解释怎么越走越偏。
燕子郗颌首:“嗯。”他看了眼前方,再过去一点是一个拐角,看着能见到守卫,实际是视觉盲点。
老徐的帮手应该就藏在那儿。
他站定:“我不想去待客,徐将军,我从袁公府里出来时,带了许多银钱,我将它给你,你能否放我走?”
将军称号,银钱,都是老徐最渴望的,包括放燕子郗走这一条,他完全可以趁机答应不吹灰之力地将这男宠带走。
渴望的东西就在眼前,而且袁公的阔绰一直闻名天下……老徐不想将这份天上掉下来的馅饼分给同伴,他怕再走几步同伴就知道了,顿住小声:“多少?拿来看看?”
他一心都想着究竟有多少钱,还得提防同伴会不会发现这边的状况。
燕子郗自如道:“黄金十……”现在老徐挨他特别近,电光石火间,他从袖子里摸出匕首,朝着老徐腰腹捅去。
老徐根本不提防他,他出手又快,老徐腹部便一痛。
但老徐虽然平时偷懒耍滑,好歹也经历过战场,他生生忍住痛,就拿手来掰燕子郗的手,他手上力气大,燕子郗骨头都痛。
老徐使力的方向是往外扯匕首,燕子郗不发一言,不再将匕首刺深,而是左右使力,锋利的匕首在老徐皮肉里搅动,鲜血呼啦啦地滴下许多。
这样的剧痛让老徐忍不住,嘴里就要叫人,燕子郗眼明手快,另一只手紧紧捂住他的嘴。
老徐痛得发昏,意识都有些模糊,燕子郗察觉到他的变化,飞快抽出匕首,然后扎进去,老徐肚子上瞬间多了几个血洞。
他的同伴等得很急,好不容易见到老徐搀扶着燕子郗过来,赶紧跑过来:“不要命了,弄那么久。他怎么了?怎么不说话?”
他疑惑地用手去搀燕子郗,继而对上了一双幽黑的眼。
老徐的身体轰然倒塌,地面上一下沁出血来……
等陆沉峻回到营帐时,又闻到那股香味,他皱眉:“你又洗澡了?”
燕子郗正在擦嘴角的水迹,他刚漱了口,声音微哑:“是。”
陆沉峻紧皱眉头:“一晚上洗两次澡,哪来的习惯。”
燕子郗看着地面不吭声,他刚刚差点把胃吐出来了,现在看什么都不对劲。
陆沉峻觉得这种男宠就是麻烦,但燕子郗澡都洗了,他再说也没用。
“赶紧睡……”
“将军!程霸部队打过来了。”
外面脚步声和士兵拿武器的声音响起,陆沉峻周身气质瞬间一变,英气勃勃:“全军集合!”
他双目中全是战意,抽空嘱咐一句燕子郗:“在这里躲好。”陆沉峻这个人虽然嘴欠,但真不是个坏人,至少对自己军中的人是好上天。
燕子郗还想吐,看着就跟没听见陆沉峻的话一样。
陆沉峻拿着剑,特别豪迈地去拍燕子郗的肩膀:“想什么!生死关头,走什么神!”
他们肌肤相触那一刹,系统阿黄的声音响起:“……请宿主完成助陆沉峻一统中原的任务。”
燕子郗更想吐,陆沉峻此人,为将绝对是个不可多得的将才,但若为帝……就那张嘴,估计满朝文武都要反。
陆沉峻继续逼叨:“在这儿躲好,别出去给人添乱,你这样的男……书生,还经不住别人一个刀背。”
说经不住一刀就算了,居然说经不住一个刀背。
燕子郗真的想恁死他。
但是他性格认真,这种任务,他既然做了就不会放弃。
“将军是要去正面作战?”
陆沉峻忙着出去:“程霸那匹夫,能经得起本将军三剑?你扯本将军袖子做什么?”
想砍断你手。
燕子郗道:“将军如此行事,是忘了我们商定的计划?”
陆沉峻道:“战事瞬息万变,你那计划还没成,程霸就打过来了,本将军自然只有一战。”
“将军不知以退为进?你令大军撤走,不同程霸正面对抗,完全能保存实力到田城出兵。”
陆沉峻哼道:“不战而退,岂不衰败士气?”
他脾气倔,说话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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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刚愎自用,简直是一身的毛病。
第108章谋士受三
左一个士气,又一个士气。
燕子郗从来没碰见过陆沉峻这样的人,他冷了张脸,揪住陆沉峻的衣服。
陆沉峻比他高了整整一个头,穿着威武的甲胄,手上提着宝剑,俯视燕子郗:“放手。”
燕子郗脾气也不好,没一点儿动作。
“你想清楚,延误军情,杀无赦!”陆沉峻十分严肃,他重视每一场战役,胜过重视自己的性命。
他对燕子郗有全然的武力压制,这种武将的逼迫一袭过来,燕子郗心里危险之意大作,眉眼登时全凉下去。
陆沉峻这样的人不到黄河心不死,既然说不听,那就让他滚出去受受教训。
看是他一身骨头硬,还是别人的刀硬。
燕子郗垂眸,眼睛埋在阴影里,玉白手指一根根地放开陆沉峻的衣袖。
陆沉峻见他听话,脸色稍霁:“知错能改,你还不算无可救药。”
见燕子郗不说话,他皱眉:“你怎么了?是本将军适才吓到你?军营里规矩就是如此,只要你不再犯错,本将军绝不会动你。”陆沉峻又不瞎,在他想来,燕子郗这样的男宠虽然以色事人,但肯定也是深受袁公宠爱,泡在蜜罐里习惯了的,陡然被自己拿杀气一激,估计吓得够呛。
燕子郗抬起头来,眼里一片温和:“我并未被吓到,将军多虑了。”
真的没被吓到?陆沉峻表示一千个怀疑,他对阵了多少武将,不怕他的寥寥无几,更何况手无缚鸡之力的燕子郗。
啧,这男人还挺有自尊心,看在他知错能改的份上,陆沉峻勉强不戳穿他。
他哼了一声,拿剑掀开帘子要走出去。
燕子郗轻声道:“将军既是作战,不召集各将军商议吗?”
陆沉峻一顿,燕子郗声音温柔,循循善诱:“虽然将军勇猛无双,不惧那程霸小儿,但这样大的战事,其余将军定然也感到心焦,将军不如召集各将军商议,群策群力时也能安定军心。”
勇猛无双、群策群力、定军心……这些话都是陆沉峻爱听的,尤其是燕子郗一双桃花眼里满是孺慕……
“咳。”陆沉峻有些膨胀,做出一副沉稳的样子:“你说得不错,大战在即的确该多多商议。”他对面前这‘男宠’也改观不少,觉得燕子郗眼光好,还有些机变:“你同我一路去。”
燕子郗一笑:“却之不恭。”
他跟在陆沉峻后边儿,陆沉峻本拿剑掀开了帘子,结果自己走出去后就顺手将帘子一放。
后面的燕子郗险些被厚重的帘子啪一下拍在脸上,他挂着一脸春风般的笑意,自己卷开帘子跟上。
陆沉峻毫无所觉,大踏步走在前方。
“围鳌涧地势险要,涧口处平缓开阔,里边则逐渐狭窄。程霸善马,一向倚仗骑兵,若我们以一骑小队诱程霸骑兵深入此涧,再在涧口处设下绳索埋伏,山涧上边辅以滚石相击,未尝不能歼灭程霸骑兵。等骑兵覆灭,剩下的步兵也只是时间问题。”
陆沉峻指着地图侃侃而谈,眉宇间满是自信。
燕子郗站在一旁,倒也认同陆沉峻的作战之法,但问题还是那天他说的,袁公富贵天下皆知,陆沉峻打败了袁公,肯定有许多军阀觊觎他的物资,程霸只是其中一个。无论陆沉峻再怎么天才,也不可能在无城池补给下打败所有豺狼,最好的方法就是避而不战,以最完整的实力夺下田城。
燕子郗假作疑惑道:“将军妙计,只不知由谁去行诱兵之事?”
陆沉峻爽快道:“自然是本将军,程霸匹夫见了主帅自然心喜,定会不顾一切追杀本将军。”
燕子郗笑着赞叹:“将军果然足智多谋,但密林之中若将军孤身一行前往诱兵,定要带一个熟悉此地的老兵,以错了路途。”
马德全心里一动,上前一步:“不可!将军乃我军主帅,只有统筹大局的道理,这等小小的诱兵之事,还是由末将代领。”
陆沉峻虽然瞧不惯马德全的作风,但毕竟是他父亲留下的将领:“诱兵之事危险重重,本将军身强力壮也得小心再三,马将军还是留守后方,只等冲锋就是。”
他虽说话难听,但的确可算宅心仁厚。
可惜马德全早生了反意,在他看来陆沉峻年纪小,除了武力外一无是处,现在因袁公一事又被推到风口浪尖上……陆沉峻早晚是要死的,可别拉着他。
马德全正好借诱兵一事带着兵力走:“将军虽威武,但末将好歹也在军中排得上号,程霸见了末将一样会追上来。”
燕子郗听他说得不像话,斯斯文文地给陆沉峻吹耳边风:“将军,诱兵虽险,但只要马匹快些就足够。马将军诱兵成功后自然劳损过度,没有力再作战,剩下真正凶险的剿灭程霸骑兵一事,还是要由将军来完成。纵观整个军中,也只有将军出手,我军赢面才能最大。”
他长得美,语气柔,会说话,说的话也仿佛真是对的,而且一碗碗迷魂汤给陆沉峻灌下去。
陆沉峻听过许多夸赞,燕子郗是唯一让他头脑晕乎乎的,陆沉峻咳嗽一声:“即使本将军出去诱兵,照样有力调马反转去杀程霸。”
燕子郗一笑,用甜言蜜语顺毛摸陆沉峻,暗地里包藏祸心:“将军身有大才当然能做到此,只是将军如此必定十分劳累,我等心里反而有牵挂……”
陆沉峻独挡一面惯了,没谁有说牵挂过他,他身上都有些发麻,感觉十分奇怪。这感觉来得快去得也快,陆沉峻冷哼道:“牵挂什么!你这书生长得文弱,心里也那么脆弱,一点事都经不得……”
燕子郗见他没生气,凑在他耳边小声道:“将军,注意军心啊。人说食君之禄,就要分君之忧。马将军对将军中心耿耿,将军若什么事都不让马将军做,马将军心里该如何想?长久如此又如何利于军心稳定?将军若担忧马将军涉险,那就给他最快的马,最利的剑,让程霸放心追上来的同时,也最大限度保障了马将军的安全。”
燕子郗要蛊惑谁时,语气都放得格外轻柔。
他身上幽幽的冷香直朝陆沉峻鼻子里钻,陆沉峻特别不自在,他怎么觉得这人离他太近了些?虽然都是男人,挨得近没什么,但这人曾做过男宠,若是蓄意勾引自己的话……
陆沉峻望向燕子郗,却见他眼神清澈,气质温和,的确是在一心商议军中大事的样子。
陆沉峻心里那点紧张也烟消云散:“好,那就马将军前往诱兵,负责将程霸带到围鳌涧。”
计策成功,燕子郗低下头,嘴角翘起一个小小的弧度,衬着他的桃花眼,倒是绮丽极了。
陆沉峻现在忙着去布置围鳌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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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没注意燕子郗。
绳索、陷阱、滚石……一切都准备就绪后,陆沉峻埋伏着等待马德全和程霸过来。
一炷香过去、两柱香过去……
根本没人过来。
陆沉峻大手握紧:“马将军久久未归,是否被程霸追上,双方正在恶斗?”
他心焦,道:“我得去救他。”陆沉峻爱兵如子,何况马德全是他父亲旧部。
燕子郗心知马德全此时已领着人走了,安抚陆沉峻:“将军大可不必焦虑。”他递过水壶给陆沉峻,陆沉峻看了眼,犹豫了下接过来一饮而尽。
这男宠……好吧,说男宠未太不尊重,这书生为人倒是温柔细致,和军营里的大老粗都不一样。
燕子郗说话轻声细语:“此山不算大,地形构造也独特,若是马将军同程霸交起手来,那等兵戈声厮杀声定会在山间回荡。”实际马将军惜命得很,现在指不定带着人躲去了哪儿,燕子郗道:“现在没有厮杀声,恰恰证明马将军十分安全。马将军对将军忠心耿耿,又骁勇善战,将军只要在此地慢慢等候便可。”
没有人不爱听好听的,这便是谗言比忠言顺耳的原因。
陆沉峻在燕子郗的温言软语中,渐渐安定下来,大手也松开。
燕子郗静静待在他身边,气息如柔和春风,漂亮的桃花眼时而瞥一眼东方。
那是他们营帐的方向。
陆沉峻的坚持没有等来马德全,等来的是营帐处升起的徐徐青烟,以及树梢上,一个随风舞动的程字。
他们的营帐被程霸烧了!
陆沉峻目眦欲裂:“怎会如此,马将军未归,两军又没交手,程霸匹夫如何能悄无声息地寻去营帐?”
虽说大部分的军旅物资都是大军随处携带的,可是营帐被毁,对士气是个不可磨灭的打击。
燕子郗凝眉:“将军,此时不是说这些的时候,程霸一举烧了营帐,正是他们士气高涨之时,而我军低落,只能早些避走。”
陆沉峻咬牙,他一生中何尝未战就败得往后逃过。
他低声斥道:“走什么!只要程霸敢来,本将军就能守株待兔,把他歼灭在围鳌涧中。”他压着怒火:“你们书生又不懂战事,没事少在那胡说,乱本军军心!”
相比其他人,陆沉峻已经尽量压制怒气对燕子郗说话,然而在燕子郗听来,又是他被陆沉峻吼了一通。
反正现在陆沉峻是他砧板上的肉,燕子郗决定不再忍受他。
他捏着袖子,将水壶拿过手就起身,一见便知要离开。
陆沉峻被他的反应弄得一愣,伸手去扯燕子郗的袖子:“你在作什么!战场之上,是你能随便乱走的?我是主帅,未经允许,你又能随便离开?”
他本来就心烦,现在更心烦,简直不懂燕子郗一个男人怎么也能作成这个样子。
刚才就温温柔柔地待在旁边给自己递水喝,现在一言不合就要跑,简直……过分!没上没下!任性不守礼!视军纪如无物!
燕子郗冷脸,但还是极有素质地说话:“我一介书生,什么也不懂,在此也帮不了将军,未将军烦心,我还是暂时离开。”
陆沉峻道:“刀剑无眼,一会打起来你又怎么办?本将军说过送你出去,就不会食言。只要你别非要上赶着找死。”
他说话一点都不好听,但是拉着燕子郗的手却紧紧的。
见燕子郗挣不脱了,陆沉峻才让人去召集其余将军。
孙成、李非……陆沉峻眼里聚集着风暴,嗓音低沉:“缺人。”不只马德全,还有几个将领也不见了。
今天的情况实在太奇怪,但陆沉峻从未想过是源于背叛,他握剑的手青筋暴起,一时之间还没想好该怎么办。
燕子郗提醒:“将军何不令斥候前往打探。”得到陆沉峻的首肯后,燕子郗面对着这个高大却年轻的将军,以口型无声道:“清点人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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