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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忌的缠绵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无缺
杨佳佳坐下没一会,杨问天就开始跟女儿争执起来,夏维站起来,端着自己盘子走开,另外寻了张桌子坐下,继续吃。但是杨佳佳明显不过瘾,跟着站起来,看来要跟到夏维那张桌子去。
周海晴呼的站了起来,抢先一步跑到夏维面前坐了下来。吴浩和陈昊对望了一眼,两人赶紧跟过去,把那张桌子的另外两把椅子都占了。杨佳佳赶到桌前,已经没了空位置,杨佳佳推搡吴浩,想叫吴浩把位子让出来。吴浩低头吃东西,装熊。
周海晴挑衅的竖起眉毛看着杨佳佳。周海晴骂起人来绝伦,遇者无不望风披靡。杨佳佳犹豫了会,终于气馁,端着盘子走开了。杨问天走了过来,把手放夏维肩膀上,夏维当他空气,杨问天讪讪走开。
郑强反剪着双手,踱着步走了过来,那个女孩被她爸叫走了。郑强面带落寞的微笑,从侍者盘里拿了杯酒,一饮而尽,然后风度翩翩的欠了个身,请大家今晚散会后去他酒吧喝酒。





禁忌的缠绵 大江东去
到了8点钟的时候,客人们早已经吃不下任何东西。大家端着各种饮料一小堆一小堆的站着聊天,酒店的服务员已经把桌椅撤走了一部分,给大家留出了比较多的空间,10点后还有舞会。
舞台上的乐队已经撤走了,天龙的两个主持人上台请大家注意,摇奖开始,奖品是苹果的ipad,但是中奖的人要给大家表演个节目。天龙备了很多ipad,中奖着多如牛毛,表演节目也难不倒大家,年轻的一代基本上都受过点才艺训练,老一代多少都能唱两句卡拉ok。
吴卫国抽到了一个,上去唱了段杨子荣打虎上山。吴卫国长得牛高马大,年轻时是个急脾气,动不动暴跳如雷。后来随着年龄和财富的增长,吴卫国脾气越来越好,嗓门越来越低,下巴越来越厚,肚子越来越大,好像人往横向长了后竖向就得缩,吴卫国现在在台上看起来像个球。
“穿林海跨雪源,气冲宵汉
抒豪情寄壮志,南对群山
……………,…………….”
吴卫国中气十足,颇有那么点英雄气概,引来台下一片叫好声。
陈昊也抽到一个。陈昊上台,也不用配音的找曲目,拿起话筒张嘴就唱:
“我是一颗葱,站在风雨中,谁敢拿我蘸大酱,k他老祖宗!走过南,闯过北,厕所后面喝过水,坐过动车出过轨,还和猪猡亲过嘴。上过山、打过虎,少林寺上练过武,左青龙,右白虎,中间绣个米老鼠。常拿克林顿当二百五,金字塔上跳过舞,拉登头上打过鼓……”
台下一片哄笑,礼仪小姐送上奖品。
但是当天龙的那位王总被抽到号的时候,王总为难了。他农村家庭出身,从小没上过兴趣班,加上性格刻板,沉默寡言,除了工作外,没什么特殊爱好,唱歌跳舞弹琴讲笑话,他是一样都不会。
台下的人起哄:“王总,赶紧来一个,咱们可从来没见过您表演节目,让大家开开眼。”
王总想了想说:“表演节目啊,我是实在不会。这样,我老家是浙江衢州人。大家都知道浙江多丘陵,5里不同音。衢州方言那个难懂啊,过去打日本鬼子的时候,咱们地下党就让衢州人送情报,因为除了衢州当地人外,根本没人听得懂。我在这说句衢州方言,下面哪位能猜出个大概意思来,我就把我的奖品送给他/她好不好?”
大家都觉得这主意挺新奇的,很多人纷纷喊:
“没问题,我肯定听得懂。”
“我听方言是一绝。”
“我连日语都听得懂,别说什么浙江话了。”
也不知道钱素素是怎么想的,也许只是一时头脑发热,也许是想讨好王总,也许是想暗示她跟王总有特别关系,总之,忽然,钱素素跳到台上去了:“我是江西人,跟浙江邻省,王总的话我一定听得懂,不信,你们等着瞧。”
众人愕然,顿时全场静默了几秒钟,王总脸色掠过一丝既尴尬又愠怒的神色。
王总呆立在台上,不知所措。杨问天忽然回过神来,推了夏维一把:“阿维,你是江苏人,也是浙江邻省,你也上去听听看。”
夏维一笑,也站到了台上:“浙江话出了名的难懂,王总高抬贵手,看在我们是女士的份上,就算我们答对了呗,反正大家都听不懂,你放水别人也不知道。”
夏维一站上去,杨佳佳气就来了,她也跟着站上去了:“王叔,我也来听听怎么样,我可是连英语都听得懂的。”
杨佳佳一句“英语听得懂”又惹得另一个人站了上去。章晓霜说:“王总,我也来听听。我可是语言专业的,惯听各种口音,能翻各种俚语。”
台下哈哈大笑,王总不由也跟着一笑:“上来4位大美女啊,真太给我面子啦。不过,奖品只有一份,要是你们4个都答对了,我怎么办啊。”
主持人马上在旁边说:“王总,奖品有的是,您尽管出题,凡答对的,人人有奖。来来来,4位美女,为了公平起见,把你们的答案写在纸上。不用紧张啊,王总说了,只要能猜出个大概意思就行。如果实在猜不出什么意思么,王总也会放水的。”给每人发了一张纸,一支水笔。
台上站上去了四个年轻女孩,但吴浩眼里只有一人。夏维在聚光灯下纤毫毕现,藕色丝裙无风自动,宛若凌波仙子。
吴浩本来站在台下稍远的位置,夏维站上去后,他不由自主的往前挤,结果跟另一个目不转睛也在看风景的人撞了个满头。那人一个回头,两人对视一眼,原来是王鹏飞。
王鹏飞已经结婚了,他过去是吴卫国的机要秘书,现在已经是总裁办公室主任了,这个职位,级别不是很高,却是咽喉要职。这次庆祝会是天龙总办组织的,所以把他也请来了。
王鹏飞和吴浩彼此交换了个尴尬的一笑,两人眼光都有点闪烁不定。忽然,两人都知道对方在看谁了。
王总本来是打算说句衢州方言的,让大家随便蒙一阵,博大家一笑就完了。现在看见上来四个女孩,顿时改了主意,用衢州口音讲了句保证人人能听懂,或者即使听不懂都能猜个八九不离十的:“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
此句一出,台下一片哄笑,大家不依:“王总,你这水放得也太厉害了吧。”
主持人喊:“四位美女,写完了没有?来,转过身,把纸头举高,让大家看看,猜对了没有。”
四个女孩一起举起手里白纸,大厅里的笑声顿时凝固了5秒钟,大家被雷得个外焦里嫩。三张纸上写着: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独有钱素素那张纸上赫然写着:大江东去狼逃尽,牵挂风流人物。
陈昊最快反应过来,不由哈哈大笑,一蹦蹦上台去,把钱素素举起来转了个圈:“哈哈,素素,嫩真有创意。哈哈哈,”台下跟着发出一阵哄堂大笑。钱素素明显没明白过来,跟着一起笑,还给王总抛了个媚眼。杨问天冲主持人打了个手势,主持人送上5个ipad.
到了晚上10点,酒店再次送上点心,一些人在大厅里跳舞,一些人开始告辞,另一些到大厅周围的包厢里唱卡拉ok的唱卡拉ok,打牌的打牌。
周海晴王建斌以回家照顾孩子为由告辞了。王茵茵跟她那位英俊的副总在跳舞。英气逼人的上尉军官宋子剑也在跳舞,跟他跳的是天龙公司的一个大龄未婚的女海归,名叫胡萍萍,是杨问天大儿子手下最得力的部门总监。
钱素素后来知道自己出丑了,情绪非常低落,陈昊在那里安慰她。郑强只在杨问天婚礼上见过钱素素一面,但他性格上最见不得漂亮女人委屈,当场胸脯一拍,请大家去他酒店喝酒,给钱素素压惊。跟陈昊的那群人都跟了过去,转眼走掉一批。
吴浩陪着家里人在旁边的一个包厢里看打麻将。打牌的是杨问天,方淑妹,章晓霜,和天龙的一个高管。看牌的人比打牌的还多,夏维,吴卫国,吴浩,高管的太太,还有吴乾,他是在等着谁下场好让他补缺。
吴浩晚上已经有几杯酒下肚了,他酒量一般,脑子就有点失控,一面闻着牌桌上的二手烟,一面胡思乱想。他跟夏维,到目前看,算是无疾而终了,这样对两人都好。夏维很镇静,很理性,当然可能是因为他吴浩对她来说根本算不了啥。
不管怎么说,夏维这种理智的性格令人赞赏。吴浩心想。
吴浩不喜欢情绪化,偷腥的男人就怕女人情绪化,怕女人乱冲动,但这种事情好像最终都终结在一场歇斯底里的闹剧中,无一幸。
婚外恋情不道德,当然婚外性关系很刺激,但是一个理智的人首先就是要能自我控制。总之不管夫妻关系如何,已婚的都有义务对自己配偶忠实吴浩坚定着自己的道德底线。
吴浩在纠结自己干嘛在这磨蹭不走,应该跟陈昊去郑强的酒吧喝酒,那里肯定比在这观牌有趣多了。陈昊带着一群红男绿女呢,里面有好几个漂亮妞一直以来都在给他丢眼色,吴浩不明白自己过去干嘛要视若无睹,多伤人家心啊,今天乘着酒性,说不定可以在哪位身上摸两把……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总在姨父家里找。
就在这时候,包厢的双扇门“轰”的一声被一起推开。




禁忌的缠绵 两个耳光
转眼到了11点多,包厢里的烟雾越来越厚,人的头脑也开始昏昏沉沉,大家不再聊天了,包厢里只有麻将牌不时发出点声响。侍应生送来的糕点放在牌桌边的茶几上,但是人现在还没到肚子再觉得饿,脑子重新清醒的时候。
就在这时候,包厢的双扇门“轰”的一声被一起推开,杨佳佳出现在众人眼前,脸和脖子手臂一片酡红,身子挺得笔直,面容严肃,貌似很清醒,但是眼神却闪着铤而走险的疯狂。
大家一看她这摸样,心底里就暗叫不好。夏维拔脚想溜,杨佳佳“呼”的一声把门一关,并且把身体靠在门上。夏维无处可逃,只能硬着头皮依旧坐下。
包厢里空气突然紧张,人头脑里的瞌睡顿时跑得无影无踪。杨问天皱着眉头:“佳佳,你不再继续跳舞了?要不要让张敬送你回家。”
杨佳佳对她爸的问题置之不理,反而盯着牌桌看了半天:“爸,你筹码怎么这么少,输钱了?”
“嗯。”
杨佳佳忽然发飙:“家门不幸,狐狸进门哪有不破财的。”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杨问天老脸没地方搁了:“佳佳,你喝多了,回家发酒疯去。”
杨佳佳火蹭蹭的上来了:“我才没喝多呢。这个不要脸的女人,这个狐狸,勾引我爸,气死我妈,还想霸占我家家产。你有这本事么,你这个贱货,你这个骚货,你这只鸡。来,我告诉你们啊,这女人有多贱,别以为她现在嫁给我爸了,就装正经女人了,我爸一回家,她就脱光衣服勾引我爸,我爸一不在家,这贱货就溜出门去,在马路上勾搭男人……”
这段话实在太刺激,别说杨问天,在场的人都觉得尴尬无比。杨问天脸面扫地,又急又气,最终火冒三丈:“佳佳,你喝多了,你给我闭嘴,滚,回家去。”
但是杨佳佳不肯走,趁着酒劲大喊大嚷:“我来告诉你们。这女人一见我爸进门,就光着身子在我爸床上发骚,连我都见过她两只奶子。我爸出门,就夜不归宿,她一个晚上没男人就不能活。她天天晚上站马路上喊着卖,她一次只要五毛钱。贱货,狐狸,呸。”
杨问天上去拽自己的女儿:“你给我回家去,少在这发疯。”
夏维已经站起来了,脸先红后白,嘴唇上咬起了牙印。忽然,夏维开口说:“佳佳,我给你讲个故事好不好?”声音平静,只是尾音有点颤抖。
屋子里人忽然静了下来,大家隐隐感觉不妙,不等杨问天阻止,夏维就讲了起来:“有一个剩女和一个男同性恋一起合租了一套两室一厅的公寓,两人已经住了很长时间了,剩女一直单身一人,找不到男友。她每天晚上下班后都买菜回来烧饭吃。但是有一天,她加班,回家晚了,菜场关门了。她回到家里没东西吃,正好那个同性恋在。同性恋看剩女可怜,就给她泡了碗方便面,剩女吃完大受感动,对同性恋说:‘我们两同病相怜,又同住一个屋檐下,我单身,你变态。要么我俩结婚吧。’那同性恋一听,脸色大变说:‘你胡说八道什么,你没男人要,我可有男人要。你没男人要,想男人想变态了可别扯上我。’”
故事的重点其实就是最后一句话,这句实在是戳到杨佳佳痛处了,骂得又准又狠,杨佳佳上次结婚离婚后,这几年背地里一直被人笑:花痴。
夏维说完,满屋子人没人敢笑了,不由得觉得后背上凉飕飕。果然,夏维话音刚落,杨佳佳就冲了上去,手起掌落,狠狠抽了夏维一个耳光,夏维被抽得向侧面直摔了出去,一直撞到了包厢板壁上。房间里好几个男人“啊”了一声。
杨问天怒极:“佳佳,你干什么。”一手抓住女儿,另一只手轮起来就响亮清脆的,也扇了她一个耳光。杨佳佳足足愣了好几秒钟,酒有点醒了,但是转眼开始嚎啕大哭:“爸,你打我,你为了这个贱货打我。”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屋子里的闲杂人等被满屋纷飞的耳光闪得眼花缭乱,一片静默,白戏虽然,看着却让人难受。夏维已经站直了身体,一手捂着半边脸,慢慢拉开门低头走了出去。
杨问天从不打孩子,这个他最宝贝的女儿,更加是从小捧在手里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这一耳光,把父女两人都打蒙了。杨问天对着女儿发愣,也来不及去管夏维了。
屋里人毕竟还是跟杨佳佳亲近,都上去帮杨问天安抚杨佳佳。吴浩环视了一下周围,跟他哥吴乾对视了一眼。
吴乾是想追出去的,脚都抬起来了,但是吴卫国眼睛正盯着自己大儿子,吴乾苦笑了一下。
吴浩拉开门跟了出去。
吴浩以为夏维这一走恐怕要离家出走,不知道去哪里了,所以一出门猛的看见夏维一只手捂着脸,低着头,就靠在门侧面的墙上,不由得倒被她吓一哆嗦。
夏维嘴角挂着道血痕,看来是牙出血了。过道里空无一人,吴浩上去轻轻拉开夏维的手。杨问天打女儿的一耳光声音虽响,其实没多少力气。杨佳佳打夏维的这一耳光,却是用尽了全力。夏维半个脸全肿了,脸上清晰的出现了一个手掌印,五指俱全。
包厢里杨佳佳还在又哭又骂,大家乱哄哄的在劝。
吴浩说:“最好用冰块敷一下,我带你去吧。”夏维摇摇头,不动身。
吴浩不知道夏维想干嘛:“要不我送你回家?佳佳上次结婚离婚的,受了点刺激,最近家里变故比较多,她情绪不稳定。她心理年龄比较小,你别跟她一般见识。”
夏维苦笑:“我就是想跟她一般见识,也得有个亿万富翁的老爸撑着才行啊。”
“她最近,确实有点闹得太过分了点。但她毕竟是……姨父最宝贝的女儿,你也别跟她计较了。”吴浩不善劝人,几句常规话说完,就觉得自己特别蠢,也不知道夏维听了这几句是觉得宽心呢,还是添堵。
夏维低低的说:“没事,我从没把这些放心上过。我当了十二年地下情人,什么话没听说过。更何况,她毕竟是杨问天最宠爱的女儿,我就是想计较,又有什么本钱去计较呢。你别多想了,二奶这种身份,就像出身证明,是要跟人过一辈子的。当过二奶的人,永远都不可能受人尊重。就算转了正,黑还是黑,洗来洗去,最多也就是个灰,决不可能洗出个七缤纷来。”
宴会大厅的门响了一下,看来有人要出来,吴浩看见墙旁边就有一扇小门,赶紧把夏维一拉,两人闪了进去。
从大厅里开门出来的那人是王鹏飞,他今天晚上也喝多了。门刚拉开一点,王鹏飞看见有两个人影一闪而过。王鹏飞开始以为自己眼花了,眨眨眼,正准备继续迈步,忽然间灵光一闪——那个女人穿的是,藕色的裙子。那个男人身影更是,熟悉无比。
王鹏飞一下子酒就醒了,不由得怒气上冲:呸,这对狗男女,搞姨父的老婆,这他妈的叫乱伦。
闪进小门里一看,两人不由苦笑,原来这个房间是用来给包厢上菜的,有两个门,一道通走廊,一道直通包厢,而且就在包厢卫生间门旁边,如果包厢里哪个人上卫生间拧错了门,就可以看见他们两人呆在半黑暗里,说都说不清楚。
但是吴浩和夏维进去后都不想走出来,相反,在门缝漏进来的光线中,吴浩温柔的看着夏维。过了一会吴浩无声的把夏维拥到了怀里,默默抱着她。夏维有点紧张的打哆嗦,真真是只有一板之隔,包厢里说话声清晰的传来。杨佳佳还在啜泣,杨问天柔声细气的在劝女儿,其他几个也在帮着安慰。
包厢里的人现在又坐回去打麻将了,杨佳佳坐在刚才夏维坐的位置上,一面继续吸鼻子一面观牌。
吴浩抱着夏维,开始轻轻吻她,夏维嘴里还有血腥味。吴浩小心不弄痛她。两人慢慢靠到了墙上去了,吴浩默默的把夏维压在墙上,小心的吻着她,两人都在想自己大概是疯了,老公老婆、家人熟人就在隔壁,两人在这不能上锁的门后拥吻。吴浩把夏维越贴越紧,将她压扁在墙上。两人都感受到了那份情/欲,一种既像报复又像自虐的疯狂。
忽然旁边的门钮“格”的一响,两人吓得胆战心惊。吴浩把夏维往墙上一压,将她牢牢的压向墙身,同时用自己的嘴堵住了她的嘴。这个动作毫无疑问是方向性错误的,如果有人开门进来,他们应该分开而不是拥吻。原来是有人进旁边的卫生间。那人在卫生间里折腾了一会,又回去观牌了,吴浩猜这人是他哥吴乾。
吴浩紧紧的压着夏维,夏维身后是一道坚实的墙壁。两人惊异的发现两人原来可以贴这么紧,几乎能感受到对方的每一寸肉/体。吴浩感觉到了夏维胸部的坚实丰满,腿部的紧凑诱惑。夏维感受到了吴浩身躯的强健,肌肉的坚实,以及一触即发的如火的欲/望。 吴浩开始慢慢的挪动自己的下/体,一下一下无声的顶着夏维,两人都开始头脑错乱,这是多么危险的地方啊,而且如果被发现,后果将如何的不可拾,所以也就更增添刺激。
夏维忽然在吴浩耳边耳语:“ do you want me?”(你想要我吗?)




禁忌的缠绵 五分钟
夏维忽然在吴浩耳边耳语:“ do you want me?”(你想要我吗?)
吴浩愕然:“here?”(这儿?)
这都超越疯狂了,但是夏维显然决心已下。这女人看来真的疯了,她是想羞辱自己老公一家同时让吴浩全家跟着陪葬么?但是吴浩已经无力拒绝,因为这提议太刺激了,他知道自己正在滑下无底深渊,但因为贪图这失重的快感,他甚至不愿这下坠的速度稍减。
“five minutes。”(5分钟)吴浩说。夏维点点头,看了一眼手臂上的腕表。她今天带着一只全钻面的宝玑那不勒斯皇后表,表盘上只见一片钻石的幽微闪光,指针和刻度都模糊不清。
吴浩后退一步,小心的松开皮带的搭扣,不让金属发出声音,然后拉下自己的裤子拉链。夏维转过身去,她今天穿了条无袖的真丝长裙,上半身很贴身,腰部以下裙裾散开。吴浩从背后把夏维的裙子撩起,还好,今天夏维只穿了双长袜和一条带蕾丝花边的真丝小内/裤。但是穿着内/裤还是不方便,特别是时间紧迫的情况下,吴浩示意夏维把内/裤脱掉。
夏维脱掉内裤,但是没找到可以放内/裤的地方,总不能搁柜台上吧。吴浩随手捏过,内/裤面料很薄,就一个小团。吴浩干脆把它塞进自己裤兜里。
夏维用两手撑住墙壁,低肩塌腰,把臀部翘起。她穿了一双细高跟鞋,鞋跟又细又高,结果双腿拉直后微微颤抖。吴浩看见她摆出这样的交/媾姿势,不由的脑子里“轰”的一声,酸甜苦辣一起涌上心头,上去抱住她就一插到底。
其实夏维还比较干,并不是特别湿润,而且夏维为了加快速度,有意缩自己好加重摩擦,结果弄得吴浩几乎抽/插不动。夏维感觉到了自己的疼痛和吴浩的艰涩,忙放松了自己,这才好点。吴浩一面想大力抽/插,一面又担心弄出声响,心中苦乐难言。
但是这里实在不是什么做爱的地方,两人都竖着耳朵注意着包厢里传来的动静,根本无法集中心思。一方面是欲/望高涨不得满足,一面却是提心吊胆,心有旁骛。
吴浩越是抽插越是烦躁,搞不清楚自己是在做/爱还是在受罪。夏维扭动腰肢,挺起臀部迎合着他。两人都糊涂了,搞不清时间算是走得快还是慢,自己是希望快点结束还是永无休止。吴浩想加速,又怕被人听见,想专心体会,又必须分神,想快点释放,却只把自己弄得越来越硬。
终于,夏维打了个手势,意思是:时间到。吴浩在紧张中巴不得时间快点到,但是真时间到了,又觉得意犹未尽,于是狠狠再撞击了夏维两下,又屏住呼吸在她体力滞留了两秒钟,最后只能把自己拔出。
吴浩不上不下,憋得难受,根本无法迈步。夏维脸色绯红,眼睛里晶光流动。头发也有点凌乱发丝跑了出来,另外就是长裙上有折痕。吴浩打了个手势,指指酒店停车场的方向。夏维点点头,悄没声息的拧开门,溜回了走廊。吴浩调整了自己好几分钟,等自己的矗立有所消退,腿能迈步了,这才离开。
两人在停车场入口处再次相见。吴浩说:“现在你怎么办?”
吴浩心里多少有点希望夏维说不愿回家,想找个酒店住,那他们就能把没办完的事情办完。
“我还是回家吧。”
“那……好吧。我送你,你的包不要紧吧。”
“会有人带回来的。无所谓,丢了更好,丢了我正好买个更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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