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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忌的缠绵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无缺
吴浩说:“嗯。”心头一片冰凉。
夏维继续说:“但是一夜情有个最大的好处,就是提起裤子就走人,从此谁都不认识谁。无后顾之忧。如果在认识的人里面找,安全系数提高了,但是被发现的可能性也增加了,而且可能会有后遗症,比如感情纠葛……”
吴浩冷冷说:“怕我纠缠你?放心,我拉下裤子就干/你,拉上裤子你就是我姨妈。”
夏维哆嗦了一下,但是马上镇定下来,说:“嗯,对,所以我才找了你。你不知道,要找到一个安全出轨对象有多难。必须得找个情绪稳定的,为人正派的,受过教育的,能交流的,有稳定社会家庭关系的,有一定经济能力的,这些是跟人身安全相关的因素。这么就过滤掉80%以上的男人了。”
“嗯,考虑得挺周全,还有别的要求么?”
“当然,第一条是得找个长得好看的,自己喜欢的,床功好的。否则,冒这么大风险干嘛啊。”夏维盯着吴浩的眼睛,生硬的说:“还必须是已婚的。游戏一定要遵循游戏规则,无论男女,不奔婚姻而去就别招惹人家未婚的。杨问天是购买型的,就算这样他也给自己买了一堆麻烦。女人如果不是花钱招鸭子就别惹人家未婚的男人,你自己玩游戏却伤害了别人,那是要遭报应的。如果被不依不饶的纠缠不休,也是自作自受……..”
吴浩点点头,牙关咬紧了:“对,已婚男人不会受伤害,他们都是成年人,应该有自己的判断力,玩婚外性游戏是他们自己的选择,如果出了什么事,也是自作自受。”
“至少不应该哭着喊着装无辜吧,当然这种人很多,所有男人出轨都是被勾引的,所有女人当三当二奶都有不得已的苦衷。只有我最没地方找理由,所以我承认,我跟杨问天是因为他有钱,我跟你是因为你比按/摩/棒好。”夏维说。
吴浩站直了身体,面无表情:“还有什么要说的话么?”
“没有了。总之,我很小心的,无论是找一夜情还是长期的炮友,安全第一。我可不想为了偷吃一口饭后点心把自己终身饭碗给砸了。我这饭碗可来之不易,得小心捧牢了,别摔着。所以真是不好找,就是有这样的人选,也得人家也有这个意思, 在你出现前,一直都找不到。好不容易遇到了你,各方面条件都符合,又知根知底,自己又喜欢的,真是不容易。我也希望关系能维持的长一点。我的态度摆在这里了,下面就看你的打算了。”
吴浩心情跌入冰窖,但是想想夏维说得倒也是实话,而且这么说白了确实对彼此都好,轻松无负担。
“你说的没错,我是最佳人选。”吴浩冷冷的说。





禁忌的缠绵 承认
吴浩忽然上前一步,把夏维抓起来,贴在自己身上,一只手托住她的头,用力吻她,把她的舌头和嘴唇一起吸进自己嘴里,咬。夏维吃疼,人开始哆嗦。吴浩另一只手摸到胸口,开始捏她的乳/房,手指慢慢加力,直到夏维忍不住,摔开吴浩的手:“疼。”
吴浩把夏维一推,夏维跌倒在沙发上。吴浩开始脱自己的衣服:“我比按摩棒好是不是,那我今天好好满足你……..”
夏维正对着落地玻璃窗,小声说:“窗帘没拉,外面会看见的。”
“谁要看尽管看。”吴浩带着愠怒冷冷说,一颗一颗解开自己的扣子。
夏维赶紧从沙发上跳起来,拔脚就往楼上跑。吴浩开始也不追,只是一把把自己衬衫脱掉,揉成一团,往地上一摔,然后抬头看夏维。夏维跑到楼梯的一半,停下来看吴浩。
吴浩忽然拔脚就追:“想跑,你跑得掉么?”吴浩一步就跳上三四个台阶。
夏维跑过二楼过道,冲进房间企图关上门,吴浩用手一顶,进去后反手就关上房门,然后继续向夏维逼近。夏维避无可避,只能往床上躲。
吴浩反而不急了,冷静的转身把双层窗帘都拉上,然后一面面无表情的看着夏维,一面开始脱自己的裤子。夏维把脸背过去。
“转过来,看着我。看这里。”吴浩命令,他要夏维看着他的昂立。
房间暗了下去。白昼宣淫,古人认为最荒淫不堪的行为。吴浩脱光衣物,走到床前,一伸手把夏维拖过来,开始剥她的衣服。
夏维反抗着,两人力量相差悬殊,吴浩轻易的就把她双手抓在自己手里,脱掉她上身那件奔腾的心的t恤。
“低头,看着我怎么玩你。”吴浩吩咐,手伸进她文胸里面紧握那两团丰满,有力的揉,结果揉的完全充血,滚圆如球。
吴浩把夏维翻过身去,从反面开始剥她的裤子,“我要即插即用了。”
夏维被剥得光的扔在床上。夏维害羞,只能脸朝下趴在床上,把自己埋在床单里。吴浩分开夏维的两腿,站在床边看她,在考虑怎么干她,要不要现在就压上去,一插到底。
刚才夏维对两人关系的告白多少有点伤了吴浩的心,伤了感情,也伤了自尊。他心中一直对她有一种异样的眷恋,也许不是爱,至少也是一种爱慕。但是她说得很清楚,两人就是纯粹的床伴,有体温的性用品,两人在一起就是纯粹的享受婚外性刺激。既然如此,那还有什么顾忌的,吴浩心里转着种种邪恶的念头,想好好整她。
why not(干嘛不),吴浩心里想着,偷情本来就不合道德,既然已经行超越伦理之事,再去压抑自己内心的淫欲,循规蹈矩的做/爱,那就太辜负这份风险了,如果有朝一日,东窗事发,简直跟晴雯枉背个风流的罪名那么冤枉。
忽然吴浩把夏维拖过来,翻转,把她的头按在自己胯/下。夏维挣扎:“不要,不行。”
带着报复性的快/感, 吴浩用手控制住夏维的头,夏维头发铺了半床:“吮/吸。”吴浩命令。
两人僵持了一会,夏维不从,吴浩用手捂住了她的鼻腔,夏维只得把嘴张开,吴浩将自己强行塞进她嘴里,久久的冲刺,同时用手多少有些粗暴的揉捏的着她的胸部。夏维发出闷哼,想吐出来,吴浩不让,他就是想强迫她做,过了一会,夏维顺从了,乖乖的吞咽着他。
吴浩顺着夏维的身体一路吻下去,顺势压住她,开始用舌头挑逗她的双腿之间。两人69式的在床上翻滚。吴浩用舌头,用牙齿,用昨天晚上刚刚刮完又长出的一点点胡子渣刺激着夏维的敏感点,并企图用舌头刺入夏维体内。女人越是觉得羞耻就越是容易亢奋,一会儿,夏维体力的潮水就开始上涨,一波一波的响应召唤。
夏维为了集中注意力,把吴浩吐了出来,开始低低的呻吟,并且身体抬起,想要接受更强的刺激。但是吴浩不想让夏维这么快达到,于是停止动作,也把自己从夏维口里抽出,翻过来,继续亲吻她,用手爱抚她的身体。
夏维半中间掉线,十分不满:“干嘛?”
“急什么,又不是吃正餐,你不饿的是不是。”
吴浩用舌头堵住了夏维的嘴,用手抚摸夏维的胸部。胸部虽然敏感,但不是真正的性/交器官,感觉差得太多了。夏维十分难受,用双腿缠住吴浩腰部。吴浩不让,一面跟她保持距离,一面继续挑逗她。
夏维不上不下,开始发急:“你讨厌。”
“你刚才不是说我是饭后点心嘛,何必为块甜点这么没风度。”
吴浩抚摸刺激着夏维,维持她的情绪在一个兴奋的高位,但是不进入她。夏维十分焦躁,左粘右转,但是被吴浩压住,就是近不得身。终于夏维体内的潮水稍稍退去,吴浩忽然挺身直入。
夏维闷哼了一声。吴浩不等她反抗,深深插/入,用下体揉动着她。夏维开始神智模糊,嘴里哼哼呀呀的,迎合着吴浩的抽/插。吴浩又感觉到了那种吮吸,像千万只温润的小嘴巴。吴浩猛的把自己抽出。
夏维快哭了: “你讨厌,讨厌,我恨死你了。”夏维忽然推下吴浩,光着脚跳下床,撒腿就跑。
吴浩手一伸,就把她摁回床上:“干嘛,想跑啊,就算吃点心也该吃完再走吧。”吴浩压着夏维,忽然把她腿一扯,又插了进去,“好吃么?好吃就乖乖的享受,我今天一定喂饱你。”一用力,齐根而没,忽地顶到了最深处。
夏维“啊”的一声大叫,一急之下,忽然张嘴狠狠一口咬住了吴浩的肩头。吴浩吃疼,反而更往里使劲。夏维咬着不放,用了全力,吴浩十分疼痛,但心里更疼,夏维咬的部位是在肩头,袖子和肩部交界的地方,这部位最隐蔽,咬得再重,不脱光就不会被人看到——这时候还是这么谨慎。
夏维用力咬着,忽然感觉到嘴里有血腥味,赶紧松口,吴浩已经皮破了,爆出了几滴血珠子。夏维看看吴浩,正冷着脸,闭着牙关,不由心疼起来:“你疼吗?”
“当然。”
“那你让我一直咬。”夏维嗔怪。
居然还怪起他来了。吴浩心里有气,把自己抽出,在床上跪了起来,让夏维上半身半靠在床头,自己抱起了她的臀/部。夏维的身体弯曲了。
夏维吃惊:“干嘛。”
“让你自己看着被我干。”吴浩把她两腿打开,直视着她的羞处,夏维早已经春潮泛滥,毛发上都粘上了露滴。
“看着我。”吴浩声音发哑,将夏维捧起,自己弓身对准,慢慢插入:“看见了吗?”
“嗯。”
“看见什么了?”
“你正在进入我。”
吴浩开始抽动,两人眼看着吴浩的大棒在夏维粉嫩的小/穴里进出,抽/插几下后,夏维情不自禁的闭上了眼睛,嘴里发出了悠长的呻/吟。
吴浩将她的两条腿推到她胸前,几乎将她拗成一把折尺,然后俯下自己的身子, 两只手用力搓她胸前的那两团丰满,下面则用力的冲撞。这个姿势, 夏维下半身抬起, 插得很深, 几下后, 夏维就开始激动, 并且越来越激动,嘴里开始乱喊乱叫起来,就在她要将身体挺起前,吴浩用将身体一缩,想要把自己抽出。
夏维这次早有准备,忽然手脚一起紧紧抱住吴浩,整个人都吊在他身上,让他无法挣脱。同时,下面肉体开始加力缩。吴浩感觉到了夏维的力度,她控制着自己的体内的肌肉,一一松的像挤牙膏一样挤压着他,又紧又热, 像真空管一样将他吸入。
千万条电波冲向大脑,吴浩咬住自己的嘴唇强忍,不由得身体开始微微颤抖,嘴唇上的皮咬破了, 满头头发都汗湿了,但是就是不肯松懈。
夏维哭都哭不出来了:“你到底想怎么样啊。”
吴浩不语,他刚才拼命控制住了自己要射的冲动,现在好点了,把夏维两条腿一转,两人下体也不分离,就把她翻了过来,然后压在她背上,开始再次大力抽/插,同时把她头板过来,将自己舌头也深深插/进她嘴里,用两手在她胸前用力搓揉。
当吴浩再次停下来抽出时,夏维快疯了:“我要死了,求你了。”
“这么求不够。”
“那你要我怎么求。”
“我是你的饭后点心么?”
“不是。”
“那是什么?”
夏维一呆,发僵的脑子里想不出词来。
“我是你的主人,你是我的女奴。”吴浩低下头,在她耳边轻轻的说。
夏维闭着嘴巴不语。吴浩见她不肯说,就继续抽动,慢慢的用肉棒揉动她的身体,不快但是特别深, 吴浩此刻硬得像铁一样, 尺寸也大到了极限, 夏维的身体快要爆炸了。但是等夏维快到边缘的时候,吴浩又一次停下: “你不说,我就一直这么干下去。”
夏维终于崩溃:“求你了,你是我的主人,我是你的女奴。”
“女性奴。”
“是,女性奴。”
“喜欢被我干吗?”
“喜欢,我的主人。”
在高潮后的疲惫中,夏维偎依着吴浩,吴浩继续抚摸着她汗湿的身体,让她慢慢趋于平静。夏维因为最后的几句话害羞不已,脸朝下躺着,把头藏在吴浩的腋窝下。 “喜欢吗?”吴浩问。
“嗯。”夏维不肯翻过来。
吴浩温柔的轻吻她:“宝贝,没事,转过来。刚才什么感觉。”
夏维低低的说:“感觉太强烈了,从来没有这么满足过。”
这句是女人对男人技巧的最高赞美,吴浩心里满足极了, 刚才的坚忍总算有了回报:“具体是什么感觉呢?”
“嗯,说不清楚,就觉得全身所有的血都向那里流了过去,压力越来越大,人越来越紧张,忽然之间,火山喷发一样,血液像四肢百骸冲去,手脚都被冲得麻掉了。”夏维在卧室半明半暗的光线中举起自己的一只手,轻飘飘的如同伸向虚空,“我现在指尖上还麻麻的,没有触觉。”
女人的性感觉真是丰富,作为性反射弧较短性感觉较直接粗糙的男人,吴浩只能叹为观止,无法想象她那欲仙欲死的快感。
夏维想起吴浩刚才抑制自己冲动时咬紧牙关的忍耐,心里泛起温柔和感激之情:“你刚才很难受吧?”
“为了心爱的女人嘛。”吴浩冲口而出。




禁忌的缠绵 大奶要气疯
周日下午,吴浩返城的路上就接到大嫂一连串的电话,叫他赶紧回家,家里要开家庭会议。什么事情?电话里又不肯说。搞得吴浩心里一阵阵做贼心虚的紧张。难道这么快就被家了发现了?这也太神速了吧。
吴浩跟着大嫂不是很对劲,当然,嫂子跟全家人关系都不咋的,老妈和二姐也跟嫂子处不好,没有血缘关系的女人们在同一屋檐下相处,时间长了肯定得闹别扭。
但是吴浩跟嫂子处不来,却是有更深层的矛盾冲突。吴浩跟吴乾闹得再凶,毕竟是两兄弟,跟嫂子虽然面子上从没有直接对立过,其实关系远比跟哥哥更不可调和。
吴浩一路上东想西想,半颗心悬在空中的开回家。还好,既不是自己跟夏维偷情被家里察觉了,也不是公司出啥事了。家里确实闹翻天了,但是事情跟他没关系。
陈敏慧最终发现,原来吴乾跟那个空姐,根本不是什么最近的事,他跟这空姐至少有两三年了,房子也不是像他招供的,只付了个首付,其余的每个月在供月供。陈敏慧查房产过户记录时发现,房子是全款买的。
那吴乾每月拿那些月供干嘛去了呢? 陈敏慧继续追查,终于发现,原来吴乾还给空姐租了个门面开洗脚房,洗脚房的经理是空姐的大哥。
陈敏慧真是要气得吐血,这些还是查出来的,没查出来的,还不知道有多少呢,比如每月给多少生活,买过什么衣服首饰,有没带着出国旅游高消过,有没在女的老家或者别的什么城市买过房,等等,等等,这些个烂帐陈敏慧永远都查不出来,越是查不出来,这数目就被想得越庞大,而且每想一次就会再膨胀一个级别。
陈敏慧在家里跟吴乾吵了又吵,也吵不出个结果来,只好要公婆小姑子小叔子一起出来说公道话。陈慧敏明厉害,所以在吴家人缘一般般。家里的男人都不吭声。吴宜婷跟嫂子关系相当冷淡,加上吴家重男轻女,出嫁后的女儿对家里的事情还是不发表意见比较明智,于是吴宜婷不痛不痒的说了几句表表态就安静下来了。
只有方淑妹痛心疾首,大概是联想到前些年吴卫国也在外面夜不归宿的事情了,当然,也可能是心疼儿子那么多钱都落到别的女人口袋里了,总之,方淑妹先是说,后是骂,最后哭了起来。
吴乾不高兴了,对老婆发火:“你闹什么闹,把全家都弄得不开心,你高兴了是不是?”
陈敏慧气得个人仰马翻:“怎么,说起来,还是我的错了,你要脸不要脸?”
两人当着全家的面继续大吵,最后陈敏慧扔下一句:“好,我们离婚,成全你们这对狗男女。你把那狐狸娶回家吧。孩子我也不要了,让她们跟狐狸叫妈去。”
陈敏慧要摔门而去,吴卫国忽然出声,说:“敏慧,站住。这事我说一句。离婚什么的,你们两个都不许再提。吴乾,只要你爸我还活着,就由不得你胡来。你马上跟那个女人断了,今后也不许再在外面包养女人,小金库统统上缴。敏慧,你也不要再吵了,你们两个好好过日子,别让孩子们知道。”
陈敏慧低低应了一声,物极必反,既然吴卫国已经表了态,她也就适可而止了。陈敏慧不吭声了,方淑妹在沙发上继续抽抽噎噎的哭,吴宜婷坐旁边在给她妈递纸巾。吴乾低着头忍着被老妈继续唠叨。吴浩则是从进来后就一直在沙发上正襟危坐,一言不发,貌似在走神。
方淑妹跟大媳妇其实一直处得不甚愉快,陈敏慧嫌婆婆太烦,不太爱搭理她。方淑妹拍大儿媳妇马屁老是拍在冷屁股上,比如,方淑妹兴兴头头的亲自端一碗冰糖银耳燕窝羹递到媳妇上上,小媳妇章晓霜就笑纳了,大媳妇陈敏慧说:“妈,我不爱吃。”把碗往茶几上一搁,不吃就是不吃。几次三番,当婆婆的特没面子。为此,方淑妹背地里伤心过不知道多少回。
但是一码归一码,方淑妹对儿子包养女人这件事上,立场还是非常鲜明的,再加上勾起前尘往事,训儿子训个没完:“这么好的媳妇哪里去找啊,你要是为了个狐狸,把家给搞散了,让我孙女没妈,我跟你没完,我也不活了……”
吴乾开始少不得辩解两句:“妈,没这么严重,你别听敏慧瞎说……”
“……你为什么不能学学你妹夫,你看看你妹夫,对老婆多好啊,当爹娘生这种儿子多省心啊……”
吴乾跟妹夫刘承恩一直都话不投机半句多:“嗯,妹妹好福气。”
“……你为什么不学学阿浩,阿浩多正派,跟晓霜就从不吵架……”
吴乾脾气像吴卫国年轻时候,比较火爆,忍了老婆老爹老妈这半日,已经到了极限了,弟弟不是外人,不像妹夫说不得。吴乾不耐烦的说:“得了,得了,妈,你别在这拿根鸡毛数落个没完。我跟你说句实话吧,我跟敏慧,再怎么吵,不会离婚的。什么阿浩跟晓霜从不吵架啊,你别看他们两个不吵架。阿浩一本正经跟和尚似的,你看着好了,他们两个早晚得离婚。”
吴乾忽然扯到吴浩早晚要离婚。全屋的人都惊讶的抬起头来,吴浩莫名其妙的抬手摸摸鼻子,没搞明白这战火怎么会烧到自己头上来的。
方淑妹吓了一大跳,相对大儿媳妇而言,她还是比较喜欢小儿媳妇的,即使经常性的被小儿媳妇鄙视两眼没文化,方淑妹从不认为自己有文化,所以对被鄙视也没多大意见:“阿浩,你哥说的是真的,你要跟敏慧离婚?”
吴浩瞪了老妈一眼,其实他刚才心里一直在思考一个更微妙的问题。大嫂管着公司和自己家庭的财务,怎么会不知道吴乾手里钱的来龙去脉?吴乾这钱不光没在家里走账,连公司账上都查不到他的这部分入,那这钱是从哪里来的呢。
吴浩刚才一直在暗中观察吴卫国的脸色,吴卫国神色如常,这么说,爸爸知道这另外钱的来源?如果吴卫国知道,那么就绝不会是个小数目。但是吴卫国到底知道不知道呢?爸爸年龄越大,越老奸巨猾,行事越不露声色……
吴浩心里在反复猜测着钱的来源,小金库炒股炒汇炒房?还是有未入账的工程款?分析着种种可能性。忽然听见老妈来问自己跟不跟老婆离婚,不由得一阵烦躁。吴浩甩手走出门去了。
吴浩这么一句话不交代就走人,方淑妹顿时会错了意,以为吴浩真的要离婚了,马上就要离婚,不由得哭得更响了:“我上辈子做什么孽啊,大儿媳妇要离婚,小儿子也要离婚……”一面哭一面拍打膝盖。
吴卫国皱着眉头跟了出去,吴浩正面对着后院里几枝月季发呆。这几支花长得一点都不好,跟被虫咬过似的垂头丧气。
吴卫国问:“阿浩,你真要离婚?”
吴浩回心思:“爸,你说什么?”
“我问你真想跟晓霜离婚?”吴卫国看见儿子神不守舍的样子,不由动了气。
吴浩含含糊糊的敷衍:“没,爸,我什么时候说过要离婚。”
吴卫国看看儿子,吴浩两眼东张西望,一点诚意都没有:“晓霜人稚嫩了点,但是人品还是很不错的,夫妻是要过一辈子的,慢慢磨合就是了。”吴卫国其实对自己的婚姻家庭还是相当满意的,对老婆孩子的感情,对家庭的归属感,几十年始终如一。
吴浩烦躁:“爸,你盯着我干嘛,在外面养女人的不是我。”
吴卫国想想,这话说的也是,但还是未雨绸缪的叮嘱了一句:“别跟你哥学,好好跟晓霜过日子。我还等着抱孙子呢。”
吴浩却在想:包养二奶,买房,开店,数目不小啊,但是跟公司的运营资金比,太九牛一毛了。这钱到底来源如何?如果真是公司里拿的,那剩余的大笔现金又会流向哪里?
暗暗调查三年了,还是毫无头绪。




禁忌的缠绵 主动请缨
曹家巷项目得到了市府的正式批准,全部文件都已下达,可以动手了。按北京市规定,文件下达日起一年内必须启动拆迁程序,所以时间上已经刻不容缓。
天翼在拆迁方案报市府审批时,申请的曹家巷拆迁补偿价是,一平米补偿30984元人民币,有零有整。这个数目是按同一地段房地产市场价评估出来的,吴乾提供了充足的数据支持,却在公司董事会招致了股东们的一致不满,认为太高了;在市府又饱受诟病,认为太低了。吴乾两头做工作,总算得以通过。但是大家都知道,补偿价无论多低都会超过董事们的心理价位,同意,补偿价不管多高都不会达到拆迁户的心理价位。
万事俱备,可以动手了,公司高峰会上却为谁主持拆迁吵了起来。
吴乾已经聘用了5年前金城房产的拆迁主管冯渔顺,但是还需要派一个公司高管去具体主管曹家巷项目。曹家巷身处三环内寸金地,拆迁面积大,工程工期长,市政府又给了商业用房的指标,工程进展至少影响公司5年的运营,其重要程度不言而喻,那么派谁去主管合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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