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岑教授的小青梅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月轻梦
岑墨重新抬起头与她安静对视。
此时的他额前头发微微凌乱,挂满了汗珠,素来清冷的脸上泛着浅浅的绯红,淡琥珀色的眸子清亮亮的,满是柔情。
没想到他在床上是这样的迷人,柳溪不禁看呆了,以至于他低声与她说了什么话,她都没听清。
岑墨慢慢退了出来,柳溪嘤咛了一声,又抱住他,像是不舍。
岑墨又吻住了她,声音微微沙哑,“我不走。”
他把东西打了个结丢进垃圾桶后,又重新钻进被窝里抱住她,亲着她的脸蛋,关心了一句:“还很疼吗?”
柳溪脸上潮红未退,没什么力气应他。
一开始是真的非常疼,后来被他带着渐入佳境,她渐渐有了点享受。
岑墨摸了摸她带着湿意的头发,又问道:“冷不冷?”
柳溪还是没说话。
岑墨知道她是累了,便抱着她温存着。
过了一会,柳溪的手动了动,无意触到对方的腰腹,触电般地拿开,暗暗尴尬了一阵又想这是自己的男人,有什么好害羞的?
说来她就是典型的有贼心没色胆,脑补得多,敢做得少,自然也是没主动去摸过对方,之前几次相处,每回都是他在主动,她在承受。
刚刚有了最亲密的关系,让柳溪无所顾忌,小手胡乱摸着。
岑墨感觉到了,但没阻止她,懒洋洋地眯着眼休息,任由着她玩耍,直到过了一会才说道:“洗澡去。”
他坐起身,随意抓了一条毯子裹着身子进了卫生间。
柳溪的目光随着那赏心悦目的大长腿而去,心情又愉悦了几分。
岑墨在浴缸里放好了水,又折回来抱柳溪。
柳溪这回腿是真酸了,一点站着的力气也没有,于是二人顺理成章地洗了个鸳鸯浴。
重新回到卧室,洁癖的某人又要开始更换床单了。
但这次为难了。
这房子本也没住多久,又一直是一个人,岑墨根本没有准备很多换洗的床上用品,这前天才换了一张,偏偏赶上下雪天,没晾干,也没来得及用烘干机烘干,他现在只能在衣柜里翻找,翻了半天,勉强找到了一张夏天睡的席子暂时替代。
自以为准备充分了,到头来还是失算了,岑墨无奈道:“床单也不够了。”
也……
想起前天他说的那句睡衣一件不够,柳溪的脸红了。
……
岑墨铺好席子,又怕太凉,开足暖气吹了一会,才放柳溪躺下,蓦地捏住她的小腿要抬。
柳溪瞪圆眼睛,紧张起来,“你干什么?”
岑墨语气平静地说道,“检查下你有没受伤。”
洗了个澡后,他又恢复成原本那正经清冷的模样。
柳溪转开脸蛋,难为情地并拢起腿,“不用。”
岑墨注视了她一会,瞧见她乌发下的耳朵微微发红,知道她是害羞了,但想着刚刚的事,心里还是不放心,从抽屉里拿出了药膏,拍了拍她的腿,“我帮你上药,要么你自己来?”
柳溪犹犹豫豫地拿过药瓶,刚想起来,觉得身体累得一塌糊涂,又躺了下去,把药还给他,放弃挣扎了。
她身体还有哪处他没碰过了?矫情什么劲?
岑墨接过药瓶,帮她认真检查了下伤口,果然是红肿了,他内心愧疚了一番,到底还是弄疼了她。
他仔仔细细地给她抹了药膏,又贴心地问道:“腿很酸?要不要按-摩下?”
药也上过了,还差这一点按-摩么?
柳溪已经躺平任他照顾了。
岑墨坐到她腿边,认真按-摩起来。
这一次他还用上了按-摩油,手法也比上回进步了许多。
岑墨一边按揉着,一边询问她感受,“舒服吗?”
柳溪半眯着眼睛,嗯嗯了两声。
他又问道:“身上要不要按-摩下?”
柳溪微愣,睁开眼见他神情,不夹杂任何欲念,是真诚的,认真的。
她睫毛轻轻颤了下,又点了个头。
于是,今晚得到满足的岑墨,心无杂念地给她做了一套全身按-摩。
也不知道他从哪里学来的手法,堪比做了一次spa,让柳溪舒服得浑身细胞都打开了。
享受到男朋友这样体贴的照顾,柳溪完全没有那种从少女蜕变成女人的忧郁,只有满心的欢喜。
完事后,岑墨重新钻入被窝,与她相拥。
安静了一会,柳溪头歪了下,出声问道:“你什么时候买的那个。”
岑墨喉结滚了下,“哪个?”
柳溪的目光往垃圾桶方向瞥去,“还有药,油。”
她记得上次他们一起逛超市的时候,他并没有买,可见这些东西他很早就准备了。
而且他的按-摩手法明显是练习过的,肯定不是今晚临时起意。
种种迹象表明,他为今晚这一刻做了多充足的准备,除了那一张床单。
岑墨坦白,“想你来的那天就准备了。”
柳溪讪笑,“看不出来啊,岑教授。”
岑墨笑笑。
刚刚情-动的时候,还抱着他叫岑墨哥哥来着,这会儿又开始阴阳怪气了。
岑墨像往日一样拥着她入眠,“睡吧,明早叫你。”
第二日,柳溪醒来,身体有少许不适感,但因为昨晚事后被岑墨贴心照顾了一番,并没有像传闻中那样夸张。
她不但没有饱受摧残,整个人还和脱胎换骨似的,容光焕发,皮肤又嫩上了好几岁。
这并不是她主观感受,而是她到公司后,被别的女同事接连夸起,说她今天气色特别好,还多了些女人味。
没想到这种事还有这样美妙的地方。
而开了荤的男人也变得不一样了。
一个上午还没过去,他就发来消息问她晚上加不加班。
柳溪:【加】
岑墨发来一张委屈巴巴的图
柳溪回了一个摸摸头的表情。
柳溪:【周三看看吧】
岑墨:【我要出差】
岑墨:【可能要一周】
柳溪:【/蜡烛/蜡烛/蜡烛】
昨晚考虑到柳溪是第一次,岑墨十分节制地只要了她一次,不过到底还是尝到了,他感到很满足,然而满足之后是开荤之后吃素的日子很难熬,二人连续多日不能见面,等岑墨再回来时,柳溪的父母也从国外旅游回家了。
这天,柳溪加班到七点多到家,还未进门就听到家里传来谈话的笑声,一进门便看见岑母与岑墨都在,与她的父母正聊得欢。
柳溪脸上堆起甜甜的笑,“阿姨,岑墨哥,你们怎么来啦?”
她说着就快步走到岑墨身边,脱下羽绒服外套搁在沙发扶手上。
岑墨一看见她,眼里的光变得柔软,伸手拉住她。
柳溪自然而然地挨着他坐下。
碍于双方长辈在场,柳溪与他的眼神短暂触碰后就移开了。
岑母笑看着她,关心道:“溪溪今天又加班了?在单位吃过了吗?”
柳溪笑着应道:“吃过了,阿姨今天怎么来得这么早啊?”
岑母说乐呵道:“这不见你爸妈回来了,我一吃完饭,就过来聊天了。”
坐在茶几旁边的柳母也笑了起来,“现在饭后家务老公包了,把你得意的。”
岑母笑着没说话,脸上洋溢着幸福。
自从岑墨父母援非回来后,岑母就与岑父和好,也搬回岑家住了,现在又天天与柳溪的妈妈一起跳广场舞去了,不过搬回来的日子今非昔比,她现在在家地位让柳母都羡慕了,岑父如今是二十四孝好老公,岑母做完饭后,他便主动洗碗拾,还说让她好好去玩。





岑教授的小青梅 第110节
两人都已经年过半百,老夫老妻了,还能把婚姻过得像是迎来第二春似的,也是非常神奇。
父母辈在聊天着,而不善交流的岑墨坐在边上无声无息地投喂自己女朋友。
一开始他还很克制地拿一些肉干与花生酥给她,后来剥了橘子,把橘子瓣一片一片亲手喂进了她的嘴里。
虽然以前岑墨也是在父母眼皮底下这样喂过她,但彼时二人眼神交流不似现在这样黏在一起就像化不开的糖。
小情侣浓情蜜意着,让长辈实在看不下去,“你们俩能不能自己玩去?”
岑母笑着拍了下岑墨的后背,“去吧。”
柳溪尴尬了下,便拉着岑墨到自己卧室去了。
门一关,岑墨就卸下斯文的外表,将她抵在门板上亲。
他一句话也没说,把所有的想念用行动表达了。
他的鼻尖微凉,胸膛却是滚烫的。
久别重逢的悸动来得格外强烈,让柳溪早就放下了矜持,她扑在他宽阔结实的胸膛上,拼命踮起脚尖仰头去回应他。
为了不让她脖子仰得发酸,岑墨伸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又压低了自己的脖颈,吻得忘情时,嘬嘬的声音在安静的卧室里响起。
柳溪的脸蛋顿时烧红,松开了他,“不要在这。”
门外就是客厅,她怕父母听见。
岑墨意会,抱着她的腰,将人往里带,“去床上?”
柳溪听到这词,神经敏感地一跳,紧张道:“你想做什么?”
岑墨见她露出这副如临大敌的模样,不觉好笑,含住她的耳朵吸-吮,“你想我做什么?”
柳溪整个人敏感地颤了下,羞得满面通红,小拳头没什么力气地捶在他胸口。
岑墨将她贴近自己怀里,一只手往后动了动,将门落下锁,便把人抱到了床边放下。
当他往上掀她的毛衣时,口口声声拒绝的人还下意识配合地抬了下胳膊,并不忘提醒岑墨,“别,别太大声了。”
岑墨问她,“每次都是谁在叫?”
柳溪:“……”
羞死了羞死了,她不说了。
岑墨笑着将她压倒,墨色的头发如瀑布一般散开。
因为要随时关注门外的动静,怕父母突然过来敲门,柳溪神高度紧张,无法全身心投入,可是某人却像是故意似的,很卖力地在撩她,没想到在这样双重刺激下,她反而更敏感了,没两分钟就被岑墨弄出了哭声。
岑墨赶紧用吻堵住了她的声音。
柳溪看到他眼角的笑意,反应过来后,羞得无地自容,生气地将他推到一边。
岑墨仰卧在她的床上,笑着喉结滚了滚。
她真的太敏感了,哪哪都敏感,以后不能这样玩了。
他起了心思,什么也不做,二人躺在床上耳鬓厮磨了片刻,门就被敲了,传来岑母的声音,“儿子,我要去跳广场舞了,你走不走?”
柳溪闻声,忙抓起床边的衣服,她一边扣扣子,岑墨一边替她梳理乱发,等拾妥帖了,二人才从卧室出来。
柳母一瞧柳溪,目光微愣,而岑母却露出含蓄且意味不明的笑。
长辈反应奇怪,让柳溪一阵心虚。
一开始以为是自己出来慢了,但又觉得哪里不对。
奇怪间,她低头检查下自己。
发现自己竟然换了件衣服穿。
qaq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1-01-2701:55:04 ̄2021-01-2723:44:38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真的吗10瓶;華毓玫5瓶;27428371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77章
有种被长辈抓-奸的感觉,柳溪尴尬地在找地缝钻。
而罪魁祸首却淡定极了,像是什么也没发生似的地轻轻拍了两下她的后脑勺,“走了。”
并且还敢面不改色地与她的父母告别。
岑母慈眉善目地笑着,柳溪的父母表情就复杂了许多,杂糅着无语、无奈与隐隐的不赞许。
等到岑墨与岑母、柳母离开后,家里就剩下父女二人,柳溪感觉到自己爸爸的目光骤然黏在她身上,强烈地似要把她望穿,她不敢与他对视,窘迫地摸着鼻子,“我去洗澡了!”
她的右脚往后一退,退回卧室,立马把门一关,把爸爸的目光阻隔在了门外。
虽然父母并没有因为这件事对她进行批评教育,但柳溪面子薄,从这之后就不许岑墨来自家楼下幽会了。
本以为他会失落,会不同意,不想很爽快地给她回了一个好字,一点纠结的意思也没有。
柳溪都不知道该回点什么消息,他又发来一条。
【周末来我家】
柳溪无语。
她就说这人怎么可能这么快松口,原来打着这个主意。
她仿佛预见自己以后每个周末都会在他家里度过。
等到她再次去他家,已经距离上次有半月之久。
虽然猜到去他家肯定会发生什么,但柳溪万万没想到她才进门就被他抱住。
在自己家里,岑墨就彻底放开了,也不掩饰自己的真实想法,抱着她就往客厅走。
柳溪连拖鞋都没来得及穿,“我才刚来……能不能让我休息一会啊?”
岑墨把她压在沙发上,一边亲一边说道:“嗯,你休息。”
这怎么休息!
柳溪原本还想着与上回一样,在厨房里做做饭,在书房里看看书,一起度过这美好的周末,却万万没想到她一上午都在沙发上休息。
先是躺着休息,后是抱着休息……
这休息得怎么这么累啊。
她的腿又麻了qaq
窗外的日光越来越强烈,从窗帘缝中透了进来,将岑墨头发上的汗珠照得晶莹剔透。
他的头发在柳溪的指缝间被整乱。
柳溪累得求饶了,“你怎么还没好,呜呜。”
岑墨抬眸对上她的视线。
他钟情于吻她胸口的那道疤痕,是因为对它有复杂的情感,他喜欢这样面对面的姿势,是因为可以随时看见她表情的变化,照顾到她的感受。
如今的她,在他眼里就好像是一个极易破碎的瓷娃娃,需要他加倍呵护着。
看到她露出疲惫的模样,他觉得自己该停下来了。
于是,加快了节奏。
此时的他,额角全是汗,眼眸里的光像是藏在深海里,逐渐翻腾出汹涌的波光,他的唇贴着柳溪耳朵轮廓游走,喘息的声音直钻她耳里,粗重的,急促的,却是性感的。
见惯了他冷漠的模样,柳溪还是头一次见他这样的急切,急切中又带着温柔,她打心里喜欢,也很骄傲自己知道了他不为人知的一面。
当一切结束后,岑墨抱着她到床上休息。
柳溪发现床单又换了一张。
全新的,还带着洗衣液的香气。
她笑着问道:“你买床单了?”
岑墨:“嗯,沙发垫也买了,地毯也买了……”
这次不管怎么弄,都万无一失了。
柳溪:“……”
这话她接不下去了。
岑墨抱着她躺了一会,蓦地问了一句,“溪溪,我们什么时候领证?”
刚刚做完,柳溪的大脑正处在放空状态,没反应过来,“什么证?”
岑墨清了下嗓音,吐字清晰地说道:“结婚证。”
柳溪奇怪道:“为什么要领证?”
岑墨皱眉,觉得她是健忘了,不得不提醒她一句,“当初不是说追到就结婚吗?”
柳溪:“我没答应啊。”
这一副拔吊无情的渣男模样,让岑墨噎了下。
早在他决心要她的时候,就已经打定主意要娶她的了。
最重要的是,他想要与她合法同居,光明正大地与她做这些事,而不是躲躲藏藏着,还要防着父母。
岑墨说道:“我工作稳定,有车有房有存款,父母也喜欢你,任何方面都具备结婚的充分条件,只要你愿意,我们随时都可以结婚。”
长久以来都是高高在上,被人吹捧的男人,现在却生怕她看不见自己优点似的,拼命地推销自己。
柳溪听到这些却忍不住想笑,“可我不想结婚。”
岑墨说了那么多自身的优势,却被她一句不想结婚给堵了回来,他少有地露出急迫的表情,“为什么?”
柳溪喃喃道:“我才二十五岁,刚工作两年,是最需要奋斗的时期,你就要我结婚?”
这是担心影响事业?
但结婚有什么好影响事业的?
如果是因为要做家务的话,她不想做,他可以做,也可以请人做,他们俩都是高入人群,请一个两个佣人都不是问题。




岑教授的小青梅 第111节
所以他很快排除了这个可能,不是这一个,那是生小孩?
生孩子对于职场女性来说的确非常不友好,尤其是他们这个领域。
生孩子就意味着要休息很长的时间,而他们这个领域的技术更新迭代这么快,等她重新回到岗位上,很可能就无法使用工作。
这才是柳溪真正顾虑的吧?
岑墨想明白后,拉起她的手在嘴边亲了亲,“孩子不着急要,我爸妈肯定不会催。”
不想听到孩子二字,柳溪的表情像是凝固了。
为什么突然说孩子。
他很想要孩子吗?
是吧,没有人不喜欢要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吧?
她合上眼,似是叹了口气,“你不懂……”
岑墨:“什么?”
柳溪翻了个身,与他对视,漂亮的眼睛里闪着点点的光,只是她的眼神有点忧郁,“岑墨哥,我可能不能生小孩。”
岑墨怔住,他记得曾经父母吵架的时候,父亲也说过这样的话。
说柳溪身体弱,不一定能生孩子。
这也是父亲一直不能接受柳溪的原因。
岑墨呆了半晌后,轻声问道:“是因为做过心脏手术吗?”
柳溪嗯了一声,“医生说过我心脏不好,最好不要小孩。”
岑墨用了一些时间消化这个信息,但这并不能动摇他娶她的决心,“我不在乎。”
他说这话时,表情是认真的。
柳溪也笑得很认真,“我相信你,可是你不在乎,你家里的长辈也不在乎吗?别人不说,你爸不介意吗?你说实话,你爸从没说过我一句不好吗?”
岑墨没说话,他撒不了谎,但又不想说真话。
柳溪却懂了,“你看,你连你爸那关都过不了。”
岑墨说道:“如果他不同意,当初我们怎么会有婚约?”
柳溪:“那你不喜欢我还想和我结婚呢。”
她嘀咕了一声,“我怎么知道你们岑家的脑子都怎么长得。”
岑墨被怼得无言以对。
是,他一直都没有放弃过与她结婚的念头。
但结婚的意义早就变了,早已不是人生中必须完成的一项任务了,正如柳溪说得那样,他是因为喜欢她,想要和她在一起,所以才想结婚。
他花了很多年,才明白在别人那浅显易懂的道理。
柳溪曾说他们的娃娃亲是口头婚约,法律不承认的,所以她说分手就分手,因此他现在想要用那本法律承认的小红本绑定住她,将她落进自己的户口本里,这样以后再怎么吵架,她都不可能随便提出分手了。
当年分手的事,柳溪早已经放下了,可岑墨却始终耿耿于怀。
元旦假期,岑墨回了父母家吃团圆饭。
席间,岑母说道:“这马上就要过年了,今年去溪溪家还不知道要怎么拜年呢,你有什么打算?你们俩商量好什么时候结婚了吗?”
二人现在是男女朋友关系了,男方到女方家拜年的意义就与从前不一样了。
岑母提议道:“要不要趁这机会,把亲事提了?”
岑墨面无表情地说道:“别。”
岑母不悦地皱眉,“你这是什么意思?好不容易把人追到手就不想结婚了?儿子,这可不行。”
岑墨:“不是。”
这回岑父也帮着岑母说话,“反正都是她,早结晚结一样的,就早点办了吧,别吊着人家,万一她哪天不高兴了又和你分手,你还想再追一次?”
他是怎么艰辛地把人追回来的,岑父都看在眼里,体会在心里,毕竟只有自己感同身受过,才知道这其中的苦楚,因此他少有的苦口婆心劝说儿子赶紧把人娶了。
岑墨苦笑。
哪里是他不想结婚,明明是她好不好。
岑母见儿子露出灰心丧气的模样,忽然回过味来,“你们是不是又吵架了?”
岑墨:“没有。”
怎么问一句答一句的,岑母要被他这性子急死,“那怎么回事?你给我说说。”
岑墨:“我问过她,但她不想结婚。”
“没理由啊,她怎么可能不答应你?”岑母问道,“你怎么问得?”
岑墨把那日的事说了一遍,当然掩去了一些不可描述的情景。
这一次,岑父的思路转得比岑母还快,听完之后立马就指出问题所在,“你这一点诚意也没有,想想你之前怎么告白成功的?该送花就送花,该跪就跪,男人在自己女人面前要什么面子,追不到老婆才丢人。”
说罢,深深看了岑母一眼,竟还有几分追妻成功的骄傲。
岑母手放在嘴边笑了下,那娇羞的模样像极了热恋中的少女。
1...4748495051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