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忌的缠绵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无缺
吴浩微微一用力,夏维闷哼了一声。
“疼吗?”
“有点,不过我喜欢。”夏维感觉到了自己无边的欲/望,那种想要拥有的空虚。
“我慢慢来,让你习惯。”吴浩低头吻住了夏维的唇,将自己的舌头插/入她的口中,夏维贪婪的吮吸着吴浩,感受他的男子气息。吴浩的一只手伸入夏维脖子下面,让她枕着自己坚硬的臂膀,另一只手伸到胸前去揉她胸口的那两团柔软,下/体并不急于进攻,而是让夏维含着,等她放松来容纳他的尺寸。
两人反复的亲吻着,恍若在梦中。
就在这时候,夏维在包里的手机忽然响了。夏维听见那特殊的铃声不由的一怔,赶紧推了吴浩一下,翻身坐起。
吴浩惊疑不定:“怎么了?”
夏维跳下床去抓包:“杨问天的电话。”
吴浩心头一凛,翻身起来拉上裤子,捡起衬衫。
夏维把房间号报给杨问天,然后线,回头对吴浩说:“他们,杨问天和你爸,在楼下大堂,现在正在上来。”
吴浩苦笑一下:“来得真及时。”
吴浩穿上衬衫,一面扣扣子,一面走到电梯口,然后拐入电梯后面的安全楼梯,步行下楼。
吴浩刚刚消失在防火门后,电梯发出“叮”的一声响,不锈钢门滑移开去,杨问天和吴卫国一起走了出来。
禁忌的缠绵 检查
杨问天走到夏维房门前敲敲门:“阿维,是我们。”
夏维过去把门打开,然后回房间坐在床上。她已经穿回了连裤袜,并且用梳子梳过了头。
杨问天,走门后,忽然吸了吸空气,什么气味都没有,但是杨问天天生敏锐过人,直觉准确,还是隐隐感觉到气氛的不对,四处一看,没有吴浩的人影,再看看夏维——安安静静的坐在床尾,床上叠得整整齐齐,保持着服务员整理后的状态。
杨问天忽然开口问道:“阿浩呢?”
“嗯,他下去了。”
杨问天跟吴卫国对视一眼。吴卫国说:“他车还在下面。”
“刚下去。”夏维说。
吴卫国大疑,忽然猛的把卫生间门打开,伸头进去看,没人,吴卫国又看看门背后,还是没人。吴卫国缩回身子,扫视了一眼落地窗帘,貌似没藏人。吴卫国又把壁橱拉开,探身进去检查。
杨问天皱起了眉头:“老吴,别看了。阿维,为什么吴浩要走?他既然上来陪你有一会了,怎么我们一来,他就走?”
夏维平静的说:“他不知道你们要来,他刚走,你们电话就来了。”
杨问天跟吴卫国又彼此对视了一眼,确实,这是个理由,但是好像巧了点,早不走,晚不走的,正好错开。
杨问天忽然说:“我看一下。”猛的走上前来,把夏维一把推倒在床上,掀起她裙子,剥她内/裤。
夏维大惊,过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两腿乱踢:“住手,杨问天,你干什么。你放开我,我跟吴浩干了,你想怎么样吧。”
杨问天已经把夏维的连裤袜和内/裤都剥了下来,夏维下/身赤/裸,用脚猛踢杨问天。杨问天抓住夏维的两腿,用身体压住她,用力把她腿掰开,插/入两根手指,夏维吃疼,“啊”的一声大叫,身体僵直不动。
杨问天的手指在里面感觉到有些干涩,于是把手抽出,看了看两根手指头,用大拇指捻了一下,手指上液体不多。杨问天使劲将夏维两腿彻底打开,按住仔细看了一眼,没有性/爱后的那种湿润饱满。杨问天松了口气,放开了夏维,一屁股坐在床沿上发呆。
夏维把腿回,人往床头缩,蜷成一团,不由的哭了起来:“杨问天,我说了,我跟吴浩干了,你想怎么样吧。”
杨问天低着头,轻轻说:“对不起。”
“不用说对不起,你们的怀疑没错。”夏维慢慢停止了啜泣,趋向于平静,思考着,“问天,我承认对你不忠,我说的是真话。我们离婚吧。”
杨问天抬头跟吴卫国相对苦笑。吴卫国想了想,温和的说:“阿维,刚才是问天不对。嗯,我们反应过激了。阿维,问天会好好向你赔罪的,其实问天是来接你回家的。”
“在现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会回家吗?”夏维也苦笑了一下,过了会,慢慢的说,“再说了,那也不是我的家。”
杨问天心头一痛,爬上床去,伸手楼她。夏维不肯,两人交手了几下,杨问天还是把夏维抱在了怀里,夏维挣扎不开,又开始哭了。
杨问天柔声说:“阿维,我发誓我再不会让你受委屈了。”
夏维大怒:“你滚。”
夏维坚持要离婚,杨问天默默无语的跪在床下,吴卫国在旁边一个劲的劝。夏维掏出手机来,要立即给经纪打电话,订回加拿大的机票。吴卫国大急,一伸手就把手机抢了过去。夏维一怒之下,一抬腿,狠狠踢了杨问天一脚,不巧正踢在胸口,顿时把杨问天“咚”的一声重重踹倒在地。
吴卫国大惊:“阿维,你怎么踢这么重。”赶紧上去扶。
杨问天捂着胸口,在吴卫国搀扶下,慢慢爬起来,忍着痛,断断续续的说:“没事,这是我应该受的。”
夏维自己知道这一脚踢得有多重,多少有点心疼,又不好意思问,当下冷着脸不吱声。杨问天怕她担心,使劲咬着牙说:“已经不疼了。”
吴卫国把杨问天扶到床上,夏维把枕头拍松,让他躺在床上,解开他胸口的纽扣看看,还好,没有痕迹。夏维不放心,小心用手摸摸,看肋骨有没断。
杨问天缓过痛来了,轻声说:“阿维,气消了么?如果还没有,我再让你踢一脚。”
夏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过了会,慢慢说:“问天,如果我真跟吴浩做了,你跟我离婚么?”
杨问天跟吴卫国彼此看看,吴卫国皱皱眉头:“如果阿浩敢打你主意,我把他赶出家门就是了。”
杨问天忙说:“阿浩不会的,他最正派不过,刚才是我们神经过敏了。再说了,这点小事,也不至于如此吧。你不也没把阿乾赶出门嘛,他打阿维主意都打了10年了。”
吴卫国笑了:“这不是他没得逞过嘛。否则,我哪容得他到现在。最低限度,得罪了天龙建材的老总,他这天翼房产的副总肯定是当不成了。”
杨问天笑起来:“好了,这事都是我们不对,不要再提了。阿维,我们回家吧。”
夏维回家了,至少在杨问天在家的夜晚,不住酒店了。杨佳佳不再直接指着夏维鼻子骂了,但是情况反而更糟了,杨佳佳看见夏维就对着和尚骂贼秃,还摔东西。夏维则走进走出,当杨佳佳是空气,眼皮都不抬一下,这更激怒杨佳佳。
杨问天怕老婆,所以不敢明目张胆在外留宿了;杨问天怕女儿,所以在家都不敢跟老婆多说话。杨问天搞不清楚自己这婚结的是想享受老来幸福,还是嫌生活过得太平淡给自己找罪受。好在杨问天公务缠身,可以经常性出差。
禁忌的缠绵 幽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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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忌的缠绵 月色撩人
夏维身材并不娇小,吴浩本想一直把她抱上楼,结果只抱到了客厅的沙发上。月光透过落地窗洒在地板上,一片银白,屋里的摆设即使在暗处都清晰可辨,桌上摆着的成套的西餐具,茶几上有夏维喝了一半的咖啡杯,小汤匙还搁在碟子上。书架上整整齐齐的书,有一本被随意抽出,翻了几页又扔在沙发上。
吴浩在沙发上深深拥吻着夏维,内心里却犹豫羞怯。他心里转着各种念头,温柔,粗暴,主动,被动,却迟疑着不敢轻举妄动。吴浩渴望着取悦夏维,他本来对自己性能力是相当自信的人,但是三年的婚姻生活,让吴浩怀疑自己在床上其实并不像自己认为的那么富有魅力。
夏维穿了一双非常致的跟长裙同色的露趾鞋,没穿袜子,在吃晚饭的时候,吴浩就注意到了她新修的涂成艳红色的脚趾甲。吴浩脱下夏维的鞋子,用手掌轻柔的爱抚夏维纤细的双足和白皙的小腿。吴浩低下头去,亲她的脚趾头,慢慢一路往上。
窗外上弦月在如薄纱般的云中穿行,落地窗外花枝在风中摇曳,小路上地灯沉静。
吴浩在心里对自己说:“这是我渴望已久的女人,今夜我要征服她,让她从此对我痴迷不忘。”但是在行动上却越是迟疑踌躇,体内欲望如滔滔江水在空然叫嚣要冲毁江堤,又如隔壁的大火徒然想烧穿墙壁。
吴浩久久的在沙发上用嘴唇和指尖爱抚着夏维,若有若无的轻触,让女人的身体越来越敏感。长夜漫漫,他们有的是时间。吴浩轻吻着夏维的唇,脖颈,胸,乳,轻触着她的肌肤,一路慢慢往下。手却撩起她的长裙,指尖如蚂蚁轻啮,在她腿间留连。月光洒了半屋,他们隐在暗处,但是沙发套颜色深沉,夏维的裙裾苍白。
吴浩把自己的衬衫扣子全部解开,然后把夏维上身的裙子全部拉下,把她裹在自己的衬衫里面,两人赤裸的胸膛彼此摩擦,屋里充满了两人暧昧的喘息。
夏维的头发本来用一个发网和一块手绢扎在脑后,此刻已经青丝散乱,长发披了半肩。长裙后背上的长拉链被拉下直到腰部,文胸被解下。吴浩的衬衫裹住了她半边身子,又袒露了一侧的肩膀,半边的酥胸,吴浩低着头,舌头在她乳上久久的吮吸。夏维的长裙被拉起,修长的双腿半隐半现,吴浩一只手搂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夹在她赤裸的双腿之间,慢慢摸索。
夏维今天穿了一条t字裤。吴浩摸到那条细细的带子没入夏维双股之间,不由得心神一荡,用手指微微一拉,夏维被触动了敏感点,不由得身体发出了一阵轻微的战栗。这层战栗传给了吴浩,让他的欲/望忽然变得狂野。
关于t字裤,吴浩想到网络上的一句话:过去是脱下内/裤见屁/股,现在是扒开屁/股见内/裤。
吴浩忽然冲动得难以抑制,把夏维推向茶几,让她用双手撑住。夏维裸露着上半身,裙子卡在腰际。吴浩从后面把夏维的裙摆撩起,在屋里幽暗的光线中寻找t字裤的轮廓,那细细的绳结和小小三角形的布料让男人血脉喷张。
在半明半暗的夜色中吴浩脱掉了她的内/裤,用手指尖亵玩的白色长裙的边缘勾勒出的臀部曲线,不久夏维就开始身体颤抖,发出压抑的呻/吟。吴浩一面拉下自己的长裤拉链,掏出自己肿胀的昂立,一面却拼命控制着自己想直/捣/黄龙的欲/望,他想让夏维更期待更冲动,从而更满足,于是只是紧紧抱住夏维,将两人的肉/体火热的紧贴在一起,不停得顶撞,同时用自己的双腿将夏维的双腿牢牢夹住,双手在夏维胸前握住双球,不住的揉/搓。两人都弓身而立,紧贴在一起,女人感受到了男人的力度,却没有真正拥有男人,开始焦灼不安。
就在这个时候,忽然有人的说话声远远的传来,两人不由停止了动作,抬头看去,小路上走来两个穿制服的服务员,手里都托着个大托盘,一面走一面聊天,看来是在给哪幢房子送客房服务的。
夏维站直了身体,撩起垂下的裙子掩住胸口:“有人来了。”
“好啊,让他们看见我们做/爱更好。”吴浩佯装要把夏维往月光下拖。
夏维惊恐的说:“不要。”夺手向楼梯跑去。吴浩在后面追赶,在楼上过道里将夏维拽住。
“想跑么,没那么容易。”吴浩扫了一眼楼上的4个卧室,其中有一个卧室的床正铺在窗下,月光洒满床。
“今晚上我要惩罚你,让你知道我的厉害。“吴浩扣住夏维的双手,把她硬拖进房间。
“不要啊,你想干嘛。”夏维半推半就的挣扎着,声音中有半真半假的惊恐。
吴浩将夏维拖到床边,暴露在月光下,夏维不肯,使上了力气挣扎,但是这点力气在身材高大体力强健的吴浩那里,跟小鸟一样不堪一击。夏维的不合作倒反而让吴浩欲望徒增。
吴浩用体力将夏维压在床上,夏维翻来翻去的挣扎,两人身体纠缠,故意互相摩擦。吴浩将她压在身下,夏维又翻上来,企图从床上逃开,吴浩又用手一拉把她拽回。吴浩企图脱掉夏维的裙子,或者把她裙子掀起,用自己的双腿把她双腿分开,夏维又左转右转的滑走,让吴浩对不准位置。两人缠绵良久,越来越欲/火中烧。
两人在床上纠缠,吴浩发现夏维其实很喜欢这种半强迫的方式,也许女人都有轻度的被虐倾向,喜欢装被动。吴浩把夏维分开,夏维又合拢,吴浩用身体压住她,她又用手来推。
最后吴浩将夏维的双手抓住并拢在她身后,这么一来,在月光下双/乳如山般挺出,吴浩跟夏维长长的接吻,又把头长久的埋在她胸前挑逗。
两人的衣服还没有褪尽, 吴浩的手指和嘴唇轻触着夏维的每寸肌肤,若有若无的触摸缓慢的试探着夏维的性敏感点,希望能找到夏维最喜欢的方式。吴浩知道女人的性感觉要比男人复杂得多,性要求也比男人密得多,相应的,性快感也要比男人更强烈更丰富,所以才说性爱是通往女人心灵之路。吴浩耐心的寻找这那把打开夏维心灵的钥匙。
吴浩用炽热的唇吻遍夏维的全身,脱掉她身上最后的遮蔽,欣赏她在月光下性感的身体,最后分开了她的双腿,在月光下仔细看她的羞处。夏维害羞,把双腿并拢:“不要啊?”
“别动。”吴浩压住她的双腿,用手像剥开一个美的小橘子一样分开她,然后用手指试探了一下,感受到了那真空的吮吸。
夏维害羞,扯过床单蒙住了自己的头,但是马上她就惊恐的把床单揭开,几乎从床上弹了起来:“别,别这样……”吴浩把头埋在她两腿之间,正企图用舌头把她点燃。
夏维用手推着吴浩,腿并拢往后缩,害羞的说:“别这样啊。”
但是口交却是吴浩的特殊爱好。吴浩用舌尖反复来回刺激着夏维最娇嫩的部位,舌头的柔软和灵巧让夏维体内爱液涌起;吴浩又用牙齿轻轻啮咬那一点突起,下颌骨轻微的颤动,夏维感受到电动跳蛋般的刺激,被一波又一波冲向大脑的电波弄得不知所措;吴浩开始将舌尖卷成一团,试图刺入夏维的身体。
夏维再也承受不住,翻身起来抱紧了吴浩:“我受不了了。”
吴浩抬头,抱住她,一面吻她一面解释:“忍忍,我让你先到达一次,等你完全湿润了,就不会疼了。”
吴浩跪在床下,不停的刺激着夏维,最终夏维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尖叫,在战栗中达到了高/潮。夏维不由得泪流满面:“天,从不知道可以有这样的感觉。”拉过吴浩,抱紧他身体乱舔。
吴浩舌尖感受到她花心的震颤,也激动不已,当下一面吻她一面低低说:“承受我。”吴浩顶住了那潮水还未退尽湿润,慢慢插/入,夏维的紧致饱满让吴浩激动不已,但是夏维的感触更加强烈,夏维感觉到自己被完全的充满,那从肉体到心灵的满足。吴浩慢慢的顶到了最尽头,尽根而没,夏维不由的发出了一声哀鸣。
感受着那火热紧密的包裹,吴浩眼睛不由湿润了,五年的夙愿今日终于得偿,那在水一方的幻影,今夜终于拥入怀中。吴浩低低的问:“感受到我了么?”
夏维抱紧他,用手抚摸吴浩的后背:“是的。”加拿大那些空床独守的岁月,1800多个无眠的夜晚,用天文望远镜望穿银河,乘坐双帆船在安大略湖夜航,倾听甲板下汩汩的水声,夏维的泪水粘湿了吴浩的胸膛。
吴浩低头吻住了夏维的双唇,身体不动,肉棒自动如击鼓,夏维迷乱得不能自己。吴浩缓慢有节奏的抽/插着,夏维呻/吟满屋缭绕。
最后,夏维失去理智的叫喊:“快,快啊,啊,啊 。。。。”
吴浩感觉到夏维肉体正吸力无限的将自己拖入无边黑暗,夏维的身体越来越热,也越来越柔软紧致,如丝绒般将吴浩紧紧包裹吮/吸。夏维“啊”的一声大叫,体内像大海的潮汐一样传来一波波的痉挛,吴浩再也无法控制自己,从头顶骨到尾椎骨一起紧,开始强烈的喷射。
禁忌的缠绵 奔腾的心
清晨楼下细碎的人语声把两人惊醒,往下一看,原来是有人早起去登山,背着登山包,支着手杖从楼下穿过,在太阳未出前,向屋后的群山进发。后面的山上没有铺筑过的山路,只有登山者自己踩出来的小径,清晨有露水,登山的任务不轻松啊。
“我们早饭后也去山边走一下怎么样?这么好的空气。”
“好。正有此意。”夏维向往的说。
这间房间是朝向度假村内圈的。昨天两人没拉窗帘就睡着了。夏维怕对面别墅里的人看见自己赤/裸的身体,赶紧扯过床单来盖住。两人匆匆忙忙的各自找了个卫生间梳洗。
夏维还在卫生间里用电吹风“呜呜”的吹头发,吴浩先弄完,走到面对群山的那个卧室,站在窗前往群山眺望,山风带着清新的空气排山倒海而来,填满了整个胸腔。
卫生间里吹风机停了,夏维穿了件丝绸浴衣,拿着把刷子一面刷头发一面走到窗前,跟吴浩同赏山景。
“那边山头上是雾吗?”
“是,山顶上冷,可能九月底就会有霜。”
远处的山峦被一团白茫茫的云气所笼罩,云气的根部白色渐浅,一丝丝的露出墨绿的植被。越远的山颜色越深,渐近渐浅,靠近度假村是人工种植的一圈草皮,一片葱绿。
“你带登山鞋了么?”吴浩忽然想起。
“没呢,只有风凉皮鞋,而且也没带厚实的裤子,就带了一件t恤,一条5分裤。”
“我也没带运动鞋,我们等会沿着小路转一圈,也算不枉此行。”吴浩怕草叶割伤夏维的细腿。
吴浩回头看正在梳头的夏维。美女梳头的样子真美啊,夏维侧弯着腰,偏着头,浓密的长发垂到腰际,用一个椭圆形的木梳刷着,动作细致缓慢,双眼还在眺望群山。吴浩拿过木梳给夏维梳头。
必须在中午12点前退房,吴浩心里想着:是不是该抓紧时间再做一次?但是吴浩已经不是20刚出头的青年了,早晨起来他并没有太多的欲望,倒更想出门去呼吸新鲜空气。貌似夏维也是同感。不用急在这一时吧。
好日子都在后面呢,可以开花。吴浩忽然开心起来,晨风轻拂,鸟语花香,似乎回到了少年时代,人生晴好,岁月悠长。
夏维换上了一件白色的短袖t恤和一条湖水色的束膝裤。吴浩看见夏维换上那件t恤就不由哈哈大笑,原来夏维穿的是因特尔公司的广告衫,上面印着:
intel inside(intel pentium)
有人这么翻成中文:奔腾的内心。
吴浩一面笑一面看夏维的裤子:“这条裤子跟t恤不配套啊。”
夏维也跟着笑:“对,还同时到条沙滩短裤,上面印着plug and play。”(即插即用)
“那为什么不穿呢?”
夏维大笑, 扑上去亲了吴浩一口, 在他耳边低声说:“不穿给别人看,只给你一人随插随用。”
吴好心中一荡, 忽然间起了欲火, 把夏维往床上一抛:“那我现在就要插了用用。”
哎, 还没吃早饭呢,你不饿啊。”
“先热热身再吃早饭.” 不过肚子确实是有点饿了, 毕竟昨天晚上运动量不小, 吴浩歪头想了想:“ 吃完早饭再继续做早操.”
说完两人都笑了起来. 吴浩怕去晚了餐厅太满, 也无心恋战, 但是又依依不舍, 于是就把夏维的t恤拉起来, 嘴唇到她腹部去乱亲. 夏维笑得喘不过气来. 吴浩又拉下她裤子拉链, 啃她内裤的边.
忽然, 吴浩停下动作, 对着光细看昨天晚上他嘴唇碰到时, 就觉得夏维腹部有两个小点触觉异样确实有两个蚕豆大的小圆点微微凸出, 皮肤纹理和颜色也略有不同.
“这是为什么杨问天送我去加拿大的原因, 夏维平静的说:“腹腔镜手术的刀疤.
23岁那年, 夏维宫外孕, 被紧急送往医院,医生问是动开腹手术,把输卵管里面的胚胎挤出(不一定成功,如果情况不妙,还是得摘除输卵管),劲量保留输卵管,还是动宫腔镜手术,把一侧输卵管切除。
医生当时说: “宫腔镜手术创口小,恢复快,但是如果患者还想今后怀孕生育,那就不建议做腹腔镜手术,尽最大可能保留输卵管。”
但是杨问天建议做腹腔镜手术,切除输卵管。
“…….医生说的很明白了,就算开腹,也不见得能保住输卵管。就算能保住,这么折腾过后,输卵管十有八九也是废了。反正还有另一边的那根,你今后照样能怀孕生孩子。何必在肚子上留这么一条刀疤,今后怎么跟你男朋友解释……”杨问天再三劝说。
杨问天坚持叫夏维做腹腔镜手术,其实夏维内心里是想保留输卵管的,所谓跟未来的男友解释云云,那是胡扯,如果说无法跟男友解释为什么肚子上会有一条刀疤,那么又怎么解释肚子里的输卵管少了一条。但是夏维不是那种能坚持己见的人,加上那时又年轻,在杨问天面前又一直处于弱势地位。在杨问天再三建议下,夏维反对了几声,也就同意了。
手术很成功,但是术后复检时,查出夏维另一侧的输卵管也有问题。
“…….从造影结果来看,你这一侧的输卵管是通而不畅,具体原因还需要进一步检查,一般来说输卵管通而不畅是可以通过微创手术治疗的。但是从片子上看,你看,这造影剂从输卵管的伞端向腹腔扩散的形状你输卵管伞端抓取卵子的能力可能也有问题。这种情况,手术治疗有困难,效果不理想,一般不建议手术。当然,得再做下一步检查……”医生用手指点着屏幕上的那几张x光片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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